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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的概念语义语法及语用

数的概念——语义、语法及语用

  摘 要:

数的概念在不同的语言系统中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具备原子概念的功能,体现一定的语法意义,并表现出模糊或清晰的语用化倾向。

在实际言语交际过程中,表达数的概念的语言符号会在语义、语法及语用三个层面上获得意义。

通过汉语和英法语言的对比分析,从认知角度探讨了数的概念在对立关系的确立、表现形式的异同,以及语境状态下的扩充、延伸和转移等诸多因素,描述了这一基本概念对语言使用者所产生的影响。

  关键词:

数;语义;语法;语用

  认知语用学是近些年来兴起的交叉学科,它在语言哲学、语言与思维等方面的研究上有了长足的进展。

认知语用学所关注的是一个人脑中的基本概念,是怎样通过符号来“表现”交际意图,并达到某种预期的交际效果的。

数是人类最早的最基本的概念之一。

任何语言中都有表达数的概念的符号,但这种符号表达形式并非都是通过语法手段来实现的,也就是说,语言符号表现数的概念并不总是显性的。

在不同语言系统中,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关系的体现会不尽相同。

本文通过对数的概念在语义、语法、语用三个层面的不同表现的分析,探讨如何在具体语境中推断出与目的意图相关的“数”。

  一、数的概念与概念叠加

  认知学认为概念是人脑对客观事物的抽象概括。

可以想象,人脑中数的概念的建立,一方面是因为外部世界大多数的事物是“可数的”,一方面也因为客观世界中至少存在着一种单复数的对立关系——即有些事物是可数的,而另一些事物则相反是不可数的。

  在微观语言系统中,存在着三种不同形式表达数的概念:

  ①事物概念与数无关(或完全重合);

  ②事物概念表现数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③事物概念与数的概念的有限对立。

  既然事物的概念与数的概念关系如此密切,那么在语言符号中就会有所表现,或为词汇化(lexicalized),或为语法化(grammaticalized):

要么以词汇形式,要么以语法形式来表现概念。

JohnLyons曾举“thatsheep”和“thosesheep”为例,指出两个“sheep”在表达形式(word-form)上相同,但内容形式(word-expression)不同。

这应属于概念词汇化的情况,即事物概念与数的概念没有(或已经)通过词的形式表现出来。

这在英语中属于个例。

而在缺乏词汇曲折形式变化的汉语中,表达事物概念时,核心概念得以“强化”,从属概念的“数”却被“忽略”,导致汉语名词通常只表现概念意义,不具有语法意义或可数不可数的范畴意义。

也就是说,汉语中缺乏严格意义上的数的对立形式,事物的概念与数的概念无关或完全重合(overlapping)是普遍现象。

总之,汉语是通过词汇和词序来表示各种语法范畴的,也就是说,还要增加一些数量词与名词连用才能表现名词的数。

反观英语,普遍以可数和不可数的形式来表现数的对立:

名词既具有词汇意义(明确的概念指称和系统意义),同时又具有语法意义(可数不可数或单复数的语法范畴)。

这在综合性语言中并非个例,即语言的表达形式必须体现“数”的对立,要么是单数,要么是复数;要么取数的最大值,要么取数的最小值,并以词的形式把事物的概念和数的概念叠加(word-lapping)起来,表现为任意一个名词的双重性。

当然,在现代汉语中,也有了数的概念的有限对立形式:

单音节的人称代词和指人名词可以带上语素“们”来表示复数,如“我们”、“孩子们”等等。

  Lakoff从认知角度看待英语中单复数的问题,认为单数是英语里数的形态范畴中的无标记成员,因此在认知上要简单一些。

由此推论,认知上的简单性反映为形式上的简单性。

在汉语中,名词都属于无标记成员,在语义和语法层面上表现了所谓的简单性。

但是,这种简单性的形成源于汉语思维的概括性,并不由此进一步表现为语用层面的简单性。

事实恰恰相反,这种形式上的简单性在语用层面上引起很多麻烦,需要更多的语境,甚至是文化因素的干预,才能使语言交流得以实现。

  基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无论表现数的概念与事物的概念是重合还是叠加,都反映了两者间的密切关系,反映了语言与思维的紧密联系,反映了语言中文化的印迹,也反映了不同语言表达形式上的语用倾向性。

  二、语法的“数”与语言表达倾向

  数的概念与所指的概念在综合性语言中常常出现一种叠加,而这种概念叠加在语符编码时的直接表现,就是单复数概念的语法化——以固定的显性的标记“黏着”在表现事物概念的名词或代词上。

在语法层面上,数的概念也要有所表现。

以英语为例,有三种形式:

  ①单复数形式与概念一致;

  ②单数形式,复数概念;

  ③复数形式,单数概念。

  第一种情况无疑是普遍的,有代表性的,而其他两种则是对一般功能的补充,即用人为的单复数的形式,使不可数的功能变成“可数”,或者相反。

这种涉及语言使用者习惯的表达方式,是一定量的交际功能因素语法化现象,仍然属于内化的、非语境化的语法范畴,或者也可称之为“习惯法”。

请看例句:

  

(1)Ihavetwonewst。

tellyou.

  (1’)lhavetwogoodnewst。

tellyou.

  

(2)I’veboughttwoshirtsandtwotrousers.

  (2’)I’vcboughttwoshirtsandtwopairsoftrousers.

  句

(1)中的“twonews”不合语法,可句(1’)中“twogoodnews”则语法正确;句

(2)中的“twoshirts”合乎语法,“twotrousers”却是错误的,只能说“twopairsoftrousers”。

一样的名词,不一样的表达,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一种人为的“约定俗成”。

无论是概念的叠加,还是这种人为的“置放”,正是由于这种单复数概念上的对立关系,才在某种特定语言中建立了数的符号标记。

这种符号标记,即语法上的数(grammaticalnumber),又与实际所指(referentialnumber)存在着一种对应或不对应的关系:

有时是复数形式,单数概念,如英语的“trousers”和法语的“fiponsailles”;有时是单数形式,复数意义,如英语的“everybody”,法语的“toutlemonde”。

  语法化与词汇化、显性与隐性,是语言表达形式和内容形式之间关系的不同表现,是在历史、文化、思维方式等因素的制约下长期形成的。

“在语言表达中,涉及到数的概念时,无非有两个方向,一是要求表达准确,一是要求表现模糊。

  汉语缺乏严格意义上的数的对立形式,表达倾向会模糊一些。

以“昨天我和朋友约会去了”为例,相应的英语为:

  (3)Yesterday,Imadeadatewithoneofmyfriends.(或Yesterday,Imadeappointmentswithmyfriends.)

  就两种语言中涉及的两个名词“约会”和“朋友”而言,汉语无标记、无数的概念;而在英语中,则必须体现“date(appointment)”、“friend”的数:

或为单数,或为复数,即约会和朋友的概念与数的概念必须叠加在一起,以词汇意义与语法意义相结合的形式来表现内容。

在这个层面上,英语的两种意义做到了高度的一致,而汉语则是分离的,模糊与清晰的表达倾向一目了然。

  三、数的语用充实

  根据Morris的符号学原理,语言的内容形式和内容实体之间的关系可以在三个层面上获得:

  ①在语义系统中获得系统价值;

  ②在语句层次上,从命题或句子中获得定义:

  ③在语用层次上,通过推理获得含义。

  在语言使用过程中,一旦涉及到数的问题,人们总是试图在语法结构(grammaticalnumber)和实际所指(referentialnumber)之间找到一种直接的联系,以便迅速、有效地“解码”,更好地在具体语境中推断出与目的意图相关的数的概念,进而达到预期的交际效果。

  谈到语境,暂且不把它泛化或多元化,仅仅用来指语言语境,即上下文。

这也是为了突出单复数概念在交际意图的影响下,与编码概念的区别。

同其他词语的概念一样,数的概念也应在特定语境下得到充实,包括对原型意义的选择、调整、扩充或缩小。

  请看以下例句:

  (4)Inmanycountries’womanliveslongerthantheman.

  (5)It’shardtobcascientistanditisevenhardertobeaman.

  (6)Womenlikechatting,butmendon’t.

  句(4)是基于统计数字的表达,零冠词的单数形式,恰恰表达的是与数无关的概念,而重在表现性别的对立。

而句(5)中的“aman”以数的最小值出现,除了与前面的ascientist的呼应意义之外,也远远超出了性别和数的概念,“扩充”到指任何人。

句(6)的women/men取数的概念的最大值——复数,但对任何一个读者或听者来说,则会感受到个体的集合。

  通过以上英语例句的分析,可以看出数的表达形式与实际所指之间存在着某种约定俗成的联系,而这种联系的意义至少要在语言语境下得以显现。

然而在汉语中,绝大多数名词为零标记,缺乏“数”的符号信息,在语言语境的作用下会如何表现,请看以下例句:

  (7)“老师来了!

  (8)“学生来了!

  仅仅根据语言形式和句子本身,显然不具备任何“数”的意义,使人无法判断老师或学生为几人。

然而,当语境扩大到实际交际中时,根据语用学的相关理论,交际双方处在共享的社会文化及情景等语境中,发话人既会尽可能地省去不必要的信息,又要充分地表达自己的意图。

那么,这两句话所表达的数的概念会不尽相同。

即使没有其他的更现实的语境(地点、手势,能否见到所指人等),也可以推测老师通常是一个人,而学生则相反不止一个人。

然而,对母语为英语的入学习汉语来说,他们常常会处于数的困惑中,无论是口语还是书面语,都未提供客观的现实的符号表征,对数的选择和判断就无从做起。

而对讲汉语的人来说,虽然离不开解读者的背景知识和认知程度,但仍属于一种常规意义的推断。

包括语言符号本身的语境因素越多,对交际意图的判断就会越加准确。

那么语境化的潜在趋势是否会解决所有“数”的问题呢?

  我们再来对比一下英语和汉语:

  (9)明天一早,我要乘车去车站。

  (9’)Tomorrowmorning,I’lltakethebus(es)tothestation.

  首先,我们假定英语发话人和汉语发话人处在相同的语境,也暂且不去考虑汉语“车”这个名词的抽象化问题,对应的英语给了一些既可以优先编码同时又可以“优先解读”(preferredreading)的概念,这其中就包含数的概念,“morning”、“I”、“station”为单数,“bus”或为单数或为复数。

那么,对于英语句子(9’)可以依赖语境,选择、推理、具体化与充实从而形成以下的命题内容:

  Thedayafterthespeaker’sspeech,thespeakerwilltakethebus(es)tothestation.

  此时,它几乎包括了与目的和意图相关的所有信息内容,尤其是数的概念与意义。

而对于汉语句子(9),通常会作以下解读:

  说话的第二天早上,说话人要坐车(一般为公交车)去车站(一般为火车站)。

括号内为通常情况下的推断,当然句子的含义仍可以得到进一步的语境充实,可能涉及更多的时代与文化背景,但那并非我们所关注的。

在汉语中,“数”的概念在充分体现交际目的和意图的话题中常常被忽略;如果(9’)句的听者不知说话人是否要倒车(该名词缺乏数的表现),就会为进一步获取此类的信息,而引起下一个话轮:

  “用倒车吗?

  根据Sperber&Wilson的关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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