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制意识地图肯威尔伯是如何整合弗洛伊德和佛陀的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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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意识地图肯威尔伯是如何整合弗洛伊德和佛陀的下

绘制意识地图:

肯·威尔伯是如何整合弗洛伊德和佛陀的(下)

托尼·舒瓦茨/文李洁/译

带着广博的知识体系和一个极具分辨力的头脑,威尔伯有着能评估任何特定寻道法门优劣的非凡能力。

他最具洞察力且相当有用的一个洞见,关乎的是他称为“前超混淆”的状态,‘前’(Pre)指的是在语言和逻辑思考能力之前的早期发展阶段,‘超’(trans)指的是超理性或超个人阶段,人在其中获得了一种超越个人议题的更广阔的视角,但并不以丧失理性思考能力或强大的自我感为代价。

在前超混淆中,威尔伯认为,这两个完全不同的发展阶段会被看成是同一种或相类似的形式。

“前理性和超理性两者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呈现出一种非理性形态,它们表现得非常相似,在一双未经训练的眼睛看来甚至是完全相同的,”威尔伯解释说,简单而言,真正的超越性觉知有时会像原始人和神经症般解离,然而,更像孩子般的前理性体验经常被错误标识并被提升到超越性层面上。

威尔伯认为,“时至今日,这种混淆,在推崇神秘主义和想要否定它的阵营中都同时发生着。

威尔伯提出,在1960年代到1970年代中萌芽的人类潜能运动和迷幻药文化,就是这种前超混淆的温床。

他认为,当弗里茨·皮尔斯鼓励他的学生“丢掉头脑,进入感觉”时,皮尔斯就是在以一种更高个人成长的名义提倡一种前理性方法。

威尔伯认为,一种超理性方法意味着整合头脑和感觉、思想和感受。

同样,威尔伯认为拉姆·达斯对更高意识的召唤——“活在当下”——也是一种前个人的典型转译,而不是什么超个人的挑战。

威尔伯告诉我,“大多数人将‘活在当下’理解为,‘关注我现在感受和体验到的一切。

我不需要担心明天,或为过去做过的任何事感到罪恶’。

这丧失了更高意识状态的全部内涵,更高意识状态是超越理性,但又拥抱理性的。

仅仅‘活在当下’并不是超越逻辑,它是在逻辑之下的。

在超个人领域,你对当下是完全觉察的,对过去和未来也同样如此。

你并不为任何事牵绊。

威尔伯并不怀疑人们可以短暂突破至更高的发展层面。

他告诉我,“一次高峰体验,无论发生在冥想、迷幻药经验,还是观赏日出时,都是一种倾注般的体验,它直达底部,彻底摧毁你原本对世界的理解方式。

你得到的是一个精简的‘三摩地’,一个更高阶段的小小撞击。

它与转化本身是不同的,转化是永恒的,但这个高峰体验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起点。

你的生命会变得喧闹起来。

你对新的可能性会更加觉知,对你当下所在阶段的局限性会更加觉知。

这就是为什么痛苦可以成为第一个恩典。

如果你得以一瞥更高阶段,它会让你对当前局面的理解更难满意,不论你当前是处在哪个阶段去体验世界的。

简单说,当转译失败,转化就会发生,不是向上就是向下。

威尔伯相信,只有很小比例的一部分人最后会转化到更高的阶段。

他告诉我,“大多数高峰体验只是让自我感觉更好,通过让它一瞥更大的视野,会给它更多安全感和意义感。

如果你走运,这会带你走向一个和蔼、人性化的生活方式,尽管你还在你已经身处的那个层面。

它也可能让人们自以为是、令人厌恶。

除非你能承受艰苦的工作,走上一条修炼之路,来维持你在高峰体验中的这种瞥见,否则效果最终会慢慢消退。

通过一个周末工作坊、读书或是服用LSD所得,由此认为进入一个更高阶段或灵性发展是轻松容易的,这一想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是错的。

只有通过长期的自律,你才能让这种经验稳定下来,让意识的结构成为永恒。

这是非常艰苦的工作。

真相是——自我转化过程是痛苦漫长、需要极大付出的。

高峰体验也可能会深刻地误导你,并让你偏离正轨。

威尔伯告诉我,“你很容易看到它们会有一种不平衡的效果,比如说你有了一次真正的瞥见——也许是通过冥想,甚至是用了LSD——你瞥见自己不再仅仅局限于自己的身心,发现自己也是宇宙存有的一个部分。

你被引导进入新的领域,这是令人颤栗的体验。

但不可避免的,体验会消失。

这真的意味着进入了灵魂的暗夜。

这种消失通常是自我难以应付的苦恼。

许多人停了下来,想回避所有稍低的层面,实际上他们还有一大堆工作在那儿等着要做呢。

他们选择灵性逃避,这和忽略所有更高的阶段一样,只是一种不充分的解决方案。

威尔伯认为,在东西方追寻觉醒的历史上,主导其进程的两种运动是相互矛盾的。

一个强调“上行”,另一个强调“下行”。

上行运动,是清教徒的、修道院化的、苦行的,它为了超越而回避具体化,对在现实世界寻找幸福的可能性大加贬低。

下行运动正好在相反的层面进行,赞颂感官、身体、性欲、自我表达,排斥有任何更高或超越性真相的可能性。

“关键在于,要将这两股潮流带进平衡与和谐之中,”威尔伯告诉我说,“这样,智慧和激情就可以携手并行,一同寻找那既超越又涵容在这俗世之中的灵性。

在这上行和下行的合一中,两者不再进行残忍的战争,我们就能找到和谐了。

作为一个下降潮流的例子,威尔伯指向了西方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运动。

一方面,这些潮流带来了更多的民主,走向解放运动,建立了更加理性的立法机构,给无数的前沿科学带来发展进步。

但人们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切断了自己超越性的意义源泉。

他们认为“救赎——无论是通过科学、现世信仰、部落文化、马克思主义、消费主义还是性——只能在俗世之内找到”。

威尔伯在总结现代主义下降派观点的局限性后,这样解释道:

“没有更高的真理,没有上行的成分,没有什么超越的事物。

男人和女人超越性的、灵性的冲动都摇摇欲坠,落入极为有限的领域和无限向前抓取的窘境中。

但这是一个不可能的情形,其核心是浮士德式的问题。

相对的,上行派提供一条道路,通往更高层面的真理和意义,但在日常领域中要付出相当大的隐性代价。

也许上行派中最有影响力的是内观冥想。

威尔伯对我解释说:

“通过简单地见证一个人的念头、情绪和感受,你开始提升它们,继而得到一个平静的超脱感。

但是,这种冥想方法最终的目标是完全脱离日常思想和情绪。

个人面向全部被忽略,在传统练习中,对如何将更高状态整合到日常生活和实践中,只投注了很少的注意力来考虑。

在东方灵性练习中,最简单最为大家熟悉的形式即超觉静坐,在它之中也存在同样的问题。

超觉静坐的老师们,从马哈希大师(MaharishiMaheshYogi)开始,就断言最高智慧的层次可以通过持咒练习、止息头脑抵达。

威尔伯告诉我,“那只是在一个正确方向上走出了正确的一步,超觉静坐带领人们进入深度放松状态,这可以减少他们的焦虑,解除他们的防卫,也能引起已被科学测定和评估过的健康的生理变化。

那已是绝大多数人所想要的一切了,他们每次坐20分钟,一天坐两次就可以得到这些收获。

”通过超觉静坐,甚至可以培养超越自我的最高等的意识状态,威尔伯这么说,但他还是认为,即便如此,这种法门仍旧是有局限性的。

“因为超觉静坐的目标基本上还是朝向上行运动的,”他解释说,“它对个人领域只给予有限的一点价值,仅仅认为那会有助于将它们整顿得更好,会让你更放松。

事实上,通常你得到的只是非常放松的神经症而已。

”像东西方大多数上行派的练习一样,超觉静坐只是简单地忽略了个人发展的议题。

“实际上,他们是蒙住眼睛的人,将他们放到一张椅子上,抬起来送到山顶。

人们可能直接上升到顶点,但他们沿路什么也没看到。

一旦他们到了,对自己怎么到的一无所知,他们体验了最高的可能性,却对怎么对付继续升起的自我议题毫无办法。

威尔伯说,甚至是那些承诺了更有意识、更复杂的寻道法门,也面临着巨大的障碍。

问题部分是因为每个转化层面都要求体验某种形式的死亡。

他告诉我,“为了跨向更高的发展阶段,你需要杀死前一阶段的世界观。

在早期阶段,这多少是自动发生的。

但随着你越来越有意识,放下你已经得到的、放下那种自我感,也就变得越来越令人胆寒了,然而你已经得到的这些早就已经不合适你,已经是一种局限了。

”同时,西方文化只提供了寥寥几个角色模型。

威尔伯说,“我们没有太多那些已发展到第五阶段以上的‘领路人’,因此也就没有足够的集体磁力将我们拉升到这个阶段之上。

威尔伯这样总结:

对大多数人来说,现实的挑战不是让他们突破自我界限,而是让他们更具可渗透性。

这挑战不是一味想要获取最高的意识层次,而是要多学学,怎样在意识的不同状态和阶段之间更自由地转换。

这要求理解并适应完全相反的游戏规则,这就是日常生活的特点所在。

最值得注意的是个人关注点和宇宙性或超个人性关注点之间的张力。

比如,一个人有健康的自我感,他(或她)也有超越自身相对狭隘的个人关切之外的能力,二者完美地共存,让他可以无私地为服务他人行动。

追寻一个人的最高可能性,必须与想要了解和处理个人的黑暗或阴影面的意愿相平衡。

威尔伯告诉我:

“问题不仅是我们生活在建筑物的第几层,而是当你通过生活与自己协商过之后,你准备好要穿越多少层。

在威尔伯个人生活的前三十年中,他的弹性从没被深度测试过。

他从事的几乎每件事都很成功。

他与艾米在明白各自正朝着迥异的方向成长时,决定于婚后第九年即1981年离婚。

但即便那样,分手也是很友好的,他们还是非常好的朋友。

他自己独居了一年,当时住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编辑一份致力于意识领域的期刊《回观》(Revision)。

之后他回到加州,暂时搬去和罗杰·沃什和他的妻子弗朗丝·沃恩同住。

就是在他们加州米尔谷的家中,他于1983年八月遇到了崔雅·基兰。

威尔伯33岁,从他与崔雅谈话的第一晚开始,他就很确定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真爱。

“当我用手臂环绕着她时,我感到所有的分离感和距离都消失了,”很久之后他这样写道,“就好像崔雅和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他们初次见面的十天后,威尔伯向她求婚。

崔雅回答说,“如果你不问我,我也打算问你。

”他们在九月举行婚礼,并打算去夏威夷度蜜月。

然而,几乎立刻,他们的生命就急转直下。

崔雅在婚后一周时间内被诊断患上了乳癌。

尽管进行了密集的化疗,但这个病仍旧凶猛且无情。

癌症于一年后复发,崔雅切除了一侧乳房,但预后仍旧不理想。

在9个月内再次复发的可能性达三分之一,他们两人认为是50%。

崔雅和肯都愿意从每个层面记录这场疾病,身体的、头脑的、心理的、精神的。

他们开始尽可能多地收集关于癌症的信息,很快发现那没什么大用,在最初诊断后能存活超过5年的案例极为罕见。

在认定她的癌症正是致命性的那一类之后,他们决定首先要采取最强力的干预。

威尔伯告诉我,“这些肿块是癌细胞大军中的纳粹,他们可不会被麦芽汁和甜美的念头打垮,如果你还想要有一丝丝胜算的话,就必须用核弹来对付这些混账——这就是白人的医学派上用场的地方。

同时,他们开始调查一切可以找到的替代疗法:

从长寿饮食到冥想,从信心疗法到苦杏仁苷,从大量的维他命到观想法,几乎每一种都不放过。

他们打败癌症的决心极为坚强,而且考虑到可能有多重病因,崔雅试过五花八门的疗法,作为基本的放射和化疗的补充。

这些疗法包括低脂饮食、复合维他命疗法、每日冥想和观想练习、记下各种梦、在一个本子上写下想法和感受,以及定期跟着一套养生法进行练习。

她特别关心自己的心理矛盾可能是让她生病的罪魁祸首。

“是不是有某种死亡的愿望藏在那儿呢?

”她在确诊后不久之后,就在本子上这样写道,“我对自己一直都很严厉,充满评判性,太想装友好,压抑自己的愤怒和评判,因此它们最终显化为一种身体的症状?

我是因为在生命中得到太多而受惩罚吗?

……造成这些的在多大程度上是因为前世的业力?

这次经验中包含了我需要学习的功课么?

或者它是我灵性进化所必须的推动力?

威尔伯接受了一个更加开阔的观点,即只需简单聚焦于如何更好地滋养崔雅的自我疗愈能力。

他倾向于相信,情绪和精神的面向在疾病中扮演着某种角色,但那种罪恶感和自我批判并不会带来什么有益的作用。

他告诉崔雅,“为什么你不把癌症当做一个隐喻,当做一个刺激你的动力,刺激你去改变生活中所有你想改变之事?

换句话说,压抑某种情绪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引起癌症,但不管怎样,你从此不用再压抑那些情绪了,将癌症作为你不再压抑的理由吧。

”他特别排除那些激进但越来越流行的新时代观点,它们认为“我们造就自己的实相,包括我们的疾病”。

他说,这是另一种前超混淆:

幼稚的夸张和自我陶醉,假装成一种更高的领悟。

随着时间过去,崔雅自己也开始发现,怀着善意的朋友和熟人带来了压力,他们都希望帮助她找到疾病的意义,或者鼓励她做正面的思考忽略自己的恐惧和痛苦,或是尝试说服她可以单凭头脑和意志就可以战胜疾病。

她在一篇名为《癌症的态度:

哪种帮助真正有效》中写道,“我需要被真爱着我的人们陪伴,像我对自己的陪伴和爱一样,我不想要那些人来陪伴,那些想鼓励我的人、想改变我或说服我去相信他们偏爱的想法或理论的人。

当然,为了争取身体健康,我一直都很努力,但我们每个人要去进行的真正疗愈是在所有层面的,在所有的面向上活出自己,身体健康绝对不比情绪或灵性健康更重要。

”这个意见后来始终是正确的。

威尔伯哀痛地说,“每个人都对此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它一直都挂在空中,成了我们生命中一个不想要但无法逃避的主导议题。

即便如此,肯和崔雅都没有看到,他们的共同生活会发生多么全面性的变化。

1985年,他们从加州搬到内华达州的塔霍湖北部,进入了对于彼此而言,一个从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深具毁灭性的阶段。

崔雅继续进行密集而可怕的化疗。

在1985年发生一次不幸的意外中,一种此前未曾发现的可怕疾病进入塔霍湖北部,引起超过两百人的虚弱症状。

威尔伯也是其中之一。

之后两年,他的症状与那种慢性疲劳综合症的症状极为类似,包括长时间低烧、肌肉无力、夜汗、咽喉淋巴肿大和极度疲劳。

这种无法确诊的疾病加上崔雅癌症的恶化,让威尔伯陷入严重的抑郁。

他发现他无法写作了,即便他此前从未遇到过任何障碍。

他后来写道,“就像男人们经常做的,我以自己在做的事——也就是写作——来定义自己,当它突然停下来时,我就吊在半空中,没有安全网。

”威尔伯也丧失了做冥想的动力。

他解释说,“我有一种强烈的感受,好像我的见证者正一点点蒸发掉,我不再能轻易进入‘暴风眼’。

我有的只是暴风。

当我无法进入纯粹开放的觉知,进入见证,进入灵魂,我所剩下的就只有自我紧缩、自恋及绝望地沉入自己的意象中。

”威尔伯从醒来就开始喝酒,直喝到上床睡觉,抱着伏特加、啤酒、红酒、白兰地,一连几个小时地坐在电视机前。

他说,“我觉得我对自己的生命失去了控制,好几个月里我不时觉得自己在自取灭亡。

也许是不可避免的,肯发现他因为自己的悲伤在责怪崔雅,准确地说,是为她处理危及生命的问题时的力不从心而悲伤。

对他们俩来说,这都是一种可怕的束缚。

崔雅无助的根源是恶性癌症,这让威尔伯觉得,他没有权利维护自己的成长需要,没有权利处理他丧失了自己内在核心的感觉。

相应的,这只会破坏他对崔雅的支持能力。

关系到了谷底的那天,威尔伯变得非常愤怒,他在沮丧中打了崔雅,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攻击女人,也是仅有的一次。

这对两人而言都是一个转折点。

威尔伯倍感羞愧又无计可施,他跑到旧金山,不确定接下来该做什么,但必然需要一个改变。

崔雅几乎立刻就跟过来了。

他们一起在加州接受心理治疗。

他们的担子开始卸下来。

崔雅享受了一个简短的缓冲期,肯的病最后也不药而愈,他们作为夫妇的亲密感终于又回来了。

但他们的关系保持稳定的同时,崔雅的身体健康却每况愈下。

1985年末,他们在旧金山住下没几个月,她就被诊断出患了糖尿病,可能是由化疗引起的。

这是另一个打击,但是他们都更容易消化这次打击。

威尔伯那时总结说,是“大浪上多加一波而已”。

后来在1986年11月,崔雅刚过40岁时,癌症再次复发。

“生活将她击倒,她还是顽强面对,”威尔伯在他自己的记录中写道,“最后一年中发生的所有事,都增强了她巨大的顺应力。

相应的,威尔伯也慢慢发现,自己适应了全天候提供支持的角色。

他告诉我,“我理论上理解的一切在此刻都变得苍白了,这是极其具体、真实而困难的。

面对崔雅和她的病,陪在她身边,要求我真的放下一切,放下那些我曾一直依恃来定义自己身份的事物。

我曾经完全被写作驱动,在我的工作上极富生产力。

最终,我只能完全放弃这些欲望。

这真的是对佛家所说的‘空’的一个深刻领悟,我认为这对我很有好处。

现在我能做却也可以不做我的工作,我已不再觉得自己的生命全仰赖于它。

尽管尝试了好几个实验性的治疗,崔雅的癌细胞还是继续扩散。

在1988年夏天,他们搬回在博尔德购置的新家,那是在崔雅于德国尝试过一种实验性的延期化疗之后。

他们都接受了某种现实。

崔雅单纯地为活着而高兴,一天又一天,她试着不仅关注如何照顾自己,也通过一个叫做“癌症支持社区”的团体支持他人。

她是该组织在旧金山的联合创立人。

她在这个阶段对其他罹患癌症的患者们说过一段话,“这会让你学会如期所是地接受生命的原貌,这所有的忧伤、疼痛、苦难、悲剧,都会带给我一种宁静,因为我不再能忽略死亡,所以我对生命投注了更多的关切。

威尔伯自己也恢复了密集的冥想,他很快感到一种更加开阔的视野重新回来了,那是带着超脱和宁静观察自己各种戏剧的能力。

他在一篇记录他作为支持者的体验的文章中这样写道:

“崔雅正面对一个致命性疾病,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刺激,让我进入沉思的觉察状态。

她的癌症是一个持续的提醒,它提醒我,死亡是一次伟大的放手,但你不需要等到真正的身体死亡才能彻底放下你的抓取和依赖。

于此刻,就放下这些。

”在崔雅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威尔伯早期的抱怨、怨恨甚至最深的悲伤,都让位于一种想要为妻子服务的无私愿望。

这是一种他经常读到也曾写过,但从未在一种具体的个人层面体验过的现象。

实际上,他的生命成了一种在行动中冥想的状态。

威尔伯觉得准备好无限期地继续担当这种角色,实际上直到她生命的最后48小时之前,他都不曾相信崔雅会死。

直到那时,他已真正将崔雅看做他的另一半——另外的一半,他写道,“在她最后那些年里,她已经回归她在大地的根,回归她对自然的爱中,回归身体,回归创造,回归她的女性能量,回归她根本的开放、信任和体贴中。

我已然在我想要去的地方,我在自己的家中,在阿波罗式的想法、逻辑、观念和象征符号的高尚世界中。

天堂是头脑状态,大地是身体状态。

我借用感觉来关联想法;崔雅则借用想法去关联感受。

我不断从特殊进入普遍;崔雅则一直从普遍进入具体。

我爱思考,她爱实现。

我爱文化,她爱自然。

我为了听巴赫会关上窗户,她则会关掉巴赫,好听见鸟的啾鸣。

威尔伯终于信服了他称作灵性的最高意识状态,那个状态不是单独存在于天堂或大地。

他总结说,“只有这两者的平衡,你才会在心中找到它,它会带你进入一扇超越死亡、永恒和痛苦的神秘之门,那就是崔雅为我所做的,这也是我们为彼此所做的:

指出通向心灵的路……我们都不是完整和自我圆满的人,我们都是半个人,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大地,而这正是我们应该的样子……我会一直感到在想法中就如在家中,崔雅则会一直感到在自然中才如在家中。

但同时,我们在心里结合,我们就是一个整体;我们可以发现在这个主要的合一中,任何一个个体都无法单独运作。

”这就是最后的领悟。

在崔雅临死前不久,威尔伯发现那种苦乐参杂的感觉:

有了崔雅,我想起自己,我才开始,才刚刚开始寻找我的心。

在崔雅去世后的5年里,威尔伯全心投入对人类潜能全光谱模型的发展与精粹。

他不仅描述光谱的每个层次,即物质、身体、头脑、灵魂和灵性,还尝试整合了上行和下行的潮流、内在与外在、男性能量和女性能量、个体和社会。

在1994年初,他出版了名为《性、生态、灵性》的著作,其中第一次提出了“大宇宙”的理论。

为了完成这个巨大的挑战,威尔伯回到一周7天、每天写作10小时的写作日程中,完全是一副苦行僧的生活。

即便他的工作是相当理论化的,他最终的意图也是世俗化和实践性的。

“我尝试尽己所能,描绘一幅人类潜能的综合地图,一份好地图可以帮助定位正确的路,”威尔伯告诉我。

“我们只有很少的综合性地图,甚至都不知道全幅图像是什么样的。

如果你不知道巴哈马的存在,你就永远不会尝试去到那里。

不过我不会建议你仅仅研究这个地图。

我真正建议的是找到并参与一项训练,通过练习激发你的潜能,向你展现自己真正的疆土。

我意见是,越是全光谱的练习越好。

通常,那意味着要结合心理治疗和冥想,以便它可以整合上行和下行的流动。

但练习可以是任何事——艺术、社区服务、抚养健全的孩子、写小说、运动,只要它能将你带离自我进入一个更大的存在就行。

关键是,我们当中每个人都必须展开真正的旅程,以我们自己的方式,在我们自己的时代,踏出我们自己的步伐。

选自:

《事关紧要:

寻找美国本土的智慧》第九章(尚未出版)目录前言心灵的渴求一根基:

先驱者1.重新定义实相:

拉姆·达斯,迷幻药和东方之旅2.培育人类潜能:

迈克尔·墨菲和伊萨兰学院的创立3.西方的瑜伽:

埃尔默·格林,生物反馈和自我控制二道路:

身心潜能4.看见大图景:

贝蒂·爱德华兹和右脑5.身心联结:

我们让自己生病或疗愈?

6.理想状态:

流动,习得乐观和韧性的模式7.觉醒:

蒙塔古·乌尔曼,杰里米·泰勒和梦的智慧三成果:

整合者8.追寻心灵的智慧:

杰克·康菲尔德和约瑟夫·戈尔斯坦分道扬镳之处9.绘制意识地图:

肯恩·威尔伯是如何整合弗洛伊德和佛陀的10.人格与本体:

海伦·帕尔默,九型人格和阿玛斯结语实现真我应书友的热情要求,【心灵自由】将在3月28日再次举办赵薇老师带领的“藏地五式回春瑜伽”一日工作坊,限额16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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