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资治通鉴第三十四卷.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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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资治通鉴第三十四卷

资治通鉴资治通鉴第三十四卷

汉纪二十六孝哀皇帝中建平二年

汉纪十二六汉哀帝建平二年

【1】春,正月,有星孛于牵牛。

【1】春季,正月,有异星出现在牵牛星旁。

【2】丁、傅宗族骄奢,皆嫉傅喜之恭俭。

又,傅太后欲求称尊号,与成帝母齐尊;喜与孔光、师丹共执以为不可。

上重违大臣正议,又内迫傅太后,依违者连岁。

傅太后大怒,上不得已,先免师丹以感动喜;喜终不顺。

朱博与孔乡侯傅晏连结,共谋成尊号事,数燕见,奏封事,毁短喜及孔光。

丁丑,上遂策免喜,以侯就第。

【2】丁、傅宗族的人骄横奢侈,都对傅喜的谦恭节俭十分忌恨。

还有,傅太后要求称尊号,想与成帝的母亲、太皇太后一样尊贵,傅喜与孔光、师丹共同坚持认为不可以。

哀帝难以违背朝廷大臣的正当议论,又内受傅太后的逼迫,犹豫不决,拖延了一年多。

傅太后大发雷霆,哀帝不得已,就先把师丹免职,希望借此使傅喜受到影响和触动。

傅喜却始终不顺从。

朱博与孔乡侯傅晏勾结,共谋促成变更傅太后的尊号。

他们屡次在皇帝闲暇时被召见,并经常呈递密封奏书,攻击诽谤傅喜以及孔光。

丁丑

三年

【1】春,正月,立广德夷王弟广汉为广平王。

【1】春季,正月,封广德夷王的弟弟刘广汉为广平王。

【2】帝太太后所居桂宫正殿火。

【2】帝太太后居住的桂宫正殿发生火灾。

【3】上使使者召丞相平当,欲封之;当病笃,不应。

室家或谓当:

“不可强起受侯印为子孙邪?

〞当曰:

“吾居大位,已负素餐责矣;起受侯印,还卧而死,死有馀罪。

今不起者,所以为子孙也!

〞遂上书乞骸骨,上不许,三月,己酉,当薨。

【3】哀帝派使者召丞相平当,打算封他为侯爵。

平当病重,没有应召前往。

家中有的人对平当说:

“难道不能为子孙勉强起来接受侯印吗?

〞平当说:

“我居丞相高位,已经背着白吃饭不干事的罪责了。

假设起来接受侯印,回家倒崐在床上就死去,是死有余辜。

现在我所以不起来,正是为子孙打算啊!

〞遂上书请求退休,哀帝不准。

三月,己酉

四年

【1】春,正月,大旱。

【1】春季,正月,大旱。

【2】关东民无故惊走,持稿或一枚,转相付与,曰“行西王母筹〞,道中相过逢,多至千数;或被发徒跣,或夜折关,或逾墙入,或乘车骑奔驰,以置驿传行,经郡国二十六至京师,不可禁止。

民又聚会里巷阡陌,设博具,歌舞崐祠西王母,至秋及止。

【2】函谷关以东地区人民无故惊恐奔波,拿着一枝禾秆或麻秆,互相传递,说:

“将西王母的筹策传递天下。

〞在道路中相遇转手,多达一千余枝。

有的披头散发光着脚,有的夜里绕关而行,有的翻墙而过,有的乘车骑马奔驰,利用国家设置的驿传车马赶路传递。

经过二十六个郡国,传递到了京师,无法禁止。

人们又在街巷、田间小路上聚会,设赌具赌博,唱歌跳舞祭祀西王母,一直闹到秋天才停止。

【3】上欲封傅太后从父弟侍中、光禄大夫商,尚书仆射平陵郑崇谏曰:

“孝成皇帝封亲舅五侯,天为赤黄,昼昏,日中有黑气。

孔乡侯,皇后父,高武侯以三公封,尚有因缘。

今无故复欲封商,坏乱制度,逆天人之心,非傅氏之福也!

臣愿以身命当国咎!

〞崇因持诏书案起。

傅太后大怒曰:

“何有为天子乃反为一臣所颛制邪!

〞二月,癸卯,上遂下诏封商为汝昌侯。

【3】哀帝打算封傅太后的堂弟侍中、光禄大夫傅商为侯爵。

尚书仆射平陵人郑崇劝谏说:

“孝成皇帝封亲舅五人为侯,天色因此而变成赤黄,白昼昏暗,太阳中有黑气。

孔乡侯是皇后的父亲,高武侯位列三公,他们封侯还有根据和理由。

现在无缘无故又要封傅商,破坏搅乱了汉家制度,违背天意、人心,这不是傅氏的福气!

我愿以身家性命承担国家的惩罚!

〞说罢,拿着诏书草稿站起来。

傅太后大怒说:

“哪有贵为天子,却反受一个臣子控制的道理!

〞二月,癸卯〔二十八日〕,哀帝便下诏封傅商为汝昌侯。

【4】驸马都尉、侍中云阳董贤得幸于上,出那么参乘,入御左右,赏赐累巨万,贵震朝廷。

常与上卧起;尝昼寝,偏藉上袖,上欲起,贤未觉,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

又诏贤妻得通引籍殿中,止贤庐。

又召贤女弟以为昭仪,位次皇后。

昭仪及贤与妻旦夕上下,并侍左右。

以贤父恭为少府,赐爵关内侯。

诏将作大匠为贤起大第北阙下,重殿,洞门,土木之功,穷极技巧。

赐武库禁兵、上方珍宝。

其选物上弟尽在董氏,而乘舆所服及其副也。

及至东园秘器、珠襦、玉匣,豫以赐贤,无不备具。

又令将作为贤起冢茔义陵旁,内为便房,刚柏题凑,外为徼道,周垣数里,门阙罘甚盛。

【4】驸马都尉、侍中、云阳人董贤很得哀帝的宠爱,出那么陪同乘车,入那么随侍左右,赏赐累积有巨万,他的显贵震动了朝廷。

董贤常与哀帝睡在一张床上,有一次睡午觉,董贤斜身压住了哀帝的袖子,哀帝想起床,但董贤还没睡醒,哀帝不愿惊动他,于是就把袖子割断了再起床。

哀帝又诏命董贤的妻子可以经向门使通报记录在案后进入皇宫,住在董贤在宫中的住所。

又召董贤的妹妹入宫,封为昭仪,地位仅次于皇后。

昭仪与董贤夫妻日夜侍奉哀帝,一同跟随左右。

哀帝还任命董贤的父亲董恭为少府,赐爵关内侯。

哀帝又下诏,命令将作大匠为董贤在北宫门外建筑宏大的宅邸,里面有前后大殿,殿门宽阔,工程浩大,豪华精巧绝伦。

又赐给他武器库里宫中专用的兵器和皇宫的珍宝,宫中珍宝物品上等的,全都被挑选进了董贤的家里,而皇帝所用的不过是次一等的了。

甚至连皇家丧葬用的棺木、珍珠连缀制成的寿衣、玉璧制成的寿裤,都预先赐给了董贤,无不齐备。

又下令让将作大匠在哀帝的陵墓义陵帝为董贤建筑墓园,内修别室,还用坚实的柏木,大头朝内排垒在棺外。

墓园外修筑巡察道路,围墙有数里之长。

门阙和用作守望防御的网状障墙十分堂皇。

郑崇以贤贵宠过度谏上,由是重得罪,数以职事见责;发疾颈痈,欲乞骸骨,不敢。

尚书令赵昌佞谄,素害崇;知见疏,因奏“崇与宗族通,疑有奸,请治。

〞上责崇曰:

“君门如市人,何以欲禁切主上?

〞崇对曰:

“臣门如市,臣心如水。

愿得考复!

〞上怒,下崇狱。

司隶孙宝上书曰:

“按尚书令昌奏仆射崇狱,复治,榜掠将死,卒无一辞;道路称冤。

疑昌与崇内有纤介,浸润相陷。

自禁门枢机近臣,蒙受冤谮,亏损国家,为谤不小。

臣请治昌以解众心。

〞书奏,上下诏曰:

“司隶宝附下罔上,以春月作诋欺,遂其奸心,盖国之贼也。

免宝为庶人。

〞崇竟死狱中。

郑崇因为董贤贵宠过度而劝谏哀帝,因此深深得罪了哀帝,哀帝屡次借公事谴责他。

郑崇脖子上长了毒痈,想奏请退休,又不敢提出。

尚书令赵昌奸邪、善于谄谀,素来痛恨郑崇,知道哀帝已疏远了郑崇,就趁机上奏说:

“郑崇与刘氏宗族中人交往密切,我疑心有什么奸谋,请追查惩办。

〞哀帝责问郑崇说〞你家人来人往门庭假设市,为什么要约束我交?

〞郑崇答复说:

“我家虽门庭假设市,但我心里却清静如水。

希望陛下考察。

〞哀帝大怒,将郑崇逮捕下狱崐。

司隶孙宝上书说:

“尚书令赵昌指控仆射郑崇一案,经过反复调查审讯,郑崇被拷打将死,终究不吐一句口供。

道路上的行人都说郑崇冤枉。

我疑心赵昌与郑崇私人之间有宿怨,因此才用谗言来陷害他。

假设连宫禁之内皇帝身边主管机要的大臣,都遭诬陷蒙受冤屈,将使国家受到损失,会招来很多诽谤。

我请求追查赵昌,以解众人心中的困惑。

〞奏章呈上后,哀帝下诏说:

“司隶孙宝附会臣下,欺骗主上,想利用春月是宽大赦免的时期,进行诋毁和欺骗,以满足他的奸诈之心,是国家的大害。

将孙宝免去官职,贬为平民。

〞郑崇最终死在狱中。

【5】三月,诸吏、散骑、光禄勋贾延为御史大夫。

【5】三月,任命诸吏、散骑、光禄勋贾延为御史大夫。

【6】上欲侯董贤而未有缘,侍中傅嘉劝上定息夫躬、孙宠告东平本章,去宋弘,更言因董贤以闻,欲以其功侯之,皆先赐爵关内侯。

顷之,上欲封贤等而心惮王嘉,乃先使孔乡侯晏持诏书示丞相、御史。

于是嘉与御史大夫贾延上封事言:

“窥见董贤等三人始赐爵,众庶匈匈,咸曰贤贵,其余并蒙恩;至今流言未解。

陛下仁恩于贤等不已,宜暴贤等本奏语言,延问公卿、大夫、博士、议郎,考合古今,明正其义,然后乃加爵土;不然,恐大失众心,海内引领而议。

暴评其事,必有言当封者,在陛下所从;天下虽不说,咎有所分,不独在陛下。

前定陵侯淳于长初封,其事亦议,大司农谷永以长当封;众人归咎于永,先帝不独蒙其讥。

臣嘉,臣延,材驽不称,死有余责,知顺指不迁,可得容身须臾;所以不敢者,思报厚恩也。

〞上不得已,且为之止。

【6】哀帝想封董贤侯爵,又没有什么借口。

侍中傅嘉劝哀帝更改息夫躬、孙宠揭发东平王的奏章,抹去宋弘的名字,改说成是由于董贤报告,皇上才得以知晓。

哀帝想用这个功绩封董贤侯爵,就先把进行揭发的有功人员全赐封为关内侯。

不久,哀帝想封董贤等人,又心里顾忌王嘉反对,便先派孔乡侯傅晏将诏书拿给丞相、御史看。

于是王嘉与御史大夫贾延上密封奏书说:

“我们看到董贤等三人当初被赐封关内侯时,众人议论纷纷,都说董贤是因为贵宠而得赐封,捎带着其余两人也一起蒙恩受封,至今流言没有平息。

陛下对董贤等施加仁恩不已,就应该公布董贤等人的奏章原文,询问公卿、大夫、博士、议郎,请他们考查是否符合古今前例,使此事能名正名顺,然后再加封他们爵位采邑。

不然的话,恐怕会大失众心,天下人要伸长脖子议论抨击。

假设公开评论此事,必有说应当加封的人,陛下不过是听从采纳其建议,如此,天下人虽然不快乐,责任也有人分担,不单在陛下一人了。

从前定陵侯淳于长初封爵之时,也曾经有议论,大司农谷永认为淳于长应当加封,众人怪罪于谷永,先帝因而没有单独蒙受讥刺。

臣王嘉、臣贾延,无才无能不称职,虽死仍有余责,明知顺从陛下的旨意,不违逆陛下,可以暂时保全身家性命。

所以不敢这样做,是想报答陛下的厚恩啊。

〞哀帝不得已,暂且停止这样做。

【7】夏,六月,尊帝太太后为皇太太后。

【7】夏季,六月,尊帝太太后傅氏为皇太太后。

秋,八月,辛卯,上下诏切责公卿曰:

“昔楚有子玉得臣,晋文公为之侧席而坐;近事,汲黯折淮南之谋。

今东平王云等至有图弑天子逆乱之谋者,是公卿股肱莫能悉心、务聪明以销厌未萌故也。

赖宗庙之灵,侍中、驸马都尉贤等觉察以闻,咸伏厥辜。

?

书?

不云乎:

‘用德章厥善。

’其封贤为高安侯,南阳太守宠为方阳侯,左曹、光禄大夫躬为宜陵侯,赐右师谭爵关内侯。

〞又封傅太后同母弟郑恽子业为阳信侯。

息夫躬既亲近,数进见言事,议论无所避,上疏历诋公卿大臣。

众畏其口,见之仄目。

秋季,八月,辛卯〔十九日〕,哀帝下诏严厉斥责公卿说:

“从前楚国有子玉得臣,晋文公为此忧愁得侧身而坐;近世有汲黯,挫败了淮南王的阴谋。

而今东平王刘云等甚至有杀死天子反叛作乱的阴谋,这是身为国家栋梁的公卿们不能尽心职守、致力于觉察阴谋,以把祸害消灭在还未萌发阶段的缘故啊。

幸赖祖宗在天之灵的保,侍中、驸马都尉董贤等觉察以后报告了我,使奸人全部伏诛。

?

书经?

不是说吗,‘用恩德表彰善行。

’现封董贤为高安侯,南阳太守孙宠为方阳侯,左曹、光禄大夫息夫躬为宜陵侯,赐右师谭爵位关内侯。

〞又封傅太后同母弟傅郑恽的儿子傅业为阳信侯。

息夫躬既蒙哀帝亲近,就频繁进见哀帝言事,议论无所避讳顾忌,上书逐个诋毁公卿大臣。

百官畏其口舌,遇见他不敢正眼相看。

*上使中黄门发武库兵,前后十辈,送董贤及上乳母王阿舍。

执金吾毋将隆奏言:

“武库兵器,天下公用。

国家武备,缮治造作,皆度大司农钱。

大司农钱,自乘舆不以给共养;共养劳赐,一出少府。

盖不以本臧给末用,不以民力共浮费,别公私,示正路也。

古者诸侯、方伯得颛征伐,乃赐斧钺,汉家边吏职任距寇,亦赐武库兵,皆任事然后蒙之。

?

春秋?

之谊,家不臧甲,所以抑臣威,损私力也。

今贤等便僻弄臣,私恩微妾,而以天下公用给其私门,契国威器,共其家备,民力分于弄臣,武兵设于微妾,建立非宜,以广骄僭,非所以示四方也。

孔子曰:

‘奚取于三家之堂!

’臣请收还武库。

〞上不说。

哀帝派中黄门到武库拿兵器,前后十次,送到董贤和哀帝乳母王阿的住所。

执金吾毋将隆上奏说:

“武库兵器,是天下公用的东西。

国家武器装备的建造制作,都是用大司农的钱。

大司农的钱,连天子的生活费用等都不供给。

天子的生活费用和犒劳赏赐臣下的钱,一律出自少府。

这就是不把国家用于根本的储藏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不以民财人力供给无谓的消耗。

区别公私,以表示所行是正路。

古代诸侯、方伯受命主持讨伐,天子才赐给他们斧钺。

汉朝边疆官吏接受抗拒侵略的任务和职务时,也赐给他们武库兵器,都是先接受军事和军职,然后接受兵器。

?

春秋?

之义,强调臣民之家不可以私藏武器铠甲,目的在于抑制臣子的武威,削弱私家的力量。

而今董贤等不过是陛下亲近宠爱的弄臣、对陛下有私情的卑贱奴仆,而陛下却把国家公用的东西送进私人家门,取走国家的威武之器,供给他们家用,使人民的财力分散于弄臣,国家的武库兵器摆设在卑贱奴仆之家,所做不当,将使骄横僭越愈演愈烈,不能够给四方做出好的典范。

孔子说:

‘雍乐怎么会出现在三家的庙堂!

’我请陛下把兵器收还武库。

〞哀帝不快乐。

顷之,傅太后使谒者贱买执金吾官婢八人,隆奏言:

“买贱,请更平直。

〞上于是制诏丞相、御史:

“隆位九卿,既无以匡朝廷之不逮,而反奏请与永信宫争贵贱之贾,伤化失俗。

以隆前有安国之言,左迁为沛郡都尉。

〞初,成帝末,隆为谏大夫,尝奏封事言:

“古者选诸侯入为公卿,以褒功德,宜征定陶王使在国邸,以填万方。

〞故上思其言而宥之。

不久,傅太后派谒者用低价买进了执金吾官府的八个官奴婢。

毋将隆上奏说:

“买官婢的价太贱了,请改用平价。

〞哀帝于是下诏给丞相、御史说:

“毋将隆位列九卿,既不能匡正朝廷的过失,反而奏请与永信宫争执买价的贵贱,有伤教化,败坏风俗。

姑念他以前有安国的建议,贬降为沛郡都尉。

〞当初,成帝末年,毋将隆为谏大夫,曾上密封奏书说:

“古代遴选诸侯入京担任公卿,以褒奖功德。

应该征召定陶王到长安,让他住在定陶王府邸,以镇守万方。

〞所以哀帝念及他的这个建言而宽恕了他。

谏大夫渤海鲍宣上书曰:

“窃见孝成皇帝时,外亲持权,人人牵引所私以充塞朝廷,妨贤人路,浊乱天下,奢泰亡度,穷困百姓,是以日食且十,彗星四起。

危亡之征,陛下所亲见也;今奈何反复剧于前乎!

谏大夫渤海人鲍宣上书说:

“我见到孝成皇帝时,外戚把持权柄,人人引荐他们各自的亲信来充塞朝廷,阻碍贤能之士的进身之路,混乱天下,又奢侈无度,使百姓穷困,因此发生了将近十次日食,四次彗星。

这些危险覆亡的征兆,都是陛下所亲眼见到的。

如今为什么反而更甚于从前呢!

今民有七亡:

阴阳不和,水旱为灾,一亡也;县官重责更赋租税,二亡也;贪吏并公,受取不已,三亡也;豪强大姓,蚕食亡厌,四亡也;苛吏徭役,失农桑时,五亡也;部落鼓鸣,男女遮列,六亡也;盗贼劫略,取民财物,七亡也。

七亡尚可,又有七死:

酷吏殴杀,一死也;治狱深刻,二死也;冤陷亡辜,三死也;盗贼横发,四死也;怨仇相残,五死也;岁恶饥饿,六死也;时气疾疫,七死也。

民有七亡而无一得,欲望国安,诚难;民有七死而无一生,欲望刑措,诚难。

此非公卿、守相贪残成化之所致邪!

“现在人民生业有七失:

阴阳不和,出现水旱灾,是一失;国家加重征收更赋和租税,苛责严酷,是二失;贪官污吏借口为公,勒索不已,是三失;豪强大姓蚕食兼并小民土地,贪得无厌,是四失;苛吏横征滥发徭役,耽误种田养蚕的农时,是五失;发现盗贼,村落鸣鼓示警,男女追捕清剿,是六失;盗贼抢劫,夺民财物,是七失。

七失尚可勉强忍受,然而还有七死:

被酷吏殴打致死,是一死;入狱被虐致死,是二死;无辜被冤枉陷害而死,是三死;盗贼劫财残杀致死,为四死;怨仇相报残杀而死,为五死;荒年饥馑活活饿死,为崐六死;瘟疫流行染病而死,为七死。

人民生业有七失而没有一得,想让国家安定,也实在困难;百姓有七条死路而没有一条生路,想要无人犯法,废弃刑罚,也实在困难。

这难道不是公卿、守相贪婪残忍成风所造成的后果吗?

群臣幸得居尊官,食重禄,岂有肯加恻隐于细民,助陛下流教化者邪!

志但在营私家,称宾客,为奸利而已。

以苟容曲从为贤,以拱默尸禄为智,谓如臣宣等为愚。

陛下擢臣岩穴,诚冀有益豪毛,岂徒使臣美食大官、重高门之地哉!

“群臣有幸得以身居高官,享受丰厚的俸禄,难道有肯对小民存有怜悯之心,帮助陛下推广教化的人吗!

群臣的志向,不过是经营私产,满足宾客的要求,为图个人奸利而已。

他们以苟且纵容、曲意顺从为贤能,以拱手沉默、尸位素餐为明智,认为象我这样的人是愚蠢的。

陛下把我从村夫野民提拔为朝臣,实在是希望我能有毫毛般微小的奉献,难道仅仅是让我吃美食,当大官,尊贵地站在高门大殿上吗!

天下,乃皇天之天下也。

陛下上为皇天子,下为黎庶父母,为天牧养元元,视之当如一,合?

尸鸠?

之诗。

今贫民菜食不厌,衣又穿空,父子、夫妇不能相保,诚可为酸鼻。

陛下不救,将安所归命乎!

奈何独养外亲与幸臣董贤,多赏赐,以大万数,使奴从、宾客,浆酒藿肉,苍头庐儿,皆用致富,非天意也!

“天下,是皇天的天下。

陛下上为皇天的儿子,下为黎民百姓的父母,是为上天象牧养牛马一样牧养人民。

对待人民应当一视同仁,就如?

尸鸠?

一诗中尸鸠爱它的七个儿子一样。

而今贫民连菜都吃不饱,又衣衫褴褛,父子、夫妇不能相互保全,实在令人酸鼻。

陛下假设不救助,将让他们到哪里去讨生路呢!

为什么只供养外戚和弄臣董贤,给他们大量赏赐,以巨万来计算!

使他们的仆从、宾客把酒当水,把肉当豆叶来挥霍,他们的奴仆侍从都因而成了富翁。

这不是皇天的本意啊!

及汝昌侯傅商,亡功而封。

夫官爵非陛下之官爵,乃天下之官爵也。

陛下取非其官,官非其人,而望天说民服,岂不难哉!

方阳侯孙宠,宜陵侯息夫躬,辩足以移众,强可用独立,奸人之雄,惑世尤剧者也,宜以时罢退;及外亲幼童未通经术者,皆宜令休,就师傅。

急徵故大司马傅喜,使领外亲;故大司空何武、师丹,故丞相孔光,故左将军彭宣,经皆更博士,位皆历三公;龚胜为司直,郡国皆慎选举;可大委任也。

陛下前以小不忍退武等,海内失望。

陛下尚能容亡功德者甚众,曾不能忍武等邪!

治天下者,当用天下之心为心,不得自专快意而已也。

〞宣语虽刻切,上以宣名儒,优容之。

“再说汝昌侯傅商,没有功绩却被封爵。

官爵,并不是陛下的官爵,乃是天下的官爵。

陛下选取之人不配受此官,此官也不应加给此人,却希望上天快乐,民众心服,岂不困难吗!

方阳侯孙宠,宜陵侯息夫躬,辩才足以改变众人的观点,强悍能够独立,这是奸人中的魁首,乱世惑众最为厉害的人物,应及时罢黜斥退他们。

那些外戚和幼童不懂儒学经术的,都应让他们辞职,去找老师学习儒术。

请速征召前大司马傅喜,使他领导外戚。

前大司空何武、师丹、前丞相孔光、前左将军彭宣,儒学经术都学自名师,而官位都高列三公。

龚胜任司直,郡国都慎重地向朝廷推荐人才。

这些人都可委以重任。

陛下前些时因一点小事不能容忍,就罢退了何武等人,使天下人失望。

陛下对那么多没有功绩德行的人尚且能容忍,难道不能容忍何武这些人吗?

治理天下的人,应当把天下人的心意作为自己的心意,不能光图自己快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鲍宣措词虽然尖刻剧烈,但哀帝因为他是名儒而优待宽容了他。

匈奴单于上书愿朝五年。

时帝被疾,或言:

“匈奴从上游来厌人;自黄龙、竟宁时,单于朝中国,辄有大故。

〞上由是难之,以问公卿,亦以为虚费府帑,可且勿许。

单于使辞去,未发,黄门郎扬雄上书谏曰:

“臣闻?

六经?

之治,贵于未乱;兵家之胜,贵于未战;二者皆微,然而大事之本,不可不察也。

今单于上书求朝,国家不许而辞之,臣愚以为汉与匈奴从此隙矣。

匈奴本五帝所不能臣,三王所不能制,其不可使隙明甚。

臣不敢远称,请引秦以来明之:

匈奴单于上书汉朝,请求明年到长安朝见天子。

这时哀帝正患病在身,有人说:

“匈奴从黄河上游的方向来,气势压人,不利。

自黄龙、竟宁年间起,单于每到中原朝见,中原就会发生大变故。

〞哀帝因而感到为难,询问公崐卿,公卿也认为朝见一次要白白花费国库很多钱,可以暂且拒绝。

单于使节告辞离去,还没动身,黄门郎扬雄上书规谏说:

“我听说,儒学?

六经?

中所说治理国家之道,推崇在变乱未形成时就把它消弭于无形。

军事上的取胜之术,推崇不通过战争厮杀就把敌人制服。

以上二者都是高明精妙的策略,然而也都是大事之本,不能不留意。

现在单于上书请求朝见,汉朝不准许而辞谢。

我愚昧地认为,汉朝与匈奴之间从此种下了嫌隙猜忌的种子。

匈奴原本是五帝不能使其臣服,三王对其无法控制的强国,不能使汉匈之间产生嫌隙猜忌是至为明显的。

我不敢追溯太远的历史,谨以秦朝以来的史实说明这个问题:

以秦始皇之强,蒙恬之威,然不敢窥西河,乃筑长城以界之。

会汉初兴,以高祖之威灵,三十万众困于平城,时奇谲之士、石画之臣甚众,卒其所以脱者,世莫得而言也。

又高后时,匈奴悖慢,大臣权书遗之,然后得解。

及孝文时,匈奴侵暴北边,候骑至雍甘泉,京师大骇,发三将军屯棘门、细柳、霸上以备之,数月乃罢。

孝武即位,设马邑之权,欲诱匈奴,徒费财劳师,一虏不可得见,况单于之面乎!

其后深惟社稷之计,规恢万载之策,乃大兴师数十万,使卫青、霍去病操兵,前后十余年,于是浮西河,绝大幕,破颜,袭王庭,穷极其地,追奔逐北,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以临瀚海,虏名王、贵人百数;自是之后,匈奴震怖,益求和亲,然而未肯称臣也。

“以秦始皇的强大,蒙恬的雄威,仍然不敢窥伺西河,而是修筑长城作为边界。

等到汉朝兴起之初,以高祖的威力和英明,三十万汉军仍被匈奴围困在平城。

当时高祖手下,善于出奇计的谋士、筹划决策的谋臣非常多,最后所以能脱身的原因,世人无法知道,因而也无法言说。

又如吕后时,匈奴悖理傲慢,幸赖大臣们灵活处置,将言辞谦卑的回信送给单于,才把危机化解。

到了孝文帝时,匈奴大举侵犯北部边境,侦察骑兵甚至深入雍城、甘泉,京师震骇。

朝廷派三位将军率军驻扎在棘门、细柳、霸上以防范匈奴,数月才撤回。

孝武皇帝即位,设下马邑之谋,想引诱匈奴主力深入,结果白白浪费钱财,劳顿军队,连一个匈奴人都没看见,更何况单于本人的面目呢!

此后,武帝深思国家存亡大计,规划安定万年的策略,于是发动数十万大军,派卫青、霍去病统率,前后十余年,渡过西河,横穿大漠,攻破颜山,袭击单于王庭,跑遍了匈奴的国土,追逐奔逃的单于和匈奴的残兵败将,在狼居胥山祭天,在姑衍山祭地,到达瀚海,擒获名王、贵族数百人之多。

自此之后,匈奴震惊恐惧,越发迫切要求和亲。

然而,仍不肯向汉朝称臣。

且夫前世岂乐倾无量之费,役无罪之人,快心狼望之北哉?

以为不壹劳者不久逸,不暂费者不永宁,是以忍百万之师以摧饿虎之喙,运府库之财填卢山之壑而不悔也。

至本始之初,匈奴有桀心,欲掠乌孙,侵公主,乃发五将之师十五万骑以击之,时鲜有所获,徒奋扬威武,明汉兵假设雷风耳!

虽空行空反,尚诛两将军,故北狄不服,中国未得高枕安寝也。

逮至元康、神爵之间,大化神明,鸿恩溥洽,而匈奴内乱,五单于争立,日逐、呼韩邪携国归死,扶伏称臣,然尚羁縻之,计不颛制。

自此之后,欲朝者不距,不欲者不强。

何者?

外国天性忿鸷,形容魁健,负力怙气,难化以善,易肄以恶,其强难诎,其和难得。

故未服之时,劳师远攻,倾国殚货,伏尸流血,破坚拔敌,如彼之难也;既服之后,慰荐抚循,交接赂遗,威仪俯仰,如此之备也。

往时尝屠大宛之城,蹈乌桓之垒,探姑缯之壁,藉荡姐之场,艾朝鲜之旃,拔两越之旗,近不过旬月之役,远不离二时之劳,固已犁其庭,扫其闾,郡县而置之,云彻席卷,后无余灾。

唯北狄为不然,真中国之坚敌也,三垂比之悬矣;前世重之兹甚,未易可轻也。

“再说,前世之人难道乐于消耗无法计量的钱财,征发无罪的国民,到边塞狼烟以北去求一时痛快吗?

那是由于没有一次的辛劳,就得不到长久的安逸;不暂时花费钱财,就不能有永远的安宁。

因此狠下心投入百万大军、摧之于饿虎之口,搬运国库的钱财,填平匈奴卢山的沟壑,而不懊悔。

到本始初年,匈奴有凶暴不驯之心,企图劫掠乌孙,侵夺乌孙公主。

于是朝廷派五员大将,率领十五万骑兵去袭击他们。

当时很少有所斩获,仅仅是宣扬了我朝的武威,说明我军势如万钧雷霆,行动如疾风罢了。

虽然空去空返不失兵卒,但由于没有斩获,朝廷还是诛杀了两位将军,因为北方的蛮族不顺服,中原就不能高枕安卧。

及至元康、神爵年间,朝廷政治异常清明,社会风气十分良好,皇恩广施。

而匈奴发生内乱,五个单于争夺王位。

日逐王和呼韩邪单于率领本国百姓崐死心踏地归顺朝廷,匍匐称臣,然而朝廷仍然对他们采取笼络政策,打算不把他们置于直接统治之下。

自此以后,匈奴希望朝见的,朝廷不拒绝,不想来的,也不勉强。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外国人天性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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