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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方言形容词的重叠式

本科毕业论文

 

丹阳方言形容词的重叠式研究

学院名称:

人文社科学院

专业:

汉语言文学

班级:

姓名:

学号:

指导教师姓名:

指导教师职称:

讲师

 

2014年5月

 

目录

摘要3

Abstract:

4

序言5

一、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构成形式7

(一)完全重叠式7

(二)不完全重叠12

二、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语法功能14

(一)组合功能14

(二)句法功能17

三、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语义特点23

(一)状态意义23

(二)程度意义25

(三)评估意义26

结语29

参考文献30

 

丹阳方言形容词的重叠式研究

摘要:

丹阳方言的形容词重叠形式相当丰富,而且颇具特色。

本文从构成形式、语法功能和语义特点这三个方面对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展开研究。

构成形式包括完全重叠式和不完全重叠式两大类;语法功能主要变现为组合功能和句法功能;语义特点体现在状态意义、程度意义、评估意义这三方面。

关键词:

丹阳方言;构成形式;语法功能;语义特点

 

序言

丹阳,位于江苏省南部,东邻武进,南毗金坛,西北与丹徒交界,东北濒长江,与扬中隔江相望。

丹阳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有人类活动。

秦初,因楚之云阳邑置云阳县,不久改名曲阿。

唐天宝元年(742年),定名丹阳,沿袭至今。

1949年解放后,丹阳先属镇江专区,后改属常州专区,再后又属镇江专区。

1983年至今,属江苏省镇江市。

丹阳方言介于吴方言和下江官话之间,历来有“吴头楚尾”之称。

由于地理和历史的原因,丹阳方言非常复杂,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县内各地方言分歧大,人称“四门八音”;二是丹阳方言归属难定,就以代表话——城关话来说,它在语音、词汇、语法诸方面既有吴语特征,又有许多官话痕迹。

根据各地方言的特点,蔡国璐先生把丹阳县境内的方言主要分为三派:

丹阳派、官话派、常州派。

一般说的“丹阳方言”指的是以丹阳县城为代表的方言,也是本文要说明的对象。

丹阳派占全县大约十分之六的地区,本地人一听就是“丹阳话”。

它以县城镇为中心,接近武进、金坛,语言上也较为接近。

常州派占全县的小部分,集中在东部、东南部、东北部,语言上接近吴语。

官话派只占全县的极小一部分,都是在于丹徒市的交界处或邻近长江的地方,语言上接近官话。

丹阳方言虽然复杂,但各地方言还是有很多共同点。

从总体上来说,丹阳方言属吴方言曲太湖片常州小片。

学界中有很多关于重叠式研究的论文,而丹阳方言的重叠式研究,只有一篇周国鹃先生的《丹阳方言的重叠式名词》;关于丹阳方言形容词的重叠式研究,迄今为止都没有相关的论文。

本人凭借自小对丹阳方言词汇的了解以及蔡国璐先生编著的《丹阳方言词典》,对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进行分类,尽可能全面地描述出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构成形式。

在对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构成形式全面描述的同时,还将对其重叠式的语法功能、语义特点进行尽可能细致的探讨。

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研究的意义就在于尽可能全面地展现出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面貌,以积累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为丹阳方言乃至于整个汉语方言形容词的研究提供一份切实可信的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研究报告。

 

一、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构成形式

关于重叠的性质,学界有两种说法,一是构词重叠,一是构形重叠。

前者属于构词法范畴,后者属于构形法范畴。

构词重叠指的是音节或语素重叠后构成一个词;构形重叠一般指词的重叠,是词的一种形态变化。

这类重叠要求形容词重叠式必须存在基式形容词,且重叠式明显不同于基式。

本文讨论的形容词的重叠式比较宽泛,既包括构词的重叠,也包括构形的重叠。

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主要可分为以下两大类:

完全重叠式、不完全重叠。

完全重叠式指重叠式式中所有音节重叠,不完全重叠式则比较复杂,指只有部分音节重叠。

这两大类又可以分成几小类,具体如下:

(一)完全重叠式

本文所说的完全重叠式是指单音节形容词的重叠式AA、一AA,双音节形容词的重叠式AABB、ABAB、AAB、ABB,包括A、B不成词的情况。

1.单音节形容词的重叠式

(1)AA式

单音节形容词的重叠式为AA式,这一类型在丹阳方言中极少使用,很多丹阳方言所特有的单音节形容词更是不能重叠。

例如:

木(质朴、呆笨)、仄(狭窄)、爽(舒服)、烈(厉害)这些词就不能说成:

*木木、*仄仄、*爽爽、*烈烈。

有些单音节形容词似乎也可以重叠,但这些都是一些跟北京话共同的形容词,显然是受到了北京话的影响,并非丹阳话所独有,例如:

①表示形状:

大大(很大)、小小(很小)、长长(很长)

细细(很细)、圆圆(很圆)、方方(很方)

表示颜色:

黑黑(很黑)、白白(很白)、粉粉(粉嫩的颜色)

表示状态:

慢慢(很慢)、烦烦(很烦)、摸摸(磨蹭)

(2)一AA式

丹阳方言的单音节形容词如果要重叠,可以前加数量词“一”,构成“一AA”的特殊重叠形式,表示程度很低。

如:

①她格衣服一薄薄,怎么受得了格么冷的天?

(她的衣服很薄,怎么受得了这么冷的天?

他家儿子一嘟嘟,就会帮大人做事了。

(他家的儿子很小就会帮大人做事了。

格房子根一矮矮,能格住?

(这房子这么矮,怎么住人?

单音节形容词加上了数量词“一”后,程度都有所减弱,强调了说话人的情感态度,比如句流露了怜悯的感情,句体现了赞扬的态度,句有吃惊的意味。

2.双音节形容词的重叠式

(1)AABB式

AABB的构成形式,根据双音节形容词AB是否成词以及重叠后的意义是否发生了变化,可分为三种情况:

①AB成词,由AB重叠为AABB式,AB基本义与AABB基本义相同

AABB这一类型在丹阳方言中用的比较多,它们一般来说都是双音节形容词AB前后两个实语素分别重叠而来的。

AB的内部结构关系,较常见的有并列结构、偏正结构、述宾结构这三种,其中又以并列结构最多,列举如下:

并列结构:

嘻嘻哈哈(很开心)、结结实实(牢固结实)、笃笃定定(肯定)

偏正结构:

难难得得(很难得)、爽爽气气(豪放大方)、温温吞吞(性子慢)

述宾结构:

定定心心(安心)、开开心心(高兴)、缩缩势势(胆小怕事)

AB成词,由AB重叠为AABB式,AB基本义与AABB基本义不同

“大小”的本意是物体大小,重叠后的“大大小小”意思是“大小人物或事物”。

又如“滴落”的意思“雨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而在丹阳话里“滴滴落落”的意思却是“稀疏不集中”。

再如“风雨”意为“风和雨”,而“风风雨雨”意为“障碍重重”。

AB不成词,由AB组合构成为AABB式

“密缜”、“急绷”、“窝热”这些词都不成词,但经过组合之后,却成为了形容词。

“密密缜缜”意思是密密麻麻;“急急绷绷”为不宽裕、不富裕的意思;“窝窝热热”表示关系亲切。

此类由两个实语素重叠而来的AABB式形容词,按照缩略形式分类可分为:

能缩成ABB式:

急绷绷、结实实、温吞吞、慢腾腾

能缩成AAB式:

笃笃定、难难得、定定心、开开心

无法缩成ABB或者AAB的AABB:

嘻嘻哈哈、爽爽气气、缩缩势势

(2)ABAB式

丹阳话里的ABAB式的数量并不多,能进入这一格式的大多是双音节状态形容词,在构词方式上是偏正式合成词。

从意义上来分类,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表示颜色:

雪白雪白、煞白煞白、血红血红、通红通红

碧青碧青、碧绿碧绿、嫩黄嫩黄、蜡黄蜡黄

表示形态:

笔直笔直、笔挺笔挺、削薄削薄、滚壮滚壮

滚粗滚粗、咂新咂新、煞平煞平、削细削细

表示感觉:

冰冷冰冷、冰硬冰硬、火辣火辣、喷香喷香

透鲜透鲜、蜜滋蜜滋、火热火热、火烫火烫

从上述这些例子可以看出,ABAB式中的A可以是名词或者是形容词,B是描写性的单音节语素,且必须是形容词性,多表示颜色、形态、内在感觉。

A大多是实体,作为喻体,AB可以理解为“像A一样的B”;比如“雪白雪白”意思是“像雪一样的白”,“蜡黄蜡黄”意为“像蜡一样的黄”,“笔直笔直”意为“像笔一样的直”;但有时A也可以是副词性语素,比如“咂、煞、削、滚”等等,意思是“非常”,AB可以理解为“非常B”,比如:

“咂新咂新”意思是“非常新”,“煞平煞平”意为“非常平”,“削细削细”意为“非常细”,“滚粗滚粗”意为“非常粗”。

这些状态形容词重叠为ABAB式形容词后,所表示的程度加深,更加着重强调该事物的某种特性,富于夸张色彩。

这些词按照缩略形式分的话又可以分成三类:

能缩成AAB式,但不能缩成ABB式:

喷喷香、透透鲜、蜡蜡黄、咋咋新

能缩成ABB式,但不能缩成AAB式:

血红红、嫩黄黄、笔挺挺、辣火火、蜜滋滋、火热热、火烫烫

既可以缩成AAB,也可以缩成ABB式的AABB:

通红通红、冰硬冰硬、冰冷冰冷、煞白煞白、笔直笔直、滚壮滚壮、

滚粗滚粗、雪白雪白、碧青碧青、碧绿碧绿、削细削细、煞平煞平

(3)AAB式

这种重叠式在北京话中很少见到,但却是丹阳方言的一个特色。

根据A语素的词性,可以分为以下四种:

A是动词

以A表示的动作来修饰B的属性,使属性B更加具体生动。

AB可以成词,也可以不成词。

比如:

滚滚壮(形容人长得壮)、滚滚圆(东西很圆或小孩脸圆)、喷喷香(很香)、滴滴滑(很滑)。

A是名词

A是喻体,AAB可以理解为“像A一样的B”,通过比喻的方式来说明B属性。

AB成词。

比如:

雪雪白(像雪一样白)、蜡蜡黄(像蜡一样黄)、墨墨黑(如墨般的黑)、晶晶亮(很亮)、碧碧清(很请)、笔笔直(像笔一样的直)、冰冰冷(像冰一样的冷)。

A是副词

修饰成分A是副词性质,从程度上来描写B属性,A有“很、非常”的意思。

AB成词。

比如:

煞煞白(很白)、煞煞平(很平)、煞煞齐(很齐)、咋咋新(很新)、簇簇新(很新)、削削薄(很薄)。

A是拟声词

A用来表示B动作发生时伴随的一种声音。

AB不成词。

比如:

砰砰响、踏踏跑、嗒嗒滴、咚咚踏、咚咚锵、匡匡走

根据以上这些例子,可以看出AB可以成词(AB为复合词),也可以不成词(A是拟声词)。

且重叠之后程度加重,意义加深。

AB成词的,还可以说成AABB式,比如:

“蜡蜡黄”可以说成“蜡黄”,所以也能说成是“蜡黄蜡黄”;而AB不成词的,就不能说成ABAB,比如“踏踏跑”就不能说成是“踏跑踏跑”。

朱德熙在《现代汉语形容词研究》一文中指出:

“霎白、冰凉、通红、鲜红、喷香、粉碎等等这一类形容词,前一个音节已经丧失了原来的意义,近于前加成分的性质,因此它往往可以转化为后加成分。

”这一观点在丹阳方言中同样适用,比如“冰冰凉”就可以说成是“凉冰冰”、“喷喷香”就可以说成是“香喷喷”。

AAB式这个结构颇具特色,这体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因为A本身具有多种属性,所以A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说明B属性。

比如:

冰冰冷、冰冰硬、冰冰凉;第二,反过来同样的B可以用不同的A来修饰,比如:

煞煞白、雪雪白。

(4)ABB式

丹阳方言中有很多ABB式,其内部结构可以这样分析:

A+BB式

此种结构AB不成词,A是单音节语素,有实在意义;BB是叠音字,附在A之后,有描写性质的作用。

按照意义分类可以分成:

表示颜色:

黑黢黢(很黑)、红兮兮(很红)、白嘟嘟(很白)、绿隐隐(带点绿)、青兹兹(很清)、黄登登(很黄)、鲜透透(味道鲜美)

表示味觉:

酸滋滋(很酸)、甜丝丝(有点甜)、甜咪咪(很甜)、苦隐隐(略苦)、辣火火(很辣)、油腻腻(很油腻)

表示感觉:

滑跌跌(触感很细滑)、湿嘟嘟(很湿)、硬蹦蹦(很脆)、软兮兮(很软)、紧湿湿(很湿)火袭袭(很热)、紧登登(很紧)、潮兮兮(潮湿)、湿透透(湿透了)、冷清清(十分冷清)

表示形状:

圆嘟嘟(很圆)、圆滴滴(很圆)、方阔阔(四四方方)、扁踏踏(有点扁)

形容状态:

烂乎乎(很烂)、干巴巴(干)、新咋咋(崭新)、宽落落(宽大)、鲜呱呱(形容刚上市的东西)

形容人:

直愣愣(神情呆滞)、呆愣愣(呆傻)、顶呱呱(棒)、喜洋洋(开心)、肉嘟嘟(肥胖)、福得得(长相有福气)、直冲冲(冲动)、细巧巧(身材细长)、稳当当(稳重)、笨嘟嘟(略笨)

从上述结构来看,BB的意义大都已经虚化,即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然而少数词中的BB却并没有完全虚化,即本身还有点表义的作用。

比如:

“辣火火、笑哈哈、冷冰冰”中的“火、哈、冰”分别与“辣的感觉”、“笑的动作”、“冰冷的感觉”有关。

AB+B式

AB独立成词,细分起来,又可以分成三类:

一是AB可以说成AABB,但不能说成ABAB。

比如:

冷清、稳当、空荡、

二是AB可以说成ABAB,但不能说成AABB。

比如:

火热、火辣、火烫。

三是AB既不能说成AABB,也不能说成ABAB。

比如:

轻飘、油腻。

BA+A式

比如“红通通”,“红通”不成词,但“通红”成词,移位之后再重叠形成BAA式。

此外还有“香喷喷、圆滚滚、亮晶晶”等等。

由AABB缩略而来

AB不成词,BA也不成词,直接由AABB式缩略而来,比如急匆匆、密锃锃(密密麻麻)、松垮垮。

与AAB结构相似,同一个A可以有好几种BB来组合,比如:

红兮兮、红通通、红血血,在语义上程度逐渐加深;同一个BB也可以搭配不同的A,比如:

矮嘟嘟、笨嘟嘟、方嘟嘟、胖嘟嘟。

(二)不完全重叠

形容词的重叠式除了上述几种形式之外,还有诸如“匡另匡郎、奇里八怪、金漆堂堂、腥气拉拉格”等等特殊的形容重叠式结构,我们把这些只有部分音节重叠的统称为不完全重叠,根据结构类型的不同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1.ABAC式

A是单音节形容词,用A来分别修饰双音节词BC中的两个语素,BC可以是名词也可以是形容词。

比如常用来形容一个人的“A头A脑”结构,在情感上含有贬义的意思,这里的BC即“头脑”是名词,举例为:

披头披脑(垂头丧气)、噱头噱脑(神气)、蛇头蛇脑(鬼鬼祟祟)、

花头花脑(花点子多)、滑头滑脑(流氓气)、贼头贼脑(偷偷摸摸)。

其他形容人的还有:

毛手毛脚(粗心)、老皮老相(脸皮厚)、熟门熟路(很熟)、毕恭毕正(态度端正)、慌急慌忙(慌忙的样子)、重手重脚(手脚重)、恶形恶状(凶恶的样子)。

有时,BC也可以不成词,但条件是BC必须是同类,意义相近或者是相反。

比如:

癞皮癞脑(邋遢的样子)、老皮老眼(年老的样子)、斗五斗六(流氓气)。

2.A里AB式

双音节词AB只重叠A,再增加一个“里”字,形成“A里AB”的特殊结构。

由于AB其本身就是贬义词,所以在此基础上形成的“A里AB”式的贬义色彩更为强烈。

比如:

死里死活(要死要活)、啰里啰堆(啰嗦)、油里油气(流氓气)

邋里邋遢(邋遢)、糊里糊涂(糊涂)、活力活络(活跃)

瘪里蹩脚(蹩脚)、疙里疙瘩(别扭)、恶里恶状(凶狠的样子)

3.附加式

附加式是不完全重叠形式里最为常见、最能产的一种。

这里说的附加主要是后附加,附加成分也比较固定,常见的有两中“拉拉格”和“不拉几”。

(1)~拉拉格

用在名词、形容词后面,表示不受欢迎的东西,或者是程度高。

比如:

血气拉拉格(血腥味很重)、毛病拉拉格(毛病很多)、腥气拉拉格(腥气重)。

(2)~不拉几

赵元任先生在《汉语口语语法》一书中列举了很多带有“不唧的”这一后缀的形容词,并指出这种后缀“用于跟流体或半流体的东西有关或跟味道有关(以及这一方面的引申义)的形容词之后,带有不喜欢、讨厌的意思”。

本人认为丹阳话里的“不拉唧”相当于赵先生所说的“不唧的”,且形容词的范围比赵先生说的范围大,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表示颜色的:

黄不拉几(很黄)、灰不拉几(很灰)

红不拉几(很红)、黑不拉几(很黑)

表示味觉的:

苦不垃圾(很苦)、酸不拉几(很酸)

咸不拉几(很咸)、甜不拉几(很甜)

表示触觉的:

潮不拉几(很潮)、软不拉几(很软)

干不拉几(很干)、冷不垃几(很冷)

表示人的神态:

傻不拉几(很傻)、呆不拉几(很呆)

表示对人的评价:

丑不拉几(很丑)、瘦不拉几(很瘦)

蠢不拉几(很蠢)、能不拉几(自以为很能干)

带有其他后缀的形容词重叠式有:

~巴拉:

危险巴拉(很危险)、意思巴拉(虚伪);

~刮臘:

焦心刮臘(焦急)、球里刮臘(乱七八糟);

~拉沙:

猪狗拉沙(猪狗不如)、子古拉沙(唠唠叨叨)。

带有上述这些后缀的形容词多表示贬义的色彩。

中缀“八”在丹阳话里用得也较为频繁。

“八~”格式的重叠式表示贬义色彩,略带责备的口气,感情色彩强烈。

比如:

乌七八糟、奇里八怪(奇怪)、无涯八躺(睡相不好)

邪刚八调(霸道)、气吼八吼(气急败坏)、杂七八拉(乱糟糟)。

前附加主要是“弗~”的形式,“弗”用在形容词前,表示否定意义。

比如:

弗写意(不舒服)、弗来势(不得势)、弗暖格(不怎么样)、弗快活(不快活)、弗连牵(不连在一起)、弗顶用(不顶用)、弗上事(人不上路子)、弗上谱(不靠谱)

小结:

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共有九种形式,其中ABB式和附加式最为丰富,AAB是最具丹阳方言特色的。

二、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语法功能

关于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的语法功能,本人将从组合特点和功能特点这两方面进行阐述:

(一)组合功能

1.程度副词+形容词重叠式+语气词“格”

现代汉语形容词重叠以后相当于状态形容词,因而不能受程度副词修饰,特别是像“很、非常、相当“等表示程度深的副词。

而丹阳方言中,有些形容词重叠式偶尔也可以受表示程度低的副词修饰,比如“有点儿、稍微”,而且往往要在结尾加上语气词“格”(相当于北京话中“的”)才能成句。

比如:

她跟交表现得有点慌七慌忙格。

(她今天表现得有点慌急慌忙的。

手里抓的成绩单,看见他爸爸,他心里有点虚抖抖格。

(手里抓着成绩单,看见他爸爸,他心里有点虚抖抖的。

他对人有点冷冰冰格。

(他对人有点冷冰冰的。

有时,“有点、稍微、多少“这些词还能在句中同时出现,比如:

虽然弗是他先动手打人格,但是到了办公室,他多少还是有点虚抖抖格。

(虽然不是他先动手打人的,但是到了办公室,他多少还是有点虚抖抖的。

他说话稍微有点儿结结巴巴格。

(他说话稍微有点姐姐巴巴的。

他格个人多少有点傻里巴气格、(他这人多少有点傻里巴气的。

通过研究语料,可以看出这些能受程度副词修饰的形容词重叠式都表示贬义或者是中性义,一般很少表示褒义。

就其原因,本人认为当人们在使用贬义词时,出于礼貌的原则,往往想要降低贬义词的程度;而当人们使用褒义词时,则想尽可能地夸大感情色彩。

而“有点儿、稍微、多少”等词表示程度较低,因此“有点儿”常用来修饰表示贬义色彩的形容词重叠式。

2.与否定词“弗(不)、猛(不)”组合

普通话基式形容词能受否定词“不”修饰,形容词重叠式则不能受否定词“不”的修饰,这是形容词重叠式一个较为显著的语法特征。

这是因为形容词重叠以后变成状态形容词,是对事物形象或动作情态的一种描述,带有主观上的肯定语气,如果加上否定副词“不”就自相矛盾了。

但是,在丹阳话中的有些句子中,否定副词“弗(不)、猛(不)”可以与形容词重叠式直接连用。

如:

(1)在疑问句中

你为的够弗老老实实地写作业呢?

(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写作业呢?

你则的够弗痛痛快快地出去戏一趟?

(你怎么不痛痛快快地出去玩一趟?

你为的够猛认认真真够听我讲话呢?

(你为什么不能认认真真地听我说话?

(2)在反问句中

弗舒舒服服困一觉吗?

(不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吗?

弗痛痛快快地跟我喝一杯吗?

(不跟我痛痛快快地喝一杯吗?

弗开开心心格吃顿家常饭吗?

(不开开心心地吃顿家常饭吗?

(3)在假设句中

猛毕恭毕敬格站着,就弗让恩吃饭。

(不毕恭毕敬地站着,就不让你吃饭。

他格个人如果不马马虎虎就好了。

(这个人如果不马马虎虎就好了。

弗静静地格看书就不行。

(不静静地看书就不行。

上述句子都表达了一种肯定的语气。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弗、猛”才能用来修饰形容词重叠式。

3.与“根(这么)”、“格(这)、浪(那么)”组合

单音节形容词重叠式“一AA”做定语、谓语、补语时,前面可以加“根(这么)、格(这)”如:

一AA做定语:

根一嘟嘟格小巴西,他能格听得懂?

(这么一点点的小孩子,他怎么会听得懂?

一AA做谓语:

格衣服根一薄薄格。

(这衣服这么薄。

一AA做补语:

他长得根一矮矮。

(他长得这么矮。

上述这些句子都是用来自己表达观念态度的,并不期望对方给予回复。

但是若要在对话中,说话人需要对方给出回应,而且通常是正面、肯定的回应,那么就不能用“根(这么)”,而只能用“浪(那么)”。

比如:

——浪一小小格人。

力气倒是蛮大格。

(那么小的一个人,力气倒是很大。

——就是为。

(就是。

——浪结结实实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那么结实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恩哪,多可惜呀!

(嗯哪,多可惜呀。

——浪一短短格裤子,饿乌的能格穿大?

(那么短的裤子,我女儿怎么穿?

——饿马上给恩换一条。

不管是前面加“根、格”还是加“浪”,一AA表示的程度相比没加之前更加低了。

4.与状语标志“格、则、点”组合

丹阳方言的形容词重叠式AA很少,但有时候,单音节形容词可以先重叠,再采用“后加”的语法手段,即重叠后带上“格”这一后缀,构成特殊的“AA格”格式。

“AA格”这一格式在句中一般都是做状语,例如:

好好格把饭吃了。

(好好地把饭吃了。

慢慢格走,不要慌。

(慢慢格走,不要慌。

让送货员轻轻格放货。

(让送货员轻轻地放货。

偷偷格溜出来。

(偷偷地溜出来。

此外,还有“静静格”、“细细格”、“稳稳格”等。

也有个别单音节形容词重叠后不用“则”的,而改用“则、点”这些后缀,比如:

“慢慢则、稳稳点”。

形容词后面的“则”、“点”“格”没有什么具体的意义,只是起一种后缀的构词作用。

(二)句法功能

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多数情况下能做谓语、定语、补语;较少做状语;不做主语、宾语。

1.作谓语

(1)AA式

房的矮矮格。

(房子矮矮的。

丝瓜精长长格。

(丝瓜长长的。

面孔白白格。

(脸上白白的。

(2)一AA式

格衣服一薄薄。

(这衣服一薄薄的。

格小巴西一嘟嘟的。

(这小孩子一点点小。

个哈子一小小。

(这鞋子一小小。

(3)AABB式

屋里头干干净净格。

(屋里干干净净的。

街上冷清清清格,弗要逛了。

(街上冷冷清清的,不要逛了。

他办事拖拖拉拉格,恩放心答?

(他办事拖拖拉拉的,你放心?

(4)ABAB式

格草莓鲜透鲜透格。

(这草莓味道鲜美。

他胖,困咋了之后,身子死沉死沉的。

(他胖,睡着了之后,身子死沉死沉的。

看啦水,碧青碧青格,多好看。

(看那水,碧青碧青的,真好看。

(5)AAB式

啦玻璃窗煞煞亮格。

(那玻璃窗亮亮的。

机器磨得格面粉雪雪白格。

(机器磨的面粉雪白的。

格苹果通通红格,肯定好吃的。

(这红通通的苹果肯定好吃。

(6)ABB式

架子上格书咋咋新格。

(架子上的书很新。

这饭菜淡兮兮格,没放盐吧。

(这饭菜真淡,没放盐吧。

刚刚打扫完屋子,看起来亮堂堂的。

(刚刚打扫完屋子,看起来亮堂。

(7)ABAC式

他格个人笨手笨脚(他这个人笨手苯教。

他跟交披头披脑的,弗晓得他发生什么了。

(他今天垂头丧气的,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了。

你昏头搭脑啦,跟么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你昏了头啦,这么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8)A里AB式

他好糊里糊涂的。

(他好糊涂。

格扫把瘪里蹩脚的,不好用。

(这扫把瘪里蹩脚的,不好用。

恩弗要再啰里啰嗦勒,听得蛮烦。

(你不要再罗嗦了,听得很烦。

(9)附加式

他够一生都毛病拉拉格。

(他的一生都小病不断。

格鱼腥气拉拉格。

(这条鱼很腥气。

你简直猪狗拉沙。

(你简直猪狗不如。

综上所述,丹阳方言的形容词重叠式都可以做谓语,而且谓语后面不能加补语、宾语等其他成分。

2.作定语

丹阳方言形容词重叠式都能加上“格”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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