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艾滋病是医学问题还是社会问题.docx
《最新艾滋病是医学问题还是社会问题.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最新艾滋病是医学问题还是社会问题.docx(18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最新艾滋病是医学问题还是社会问题
辩题:
《艾滋病是医学问题,不是社会问题》
正方:
悉尼大学队
反方:
复旦大学队
主席:
黎学平
时间:
1993年8月27日晚上
(掌声)
主 席:
欢迎光临1993年国际大专辩论会半决赛第二场。
各位来宾、观众朋友,晚上好!
我们的大专辩论会是越辩越激烈,越论越精彩了。
今晚半决赛第二场的优胜队伍将会进入大决赛,同昨晚的优胜队伍——台湾大学决一雌雄。
那今晚哪支队伍会获得评判团的青睐呢?
让他们先在口舌上比个高下吧。
今晚对垒的两支队伍是悉尼大学和复旦大学。
现在给您介绍双方的辩论代表。
在我右手的是正方悉尼大学的代表。
第一位是李耀华,文学院三年级;第二位陈慧,政府及公共管理系硕士班一年级;第三位蔡美玲,文学院三年级;第四位朱天飚,政府及公共管理系荣誉班学生。
(掌声)在我左手的是反方复旦大学的代表。
第一位是姜丰,中文系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二年级;第二位季翔,法律系二年级;第三位严嘉,法律系四年级;第四位蒋昌建,国际政治系硕士班三年级。
(掌声)
今晚的评判团代表共有五位.他们是:
许廷芳律师,许先生是新加坡广播局董事;(掌声)第二位是郭宝崑先生,他是实践表演艺术中心艺术总监;(掌声)第三位李廉凤女士,李女士是华昌国际私人有限公司副主席;(掌声)第四位李庭辉博士,李博士是前东亚哲学研究所中国部主任;(掌声)第五位周清海博士,周博士是国立教育学院高级讲师。
(掌声)
今晚的辩题是:
艾滋病是医学问题,不是社会问题。
艾滋病是医学问题,不是社会问题。
反方的立场是:
艾滋病是社会问题,不是医学问题。
双方的立场是抽签决定的。
现在我宣布:
1993年国际大专辩论会半决赛第二场正式开始。
先请正方第一位代表李耀华同学表明立场和发言,时间3分钟。
(掌声)
李耀华:
大家好!
艾滋病是20世纪的不治之症。
人从古到今都面临着疾病的威胁,并会引起死亡,医学就是因此而产生的,它可以治疗疾病,如不可治的话,它可以用医疗的方法来预防。
艾滋病就是这样的疾病,它造成的影响,根本就是从医学问题上而产生的。
什么是艾滋病呢?
艾滋病是英文aids的译音。
它的意思就是一种后天免疫缺乏综合症的简称。
美国公共卫生机构给艾滋病下的定义是一种严重的综合症,其特点是先天免疫性受到特殊损害而造成的。
艾滋病的病人易患其它多种多样罕见的疾病,而这些疾病一般不会发生在免疫系统未受损害的人身上,即使发生也不会改变问题的,也不会有致命的问题的。
对于这些医学常识,对方能说它不是一个医学问题吗?
问题是需要研究,讨论并加以解决的疑难。
在这个解决的前提下,对方一定要解释,艾滋病不是研究加以解决,而是从社会角度解决的问题。
而社会问题,根据《中华百科全书》的定义是多数人视为违背社会规范的一种行为。
尽管此病对社会有影响,就像所有的流行性绝症一样,例如以前的肺结核,对社会有很大的影响,但从根本上你能说它是社会问题吗?
艾滋病也是同样的,无论从它的起源、传播、还是治疗的角度来看都是跟医学分不开的。
在它的起源地非洲,虽然它的由来是有一定的争论性,但我们不能不承认两点:
第一,在当时的非洲缺乏医疗(时间警示)防护知识;第二,它缺乏治疗设备,这就是医学问题。
在传播方面,它是又因为病的型态通过不同的途径所造成的,但这种途径并不是问题的原因,而是一种影响的方法,只有医学治疗和预防才能解决。
这不又回到了医学问题上了吗?
每年在非洲都有20万的人得艾滋病,难道你能告诉他们不要用药,只要改变思想、社会观念或者是宗教信仰,那他们就得救了吗?
不能!
因为问题在医学上,只有用医学才能治疗艾滋病。
谢谢大家(掌声)
主 席:
谢谢耀华同学。
接下来请反方第一位代表姜丰同学表明立场和发言,时间也是3分钟。
(掌声)
姜 丰:
大家好!
人类从古到今就有一种思维定势,似乎有了病就是医学问题,对方辩友的立论,我想也是受了这种偏见的影响。
要知道医学问题这个狭小的概念是装不下艾滋病这个“世纪恶魔”的。
对方辩友请千万不要让大象在茶杯里洗澡。
我方认为,艾滋病给人类社会带来了严重的危害,远远超出了医学范围。
艾滋病是在社会中发生,发展,必须用社会系统工程加以解决,因而是社会问题。
首先,判断一个问题基本的标准,就是看问题在什么领域内发生,发展,并加以解决。
所谓的社会问题,就是公认足以危害文明价值的情景。
而艾滋病的发生和发展与同性恋、吸毒、性混乱、管理不当等社会行为密切相关,是社会生活方式、管理不当,还有观念、人生价值等等变异的结果。
一句话,是社会机体综合症的结果。
现在,艾滋病已经波及到173个国家和地区,分号比麦当劳还要多。
这难道不是社会问题吗?
第二,艾滋病有其特殊性,这就是它的传染性、致命性和社会危害性。
得了艾滋病是不会像相思病那么浪漫的,相思病只是两个人的事,而艾滋病却涉及成千上万的人,强传染性使个体的疾病上升为社会的公害,即使洁身自好也难保万无一失。
目前,艾滋病患者已经达到250万,感染者达到1400万。
而到了2000年,光患者就要达到1400万,感染者将达到5000万-1亿。
当整个社会人人自危,谈“艾”色变的时候,对方辩友你还能坦然地说这是一个医学问题吗?
第三,艾滋病给人类社会带来了巨大的危害,(时间警示)当代科学公认艾滋病有四大冲击:
一是造成巨大的死亡和疾病;第二是造成家庭毁灭后的社会问题;三是损害社会经济;第四是造成社会不稳定、政治动荡等等。
这些不都是地地道道的社会问题吗?
各位,当你所喜爱的电影明星,他们要相互出示没有艾滋病的证明才肯拍爱情戏的时候,当我们整个社会为治疗艾滋病花去天文数字的经费,你还能说这只是医学问题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控制艾滋病只能依靠社会整体的力量,请问,医学能解决同性恋吗?
医学能解决贩毒和吸毒吗?
医学能解决艾滋病带来的人权问题吗?
面对死亡,医学无能为力,唯一的方法就是采用社会系统工程,全面控制艾滋病。
谢谢各位!
(掌声)
主 席:
谢谢姜丰同学。
接下来我们请正方第二位代表陈慧同学发言,时间3分钟。
(掌声)
陈 慧:
各位好。
我听了那么久,对方的一辩所讲的就是艾滋病给社会带来的影响,但是我们要记住,我们今天晚上的辩题是艾滋病是社会的问题还是医学的问题呢?
我方认为艾滋病不是社会的问题,不能从社会的角度去解决这个问题,原因如下:
第一,每一个国家、民族的社会制度、道德标准就不一样。
例如,也许对方认为一夫一妻制就是健康的婚姻制度。
那么在非洲的一些国家采取的就是一夫多妻制,妻子在知道丈夫染有艾滋病菌也不能控制性行为。
但是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社会问题,而是他们的社会制度的一部分。
而且天主教反对避孕,因此增加传播艾滋病的机会就很大。
但是我们能改变他们的信条吗?
不能。
很多社会学家就告诉我们,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标准的社会制度,不同的社会环境就有不同的社会制度。
对方也许认为,同性恋就是社会问题。
但是在某些国家,包括澳大利亚在内,同性恋就是合法的。
而且同性恋和娼妓也是在某些国家得到承认的。
娼妓不正是一个合法的职业吗?
又是什么社会问题呢?
如果对方认为,泰国的性旅游带来艾滋病,所以是社会问题。
但是别人认为是他们的无烟工业呀!
我方认为艾滋病不是社会问题。
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制定出一套为所有社会,所有国家所能对付艾滋病的社会道德标准和社会制度。
如果对方同学认为这是社会问题,那就得告诉我们,以社会角度去解决这种病的可行性。
如果对方想不出什么办法停止同性恋,停止性滥交,改变宗教的观念或(时间警示)社会道德标准,只告诉我们这就是社会问题,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能够以第一时间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及时终止所有帮助病菌传染的途径,但是现在已经有成千上万的人受到这种病的危害了,我们能跟他们说:
“这是社会问题,你们慢慢地等吗!
”现在患病的人已经有800万了!
社会道德标准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希望呢?
如果对方认为这是社会问题,那么医学家所给我们带来的研究,那他们的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何况正如前面所提到的,不是全人类能够及时遵从有关当局的劝谕而行事,因而是不能够从社会的制度上,从社会的角度上去解决艾滋病这一个问题的。
退一万步来说,同性恋、性滥交也不是艾滋病唯一的传播途径,对(时间到)那些经输血,又怎么解释呢?
(掌声)
主 席:
对不起。
陈 慧:
谢谢。
主 席:
谢谢陈慧同学。
接下来我们请反方第二位代表季翔同学发言,时间3分钟。
(掌声)
季 翔:
谢谢主席。
各位好!
有了社会影响就不能是社会问题了吗?
台湾歌手林志颖是新加坡所喜爱的一位青年歌星,他的社会影响不可谓不大,但他不也造成了少女出走的社会问题吗?
我想请问对方辩友,对方所说的艾滋病是社会制度的问题,是宗教禁忌的问题,是同性恋是否合法的问题,这不恰恰证明了它是一个社会问题吗?
判断艾滋病是什么问题,当然要坚持我方一辩提出的三条标准。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第一,艾滋病源于社会机体的综合病症。
随着物质生活的丰富,许多人的精神世界却日渐消沉,堕落。
人们在享受到物质生活财富的同时,却被同性恋、吸毒、性滥交这些恶魔东进西渐,南征北战,为艾滋病的泛滥提供了温床。
在对美国纽约2.2万名艾滋病毒携带者的调查中就发现,其中94%的人是因为同性恋和吸毒而染上艾滋病毒的。
如果吸毒不是社会问题而是医学问题的话,那么新加坡中央肃毒局恐怕就要改成中央消毒局了。
(笑声)
第二,社会机体综合症使得艾滋病的蔓延如虎添翼。
恶魔来势汹汹,社会频频告急。
8月26日《联合早报》载,泰国北部13%的年轻人已经染上了艾滋病毒。
而在澳大利亚,不仅人患病,就连1/4的猫也成了艾滋病毒的携带者。
(笑声)面对这么大的一个社会恶瘤,是靠医生的手术刀就能剜除的吗?
医生能救一人,但是医生不能救天下,天下要靠天下人来救。
只有依靠社会本身才能够诊治社会机体的综合病症。
(时间警示)
第三,解决艾滋病的问题,只有依靠社会的系统工程。
在乌干达,由于艾滋病的缘故,3700万人口到2010年就要降为2000万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如果等待医学发明出灵丹妙药的话,到那时乌干达恐怕早就化成子虚乌有了。
(笑声)我方认为,医学它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只有依靠社会系统工程,通过完善社会道德观念,推进全社会的预防,筹集充足的经费,强调跨学科的研究,发展社会教育,和弘扬美的生活方式,统筹规划,共管齐抓,才能使健康者不感染,感染者少患病,患病者晚死亡,死亡者家属有保障。
(笑声、掌声)最后,我想请问对方辩友,艾滋病究竟(时间到)是因为医学出了问题呢?
还是社会出了问题?
谢谢!
(掌声)
主 席:
谢谢季翔同学。
接下来我们请正方第三位代表蔡美玲同学发言,时间3分钟。
(掌声)
蔡美玲:
大家好!
我们都知道艾滋病的传染的途径不仅仅是同性恋或是性滥交,它还包括输血不慎感染所引起的。
在苏俄的,有2/3的艾滋病患者就是因为在医院里不慎被感染。
那么我想请问对方同学的是,如果说有一个1-2岁婴儿被感染艾滋病的话,你对他进行性安全教育是有必要的吗?
(笑声、掌声)
好!
刚才对方同学企图以艾滋病会造成经济冲击、社会的歧视问题等等来误导大家,要大家相信,单纯地把艾滋病归类到社会问题的范畴之内,告诉我们艾滋病可以通过社会道德来规范,可以用法律手段来解决。
首先我想要请问对方同学的是,人类谈道德谈了几千年,战争消失了没有?
如果说谈道德就可以轻易地解决问题的话,那艾滋病早就被解决了。
再说到用法律手段来解决社会歧视的问题,难道说法律可以使艾滋病患者能够迅速地恢复他正常的生活吗?
法律是不能够规范人性的,人类对艾滋病所产生恐惧的心理因而排斥艾滋病患者,这种心态是合理的。
对方同学不谈用医学方法来解决艾滋病问题,却空谈法律。
难道今天立了法律,明天恐惧艾滋病,歧视艾滋病患者的人数就会减少了吗?
难道我们今天就可以明文规定说,歧视艾滋病患者就要被罚款5000元,恐惧艾滋病患者就要入狱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听说有哪一个国家因为艾滋病而出现经济危机的。
如果我们不赶紧治病救人,等到所有人类都死光了,你再去谈经济、法律,又于事何补呢?
所以说,社会的经济危机,社会的歧视态度,只是艾滋病的一个副产品,而不是社会问题。
请对方同学不要倒因为果,强言艾滋病是社会问题,奢谈(时间警示)要用社会道德来规范,用法律条文来保障。
请对方同学将目光放远,艾滋病从定义上来讲,它根本就是一种疾病,要用医学的手段解决,应该要落实到医学的问题上来。
我想请问对方同学:
没有艾滋病,会有因艾滋病而引起的经济危机和社会歧视之类的副作用吗?
再问对方的同学,当医学可以解决艾滋病时,还有你们所谓的社会问题吗?
由于目前艾滋病是一种只能够预防并无任何特效药可以治疗的绝症,算是全球性医学上的一个难题,再加上它的蔓延与传染,较任何过去的传染病更迅速,所以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二次的黑死病。
我方一辩同学已经提过,从有人类开始就有疾病,人类的历史又何尝不可以说是一部与疾病相抗争的历史呢?
由过去人类逐步克服各种绝症的经验来看,将来也一定可以找出消灭艾滋病的方法。
更何况现在已有对抗艾滋病毒的(时间到)……谢谢!
(时间到)(掌声)
主 席:
谢谢蔡美玲同学。
现在我们听听反方第三位代表严嘉同学怎么反驳,时间3分钟。
(掌声)
严 嘉:
谢谢主席!
各位好!
对方辩友在今天的阐述中,似乎认为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所以娼妓、一夫多妻制、同性恋等等在某些国家是合法的,因此它就不是社会问题了。
这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至于说到对小女孩儿,当然我们不要进行性安全的教育,但是对她的母亲呢?
当然要教育。
这样才能防止艾滋病的母婴传染啊!
(掌声)
事实胜于雄辩。
下面我从现实的层面进一步阐发我方观点:
第一,艾滋病已经对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以美国为例,截止去年年底,因为艾滋病而死亡的人数就已经达到17.2万,接近于越战时美军死亡总数的3倍。
而盖洛普民意测验清楚表明,美国人在90年代最担心的社会问题当中,艾滋病仅次于状元——暴力问题,高列榜眼之位。
在非洲,艾滋病更是像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恣肆横行。
社会已经遇到了如此巨大的威胁,对方难道还认为艾滋病没有构成一个社会问题吗?
第二,艾滋病给社会各阶层造成了严重的心理恐慌。
人要是不幸被艾滋病的病毒所爱上的话,那可就要“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笑声、掌声)因此谈“爱”色变,闻“爱”丧胆的情况屡见不鲜。
在纽约的曼哈顿,第五次防治艾滋病周的游行过后,在医院里竟突然多出了一大批因为认定自己是艾滋病的精神病患者。
(笑声)至于因为恐慌而导致了许多地方社会对艾滋病病人的歧视,艾滋病病人对社会的敌视。
这些难道是医学领域可以包容得了的吗?
(时间警示)
第三,我方从来没有否认过医学确实也可以参与到对付艾滋病的工作中来,但是,医学并不因此就把艾滋病变成了一个医学问题。
战场上也是有医生的,难道战争就变成医学问题了吗?
更何况面对着变幻莫测的艾滋病,医生现在还不能够解决它,医学手段还相当软弱。
1982年的时候就有人认为2年内可以找到合适的疫苗,但是10多年过去了,艾滋病疫苗没有找到,患者倒是从5个上升到250万,其中许多人更是连安乐死都没有享受得了啊!
(笑声、掌声)
第四,要解决艾滋病这个重大问题,必须通过社会系统工程,综合政治、经济、道德、法律、财政、福利、医学、教育、生物工程、基因工程、大众传播和行为科学等多种力量,动员各个阶层综合治理。
现在(时间到)社会上已经有了事实表明……谢谢!
(掌声)
主 席:
谢谢严嘉同学。
听过双方代表的陈词,现在是他们大展辩才的时候。
在自由辩论开始之前,先提醒双方代表,你们每队各有4分钟时间发言,正方必须先开始。
好,现在自由辩论开始。
李耀华:
对方已说明,我们应该加强教育。
但我想问对方,教育是用什么教育?
是不是要用医学的方法来教育呢?
蒋昌建: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请问对方,你们判断是医学问题还是社会的问题的标准是什么?
陈 慧:
今天晚上的辩题我想对方已经有所误解了,他们已经忽视了他们所应该辩的“艾滋病不是医学问题”,但是从一辩到三辩他们就只谈是社会的影响。
季 翔:
我方不知论证过多少遍“艾滋病不是医学问题”了,倒是对方认为只要是病就是医学问题。
那我倒请问了,相思病是该看内科还是看外科啊?
(掌声)
陈 慧:
我们今天晚上的论题是艾滋病,不是相思病,对方不要把它搞错了,而且,如果照对方所说从社会上去解决,那么10年了,社会上又带来什么好处呢?
有什么收益呢?
严 嘉:
就是因为单依靠医学来解决,所以艾滋病越来越猖狂。
在非洲,已经造成了很多很多的情况,对方辩友难道还没有认识到吗?
李耀华:
我们认识到了。
我们所谓的医学问题,就是说我们要在医学方面找到它解决的方法,并且要用医学的方法去预防它,并不是用一些社会什么空话和道德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姜 丰:
但是医学起作用吗?
是did起作用,还是ddc起作用了?
就是连那个“艾之敌”不是也敌不过艾滋病吗?
陈 慧:
所以我倒要告诉对方。
中国大陆,1987年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副院长就告诉我们,他们的研究人员已经分离出一种艾滋病毒,已知为抗原,开展艾滋病源和分子生物学研究,已经得出了研究的结果,而且是有效的。
蒋昌建:
著名的中国研究艾滋病专家康来仪先生告诉我们,刚才那个所谓的研究结果到现在为止没有办法得以证明。
(掌声)
朱天飚:
再说,如果艾滋病不是一个医学问题,对方认为艾滋病是社会问题又怎么证明呢?
季 翔:
我倒想请对方辩友回答我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今年世界艾滋病日的口号是什么?
李耀华:
今年的口号是“更要加强预防”。
怎么预防呢?
要用医学的方法去预防。
季 翔:
错了!
今年的口号是“时不我待”。
对方辩友连这个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怪不得谈起艾滋病问题来还是不紧不慢的。
(笑声、掌声)
蔡美玲:
对,既然对方同学说“时不我待”,那为什么还不赶快加紧从医学问题上面去研究,能够赶快发明一种对人体有益的疫苗,赶快解决这种问题呢?
严 嘉:
医学已经搞了几十年,但是还没有搞出来。
但是我们看到,社会系统工程开始研制以后已经取得了有效的效果。
陈 慧:
什么有效效果啊?
姜 丰:
有效效果是有目共睹的。
我们从来没有否认过医学也要参与其中,但是参与不等于是问题。
我才在报纸上看到奎因街发生了5次火灾都有医生参加,是不是我们就说奎因街上发生了5次医学问题呢?
蔡美玲:
我们也没有否认说社会问题不可以参与其中,但是社会问题它就是等于医学问题吗?
蒋昌建:
对方终于退出了他们那一步,认为医学问题是没有解决的,只有靠社会系统工程,论证了我方的观点,谢谢!
(笑声、掌声)
朱天飚:
现在是绝症就能证明以后就是绝症吗?
在历史上,黑死病、糖尿病、肺结核都曾经是绝症,但是在医学的发展下都一一迎刃而解,对方怎么解释?
季 翔:
医学就真的解决了吗?
东南亚地带现在不还在流行瘟疫吗?
这还是个社会问题呀!
陈 慧:
那就是因为它没有足够的医学知识和没有足够的医疗设备啦!
严 嘉:
不是有了钱就能解决问题的!
对方已经承认,艾滋病这个绝症现在是一个社会问题了,它解决以后就能够不是社会问题吗?
感冒是可以治疗的,大规模传染时还是一个社会问题呀!
蔡美玲:
那我倒想请问对方同学,如果我们今天发明了一种可以控制艾滋病的疫苗,那会有什么社会问题?
请你说明。
季 翔:
用一个“如果”的话,整个巴黎都能装在一个瓶子里。
对方辩友还不如说,如果人类不存在,艾滋病还有没有啊?
(笑声、掌声)
李耀华:
我们就是因为用了“如果”,所以现在人类才能上月球上,为什么艾滋病“如果”就不能造成一个引起或者是治疗的方法呢?
姜 丰:
如果你假设这个前提都不存在,我们的辩题又有什么意思!
我请问对方辩友,艾滋病毒由来已久,为什么单单是到了20世纪七八十年代它才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呢?
朱天飚:
可你请注意,艾滋病的病毒是在医院里被发现的,现在全世界各地有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人员正在医院里研究艾滋病的治疗方法。
蒋昌建:
我们从来没有否定过医学参与。
请问,医学参与就一定等于医学问题吗?
正面回答。
朱天飚:
请问,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者在研究,这只是简单的医学参与吗?
季 翔:
请问,在医院里发现的都是医学问题吗?
在医院里捡到别人丢的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就成了医学问题喽?
(笑声)
朱天飚:
哦,那么对方就在认为,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者在研究艾滋病,只是在寻找别人的钥匙啊!
(掌声)
严 嘉:
所以我们不能仅仅地让医学来参与。
在非洲很多地方,艾滋病已经导致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对方难道还要让医学这个“孤舟蓑笠翁”来“独钓寒江雪”吗?
(掌声)
陈 慧:
那么怎样一种社会上去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倒要请问对方,你能改变他们一夫多妻制的制度吗?
(时间警示)
严 嘉: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吗?
陈 慧:
不合理就不等于是社会问题了吗?
蒋昌建:
美国那位染上艾滋病的约翰逊可谓是“二千宠爱集一身”。
对方认为医药是万能的,请问,你们有什么解药把其它的一千九百九十九个去掉?
李耀华:
我们光用社会的方法也不能解决。
彻底解决的方法就是从医学来,不是从社会。
姜 丰:
单靠医学问题能解决艾滋病吗?
陈 慧:
那么单靠社会能解决吗?
(笑声)
严 嘉:
社会的问题当然要由社会来解决!
朱天飚:
刚才已经说过,艾滋病作为一种医学问题可能是绝症,可是以前很多绝症不都是从医学的角度解决了吗?
蒋昌建:
一个老太婆(时间警示)被车撞倒了,请问,那是救人的问题呢,还是撞人的问题?
陈 慧:
这不是病啊!
(笑声)
季 翔:
但是她不也要去医院吗?
那就因此成了一个医学问题了吗?
不,它是个交通事故!
(笑声)
朱天飚:
可是有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人员在帮助这个老太太吗?
而艾滋病的研究是需要成百上千的工作人员、医务人员呀!
严 嘉:
所以一个人得了病是社会问题,千百万人得了艾滋病,难道倒不成为社会问题了吗?
朱天飚:
那,千百万人还曾经得过感冒,千百万人还曾经得过心脏病,难道心脏病也是社会问题吗?
姜 丰:
一个人打喷嚏不是社会问题,但是我们全场的人同时打个喷嚏,还不是社会问题吗?
(笑声)
朱天飚:
对方还是没有听清我刚才说的,那么,如果成百上千的人得了心脏病,心脏病的患者也成了社会问题了吗?
蒋昌建:
我问对方一个简单的问题,救疗一个艾滋病患者需要多少钱?
朱天飚:
那么我可以来告诉你,任何医疗措施,任何去医疗研究都需要经费,这不是正好证明艾滋病的研究是从医学(时间到)方面下手……对不起。
季 翔:
我来告诉你,治疗现有的所有艾滋病患者需要的钱相当于澳大利亚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这是医学界能够担负得起的吗?
严 嘉:
当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1400万的艾滋病病毒携带者,相当于澳大利亚全国的人口,这个问题难道还不是严重的社会问题吗?
姜 丰:
艾滋病现在已经使人人自危,难道对方辩友非要等到有一天,我们理发要自备剃刀,接吻要带上口罩,你们才承认艾滋病是社会问题吗?
蒋昌建:
对方认为传染(时间到)就是社会……对不起。
(掌声)
主 席:
谢谢双方代表精彩幽默的自由辩论。
我们的节目到这里暂时告一个段落,广告过后再见。
(休息)
主 席:
欢迎各位回到辩论会现场。
现在我们请反方第四位代表蒋昌建同学总结陈词,时间4分钟。
(掌声)
蒋昌建:
谢谢各位!
今天的辩论场上可谓是问题来问题去,对方的医学问题没有论证出,自己的问题倒出了不少。
下面我举例给大家听。
第一是逻辑问题。
对方把医学参与的活动就归于是医学问题,把社会应当承担的责任推到医学身上去;
对方犯的第二个错误是理论上的问题。
他们缺乏有效的一个判断的标准,因此造成理论上不清,概念上的混乱,认为艾滋病是一个影响。
我想请问:
艾滋病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
如果是坏的影响的话,那难道还不是一个问题吗?
第三,对方犯的是事实上的问题。
对方习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始终没有解决为何化来化去,从5个患者化成了250万个?
第四个是价值判断的问题。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