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省安顺地域屯堡人地戏仪式的考察报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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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省安顺地域屯堡人地戏仪式的考察报告

贵州省安顺地域屯堡人地戏仪式的考察报告

阳贤

(西南大学西南民族教育与心理研究中心,重庆400715)

 

第一部份考察安排

一、考察主题

本报告研究了贵州省安顺地域屯堡文化中一种最具代表性的外显事象——“地戏”的教育功能。

一方面研究文化变迁与教育的彼此关系和教育对文化整合的作用;另一方面研究教育的文化功能,旨在揭露教育与文化如安在彼此作用中影响人的发展。

本报告立足于田野个案的研究,运用文献法、解释人类学等方式,通过对跳神仪式的进程、剧情、和人物所展现道德,及其地戏对人们日常生活影响的解读,从教育人类学的视角分析论证了地戏仪式在增进屯堡人族群身份认同与文化认同的形成、行为规范与伦理道德意识等方面的教育价值和社会意义。

二、考察背景

在贵州省安顺地域,有一种源于明代的风俗奇观——屯堡地戏被完整地传承下来。

地戏生动、全面细致地再现了屯堡人的文化传承与人性塑造的教育方式和教育理念,有效地实现了培育人的教育目的。

同时,地戏的实施进程,就是一个全环节的教育进程,是一个教育者,教育影响受教育者的一个交互作用的互动进程,是屯堡人文化传承、人性塑造的教育理念和教育行为的集中表现。

同时地戏也成为屯堡人与非屯堡人不同的重要标志之一。

三、考察时间

笔者别离于2006年1月12日,2006年1月30日至2月12日,2006年3月18日至19日,历时17天。

进入贵州省安顺地域天龙屯堡和九溪村屯堡人聚居地,对屯堡地戏进行深度观察、个案访谈和问卷调查,探讨屯堡人地戏的社会意义和教育价值。

第二部份考察结论与讨论

一、屯堡人

元至正二十八年(公元1368年)正月,明太祖朱元璋正式即位,14世纪中叶,蒙古英雄铁木真,忽必烈创建的元帝国衰亡了,但元朝遗留在西南的军事势力--元梁王匝瓦尔密仍与之对抗。

明代洪武初年,朱元璋为一统天下,形成稳定集中的政治局面,发动了多次平滇战争,企图将蟠踞在云南一直未肯臣服的元朝梁王匝瓦尔密一举扫平。

其中,明洪武四年至十四年(公元1371-1381年),朱元璋派主帅傅友德、左将军蓝玉、右将军沐英率领30万江南大军第一次“调北征南”,讨伐滇、黔。

很快元梁王败死,但梁王残部逃入深山继续招架,两年后战事才大体结束。

但没过几年,烽火又起,傅友德不能不奉旨于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率兵第二次“调北征南”。

大军从云南、湖南两省进入贵州,每攻克一处便留下部份士兵驻守,一边操练一边拓荒种地,巩固后方,提供军需。

两年战争结束后,屯田戍边的军队当场安家落户,操练耕种,以防意外之变。

将士们的家眷也前后从内地迁来贵州,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村落。

那时朱元璋为了稳定西南,推出了征剿与安抚相结合的策略,除置官设卫外,推行屯田制度,按三比七的比例,三成军队驻扎城市,七成军队屯驻农村,并按总旗每人领种田地24亩,小旗每人领种20亩,屯军每人领种18亩的比例发给田地,使屯军和家眷就此立寨安居。

随后,明王朝进行了大规模的“调北填南”的政策性移民,从中原、湖广、江南等省强行征调大量农人、工匠、商人、犯官迁入贵州,采取“就宽乡”方式,即发给耕具、耕牛、种子、田地、,以三年不纳税的优惠政策,当场聚族而居,与屯军一路,形成军屯军堡、民屯民堡、商屯商堡,组成安顺一带独特的汉族社会群体——安顺屯堡。

生活在这一社会区域的人,由于特定的历史背景,特殊的生活环境,特别的民风习俗,特有的艺术文化,他们所居住的村寨又都以带军事性质的屯、堡、官、哨、卫、所、关、卡、旗等命名,故在清朝“迨屯制即废,不能再以军字呼此种人,惟其住居地名未改,于是遂以住居名而名之为屯堡人。

二、安顺地戏

安顺地戏是一种流传于屯堡人中的民间仪式性文化活动。

它遵循生活中长期被沿用的某种老例,设定程序、规范行为并利用道具。

地戏被屯堡人称为“跳神”,主要散布在贵州省中部地域,东起贵阳,西相当岭,北自普定,南迄紫云,散布着总数为379堂地戏。

安顺市有地戏300堂,其中西秀区192堂,平坝县71堂,普定县24堂,镇宁县9堂,紫云县2堂,关岭县2堂。

除安顺外,临近的贵阳市有24堂,清镇市有7堂,长顺县有31堂,六枝特区有6堂,共计68堂。

因为地戏的主要散布地域是在安顺市,故称之为安顺地戏。

安顺地戏与省内其他形式的跳神(或傩剧),如威宁彝族“撮泰吉”、土家族傩堂戏、布依族地戏、侗族傩剧和汉族端公戏、庆坛戏等有显著的区别,其特点是带脸子演出,只用一锣一鼓伴奏,采用第三人称说唱本为脚本,只演出以正史为主线的附会于历史事件的神话故事。

屯堡人跳地戏,主要目的是为了借助孔武有力的诸神以驱瘟逐魔、祈丰收保平安。

春节跳神,为了新年人畜兴旺,五谷丰登、大吉大利。

演出时间20天左右叫“玩新春”。

农历七月中旬在稻谷扬花时演出5天的叫“跳米花神”,那是为了祈求谷米丰收。

演出与岁时风俗结合进行。

地戏演出由“开箱”、“扫开场”、“跳神”(演故事)、“扫收场”四个部份组成。

正戏演出叫“跳神”,其余部份是迎神送神、去灾纳吉的祭祀活动。

地戏是依托“规仪”而传承的屯堡文化,约束着屯堡人的思维和生活方式。

仪式的参加者是一个特殊的族群——屯堡人,他们是仪式活动的大体单位,也是仪式的约法对象。

在仪式中,屯堡人常常会不自觉地被某种散布着的意识所笼罩,被某种超个人的集体意志所统摄,乃至自我也成了仪式中的某种道具。

仪式注重的不是最终产品或利用者的物品,而是整体进程和场面设置,表现出内在的观念和某种基于习俗的意义假设,从而实现人与对象世界在精神上的交流。

通过地戏仪式,屯堡人将屯堡文化放置在一个生动活泼的文化情境或一个文化流程中加以阐释,就是以人的立场对“天”对“神”的发问并自我解答。

天人之际、人与神之间的交往,需要通过仪式中介,而地戏仪式则成为屯堡人提升自我品格、追问道德的途径。

三、屯堡人地戏教育的道德教化功能

屯堡人是经历了明、清以来数百年间逐渐形成的汉族支系。

它的形成,是以明代的屯军及其后裔为核心、以江南汉族文化为主要认同标志、以原屯堡区域为主要生存空间而不断形成的。

按照明代官制,朝廷给卫所长官的官衔,往往要高过一样地位的地方官员,以示待遇特殊。

在朝廷眼里,边地卫所屯军的位置显然比地方政府加倍重要,有军人特殊地位的庇佑,很容易产生难以言传的心理优势。

作为中央王朝从京畿腹地派来的征服者,这些特殊的移民心里充满着代表正统的傲气,他们力量壮大,他们有从天子脚下带来的森严品级,有从老家带来的精熟农艺,和与黔地“土人”风格迥异的口音。

无论是文化、技艺、他们都大大超过本地人,他们是充满优越感的。

此刻地戏起的作用是:

借以演习武事,不使生疏,含有寓兵于农之深意。

到了清朝,为了消灭明代的势力,清朝的官兵纷纷进入贵州,继续吸引各省的汉族农人移居到原来屯兵的地方的人数也很多。

为此,在洪武年间作为驻屯兵移民的明代遗民,渐渐受到清朝众多移民的欺压和鄙弃。

“在适应自然与社会群体的进程中,条件越是艰难,越是低下,就越需要借助集体的团结性,民族的向心力,乃至氏族的血源关系来求得发展,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1】在被歧视、不敬包围的情况下。

屯堡人对于生存必需进行调整,以适应其外在环境和内部族群的需要,在这种适应进程中,必需寻求理想,消除恐惧,抚平创伤,重鼓勇气,恢复信心。

这些需求,屯堡人只能从独特的风俗活动中取得。

而地戏的教育功能也正是在传承文化价值观念,唤起族群情感,实施道德教化的仪式进程中不断发展起来的。

始于情感,归于理性的地戏教育是一种情景式的学习。

地戏及其教育开始于强烈的情感,并借助强烈的情感,使信仰的观念渗透到人的情感深处,从而成为屯堡人行为的推动力。

同时地戏及其教育出于理性的目的,借助形式完整的理性表述,以渗透进人的思想深处,从而成为一种心意信仰,最终主宰人的行为,地戏教育从本质上说,是一种导入教育。

“导入教育的目的,不是发展个人潜能,而是将个人导入群体的现实,导入一个集体,家族、宗族、城镇、民族、教会的生活和精神当中。

”『2』作为导入教育的地戏教育,其信仰的确立体此刻,教诲什么是社会崇尚的价值观,而且要求人们把这些价值观作为美好和正确的事物去接受。

这种价值观成了屯堡人的道德评判标准,与风俗、习惯融合在一路,深深地扎根于屯堡人的心中,成为屯堡社会生活的一部份。

地戏的兴起,不仅使屯堡人的道德、伦理价值观念得以延续,更重要的是,地戏具有了族群信仰的教育功能后,以“忠、义、勇”的伦理道德观念成为其核心组成了屯堡人的民族文化,并得以代代相传,并最终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屯堡文化体系。

无论何种教育总包括以下几个要素:

一、教育者;二、受教育者;3、把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结体起来的教育内容、教学方式与教学组织形式。

地戏教育也不例外。

地戏教育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都是地戏仪式的参与者,为何这么说,是因为地戏所传递的价值观(在这里我以为把它叫做心意信仰更贴切些)的形成,对于屯堡社会来讲是产生于个体之前,而且长时围绕个体存在。

从这可以看出,屯堡人从一诞生就置身于心意信仰当中,从懂事起便对已有的心意信仰坚信不疑。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这种气氛中,屯堡人既是教育者,同时自己也是受教育者。

只不过以地戏所反映的观念、情感体验和仪式的熟悉程度有一个深浅之分。

族群中的长者因接触时间、次数的原因,显然比年幼者更深一些,因此,族群中的长者自然便承担了教育者的角色。

而年幼者成了受教育者。

地戏的教学内容,是宣扬正统内容的历史故事和神话传说,作为屯堡地戏教育中的一种教学内容,它具有现代教材系统不具有的一些特点,这些历故事和传说以族群成员超级熟悉的跳神仪式来表现,具有通俗性与普及性,利用朗朗上口的对白来表现生动的故事,易于在民间传颂。

与现实生活和传统文化紧密契合的故事内容。

都是族群的“集体表象”。

是屯堡传统文化的一个有机组成部份,它们与屯堡族群的习俗,生活方式是互为补充,互为依存的。

地戏所跳的历史故事、神话本身就是屯堡人生活的一个有机组成,因此通过它们学来的历史知识、习得的观念,自然便会在生活中找到自身的意义。

这样,知识、观念便在自己的生活中随时随地取得强化、查验、评估和应用。

屯堡文化产生于中国封建社会的宗法政治制度和小农经济体制下,偏重于专制主义和伦理纲常的文化选择,教育成了“化民成俗”,“明人伦”的工具,并由此评判教育的价值。

因此特定的屯堡文化模式决定地戏的教育模式。

地戏的教育模式是一种集中性的教育,是在人为的情景中进行。

“即在人为组织和布置的各类祭祀活动中进行。

这种人为的情景目的性和计划性都已具有,就是通过作什么准备、何时进行、什么人参加等计划来达到祭祀某种或某些神灵以消除某些灾祸或赐以某些福祗的目的。

因此宗教的观念是以仪式的程序化、教育者(主持者、组织者等)的领受和受教育者的响应来表现的。

整个仪式进程与教育进程同一。

教育效果可以取得象征性的活动结果的强化。

在这个进程中,教育者与受教育者自始自终都是活动的参与者,都直接能感受到教学效果的影响,从而能强化自己的学习与教授动机、调节教育进程。

而且,由于教与学两边都被置于一种神秘的气氛当中,故情感的唤起与交流都是自然进行的。

因此,在这种浓郁的宗教气氛和强烈的情感体验下,完成其全进程的教育,往往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使受教育者全身心地激奋不已,终生不忘,并在此后的行动中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出其持久的影响。

”『3』

从地戏的教育功能中,咱们可以看到地戏教育是特定的屯堡文化的产物,地戏的教育是一个仪式进程,其中文化控制人并为其目的塑造人,教育进程是按照文化的规定培育人的进程,屯堡文化的价值观决定其成员的行为和价值偏向,地戏教育是屯堡文化的复制遗传器,

教育的进行是以族群为单位。

地戏是屯堡人族群性的活动,是显示屯堡人和非屯堡人的不同的重要标志。

基于此,地戏不仅是屯堡村落内部的重要活动,而且是屯堡村寨之间彼此交流、彼此认同的重要载体。

每一年的正月和七月屯堡村寨之间多数要以地戏为载体,互到对方的寨子演出,这进一步增强了屯堡人的族群认同。

地戏的内容尽是武戏,不演反戏,没有言情戏,剧情的发展只能是正方(汉文化一方)打败反方(番文化一方),汉文化中的英雄是至高无上的,异族的英雄是不能进入神灵的行列的。

元人如此,清人如此。

地戏所反映的信仰中心内容,是先人崇拜,特别是英雄崇拜。

在中国影响最大、最著名的历史人物神,恐怕要数关羽了,地戏也不例外,在地戏里关羽的面具制作最精美,演出剧目以《三国》戏最多,观众最喜爱的演出都有关羽出场。

在屯堡人的心目中,关羽从来不是宇宙的主宰神、救世主,而是伦理道德的表率,“忠”、“义”、“勇”的化身。

在地戏发展进程中,关羽信仰起了很大作用,“忠、义、勇”是地戏内在精神支柱,地戏众多剧目的内容也可以用宏扬“忠、义、勇”的精神加以归纳。

“忠、义、勇”成了屯堡文化的核心部份,表现着屯堡文化的价值。

儒家重视伦理道德,强调人际关系,以礼乐达到治世的目的,故儒教可视为伦理化的宗教,其影响民间信仰尤以孝道为重,宏扬忠孝节义。

由此可见地戏所表现的儒家思想和儒教的宗教意识是相当典型的。

先人崇拜作为维系社会群体的文化活动,反映着屯堡人的大体社会群体的文化活动,反映着屯堡人的大体社会结构、社会关系和上层建筑意识形态的各类观念和法则。

在以尊重、追思和缅怀先人为核心的地戏演出中,一方面表现了社会群体的文化心理意识,另一方面又对整个社会的精神生活产生普遍的影响。

人为了取得自身的完善,老是在企求人生意义、完善的意义,并受这种追求的指引。

追求意义产生期望,令人成为“有希望的人”、“有需要的人”,并从而整合历史、现实与未来。

追求意义令人具有下列特性:

一是各类社会和心理方面的需要,如生存、安全、自尊乃至自我实现的需要,这些需要随着人的社会实践不断涌现,水平不断提高;二是这些需要都必需表示人生意义,意义的大小决定需要冲动力的强弱;三是人老是按照这些意义来建构人生价值体系,形成自我生命意义的标准;四是追求意义是一个不断的进程,人在追求其真、善、美的价值中发展自己,实现自我。

教育人类学指出,教育是一种人类特有的价值建构系统和指导人生的桥梁。

狄尔泰以为,教育的目的在于增进人的本质的形成和改变,教育进程在于掌握人的改变法则。

屯堡人正是通过地戏所传递的文化价值增进屯堡人的本质形成和改变。

文化价值指一种文化具有何种功效。

它对文化内成员具有控制作用和影响力,是用于衡量成员思想的价值标准或准则。

文化价值是一个民族的凝聚力所在,它向全部成员提供“应该是什么”的价值意识和价值判断。

所谓“应该是什么”就指“从来如此”,家规、古训、礼教、传统就具有这种文化价值。

地戏对屯堡人的社会生活影响,主要表此刻地戏的意识感化作用上。

地戏的题材宣传忠、义、勇,特别是“忠”。

所有的地戏题材都强调要忠,不能反叛正统的皇室地位。

这种“忠”的思想影响着地戏演员,也影响整个屯堡社区,“忠”已经成为屯堡人评价一个人的标准。

屯堡人评价其他人常常利用的一个说法是:

“这个人很好,忠。

”这个思想扩大到国家,就是忠于国家。

一个人自幼生活在这种社会环境中,长期的文化积淀,会使其道德评价标准渗透进入人的大脑,大到要忠于国家,小到对人要忠,这成了屯堡社区对一个人的大体要求。

    

教育人类学以为,人类的自我概念在本质上是一种文化传递和建构的进程,是传统与现实与未来之间实现传承、创新、发展的进程。

在这个意义上,教育在本质上就是一种人类整体对自身的概念,它通过特定的方式实现人类熟悉的积淀并转化为个体的自我熟悉,实现个体的自我概念。

一个人要产生正确的概念或图像,他必需了解人类的历史、了解社会的现象和内在本质、了解自身与社会的关系。

屯堡人正是通过地戏这一特定的方式,实现着屯堡人对人类的熟悉并转化为个体的自我熟悉,实现个体的自我概念。

安顺屯堡地域很多人对历史掌故可以如数家珍,而且以这些人的持续传播,使更多的村民对此都有所熟悉。

其中地戏仪式成为教育的重要载体,在地戏的祭祀仪式中,很自然地进行了民族或家族历史等方面的教育。

地戏年复一年地在村中上演长篇历史故事,村民或通过参与,或通过观赏,在仪式中了解到很多历史。

在屯堡地域,人们多少都能依据地戏中的故事,叙述周朝、唐朝、宋朝的历史。

屯堡人通过地戏了解到很多历史,接受社会文化教育,又使他们的国家意识取得增强,通过地戏他们得知自己的先人是“奉皇旨”到贵州,当初就是与国家政权联系在一路,地戏题材更强化了屯堡人的国家意识。

地戏起到了教育的人类自我概念功能。

教育在感受历史与今世及未来的张力的同时,也同时在实现两个功能:

一是把握历史进入现代的各类方式;二是通过对历史的阐释成立起这些历史方式对现代人自我概念的意义联系。

[4]地戏一方面使屯堡人接受历史的熏陶,强化了屯堡人的国家意识,另一方面,地戏作为屯堡人特有的文化符号,固化了屯堡人的族群意识。

地戏教育的人性功能最根本的表现就是增进人的社会化,而德性作为人和稳定的道德品性,正是人社会化的结晶品,是人性中的核心内容,也是主体性的最大体条件。

“人只有具有良好的德性,才能在复杂的社会和庞大的需要之间,避免冲突和倾轧,形成改造世界的力量,实现人类自身。

”[5]培育一种人性趋向,德性虽不直接源于人性,但有关人性的各类冲突、矛盾及挫折的适应、解决对德性的养成有直接的影响,具有导向主体善恶的趋向性;屯堡人正是通过地戏的跳神(演故事)来增强族群道德教育,开展扬善祛恶的道德活动,提高族群的道德境界,有效地增进族群的认同感。

他们利用地戏来培育族群内部成员的道德认知力和判断力,用潜移默化的仪式教育,清楚地把握现实中人性的各类矛盾,引导人们做出正确的抉择。

地戏仪式中的忠、义、勇的心意信仰一旦形成,它就具有顽强的生命力。

而且这种信仰的传承主如果一种认知心理的传承,处于这种心意信仰势力范围之内的个人,往往要被这种信仰习俗所同化,而最终变成它的传承者,如此潜移默化,世代相传,经久不衰。

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忠、义、勇”的信仰在屯堡人的头脑中留下深深的心理痕迹,在人们的心灵中形成了深厚的积淀。

一旦条件允许,这种伦理道德信仰便会强烈地表现出来。

它是历史积淀的一种延续,是人们所必需要求的心理安慰和精神支柱。

对于安慰的需如果一种客观的心理需要,这种需求在现今社会中仍具有必然的意义。

地戏所表现出来的信仰渗透于屯堡社会的方方面面,与人们的日常生密切相关,其中不乏道德示范和伦理教化的成份。

 

第三部份参考文献

[1]张诗亚.《祭坛与讲坛——西南民族宗教教育比较研究》[M].昆明:

云南教育出版社,1992:

256-257;132

[2保罗.蒂利希(PaulTillich)著,陈新权等译.《文化神学》[M].北京:

工人出版社,1988:

190

[3]冯增俊.教育人类学[M].南京:

江苏教育出版社,2001:

135;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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