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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诊治专家共识最全版

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诊治专家共识(最全版)

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allergicbronchopulmonaryaspergillosis,ABPA)是烟曲霉致敏引起的一种变应性肺部疾病,表现为慢性支气管哮喘(简称哮喘)和反复出现的肺部阴影,可伴有支气管扩张。

该病相对少见,临床上常被误诊或漏诊[1];而早期诊断、及时给予全身糖皮质激素(简称激素)治疗,可控制病情,防止不可逆性肺部损害的发生[2,3]。

少见情况下,其他真菌也可引起与ABPA相似的表现,统称变应性支气管肺真菌病(allergicbronchopulmonarymycosis,ABPM)。

近年来ABPA逐步引起我国临床医师重视,病例资料不断见诸报道[4,5,6,7,8],但由于该病临床表现多样,诊断标准不一,且需要特殊的实验室检查,临床上存在诊断不及时、治疗不规范等情况。

为了进一步提高ABPA的诊断和治疗水平,推动相关领域的临床研究,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哮喘学组有关专家在充分复习文献,掌握国内外相关研究进展的基础上,结合我国实际情况,讨论制定本专家共识。

第一部分 流行病学

ABPA较常发生于哮喘患者,研究显示ABPA在哮喘中所占比例为1.0%~3.5%[9]。

国内研究发现在连续就诊的哮喘患者中2.5%为ABPA[10]。

一项系统性综述结果显示,在就诊于呼吸专科或哮喘专科的哮喘患者中,ABPA的比例可达12.9%[11]。

除哮喘外,ABPA还可见于其他疾病。

在欧美国家,肺囊性纤维化并发ABPA相对多见,病例汇总后所得患病率为8.9%[12]。

此外,ABPA还可发生于其他肺部疾病患者,例如支气管扩张[13]、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等[14,15,16]。

第二部分 临床表现

ABPA多于哮喘诊断多年后发病,但也可见于新发哮喘。

与其他过敏性疾病常见于儿童不同,ABPA发病率在成年人最高[2]。

由于临床对该病认识不足,常被漏诊,往往发展至晚期出现不可逆性结构改变才得以确诊。

ABPA的临床表现多种多样,缺乏特异性,主要表现为咳嗽、咳痰、喘息,还可见低热、消瘦、乏力、胸痛等。

咳棕褐色黏冻样痰栓为特征性表现。

存在支气管扩张时,可有不同程度的咯血。

少数患者可以没有明显症状。

急性加重时出现咳嗽、喘息、咯血、咳大量黄黏痰等。

缓解期上述症状可消失或明显减轻。

体检时肺部可闻及湿啰音或哮鸣音。

晚期患者可出现杵状指和发绀。

由于黏液嵌塞可引起肺不张甚至肺萎缩,体格检查可发现呼吸音减弱或闻及管状呼吸音。

肺部浸润累及肺外周时,可发生胸膜炎,吸气时可伴胸壁活动受限和胸膜摩擦音。

第三部分 实验室检查

一、皮肤试验

皮肤试验是检测变应原简单、快速的方法,包括点刺试验和皮内试验。

建议首选皮肤点刺试验,若结果阴性,可继续进行皮内试验,因为有的患者可能仅在皮内试验时出现变态反应。

针对烟曲霉的阳性速发型皮肤反应是诊断ABPA的必备条件之一。

但由于其他真菌也可致病,当烟曲霉皮试呈阴性反应,而临床又高度疑诊时,则应进行其他曲菌或真菌的皮肤试验,例如白色念珠菌、交链孢菌、特异青霉等。

需要注意的是受试者的受试部位、年龄、性别、试验时间,尤其是服用H1受体阻断剂等药物均可影响皮试结果。

二、血清学检查

1.血清总IgE(TIgE)测定:

血清TIgE水平是ABPA诊断及随访中最重要的免疫学指标之一。

健康人、过敏性哮喘及ABPA患者血清TIgE水平均存在较大波动。

就诊前接受治疗、尤其是全身激素治疗,可导致血清TIgE下降。

因此,一旦怀疑ABPA应尽早在治疗前进行TIgE测定,在治疗过程中应动态监测TIgE的变化以指导药物调整。

关于诊断ABPA的血清TIgE界值,目前大多数学者建议为>1000U/ml(1U/ml=2.4ng/ml)[9,17]。

ABPA经治疗后,血清TIgE水平可降低,但大多数患者血清TIgE水平不会降至正常,因此需要多次随访并确定其个人的基线值。

如果TIgE水平出现明显回升,提示疾病复发。

如果在未经全身激素治疗时血清TIgE处于正常水平,一般可除外活动性ABPA。

2.特异性IgE(sIgE)测定:

曲霉sIgE是ABPA特征性的诊断指标,用于诊断ABPA的界值为>0.35kUA/L(A指的是变应原)[9]。

在诊断ABPA的过程中,建议进行曲霉变应原皮试和烟曲霉sIgE水平联合检测(后者更加灵敏)。

目前可用于检测sIgE的方法有多种,其中以ImmunoCAP系统的荧光免疫法最为可靠,推荐使用该方法同时检测TIgE及烟曲霉sIgE[和(或)其他变应原sIgE]。

3.烟曲霉血清沉淀素或特异性IgG(sIgG)测定:

采用琼脂凝胶双扩散法、酶联免疫法、荧光免疫法等均可检测血清特异性沉淀抗体。

69%~90%的ABPA患者可出现曲霉血清沉淀素阳性,但对于ABPA的诊断特异性不高[9]。

如果ABPA患者出现高滴度的曲霉sIgG抗体,同时伴有胸膜纤维化或持续性肺部空洞形成,则提示为慢性肺曲霉病。

ImmunoCAP的荧光免疫法测定曲霉sIgG,灵敏度高且重复性好,可用于治疗过程中sIgG水平的动态检测[9]。

三、胸部影像学表现

ABPA常见的影像表现为肺部浸润影或实变影,其特点为一过性、反复性、游走性。

肺浸润呈均质性斑片状、片状或点片状,部位不定,可累及单侧或双侧,上、中、下肺均可,但以上肺多见(图1)。

对于ABPA具有一定特征性的表现包括黏液嵌塞、支气管扩张、小叶中心性结节、树芽征等(图1,图2)。

气道黏液嵌塞在ABPA很常见,胸部高分辨CT(HRCT)上表现为指套征或牙膏征。

气道黏液栓通常为低密度影,但约20%可表现为高密度影[9],即气道内黏液栓密度高于脊柱旁肌肉的HRCT值(图3),被认为是ABPA特征性的影像表现之一。

外周细支气管黏液阻塞可致"树芽征"。

中心性支气管扩张曾是ABPA的诊断标准之一,但诊断ABPA的敏感度仅为37%;而30%左右的ABPA只有周围性支气管扩张[9]。

因此,目前认为支气管扩张只是ABPA的表现之一,而非诊断所必需。

图1~3

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的肺部CT影像学特征

部分患者在疾病后期可出现肺部空腔、曲霉球形成及上肺纤维化,提示并发慢性肺曲霉病。

四、血嗜酸粒细胞计数

ABPA患者常有外周血嗜酸粒细胞计数升高,但对于诊断ABPA的敏感性和特异性不高[2];由于外周血嗜酸粒细胞与肺部嗜酸粒细胞浸润程度并不平行,即使外周血嗜酸粒细胞计数正常,亦不能排除ABPA。

目前建议外周血嗜酸粒细胞增多作为ABPA辅助诊断指标,诊断界值为>0.5×109个/L[9]。

五、痰液检查

痰液(特别是痰栓)显微镜检查可发现曲霉菌丝,偶而可见到分生孢子,嗜酸粒细胞常见,有时可见夏科-莱登(Charcol-Leyden)结晶。

痰培养中曲霉易于造成污染,必须重复进行,多次出现同一真菌才有意义。

ABPA患者痰曲霉培养阳性率为39%~60%[9],但对于ABPA的诊断并非必需。

但考虑到耐药问题,建议对需要使用抗曲霉药物的患者,在治疗前进行痰培养,可根据药敏试验结果选择用药。

六、肺功能检查

对有反复呼吸道症状的患者,肺通气功能和支气管舒张(或激发)试验有助于诊断哮喘,评价肺功能受损状况。

ABPA急性期表现为可逆性阻塞性通气功能障碍,慢性期则可表现为混合性通气功能障碍和弥散功能降低。

不推荐采用曲霉抗原进行支气管激发试验,因为可能引起致死性支气管痉挛。

肺功能检查可作为治疗效果的评价指标。

七、病理学检查

ABPA的诊断一般不需要进行肺组织活检,但对于不典型的病例,肺活检有助于除外其他疾病例如肺结核、肺部肿瘤等。

ABPA的病理学特征包括:

(1)支气管腔内黏液栓塞,嗜酸粒细胞等炎症细胞浸润,可见夏科-莱登结晶;

(2)富含嗜酸粒细胞的非干酪性肉芽肿,主要累及支气管和细支气管;(3)嗜酸粒细胞性肺炎;(4)支气管扩张。

有时病变肺组织中可见曲霉菌丝(图4)。

图4

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肺组织病理学表现

第四部分 诊断

诊断ABPA通常根据相应的临床特征、影像表现和血清学检查结果,包括:

(1)哮喘病史;

(2)血清TIgE升高(通常>1000U/ml);(3)血清曲霉sIgE升高;(4)皮肤试验曲霉速发反应阳性;(5)血清曲霉sIgG升高和(或)沉淀素阳性;(6)胸片或肺部CT显示支气管扩张。

其他有助于诊断的临床特征或辅助检查还包括咳黏液栓,外周血嗜酸粒细胞增多,胸片或肺部CT显示片状游走性阴影、黏液嵌塞征,痰培养曲霉阳性等[18,19,20]。

2013年国际人类和动物真菌学会(ISHAM)专家组提出了新的ABPA诊断标准[9]。

我们认为这一诊断标准更加符合ABPA的疾病特征,简洁实用,有助于及时或早期诊断ABPA,及时治疗,改善疾病预后。

因此在这一诊断标准的基础上,结合我国的疾病分布特点和临床实际情况,提出以下诊断标准。

诊断ABPA须具备第1项、第2项和第3项中的至少2条(表1)。

表1

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ABPA)诊断标准

1.相关疾病:

(1)哮喘,特别是难治性哮喘或重症哮喘;

(2)其他疾病:

支气管扩张症、慢阻肺、肺囊性纤维化等。

2.必需条件:

同时具备

(1)血清烟曲霉sIgE水平升高(>0.35kUA/L)或烟曲霉皮试速发反应阳性;

(2)血清TIgE水平升高(>1000U/ml),如果满足其他条件,<1000U/ml也可考虑诊断。

3.其他条件:

(1)外周血嗜酸粒细胞>0.5×109个/L;使用激素者可正常,以往的数据可作为诊断条件;

(2)影像学与ABPA一致的肺部阴影:

一过性病变包括实变、结节、牙膏征或手套征、游走性阴影等,持久性病变包括支气管扩张、胸膜肺纤维化等;(3)血清烟曲霉sIgG抗体或沉淀素阳性。

疾病分型:

肺部HRCT显示中心性支气管扩张或支气管黏液栓,即支气管扩张型ABPA(ABPA-B);如无支气管扩张,则诊断为血清型ABPA(ABPA-S)。

当临床考虑ABPA、拟行有关诊断检查时,建议首先进行血清曲霉sIgE测定和(或)曲霉皮试(前者更敏感)。

如果其中之一阳性,应进一步检测血清TIgE,如>1000U/ml,进而行胸部CT、外周血嗜酸粒细胞计数、曲霉sIgG测定等。

ABPA的临床表现缺乏特征性,尤其是在疾病的早期,可被误诊或漏诊多年,但哮喘几乎是所有患者共同的临床表现。

因而在哮喘管理中,无论病情严重程度或控制状态如何,均应高度警惕ABPA的发生。

建议在所有哮喘患者进行曲霉变应原皮试和(或)曲霉sIgE检测以明确曲霉致敏情况。

对于曲霉致敏的患者,应行进一步检查以及时明确是否存在ABPA。

对于存在曲霉致敏,但尚未达到ABPA诊断标准的患者应定期随访,以便在出现支气管扩张或肺功能明显受损之前获得及时诊断。

对于临床怀疑ABPA,但缺乏上述检查条件者,应及时转诊到有条件的医院进行诊治。

第五部分 自然病史和分期

根据临床表现、血清学和影像学检查,ABPA的自然病程可分为Ⅰ~Ⅴ期[2],对于评价患者个体的疾病状况和转归有帮助。

Ⅰ期:

新发的、活动性ABPA;Ⅱ期:

临床和血清学缓解期;Ⅲ期:

复发性活动性ABPA;Ⅳ期:

慢性激素依赖性哮喘;Ⅴ期:

进行性炎症和气道扩张引起的纤维-空洞病变,可导致进展性呼吸衰竭和死亡。

需要指出的是,ABPA的病程不一定按照上述顺序演变;在患者就诊时,也难以预料是否会进入缓解期,是否会复发,抑或持续进展。

一般认为早期诊断和治疗可降低未来疾病进展的风险。

第六部分 鉴别诊断

曲霉和其他真菌在呼吸道和肺部引起的反应,临床上可有多种表现形式,包括真菌过敏性支气管炎、气道定植、真菌致敏性重症哮喘(severeasthmawithfungalsensitization,SAFS)、ABPA/ABPM、侵袭性肺真菌病等。

ABPA也极易误诊为其他具有相似表现的呼吸道疾病,例如过敏性肺炎(外源性变应性肺泡炎)、变应性血管炎性肉芽肿、伴发哮喘的肺嗜酸粒细胞浸润症等。

在我国,ABPA因其影像表现多样,加之上肺野病变多见,因而常被误诊为肺结核[1,5,21]。

有时ABPA的团块状阴影(黏液栓)可被误诊为肺部肿瘤。

SAFS是因真菌致敏导致的严重哮喘,其与ABPA在临床表现和实验室检查方面多有相似之处,不易鉴别,尤其是血清型ABPA。

SAFS的诊断标准包括:

(1)难以控制的重症哮喘;

(2)真菌致敏:

真菌变应原皮试阳性或真菌sIgE增高,但血清TIgE水平<1000U/ml[22]。

SAFS患者无肺部浸润和支气管扩张等影像表现。

第七部分 治疗

ABPA的治疗目标包括控制症状,预防急性加重,防止或减轻肺功能受损[2]。

治疗药物在抑制机体曲霉变态反应的同时,清除气道内曲霉定植,防止支气管及肺组织出现不可逆损伤。

一、避免变应原接触

ABPA患者应尽量避免接触曲霉等变应原,脱离过敏环境对于控制患者症状、减少急性发作非常重要。

二、激素

口服激素是治疗ABPA的基础治疗,不仅抑制过度免疫反应,同时可减轻曲霉引起的炎症损伤。

早期应用口服激素治疗,可防止或减轻支气管扩张及肺纤维化造成的慢性肺损伤。

绝大多数ABPA患者对口服激素治疗反应良好,短时间内症状缓解、肺部阴影吸收(图5)。

口服激素的剂量及疗程取决于临床分期[2]。

有研究提示,中等剂量激素与高剂量激素在治疗效果上相当,同时不良反应更少[23]。

对于Ⅰ期和Ⅲ期患者,通常使用的泼尼松起始剂量为0.5mg/kg,1次/d,2周;继以0.25mg/kg,1次/d,4~6周。

然后根据病情试行减量,一般每2周减5~10mg,建议采用隔日给药方法[2,9]。

治疗时间依据疾病严重程度不同而有所差异,总疗程通常在6个月以上。

对于Ⅳ期患者,可能需要长期口服小剂量激素维持治疗。

图5

变应性支气管肺曲霉病患者口服激素治疗前后肺部CT影像学变化

吸入激素(ICS)不作为ABPA的首选治疗方案,单独使用ICS并无临床获益[24,25]。

但对于全身激素减量至≤10mg/d(泼尼松当量)的患者,联合使用ICS可能有助于哮喘症状的控制,同时可减少全身激素用量。

三、抗真菌药物

抗真菌药物可能通过减少真菌定植、减轻炎症反应而发挥治疗作用。

对于激素依赖患者、激素治疗后复发患者,建议使用。

研究发现伊曲康唑(itraconazole)可减轻症状,减少口服激素用量,同时降低血清TIgE水平、减少痰嗜酸粒细胞数目[26,27,28]。

成年患者通常的用量为200mg,口服,2次/d,疗程4~6个月;如需继续用药,亦可考虑减至200mg,1次/d,4~6个月[26]。

伊曲康唑有口服胶囊和口服液两种剂型。

服用胶囊制剂需要胃酸以利吸收,可与食物或酸性饮料一起服用,应避免同时服用质子泵抑制剂和抗酸药;而口服液则需空腹时服用。

由于口服伊曲康唑生物利用度个体差异大,有条件者建议进行血药浓度监测[29]。

伊曲康唑在肝脏代谢,肝功能不全者慎用。

总体而言,伊曲康唑不良反应少见,包括皮疹、腹泻、恶心、肝毒性等[29]。

建议用药期间监测肝功能。

近年研究发现其他唑类如伏立康唑(voriconazole)也具有同样的疗效,临床改善可见于68%~78%的患者[30],不良反应少见,包括肝功能损害、肢端水肿、皮疹、恶心、呕吐。

视觉异常相对多见,停药后可很快恢复[29]。

对于伊曲康唑治疗无改善的患者,换用伏立康唑仍可见疗效。

伏立康唑的用法用量:

200mg,口服,1次/12h(体质量≥40kg),或100mg,口服,1次/12h(体质量<40kg)[31]。

疗程同伊曲康唑。

四、其他药物

重组人源化IgE单克隆抗体——奥马珠单抗(omalizumab)治疗可改善症状,减少急性发作和住院次数,改善肺功能,减少口服激素剂量[32,33,34]。

但报道资料多为个例经验和小样本研究,目前暂不推荐常规使用。

第八部分 病情监测和预后

ABPA患者接受治疗后,最初每6~8周随访1次,评估症状、血清TIgE水平、胸片、肺功能等。

症状缓解,肺部阴影消失,外周血嗜酸粒细胞降低,血清TIgE降低并稳定,可视为病情缓解。

TIgE水平是反映疾病活动性的重要指标,治疗目标是使TIgE水平下降35%~50%以上;在ABPA患者TIgE水平很难恢复到正常范围。

一般Ⅰ期或Ⅲ期患者每6~8周监测TIgE,以后每2个月复查1次;完全缓解后,每6个月至1年复查1次。

在这一过程中,根据临床缓解情况,确定每一患者个人的TIgE基线值;若TIgE较基线水平升高>2倍,即使没有出现临床症状及肺部浸润影等改变,也提示疾病复发。

肺功能检查可以评估患者肺通气功能受损程度,建议每年至少复查1次。

ABPA如能早期诊断并规范治疗,病情可缓解并长期控制,预后较好。

即使大多数Ⅴ期患者,其病情也可以稳定数年,但肺功能受损严重[第一秒用力呼气容积(FEV1)<0.8L)的患者预后较差。

ABPA远期并发症包括严重气流受限、肺不张、侵袭性肺曲霉病及肺纤维化。

第九部分 有待研究的问题

当前我国哮喘患病率呈明显上升趋势,但临床控制率不容乐观,重症哮喘仍属常见[35]。

在欧美专业学会联合发布的一份共识报告中,ABPA/ABPM被视为哮喘的一种内型,亦即具有独特发病机制的哮喘亚型[36],是重症哮喘或难治性哮喘的重要原因。

但我们尚缺乏ABPA的临床流行病学资料。

建议对我国不同地区哮喘人群、特别是重症哮喘人群进行ABPA诊断检查以明确其患病率和危险因素。

建议利用我国的病例资源优势开展大样本的队列研究,明确ABPA的自然病程和预后。

从国内文献报道可以看出ABPA存在较高的漏诊率和误诊率[1,4,5,6,7,21],治疗方案亦乏规范可循。

因此有必要对我国ABPA的诊治现状进行调查,结果对于针对性地传播ABPA诊治知识、提高临床诊治水平,制订适宜性诊治规范有重要意义。

目前采用的ABPA诊断标准多为专家观点和共识意见,包括诊断所需的条目和重要指标的最佳界值(例如血清TIgE)在内,均缺乏诊断性研究证据的支持。

建议开展ABPA诊断标准的研究,为制订适宜我国人群的诊断标准提供科学依据。

口服激素是ABPA的基础治疗,但对于初始剂量、剂量调整、疗程等,均缺乏一致意见;建议开展相应研究予以明确。

ICS对ABPA的治疗作用尚不明确,如何替代全身激素、使用的时机、剂量和疗程也缺乏循证医学证据,建议开展相应研究。

抗真菌药物是ABPA重要的辅助治疗,由于疗程长,药物费用高,限制了临床应用,因此需要探索适合我国国情的抗真菌药物治疗方案。

关于抗真菌药物的用量,目前多沿用侵袭性肺曲霉病的推荐剂量;但亦有文献报道采用较低剂量药物(例如伊曲康唑200mg/d或伏立康唑200~300mg/d),也可获得相应疗效[28]。

考虑到ABPA抗真菌治疗的疗程和费用问题,低剂量疗法的优势显而易见,但其临床疗效和潜在的唑类耐药等问题,仍需进一步研究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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