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君梁作品选0614.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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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君梁作品选0614

1、百花洲里寻《花洲》

文|孙君梁

花洲书院因百花洲而得名。

尽管距离邓州市的花洲书院也不过几十公里的路程,开上车也就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可到达,可要走进去游览一番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日常里公务繁忙,业余又琐事缠身,所以总下不了决心。

终于有了机会,多年不见的朋友自远方来,特意提出要游览书院。

他是一位居士。

不过我已不是第一次游览了。

几年前,孩子在邓州一中毕业前夕,学校开过高考誓师动员之后,让学生和家长免费游览了花洲书院。

但那时的心情却说不出的沉重,只是和其它家长一样,重点是带孩子到大成殿跪拜孔子,在文昌阁祈求文昌神星的保佑,然后登临春风阁,让孩子领略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话又说回来,这也许是从众心理在作祟。

孩子的未来,倒与他们平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但在这近乎荒唐的跪拜与祈求里,我却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味的庄严、肃穆和神圣。

而这次,当我们走近书院的大门,这种庄严、肃穆和神圣的感觉再次来临。

范仲淹的一篇《岳阳楼记》让人们记住了邓州,他所亲建的春风阁楼,从此启开了邓州文运,也孕育了这里绵绵千年的人文精神。

进了书院,朋友建议先登楼阁,于是我们一直沿着小路向东,然后蜿蜒而上,到达书院东南方的阁楼,阁楼的扁牌上书写‘春风阁’三字。

三层高的楼阁建在高高的筑台之上,踏木梯悬空而上直达楼顶。

站在这里,书院全景尽收眼底。

再看阁楼,那飞檐上的几株蒲公英已挺起毛茸茸的白球,在风里微微地晃动。

朋友向我问了一个问题,说‘为什么这个春风阁要建在城池的东南方呢?

’这可把我难住了,对于建筑学我可真的是个门外汉。

他解释道:

“范仲淹在修建这个书院时对于布局应该是作了周密的安排的,他的目的是为了开启和昌盛一方的文运,从八卦方位和风水的角度,东南方为八卦的巽,巽为风,为长女。

东南方主财运,为喜神吉祥方位,阁楼所以建此。

而后再命名为春风阁,风者无所不入,文运必然昌盛,必然蔚然成风。

”朋友为了让我相信他的所谓玄学理论,还举例了北京紫禁城,还说紫禁城的东南方就有一个角楼。

说的我将信将疑。

随后我查约阅了相关资料,真的有这么一个建筑。

朋友进一步说,按八卦五行,东南方为长女方位,也为财运方位,古时‘财’通‘才’,这里必出才子,尤其出才女。

我不推崇什么玄学,只是他的理论却将我的思绪引向一个曾潜伏在我内心的一份膜拜和牵挂,以及年少时的痴心梦想。

记得应该是在七八年前吧,我曾在古城广场的一个茶楼里,无意间看到一本《红袖添香》杂志,记得是创刊号,里面清秀的文字让我耳目一新。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居然有这么多坚守自己芳草地的一群才女们,她们如风,如春分,吹进你的骨子,沁润你的心扉。

让人清心,让人膜拜。

后来,《红袖》改版《花洲文学》。

再后来,我跑遍邓州的报亭,也没有找到《花洲》的影子。

所以,《花洲》又成了我一个在内心若隐若现的牵挂。

儿时体弱,却喜欢读书,为了避开家长的罚没,一个人躲起来看书便成了我的一个嗜好。

后来,在老师的推荐下,也常有作文被刊发,当看着一行行的铅印油墨字,也总能兴奋好几晚上。

梦想也许从那以后做起。

后来,为了生计,这些梦想终于搁浅。

还是那本《红袖》让我搁浅的小船,又有了重新启航的松动。

重游书院后,就着手寻找《花洲》的下落。

终于看到《花洲》微信公众号,于是忐忑地加入,那‘’约等你来,一起走过‘’的一句签名,让我感觉到久违的亲切和踏实。

那里的每一篇文字,都如同悠悠绵长的湍河,既有起伏的湍急,也有静静的缓流。

夜光下波光粼粼,星河相照;春光里五彩缤纷,水映彩虹。

我不敢苟同我这位朋友玄奥的八卦论,因为一个地域文化的形成、积淀和繁荣,决不是一朝一夕堆成的沙丘。

当我们走出书院,再回头看去,我仿佛看到春风阁楼上那几株蒲公英的种子,正在和薰的风里,向四处飞散,然后在来年的春天,百花洲的每一个角落都会遍布那黄黄的花朵。

2、青春

文|孙君梁

从无知的孩童到懵懂的少年,青春的脚步已悄悄走来。

我们在无声的春雨夜悄无声息的成长,却丝毫没有听到青春到来的脚步声。

我们只看到柳树在春天里发出嫩嫩的鹅黄,然后在深秋的风里感受它她飘落的枯叶。

忽然有一天,我们感觉我们的声音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天真尖细而又柔甜的语音,两条腿也像雨后拔节的麦苗,让我们的裤腿吊的高高的。

而后我们又会在紧张的学习和考试里忽视这些。

不过,也总喜欢对着镜子观看自己的模样,把留长的头发用手梳理的整整齐齐。

我们不再喜欢钻进父母的被窝,总希望有自己的一个小小的空间,在那里发呆,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很多时候,在课堂上睁着两只眼睛,老师讲的什么好像一句也没有灌进耳朵里。

我们快乐的成长着,这种时代决定的简单的快乐,依旧伴随着时光和岁月,也将刚刚从心底升起的那丝莫名的烦恼抛向万里之外。

时光匆匆,青春就在我们身边,可我们依旧看不到青春的模样。

我们也就在和青春无声无影的纠缠里,停止了我们骨骼的发育。

当某一天,在镜子里,为我们乌黑里隐藏的一丝白发而发出惊叫的时候,我们突然又会想到青春。

但青春已经在我们的忙碌里悄悄地离我们而去。

剩下的,只是我们对青春的追寻和回忆,我们会在我们曾经留下的诗行里找到曾经青春的热情,在春天绿柳飘逸里依稀可见青春的影子。

我们也会在对青春的无奈里,欣赏和感受着我们的后辈们的青春的快乐的气息,在这种感受里对应着我们的青春岁月,以作为对我们青春的补偿仰或是一种祭奠。

忽然在想——青春是什么?

是什么呢?

记得席慕容说过,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是呀,这本书尽管太仓促,但也曾经属于你,有的人虔诚而读,有的人却置于枕下。

所以,每个人对青春的感觉,以及青春到来与远离都是不一样的。

青春是偏心的,她偏爱那些对她虔诚的人。

我们就这样与青春邂逅相遇,也就这样与青春渐行渐远。

然而,当我们能将青春留在我们的心里,混合在我们的血液里,青春就会永远与我们形影相伴,不离不弃。

于是,岁月不再老去,人生依旧美丽。

3、奶奶和她的草屋

文||孙君梁

昨天下了一场大雪,望着白茫茫的一片,忽然想到了故乡遥远的过去,想起了奶奶和奶奶草屋屋檐下那长长的冰凌。

奶奶说过她的属相是属猪的,推算应该是辛亥年,也就是1911年。

如果奶奶还健在,今年该94岁了。

在童年的记忆里,冬天似乎格外的漫长。

奶奶总喜欢拎着陶制的火罐独自坐在门口,看着那从邻居屋脊射进屋内的一束亮光,奶奶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她也没告诉过我。

奶奶还经常将她盘起的长长的白发散下来,慢慢的梳理一个上午,然后再盘起。

每次奶奶会将梳落的头发攒起来,塞到墙缝里,待游乡的货郎来了换些针什么的。

奶奶总是爱干净的。

尽管那时洗涤用的只是草木灰淋下的碱水,但奶奶穿的老粗布的衣服永远的干干净净的。

艰苦的岁月,穿衣也有讲究。

棉布衣服穿起来没有棱角,人们会在衣服洗过之后,再用很淡的淀粉水浆衣服,这样晒干后衣服就会很板正。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经过浆洗的衣服下一次洗起来也比较方便,容易洗去赃物,延长衣服的寿命。

奶奶生育了四个孩子,有伯父、父亲、姑姑和叔叔,伯父在幼年夭折,我父亲就成为了长子。

父亲文聪,叔叔文仁,姑姑文秀。

在那个少有识字的社会,父辈们却拥有了很讲究的名字。

但奶奶却没有名字,奶奶姓陈,也只能叫陈氏。

但因生产队要记账分东西,总得有个名字。

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奶奶用了她大哥的名字,也就是父亲的大舅舅的名字—书林。

奶奶的娘家听说并不是太贫穷,但在记忆里,奶奶似乎一生就没回过娘家,其中的原因我不知道。

但就奶奶倔强的性格,是不喜欢别人,那怕是亲朋之间的施舍。

他抚养的两个儿子,就是我的父亲和叔叔,在外参加工作,姑姑嫁人他乡,爷爷在一师范工作,奶奶也只好自己用瓦罐拎水吃,雨天吃雨水,雪天吃雪水。

父亲每次回家,也总是将奶奶的水缸挑的满满的,可父亲毕竟不能天天呆在家里。

奶奶不识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因此她巴望她的子女能上学,好好的读书。

她对知识的尊重也是独特的,就是从不烧带字的纸张。

废旧的报纸、书刊从来不会烧掉的。

她常说,烧了带字的纸是要瞎眼的,虽然那是奶奶的迷信。

父亲上学短暂,为生计早早的参加了工作。

家中要数叔叔的学历最高,叔叔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经历了那个时代少有的幸运。

奶奶一直保存着叔叔初中时的作业本,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本子的正反面都写满了几何代数作业。

对爷爷的记忆太少,那时因为爷爷在内乡师范做事,常年少有回家。

交通不便,奶奶有一次是步行到爷爷的学校,那是一双缠过足的小脚,奶奶就是这样走去走回来的。

奶奶临走时向爷爷要一角钱,爷爷给了她一张纸币。

因为奶奶不识字,回来买东西时,才知道是一分钱。

那时国家曾发行过分纸币,后来我也见过这样面值一分的黄色纸币。

原来是爷爷欺骗了奶奶,奶奶说她为此哭了好几天,她的伤心不是爷爷的欺骗,而是自己没有文化。

奶奶对此也一直耿耿于怀。

1976年,爷爷退休了,奶奶还常提起此事,爷爷有点不好意思,说那时因为太穷,工资也少的可怜,实在没有办法。

爷爷的晚年身体已经发福,生活起居有些不便,奶奶总是给爷爷洗脚。

多少次看见奶奶戴着那副以绳代柄,而且很是破旧的老花眼镜在那里给爷爷修剪脚趾甲。

奶奶说爷爷的脚趾是在旧社会做染坊去山里挑布,大冬天的晚上在外过夜时被冻伤的。

奶奶很倔强,但奶奶却也很温贤。

老家还保留着一张叔叔小时候用过的椅子,靠背都没有了,但椅子底面上用毛笔写的‘孙文仁’三个字依旧清晰可见。

经历过那么多的年代,很多的东西都丢了,唯独这张椅子奶奶非常仔细的保留着,从不让别的孩子们拉着玩。

我想奶奶保留的不仅仅的是一张椅子,那是她的心理一直保留和珍藏着一份做母亲的希望和眷恋。

奶奶的一生节俭,从来没有糟蹋过粮食,奶奶喜欢在每顿吃完饭后,用菜窝窝头将碗上的饭擦干净吃了。

她的后代可以由一千个理由说‘我是做官的,我是国家干部’,但面对这样一生从未向她的后代索取的老人,我们能说我们为她做的很多吗?

记得是76年的10月,那时的10月天气就已经很冷了。

父亲打算将家里的草屋拆了建新房。

还特意请人做了砖坯和瓦坯,让亲戚烧了土窑。

扒房的那天,奶奶哭了。

她的哭的后面有太多的辛酸和复杂的依恋。

毕竟奶奶在这草屋里居住了几十年。

我倒相信有屋魂的存在。

但奶奶也是高兴的,还亲自忙前忙后,毕竟他的后代可以建瓦房了,不用再操心那大风刮起的日子,和邻居调皮的母鸡到草屋上翻腾了。

在建房期间,奶奶和爷爷搬在生产队的公房里住。

时光,虽然走过很长的距离,但这些无法忘记。

记得毛阿敏演唱的《篱笆墙的影子》的歌词‘星星还是那颗星星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山也还是那座山哟,梁也还是那道梁。

碾子是碾子,缸是缸哟,爹是爹来娘是娘,麻油灯呵还吱吱地响,点的还是那么丁点亮。

……’,很多的人不能理解它的意思,但那麻油灯,却重新拨亮了我内心对奶奶的记忆。

奶奶用的油灯总是小小的灯火,真是黄豆大的亮光。

晚上奶奶总是纺棉花,一直到很晚。

奶奶的衣服也是她自己一针一针做出来的,鞋袜也是她一线一线缝出来的。

奶奶又用她纺织的棉线,在那原始的织布机上一梭一梭的织出布来。

那时姑姑家人口多,又很穷,奶奶也经常会将织的棉布接济给他们做衣服穿。

八三年我在邓县五中读书时,家里的生活也没有太大的改观,老家也就是爷爷和奶奶在家。

那时就只有父亲有一辆破旧的飞鸽自行车。

星期天我需要走上几十多里路才能赶到家,尽管是步行,也没有感觉路的漫长。

八四年的夏天,爷爷突发心脏病溘然而逝,再次使奶奶孤苦伶仃,也留给他的后人太多的遗憾。

后来我从河南到西安,又从西安到河南老家,一个渐行渐熟的过程,又使我回到了我人生的起点,回到了童年常常洗澡的小河岸边。

我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一个自己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对于别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我却遥遥无法触及。

和妻结婚的日子,一切狼狈不堪。

就连一床新被也没有,奶奶说她的被子太旧,结婚要用新被子,非要给我钱让我去买不可。

那一时期也是我们奶孙相依为命的时期。

奶奶的那几百元钱,我怎么可能接受呢?

那是奶奶一生全部的积蓄,也就是在奶奶后来中风后,叔叔接她去西安临走时带走的那三百多元钱,那是10元面值的钱币,被奶奶用布包裹了好几层。

奶奶尽管不能说话表达,可奶奶那晚啊啊比划和拒绝吃饭的情形仍深深印在我的心里。

也许没有人能理解钱对于贫困中的人的重要。

那三百多元是奶奶赖以生存的全部希望,那是从爷爷的退休金里一分一分攒下来的。

奶奶已乘鹤西去,她再也不用花世间的钱了,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躺在那曾经属于我家的八亩地里,躺在从旧社会到新社会她曾为之流汗的土地,静静地陪着爷爷,……。

但奶奶也曾享受过现代的荣华,那也就是她也曾坐过两次轿车。

一次是叔叔接病中的奶奶去西安的部队治疗,一次是在两年后,在奶奶停止了呼吸后带着漂浮的魂灵回到故里。

当我摸着奶奶早已冰冷的手,看着她瘦的无法辨认的脸,我在想,也许我们每一个人的最后都会是这样。

奶奶去了,她不再承受人世间的痛苦和煎熬,回归于泥土,愿奶奶在地下安息!

奶奶的草屋早已不复存在,但对奶奶的草屋连同孩提的记忆都无法淡去。

那儿时渴望新房、渴望不再贫穷犹如烙印,永远无法磨灭。

所以后来我能做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老家建房,尽管那时依旧穷,但还是东挪西凑了几万元,建了一院的砖房。

遗憾的是,奶奶永远没能住上我亲手建的房子。

清明节快到了。

奶奶活着的时候常说,在她死后有没有人会在她的坟上烧张纸。

奶奶的要求也太低了,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多少次我在奶奶的坟前默立,祈求她的灵魂在天堂依旧安详,祈求她的灵魂依旧能呵护保佑她的后人。

在今日日益烦躁的世界,太多的名利,使得那份亲情的回忆格外的浓烈,格外的温馨。

现在我所对奶奶能做到的,只能在奶奶的坟头多添几锨土,在奶奶的坟前多烧几片不知她能否收到的纸钱。

长歌当哭必须在痛定思痛之后。

‘南国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人最终都将消失,都将归于泥土,却会将故事留给后人。

有的人活着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却活在后人的心里。

人的一生都要经历艰辛和磨难,但往往程度不同,因此一个人要去理解另一个人也许很难。

岁月沧桑,星转斗移,已物是人非。

黑发变花发,花发变白发。

我不知道人与人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但我想,不是白发催人老,人儿无情枉怀生!

奶奶,还有奶奶的草屋,永远留驻在记忆,永远在我们最想念亲人时闪现。

愿奶奶永远的安息!

4、学车随想

文|孙君梁

我天生愚钝而且胆小,对机械类从小就敬而远之。

小时候,闲暇之余也就是看些小人书或向阳花小儿杂志之类。

也估计就是十来岁的样子,看到别的孩子骑着自行车,心里总是痒痒的。

再说,想学会骑自行车还没那个条件,那时不是家家都能买起自行车的。

不过,我家还有一辆很旧的飞鸽自行车,但那是父亲的专利。

在一个秋天的星期天里,我壮了胆子将父亲的自行车偷偷的推到稻场里,靠着一棵老槐树,将小腿勉强耷拉在大梁上,当车子刚起步就摔了个大跟头。

也就在这一次次的跟头里,我掌握了平衡,从此以后我能将自行车在蜿蜒崎岖的小路上骑的飞快,那种幸福感至今难忘,早把偷着骑车回家会挨打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身处童年,总是感觉时光似乎停顿了,太阳总是挂在远远地天边,月儿也总是悬在高高的树梢。

没有太多的想法和欲望,日子就在村边小河的摸鱼的快乐和家长的训斥里一天天的过去,早已忘记了挨打的疼痛和饥肠辘辘。

但时光不会永远地停留在童年,转眼已成家立业,走向工作岗位。

因为工作的需要,要经常下乡去,在九十年代初期,人们还是以自行车作为主要的交通工具的,一个乡镇也只有一辆吉普车,那是机关办公用车。

不过,摩托车已开始在大街上可以零星的看到。

工作的需要和能方便的回家成了我急于驾驶摩托车的全部动力。

也是在一个清冷的秋天,我将单位的一辆建设80摩托车推到对面的修理店,询问了修车师傅有关摩托车的驾驶操作方法,就晕天晕地的将摩托车推到一个有很多草垛的稻场里,心想,如果无法掌控摩托车,就冲着草垛过去,也不至于像小时候学骑自行车那样摔跟头的。

这种想法居然给我了自信和安全感,结果也没有上草垛,也没有摔跟头。

从此骑着摩托车在泥泞的乡村小路上滑滑地前行,工作着,辛苦着,也快乐着。

当每一个星期天能骑着摩托车回家和家人团聚,一种小国寡民的满足也使我幸福地度过了很长的一段时光。

后来单位配备了办公用车,也不用再受风刮雨淋日晒了。

日子,一切平淡而又忙碌。

岁月总是在向前流去,我已从一个乡镇走向一座城市,加入了浮躁的人堆,成了浮躁的一员。

我从城市的这边穿梭到另一边,又从C点流动D点,日子就在公交的车厢里和的士的疾驶里匆匆的流去,几度春秋,几度的忙碌。

我甚至忘了幸福的模样,忘了快乐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从八楼的玻璃窗看过去,每天看着一群鸽子在这城市上空自由盘旋,使我忘了浮躁模样,忘了忙碌的存在。

我不知道,原来做病人是可以幸福和快乐的。

这不是荒谬的逻辑。

幸福和快乐的时光总是一闪而过,住院一月下来,头发长长了,也变白了,准确地说,不是变白了,而是好久没用染发剂的缘由。

尽管手术的刀口还没有愈合,我的活动还要靠着拐杖,但很多事情不是因为你的困难就可以一拖再拖。

一个县法院的法官催我出庭了,之前我已经以住院为由推脱过两次,这次实在没法再推脱了。

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和满头白发的自己,忽然发现了自己是一个陌生的老头。

职业的习惯已不会使我永远沉溺于一种自我的悲悯之中,诗意的生活也总是凤毛麟角。

我要尽快去理个发,以便能体面的站在庄严肃穆的公堂之上,为那些实在没有办法的人寻求一点公道。

但我有个毛病,理发总是定点的,可医院到理发店很有一段距离的,靠我拄着拐杖是不行的,那个地方也偏僻,打的也不是太方便。

于是我想起了我最好的朋友,他家有一辆轿车,况且又是星期天,我想他是会帮我这个忙的。

但当我联系以后,朋友说医院附近就有理发店的,何必去那么远的。

我明白他的的意思,很失望地挂断电话。

在生活里我们常常以为是我们最要好的朋友,其实在最关键的时候,未必是能给你排忧解难的最佳人选。

后来我给刚认识不久的一位朋友打电话说明意思,那位朋友很快赶到,并一直在理发店外等候,直到把我送回病房。

这里没有记恨那位好朋友的意思,只是生活里的某些点点滴滴让人顿悟,让人无法忘记。

之前,总想着自己已几十岁的人了,人过四十不学艺,也没有奢望着自己能有一部车或能驾驶一辆车。

但此时,学会驾车成了我的冲动的小小梦想。

在驾考的几个月里,尽管暑天的太阳晒黑了皮肤,一边工作一边还须加班练习。

教练是军人出身,又在司法系统工作过,虽小我几岁,也为我的顽强折服,为照顾我不误工作,常用他的私家车为我开小灶。

几经磨难,终于以四科全满分通过驾考。

对很多人来说,驾考也不一定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对我来说,我也只能用200分的努力来换取这每科的100分。

驾考不是学校的毕业考试,六十分通过然后拿证走人的,为自己负责也要为他人的安全负责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我想,顽强不是我的天赋,就像当年我执意北上,顽强地通过国家司法考试一样。

很多事情的成功大多都是逼出来的,其实我在内心很感谢那位拒绝帮助我的朋友。

生活里,鼓励可以使你充满信心和勇气,反面的刺激却能使你决然立志。

当我们跨过去再回头,一切都会云消雾散。

人生就是这样,特别是我们平常的人,没有哪一样是现成的福可以让你来坐享,我们除了努力还是要努力!

5、饺子的味道

文|孙君梁

说到吃似乎有点俗了,但在世俗的世界里,吃也是人类的第一要务,民以食为天,这是永远没法改变的道理和铁律。

前不久和农村老家的人在一起吃饺子,才听到了很久不曾听到的名字—扁食,饺子就是扁食,扁食就是饺子。

就像农村的孩子叫父亲为爹爹,城市的孩子称呼父亲为爸爸一样。

但扁食这种很土性的名字,也让我倍感亲切,至于它的历史和出处似乎并不重要。

小时候,想吃上饺子,也只能等到春节的。

无论怎样的贫穷,大年三十的晚上和年初一的早上,家家都会吃上盼望已久的饺子。

虽然饺子里面都是只有一点猪油的油腥味的萝卜馅儿,但吃起来依旧很香很香。

按照老家的习俗,一年中也总是会吃上几次饺子的,不过清明节也多是用野菜,就是在沟渠边的那些芨芨菜,与鸡蛋、芝麻一起做的素馅饺子。

农历十月一和冬至的那天也总有可能吃上一顿饺子。

所以,在小时候就盼望着以后能天天吃上饺子。

这种愿望也就在我们的期盼中一步步的走来。

吃饺子,再不会是一种奢望,只要你想吃,真的天天甚至顿顿都可以吃。

当你下班从超市买了饺子皮和半成品的馅儿,吃顿饺子也是举手之劳的事。

当一家人围在桌旁享用这些的时候,我们不仅仅是在填饱肚子,也是在享受一种温馨的幸福。

但饺子也一度让我心里沉重起来。

我曾在一个县城里工作过,我的邻居有一对从乡下来的夫妇,在一小街开了一个小小的饺子馆,就几个平米大小,容纳不了几个顾客,可顾客还是络绎不绝的,生意倒还可以。

夫妇两个是那种寡言少语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卑微。

从他们的攀谈里知道他们有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孩子,当时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高中,一个读初中。

我见过这夫妇两个所记的账本,上面都是歪歪扭扭的字,也不像是读过初中的人。

夫妇两个就是靠起早贪黑经营小店的生意供养着三个孩子。

当有人问起他们的孩子时,这对夫妇一扫平时的卑微,挺着腰板地夸自己的孩子,这时他们的眼里似乎射出了明亮的光。

这位老哥喜欢在晚上打烊之后喝点小酒,由于邻居的原因,我也总能喝上他那劣质的散酒。

在第一次在与他碰杯的时候,才发现这老哥的手指已经畸形。

从他那里我才知道,原来长期用手搅拌冰凉的饺子馅儿会让手指患上类风湿的疾病,不但手指畸形,还疼痛难忍。

若干年后听说他的另外两个孩子也都考了大学,大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在省城工作,将他们接过去,希望他们能安享晚年。

但后来又听说,这对夫妇也真不是享福的料,依旧操持着老本行,在一个大城市里开着一个小小的饺子店。

只是,他那畸形的手指,让我的心一度沉重起来。

但我又想,他所忍受病痛对我所产生的沉重的背后,一定有一种幸福在支撑着。

饺子与生存有关,可也与情感有关。

小时候在串亲戚时,亲戚家如果能做上一顿饺子,那将是一次高规格的接待,也反映了亲戚的远近和感情的厚薄。

饺子似乎在那个年代也是一把人情的尺子。

不过,在人们不再为衣食所忧的现代,这把尺子也偶尔为人情抑或人性的丈量提供了依据,使我们明白我们不曾看懂或看透的东西。

一次,记得快过春节了,我从老家带了些土特产想送给我的一位好朋友,这位朋友也一直是我视为知己的人,东西我觉得不算什么,也是我心意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

临去他家时我给朋友通了电话的,但我没说土特产的事,朋友说家里正包饺子,等我一起吃晚饭。

在一个城市居住,我家到他家也就是大约20分钟的路程。

我赶过去的时候,朋友家已经吃过了,说是给我的饺子留着的。

不一会儿朋友的家属端了饺子上来,我吃着饺子,朋友吸着烟,并在客厅里不停地晃来晃去。

这位朋友就这样,总喜欢夸夸其谈,讲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平日里在一起,我大多是他的听众,从国际到军事,从单位绯闻到市井邻里,无话不说,我也仅仅是为了满足一个人的某些精神需求,做一些简单的附和而已。

朋友在行政机关也是有级别有位置的人,我也很习惯他的这些在官场中染上的毛病,所以,也不想引起争论。

当然,他的这些与饺子没有一毛的关系。

饺子是莲菜馅儿的,我也是那种不挑肥拣瘦的主儿,什么味道也能吃得很香。

但这次的饺子,似乎味道不一样。

只是在听朋友像领导作报告似的讲话的时候,我没有太在意。

盘子里的饺子,有的烫嘴,有的温热,有的有醋的酸味,有的没有。

后来再吃,才感觉到凡是烫嘴的饺子都没有醋味,凡是有醋味的饺子都是温热的,而且烫嘴的饺子总是筋道的,有醋酸味的也总是快要烂掉的饺子。

平时在家,我也喜欢做饭摆弄的。

可我吃饺子很少用醋,我不喜欢醋的酸味。

但如果朋友在盘子里或锅里放了醋,那么整个饺子都会带有酸味的。

忽然我明白了饺子不同味道的原因,也忽然一阵恶心。

那些吃剩下的饺子,在经历一个简单的过程之后,出现在我的盘子里,我真像吃了一坨坨子屎一样。

我已记不得朋友在哇啦哇啦的说些什么,只感觉一颗虔诚的心被人亵渎了。

从此,不再喜欢吃饺子,也总试图忘却这些。

但我会选择性的记住那童年饺子香喷喷的味道和那位老哥畸形的手……

6、牛眼鹅眼看美文——李治国作品研讨会发言稿

文|孙君梁

今天我有幸能参加这个作品研讨会以及能加入邓州花洲文学团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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