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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前半生

回忆我的前半生

我的童年

(一)

人这一生,如果看做一部戏,起承转合,按八十岁演完算,四十岁差不多就到了这部戏的“承”了,该“转”了,个体差异越来越明显。

但逆推四十年,也就是在“起”上,大家的“起”法,基本都一样。

之所以要写《回忆我的前半生》,源于自己感觉现在的自己才像新生活的开始,为了更好地走完以后要走的路,有必要对自己的人生来个总结。

人到了八十岁之后,想写回忆录已经有心无力了。

从这个角度出发,其实我的人生,我所能掌控的人生也只是四十年而已,四十年之后,我就要在回忆中度过,很多的生活可能已经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如何规划好这四十年?

想起自己曾经走过的这四十年,或许答案就揭晓了!

我的童年是在农村中度过的。

可惜我记忆中的农村已经不复存在了。

现在还能想起的童年要追溯到我6岁那年,1980年。

其时正是中国农村开始普及分单干的一年。

我的家乡,天堂山山下村也不例外。

村里开始丈量土地,开始装电灯,开始拉天线,村长家里出现第一台黑白电视,当电视里播放香港的《大地恩情》、《霍元甲》《陈真》等片的时候,我们是早早吃饭,在村长家里前排等候,即使有些雪花,才14寸的黑白电视,这已经是那时的我们全村最大的娱乐了。

我们跑来跑去看热闹,甚至连播什么片也不知道,只依稀记得主人公的名字,幸亏自己已经上二年级,勉强知道片名。

那时的我也终于知道属于自己家里的土地,也不过4亩左右。

但这时候的分单干,对我家来说确实是个大难题。

这一年,我爸爸在村里的“湖心小学”当教师,大哥才16岁,在县城读中学;二哥11岁,读5年级;姐姐8岁,读2年级;我6岁,已经会数100以内的数字,特批读一年级。

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干活。

村里的生产资料分下来,我家和堂叔火然叔共分到一条幼小的牛。

记忆中好像由于堂叔犯事坐牢了,这条牛后来就完全由我家“抚养”。

看牛,就成了我们最主要的任务。

可惜大人总不放心我,我二哥和姐姐就成了真正的放牛娃,我只是陪同。

不同的是,我是带着图画书陪同的。

后来他们干脆不让我陪同了。

大哥常年不在,耕田的活就落在年仅11岁的二哥身上,爸爸回来也只是“指导”,他也干不了,我更是做观众,记得有一回我还在田边睡着了。

收割的谷子需要晒,这一任务自然落在我身上。

说是晒谷子,其实就是时不时去晒场赶赶鸡,预防公鸡吃谷子而已。

下雨了,就跑去叫大人来帮忙。

就是这样的活,我也无法胜任。

好几回偷偷去村里小溪游泳。

也不知道被妈妈骂过几回了。

后来干脆叫姐姐代替了。

这时候的姐姐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们所能做的另一件事就是负责挑水,两人一起去村后挑山泉水回来。

后来记得村里集体装了水槽,引到村里来,但没用多久,我家就移民了。

由于劳动力严重缺乏,那几年我家的生活很艰难。

要不是还有父亲的微薄的工资支撑,我们很有可能要断粮了。

记得有一年,年关将至,家中确实面临断粮的危险,是父亲去邻村啊狗叔家里借粮度过难关的。

因为本村本族没人肯借粮给我们,我家虽然在村里第一间房子,但那时可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穷苦人家了。

记得父亲是带我一起去借粮的,啊狗叔带我们去他家仓库里,任我父亲用袋子装米,可孱弱的父亲只能装一小袋,艰难地背在肩上,后面跟着一个还留着鼻涕的小孩。

那时的我,跟在父亲后面,感觉父亲就是一座大山,只要有他在,什么事也解决得了。

后来,长大了学了朱自清的《背影》,我才领悟到那时的父亲肩上的重担有多重!

可父亲从不在我们面前愁眉苦脸。

这种性格深深地影响了我。

多年以后,我在县城再见啊狗叔,他已经年老沧桑,我很热情地招待了他,给了他很多礼物,他是我记忆中对我家帮助最大的人!

后来我家的新厨房,也是在他的帮助下盖的。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中,我父亲对我的教育也从不间断。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听我父亲跟我讲“西游记”,“水浒传”等故事,然后我再转述给我母亲和姐姐哥哥听。

我的小学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的。

由于我实在比同班的同学无论从个子还是年龄都小得多,我二年级的时候,留级了。

到我三年级的时候,我发现学习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难度了,唯一的遗憾是我的字写得很差,从没有得到过80分,语文数学都是名列前茅的。

我只在湖心小学读了4年书,在这四年里,度过我人生无忧无虑的光阴。

学习,总是被老师表扬的;农活,轮不到我干;学校旁边就是河,七八岁的我可以在那条河里游泳,估计那条河应该不深。

至今我额头上仍有个疤痕,那是我十多年以后我再回来游泳,从以前一直可以倒插水的地方跳下去,结果撞到石头留下的疤痕。

从家里到学校要步行,有多远不太清楚,路上吃完三条番薯,估计就到学校了。

这一路上,留下我们太多的足迹,在这里,我们烤过番薯,模拟打仗,我通常任军师的角色,打是打不过别人的,算计却从无敌手,老被别人说“人小鬼大。

”也就是在这些日子,我迷上了军旗。

能胜过我的同龄人确实不多。

最常跟我玩的就是我的堂哥,韬。

跟我同班,大我一岁。

他的父亲也是教师。

一直到现在,我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四国军旗。

象棋是后来才学的。

三年级的时候,我一时心血来潮,做了一件让家长们非常意外的事情。

好像因为我的外祖父去世七年,要起骨灰,我的父亲去龙门县城拜祭。

在上完一节课的时候,我跟老师打了个招呼,徒步从山下村一直到龙门县城,全程大概20公里,那时的我才9岁!

当我突然出现在爷爷家(我父亲是下乡知青,爷爷住在县城)的时候,全家人惊呆了!

爷爷(他是算命的)看了看我的面相,说:

“此儿以后必定有出息。

”其实,我隐瞒了一个真相,中途我遇到来县城趁墟的舅舅,坐他的单车来的,否则,现在想来,多么可怕啊。

1982年的冬天,很冷。

【这个时间,我一直无法确认是冬天还是春天,只记得很冷】一直在外面耕田的二哥带来一个惨重的消息,我们好不容易养大的牛死了。

记忆中好像是吃了什么死的。

等它回来的时候,我只看见很多大人开始宰牛了,堂叔也出狱回来了,宰了的牛两家平分,大多数牛肉卖给村里人,我家只分到牛头,牛杂。

这对我们来说就是难得的美味了。

没有牛,第二年,我家的田更难耕了。

农忙的时候,必须向别人借牛。

这个时节,难能可贵的是还是啊狗叔借牛给我们耕。

父亲说,这样的生活无法持续下去了。

这个时候,好像听说政策来了,知青可以返城了。

我们全可以办理城镇户口。

【那年代,城镇户口很吃香】可是,母亲不愿意离开农村,担心离开无法生活下去。

如果不是家里出了件大事,我家可能会一再推迟搬家。

这一年,我爷爷去世了。

好像我父亲跟叔叔商量过,我叔叔搬出我爷爷原来的家,奶奶跟我们住,于是我们就在县城有了新的落脚点。

那一年寒假,我终于意识到我要离开山下村了。

一一跟儿时的伙伴告别,没有信物,没有留言。

许多年以后,我再见他们的时候,感觉就像见到鲁迅笔下《故乡》中的闰土。

大家的隔膜随着见识的差距,已经渐行渐远了。

我的童年

(二)

印象中只记得当我们把所有行李搬到爷爷的故居的时候,已经是年二十八了。

1983年底,我正式开始另一段童年生活。

这一年的春节,我们过得非常的落寞。

我却过得很开心。

第一次在县城过节,第一次见如此多的人流,第一次听那么密集的鞭炮声。

可惜我口袋里没有半毛钱,只能眼铮铮地看着别人放鞭炮,不久,邻居的伙伴给我一些鞭炮玩,于是我又有了新的伙伴了。

那一年的除夕之夜,我流连忘返。

1984年春,我插班进入龙城镇一小读书。

由于三年级没有学位,我只能插进二年级读书。

这是我人生的重要分界点。

这一届的二年级,开始六年制。

等我小学毕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小学读了八年。

也正是留级,我的小学基础知识很扎实。

从农村来的我,学习成绩也能在县城重点小学名列前茅。

跟我一起在小学读四年级的姐姐就明显跟不上,有些作业还需要我帮忙做。

这一年,记得二哥已经在一中读初一了。

大哥已经能够毕业出来工作,分配到王坪派出所。

我的二年级班主任是谁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女教师,很严厉的。

那时,我班旁边是一大片荒废的草地和菜园地,窗户是木棍做的,房子是瓦房。

调皮的学生早已经把木棍弄断,下课的时候,我们可以从窗户里钻出,在草地里抓虫,追逐。

上课铃响,我们却要绕过瓦房回到课室,所以很常迟到。

老师对我们的做法通常是罚站,记得有一回,我就被老师罚站,在门背后站了一节课,我的腿不断在发抖,心里发誓以后再不迟到了。

第二天,仍然拒绝不了外面的诱惑,仍然破窗而出。

只是迟到的次数少了。

即使这样,我的成绩仍能保持班里前十名的,可惜由于体育成绩不好,我在小学四年,印象中好像没有获得过“三好学生”奖状的,“学习积极分子”“全勤生”“优秀少先队员”奖状倒一大把。

我父亲给我的奖励通常是5角钱,偶尔数学考到100分的,奖1元。

那就是我学习一直努力的最大的动力了。

三年级的时候,来了个新的年轻的班主任。

黄路添老师,这是对我人生影响比较大的启蒙老师。

记忆中,黄老师个子不高,却蛮有精神的,他的宿舍是在第一间瓦房里,我作为优等生也有机会去过几次,却不敢逗留太久,更不敢看他房间里满满的书籍。

他对我一次深刻的谈话源于我上课老师插嘴,自负聪明,往往老师没说完我已经抢答了。

他跟我说,一个真正有内涵的人是不需要抢先说话的,能保持内敛才是内涵所在。

也不知道当时我有没听懂,反正我的日记这样写着:

“从此以后,我上课再也不随意插话了。

”第二件事,由于我经常被某个同学说外号【是谁我也不记得了】,在某一天,我竟然用笔往那同学头上插进去,笔断了,他头留血了,我被带到黄老师办公室,迎接我的黄老师的一大巴掌刮过来,我当时就懵了!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老师打,也是最后一次被老师打!

那同学看到我被老师打,也没告诉家长,这事就不了了之。

反正是各打五十大板。

从此之后,那同学再也不敢说我的外号,我再也没冲动过,每当想冲动的时候,我想起黄老师的那一巴掌,之后他跟我说了什么话我再也记不起来了。

第三件事是他对我文学素养的培养。

我是从四年级开始坚持写日记的,一直到大学毕业,从不间断。

大学毕业之后,因为各种原因,中断日记。

黄老师一直检查我的日记,不断鼓励,还派我们调查当时龙门唯一的水上游艇,按要求写作文。

我也写了上交,有没发表不太清楚,记得当我即将毕业的时候,我的同学跟我说我的一篇作文发表了,发表在哪里不知道,只知道获得5元的稿费!

那是我小学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它给我的不仅仅是那5元的稿费,而是我的写作信心。

此后,无论中考还是高考,我的作文我从不担心。

至今我抽屉里仍保留一些日记没有销毁,有空会整理下,在空间发表,虽然文笔不太畅顺,字体也不敢恭维,但是自己成长的思路却依然清晰,极具记忆价值。

我女儿偶尔拿来大声读出来,全家笑翻天。

几次搬家,很多东西都丢失了,唯有日记我仍保留。

在龙城一小【现实验学校】待了四年,是盼望着长大,盼望着放学的童年。

在这四年里,也交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如刘志方,何瑞祥,苏锦辉等。

25年过去了,这些同学已经跟我渐行渐远。

当年,我们几乎天天一起上学,一起弹玻珠,星期六日一起捡纸皮卖,卖到的钱一起打几场台球,吃碗谷行街最正宗的馄饨,这就是我所能想象的最快乐的童年。

还有些同学,至今连名字也不记得了,也曾去过他们家玩,后来也逐渐失去联系。

有些同学后来跟我一直一起读初中,高中,仍然有联系。

再到后来,大学毕业,出来工作,这些小学同学已经慢慢失去联系,再见面,形同陌生人了。

一直有联系并且深交的只有刘志方了。

可惜,2003年,刘志方自杀了!

我们一帮发小,亲自送他最后一程,在甘乡山埋葬了他,亲自焚烧他的遗物,我只保留他的一张最帅的相片。

他是因为生活压力太大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走之前还给我发了条信息“我要选择一条新的人生之路,祝福我吧。

”他的离去带给我太多的人生遗憾,震撼我的心灵。

我结婚那天,他还从广州专门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并全程陪同。

为了纪念我跟他的情谊,我还专门写了篇文章《怀念我的挚友》。

人的一生,有多少值得自己一直怀念的人?

其他的小学同学,有些虽然我也想怀念,但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在这四年里,我家也发生一些变化。

记得刚开始,母亲曾在甘乡香厂工作。

二年级的时候,我曾因为学校郊游,我步行去香厂找她要2元,看到满脸灰尘的母亲,实在不好意思向她要钱,但又没办法,我只要最低要求:

一瓶汽水,一包“七宝一丁”方便面。

这就是我的最早的学校组织的郊游。

第二年,记得母亲又开始在人民医院扫地了。

父亲在哪里工作我就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不久父亲办了提前退休,开始卖豆腐。

我家的生活开始有了转机。

二哥也因为需要帮忙干活,无心读书,初二就开始辍学了。

1986年前后,天堂山水库农民开始移民了。

我大哥因为工作上的便利,找到王坪一块地皮,260平方,买了下来。

这个时候,好像有部分移民款拨下来,父亲就利用这笔钱建了两间瓦房,搭建一件简易房做厨房。

于是,1986年,我家第二次搬家。

这时候,我们几兄弟姐妹都有自己的独立房间,家里有庭院,父亲仍然卖豆腐,养了些猪和鸡,生活逐渐得到改善。

我也有条件看课外书了,我看的第一本课外书《兴唐传》,足足四大本,整整一个暑假,我才看完,之后我就近视了。

搬迁新居不久,大哥结婚了。

在家里摆了二十来桌,我亲自坐大东风汽车去我的家乡山下村接全村的人过来参加大哥的婚宴。

那一年,山下村民还没有正式移民,作为最早出来的我们能请全村的人【其实是每家1个代表,同族全请】过来参加喜宴,算是光宗燿祖的事情了。

那一年,我家连电视也没有,地面也是泥土。

就是院子足够大,可以同时容纳一百来号人。

那一天,我忙前忙后,放鞭炮是我的专职工作,迎客是我的次要工作。

记忆中,那天宾客满堂,热闹非凡,我家从没这么热闹过!

想想在山下村的日子,门庭冷落,往事不堪回首。

大哥婚后不久就搬出单位住了。

此后,与大哥的联系逐渐生疏。

1988年,大哥儿子夏炜出生,家里再度热闹一阵子。

1988年,我小学毕业了。

毕业前,我们可以选择报考两间学校:

龙门中学和龙城一中。

我毫不犹豫报考龙门中学。

龙城一中,根本没填。

那时的一中是很烂的学校,二中还没诞生。

我二哥就被一中号称“八大天王”之一,我如何敢报考一中?

我们是在一中参加升中考试的,结果我考了175分,总分200分。

这个分数可以轻松进入龙中,以至于我愁的不是我的分数,而是拿录取通知书要交钱,什么名义的钱不清楚,我清楚的是为了那五块钱,我费了好大周章,才终于从班主任手中拿到龙中录取通知书!

班主任也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笑脸。

没有临别赠言,或者有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拿到通知书交给父亲可以换来2块钱,那就是我小学八年最高的奖励。

那年的暑假,我去舅舅家帮忙干农活,顺便写写日记,想想未来,就这样度过了我的童年生涯。

我的初中

1988年8月底,我终于迈进龙门最高学府——龙门中学,开启了我的初中生涯。

进入龙中的第一件事情是分班。

严格来说是被迫接受分班的结果,幸亏那时是平衡班,分哪个班也没所谓。

我们所关注的是跟谁同一班。

结果,我在5班,刘志方在1班,何瑞祥在4班,苏锦辉没读龙中,后来听说读一中去了。

跟我同一班的原来同学有阿华、阿强,隔壁班的吴德胜等人,之所以提起他们,因为这些人以后都跟我有交集的。

5班在原来的龙中饭堂瓦房里,就是现在龙中新教学综合楼。

新的老师就是现在的教育局长。

没多久,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班和3班对调,课室换了,班号也换了,我班就变成3班。

初一(3)班,一直到毕业也是3班。

班主任是个老教师,陈观清。

估计这三年我在班主任心中没留下什么印象,许多年以后我曾经看望他,他竟然认不出我来,还问我是哪个班的?

那时我就知道我的初中是多么地失败,多么地平凡,平凡得好像根本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这就是我的初中生活。

如果非要说些的话,我想说说我的学习之路和交友之道。

一直在小学还能保持名列前茅的我,面对第一次中段考的成绩,我懵了。

全班26名,这是我初中日记中保留的数据,也是我求学以来最低的成绩了。

也难怪班主任不记得我,如此普通的成绩,如此普通的学生,犹如空气中的尘埃,微不足道。

幸亏家长会父亲没有严厉批评我,只是说,“这次没有奖励咯。

”从那以后,印象中好像父亲再也没有奖我钱了。

这句话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了。

在我的日记中,我一次又一次地记录我每次考试的成绩,慢慢地,慢慢地,我的名次不断靠前,偶尔在班里老师的表扬名单中开始出现我的名字,往往是排在最后的表扬名单中。

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在印象中,我好像没有进入过班里前十名。

但那时的我语文和数学两科成绩都不错的,政治、历史、地理这些科目一般也在80分以上,这5科已经奠定我的基本成绩了。

英语和化学是我的弱项。

数学这一科印象中好像没有我不会做的题目,我一直很努力地学数学,一方面跟现在龙中的副校长刘森权老师的严厉要求有很大关系,另一方面跟我后面的两个女孩有关系。

“团长”和环。

“团长”是班团委书记,从不说笑,老是严肃地看着你,不敢睡觉,不敢随意说笑,总担心她打小报告;环是地派来的农村姑娘,比我还胆小,你看多她几眼,她就脸红那种。

但她敢问我数学题目,她所问的所有数学题目我几乎总能回答,后来感觉回答她的提问变成我学习数学的动力了。

我偶尔机会知道她在我上学的路上居住,可她一看见我就缩回去了,我曾问过她家电话,她说“凭什么给你?

”一直到初中毕业,我也没有她的电话。

这是我心里的一个解不开的迷。

多年以后,我们相聚,谈起此事,她说:

“其实当时我家没有电话啊。

如果我说没有,我担心你会看不起我这个来自农村的女孩。

”后来中考的时候,120分的数学,我考了个113分,总分我考了555分。

那时龙中入围分估计是四百来分。

填报志愿的时候,我问父亲,“有没有钱供我读大学?

”父亲说“只要你考上,砸锅卖铁也供你读。

”就这样,我好不犹豫选择报考高中——龙门中学,中专一栏,空白。

由于分班,我跟刘志方来往比较少了。

因为大家作息时间不凑合,我也搬家了,离他家比较远了,【原来跟他只隔着几条街的距离】。

放假也时常有来往,感情并没太疏远。

初中的时候,交朋友常面临站队的问题。

那时的我性格不太好,总是疑心重,以自我为中心。

班里的常来往的几个人中慢慢就选择了以华为首的小群体。

是我们,要求重新选举班长,结果把原来的“李莫愁”女班长扯下来,让华当上了班长。

此后,我们就经常跟华在一起玩。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从此就进入他们的生活圈子了,也一直在自责,是否自己做得不好,否则为什么昨天他们不跟我玩啊等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三年。

我也一直尝试主动跟他们联系,结果换来的是或冷或热的态度。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朋友就像是水中的鱼,深水层和浅水层的鱼永远也不会走在一起;穷和富,官和民,草根和显贵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因为各自对人生的感悟不同,最关键是他们对待世界和自然的心不同。

即使是富和富,官和官,显贵和显贵也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

因为有利益,有分别,有取舍,有轻重,有顾虑,能分出三六九等,尘世利益纷争之心蒙蔽了真情,因此,也不会有真正的情义。

初中三年,我以为我在交友方面会一无所获了。

没想到无心种柳,柳成荫了。

初二的时候,班里来了个插班生,朝阳人,叫伟雄,当时不太会讲龙门话,刚开始他讲普通话的。

有一次上课,老师提问他,他站起来说:

“老师,请你讲普通话。

”我才注意有这样一个同学,坐在我后面,平时挺文静的。

当时,很多同学都看不起朝阳仔的,只有我愿意接近他,并跟他说话。

教会他很多龙门用语。

我们也逐渐熟悉起来。

在一次龙秀山宣判大会之后,我们跑步跟着警察去甘乡山看警察枪毙犯人,场面恐怖啊,回来后我们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他说去他家里吧,当时他住在甘香附近,那是他第一次带同学回家。

我也第一次吃朝阳特产,第一次喝功夫茶,直到现在我也喜欢喝功夫茶,也源于此吧。

从那时开始,我们成为好朋友了。

二年之后,我继续读高中,他读电大中专。

我去惠州读大学的时候,他学修车。

他来看过我几回,每回都穿戴整齐,请我全宿舍的人吃饭,我曾经在私下问他何需这样破费,他说他要给足我面子,让我宿舍的人知道我有一个在外面工作的豪爽的朋友,他每次来都开车来的。

不久,他回龙门自己开一家汽车修理店。

期间,我也时常抽空看望他,他总是从车底钻出来,热情招呼我,也时常向他的同事介绍我:

“这是我同学,大学生。

”我毕业出来工作后,每年的年初一,我必定看望他。

后来,大家成家,有了妻儿老小,也带妻儿老小看望他。

1999年,他的汽车修理店惨淡经营,决定转行。

他在一个叫明的朋友的帮助下,做家具拉手的经销商。

开始那段时间,我跟着他送货,验货。

直到他进入正常轨道,他也逐渐忙起来,我也逐渐跟他联系少了。

但每次我有事找他,无论他怎么忙,他都抽时间见我。

我父亲在惠州病危时,急需大量现金,我一个电话,他在龙门给远在惠州的我汇钱,解决了我当时的燃眉之急。

2001年夏天,他儿子即将出生,在妇幼。

他很紧张,打电话给我,当时我正在平陵办事,立即放下手中工作,赶回来,陪他等他儿子出生。

按朝阳的风俗,需要给祖先上香的。

我又用摩托车载他母亲回家上香,看着她母亲三叩九拜上香,刚完毕,电话响,雄打来的,说他儿子出生了!

又赶回妇幼,帮他办理有关手续,他总是走来走去,兴奋得不得了。

一个月后,他儿子满月,没摆酒,单独请了我一个人吃满月酒,当然咯,我封了一封大大的红包给他儿子。

我们的友情就这样一直延续至今,虽然后来他移居惠州,也经常保持联系。

他常跟我说朝阳女人如何勤俭顾家,相夫教子,在我心里深深地扎了根。

以至于当我知道我的妻子是半个朝阳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把她娶回了家。

结果,我蒙对了。

在初中的三年里,家庭状况没有很大的改观。

大哥自从侄子出生后,也很少回家,只是逢年过节地回来聚聚。

想来,从懂事开始也没有多少时间跟大哥相聚,大家有生疏感也很正常的。

但大哥对我还是不错的,我的第一本笔记本就是大哥送的,我初一的时候,家里没钱买单车,还是大哥送了部单车给我,虽然是二手的,但我一直用了9年,直到读大学,我也带到大学去,大学毕业的时候,送给了师弟。

父亲和母亲一直在卖豆腐,没有摆摊,而是去附近农村卖,风雨无阻。

父母每天三点半左右就起床磨豆腐了,二哥开始还帮忙,辍学后就很少帮忙了,因为他去高要县打工,那几年,二哥的工作换来换去,最后选择了厨师,做厨师也换来换去,一直至今,还没见他在一个地方干活超过三年的。

每当我看到父母早早起来干活的时候,我想帮忙,父母总不肯,我常对自己说,一定不能偷懒,要努力学习。

最难的是冬天,尤其是下雨的冬天,父亲和母亲仍然要出去卖豆腐,可以想象,当父母亲用手把一块块冰冷的豆腐交给顾客的时候,那种情景,倘若我在场,将是多么地令人感动!

可惜,我似乎从没感动过,反而不断向父母要钱!

多年以后,当自己为人父母的时候,在外面辛辛苦苦进货回来,也曾遇到过下雨天进货,袜子也进水,眼镜全是水,终于回到家,不但没有一杯热茶,迎面的是女儿冰冷的话语:

“明天要交早餐费!

”那时起我体会到父母的艰辛,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在!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懂得了孝顺,并在女儿面前做了榜样,女儿才慢慢改变过来。

1991年,天堂山水库移民工作正式落实。

作为第一批提前移民的我们,只获得七成的赔偿。

凭借这些款项,父亲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建两间瓦房。

把奶奶接过来居住,爷爷的故居就空了出来。

家里就开始了另一段新的生活方式,我的初中也随之结束,高中生活迎面而来!

我的高中

女儿小学六年,目前为止,至少换了四个好朋友。

我所知道的就有古倩,刘婉珍,刘彤恩,张依文。

然而她们一个个离开我女儿的生活圈子。

古倩是因为偷窃,二年级时偷同学的钱,父母没有很好地教育批评,那时,我说,此女长大品德有问题,结果四年过去了,她已经从优等生降到差生行列。

刘婉珍,家境富裕,学习不太用功,慢慢掉队,也离我女儿远去;刘彤恩,小学六年级就开始拍拖,用手机,用我女儿的话是“太骚”;张依文,缺乏诚信,两件事足以说明问题:

一是叫我女儿帮她复印试卷,结果我女儿晚上8点也出外面复印好给她,结果她说她早已叫其他同学复印好了;答应跟我女儿星期六一起出去塔山玩,结果自己去甘香玩,让我女儿空欢喜一场,我女儿去找她,被***妈用脏话骂了一顿。

我女儿说,此女不可交往。

结果,她担心没朋友。

我说,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你的那么多同学,经过四次筛选,能跟你在一起的小学同学几乎没有了。

最后能跟你在一起有联系的,那才是经过事实考验的友谊,把自己做强做大,养成良好品行,不愁没朋友。

女儿说:

“哦。

我懂了。

”也不知道她是否真懂,反正她又快乐起来。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我的高中生活。

进入高中的第一件事也是分班。

小学、初中的同学再一次分流了。

华上高中,德胜和生两人曾是华的哥们,考不上高中,打工去了。

我无惊无险上了高中,就像升级一样,没什么惊喜。

唯一惊喜的是刘志方又跟我同一班,高一

(1)班,华在

(2)班,环在

(2)班,何瑞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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