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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二》值得看看

《一九四二》,值得看看

135分钟的电影,后半程我一直是僵硬的身体姿态。

片尾字幕滚出后,场灯亮起,就在片尾歌曲吟唱的几分钟里,我还一直保持着僵硬的体态。

那时,我没有像以前看电影时那样,会把谴责的念头朝向划过我眼前的观众身影,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内心那份落寞有多么高尚或者深情,因为我知道,这份情感,只属于我自己,就像刘震云写《温故一九四二》就是为了表达自己,冯小刚拍这个片子也只是想剖白自己一样。

然后,我无言地离开影院,和朋友在距离大裤衩不远的街边匆匆吃了份吉野家的快餐,饭和汤的滋味没有任何记忆。

倒地铁回到家,推辞掉跟青岛而来的中学同学约好的晚餐,拉上窗帘,关闭手机,静静地钻进被窝,卷曲身体,静静卧着,直到睡去……天黑后醒来,坐在马桶上给一位朋友打电话,讲述了电影里的一个让我饱含热泪的细节,结果讲到自己抽咽起来……

总局安排在11月25日上午对冯小刚导演的《一九四二》巨幕版做公映前的最后一次技审,通过亲戚帮忙,我争取到了“蹭看”的机会。

为了不浪费这个难得的机遇,惯于晚睡的我凌晨吃了两片安眠药,逼迫自己早点睡下。

尽管是周日,因为有国际马拉松比赛,因为有关乎无数年轻人命运的公务员考试,一早起来,我还是不敢开车前往,而是将车开到地铁站附近,辗转着准时抵达万达国际影城。

《一九四二》将表现什么,我是有相当了解的。

为了写关于父辈的书《这个男人是我的爹》,我查阅过不少资料,也有爹留下的文字回忆素材在手,还一一或当面或电话采访过至今健在的几个姑姑。

我的爹生于1936年农历九月二十四,一九四二年时六岁,许多事情已经记得,并且记忆很深。

我的书初稿去年这个时节就已完成,原本是想赶在今年十一月爹的三周年祭日前正式出版,但因为诸多不可言传的原因,目前书稿还在纠结的修改中,前不久去洛阳给爹娘上坟,我焚烧了部分篇章的打印稿,其中就有下面这些片段:

……

日本人的侵略,已经使那个年代的半个中国于苦难里深陷。

然而,这苦难在1942年的中原河南,又叠加了更加深重的灾难。

前面我复制的《武陟县志》里,对发生在1942年的蝗虫灾害只有15个字的记载“是年,大旱,发生蝗灾,秋禾被吃成光杆。

而对这场灾难的结果,县志也仅仅在1943年的第一个条目里有如下扼要的概括“春,大饥荒,人食树皮、蒺藜、花生皮、狗秧根等,特别是沁南一带,旱、蝗、水灾交加,村民大多逃荒要饭,卖儿卖女者甚多,不少人被饿死,出现了不少无人村。

在网上的“武陟吧”里,我看到这样一个神话色彩很浓的帖子:

一九四二年,河南出现蝗灾。

据说原因是:

武陟县濒临黄河,滩地广阔,家家户户粮食吃不完,出现了浪费粮食现象,玉皇大帝得知,非常恼怒,就降旨让蝗虫吃掉武陟县庄稼,让武陟遭灾。

结果蝗虫王听错了,一下子吃了河南省五十县的庄稼,造成了河南蝗虫大灾害。

听说当年蝗灾爆发时,荫翳蔽日,蝗虫过后,庄稼都成光杆。

蝗虫是齐头并进,天空犹如刮来黄凤。

不知何时蝗虫全然离去,竟然不见一只,所以,当年百姓称之为神虫!

我书写这个段落的时候,冯小刚根据我的河南老乡刘震云的小说《温故1942》拍摄的同名电影已经开机。

2011年10月19日,由这部电影的场景效果图、人物造型图、美国时代周刊记者在1942年拍摄的灾民图、冯小刚和刘震云的独白等组成的《温故1942》影片筹备展在北京今日美术馆动静很大地展出了。

我没有去现场,但从网上几张逼真的人物造型图的效果看,我感觉,冯导是要用这部预算投资两亿元人民币的片子,作为自己献给中华民族苦难史的一部心血之作的。

无论片子拍出来会是怎样的成色,触碰这个题材,我首先要给冯小刚一个诚挚的敬意。

其次,还得谢谢刘震云,能用自己的心和笔,为这段历史,写出那么深沉细腻的质感文字。

1989年夏天我在老家的院子里拍摄的爷爷奶奶。

这也是我唯一一次将两位老人拍摄在一个画面里。

关于1942年的蝗灾,我的奶奶,我的爹娘,都为我讲述过震撼的场景。

“蚂蚱吃那年”或者“蚂蚱吃时候”,是我的亲人们对那个年景基本统一的叫法。

“遮天蔽日”,“伸手一抓一大把”,“哪哪都是蚂蚱”,“一眨眼功夫庄稼就吃的光剩杆了”,是爹娘和奶奶描述的场景。

爹的文字写到:

开始蚂蚱不会飞,满地都是,家里院里都是,踩着啪啪响。

蚂蚱长出翅膀以后,会飞了,飞起来满天都是,大白天就跟傍黑时候一样,遮天蔽日。

蚂蚱飞进庄稼地,一眨眼功夫,一片叶子都不剩,玉米都成了光秃秃的杆子,家家都绝收了。

平时收成好咱一家人还吃不饱呢,赶上那年春天就是大旱,夏粮收成也很低,咱加上秋庄稼让蚂蚱彻底吃干净了,第二年开春,很多人家就断粮了,村里饿死不少人,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不少。

有的人饿极了,炒蚂蚱吃,吃死了很多人。

那时候,政府也不理不问,还要收公粮,还要给军队交粮,人怎么能活下去呀。

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家里粮食少了以后,你奶奶怕家里断了香火,赶紧把我弄到黄河南荥阳县的一个干娘家,你爷爷在黄河上撑船,挣了钱拿来给干娘家交生活费。

后来实在不行了,你奶奶做了个决定,要饿死,就先从小的饿死。

那时候还没有你叔,最小的就是你四姑,所以有吃的先紧着你老爷和你爷爷,你老爷是老人,你爷爷是劳力,还要撑船养家。

你四姑连野菜和菜叶子都不给吃饱,所以你四姑从小就缺营养,个子也最矮,长大了也一直身体不好。

全家人,就我和你老爷没有很吃苦,连你老奶都挨过饿。

后来,不知啥原因,你爷爷在黄河撑船的营生也干不成了,你奶奶又靠卖鞋和卖烧饼卖馍维持了一段生计,到蚂蚱吃的第三年,就是日本投降的前一年,家里什么也干不成了,就全部逃荒去了黄河南边的荥阳,一直到日本投降的那年年底,我们才回到老家。

奶奶卖烧饼卖馍维持生计?

奶奶年轻时卖过烧饼的事情我听奶奶讲过。

后来在西宁的家里,应该是奶奶1970年春天再次来到西宁之后,为了让平淡的日子过出点新鲜劲,奶奶还逼着爹弄回来一只报废的汽油桶,让爹按照她的要求打掉一面的盖子,在桶腰上钻出很多窟窿,窟窿里塞进粗粗的钢筋做炉条,并在铁桶下面凿出一个四方形的进风口,然后奶奶亲自和泥,糊出一个烤烧饼的炉子。

我记得,炉子顶上搁一个生铁鏊子,鏊子下面点着煤火,煤火周围,泥巴隔出了一个圆形的空间。

在鏊子将烧饼烙定型之后,烧饼便转移到下面的那个黄泥巴围成的空间里,立着继续烘烤。

奶奶烤出的烧饼,中间是乒乓球那么大的凹进去的圆形,用木头模子压出一个花朵图案,那图案很薄。

烧饼周边隆起,有一指多厚,表面用刀斜着割出整齐的花纹。

烧饼熟了,花纹绽开,表面焦黄,能看到深层包裹的一层层青油的淡黄色泽。

再刷上一层淡淡的糖稀,撒上芝麻粒,色彩和外型十分鲜亮诱人。

那烧饼,用手撕拽着,焦的部分酥脆,软的部分暄腾,有的带咸味,有的是甜的,嚼劲很美。

这是1989年我人生第一次以大人的样子跟随爹回故乡时为爹在家乡的马河边拍摄的照片。

这里,是他童年许多捣蛋故事的承载地。

奶奶烤的烧饼,爹一直很爱吃。

我和弟弟妹妹也都喜欢的不得了,我上小学的时候,经常带到学校去跟同学们显摆。

但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忘记询问奶奶以及我的爹了:

在蝗虫灾害之后那些饥荒的年月,自己家人都吃不饱,家里都已经将唯一的儿子送到别人家寄养了,都已经决定先从最小的女儿饿死了,那么,奶奶做烧饼的白面从哪里来呢?

卖烧饼,那就是生意,不可能一天只烤一两个啊?

就这个疑问,我专门电话询问了跟爹同村的好朋友,我叫三伯的郝统朝,他是跟爹一起长大的,现在还住在我们老家那个村,2006年11月爹带我们三个儿女回去给爷爷奶奶上坟,还专门去看过三伯。

2006年11月13日我在三伯家门前为爹和三伯拍的合影。

今年11月10日弟弟拍摄的三伯和我。

1989年夏天,我在三伯家院子拍摄的爹和三伯。

孩子是三伯的外孙。

三伯告诉我,那时候,据说乡里和县里都有议价粮出售,地主老财家里也有存粮,花钱能买到。

三伯说我奶奶的确卖过烧饼,麦子是从富裕人家买的。

麦子磨出面,面做烧饼卖钱,麸子留着自己家人吃,就能勉强维持生活了。

2006年11月13日,我在二姑家院子拍摄的二姑(右二)、三姑(右三)、四姑(右四)和我爹。

我的爹已经于2009年11月15日在洛阳去世,火化后与我娘合葬在邙山上。

尊爹的遗嘱,丧事一切从简,连他的亲姐妹我们都没有通知。

今年我们兄妹三人回故乡为爷爷奶奶上坟,并专程看望了几个姑姑,代表爹向他们道歉。

这是弟弟拍摄的仍健在的三个姑姑。

自左向右,依次是四姑、二姑、三姑。

我的二姑生于1930年的农历九月十三,三姑生于1933年农历七月初五,按照我爹的回忆,我奶奶开始卖烧饼是在1944年的冬天,那时二姑已经有十四岁,三姑也十一了。

因为两位老人家年事已高,我爹去世的消息我都遵照爹的嘱咐只告诉了她们的儿女,我爹去世之后我也没敢跟姑姑们通过电话,就怕勾起她们的伤心。

为了核实奶奶卖烧饼这个细节,我硬着头皮给二姑和三姑分别打了电话,两位老人的回忆大致是这样的:

我奶奶卖烧饼,是从1944年冬天到1945年的春天。

奶奶在北孟迁村的娘家那时候依旧还很富裕,做烧饼用的粮食,最早是奶奶娘家接济的。

卖烧饼挣了些钱,有了周转能力了,就开始从本村的地主家买高价粮。

二姑还记得在磨房跟着磨盘转的情景,因为个子小,要踮着脚往磨里添麦子。

二姑和三姑都记得,我奶奶制作的烧饼主要是在乡里和村里的赌场跟前卖,那里人来人往,花钱吃烧饼的人多。

后来因为日子更苦了,赌博的人也少了,奶奶的烧饼没了主顾,也就只好作罢,带着全家去黄河南逃荒了。

二姑记得,逃荒到黄河南边以后,我奶奶还在当地干过一段时间卖烧饼的营生,那时候,我爹正是孬的最狠的岁数,经常偷偷把烧饼最上面的焦花掰下来吃,弄得烧饼没法卖,为这事没少挨奶奶的说。

四姑带着五个儿女专程从陕西运城回到故乡给爷爷奶奶和我的爹娘扫墓,车子到达二姑家时,我将年迈的四姑从车里抱下来。

今年已经八十三岁的二姑原本是我心里高大的美人,我从小就敬畏她。

如今,她佝偻了,矮了,我需要以这样的憨态跟她亲昵。

我爹记得,1945年日本鬼子投降的时候,爷爷奶奶带着一家人正在黄河南面的荥阳县逃荒度日,住在一个叫木楼的村子。

爹关于“木楼”这个地名的回忆跟《武陟县志》的简单记载“是年(1941年)至民国33年(1944年)3月,民国县政府在黄河南岸木楼设立办事处,赈济渡河南逃之灾民。

”基本吻合。

爹记得,木楼村关了十几个日本兵的伤病员,正等待回国。

日本兵在街上的茅厕里拉屎,我爹和一群小伙伴趴在墙头上往粪池里扔石头块,把屎尿溅到日本兵的身上。

投降了的日本兵也不敢动手打他们,叽里呱啦地骂,爹他们听不懂,还大声喊“小日本完蛋了,滚回你们老家去”。

爹说,那时候我九岁了,已经知道日本人是外国人,是东洋鬼子,是侵略中国的坏蛋了。

……

今年11月10日上午,我站在爷爷奶奶留给爹娘的老街屋前。

这里,也是我一岁到六岁生活过的老屋,如今已是危房,但宅基地仍在爹的名下。

粘贴这么多我写就的略显罗嗦的书稿文字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11月25日上午,在《一九四二》放映的过程里,在我眼泪已经盈满眼眶的时候,听到了几个年轻男女哧哧的笑声,也还在散场的人流里听到了一个小女生“怎么会这么残酷,编剧真能编”的谈话。

仅仅从我所知道的东西,我要说:

《一九四二》再现的这段历史,曾经真实地在如今还迎送着日出日落和风霜雨雪的那片土地上发生过,电影里展现的可能已经很残酷,但绝对不是最残酷的,也不是这段残酷史实的全部。

死亡了的那三百多万生灵不再会述说,但我相信,他们每个人死亡之前,都有一段我们坐在咖啡厅或者茶餐厅里无法想象的凄惨煎熬。

这些年很难得有如此的急迫朝向一部国产电影了,尽管我知道离开影院之后我注定会有沉重的心绪。

135分钟的电影,后半程我一直是僵硬的身体姿态。

片尾字幕滚出后,场灯亮起,就在片尾歌曲吟唱的几分钟里,我还一直保持着僵硬的体态。

那时,我没有像以前看电影时那样,会把谴责的念头朝向划过我眼前的观众身影,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内心那份落寞有多么高尚或者深情,因为我知道,这份情感,只属于我自己,就像刘震云写《温故一九四二》就是为了表达自己,冯小刚拍这个片子也只是想剖白自己一样。

然后,我无言地离开影院,和朋友在距离大裤衩不远的街边匆匆吃了份吉野家的快餐,饭和汤的滋味没有任何记忆。

倒地铁回到家,推辞掉跟青岛而来的中学同学约好的晚餐,拉上窗帘,关闭手机,静静地钻进被窝,卷曲身体,静静卧着,直到睡去……天黑后醒来,坐在马桶上给一位朋友打电话,讲述了电影里的一个让我饱含热泪的细节,结果讲到自己抽咽起来……

喜剧是把没有价值的撕破了给人看,而悲剧是把有价值的撕毁了给人看。

单位一张脸,家里一张脸,谈得来的朋友面前一张脸,这是我这些年已经被迫习惯的日子状态。

快乐并顽强地活着,因为我没有死去的理由。

这是我这些年无数次告诫自己的内心箴言。

微信的朋友圈里,不少人问我《一九四二》好看吗?

我一律回答:

一定要看!

感叹号都是三个,但都不解释为什么一定要看。

本台一位文艺中心导演微信里说:

现在我不爱看这种悲剧片,本来就活着累。

”我回答:

还是建议看看!

罗列这些,我的心灵朝向已经表明了吧?

活到今日,我已经明白了一些基本常识:

人,需要喜剧欢愉内心,但也同样需要悲剧深沉情怀。

如果,一个国家的文化作品,在某种意识形态的强权下,因为展现曾经的历史会触及敏感人物,因为再现曾经的苦难会让民众联想到今日某些政令的同样荒唐,因为反思曾经的悲凉会令如今的欢娱毕现空洞荒诞……便设定一道道过滤网,密布一层层审查关,便把赞歌的旋律高亢到妇孺皆知,那么,我们先人我们祖辈经历的苦难、灾难、磨难、困难,又有什么价值呢?

我们又该怎样在科学发展观指导下理性地避免历史的悲剧重演呢?

傻呵呵笑着,傻呵呵活着,可能是很多持有署发记者证的同仁当下无奈的选择,因为“反思”只能换来训斥、批评、扣奖金。

于是,娱乐化,极端娱乐化,为了娱乐化之后幸福笑脸的呈现甚至不顾及媒体的责任操守。

但是,娱乐,也是会至死的,而且,历史的经验和教训告诉我们,这样死,注定死得“轻于鸿毛”。

“你幸福吗”也许注定了将成为2012中国的关键词,“美丽中国”也注定了已经和将要成为未来很多年的中国媒体及文化产品主题词。

十几年前我漫步在德国整洁洋气的柏林街头时,面对勃兰登堡门之类的著名建筑,眼前曾幻化出1945年苏联红军攻入后留下的残垣断壁。

在柏林,我也曾亲眼目睹纳粹追随者举行的狂热游行。

当时,我内心亦在猜想,这些年来,这里的民众,内心里如何面对曾经的那般残酷,又是如何容忍新纳粹分子的叫嚣?

但是,半个多世纪以来德意志民族大多数人的选择和所作所为让我一步步相信,他们,对自己民族曾经的罪恶,有深入骨髓的反思和忏悔,后来的当权者,也对曾经领袖的罪孽有彻彻底底的分辨和清算,该唾弃的,该提防的,绝对不能容忍的,他们的法律,都有严格的界定。

所以,德国人当下的财富和欢乐,以及宜人的风景,良好的秩序,无处不散发着国家和民族的价值观,这些价值观,被这地球上的多数人尊敬着,效仿着,克隆着。

而在被尊敬被效仿的过程里,多数人似乎一直都没有忘记希特勒,但又确实能做到彻底地把这个独裁者与今日德国分得很清楚。

我理解,这就是那个民族敢于“反躬自省”产生的无穷力量。

所以我们必须知道这样一个历史真实:

中国河南省一九四二年的那场死亡了三百多万人的灾难,是美国《时代》周刊记者冒着死亡危险亲历现场,最后艰难发出的报道。

电影里,曾经以《钢琴家》里的精彩演技让我喜欢至极的亚德里安·布劳迪扮演的《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是一个曾经完成过自己职业生涯中诸多重大报道的真实的美国人。

可以这样说,没有他向世界捅出这个真相,那次灾荒死亡的人数,可能一直还是中正先生知道的一千多人。

电影放映过程里,为不耽误剧情,我曾打开手机,用语音软件轻轻复述记录了一句陈道明扮演的蒋介石对段奕宏扮演的陈布雷说的台词:

我现在很怀念北伐的时候,那时候没有负担,尽可以和民众在一起。

这句台词没有被比药监局食品管理局等等关乎百姓生死大事的把关者认真百倍千倍的电影局审片领导审查掉,我有些疑惑。

多敏感啊,想象空间多大呀!

注定了要沉重,这是我对记者这个职业最简单也是最深沉的理解。

所以,别怕让自己的心添一份沉重,去看看《一九四二》吧,对做一个好记者,有用的。

PS:

与我一贯的电影观感文字风格一致,没有介绍剧情,甚至没有对演员或导演编剧等的评价。

很值得看!

在我推荐电影的用词里,是很高级别的。

其余的用词还有:

还行。

凑合。

垃圾。

(垃圾这个词,这些年一般用在张艺谋的片子上。

)同时还想说,冯小刚之所以用二十多年的沉淀和思考最终伺弄成这个电影,是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历史的行为。

二十多年前他要真拍这片子,估计跟幼稚但狂妄矫情的王全安拍的《白鹿原》上映后收获的基本是口水差不多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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