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宏从一个成功商人到出家人的心路历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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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书宏从一个成功商人到出家人的心路历程

《刘书宏:

从成功商人到出家人的心路历程》

一个成功商人、网络红人、丈夫和父亲,最终放弃一切,准备剃度出家。

更令人吃惊的是,妻子和两个孩子也跟着他学佛修行,追寻他们理解的快乐。

这是怎样的一家人?

刘书宏,网名老蛋,安徽人,素食者,天涯社区天涯杂谈版主。

小说《招娣》获得2002年贝塔斯曼全球网络文学大赛中篇小说奖。

出版有《你不就是希望我快乐吗》、《我就是希望你快乐》、《赤色童年》、《盲流》等作品。

创作题材广泛,曾在《京华时报》、《新京报》、《三联生活周刊》、天涯、榕树下等国内知名媒体上发表文章与绘画作品,其中,《祖国啊,我只是摆个小摊》、《关于老妪摔掉门牙的新闻报道》等文章在网络上广为流传。

舍俗出家的前后因缘

出家是很久以来深藏在我心里的想法,有多久了,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肯定是这样的选择,机缘有了,这事就干了。

不干这个,好像也没有更值得干的事情了。

当然,能够出家,也是需要有外力的感召,需要有高人的摄受。

自己的那点力量是很难当下从世俗欲望中摆脱出来。

2009年7月22日前的几天吧,因为之前和龙泉寺的僧侣提出过出家的愿望,那一天北京电影学院结算了些稿酬,拿着去供养,释贤生师问,听说你曾发心出家。

回答是:

也没深想。

贤生法师事后就去告诉了主管出家的法师。

很快就被约谈。

说是准备好了吧,也没什么思想准备,说是没准备吧,但多年来也一直是这样为自己安排和计划的。

就这样,再次约谈,填表,去医院体检,水到渠成。

因为岁数大了,时年三十九周岁。

在恩师学诚大和尚的特许下,作为超龄者成为“准净人”,7月22日正式离开居士居住的地方,进入内院集中管理,师兄弟一起共二十人。

按照龙泉寺的制度,正式剃度前还需要先成为“净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确实符合出家的条件,才予以剃度。

在成为“净人”期间除了接着承担护持寺院这样的居士份内工作外,还可以处理一些个人的世间事。

这些世间事包括个人财产乃至辞亲割爱,做好亲人的工作。

免得出家时有障碍。

返回天津,一一处理好这些事情,只悄悄告诉侄子刘炳琦,希望他能引领广告公司的同事们做有正念的事情。

他很听话,很快便能领悟。

世间有些作品需要做个交代,部分作品的影视改编委托给北京电影学院的一名导演,承蒙他的厚爱,购买了我的部分文字的影视改编权,这些收益将由妻子董振铃在我出家后,用于支付孩子们的教育和成长所需费用。

未完成的小说都在当月抓紧完成。

恐此费用不够,承蒙另一名导演的厚爱,在出家前,委托创作一个22集的电视连续剧,与制片人共赴了一趟南方,确定了创作方向。

计划将此收益一部分用于妻子和孩子之用,一部分供养和护持寺院。

书籍的出版确定了《盲流》的韩语版事宜,别的版权还未有着落,计划将所有书籍的出版随缘交付给一个机构或个人。

然后是孩子。

女儿刘真然、儿子刘湛然此时正在一个私塾里读书,正在背诵《佛说大乘无量寿经》和《大佛顶首楞严经》。

这个也需要和他们有一个当面的交代和嘱咐。

再见了那个刘书宏

老网民,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坏老板》、《祖国啊,我不过是摆了个小摊》等名帖不会陌生。

作者老蛋,就是刘书宏的ID。

那个时候的刘书宏,文风犀利幽默,专挑时弊,是一个有精英意识的“愤青”。

他为女儿写书,《你不就是希望我快乐吗》、《我就是希望你快乐》、《我还是希望你快乐》,从女儿呀呀学语到10岁,他细腻地记录女儿成长的点点滴滴,幽默老爸和搞怪女儿的故事风靡一时。

他对女儿进行快乐教育,女儿从不参加学校考试,想玩爸爸去给老师请假,另类教育引起广泛争论。

刘书宏最后一次引起公众关注,是2007年公开抵制电视播放动画片《虹猫蓝兔七侠传》,引发网民热议,甚至导致央视停播该片。

在老蛋蓬勃成长为一个网络红人、自由撰稿人的同时,刘书宏也慢慢成为一个成功老板。

他的般若广告公司,在天津渐渐有了名气,细水长流经营到今天。

2007年春,刘书宏把公司交给侄子打理,自己携妻挈子来到北京。

第二年春天,他在凤凰岭下为孩子们找了间私塾,在山下租了间农家小院住下来。

夫妻俩除了到山上的龙泉寺上早课,“什么都不做”,整日就养花砍柴打发时间。

妻子和孩子们都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们像浮士德一样,希望“停留一会吧”。

然而愤青刘书宏,却想要成为一个僧人。

追问:

人生真正的快乐是什么

刘书宏萌生出家念头,不是对现实不满,“遁入空门”,而是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1995年,一个朋友去四川色达学习,出发前,和刘书宏见了一面。

这位朋友是个居士,这次去色达,是要受五戒。

刘书宏提出了所有人都会问的问题:

你放弃了世间所有的快乐,图什么呢?

朋友说,放弃是因为确信有更大的快乐。

25岁的刘书宏莫名震惊。

如今,刘书宏说他体会到了那种快乐,那是一种放大了的快乐,“站在那儿就是快乐的。

十几年来,刘书宏从来没有断过对“快乐”的追寻。

他戒烟,戒酒,戒荤,读经,接触僧人。

2005年,他成为天津第一个“短期出家”的人,跟着禅寺的一个高僧学习,做了7天的“和尚”。

7天里,他和僧人们一道上早晚课、吃素、干活。

就是那时,他对妻子表达了将来想出家的愿望。

妻子哈哈一笑,“你别开玩笑”。

然而说得多了,她慢慢意识到丈夫并非说笑。

2009年9月,在龙泉寺菜地干活的妻子小董神色平静,“他是迟早要出家的。

当时只想时间能晚些。

那位领刘书宏入门的朋友,至今仍是个居士。

刘书宏说,每个人的因缘不一样,朋友的因缘是在家,而他,就是出家。

至于为什么非得出家不可,刘书宏笑了,“出家才专业啊!

”他说,出家是一个继续学习的过程,有了修为再出来帮助众生,那就是他所追求的“更大的快乐”。

2008年11月的一天,刘书宏正式跟妻子说要退掉租用的小院,搬到山上去住。

妻子不乐意,两人争执起来。

但这个跟着丈夫学佛多年的女人,已经习惯了跟着丈夫走,她妥协了。

女儿刘真然也强烈反对搬家。

她舍不得山下自由自在的生活,舍不得养的那些花,尤其舍不得叫宝宝的小狗。

令人惊讶的是,没几天,宝宝无缘无故不见了。

刘真然一下兴味索然,同意搬家。

当月,一家人退掉了农家小院,处理了汽车,搬到了龙泉寺的居士楼。

妻子和女儿住一楼的女众宿舍部,刘书宏和儿子住男众宿舍,平时刘书宏则跟着僧团学习。

随缘放下那世间的一切

2009年8月,刘书宏去私塾看孩子们。

这是上山以来第二次见孩子。

12岁的刘真然10岁那年从公众视野里消失。

因为父亲的另类教育,因为她的古灵精怪、快乐成长,很早她就是个小小的名人,经常受访、做节目。

按照刘书宏的话说,如果她愿意,她有很多路可以选择。

可是她觉得那些都“没意思”,不如读经来得快乐。

她和7岁的弟弟在一个免费的私塾学习,每天起得很早,只吃两顿饭。

姐弟俩都很习惯。

弟弟刘湛然从5岁开始跟父母上早课,一站一个多小时,不几天经书拿起来就会诵。

刘湛然一直生活在父亲的书外,但父亲对他的关注丝毫不少于姐姐。

2007年刘书宏发起抵制“虹猫蓝兔”,最直接的原因就是4岁的小湛然受其影响,整天拿着个长剑嚷嚷“我要杀了你”。

刘书宏“在世间”的最后一次父女见面,他认真和女儿谈了一次,告诉她,爸爸要出家了。

刘真然很平静,说出就出呗。

语调一如“快乐系列”里那个搞怪小女孩。

但刘书宏分明知道,不一样了,眼前的小姑娘,对人生的认识已经超越了不少成人。

采访的时候,小董告诉刘书宏,女儿前几天借同学手机给她发短信,从吃肉说到对生命的认识,让她刮目相看。

告别女儿上山的时候,刘书宏心里掠过一丝不舍。

他把不舍强压了下去。

从7月份开始,他开始作为准净人封闭学习,学习各种戒仪,为剃度做准备。

整个修行的过程也是和自己搏斗的过程,和一切俗念搏斗,包括情欲。

在龙泉寺的栗子园里,因为记者采访,几天未见面的夫妻俩坐到了一起。

从成为准净人开始,刘书宏见妻子就少了,只是吃饭的时候偶尔碰上。

北京的深秋当得起秋高气爽几个字,熟透的栗子不时从树上跌落,发出轻微的碰击声。

两个人神情淡然,跟在山上呆了很久的其他人差不多。

但说话间,仍然能够感受到两人间隐隐的亲昵。

这个21岁嫁给他的女人,如今已经34岁了。

结婚13年,倒有12年跟着他学佛。

“她对我帮助挺大的。

”刘书宏笑,“没有哭天抢地的,这帮助太大了。

出家前的丈夫和父亲

剃度前,刘书宏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和妻子离婚。

十几年的婚姻就此结束,小董的反应平淡:

“白头偕老的就一定快乐吗?

离婚后,孩子们将由小董抚养成人。

出家后和他们还有没有法律上的父子(女)关系?

刘书宏说,“我认为法律上有(父子关系)”。

但作为出家人,他再也无法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关心孩子了,无法在生活上和感情上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而两个孩子,一个12岁,一个才7岁,无论如何早慧,毕竟是孩子。

作为一个曾经为女儿一频一笑动容的柔情父亲,这样的未来令人费解。

“出家了,肯定不能如世间人那样去做事情。

”刘书宏淡淡一笑:

“作为父母,你总要比孩子先死的对不对,你不能陪她一辈子。

”他认为,对孩子的责任首先是教育的责任,教育则要赋予孩子生活的能力,教会他如何生存,希望他婚姻、爱情幸福,然后是教给他事业上的能力。

而他的孩子们,他认为已经初步具备这些能力。

至于经济上,他已经做了妥当安排,小董也认为,只要物欲不强烈,就不是问题,两个孩子对物质相当超脱。

刘书宏出家的消息,想必会和当初他的另类教育一样惹人争议。

谁都无法评价他出家对一个家庭的是非对错,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他一定对生命和家庭的意义做过很多思考。

按照辈份,刘书宏这一批法名以“贤”开头。

不用多久,“世间”再无“刘书宏”,而多了一个“贤”字辈的和尚。

刘书宏的愿望,是将来做个高僧大德,影响众生。

“我今年39岁,30年可以学一点皮毛吧?

”有些自嘲地笑起来的时候,依稀能够看到老蛋的影子。

“准净人”的日常生活

2008年11月,北京郊区的凤凰岭十分寒冷,刘书宏租住的农家小院里已经堆了不少柴禾。

跟女儿最亲的小狗宝宝,经常会在柴禾上撒尿。

这些柴禾,最终也没用上多少。

他就是不由自主想砍。

他买了斧子、锯子,每天开着车满山找柴。

为了砍到更多更好的柴,他总是想买更好的工具。

这一天,刘书宏照常开着车上山找柴。

初冬的凤凰岭,很多树木已经落光了叶子,有的却顽强地绿着。

刘书宏从后备箱拿出新买的斧子,满心喜悦,很快就砍了一捆柴。

当他扛着柴禾走向汽车的时候,突然涌上一阵迷惘:

这些柴真的用得上吗?

自己真的需要它们吗?

自己追求的快乐生活,就是现在这样,直到老死在小院吗?

龙泉寺那两株千年银杏树,几个月来天天看到刘书宏和他的妻子。

看着他们衣着简朴,神情越来越清冽。

“十一”之后,刘书宏就要成为“净人”,之后不久,就要正式剃度。

如今,他还只是“准净人”,和妻子碰面,还会谈及手里没处理完的“俗事”。

妻子在寺里做义工,每天开着车忙采购。

从7月份开始,刘书宏每天的生活是这样的:

每天凌晨4点起床,到5点半,都是早课时间。

最近,早课内容是楞严咒。

6点20分吃罢早饭,到寺里的仁爱慈善基金会学百法明门论。

之后,其他同修去劳动,刘书宏开始写未完的电视剧,下午5点开始上晚课,晚饭后跟着法师上经论,8点参加寺院建设,有时候直到22点过后才休息。

10月底前,他必须完成剧本。

同时也要处理完所有“世间”的事,包括和妻子离婚。

公司这两年已经交给侄子经营,几本书和电视剧的版权交给妻子,不久之后,刘书宏就了无牵挂,完成剃度。

寺里的僧众和俗众都知道他们是夫妻。

他们见过虔心求佛的男人女人,却几乎没见过同时修佛的夫妻。

不过没人惊奇。

没人对他们怎么处理那些千丝万缕的家事好奇,甚至没人好奇他们曾是什么身份,为何到了山上。

没人知道这个和他们看起来没有区别的男子,曾是炙手可热的网络红人、成功商人,有一对可爱的儿女。

刘书宏出家前写给慈母的文字

大恩慈母马凤英。

这个名字小时候在学校填表的时候常用,后来就很少用了,因为成年后一直没有人问我母亲的名字,无数个这样的母亲和她们的名字都会消失在历史当中。

但在我们的心里却如烙铁一样烙在我们的生命里,无论我们身处何方,位居哪里。

这么多年,除了极个别的,几乎没有遇到对母亲不好的人。

一提起母亲,神情立刻凝重起来。

我有一个特别玩世不恭的朋友,他说将来死后和母亲葬在一起;还有一个朋友,母亲病了,有高人告诉他,他吃素,母亲的身体会康复,这个朋友于是发誓终身吃素。

并一直到现在。

非常了不起。

前几天,因为写剧本,需要看些素材,在网络上看到一个人写的母亲的生平,看到差点落泪。

我们这个年代的母亲,多少苦难啊。

我能记的是最困难的时候,粮食不够吃,母亲让父亲和我们兄弟四个吃饱了,她自己饿着,干活,白天干,夜里还要干,夜里用缝纫机做地质队专用的手套,太饿了,母亲就抽烟,那时候国家供应粮食,还供应一些卷烟,母亲认为抽些卷烟能扛扛饿。

母亲还到地质队外边割草,打好捆,背下山,然后在清晨卖给路人。

作为地质队工人家属,母亲和很多地质队的母亲一样,养很多孩子,参加劳动,谋生,以及参加政治生活,晚上开会,背着我,很多地质队家属们聚在一起说很多我听不懂的政治语言,听着听着就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这些是童年时依稀的记忆。

这些记忆片段里除了在母亲后背上沉睡,就是在听着缝纫机的哒哒声进入梦乡。

为了撒娇或者吃点好吃的,我就装病,屡试屡爽,一生病,母亲就会很着急,原谅我所有犯的错,照顾我,想方设法给我找些好吃的。

只是装病有副作用,要打针。

所以,也不能总装。

我排行老四,最小,生性淘气,不听话,耍赖,大概五六岁了,还没断奶,整天缠着母亲,快上学了,还是母亲背着我去学校报名,老师一看,拒收了,让第二年再来。

母亲是父亲的第二个妻子,她极漂亮,有些灵异。

她告诉我说,她嫁给我父亲没几天,就见到家门口有一个女人来了,站在门口,母亲问她是谁,那人也不说话。

我爷爷就问母亲,你跟谁说话呢?

母亲说,门口站着一个人,穿什么衣服,戴什么帽子,你们难道没看到吗?

我爷爷当时就掉泪了。

我母亲看到的是我父亲刚过世不久的第一个妻子。

她好像是难产死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次离家出走,小小年纪就得了个警告处分。

惹得父母为我操心。

十七岁第一次真正离开家,远行,那是一次很丢人的离家出走的经历,也不知道要找什么,连学都不上了。

那些年,总想着跑很远,很远,看见铁路就激动。

二十一岁跑了,又回去,二十四岁终于跑掉了。

这么多年,让母亲揪了多少心啊。

少年时,不懂事,闯了很多祸,现在想起来,每一次都让母亲牵挂,操碎了心,以至于母亲现在一听见警车就害怕,他怕那是来抓我的,或者看见别人交头接耳,她就担心,那些人是谋害我的。

经常,我远在千里之外,哥哥会来电话,说,你自己跟妈说吧,告诉她,你都好,要不她就跟我们没完,跟我们闹。

于是我就接过电话,跟母亲说,我很好,妈,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一切都好,你以前想象的我被人抓起来,被人谋害,全都是妄想,根本就没这回事。

母亲就打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母亲的精神状况从中年时就不太好。

父亲病危的时候,跟我讲过一些很苦的事情。

我没再细追问过那些事情。

人生真的是太苦了。

我还记得母亲中年时和父亲吵架,然后自杀,我就抱着她的腿。

不让她死。

她用剪子剪自己的手指头,摸电门。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用选择死亡,但我猜想,那是极度的痛苦中才会做如此的选择。

离开家乡,我曾经想,一定要让母亲过上我所见过的最好的生活方式,后来,我真的做到了,我开车带母亲出去吃饭,买了房子,把最大最好的那间留给母亲。

每天给母亲买牛奶。

母亲晕车,一坐车就吐,而且是一坐小车就晕,越高级越晕,而且她也不愿意跟我出去吃饭。

她说费钱,有一次,硬拉着去了,她回来就跟大家发火。

大房子好像母亲也不是很当回事,她在窗户下种了一些丝瓜,都让物业给拔了,买的牛奶她也不喝,幸亏不喝,要是坚持喝几年,老人家估计现在就没了。

我的母亲啊。

我不知道如何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母亲识字很少,小时候会给我讲一些简单的故事,会用很高很高的音调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她不知道我在外边干什么,也没有读过我的书,眼花缭乱的电视剧里,她绝不会去找找,哪个是她的儿子写的。

更不可能跑去电影院,看看自己儿子写的电影。

这篇文章,我想她也不可能读到。

即便读到了,这里面百分之九十的字,她老人家都不认识。

我经营最困难的时候,母亲把父亲去世给她留下的养老钱给了我应急,常常打电话告诉我,那个钱不用再给她,因为父亲的单位又给了抚恤金。

母亲的晚年思维很混乱,听不得任何一个亲人不好的消息,听了就着急,就要发脾气。

为这个,哥哥不得以把她的电话给断掉。

家常事,我们看来小,但在母亲看来,就是她的全部,兄弟姐妹之间难免会有矛盾,母亲就落下很多埋怨。

有的至今未解。

在天津,母亲和我一起生活了五年,后因家庭琐事回安徽,走的时候就是一头银发,那个普普通通的矮小的银发老太太啊。

谁能想到,她老人家小的时候竟然和我姥爷一起抗日。

曾经是一个抗日小战士,为这个国家、民族乃至历史直接贡献过力量。

她和大人们一起埋地雷,挖地雷,放哨,做军鞋,给八路军战士挑水送吃的,为了担心有人在食物和水里下毒,第一口水和食物都是由我母亲来吃。

姥爷为了抗日,整个人都豁出去了,几乎把家里人都饿死。

没有大的危险的行动就带着我母亲。

有一次日军进家,几个日本兵闯进来,企图强奸我姥姥,被我母亲一极其凄厉的尖叫吓住了。

我一直不理解什么样的尖叫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吓住疯狂的军人。

但确实,那一次,日本军人停止了对我母亲和母亲姥姥的侵害。

那一次,家里的黄狗被日本人的狼狗活活咬死。

母亲没受伤,姥姥受了伤,也受了惊吓,大概没多久就去世了。

日军投降后,母亲和忠心耿耿的姥爷被别的武装力量围困在家里,姥爷手上有枪,但没开枪。

母亲问为什么。

姥爷说,枪里只有几颗子弹,但外边有很多人。

后来,外边的人不敢攻击。

姥爷在四九年之后因为私藏了他心爱的枪支被开除党籍,后郁郁而亡。

他好像留下过勋章,勋章好像被我的哥哥小时候换糖吃了。

前几年,我陆续问过母亲那些年的往事,全都记录在一个叫《盲流记事》的文集中。

父亲去世前的几年里,母亲目睹了一些学佛而发生的唯物者难以解释的奇迹,但母亲也不是真的就认真学佛了,当个爱好的,偶尔也一笔一划地抄抄经。

也念佛。

但不认真。

她似乎没有能力去思维生死这样的问题,也不会去想这些问题,她很害怕火葬,仅此而已。

也爱听经,在天津时,我常念经给她听,她就安静地听,有时候会抱怨,经是好,就是太长,你能不能念短一点的经,不然你会累的。

我说,不累。

念经很舒服。

记忆中,母亲杀过很多生,为了我们兄弟几个能长大,要养鸡鸭,还有养过鹅、羊、兔子,大多数最后都被杀了。

因为无知,家里有蚂蚁了,就用开水一窝浇死。

每次打电话,我都会问母亲,念佛了吗?

其实,就是为了督促一下她老人家念佛。

她总是回答,念了,念了。

我问,念了多少?

她就找词敷衍我一下。

我说,我可是念的很多。

她就很担心,抱怨,你怎么可以念这么多,不要搞的这么深,信信可以。

不能来真的啊。

我问她,那真的是什么呀?

她也说不上来。

她说不过我,就不跟我说,说急了就发火。

我就每次都磨她,磨她没办法,只好念。

不管多少吧,总是念了。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总比有一天死亡来了束手无策的要好。

她老人家不在身边,也没有别的办法,我的两个哥哥和嫂子在照顾她,大哥大嫂也念佛。

二哥二嫂不是很信,但也算是上了路。

不想没感觉,想想真是可怕的要命,从小到大哥哥和我做了多少杀生得恶事啊。

一一受报,实在是无法想像。

而我自己更是杀盗淫妄更是没有少干。

惟有靠修行来解脱了,自己要是不得解脱的话,如何救度和帮助母亲及身边的亲人。

哥哥嫂子都知道我一直信佛。

所以也跟着信。

但出家的事情还没有跟哥哥嫂子们讲,更没跟母亲讲。

讲了她得叹息几天。

不过,她肯定知道我是对的。

大嫂让她一起去当地得寺院做功课,做些功德,她去的也少,总说没空。

一个老太太,不用工作,不用干什么,偏偏说自己很忙。

真是没办法。

不过,没关系,我出家了,哥哥嫂子们肯定会带她老人家来看我,那时候我就一定要找办法在道场里跟她掰开揉碎地跟她讲通这事。

“盂兰盆节”,是讲神通第一的目犍连去恶道救母亲未遂,后来得到佛陀的指点的事情,世间就有了救拔母亲于水火之中的方法。

否则,众生多苦啊。

没有出头之日。

如此多的母亲在灾难中,做儿女的如何能忍心。

世界上大多数母亲都不会在乎儿女的物质,会给予儿女最无私的爱,而儿女们回报的往往都只是物质。

物质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在轮回中,从生死苦难中解脱出来,是最究竟的,否则真的是辜负了母亲对子女的无私真爱。

二十四岁时,从老家出来,想的是追求事业,追求事业直接的表现是赚钱,赚钱让母亲过好的生活,好的生活无非是吃喝住行,但也是一种快乐,那时候,甚至想过,母亲既然快乐,要是有机会把天下的母亲都孝顺一遍就好了。

都快乐,岂不是好啊。

可是,还有死亡啊。

瞬间的快乐结束后,会是怎样的可怕和恐惧啊,包括业障深重的自己。

惟有老实修学,有了功夫,去救拔母亲们。

不枉今生为人,为人子。

我看过一个近代的公案,一个僧侣得知母亲亡故,不知道母亲去向哪里,就在地藏菩萨前长磕不起,发愿,如果不确切知道母亲往生善趣,就不起。

后来,真的看到母亲在莲花上,得以超拔,水泥的屋顶上竟然留下母亲和莲花经过的印记。

除了母亲,还有众多亲人,都造下了难以计数的恶业。

我确信,唯有学佛,学出功夫来,有了真的觉悟,才能救拔自己,帮助他人。

做世间人时,是她老人家的儿子,出家后,就是众生的儿子了。

母亲虽然看不到这篇写给她老人家的文章,但依她的心地,慢慢肯定就能懂得儿子的心。

此文,于盂兰盆节时祈愿母亲马凤英身体健康,念佛精进,祈愿天下的母亲都能身体健康,闻佛法,也策励自己,出家后,精进努力,道心不退,做个合格的好僧侣,做天下母亲的好儿子。

刘书宏出家前写给六岁的儿子的一封信

  刘二子:

  你好!

  你妈妈带来你的消息,说你读书读的很好,在山里一边读书还能帮着做很多事情,我很高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年我就在北京的龙泉寺剃度出家了。

  上一次我和妈妈去看你,那算是在世间的最后一次,你送我下山,你拉着我的手说不愿意走近路,宁可走远路是为了和爸爸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

写这封信的时候,还有一个月你就七岁,虽然暂时可能还理解不了出家这种比较深刻的问题,但是,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可以说清楚的,在你成年后,你读到它,也许会对你有点益处。

  有人得知我要出家后,立刻就问,那你的孩子怎么办?

  作为你的父亲,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的选择和我对父亲的意义的理解有关系,我认为,父亲存在的意义不是给予儿子舒适和富裕的生活,而是,当你想到你的父亲时,你的内心会充满力量,会感受到温暖。

从而拥有克服困难的勇气和能力,以此获得人生真正的乐趣和自由。

  出家,是追求真理的道路。

  真理,是我暂时借用的一个名词,因为我想你一时还理解不了出家到底是干什么?

在你成长的日子里,可能会听到种种的说法。

在这里,我先帮你解释一下,有人会说,你老爸是因为家庭矛盾而选择了出家。

这是不对的,虽然我们的家庭有点矛盾,但没到解决不了的地步,我出家,跟这没关系;还有人会说,你老爸在世间搞不出什么名堂了,所以就出家了,这是不对的,我的出家跟这也没关系;还有人可能会说你老爸是为了逃避,这个说法就更外行了。

  当然,还会有更多稀奇古怪的说法。

比如,有人会说,你老爸躲到庙里白吃白住地去享清闲去了。

这些说法都很不靠谱。

  我出家是很久以来的选择和考虑。

XX文库-让每个人平等地提升自我  你是个男孩子,比较喜欢运动,所以,我想用体育运动来做个比喻,我们的社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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