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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故事之变脸

悬疑故事之变脸

  悬疑故事之变脸

  一、不明不白的手绢

  郑尤住在玫瑰小区4幢601室。

  和众多城市上班族一样,他的生活忙忙碌碌,却毫无新意,机械地重复着两点一线的轨迹。

公司,家,公司,家……

  这就好比他刻板的性格。

他是个喜欢一成不变的人,总是穿着朴实的装束,不喜欢和人交往。

他穿着黑色外套,高领毛衣,灰色长裤,旧皮鞋……

  所以,他还没有女朋友。

  现在的女孩都很现实。

她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即便是和钱无关,也还希望男朋友有个体面的外表,或者能时时给她们带来点惊喜,制造点浪漫,而这些秉性都和他不搭边。

  就连那套房子,现在也只有十五个平方米真正属于他。

他的房子是做的按揭。

两室一厅,进门左边并排两个卧室,右边是卫生间,再进去一个客厅,拐角是厨房。

后面有一个阳台,采光不好,被一幢大楼遮住了大部分光线。

  一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他的生活。

  这天晚上,天黑得很诡异,似乎预示有事发生。

郑尤出去买了点日用品,上楼时,发现楼道里黑乎乎的,他使劲跺脚,声控灯还是一眨不眨,黑乎乎地看着他。

他心里顿时毛毛的,下楼时灯明明是好的,这么快就坏了?

  前几天,小区附近刚死了人,第二天才被发现,警方根据现场初步判断是自杀,是个哑巴女人,好像还有点神经兮兮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吊在老式的架子床上。

那个女人的舌头伸得老长,脸色死白,白衣服脏兮兮的。

架子床上乱糟糟的,碎花布、剪刀、鞋垫子、手绢、针线……郑尤想起这些,不禁汗毛都竖起来。

  他好像记得,哑女死的前一天,她呆呆地坐在小区门外的花台上,缓慢地用丝线在一条白白的手绢上绣着什么,一针,一线,意味深长。

郑尤下班回来,她突然冲上来,挥舞着手中的手绢,咿咿呀呀,像个唱戏的戏子哇哇乱叫,似乎有话想急切地跟他说。

  她想说什么?

那天她的举动的确不太对头!

以前,这个哑巴女人从来没在郑尤面前有过如此举动。

她从来不笑,安安静静的,板着面孔,瘦骨嶙峋。

不了解她的人,绝对认不出她是个哑巴。

  他靠着墙,一步步往上摸索。

一步,一步……楼道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的鞋子摩擦楼梯发出的声音“喳——喳——”黑暗中,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有的来自楼道尽头,有的来自看似关闭着的门背后,有的,好像就在他的头顶三尺的地方。

  他终于摸到了六楼,松了一口气,他又摸向自己的房门。

咦,不对!

门怎么是开着的?

他清楚地记得,半小时前下楼时,门是锁得好好的,他是个谨慎的人。

  怎么办?

进去?

还是往楼下跑?

他的脑子急速地转动,万一屋子里有人,这个人站在门后,阴恻恻的,不怀好意,手上拿着凶器,等他将脖子主动伸过来……或者,是那个哑女,她阴魂不散,板着面孔,坐在他的床上绣手绢……

  他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啪”的一声响,他按下了进门的电灯开关。

  屋子里依然黑洞洞的,好像还冒着冷飕飕的凉气。

  原来停电了。

  他小心地挪着步子往里走,摸到了打火机,点亮了蜡烛,迅速环视四周。

客厅里安安静静,仅有的几样家具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电视柜、木质沙发、饮水机……

  他松了一口气,返身关好房门。

四处看了看,东西好像一样不少。

虚惊一场!

现在他都怀疑自己下楼时是不是真的锁好了门。

  他点着蜡烛,推门走进卧室。

小小的光线立刻在房间中蔓延开来。

他的卧室并不大,只摆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台电脑。

  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时,他一下子呆住了。

  床上摊放着一条白色的手绢。

  二、救我

  此时的郑尤,呆呆地拿着那条手绢,愣在原地。

  他知道,自己的生活,或许会因今天的事,不再平静。

  在短短半小时之内,房门大开,凭空一条手绢,不怀好意。

  不是一束花,不是一本书,不是一封信,而是不明不白的一条手绢。

怎么看怎么别扭,越想越觉得诡异——它冷冰冰的,毫无人气,似乎不是来自人间。

  他觉得那个哑女从黑暗中爬出来了,慢慢地爬向他。

她的眼神空洞而略显呆滞,身上裹着脏兮兮的白衣服,她的身体长长的,不成比例,好像因上吊被拉扯得变了形。

她伸出枯竹一样的手,举着手绢,晃晃悠悠地伸向他,越伸越长,她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好像说:

“小郑,拿去用吧……”

  他一惊,回过神来。

  借着摇曳的烛光,他开始仔细研究这条手绢。

这条手绢是用白色丝绸做成的,上面还用红线绣着什么图案,那红红的针线,像血。

好像是绣的几树梅花,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慢慢地,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不是梅花,像两个字——

  救我!

  救我?

郑尤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

这条手绢,果然与那个女人有关,而且,大概还事关她的死亡!

可问题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莫非是她的鬼魂,找上了自己诉冤?

  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第二天,郑尤早早就到了公司,他一晚上睡不着。

他不过是这个公司的小职员,负责货单处理及文件收发等日常事务,公司并不景气。

早到的那几个女同事依然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他,并小声说着什么。

他是公司的大龄青年,而且不怎么喜欢打扮,在公司人际关系自然不好。

他不做声,也懒得听她们说些什么。

他打开电脑,趴在桌子上,觉得困极了。

  “郑尤!

”一个巴掌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

他一下子弹起来。

  是小三。

整个公司就他和他聊得来点儿。

实际上小三和所有人好像都打得火热。

他是个随时随地都精力充沛的人,大小消息好像也比谁都灵通,郑尤为此挺佩服他。

他比郑尤小一两岁,也住在玫瑰小区。

他们有时在一起下棋。

  “一大早就跑公司来补嗑睡!

你昨夜没睡呀!

”他凑过来。

  郑尤的睡意给他一拍全散了。

“小三,我……”他想了想,又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

“我昨晚遇到件邪门的事……”

  小三的兴趣立马就来了:

“邪门的事?

哦,说来听听。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鬼?

”小三想笑,但他忍住了,他迫切地想听下去,“你快说。

  郑尤吸一口气,说:

“昨晚,黄华,就是我们小区里刚死的那个女的,她的手绢居然出现在我家里,而且,那条手绢上还绣着两个字,写着‘救我’……”

  “不可能!

你断定那是她的手绢?

  “那还能是谁的?

”他惊惶地说:

“她活着时好像就想把那条手绢给我!

我记得她死的前一天,就在我们小区门口,她挥舞着手绢冲过来拉我,后来我跑开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对我说啥……现在她死了,没想到,还,还是把手绢送来了……”

  “听你一说,的确是怪事……对了,这个黄华以前认识你吗?

  “她应该是认识我的。

”郑尤仔细回忆着说。

  “是吗?

  “嗯。

我记得……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在小区外面工地遇到过她,当时一个男孩抢了她的布娃娃,他把她的布娃娃四处乱抛,还掉进沟里……后来我给她要了回来……”

  “你还挺助人为乐的。

”小三脸上露出坏笑。

  “不是……她当时真是挺可怜的!

她跑着跳着去追那男孩,口里咿咿呀呀地哭,可是她追不上他……当我把那个脏兮兮的布娃娃捡回来给她的时候,她还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很古怪的眼神?

”小三念叨一句,他不信任地看着他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你先别说出去,我正想报不报警呢,可我又一想,怕遇到麻烦,说不定……”

  小三想了几秒钟,说:

“说实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只是现在我也没办法解释。

可是,报警恐怕也不妥。

  是的,郑尤昨晚也想到了很多。

他在脑海里罗列了两种情况:

第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现在有好多事情都不是用科学可以解释的。

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不为人知,现代人总是太自信,自认为掌握了宇宙间一切真理。

黄华生前因为某种原因想把那条手绢给他,什么原因他现在不知道,他却吓跑了,她死后心愿未了,阴魂不散,硬要交给他。

第二,这个世界上没鬼,是有人在暗中搞鬼,给他开玩笑。

  可是,到底是谁呢?

会给他开这样的玩笑?

他猜不出来。

  “有可能黄华的死不像是别人传说的上吊自杀,而是被别人给吊死的。

这个送手绢的就是凶手,他送手绢是为了吓唬你或是给你什么警告,报警的话,凶手恐怕会对你不利。

”小三沉吟片刻,开始他的分析。

  那“救我”二字说明什么?

莫非黄华知道有人要害她?

那凶手送这个求救信号来干什么?

  小三又说:

“听说现在警方怀疑之前的判断,成立了专案组。

因为他们在尸检时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

  “黄华身上有很多刀疤。

警方怀疑这与她的死有关。

  “小三,你知不知道那个黄华住在几楼?

  “她不在这边,她住旧楼区。

  “你怎么知道?

  “我叔叔就在旧楼区,就是老赵头。

  “怎么没听你以前说起过?

  “我很少过去,他的脾气很古怪。

”小三淡淡地说。

  郑尤不做声了。

  三、你躲不掉的

  天很快黑下来。

郑尤吃了晚饭,打开电脑。

  QQ显示有系统消息。

  他点了鼠标,是个陌生号码,请求加他为好友。

  他想都没想就取消了。

他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

  马上,那个号码又来了,请求加他为好友。

备注栏里多了一句话:

你必须加我。

  他又点取消。

无聊。

  这次那个号码没再来了。

他点开QQ群34356744,浏览里面好友发的段子,谁知刚看到一半,系统消息又来了,他点开,竟然又是那个该死的号码!

他移过鼠标刚想关闭,却看到备注栏里有一小行字:

  “你躲不掉的,你知道我是谁。

  他一下子傻眼了。

他想起了那条手绢。

  他加了他(她),他问:

“你是谁?

  对方:

“我是给你送手绢的人呀!

  他一惊,又问:

“你到底是谁?

  对方:

“嘿嘿,我是为你绣手绢的那个人,我一针一线地绣啊,绣啊,绣得手都出血了。

  绣手绢的人?

黄华?

黄华不是死了吗?

  “别开玩笑了,黄华不是死了吗?

  “是啊,黄华是死了啊。

  “那你,你是怎么回事?

  “我?

我在和你聊天啊。

  “胡说!

手绢是黄华绣的,而黄华已死了,你说你是黄华,黄华怎么可能坐在这里聊天?

  “谁说死人不能聊天?

  郑尤后背一凉。

  “你怎么不说话了?

  “……”

  “你害怕了?

  “你别装神弄鬼!

有本事你就出来!

”郑尤忽然愤怒起来。

  对方沉默片刻,发过来几个字:

“我就在你家……”

  他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电脑主机工作的声音,外面客厅空荡荡的,卫生间里滴滴答答,好像是水龙头没拧紧,卧室门虚掩着,无声无息。

阳台上黑糊糊的,深不可测。

  她在哪里?

  难道在——阳台?

  他忽然记起自己好像好久没去过阳台了。

平时那里光线很暗。

  他慢慢绕过客厅,就向阳台走过去。

  叭,他按下阳台电灯开关,发出一声脆响。

  阳台上果然坐着一个人!

  他的脑袋“嗡”地一下!

  ——哦,那不是人,是一个高高的纸箱。

他上个月买了个鞋柜,把箱子扔在了那里,前几天还把湿了的雨衣搭在了上面。

  当人变得小心翼翼,就会疑神疑鬼。

有人说,这叫心理暗示。

  周德东说,把恐惧消化掉,就会变成勇敢的营养。

  今晚,如果他不把这份恐惧消化掉,估计至少几个月会消化不良。

  他走进卧室,不待他发问,电脑聊天窗口已显示出几个血红的大字:

  “我就在你家门口。

  大概十一点了。

整幢楼安安静静,似乎睡着了,窗户外黑糊糊一片。

没有人在楼道走动,连那个天天爬楼梯锻炼身体的老太婆也不在。

天地间一片死寂。

而她,此时就站在他的门口?

  他在心里憋了好一阵,走到门后,“呼”地一声拉开了防盗门。

  楼道里凉飕飕的,起风了。

感应灯幽幽地亮着,显得昏暗。

  没人。

什么也没有。

鬼大爺原创故事。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在他刚刚关上门不久,门出奇的响起来。

  “嗒——嗒!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来没人在十一点之后来敲门找过他。

  “嗒——嗒——嗒!

”门又响了。

敲得很诡秘,很轻,好像很害羞,但很有耐心。

  他没有听错,的确有人来找他。

  这回,她真的来了!

  郑尤的心一下子又跳到了嗓子眼儿。

他紧张地思考着要不要开门。

  “嗒——嗒!

”门外的人在等他。

  他轻轻走向门,通过猫眼向外看。

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感应灯没亮。

但他似乎感觉到了门外人的气息。

  敲门声没有再响起。

  他猛地拉开门!

  楼道的感应灯一下子睁开昏黄的眼!

  他看到了——

  果然是黄华!

  就离他三四步远,她依旧穿着那身脏兮兮的白衣服,她的身体好长,瘦瘦的,黑糊糊的头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

她脖子纤细,依稀看到一道乌痕,她慢慢地移拢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越来越近!

  她两只手死死地拽着后颈,向上拉扯那颗头,似乎要把它扯下来,脖子咔咔在响,她竟然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字,“小郑,救……我,吊得好……好辛苦,帮我扯下……来……”

  郑尤“啪”地一下把门关住。

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

外面似乎恢复了安静,现在他和她只隔着一扇门。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晚他出去时锁好了门,回来时床上端端正正地放着她死前绣的手绢——这扇门关不住她!

她随时可以进来,现在她准备进来了!

  他紧紧地盯着那扇门,觉得它好像一层纸一样薄。

  可是外面没有动静,似乎还在吹风。

风从窗户灌进来,她的魂魄幽幽在游荡。

  她没有进来,也没再敲门。

  一切像梦一样忽然消逝——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梦。

  四、她不是哑巴

  这天晚上,郑尤竟然在天快亮时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来到一片空地,四周种满了梅花树,花开得像血一样红。

树上晃晃荡荡全吊着白惨惨的东西,郑尤走过去看,竟然全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们伸开手,伸向他,越伸越长,好像在向他要什么东西,她们声音嘶哑,“救救我……我吊得好辛苦……”

  郑尤惊醒时,一身冷汗。

  他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他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有人给他设了局。

昨晚黄华来时,她张口说了话,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漏洞。

黄华是个哑巴,她不可能说话。

难道说她死后变成鬼就可以张嘴说话了?

这样解释真是可笑。

说实话,他不愿意相信这世界有鬼,但是又让他不解的是,昨晚他亲眼所见的那个”女鬼”,的确和黄华一模一样。

  他找到小三,把昨晚的事给小三说了一遍。

  小三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这让郑尤更加不安。

  “郑尤,你真的听清楚她说什么了?

  “是啊,她说让我救她,她说她吊得很难受!

  “原来她手绢上’救我‘两个字说的是这个意思!

  “可是不对啊,黄华不是哑巴吗?

  “她不是哑巴。

  “不……不是哑巴?

”郑尤顿时张口结舌。

  “对,她不是哑巴。

”小三说:

“很多人都不知道,她话很少。

准确地说,她在大多数时候是说不出话的,我听人说她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后来就变成这样,而且有时会变得痴痴呆呆,有时又像个正常人。

  “你听谁说的?

  “我叔叔。

  “那你知道黄华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好像还有她妈。

  一团阴云笼罩在郑尤心头。

莫非昨晚来找他的,真的就是个女鬼?

  玫瑰小区建筑规模较大,共有十几幢住宅新楼,连同休闲场地、景区占地几千亩,这里位于市郊,大片的土地已被规划,现在城市的蔓延速度并不比一群毛毛虫啃噬一片树叶来得慢。

  玫瑰小区后依然有一大片民宅,都是老式的楼房,大约建成于六七十年代。

鳞次栉比,紧紧挨挨,与繁华的城市风光对比鲜明。

它们更像一台台巨型的老机器,嘶吼着在同时间赛跑。

  郑尤就站在这样一幢老楼前。

  它离玫瑰4幢并不远。

这幢楼连玻璃窗都不整齐了,咧着嘴像掉了门牙。

每一扇窗户里面,都有一个故事。

伤感的,幸福的,平凡的,恐怖的……

  他顺着阴暗的楼梯向上走。

这幢楼修的是集体宿舍式,每上一层,可以看到直直的楼道。

左右是住户,大约十来家人。

因此,楼道显得更长,更黑。

  这幢楼现在的住户应该不多,他想。

因为他一走上来就有种感觉,这里缺乏人气。

甚至显得阴气森森。

  这里应该没有物管,楼道里灰尘很厚,地上扔着垃圾,显然已经好久没人打扫。

墙壁上布满了灰,画得乱七八糟。

  几户人家门口上方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清香阁”、“怡人斋”……这环境很难让人感觉到清香、怡人。

  他继续往上走,终于到了三楼,他找到了三楼4号——黄华的家。

  是的,现在他要开始调查这件事。

  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三楼4号门上方。

黄华家也取了个室名。

  门斑斑驳驳,光线有些暗,根本不像是下午,但那三个字仍是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画皮斋!

”这三个字写得很大,红色,像是用口红涂上去的。

  一看到这个名字,郑尤马上想起了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画皮故事。

用这样的名字给房间命名,隐隐让人感觉到诡异。

  他敲门。

门板发出“叭叭”的闷响。

  没人开门。

  他又敲,这次用大了力,空荡荡的楼道发出了回声。

  门,慢慢地开了。

  五、画皮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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