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版奶牛营养需要中文版.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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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版奶牛营养需要中文版
一、干物质采食量
1.
干物质采食量(DMI)在营养学上极为重要,这是因为它决定着维持动物健康和生产所需养分的数量。
真实或精确估计DMI对于制定饲料配方尤为重要,它可以防止供给养分的不足或过剩,以及促进养分的有效利用。
养分供应不足会限制动物的生产性能,并影响健康;养分供应过剩,会导致饲料成本增加,并造成排放到环境中的养分增多。
超量的养分排放对环境有毒害作用,并对人类健康造成负面影响。
有多种因素影响奶牛的干物质随意采食量。
已经提出了各种用以确定和预测干物质采食量的理论,其中包括基于瘤-网胃物理充满程度(Allen,1996;Mertens,1994)、代谢-反馈调节因子(Illius和Jessop,1996;Mertens,1994)和氧消耗(Ketelaars和Tolkamp,1996)等理论。
虽然每种理论在一定的条件下是适用的,但更可能的是,包括在上述几种理论中多种刺激因素的加性效应在共同调节DMI(Forbes,1996)。
据认为,消化率较低的饲料限制DMI,原因是它们在瘤胃中被清除的速度和通过消化道的速度慢。
在瘤-网胃(可能还包括皱胃)的胃壁上分布着连续的接触性受体。
这些受体随着食糜重量增多和体积增大的刺激,会限制饲料DMI(Allen,1996)。
饲料中中性洗涤纤维(NDF)组分的消化速度通常较慢,所以被认为是与瘤胃充满程度效应相关的主要饲料成分因子。
代谢-反馈调节理论的基本观点是,动物本身具有最大的生产潜力,并具有为了满足生产需要而最大限度利用养分的能力(Illius和Jessop,1996)。
当养分(主要是蛋白质和能量)的吸收超过需要或者吸收的养分比例不当时,机体启动负代谢-反馈调节机制来调节DMI。
另外一个代谢调节理论是Ketelaars和Tolkamp(1996)提出的基于氧消耗的理论。
这一理论认为,动物会以一定的速率消耗摄入的净能,在这一速率下,动物利用氧的程度最优,而产生导致衰老自由基的数量最少。
除了物理、代谢和化学稳恒因素的错综复杂性及其相互作用影响动物DMI外,动物的心理和感觉因素也起作用(Baumont,1996)。
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到准确预测反刍动物的DMI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其原因主要是调节DMI的刺激因素复杂、纷乱和了解甚少。
其他有关DMI的讨论和综述文章,请参见Baile和McLaughlin(1987);Forbes(1995);Ketelaars和Tolkamp(1992a,b);Mertens(1994),以及NRC(1987)。
对于泌乳奶牛来说,产奶(消耗能量)高峰通常出现在产后4~8周,而DMI(能量采食量)高峰通常滞后,在产后10~14周才能达到(NRC,1989)。
关于是否采食促进产奶还是产奶促进采食?
至今仍存争议。
基于能量进食调节理论和其他理论(BaileandForbes,1974;Conrad等,1964;Mertens,1987;NRC,1989),似乎是奶牛消耗饲料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能量需要,也就是说产奶促进采食。
泌乳奶牛通过增加能量采食量来补偿其能量消耗的情况,在许多添加生长激素的试验中得到明确证实。
在这些试验中,干物质采食量随产奶量的升高而增加(Bauman,1992;Etherton和Bauman,1998)。
2.泌乳奶牛干物质采食量预测方程式
1.1泌乳奶牛以前版本的《奶牛营养需要》采用了不同方法来预测DMI。
1971年版《奶牛营养需要》(NRC,1971)简单地推荐泌乳牛前6~8周及以后阶段根据能量需要来预测随意采食量。
在1978版本的《奶牛营养需要》(NRC,1978)中,DMI指南的建立是根据一套精心挑选的试验结果建立起一个修正数据表格。
将奶牛体重和4%校正乳作为因子来估测DMI,DMI一般占体重的2%~4%。
在NRC(1989)版本中,预测DMI以能量需要理论为基础,并简单地表示为:
式中产奶净能(NEL)包括用于维持、产奶和补偿体重损失所需的能量。
预计的干物质采食量还需要进行校正,在产奶最初3周阶段DMI预测值应减少18%;当饲喂发酵饲料时,饲粮水分含量在50%基础上水分含量每提高1个百分点,每100kg体重的DMI应减少0.02kg。
在NRC(1989)的版本中,DMI的预测完全是以能量平衡为基础,也就是说,奶牛长期饲养时能量摄入量和能量消耗量应相等。
这一方法不能用于估测短期饲养奶牛每日的DMI,这时需要准确预测体组织的成分变化(尽管预测方程式是以体重的变化为基础,但其假设体重的变化与体成分变化情况相同)和饲粮中NEL的浓度。
由于胃肠道充满程度的变化和准确测定方面的难度,短期体成分的改变和能量需要量或供给量是难以准确测定的,同理,饲粮中NEL的浓度也不能准确测定。
为了提高该方程式的可利用性,本届奶牛营养分委员会研究决定,采用一个经验方程式来预测短期内奶牛的DMI。
有人提出了几个可用于实际生产预测奶牛DMI的方程式,但这些方程式很少在科学文献中公开发表,更没有对它们应用的准确程度进行过检验(Fuentes-Pila等,1996;Roseler等,1997a)。
文献中报道的方程式是以动物采食的干物质用以满足其能量需要为原则,并将影响DMI的不同因素与DMI实际观察值建立起了回归关系。
Holter和Urban(1992)和Holter等(1997)发展了考虑动物、饲粮和环境等因素的DMI预测方程式。
在本版本建立DMI预测方程式的方法中,DMI预测是基于实际生产数据,同时仅仅考虑动物因素,而且也只是那些容易测定或已知的因素。
饲粮原料组成的因素在泌乳牛DMI的预测模型中没有考虑,这是因为,在泌乳牛常用的配方方法中,首要的是明确养分需要量和估计的采食量,然后才考虑饲料原料的组成。
考虑饲粮组成因素的预测方程式最好用来评价饲喂效果,而不是预测应该使用什么饲料原料。
评价和建立荷斯坦奶牛DMI预测方程式的有关数据均来自1988-1998年间发表在《乳业科学杂志》上的文章(参见第16章的参考文献)、俄亥俄州立大学和明尼苏达大学(1994年5月)的研究结果。
这些数据源包括17087个泌乳牛周(每头牛泌乳1周为1泌乳牛周,译者注)(包括5962个第一泌乳期和11125个第二泌乳期或更高泌乳期的泌乳牛周)、多种类型饲粮、添加或不添加牛生长激素、时间从1988-1997年10年间的资料。
泌乳周龄从第1~80周,其中绝大部分为第1~40周龄。
评价方程式的建立基于Roseler等(1997b)和May(1994)提出的方程式及Raybum和Fox(1993)报道的根据NRC(1989)《奶牛营养需要》中DMI值的方程式。
最好的预测方程式是Roseler和Fox(1993)提出的结合型方程式,预测偏差为-0.27kg/d;还有Roseler等(1997b)推荐的采用泌乳周龄进行校正的方程式,其预测均方为3.31(kg)2/d。
用来预测荷斯坦泌乳牛DMI的方程式为:
式中FCM=4%校正乳产量(kg/d);BW=体重(kg);WOL=泌乳周龄;(1-e(-0.192×(WOL+3.67)))=校正泌乳早期DMI下降的校正项。
对于泌乳早期的产奶牛来说,方程式1-2预测的结果与Kertz等(1991)所建立方程式的预测结果相一致。
最初14周龄泌乳牛干物质采食量以不同方程式预测的比较结果列于图1-1。
用方程式1-2预测泌乳牛最初10周DMI结果与DMI实际观察值非常接近,但在随后的泌乳期内预测值略低于实际观察值,但与Kertz等(1991)方程式的预测结果相吻合。
方程式1-2的数据全部来自荷斯坦奶牛。
目前还没有公开发表关于DMI的数据用于发展或修正目前预测DMI的方程式,以便能用在荷斯坦牛以外其他品种牛上。
关于娟姗牛DMI的预测问题,请参见Holter等(1996)的文章。
DMI预测方程式用于经产奶牛可不必进行校正。
预测偏差和均方值在初产奶牛(-0.16kg/d和3.05(kg)2/d)和经产奶牛(0.12kg/d和3.20(kg)2/d)相近,而且综合全部预测结果发现它们在统计上也没有差异。
但是,对于初产和第二胎的奶牛来说,为了准确地估计其DMI值,有必要考虑其体重和产奶量。
用来建立和完善泌乳奶牛DMI预测方程式的实际DMI、FCM和体重数据示于图1-2。
奶牛本身体重变化主要由于泌乳17周以前的怀孕引起,之后泌乳期的体重变化则反映了奶牛本身和胎儿体重的增加情况。
在热中温区(5~20℃)以外,泌乳牛的DMI受到环境的影响。
Eastridge等(1998)和Holter等(1997)的研究都表明,当环境温度在20℃以上时,DMI随温度的升高而下降。
由于没有足够的数据来确定热中温区以外环境对DMI的影响程度,本版NRC泌乳牛DMI预测方程式(方程式1-2)没有考虑温度或湿度校正因子。
但是,在热应激时,利用低产奶量可以表明DMI的减少,这种情况与热应激时的实际结果相一致。
Eastridge等(1998)认为,当温度超出热中温区以外时,泌乳奶牛DMI的变化如下:
温度>20℃时,DMI×(1-((℃-20)×0.005922));温度<5℃时,DMI/(1-((5-℃)×0.004644))。
将上述校正因子应用于DMI预测方程式1-2进行热应激条件下产奶量降低时DMI的预测,可能导致DMI预测值过低。
3.
1.2预测DMI的方程式青年母牛有关体重60~625kg阶段青年母牛DMI方面的资料很少。
多数试验的奶牛数量少于40头,而且体重变化范围较窄,试验观察期也有限。
利用在NewHampshire和Minnesota进行数月试验测出有关饲粮组成、青年母牛生长速度和DMI的数据,对Quigley等(1986)和Stallings等(1985)提出的青年奶牛DMI预测方程式和《肉牛营养需要》(NRC,1996)推荐的肉用犊牛DMI预测方程式进行了检验。
在Quigley等(1986)和《肉牛营养需要》(NRC,1996)推荐的方程式中,均考虑了饲粮能量浓度和动物体重的因素。
在方程式中考虑饲粮组成的因素不如仅考虑动物因素更好。
然而,只有Stallings等(1985)公开发表的青年母牛DMI预测方程式没有考虑饲粮组成的因素。
在评价中,Stallings等(1985)报道的较少考虑动物因素的预测方程式比Quigley等(1986)和《肉牛营养需要》(NRC,1996)推荐的任何一个方程式都具有更大的预测误差,对于体重在350kg以上的青年母牛来说尤为如此,但后两个方程式预测DMI的准确度较高(表1-1)。
由于肉牛营养需要(NRC,1996)肉用犊牛采食量预测方程式采用了比Quigley等(1986)方程式更新和更具有说服力的数据,我们利用来自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普瑞纳饲料公司的实际数据对该方程式预测DMI的可行性进行了进一步评价。
这套数据包括来自生长母牛(体重范围58~588kg;饲粮NEM浓度1.24~1.55Mcal/kg)的2727个观察值。
由于所用数据的初步评价与可信度即已表现出高度一致性(图1-3),本版本将《肉牛营养需要》(NRC,1996)中关于肉用犊牛DMI的预测方程式推荐作为预测生长期、非泌乳青年荷斯坦母牛DMI的预测方程式:
其中BW=体重(kg);NEM为饲粮的维持净能(Mcal/kg)。
本方程式对来自品种、空体脂肪重(emptybodyfat)、饲料添加剂或促进合成代谢的埋植剂使用方面的影响未做任何校正。
利用方程式(1-3)预测青年母牛妊娠后期DMI和利用方程式(见奶牛营养的独特性中:
青年母牛:
DMI(%体重)=1.71-0.69e0.35t,)预测妊娠最后21d的DMI具有明显预测偏差。
在应用以上模型进行预测时,为了避免奶牛DMI在妊娠第260~261d之间较大的预测偏差,在方程式1-3中引入妊娠日龄校正因子,即:
(1+((210-DG)×0.0025)),其中:
DG为妊娠日龄。
上述方程式虽然使用了校正因子,但并非一定有效。
有关妊娠最后3个月青年母牛DMI的资料,在文献中未见报道。
迄今为止,尚未见报道荷斯坦品种以外其他品种青年母牛DMI的预测方程式以及对方程式1-3进行校正以适用于其他品种青年母牛DMI预测的资料。
同样,也缺乏根据温度和环境条件变化对方程式1-3进行校正的资料。
Fox和Tylutki(1998)引入温度和泥泞环境因子对《肉牛营养需要》(NRC,1996)中生长期肉用青年母牛DMI预测方程式进行了校正,但由于缺乏足够的数据而没有对其校正后方程式的可行性进行评价。
Hoffman等(1994)认为,季节、圈舍类型、泥泞条件、被毛长度和体况等因素都影响动物的日增重,并提出了对增重的能量需要进行校正的意见。
但他对这种校正是否影响DMI的情况没有评价。
4.饲粮水分含量
饲粮水分含量Chase(1979)的综述文章和《奶牛营养需要》(NRC,1989)都指出,饲粮干物质采食量与饲粮水分含量的提高呈负相关关系。
当发酵饲料的水分含量超过50%时,饲粮水分含量每提高1%,会导致饲粮干物质采食量减少体重的0.02%。
Kellems等(1991)用苜蓿青贮建立不同干物质含量的饲粮,发现随饲粮水分含量的增加,饲粮干物质采食量呈下降的趋势变化。
Holter和Urban(1992)总结了329头泌乳奶牛饲喂干物质含量为30%~70%的试验结果,发现当饲粮干物质含量低于50%以下时,饲粮干物质采食量并不随之下降。
多数高水分饲料要经过发酵后再饲喂。
饲喂发酵饲料引起饲粮DMI下降的原因通常认为与发酵产物有关,而非饲料含水量本身的原因。
给奶牛饲喂成分相同而添加不同水分的饲粮(饲粮DM分别为78%、64%、52%和40%)时,奶牛饲粮干物质采食量随饲粮DM水平的提高而呈线性增加(P<0.01)(Lahr等,1983)。
但是,将谷物饲料混入水中浸泡处理使其DM含量分别达到35%、45%和60%时,饲喂奶牛后的DMI并未受到饲料含水量的影响(Robinson等,1990)。
有关饲粮干物质含量与DMI方面的许多报道结果存在矛盾之处,而对于达到最大DMI的饲粮适宜DM含量为何目前仍不清楚。
5.中性洗涤纤维
中性洗涤纤维Mertens(1994)认为,饲粮中性洗涤纤维(NDF)含量可以用来确定DMI的上限和下限。
在饲喂高NDF含量的饲粮时,瘤胃充满程度直接限制DMI;但在饲喂低NDF含量的饲粮时,能量采食量的反馈抑制作用会限制DMI。
Dado和Allen(1995)证实了泌乳早期奶牛饲粮NDF含量与瘤胃充满程度的关系:
NDF含量为35%的饲粮会限制干物质采食量,这与饲料容积较大和瘤胃充满程度较高有关;但当饲粮NDF含量为25%时,不论瘤胃中是否存在难于消化的大容积饲料,DMI都不受瘤胃充满程度的限制。
Allen(2000)总结了15项研究结果后指出,当饲粮NDF含量高于25%时,随NDF水平的提高,DMI总体上趋于下降。
但是,饲粮NDF处于某一特定水平时,实际DMI观察值的变化幅度较大,这表明影响NDF来源的因素(如颗粒大小、消化率和通过瘤-网胃的外流速度)也会影响DMI。
在DMI预测模型中使用NDF作为变量的相关内容在以下两项研究中都已涉及。
Raybum和Fox(1993)的结论认为,当使用包含体重、4%校正乳产量和泌乳日龄等因素的模型时,利用饲料NDF含量,尤其是来自粗饲料的NDF含量估测奶牛DMI最为准确,而且偏差最小。
但是,在泌乳奶牛饲喂NDF占DM25%~42%的高能量饲粮情况下,DMI预测模型中由饲粮NDF造成的DMI变异不到1%(Roseler等,1997a)。
6.饲粮粗料与精料比例
饲粮粗料与精料比例研究证明,饲粮粗料与精料比例(F:
C)影响奶牛干物质采食量。
正如Allen(2000)所讨论的那样,很多研究结果都涉及到粗饲料纤维的数量和消化率以及丙酸等限制性因素对DMI的影响问题,而没有涉及到特定的粗料与精料比例。
在以苜蓿和鸭茅草为基础的饲粮中,奶牛饲喂DM中20%为精料饲粮的产奶量较饲喂DM中40%或60%为精料的饲粮都少(P<0.01;Weiss和Shockey,1991)。
不论饲粮中粗料种类如何,DMI都随饲粮中精料水平的提高而线性增加(P<0.01)。
可消化干物质采食量也随饲粮中精料水平的提高而线性增加(P<0.01)。
由于不可消化的干物质采食量不受精料采食量的影响,饲料流通速度和消化速度以及物理特性可能造成了DMI的差异。
Llamas-Lamas和Combs(1991)用三种不同粗料(苜蓿青贮)和精料比例(86:
14、71:
29、56:
44)饲粮饲喂奶牛。
精料比例最高组的饲粮DMI最高,而另外两组饲粮DMI相同。
Petit和Veira(1991)给泌乳早期荷斯坦奶牛饲喂占体重1.3%或1.8%的精料,而让苜蓿青贮自由采食(粗饲料:
精饲料分别为63:
37和54:
46)。
结果两组奶牛对苜蓿青贮的采食量相同,但采食高精料饲粮的奶牛体重增加,而采食低精料饲粮的奶牛则减重。
Johnson和Combs(1992)也观察到同样的结果:
饲喂粗料(苜蓿青贮:
玉米青贮为2:
1)占74%饲粮的奶牛较饲喂粗料占50%饲粮的奶牛每日少采食干物质2.7kg。
总之,饲粮精料水平达到干物质60%之前,提高精料水平总能提高干物质采食量。
7.脂肪
脂肪假定奶牛采食饲粮干物质是用来满足其能量需要(BaileandForbes,1974;Mertens,1987;NRC,1989),那么,当以脂肪作为饲粮能量来源替代碳水化合物时,DM摄入量会较少(Gaglios和Chilliard,1991)。
脂肪也会降低纤维在瘤胃中的发酵程度和消化率(Palmquist和Jenkins,1980;Chalupa等,1984,1986),从而增加瘤胃充满程度和降低食糜流通速度。
Allen(2000)也认为,脂肪通过对肠道激素作用、肝脏脂肪氧化过程以及奶牛对不同来源脂肪接受程度的影响而导致DMI下降。
在泌乳牛饲粮中添加脂肪酸对DMI的反应程度取决于基础饲粮中脂肪酸的含量和添加脂肪酸的来源(Allen,2000)。
对于总脂肪酸含量为5%~6%的饲粮来说,添加油料子实和脂肪酸氢化物会导致DMI呈现二次曲线规律变化,其DMI达到最小值时的脂肪酸添加量分别占饲粮3%和2.3%。
在饲粮中添加牛脂、粗油和棕榈酸钙盐时,饲粮DMI通常呈负线性降低变化。
Smith等(1993)报道,与高苜蓿干草饲粮相比,给奶牛饲喂高玉米青贮饲粮时,瘤胃活化脂肪(不饱和脂肪,译者注)对饲粮干物质采食量、瘤胃发酵程度和NDF消化率具有更大的不利影响。
Palmquist和Jenkins(1980)认为,提高脂肪酸的饱和程度通常会减少脂肪对瘤胃发酵的不利影响。
但是,Allen(2000)发现,饲粮干物质采食量通常随脂肪中不饱和脂肪酸比例的提高而下降。
在Allen(2000)引用的大部分研究结果中,奶牛饲喂的脂肪是棕榈酸钙盐。
而在很多研究中,饲喂棕榈酸钙盐并不降低奶牛总消化能采食量,这是因为棕榈酸钙盐的消化率高,甚至也比氢化棕榈酸的消化率高。
尽管在饲粮中添加脂肪酸有降低DMI的趋势(Allen,2000;Chan等,1997;Elliot等,1996;Garcia-Bojalil等,1998;Jenkins和Jenny,1989;Rodriguez等,1997),但另有一些研究报道认为,添加脂肪可以提高DMI(Pantoja等,1996;Skaar等,1989)。
随脂肪添加提高DMI的潜在原因是,在热应激情况下,热增耗降低;和(或)用脂肪替代谷物饲料后,丙酸对于干物质采食量的抑制作用减小(Allen,2000)。
8.采食习惯和奶牛行为
采食习惯和奶牛行为Dado和Allen(1994)研究了拴系舍饲奶牛的采食习惯。
他们对12头产奶量为22~45kg/d、处于泌乳第9周龄产奶牛的采食习惯进行了观察。
6头产奶量最高的奶牛较6头产奶量最低的奶牛平均每日多产奶11kg,并且每日多采食干物质6kg。
两组牛的采食时间(平均300min/d)和采食次数(平均11次/d)没有明显差异,但高产牛群较低产牛群每餐采食干物质量更多(2.3kg对1.7kg)。
高产牛群较低产牛群每日反刍次数少(13次/d对14.5次/d),但每个反刍阶段的反刍时间平均要长5min。
根据营养需要的不同对奶牛进行分群饲养可以减少群内奶牛间DMI的变异。
图1-2表明了泌乳期间初产奶牛和经产奶牛总DMI和DM采食模式的差别。
初产奶牛不能在泌乳早期达到DMI高峰,但它们一旦达到DMI高峰后通常比经产奶牛更能维持DMI的持久性。
所以说,DMI的差异和牛群社会等级地位的不同,决定了初产奶牛和经产奶牛应该分群饲养。
初产奶牛通常更为胆怯,而且最初在牛群中的社会等级地位低下,但随着更多的奶牛补充加入牛群,或随着老龄牛的淘汰离开,它们的社会地位会逐渐上升(Wierenga,1990)。
Phelps和Drew(1992)报道,与老龄牛混合饲养相比,初产奶牛单独组群饲养305d泌乳期的产奶量增加了725kg。
奶牛采食行为经常受到其群内社会等级地位的影响。
当牛群中存在竞争情况,如饲槽间距受到限制时,处于霸主地位的奶牛,通常是那些年龄较大的或体型较大的牛,与在竞争中处于较低社会等级地位的牛相比,它们趋于占有更多的采食时间(Albright,1993)。
在牛群中处于社会支配地位的奶牛,不必是产奶量高的牛,它们趋于占据槽位,并能采食更多的饲料(Friend和Polan,1974)。
与非竞争采食和充分接触饲料的情况相比,在采食存在竞争的情况下奶牛饲料采食量会略高,而且每日采食所用的时间也稍短(Olofsson,1999)。
Albright(1993)推荐,每头奶牛至少应有46cm槽距。
Friend等(1977)利用年产奶量相当于7700~10000kg的泌乳奶牛进行了泌乳早期不同槽距条件下(分别50cm、40cm、30cm、20cm和10cm)的产奶试验。
结果表明,每头奶牛的料槽间距只有缩短到10cm时,它们在料槽上的平均采食时间(3.7h/d)才明显缩短(表1-2)。
当每头牛的料槽间距只有20cm或10cm时,牛只的群内社会等级地位和采食时间的相关性增加。
最适或关键的料槽间距参数不应该是一个常数,它决定于奶牛之间的竞争情况、一定饲喂间距内可容纳的牛只数量和24h内饲料的供应量等。
对于生长的青年母牛来说,其需要的料槽间距因年龄不同而异。
Longenbach等(1999)发现,4~8月龄青年奶牛在15cm料槽间距下饲喂全混合日粮时,就可以维持快速生长。
但是,当青年母牛年龄为17~21月龄时,其需要的料槽间距要与泌乳牛的推荐值(47cm)相同。
在天然草地上放牧时,奶牛喜欢先将距地平面有一定距离的草吃掉。
Albright(1993)引证的结果表明,奶牛低头采食比抬头采食时唾液分泌量高17%。
抬高食槽会造成饲料浪费,如饲料散落等,这种问题可以通过让牛低头采食的方式得到解决(Albright,1993)。
9.气候
气候奶牛的热中温区为5~20℃,但动物个体间存在差异。
当温度低于或超出热中温区范围时,采食量和代谢活动会发生改变。
Young(1983)指出,反刍动物可以通过提高隔热、提高基础代谢强度和增加干物质采食量以适应慢性冷应激环境。
此外,反刍活动、瘤-网胃运动和外流速度也会增加(Young,1983)。
但在极低温度下,DMI并不随代谢率的增加而增加,因此动物处于能量负平衡,能量利用由生产为目的转向产热。
当环境温度高于热中温区时,动物产奶量降低,其原因与DMI降低有关。
Holter等(1997)发现,当遭受热应激时,妊娠并处于泌乳中到后期的荷斯坦经产奶牛和处于相同泌乳阶段初产奶牛均降低干物质采食量,其中前者降低的幅度(降低22%)高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