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

上传人:b****4 文档编号:26906452 上传时间:2023-06-23 格式:DOCX 页数:13 大小:25.31KB
下载 相关 举报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3页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3页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3页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3页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3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13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docx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作文

襄公·襄公三十一年

  原文经三十有一年春王正月。

  夏六月辛巳,公薨于楚宫。

  秋九月癸巳,子野卒。

  己亥,仲孙羯卒。

  冬十月,滕子来会葬。

  癸酉,葬我君襄公。

  十有一月,莒人杀其君密州。

  传三十一年春,王正月,穆叔至自会,见孟孝伯,语之曰:

「赵孟将死矣。

  其语偷,不似民主。

  且年未盈五十,而谆谆焉如八九十者,弗能久矣。

  若赵孟死,为政者其韩子乎!

吾子盍与季孙言之,可以树善,君子也。

  晋君将失政矣,若不树焉,使早备鲁,既而政在大夫,韩子懦弱,大夫多贪,求欲无厌,齐、楚未足与也,鲁其惧哉!

」孝伯曰:

「人生几何?

谁能无偷?

朝不及夕,将安用树?

」穆叔出而告人曰:

「孟孙将死矣。

  吾语诸赵孟之偷也,而又甚焉。

  」又与季孙语晋故,季孙不从。

  及赵文子卒,晋公室卑,政在侈家。

  韩宣子为政,为能图诸侯。

  鲁不堪晋求,谗慝弘多,是以有平丘之会。

  齐子尾害闾丘婴,欲杀之,使帅师以伐阳州。

  我问师故。

  夏五月,子尾杀闾丘婴以说于我师。

  工偻洒、渻灶、孔虺、贾寅出奔莒。

  出群公子。

  公作楚宫。

  穆叔曰:

「《大誓》云:

『民之所欲,天必从之。

  』君欲楚也夫!

故作其宫。

  若不复适楚,必死是宫也。

  」六月辛巳,公薨于楚宫。

  叔仲带窃其拱璧,以与御人,纳诸其怀而从取之,由是得罪。

  立胡女敬归之子子野,次于季氏。

  秋九月癸巳,卒,毁也。

  己亥,孟孝伯卒。

  立敬归之娣齐归之子公子裯,穆叔不欲,曰:

「大子死,有母弟则立之,无则长立。

  年钧择贤,义钧则卜,古之道也。

  非适嗣,何必娣之子?

且是人也,居丧而不哀,在戚而有嘉容,是谓不度。

  不度之人,鲜不为患。

  若果立之,必为季氏忧。

  」武子不听,卒立之。

  比及葬,三易衰,衰衽如故衰。

  于是昭公十九年矣,犹有童心,君子是以知其不能终也。

  冬十月,滕成公来会葬,惰而多涕。

  子服惠伯曰:

「滕君将死矣!

怠于其位,而哀已甚,兆于死所矣。

  能无从乎?

」癸酉,葬襄公。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

  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

  士文伯让之,曰:

「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

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

  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

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共命?

寡君使□请命。

  」对曰:

「以敝邑褊小,介于大国,诛求无时,是以不敢宁居,悉索敝赋,以来会时事。

  逢执之不间,而未得见,又不获闻命,未知见时,不敢输币,亦不敢暴露。

  其输之,则君之府实也,非荐陈之,不敢输也。

  其暴露之,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以重敝邑之罪。

  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宫室卑庳,无观台榭,以崇大诸侯之馆。

  馆如公寝,库厩缮修,司空以时平易道路,圬人以时塓馆宫室。

  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人巡宫,车马有所,宾从有代,巾车脂辖,隶人牧圉,各瞻其事,百官之属,各展其物。

  公不留宾,而亦无废事,忧乐同之,事则巡之,教其不知,而恤其不足。

  宾至如归,无宁灾患?

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

  今铜鞮之宫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

  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

  盗贼公行,而天厉不戒。

  宾见无时,命不可知。

  若又勿坏,是无所藏币,以重罪也。

  敢请执事,将何以命之?

虽君之有鲁丧,亦敝邑之忧也。

  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也,敢惮勤劳?

」文伯覆命,赵文子曰:

「信!

我实不德,而以隶人之垣以赢诸侯,是吾罪也。

  」使士文伯谢不敏焉。

  晋侯见郑伯,有加礼,厚其宴好而归之。

  乃筑诸侯之馆。

  叔向曰:

「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

子产有辞,诸侯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

《诗》曰:

『辞之辑矣,民之协矣。

  辞之绎矣,民之莫矣。

  』其知之矣。

  」郑子皮使印段如楚,以适晋告,礼也。

  莒犁比公生去疾及展舆,既立展舆,又废之。

  犁比公虐,国人患之。

  十一月,展舆因国人以攻莒子,弑之,乃立。

  去疾奔齐,齐出也。

  展舆,吴出也。

  书曰「莒人弑其君买朱鉏。

  」言罪之在也。

  吴子使屈狐庸聘于晋,通路也。

  赵文子问焉,曰:

「延州来季子其果立乎?

巢陨诸樊,阍戕戴吴,天似启之,何如?

」对曰:

「不立。

  是二王之命也,非启季子也。

  若天所启,其在今嗣君乎!

甚德而度,德不失民,度不失事,民亲而事有序,其天所启也。

  有吴国者,必此君之子孙实终之。

  季子,守节者也。

  虽有国,不立。

  」十二月,北宫文子相卫襄公以如楚,宋之盟故也。

  过郑,印段廷劳于棐林,如聘礼而以劳辞。

  文子入聘。

  子羽为行人,冯简子与子大叔逆客。

  事毕而出,言于卫侯曰:

「郑有礼,其数世之福也,其无大国之讨乎!

《诗》曰:

『谁能执热,逝不以濯。

  』礼之于政,如热之有濯也。

  濯以救热,何患之有?

」子产之从政也,择能而使之。

  冯简子能断大事,子大叔美秀而文,公孙挥能知四国之为,而辨于其大夫之族姓、班位、贵贱、能否,而又善为辞令,裨谌能谋,谋于野则获,谋于邑则否。

  郑国将有诸侯之事,子产乃问四国之为于子羽,且使多为辞令。

  与裨谌乘以适野,使谋可否。

  而告冯简子,使断之。

  事成,乃授子大叔使行之,以应对宾客。

  是以鲜有败事。

  北宫文子所谓有礼也。

  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

  然明谓子产曰:

「毁乡校,何如?

」子产曰:

「何为?

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

  其所善者,吾则行之。

  其所恶者,吾则改之。

  是吾师也,若之何毁之?

我闻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

  岂不遽止,然犹防川,大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

  不如小决使道。

  不如吾闻而药之也。

  」然明曰:

「蔑也今而后知吾子之信可事也。

  小人实不才,若果行此,其郑国实赖之,岂唯二三臣?

」仲尼闻是语也,曰:

「以是观之,人谓子产不仁,吾不信也。

  」子皮欲使尹何为邑。

  子产曰:

「少,未知可否?

」子皮曰:

「愿,吾爱之,不吾叛也。

  使夫往而学焉,夫亦愈知治矣。

  」子产曰:

「不可。

  人之爱人,求利之也。

  今吾子爱人则以政,犹未能操刀而使割也,其伤实多。

  子之爱人,伤之而已,其谁敢求爱于子?

子于郑国,栋也,栋折榱崩,侨将厌焉,敢不尽言?

子有美锦,不使人学制焉。

  大官、大邑,身之所庇也,而使学者制焉,其为美锦,不亦多乎?

侨闻学而后入政,未闻以政学者也。

  若果行此,必有所害。

  譬如田猎,射御贯则能获禽,若未尝登车射御,则败绩厌覆是惧,何暇思获?

」子皮曰:

「善哉!

虎不敏。

  吾闻君子务知大者、远者,小人务知小者、近者。

  我,小人也。

  衣服附在吾身,我知而慎之。

  大官、大邑所以庇身也,我远而慢之。

  微子之言,吾不知也。

  他日我曰:

『子为郑国,我为吾家,以庇焉,其可也。

  』今而后知不足。

  自今,请虽吾家,听子而行。

  」子产曰:

「人心之不同,如其面焉。

  吾岂敢谓子面如吾面乎?

抑心所谓危,亦以告也。

  」子皮以为忠,故委政焉。

  子产是以能为郑国。

  卫侯在楚,北宫文子见令尹围之威仪,言于卫侯曰:

「令尹似君矣!

将有他志,虽获其志,不能终也。

  《诗》云: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终之实难,令尹其将不免?

」公曰:

「子何以知之?

」对曰:

「《诗》云:

『敬慎威仪,惟民之则。

  』令尹无威仪,民无则焉。

  民所不则,以在民上,不可以终。

  」公曰:

「善哉!

何谓威仪?

」对曰:

「有威而可畏谓之威,有仪而可像谓之仪。

  君有君之威仪,其臣畏而爱之,则而象之,故能有其国家,令闻长世。

  臣有臣之威仪,其下畏而爱之,故能守其官职,保族宜家。

  顺是以下皆如是,是以上下能相固也。

  《卫诗》曰: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言君臣、上下、父子、兄弟、内外、大小皆有威仪也。

  《周诗》曰:

『朋友攸摄,摄以威仪。

  』言朋友之道,必相教训以威仪也。

  《周书》数文王之德,曰:

『大国畏其力,小国怀其德。

  』言畏而爱之也。

  《诗》云:

『不识不知,顺帝之则。

  』言则而象之也。

  纣囚文王七年,诸侯皆从之囚。

  纣于是乎惧而归之,可谓爱之。

  文王伐崇,再驾而降为臣,蛮夷帅服,可谓畏之。

  文王之功,天下诵而歌舞之,可谓则之,文王之行,至今为法,可谓象之。

  有威仪也。

  故君子在位可畏,施舍可爱,进退可度,周旋可则,容止可观,作事可法,德行可像,声气可乐,动作有文,言语有章,以临其下,谓之有威仪也。

  」译文三十一年春季,周王朝历法的正月,穆叔从澶渊会见回来,见了孟孝伯,对他说:

赵孟将要死了。

  他的话毫无远虑,不像百姓的主人。

  而且年纪不到五十,就絮絮叨叨好像八九十岁的人,他不能活得很长久了。

  如果赵孟死了,掌握政权的恐怕是韩起吧!

您为何不对季孙去说这件事,可以及早建立友好关系,他是个君子。

  晋国的国君将要失去政权了,如果不去建立友好,让韩子早点为鲁国做些准备工作,不久以后政权落在大夫手里,韩子又懦弱,大夫大多贪婪,要求和欲望没有个止境,齐国、楚国却不足以依靠,鲁国将陷入可怕的困境!

孟孝伯说:

人的一辈子能活多久,谁能说没有点得过且过的思想?

早晨活着还怕到不了晚上,哪里用得着去建立友好?

穆叔出去,告诉别人说:

孟孝伯将要死了。

  我告诉他赵孟的得过且过,但他比赵孟还不如。

  又和季孙说到晋国的事情,季孙不听。

  等到赵文子死了,晋国公室的地位下降,政权落在豪奢的大夫手里。

  韩宣子掌握国政,不能为诸侯所拥护。

  鲁国难以担负晋国的要求,奸邪小人很多,因此有了平丘的会见。

  齐国的子尾惧怕闾丘婴,想杀死他,派他带兵进攻阳州。

  我国询问他们为什么要出兵。

  夏季,五月,子尾杀了闾丘婴,来向我军解释。

  工偻洒、渻灶、孔虺、贾寅逃亡到莒国。

  子尾驱逐了公子们。

  鲁襄公建造楚国式的宫殿。

  穆叔说:

《大誓》说:

‘百姓所要求的,上天必然听从。

  ’国君想要楚国了,所以建造楚国式的宫殿。

  如果不再去楚国,必然死在这座宫殿里。

  六月二十八日,鲁襄公死在楚宫里。

  叔仲带偷了襄公的大玉璧,给了驾车的人,放在他的怀里,又从他那里拿了过来,因此而得罪。

  鲁国拥立胡国女人敬归的儿子子野,住在季氏那里。

  秋季,九月十一日,子野死,这是由于哀痛过度。

  十七日,孟孝伯死了。

  鲁国拥立敬归的妹妹齐归生的儿子公子裯为国君。

  穆叔不愿意,说:

太子死了,有同母兄弟就立他,没有就立年长的。

  年纪差不多就选择贤能的,贤能又差不多就占卜,这是古代的常规。

  死去的子野并不是嫡子,何必非要立他母亲的妹妹的儿子?

而且这个人,居丧却不哀痛,父母死了反而有喜悦的脸色,这叫做不孝。

  不孝的人,很少不捣乱的。

  假如立了他,必然造成季氏的忧患。

  季武子不听,结果立了他。

  等到安葬襄公,三次更换丧服,丧服的衣襟脏得好像旧丧服一样。

  当时昭公已十九岁了,还有孩子脾气,君子因此知道他不能善终。

  冬季,十月,滕成公来鲁国参加葬礼,表现得不恭敬而眼泪很多。

  子服惠伯说:

滕国的国君将要死了。

  在他吊临的位置上表现懈怠,而哀痛太过分,在葬礼中已经显出将死的预兆了,能够不相继死吗?

十月二十一日,安葬鲁襄公。

  襄公死去的那一个月,子产陪同郑简公到晋国去,晋平公由于我国有丧事,没有接见。

  子产派人将晋国宾馆的围墙全部拆毁而安放自己的车马。

  士文伯责备他,说:

敝邑由于政事和刑罚不够完善,到处都是盗贼,无奈诸侯的属官来向寡君朝聘,因此派官吏修缮宾客所住的馆舍,加高大门,围墙增厚,以不让宾客使者担忧。

  现在您拆毁了它,虽然您的随从能够自己戒备,让别国的宾客又怎么办呢?

由于敝邑是盟主,修缮围墙,为接待宾客。

  如果都拆毁了,那么将怎么供应宾客的需要呢?

寡君派匄前来请问拆墙的意图。

  子产回答说:

由于敝邑地方狭小,夹在大国之间,而大国需索贡品又没有一定的时候,因此不敢安居,尽量搜索敝邑的财富,以便随时来朝会。

  碰上执事没有空闲,而没有能够见到;又得不到命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见。

  我们不敢献上财币,也不敢让它日晒夜露。

  如果奉献,那么它就是君王府库中的财物,不经过在庭院里陈列的仪式,就不敢奉献。

  如果让它日晒夜露,就又害怕时而干燥时而潮湿因而腐朽坏,以加重敝邑的罪过。

  侨听说晋文公做盟主的时候,宫室矮小,没有可供观望的台榭,而把接待诸侯的宾馆修得又高又大,宾馆好像现在君王的寝宫一样。

  对宾馆内的库房、马厩都加以修缮,司空及时整修道路,泥瓦工按时粉刷墙壁,诸侯的宾客来了,甸人点起火把,仆人巡逻宫馆。

  车马有一定的处所,宾客的随从有人替代服役,管理车子的管理员为车轴加油,打扫的人、牧羊人、养马的人各人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各部官吏各自陈列他的礼品。

  文公不让宾客耽搁,也没有因为这样而荒废宾主的公事。

  和宾客忧乐相同,有事就加以安抚,对宾客所不知道的加以教导,不周到的加以体谅。

  宾客来到晋国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还有什么灾患?

不怕抢劫偷盗,也不担心干燥潮湿。

  现在铜鞮山的宫室绵延几里,而诸侯住在像奴隶住的屋子里,门口进不去车子,而又不能翻墙而入。

  盗贼公开行动,而传染病又不能防止。

  宾客进见诸侯没有一定的时候,君王接见的命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布。

  如果还不拆毁围墙,这就没有地方收藏财礼,反而要加重罪过了。

  谨敢问执事,对我们将有什么指示?

虽然君王有鲁国的丧事,但这同样也是敝国的忧虑。

  如果能够奉上财礼,我们愿把围墙修好了再走。

  这是君王的恩惠,岂敢害怕修墙的辛勤劳动!

文伯回到朝廷汇报。

  赵文子说:

说得对。

  我们实在是不好,用容纳奴隶的房屋去接待诸侯,这是我们的罪过啊。

  就派士文伯去表示歉意并说自己无能。

  晋平公接见郑简公,礼仪有加,举行极隆重的宴会,赠送更加丰厚,然后让他回去。

  于是就建造接待诸侯的宾馆。

  叔向说:

辞令的不能废弃就像这样吧!

子产善于辞令,诸侯因他而得利,为什么要放弃辞令呢?

《诗》说:

‘辞令和谐,百姓团结,辞令动听,百姓安定。

  ’他已经懂得这个道理了。

  郑国的子皮派印段去楚国,先到晋国报告这件事,这是合于礼的。

  莒犁比公生了去疾和展舆,已经立了展舆,又废了他。

  犁比公暴虐,国内的人们为此担心。

  十一月,展舆倚靠国内的人们攻打莒犁比公,杀死了他,就自立为国君。

  去疾逃亡到齐国,因为他是齐女所生的。

  展舆是吴女所生,《春秋》记载说莒人弑其君买朱鉏,这是说罪过在于莒犁比公。

  吴王派屈狐庸到晋国聘问,这是为了沟通吴、晋两国交往的道路。

  赵文子询问他,说:

延州来季子最终能立为国君吗?

从前进攻巢地死了诸樊,看门人杀了戴吴,上天似乎为季子打开了做国君的大门,怎么样?

屈狐庸回答说:

不立。

  这是两位国王的命运不好,不是为季子打开做国君的大门。

  如果上天打开了大门,恐怕是为了现在的国君吧!

他很有德行而又合于法度。

  有德行就不会失去百姓,合于法度就不会办错事情。

  百姓亲附而事情有秩序,大概是上天为他打开大门的。

  保有吴国的,最后一定是这位国君的子孙。

  季子,是保持节操的人,虽然他应享有国家,也是不愿做国君的。

  十二月,北宫文子陪同卫襄公到楚国去,这是由于在宋国结盟的缘故。

  经过郑国,印段到棐林去慰劳他们,依照聘问的礼仪,而使用慰劳的辞令。

  文子进入国都聘问。

  子羽做行人,冯简子和太叔迎接客人。

  事情完毕以后文子出来,对卫襄公说:

郑国讲究礼仪,这是几代的福气,恐怕不会有大国去讨伐他吧!

《诗》说:

‘谁能耐热,不去洗澡。

  ’礼仪对于政事,好像天热得要洗澡一样。

  洗澡用来消除炎热,有什么可担心的?

子产参与政事,选择贤能而使用他们。

  冯简子能决断大事。

  子太叔外貌秀美而内有文采。

  子羽能了解四方诸侯的政令而且了解他们大夫的家族姓氏、官职爵位、地位贵贱、才能高低,又善于辞令。

  裨谌能出谋划策,在野外策划就正确,在城里策划就不得当。

  郑国将要有外交上的事情,子产就向子羽询问四方诸侯的政令,并且让他写一些有关的外交辞令稿;和裨谌一起坐车到野外去,让他策划是否可行;把结果告诉冯简子,让他决定。

  计划完成,就交给子太叔执行,交往诸侯应对宾客,所以很少有把事情办坏的时候。

  这就是北宫文子所说的讲究礼节。

  郑国人在乡校里游玩聚会,议论国家政事。

  然明对子产说:

毁了乡校怎么样?

子产说:

为什么?

人们早晚事情完了到那里游玩,来议论政事的好坏。

  他们认为好的,我就推行它;他们所讨厌的,我就改掉它。

  这是我的老师。

  为什么要毁掉它?

我听说用忠于为善,能减少怨恨,没有听说用摆出权威能防止怨恨。

  靠权威难道不能很快制止议论?

但是就像防止河水一样:

大水来了,伤人必然很多,我不能挽救。

  不如把水稍稍放掉一点加以疏通,不如让我听到这些话而作为药石。

  然明说:

蔑从今以后知道您确实是可以成就大事的。

  小人实在没有才能。

  如果终于这样做下去,这确实有利于郑国,岂独有利于二三位大臣?

孔子听到这些话,说:

从这里来看,别人说子产不仁,我不相信。

  子皮想要让尹何来治理自己的封邑。

  子产说:

尹何年纪轻,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子皮说:

这个人谨慎善良,我喜欢他,他不会背叛我的。

  让他去学习一下,他也就更加知道该怎么办事情了。

  子产说:

不行。

  人家喜欢一个人,总是希望对这个人有利。

  现在您喜欢一个人却把政事交给他,这好像一个人不会用刀而让他去割东西,多半是要损伤他自己的。

  您喜欢他,不过是伤害他罢了,有谁还敢在您这里求得喜欢?

您对于郑国来说是国家的栋梁。

  栋梁折断,椽子就会崩塌,侨将会被压在底下,我哪敢不把话全部说出来?

您有了漂亮的丝绸,是不会让别人用它来学习裁制的。

  大官和大的封邑,是庇护自身的,反而让学习的人去裁制,这比起漂亮的丝绸来价值不就多得多吗?

侨听说学习以后才能从政,没有听说用从政来学习的。

  如果真是这么办,一定有所伤害。

  譬如打猎,熟悉射箭驾车的,就能获得猎物,如果从没有登车射过箭驾过车,那么只担心翻车被压,哪里有闲心想获得猎物?

子皮说:

好啊!

虎真是不聪明。

  我听说君子懂得大的远的,小人只懂得小的近的。

  我,是小人啊。

  衣服穿在我身上,我知道而且慎重对待它,大官和大的封邑是用来庇护自身的,我却疏远而且轻视它。

  要没有您的话,我是不知道的。

  从前我曾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家族以庇护我自己,这就可以了。

  从今以后才知道这样不行。

  从现在起我请求,虽然是我家族的事情,也听从您的意见去办理。

  子产说: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好像他的面孔,我难道敢说您的面孔像我的面孔吗?

不过心里觉得这样做是危险的,就把它告诉您了。

  子皮认为他忠诚,所以把政事全交付给他。

  子产因此能够执掌郑国大权。

  卫襄公在楚国,北宫文子见到楚令尹围的仪表,对卫襄公说:

令尹的言行像国君了,将要有别的想法。

  虽然能实现这种想法,但是不能善终。

  《诗》说:

‘什么都有个开头,可是很少能有好的结束。

  ’善终实在很难,令尹恐怕要不能免于祸难。

  卫襄公说:

你怎么知道?

北宫文子回答说:

《诗》说:

‘恭敬而慎重地使用威仪,因为它是百姓的准则。

  ’令尹没有威仪,百姓就没有准则。

  百姓所不会效法的人,而在百姓之上,就不能善终。

  卫襄公说:

好啊!

什么叫威仪?

北宫文子回答说:

有威严而使人能害怕叫做威,有仪表而使人能仿效叫做仪。

  国君有国君的威仪,他的臣子敬畏而爱戴他,把他作为准则而仿效他,所以能保有他的国家,有好名声,传于子孙后代。

  臣子有臣子的威仪,他的下面害怕而爱护他,所以能保住他的官职,保护家族,使家庭和睦。

  按照这个次序以下都像这样,因此上下能够互相巩固。

  《卫诗》说‘威仪安详,好处不能计量’,这是说君臣、上下、父子、兄弟、内外、大小都有威仪。

  《周诗》说,‘朋友之间互相辅助,所用的就是威仪’,这是说朋友之道一定要用威仪来互相教导。

  《周书》列举文王的德行,说,‘大国害怕他的力量,小国怀念他的恩德’,这是说对他既害怕而又爱护。

  《诗》说,‘无知无识,顺着天帝的准则’,这是说把他作为准则而加以仿效。

  殷纣王囚禁周文王七年,诸侯跟着他去坐牢,纣王于是就害怕而把文王放了回去。

  可以说是敬爱文王了,文王攻打崇国,两次发兵,崇国就降服为臣,蛮夷相继归服,可以说是害怕文王了。

  文王的功业,天下赞诵而歌舞,可以说以文王为准则了。

  文王的措施,到今天还作为法则,可以说是仿效文王了。

  这是因为有威仪的缘故。

  所以君子在官位上可使人怕他,施舍可使人爱他,进退可以作为法度,应付得体,容貌举止可以值得观赏,做事情可以让人学习,德行可以作为仿效,声音气度可以使人高兴,举动有修养,说话有条理,用这些来对待下面的人,这就叫做有威仪。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工程科技 > 环境科学食品科学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