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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之魂与神话之衣

宗教之魂与神话之衣

——试论C.S.路易斯《裸颜》对《金驴记》“丘比特与赛姬”神话的改写

 

摘要:

C.S.路易斯是著名的基督教神学家、奇幻文学作家和护教学家。

用文学的形式阐述自己的神学思想是路易斯护教的一大特点。

《裸颜》作为路易斯晚年的杰作,文学技法纯熟,深刻反映了路易斯的基督教思想。

《裸颜》的故事改变自阿普列乌斯的《金驴记》中的“丘比特与赛姬”的故事。

本文分析路易斯如何在作品形式、故事线索、主题、人物形象、人物关系和意象上对“丘比特与赛姬”的神话进行改写,以获得路易斯在启示、苦难、救赎、理性、渴望、爱等神学问题上的认识。

关键词:

裸颜;C.S.路易斯;基督教;神话;改写

 

Abstract:

C.S.LewisisafamousChristiantheologian,fantasyliteraturewriterandapologist.Asanapologist,itisLewis'featuretousehisliteraryoutputstoexpoundhisreligiousthoughts.AsLewis'masterpieceinhislateryears,TillWeHaveFacesprofoundlyreflectsLewis'thoughtsonChristianity.TillWeHaveFacesisadaptedfromthemythologyaboutCupidandPsycheinLuciusApuleius'TheGoldenAss.ThisarticleaimsatanalyzinghowLewisadaptedthismythologyforhisnovelintermsofthestyles,plotlines,themes,characters,characterrelationsandimagos,tofindLewis'thoughtsonmanytheologicalproblemssuchasapocalypse,suffering,redemption,rationality,joyandlove.

KeyWords:

TillWeHaveFaces;C.S.Lewis;Christianity;Mythology;Rewrite

C.S.路易斯被当代人誉为“最伟大的牛津人”。

他是杰出的文学史家和批评家、深受欢迎的科学幻想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通俗的基督教神学家和演说家。

作为基督教神学家,通过文学作品来阐述基督教教义是路易斯的一大特点。

《裸颜》是C.S.路易斯晚年的杰作,也是他最喜欢和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在后记中,作者表示《金驴记》中“丘比特与赛姬”的故事是《裸颜》的材料来源。

本文将从形式改写,故事线索改写、主题改写、人物改写和这四个方面来分析阐述路易斯如何改写这则神话以及如何通过这样的改写来反应路易斯本人的基督教思想。

一从异教神话到制造神话——形式改写

古罗马小说《金驴记》成书于公元二世纪,全书熔神话、传说、言情、说教于一炉,体现了时代风貌。

“丘比特和赛姬”的故事最早出现在《金驴记》中,以插叙的方式和神话的面貌被完整地记录在书中。

《裸颜》选取《金驴记》中这一则小故事为蓝本,以葛罗国女王奥璐儿第一人称自述的角度重新改写这一则神话。

那么,为何路易斯为何选择神话的形式来写作,又为何选择这样一则异教神话作为蓝本?

1路易斯的选择

路易斯之所以选择文学作品的形式来护教,首先是出于有利于大众传播的考虑。

路易斯一直将把基督教教义翻译成神学界以外的人所能明白的语言作为自己的任务。

作为通俗的基督教神学家,路易斯的《四种爱》《返璞归真》《痛苦的奥秘》等神学著作就以平实的语言反映了他的神学思想。

但路易斯之所以能成为“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护教学家之一”,还在于他通过极富想象力的方式和文学的语言,如寓言、童话、科幻小说、书信等形式来宣扬基督教教义。

《裸颜》的成功之处正在于将教义化的信仰还原为耐人寻味的神话。

路易斯的《纳尼亚传奇》是童话,《地狱来信》是书信,“太空三部曲”是奇幻小说,《天路回归》是寓言体小说。

在晚年选择神话的形式来完成《裸颜》一书,则是由于路易斯的神话情结。

据路易斯在自传SurprisedbyJoy中所说,他在少年时偶然看到了关于瓦格纳歌剧《齐格菲与诸神的黄昏》的介绍,从而迷恋上了北欧神话,继而对希腊和凯尔特神话产生兴趣。

而路易斯在牛津大学的挚友,“淡墨会”核心成员J.R.R.Tolkien则对路易斯的神话观产生了巨大影响,直接通过自己的神话观促使路易斯皈依基督教。

Tolkien认为神话中包含着根本真理,受其影响,路易斯也认为希伯来神话是上帝的神圣真理的载体。

路易斯表示:

“基督的故事不过是一个真正的神话,它在我们心里引起的感觉与其他神话相同,唯一巨大的区别的是它确实发生过。

人应该乐意以同样的方式接受这个神话,记住这是上帝的神话,而其他的都是人的神话。

换言之,异教故事是上帝通过诗人们的思想表达他自己(汪咏梅译)。

”从这段话中可看出,神话在路易斯的心中有很高的地位,他认为神话可以传达抽象的真理,而异教神话也包含着基督的真理,所以,路易斯将神话作为传达基督教教义的形式,甚至选择改写异教神话来护教,也就不难理解了。

2作为罗马神话的“丘比特与赛姬”故事

《金驴记》中的“丘比特与赛姬”故事是一则典型的古希腊罗马神话。

首先,这则故事呈现了完整有序的神界体系,出现的神祗众也多,并且体现了主神宙斯的作用。

故事中出现了主神宙斯,美神维纳斯,爱神丘比特,田野之神潘,山林女神艾柯,农业女神德墨忒尔,婚姻女神赫拉,众神使者赫尔墨斯,酒神巴克斯,火神赫淮斯,四季女神娥乐,美惠三女神格拉齐娅,文艺女神缪斯,自然神萨蒂罗,小田野之神潘奕斯克;提到了禁欲女神,太阳神阿波罗,山林水泽女神宁妃,战神阿瑞斯,复仇女神和命运女神。

而且众神均以他们在希腊神话中的本来面貌和作用出现。

而最后赛姬和丘比特得以突破身份的限制而结合,是由主神宙斯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

其次是这则故事体现了神话的精神内核,即希腊罗马神话的特点——神人同形同性。

希腊人是按照人的性格去想象神的性格的,神性与人性之间有许多的共通之处。

在希腊罗马神话中,神被看作和人相似的存在而并非人的主宰,神的世界是人类社会的投射。

所以希腊罗马神话中的众神也呈现出人格化和世俗化的特征。

丘比特,维纳斯与众神的性格更像人,他们懂爱情,也会嫉妒。

维纳斯对赛姬的不满和嫉妒,更接近人类的婆媳关系。

总体而言,希腊罗马神话是初民对宇宙起源、历史、伦理等的一种解释和想象,是原始人用语言表达对自己在世上实存之理解的一种努力。

3制造神话

《裸颜》所叙述的故事也以神话的面貌呈现,但这是一则人为制造的神话。

原作的众神没有出现,路易斯创造了一个信奉安姬的国度,故事中除了葛罗国臣民信仰的安姬之外,真正的神也在故事中显荣。

在这则用想象力制造的神话中,作者的目的并不是叙述一个故事,或者表达一种关于人类宇宙的原始的哲思,而是利用神话这种原始但深刻的形式作为讨论神学基本问题的载体。

关于神话在宗教中的地位一直是基督教的重要议题。

布尔特曼把神话定义为“使用意象根据这个世界表达另一个世界,根据人类生活表达神圣者,根据此岸表达彼岸”。

而约翰·希克进一步指出“一个神话是一个故事,它被叙说,但不是字面真实的……能够在它的听众中引起一种特定的态度”。

如此看来,虽然基督教的教义可以用非神话的语言来表达,但无疑神话故事可以更有效地传达意思,更容易唤起一种合适的回应。

利用具体的叙述形式的表达能力,是后神话时代小说家们常常使用的力量。

在后神话时代,现代人仍然可以把握住神话中某些富于启发性或暗喻性的东西。

神话的语言是一种客观化的语言,而神话事件又不同于普通的事件,它们常常具有奇迹和神力的特性,并且不受制于普通的关于时空和因果关系的考虑。

制造的神话并非字面上的真实,但倾向于在读者中唤起预先期望的一种态度的故事的讲述无疑常常是影响人的一种有效方式。

以这种方式理解,制造神话显然是有价值的。

同时,基督教故事作为一种真正的神话,制造神话无疑是最大程度接近基督教神话,还原基督教真理的最好途径。

二从爱情故事到“我”的忏悔录——线索改写

爱情故事是古希腊罗马神话的一大类型,“丘比特与赛姬”的故事本是一则爱情神话,这则故事有维纳斯的嫉妒、丘比特的爱、姐姐的挑拨、赛姬的受难、大团圆结局这五个情节单元,以爱情的开始受挫重圆为线索。

《金驴记》中,尽管赛姬违背了对丘比特的诺言,用火照丘比特看到了他的样子,并使他受伤,但丘比特并未生气,两人的分离和赛姬的受难是因为维纳斯的愤怒和嫉妒所造成的。

在丘比特伤愈后,他立刻去找赛姬,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在《裸颜》中,由于重要人物丘比特的缺席,以及赛姬在故事后半部分不再出现,故事重心不再是爱情。

故事中赛姬的丈夫没有一个确定的身份和具体的名字,赛姬用火照自己的丈夫,直接引起了丈夫,即神的愤怒,赛姬的受难是丈夫对她的惩罚。

赛姬对丈夫的感情除了爱、敬畏,更重要的是“信”,即相信自己的丈夫是神,而非野兽或者山间的乞丐,并且惭愧自己是一个凡人。

总体而言,赛姬与丈夫这一段感情故事在《裸颜》中只是从奥璐儿的角度所观察到的一个小插曲,全书的女主角是奥璐儿,赛姬的这段故事的意义在于激起奥璐儿的观念的动摇和转变。

1“我”的忏悔录

《裸颜》与《金驴记》的叙述角度不同,全书一开始就明确指出这是“我”(奥璐儿)所写的一本揭发神的暴行的控诉书。

全书是奥璐儿的自传,以第一人称角度叙述了葛罗国的奥璐儿对神的态度的转变过程。

“我”作为叙述人,时时与读者交流,最大限度地展现了“我”的思想转变和心理活动,每一个阶段的心理的微妙变化以及对周围人和事的观感都得以全部呈现。

虽然奥璐儿不时地说神是邪恶的,她要对神提出控诉,但从深层理解,我们可以发现奥璐儿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揭露神的邪恶。

奥璐儿的隐含读者是神,其实也是与自我的对话。

奥璐儿最终真正归信了神,她回忆当初对神的控诉,其实是在忏悔自己曾经错误地理解了神。

忏悔录是基督教思想家常用的一种文体形式,特别善于展现归信过程中内心的挣扎、思想的转变以及反思,《裸颜》也正是一本隐含的忏悔录,女主角奥璐儿对神的态度也经历了从一开始不相信神的存在,后来认为神是邪恶的,再后来看到神的显荣却仍存怀疑,到最终彻底臣服的过程。

奥璐儿对神的态度的转变,从某种程度而言,也正是路易斯的个人写照。

路易斯本人的信教过程经历了从伪信到叛教再到重新臣服的过程。

C.S.路易斯出生于新教家庭,在父母的影响下,按时去教堂,接受了基督教的信仰,但实际上路易斯童年并没有任何真正的宗教体验,路易斯兄弟俩觉得教堂让人不安和尴尬,要强忍着才能不笑出声。

后来13岁的路易斯受寄宿学校受舍监的影响,原本可有可无的信仰更加摇摆,最后终于消失。

一战后路易斯回到牛津大学继续学业。

在牛津的最初十年间,路易斯受周围朋友,所阅读的基督教作家和当时哲学思潮的影响,逐渐走上了回归基督教之路。

1929年夏季,他终于臣服,跪下祷告,承认上帝。

1931年9月22日,路易斯在乘坐哥哥的摩托车去惠普斯内德动物园时接受了基督教。

可见路易斯对基督教的态度是复杂的和变化着的。

他对无神论者,信仰者,怀疑论者这几类人的心态都有着切身体会,他也知道这几类人对基督教会有怎样的疑问。

因此,在《裸颜》中,他塑造了狐,奥璐儿和赛姬这三个人,这三个人有不同时期的路易斯本人的影子,也有路易斯身边的人的影子。

路易斯创作奥璐儿这个人物,并不仅仅在于展露自己的心路历程,更在于通过她的信仰成长史,让处于无神论或者怀疑论阶段的读者们都能在不同阶段的奥璐儿身上找到一种代入感,随着奥璐儿一起体会人最终为什么会必然地走向神。

2启示

“我”的忏悔具体而言是奥璐儿从拒斥启示到通过启示认识真理的过程。

“启示”指那些世俗经验、经验范围和方面的范畴性表述,其中人类看到征兆、符号和象征,通过它们,那无法眼熟的神圣奥秘向人类揭示自身。

这些经验包含大自然经验,如雷声,闪电;有人际交往的经验,有历史动荡的经验,也有上帝或神圣者自我呈现。

《裸颜》中的宫殿和梦作为启示的一种,是使奥璐儿观念发生转变的关键因素。

2.1宫殿意象的改写

在作品后记中,路易斯本人说《裸颜》最大的改编是把赛姬的宫殿写成凡人肉眼看不见的。

《金驴记》中人的世界和神的世界存在于同一个时空中,人和神都可以到达对方的世界,看到对方世界中的一切东西。

但在《裸颜》中,赛姬可以看见宫殿,认为那是华美的居所。

奥璐儿却看不到,这令奥璐儿颤抖、恐惧和愤怒。

在与赛姬见面的次日,当奥璐儿去河边洗脸时,突然,神将赛姬所住的皇宫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

在赛姬试探神之后,神自身也向奥璐儿显荣了。

奥璐儿听见了一道巨大的声音,威风凛凛,庄严若洪钟。

光中依稀有个人,虽然他的脸一瞥即逝,却让她受不了,让她脆弱得无法承受这一瞥。

在现代社会,随着人们对自然规律认识的深入,神的显荣作为启示的一种,由于与人类的恒常经验相背而受到挑战。

但路易斯认为“基督教正是神迹奇事无法与之分离的宗教,你们(教牧人员)必须从一开始就坦率地为超自然主义辩护(汪咏梅译)。

路易斯对超自然主义的坚持一方面来源于柏拉图理念论对他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来源于路易斯本身对宇宙万物的思考。

路易斯认为自然没有囊括实在的全部,他借赛姬之口说:

“把整个世界称作一座城,但这座城的根基是什么?

城底下是地球本身。

城外面呢?

”路易斯坚信新约中神迹的真实性,所以在他制造的神话《裸颜》中,也在某种程度上还原了《圣经》中的神迹,不但有电闪雷鸣这样的大自然经验,有看不见的宫殿突然显现这样的异象,更有真正的神的显荣。

总之,在《金驴记》中,神的宫殿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点,并不作为意象出现,而路易斯通过改写,使神的宫殿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意象,并承载了神的启示这一重要内涵。

2.2拒绝启示

虽然神的宫殿向奥璐儿显现了,但她“忽而又想,或许这只是幻影吧”。

后来“许多时候,我几乎相信根本没发生过这件事”。

奥璐儿拒绝神的启示,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她所受的理性主义教育对她的影响。

“狐”作为奥璐儿的老师,使奥璐儿多年来生活在葛罗的原始信仰和希腊的智慧这两种不同的信念中,一半这,一半那,从未调谐过。

这也是现代人拒斥上帝的普遍原因。

随着19世纪末20世纪初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人们越来越怀疑上帝的存在和基督教的合理性,现代无神论已经把基督教逼入困境。

同时,物质文明的飞速发展,导致了现代人的异化感越来越强。

异化动摇着这个世界的宗教传统。

人们在精神领域中感受到他们所赖以生存的世界已变成了被上帝所抛弃的世界。

从19世纪开始,西方思想界就已经开始强调对人的内心力量、主观意志作用的追求。

直至尼采发出了“上帝死了”的呼声,不仅否定了外在的上帝的存在,还把强调人的本能欲望和权力意志的作用的思想发展到极致。

2.3奥璐儿的控诉

奥璐儿还对神提出了控诉。

她控诉神的显荣只是暂时揭除了迷障,如果神诚心指引人,为什么他们的指引那么扑朔迷离?

为什么诸神近把部分的真相,借梦、神谕或其他途径放进某个人的心里,却把整个故事真正的意义所在、精华和关键彻底掩饰掉?

奥璐儿控诉神极不公道,他们既不让人不受干扰地过完人生,又不公开彰显自己,告诉人类应该做什么。

在故事的第一部结束时,奥璐儿认为神无法反驳自己的控诉。

路易斯借由奥璐儿之口帮怀疑论者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即神既然存在,为什么要隐匿自身?

关于这个问题,神学传统从一开始就言明上帝是不可见的,不可理解的和不可言喻的。

传统的神学家们都一致认为最高的上帝知识就是关于上帝不可知性的知识。

在启示的行动中,上帝并没有用解开奥秘的手段使我们对上帝更加了解。

相反,启示就是奥秘之启示,启示在于上帝将其隐匿的奥秘启示出来,所以,启示就是上帝的隐匿性之启示。

耶稣也提到上帝之国的奥秘只让门徒知道,而向外人隐藏起来(可4:

11;太13:

11;路8:

10)。

而路易斯则通过《裸颜》进一步指出,认识自己才能认识神。

2.4奥璐儿的梦

奥璐儿在梦中被父王领着不断下降也是一种启示。

在梦中,每一次下降寓意着奥璐儿进入了思想的更深处,认识到了更深层的自己。

在不断的下降中,老国王告诉奥璐儿“这里,没有狐能救你,我们已下到连狐狸也挖不到的地方。

”狐触不到的“这里”代表着理性所不能达到的地方。

拒斥启示会让人离真理越来越远,而奥璐儿在梦中接受了启示,开始认识自己,意识到理性的局限性,所以她最终得到了答案。

在《裸颜》的最后,奥璐儿终于上了法庭去控诉诸神,在一遍又一遍地念完诉状后,她终于聆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明白了自己的申诉就是神的回答。

也终于明白了“除非我们的面目显现出来,否则神如何与我们面对面”?

其实,并非神向人隐藏自己,而是人没有了解自己,隐藏了最深处的自我。

人的隐匿,要透过时间与生命,才慢慢显明自身。

真切的自我认识与认识神是同时发生的。

只有认识自己,接受启示,才能接近真理,获得救赎。

三从命运悲剧到受难与救赎——主题改写

文学史将希腊罗马神话中所呈现的悲剧定性为命运悲剧。

古希腊罗马人由于认识上的局限性,而将人生中遭遇的不幸归结为命运悲剧。

所以古希腊罗马神话反应的是初民们的原始思维方式。

而《裸颜》作为现代人的神话,路易斯从现代人的角度重新审视苦难问题。

1赛姬的命运悲剧

《金驴记》中的“丘比特与赛姬”神话体现了希腊罗马神话的一大美学特征——命运悲剧。

从表面上看,赛姬的悲剧是由维纳斯的嫉妒造成的,赛姬所遭遇的那几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是维纳斯的有意刁难。

但归根结底,这则神话还是把赛姬的苦难归结为命运弄人。

古希腊人相信人在命运面前无能为力,有一种超自然力主宰着人类,人无论做什么努力都是徒劳。

故事中复仇女神和命运女神是两个很重要的人物,虽然这两个没有正面出现,但却起到了推进情节发展的作用。

作者写道:

“但是那两个害人虫,可怕的复仇女神,已经开始毒如蛇蝎地执行毒计,她们正带着渎神的邪念匆匆渡海而来”。

2《裸颜》中赛姬的受难

《裸颜》中赛姬的具体受难过程与《金驴记》中的情节相似,不同的是,《金驴记》将赛姬的受难作为故事主线正面呈现,而《裸颜》则在最后一章以画面的方式侧面展现了赛姬受难。

虽然篇幅很小,但在《裸颜》中,受难情节无疑占有重要地位,推动了故事的升华。

2.1基督化的赛姬

《金驴记》和《裸颜》中的赛姬同样是遭受神的惩罚而遭难,但前者是由于维纳斯的嫉妒,后者则是赛姬替姐姐受难,以救赎已经堕落的姐姐,赛姬将奥璐儿的试探,怀疑,抱怨,苦毒神的罪罚,都承担在流浪受苦的使命上了。

赛姬在书中是一位“基督化”的人物,她承担了两次救赎,寓意着基督为人类背十字架。

替奥璐儿承担工作是第二次,第一次则是为了她的百姓们。

由于她超凡的美丽和善良,民众曾请她用手触摸来治疗瘟疫。

赛姬遭到了神的流放,在故事的后半部分消失了,而奥璐儿则成为葛罗国的女王。

奥璐儿和赛姬看似两条平行线不再交集,但在最后,奥璐儿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来,是由自己在承担苦楚,而由赛姬来完成工作。

赛姬日复一日地做着没有尽头的工作,但她快乐;而自己虽然贵为女王,却要承受奥璐儿愈来愈式微,女王越来越得势的折磨。

在最后,奥璐儿通过赛姬的承担,也体验到与神同住的喜悦。

这个过程体现了一种“替代”作用。

路易斯认为个人的痛苦可以由愿意替他承受的人来承担。

《裸颜》中有一句话表达了这一观点:

“我们都是一个大整体的肢体和部分,因而是彼此的肢体和部分。

人、诸神都流进流出,相互混合”。

通过赛姬的替代,路易斯诠释了基督的受难。

基督的受难是最高的替代,真正艰巨的工作,人类无法完成的工作,上帝已经替代我们做了。

路易斯认为“上帝真正的儿子就在你身边,开始将你变成和他一样”。

赛姬就是奥璐儿身边的基督。

2.2上帝的良善

如果说《金驴记》中的赛姬受难是无可避免的命运悲剧,是一种人类无法抗争的力量造成的,那么,全能全善的上帝又为什么要让苦难降临人间呢?

神为什么要让赛姬受难,为什么要在心灵上折磨奥璐儿,为什么要夺走奥璐儿最心爱的赛姬呢?

《裸颜》中奥璐儿曾因为神夺走了自己心爱的赛姬而控诉神的邪恶。

路易斯通过这一情节帮很多失去挚爱的人向神提出了这一问题,既然上帝爱我们,既然上帝是全能的,为什么要夺去我们的最爱呢?

路易斯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战争夺走了无数生命,但上帝却并未干预。

而日常生活中,也常常有人因为一些飞来横祸而不幸丧生,上帝也没有保护这些人。

路易斯自己也经历了丧妻之痛,妻子乔伊因患癌症在路易斯62岁那一年去世。

为什么上帝要任由这些好人的性命被夺走而不降福于他们?

这是路易斯自己在丧妻之后的问题,也是很多在生命中遭受不幸的人的想法,这种想法会动摇对基督教的信仰,更会直接引发对上帝的良善的怀疑,而路易斯通过自己的思索,给出了这一问题的解答。

路易斯在《痛苦的奥秘》《天渊之隔》《地狱来信》等作品中都表达了这样一个观点:

人在事事顺利时很难想到上帝,自足的幻想在好人身上更加牢不可破。

为了对人类有益,上帝只有让我们的生活变得不那么安逸,拿去那些看似合理的伪快乐。

路易斯认为上帝让人受苦是完全正确的:

“在他(上帝)眼中,这些人留给子孙的那点福乐并不足以令他们真正蒙福:

这些福乐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们,他们若不认识圣地,便会遭殃。

因此,上帝使他们受苦,提前警告他们有一天他们会遭受穷乏。

他们为自己和家人活着,这一点阻挡了他们对真正需要的认知”。

在《卿卿如晤》中,路易斯以自身经历自证,阐释了上述观点。

路易斯表示,妻子的离世并非让他不相信神,而是让他“开始相信神也有可恐惧之处,这才是真正的危机所在”。

但后来,通过思考路易斯发现自己希望妻子活过来其实全是为了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只考虑到自己的痛苦而没有想到妻子的艰难,因为如果妻子重生就要再承受一次死亡的残酷。

路易斯发现,“我对妻的爱与我对神的信心有很多相似之处…两者皆非我以为的那样。

两者都是一大堆纸房子”。

妻子的离世使路易斯对自己自私的爱与脆弱的信仰有了全新的认识,在《裸颜》中,也正是由于神夺去了赛姬,使奥璐儿无法再沉迷于自足的幻想,才最终认识到自己认识了神。

路易斯通过奥璐儿的成长,表明神让人蒙受不幸其实是为了对人有益,为了让人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需要。

从这个角度再重新审视人类的痛苦和上帝的良善的关系,要注意良善这个概念。

路易斯指出,如果以人为中心去看待万物,那么人类的痛苦和上帝的慈爱这两者就不能调和。

人绝不是中心。

良善并不是指以对象快乐为最高准则的仁慈,而是比仁慈更为严厉和丰富的爱。

上帝的爱从其本质上要求被爱者变得完美。

所以,人类的痛苦与上帝的良善并不矛盾。

2.3苦难与救赎

除了为上帝的良善做出辩护,路易斯还解释了苦难的救赎作用。

《希伯来书》中说:

“因受苦难得以完全”,可见苦难一直被基督教视为必要的。

路易斯也继承了这一观点。

因为人的现状不能令上帝现状,人滥用自己的自由意志,以自我为中心,所以为了让对象变得完美,上帝的爱也可能包含着让对象经历痛苦,让苦难治疗和矫正人类的堕落。

小说中的奥璐儿堕落的根源是她以自我中心,她不愿意将赛姬让给神,企图占据神的位置,即赛姬心中最崇高的位置。

奥璐儿无视赛姬的需要,也无视神的威严,只考虑要赛姬忠诚于自己。

在书中,路易斯让奥璐儿承受心灵的折磨,让赛姬替她做工作,在这个过程中,奥璐儿逐渐意识到自我中心的可怕,比如她意识到身边最忠心的巴狄亚与狐的生命,其实都是被自己的自我中心的需要所榨干,妹妹蕾迪芙也是因为被自己忽略而变得自私。

奥璐儿终于认识到自己的罪,并最终接受了神的召唤,灵魂真正与神合一。

通过赛姬和奥璐儿的双重苦难,两人最终获得了救赎。

在《裸颜》的最后,赛姬变成了真正的女神,而奥璐儿也最终悟道成功,这个过程展现的不止是肉体上的受难,更体现了内在的意义:

受难使人对罪有了全新的意识,最终与神合一。

四理性、渴望与爱——人物改写

《金驴记》中的主要人物是赛姬,丘比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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