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知青岁月生产建设兵团的回忆下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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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知青岁月生产建设兵团的回忆下篇

难忘知青岁月·生产建设兵团的回忆(下篇)

难忘战友情

(一)牛玉华

在那饱经风霜、艰难困苦的岁月里,我们靠着与生俱来的政治信念顽强的支撑着,在那栉风沐雨、历尽艰辛的日夜里,我们靠着战友之间情同手足的团结友爱相互的抚慰着,经过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日磨月洗,沉淀在心底的感动还是那些战友间的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淳朴真挚的情感,那一口米饭、那暖暖的被窝、那半缸子虾壳、那掉入茅厕的手表、那七彩的风景、那甜美的声音…,在那清苦中充满着爱的世界里,好甜好甜!

那一口米饭兵团时期,劳动强度大,体力消耗大,我们又正处在长身体的时期,食堂的饭菜品种单调且油水很少,大家都吃的很多。

那时吃饭不用饭票买,各班统一将饭菜打回来,平均分到每个人碗中,够不够就那些了。

那时候我们在地里劳动,分散在各个农田里,大家没有钟表,场部高高的旗杆上的红旗就是收工的信号,只要红旗升上来我们就可以收工了,每当我们在田间饿的饥肠辘辘的时候,大家总会不约而同的遥望那根旗杆,盼望着红旗快快升起来。

那时候吃饭餐具也很简单,每人只有一个大缸子,吃米饭时,米饭盛在下面,菜盛在上面,每人就会分到满满的一缸子饭菜。

我的饭量很大,吃米饭好像吃不太饱,分到碗里的饭菜总觉得还差那么一口,而班里的郑兆华大姐好像总会多那么一口,每次吃米饭就会将她碗里的的拨给我一些。

这样慢慢的成了习惯,只要吃米饭我就会等待郑大姐拨给的那一口,只要添上那一口我就觉得吃饱了,少了那一口就会觉得欠点事。

我下乡以后身高长了7公分,这口饭的作用应该必在其中。

谢谢郑大姐那时候给我的无私帮助。

在我心里那时候的那一口饭胜过后来的所有山珍海味。

那暖暖的被窝王福荣是淄博来的知青,是个有主见懂事的小妹妹,能吃苦,自理能力很强,我俩住一间宿舍,床挨着床,头对着头。

72年1月的一天,熄灯以后,我点着煤油灯读一本新借来的书《牛氓》,书中主人公亚瑟和他的生父蒙太尼里神父之间因为信仰不同产生的矛盾,造成了他们诀别的情节吸引着我一口气将它读完,这时已是深夜,我反复琢磨着书中主人公的恩怨,竟然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浑身发冷,我把棉衣、棉裤、棉大衣所有能搭的东西都搭在被子上还是暖和不过来,身上越来越没有了热乎气,后来打起了哆嗦。

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一把掀开对头正在熟睡的王福荣的被子钻了进去,王福荣被扰醒了,她往里挪了一下,我便将冰凉的身子帖在了她热呼呼的脊梁上,很快就暖暖和和的睡着了。

前些天我微信她提到此事,她说没有印象了,可对于我来说那可是救命的热被窝,是我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半缸子虾壳孤岛的海铺盛产虾壳,我们营离那里较近,司务长有时采购虾壳给我们改善生活。

那时侯,虾壳不能可着吃,一般都是油炸以后放在菜里面。

每年下菠菜的时候,食堂天天都是菠菜虾壳汤,每份菜里能有一两只虾壳就不错了,虾壳头含在嘴里都会漱半天舍不得丢掉。

70年三夏的一天,卢青赶着马车外出拉货,回来时已经过了开饭的时间,当他饥不可忍的跑到食堂,打饭的窗口关门了(一连的食堂是原来的酒厂改造的,墙上开了几个小洞,每个小洞上装有一个小木门作为打饭窗口)。

卢青试着敲了敲其中一个小木门,不一会窗口打开了,炊事员李秋菊刚洗完头,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对卢青说:

'来晚了,没有菜了',说着接过了缸子,一会把装了馒头的缸子递了出来,卢青接过缸子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拿馒头,当他拿出馒头要吃时,一下子惊呆了,下面是大半缸子红红的炸虾壳,天哪,从来也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虾壳呀,兴奋的不知怎么是好,突然想到应该说声谢谢,便转身返回。

这时窗口的小木门已经关上了,他就冲着小窗口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高高兴兴的回到宿舍,美美的吃了一顿比过年还美的大餐。

那时候年少,男女生之间交流很少,以后打饭见了李秋菊也没好意思说话,当年冬天就当兵离开了连队。

接近半个世纪过去了,当年在饥饿难耐中得到的半缸子虾壳,在物质匮乏时期吃到的美味,一直在卢青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在心里说了无数次的谢谢,总想有一天能够对李秋菊当面说出才好。

2016年夏天战友小聚时,卢青讲述了这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并希望大家帮忙找到李秋菊的联系方式。

在马友华、李霞等战友的帮助下,我们终于联系到了李秋菊的爱人,遗憾的是李秋菊身患疾病,语言表达困难,行动不能自理。

我们在李霞战友的陪同下来到她的家,终于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李秋菊,当我们叙述着当年那感人的一幕,当卢青朝着李秋菊感恩的说:

'李秋菊还记得当年食堂没有菜了,你给了我半缸子虾壳吗?

太好吃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谢谢你'!

李秋菊点点头,李的爱人非常感动,站在一旁的保姆泪如雨下。

李霞为李秋菊做了全身舒展肌肉的按摩,她竟叫出了李霞的名字。

这迟到了将近半个世纪的一声'谢谢',这病榻旁温暖的按摩,凝结着在那艰苦岁月里战友之间深厚的友情和越来越浓的知青情结。

那掉入茅厕的手表因为实验田只有我和汪桂云两人劳动,吃饭、换班的时间由我们自己掌握。

为了方便,家里给我买了一块青岛牌手表,手表的档次尽管很低,那时可是稀罕物,带在手腕上怕碰了又怕弄脏了,我干脆串在裤腰带上。

有一次上厕所,一解腰带手表顺势掉进茅坑里,那时的茅坑是旱厕所,屎尿都在坑里,和我一起去的几个战友帮我捞了半天也没又捞出来,我失望的说'不捞了,捞出来也没法用了,这么臭',沮丧的回到宿舍,班长王素贞大姐一听便问我是哪个厕所,然后一个人出门了,过了一段时间提着冲洗干净的手表回来了,又打了几遍肥皂,洗了又洗,擦了又擦,觉得干净了将手表递给了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将手表别在裤腰带上了。

那次手表事件还引起了小小的波澜,有人替我着急热心的帮着打捞,有人看热闹冷讽热嘲,我不管那些,就是心疼素贞大姐捞那块手表时得忍着多么大的痛苦啊,谢谢我的素贞大姐。

那七彩的风景尤仲美大姐是我的排长,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她稳重老练,做事认真,脸上总是挂着可亲的微笑,每到冬天,她脖子上系着的七彩条子围巾便是营区里最夺目的风景,我好羡慕她妈妈给她买了那么漂亮的围巾。

我和李亦鲁为了能够朝夕相处,与我班史正华大姐私下协商,她俩偷偷的互换了连队,亦鲁搬着被褥来到我们宿舍,我们终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仲美大姐很理解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吭声,但对我俩很关照,要求也很严。

我俩行动比较磨唧,她督促我们抓紧时间,我俩吃完饭不想刷碗,她强迫我们把碗洗刷干净,我俩换下的脏衣服丢在床下,她提醒我们赶快去洗,我俩想家哭了,她就来开导我们。

过了一段时间,这事被连长发现了,亦鲁又乖乖的回了六连,那段时间尽管不长,但在仲美大姐和战友的呵护下我们非常快乐。

后来仲美大姐调去当司务长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照着我。

记得引黄大渠清淤工程时,天天中午送往工地的饭是咸肉白菜大包子,我吃不惯咸肉的味道,要求吃馒头,仲美大姐便安排炊事员蒸馒头时加了糖。

每天中午我们在工地上远远看到沙尘中驶来的马车上隐约飘动的七彩,就知道饭来了,便会欢呼着停工吃饭。

看着战友们狼吞虎咽的就着风吃着转眼就凉透了的大包子,我乐滋滋的吃着再凉也不怕的甜馒头,心里好满足。

记得那年冬天挖排碱沟,我们班住在马棚里,旁边就是连队的食堂,我晚上就会跑到食堂的炉灶旁找热乎气,然后看着仲美大姐他们忙活。

竣工撤离那天,我感冒了,浑身发冷,我没有力气跟着大部队步行十几里路返回营房,仲美大姐便叫我和他们一起坐马车回去,我躲进了食堂,裹着大衣坐在尚有余温的锅灶旁,待他们收拾完炊具装上了马车,我便和他们一起坐上了车,一路上看到仲美大姐在凌厉的寒风中飘动的七彩围巾和那红红的笑脸上贴着的刘海,我觉得好美啊。

那甜美的声音许爱华大姐是我的班长,比我大一岁,她声音甜美,银铃般的笑声总会不自觉的打动着身边的人,她个子不高但思想很有高度,说话慢条斯理,我喜欢和她聊天,能学到许多东西,我有了困难愿意向她诉说,然后就会得到她全力以赴的帮助。

她时常会关切的问我:

'牛儿,有事吗'?

看到我的脸色不对就会问'牛儿,怎么啦'?

每当听到她甜美的问候,我心里就很舒服。

那年雨后的一天,我去厕所,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踩进了臭水坑,粘了一脚的黑泥巴,有脏又臭,气的我回到宿舍坐在那里抽泣,许大姐吓了一跳关切的问'牛儿,怎么啦'?

我说'踩臭水坑了',她赶忙给我脱掉鞋,拿到外面冲洗干净,又找出一双干净鞋让我穿上,连哄带劝的让我开心,她那亲切甜美的声音让我破涕为笑。

记得是70年夏天我们一起回济探亲,有一天狂风暴雨之后我去她家玩,她家住在地势较低的老东门一带,我一进大门就看到好多东西摆在屋门外,进屋一看满地都是水,没过了脚脖子,所有家具腿都泡在水里,她正帮着妈妈用脸盆往外倒水,吓得我要哭了,许大姐看到我的样子说:

'牛儿,没事,雨下的太急了,灌进屋里了,过几天晾干了就好了',然后就是甜美的笑声,看到她在灾难面前的乐观,我受到了感染,顿时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了。

就帮着她一起忙活起来,那件事对我影响很大,后来我遇到了难处,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件事和许大姐那甜美的声音,便会鼓起克服困难的勇气。

那时的心酸、苦难、艰辛,经历了知青友爱的纯真年代,我们们成长了、坚强了、我们学会了真情相待、善良正直,懂得了感恩。

前排左起马春萍、赵新生、马宏伟、贺玉冬后排左起郭皎、程鸣鸾、全玉凤、陈立杰

难忘战友情

(二)程鸣鸾

卫生员王力王力是我们老一连的卫生员,个子不高,瘦瘦的,清秀的脸上戴一副眼镜,对人说话总是柔声细语,和蔼可亲,她遇事沉稳,不急不躁很有主见,就这样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却担当起全连的卫生保健工作。

她平时背着药箱和我们一起出工干活,业余时间还要为战友们打针送药。

孤岛大平原环境恶劣,又加战士们劳动强度大,长病生恙在所难免,兵团医疗条件差,缺医少药,连队卫生员就是战友们生病时赖以依靠的亲人,是我们心中的白衣天使。

我到孤岛时正是初春,狂风卷着黄沙没日没夜的刮,春天雨水少,气候干燥,又加繁重的野外劳动,我一时不能适应,着急上火患上了牙疼病,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命是要不了,可是疼起来寝食难安,让人心烦意乱,吃点止疼药只能暂缓一下疼痛,再疼起来反倒觉得更甚,卫生员王力每天收工回来,不管多累,她都坚持为我针疚。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打过针,更别说这种长长的银针了,看着心里有点害怕,王力像哄孩子一样安慰我,消除我的恐惧心理,当长长的银针缓缓地扎进我的虎口时,王力旁边的小助手孔凡爱比我还紧张,赶紧闭上眼有点晕针,我看到小孔的样子,自己反倒镇定下来了,任凭王力扎其他的穴位。

就这样,卫生员王力连续几天利用休息时间为我针灸,直到消除疼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王力的辛苦换来了我一身的轻松,我由衷的感谢她。

我的皮肤一直很好,从来没有生过疮或得过什么皮肤病之类,可是孤岛夏天闷热,空气潮湿,加上劳动时两脚出汗,鞋子不透气,整天湿漉漉的,脚上起满了一些小水泡,最要命的是手上也传染上了,痒起来不敢挠,怕水泡破了流水感染,到了秋冬季节水泡没了,可是长过水泡的皮肤又干得裂开很多小口子,一碰钻心的疼,又不敢见水,把手伸到水里越发的痛,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却给劳动和生活带来了烦恼,为这事卫生员王力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就是不见好,后来不知她从哪里寻到一个偏方,说是用蛋黄油搽挺管用的。

鸡蛋在当时来说可是稀罕物,面条加一个鸡蛋,只有病号才能吃到,真不知道王力从哪里淘换来几个鸡蛋,可是蛋黄油制作起来很麻烦,先把鸡蛋煮熟,取出蛋黄,把蛋黄放在锅里用慢火熬出油来,现在看似很简单,可是那时却是很困难的事,连队做饭用大锅灶而且烧原油,即便是小锅灶,烧油也很难控制火候,王力就利用休息时间跑到家属生活区借锅借灶,为我熬制,当她把用小玻璃瓶装着的金黄色的蛋黄油送到我面前时,感动得我说不出话来。

王力亲自为我搽上,皮肤得到滋润,裂开的口子不再那么疼痛,看到王力开心的笑脸,我心里充满了温暖。

这就是心里装着战友,千方百计为战友排忧解难的好卫生员王力,我心中的白衣天使!

炊事班的风波我在九班当副班长时,经常到炊事班帮厨,炊事班班长焦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高高的个子,虽然身体不很胖壮,但却结实干练,干活雷厉风行,压面、烧火这些又累又脏的活他都抢着干,他不善言辞,但对人热情,我跟他学会了烧火做饭,甚至学会了压面,但同时也给焦猛添了很多麻烦,,现在想起来还心存愧疚。

有一天,又轮到我到炊事班帮厨,正是冬天农闲的时候,全连战士都聚在抗大教室学习,炊事班的人揉好馒头上屉后也都去参加学习了,只剩下我一人看火。

烧火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因为我们烧的是原油,危险性很大,必须小心谨慎。

我用长柄勺子挖起一块凝固成膏状的原油,慢慢放进炉灶里,仔细观察燃烧的过程,原油慢慢融化,滋滋的燃烧着,然后化作黑烟从高高的烟囱冒出,过了一会儿,我看火势不是很旺,担心馒头蒸不熟,这可是关系到全连战士的吃饭问题啊!

责任重大,不敢怠慢!

所以添油的频率快了一些,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油添的多,来不及燃烧的原油流到炉坑里,越聚越多,掉下去的火苗把聚集在炉坑里的原油点着了,炉坑里燃起了大火,我一时慌了神,我知道这种火是不能用水浇灭的,看看四周又没有可灭火的东西,束手无策的我只好跑到食堂附近的抗大教室门外求救,我高声喊着焦猛的名字,焦猛闻声从抗大教室跑出来,问清原因后二话没说,动作麻利的抄起一张铁锨,跑到对着炉灶的窗外,那里有一个土堆,焦猛脚踩铁锨,用尽全力挖土,因为土堆冻得结实,好不容易才挖起一铣,他从窗口扔到炉坑里,等焦猛用挖出的土压灭炉坑里的火时,我看到他的头上已冒出热气。

我像做错事的学生,一声也不敢吭,等着挨批评,可是焦猛一句责怪的话也没说,还安慰我,让我心里少了些忐忑。

事后战友们告诉我:

那时你喊焦猛的声音都变了啊。

是啊,要不是沉着冷静、奋不顾身的焦猛,惊慌失措的我可是闯下大祸了。

同样危险的事情我还遭遇过一次,那是在四营的清淤工地上,炊事班的条件很简陋,一间低矮的草房子,被炊事班打扫干净,当做临时厨房,靠墙砌一灶台,上面安一口大锅,烟道通到室外,因为伙房是低矮的草屋,怕烟囱窜出火苗引起火灾,就用砖再平着砌大约一米长的烟道,缓解一下火势,然后再竖一高高的烟囱,这种临时炉灶炉膛比较小,烧火时容易憋气,石油燃烧过程中会产生气体,排泄不畅很危险。

我在帮厨时又闯了祸,我烧火时尽管小心谨慎,但是还是出了问题,我在燃烧的正旺的炉火中加上一勺原油,原油没有立即燃烧起来,火苗反到小了,我知道炉膛有点憋气,我正想捅捅让其燃烧,这时只听'嗵'的一声爆炸声,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循声跑出厨房一看,原来是石油燃烧时产生的气体,把用砖砌的一段烟道冲击得四分五裂,好在有惊无险,没有伤及到人,只是烟道要重新砌,又给炊事班添麻烦了,尽管没人埋怨我,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其实烧火这种既脏又危险活,炊事班长焦猛总是自己干,他总是置个人安危于不顾,因为每天和炉火打交道,难免会遇到危险,有一次他终究没躲过灾难,被从炉膛里窜出来的火苗烧伤了脸,眉毛和头发都烧焦了,全连战友都为他担心,庆幸的是烧伤治好后没留下伤疤,真是吉人自有天相,不幸中的万幸啊!

通过帮厨我才知道炊事班的不容易,炊事班长更是不容易,除了起早贪黑的辛苦,还要想办法改善连队的伙食,还面临着很多危险因素,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轻松。

炊事班合影前排左起付林、张修福、薛宝美、李世杰后排左起赵庆芝、刘金芝、姚立萍、丁梦兰、王大力、陈立杰

稻田实验员牛玉华牛玉华人称'老牛',是我们排获得'老'这一殊荣的唯一的人。

她在济南战友中年龄最小,我想能获此殊荣必有她过人之处。

后来我调到稻田实验班,和她接触多了,才感到她的确与众不同。

老牛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办事羞涩、矜持,她性格开朗,做事风风火火,天不怕地不怕,有股不服输的精神,虽然表面看来大大咧咧,实则非常聪明且胆大心细。

说到胆大,在我们排可是无人能比。

在稻田劳动遇到蛇是常有的事,女孩子大都怕蛇,一但遇到蛇都躲得远远的,都由老牛来处置。

有一次,我们在稻田里割灌沟里的草,遇到一条奇怪的蛇,黄褐色,两头细中间粗,受到惊扰居然卧在草丛里不动,最先看到蛇的人一声惊叫,吓得我们也四处逃散,只有老牛闻声而去,抓起蛇的尾巴,高高举起,像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

我们看到蛇被老牛降服,都聚拢到田埂上看热闹。

老牛用镰刀豁开蛇的肚子,我们看到蛇的肚子里竟然藏有两只青蛙!

有一只还跳到水里挣扎着游了几下,看样子青蛙刚被吞下,怪不得蛇趴着不动呢!

所以劳动时只要有老牛在,我们就有了依靠,我们的胆子也大了许多。

还有一次,收工回来时,在防护林里遇到一只可爱的小刺猬,大家都非常喜欢,想带回去养着,可是看到满身是刺的刺猬,谁也不敢抓,只见老牛解下腰带,做成一个套,三下两下就把刺猬套住了。

老牛不但胆大办法还多,后来我们还是把刺猬放了,因担心带回去养不活。

胆大的老牛做事却心细如丝。

她是稻田实验员,连里能委以重任,可能还是看重她的聪明、心细、办事果断、对工作一丝不苟吧!

我调到稻田实验班时,对种水稻是一窍不通,可是老牛已经是很有经验的实验员了,不同品种的水稻,从选种到育秧,从田间管理到农药的配制、化肥的施用,她都心中有数,从撒下种子开始,稻田里就离不开她的身影,她每天认真记录水稻的生长情况,灌水修坝,一刻不闲着,通常稻田里就她一个人,一干就是一天。

有一天中午我替她回连队吃午饭,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就体会到老牛的不容易。

整个条田,甚至附近的几个条田空无一人,寂寞不说,水蛇的不断出没早吓得我魂飞魄散了!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稻田里繁重的劳动,每天要做的实验,有一次她在做农药配制时不小心烧伤了腿,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可是我从来没听到她叫过苦喊过冤,老牛为我们连水稻种植付出了太多的心血。

兵团战友在艰苦的劳动中表现出的坚强而不服输的精神,在老牛身上尤为突出。

我永远忘不了那年冬天的清淤大会战!

全团战士汇集在东南干渠,我们连临时驻扎在离我营几十里外的四营驻地,四营一下涌进那么些人,住宿成了问题,我们全连女生挤在一个低矮的草房子里,冰凉潮湿的地上靠两边铺上麦秸稻草之类,上面铺上席子就是我们的床铺,中间只能留一尺多宽的道,刚好一个人通过,院子里用几张苇席围起来就是我们的洗刷间。

天寒地冻不但毛巾冻得一敲梆梆响,搪瓷脸盆也被冰挤得开了花。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连队为了鼓舞战士们的斗志,更快更好地完成清淤任务,决定成立突击队,我和老牛被选为突击队员,和崔隆基战友组成一组,开始了我在兵团经历过的最艰苦的劳动。

我和老牛抬筐,崔隆基负责挖淤泥装筐,那时有把得心应手的铣很重要,他用的铣把是光滑的白蜡条杆,用的时间长了略微有点弓形,铣头磨得锃亮,他向我们炫耀说,他的铣可以用来削苹果,这么锋利的铣,一铣下去,挖出的淤泥足足有一二十斤重,端起装筐,几铣就把筐装满了,如果挖到沟底,还要把沉重的铣举过头顶,装到筐里,所以干这种活没有点臂力是不行的,装的快抬得也快,但是抬筐时我常常和老牛为谁在后面发生争执,我俩个子差不多高,她年龄比我小,理应我在后面,但每次我都争不过她,她坚定而执着的态度让人无法改变!

抬过筐的人都知道,走在后面的人承重大一些,特别是上坡时,筐往后倾斜,有时迈不开步子。

她在后面也就算了,可是每次我把绳子往前移点,她都会趁我回头抬筐的一刹那迅速再移回去,其实我知道她的'把戏',可是为了不耽误工夫也只能无奈的任他'作弊'。

我俩抬起筐来一路小跑,唯恐落在其他小组后面,可是过不了多久,开始冻得坚硬的路,被我们一趟趟的踩踏变得泥泞湿滑起来,路滑还粘脚,渐渐地我俩体力不支,抬筐的脚步也慢下来了,鞋上裤子上都沾满了泥浆,每走一步都很困难,正走着老牛突然停了下来,我放下扁担回头一看,她光脚站在冰冷的泥水里,往她身后一看,原来鞋子陷在泥里了,这是当鞋子被泥水粘住时,往前走的惯性脚从鞋里拔出来了,本来鞋子已经湿了,脚又沾满泥浆,在这滴水成冰的清淤工地上无鞋可换,接下来的劳动可如何是好?

可是老牛二话没说,把沾满泥浆的脚伸到同样是沾满泥浆的鞋里,这时我看到她眼里噙满了泪水,继而开始抽泣,我也陪她掉泪,为她也为这繁重的劳动,我开始担心她的承受力,再次要求交换一下位置,她没说话,把扁担放在肩上牢牢地抓着,还是坚定而执着,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好无奈的顺从她,和她一起经受更严峻的考验。

老牛身上那种顽强的意志,和不服输的精神让人佩服!

让人感动!

所以我至今忘不了她!

班长郭皎和三排九班七一年初春的一天,当我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鸟,飞落在孤岛平原上时,是三排九班的战友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我们班长郭皎是来自济南五中的体育生,她体格健壮,浑身充满了力量,掰手腕比赛,我们班没人能比得过她,可是她性格却很温柔,对人宽厚仁慈,对工作认真有担当,而且还心灵手巧,是我们劳动生活中赖以依靠的大姐。

在九班这个大家庭里,她就像是我们的家长,在平时生活中她对我们关怀有加,谁的衣服破了,鞋子坏了,都找她修补,劳动工具坏了,她一定给你拾掇的得心应手。

星期天休息,我们都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或整理内务,整理内务最麻烦的是清理地面,由于孤岛海拔只有三四米,又是盐碱地,青砖铺成的地面泛潮,我们每天脚上带回来的泥土和我们梳头掉下来的头发,粘在地上不好扫,时间长了形成厚厚的一层,而且疙疙瘩瘩的很难清理,星期天,郭皎总是蹲在地上,用铣头一点点的铲起来,露出干净整洁的青砖。

干完后搬个小马扎坐在地上,帮我们修理劳动工具,我们用的镰刀大都是她给我们磨,十几把镰刀一磨就是半天,从无怨言。

她就像一个母亲守着针线笸箩为子女做针线活一样,除了补衣服修鞋以外,闲暇时还用芦苇花给我们做扫床的笤帚,秋天采一大把芦苇花,把芦苇花絮去掉,留下枝干,用细细的麻绳捆扎,这不但需要技术还需要力量,我试着做过,不但难看还容易散,始终没有学会,郭皎做的笤帚,既漂亮又结实,怎么用都不会坏。

她还采来沟边生长的棉柳条,剥去皮,露出里面白白的秸秆,用来编织小篮子,郭皎编的篮子绝对是艺术品,我回家探亲时,她送给我一个带盖子的漂亮的小篮子,家里人都非常喜欢,夸她做得好。

在我眼里她就是万事通,不管干什么我总是好粘着她,初到孤岛时我感到什么都新鲜,问这问那,她都不厌其烦的告诉我,有次她开玩笑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

'有这样的大姐做依靠我心里踏实。

我们九班共十一人,济南战友居多,其余的是青岛的淄的,还有后来加入的兵团子弟小李子,虽然来自不同的城市,但在班长郭皎的带领下,团结的像亲姐妹,从来没有为个人的事红过脸吵过嘴。

星期天我们会聚在一起,一边忙着手头的活,一边拉拉呱聊聊天,说说各自家乡的美食文化、风土人情。

博山盛产陶瓷琉璃,博山人说话有时不带'子'字,济南的战友就学我们说话的语气说;博山特产是盆(en)罐(an)琉璃蛋(an),说完我们会一起哈哈大笑。

我和同住一屋的陈立杰、全玉凤、于莉勇更是无话不说,我还跟她们学会了织毛衣,钩帽子。

以前我只会织平针,她们教会了我毛衣各种起头、锁边的方法:

单边、双边、机器边,还有毛衣接缝的技巧等,这些方法我一直用到现在,所以一织毛衣就会想起我的战友。

在她们的指导下,我用天蓝色和黑色毛线,给妹妹织了一件燕尾样的毛衣,当然不是我自己的功劳啊,有时她们看我笨手笨脚织得慢,也会帮我织一会的。

我还用黑色毛线给母亲勾了一顶帽子,带回家后她们都很喜欢,说我长本事了。

正是有了九班这个温暖的家,有了这些亲密的战友,远离家乡的我才不觉的孤单,苦难的日子才变得甜蜜。

三排九班前排左起李玉荣、马春萍、马宏伟、于永华、刘平、赵新生后排左起程鸣鸾、全玉凤、陈立杰、于莉勇、郭皎难忘那次浇麦靳之涟

记得有一年春天四月份我们给麦子地浇水,这个季节的风特别大,常常刮的我们站不住脚。

那时候浇地就是放开水闸大水漫灌,麦子地里坑坑洼洼有些麦苗泡在水里,有些麦苗根本浇不上水,我们主要任务是防止跑水,不能让水流入排水沟,再就是把水引到地势高的地方让小麦都能浇上,白天夜里都得有人看着。

我和闫春华一组分工值夜班,我俩提着马灯扛着铁锨夜里12点来到麦子地里。

记得有一天夜里跑水了,原因是在排水沟边沿上有一个洞,水灌进洞里一只田鼠跑出来了,深更半夜的吓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它还吱吱的叫着记得大华子用铁锨把它拍死了,现在想起来还挺瘆人的。

水往低处流冲塌了排水沟堤堰,水哗哗的流到排水沟里,那流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声音特别大,震得我们心里发慌。

我们最担心的是浪费了水,完成不了任务受批评。

一个马灯的光线非常弱,大华子站在决口的地方堵缺口,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在附近取土递给她堵那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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