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喜客家流汀江韩江探险漂流的历史回放.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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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客家流汀江韩江探险漂流的历史回放

悲喜“客家流”——汀江-韩江探险漂流的历史回放

过舟难过江

“今天我们终于顺利地闯过了棉花滩,结束了棉花滩‘千年不过舟’的历史,也可以说我们创造了一项新纪录!

我们当然很高兴;但是我又不能不说,这一项新纪录的创造,也是汀江两岸的父老乡亲们一刀一斧帮助我们实现的:

因为树砍了,因为水浅了,因为汀江再也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汀江了。

所以这个时候,面对这项纪录,我们真的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悲伤!

1998年9月19日,福建漂流探险队全队闯过棉花滩,紧接着4位队员单艇闯过棉花滩水电站围堰导流洞。

面对随行的东南电视台《记者行动》栏目组的采访,我代表全队说出了上面那番感想。

醉入汀江

自古以来,特别是客家文化研究兴盛的今天,作为客家母亲河的汀江,不知受到了多少的赞美,也被置于了极高的地位。

虽然即便从福建的范围来说,汀江也许算不上是一条多么著名的江河;但是它在天下客家人的眼里,却是他们的最伟大的母亲河。

正是“客家母亲河”的这个伟大形象,深深吸引了远在福州、生活在城市楼厦森林中的我们。

据说,600里汀江虽然比不上万里长江的“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但也算得上是“盈盈江水向南流,铁铸梢公纸作舟;三百滩头风浪恶,鹧鸪声里到潮州”了。

那么,探险漂流所需要的水量大、流速急、险滩多,不是都齐备了吗?

还有哪一条河流,能像这样的汀江更能考验和锻炼我们这一支刚刚组建的探险漂流队?

如果“汀州敢撑船”,不就可以“走遍天下川”了吗?

同时,我们从众多的书本上得知,作为客家母亲河的汀江,两岸又流传着众多客家先民于艰难中开垦迁徒、于艰难中传承文化的动人事迹。

又听说汀江沿线,由于数百年来客家先民的奋斗,有着许许多多可见的古迹,又有许许多多可听的传说。

我和队员们曾经想象过,我们将要看见的汀江,即便说不上是“下三千,上八百”,也应当是机声隆隆,舟棹穿梭;即便不再运纸运瓷运盐巴,也应当是满载山货广货和洋货。

一位长汀籍的作家,曾经绘声绘色地告诉我,相传在宋代,汀江龙潭有一条恶龙,脾性暴戾,人们饱受祸害,只得每年聚众跪拜,供奉祭品,祈求恶龙宽容。

不久,从北方来了一位志士,终日寻找恶龙的踪迹。

一天恶龙又跃上天空,伺机作恶,志士抽出一把降龙剑,直指恶龙,大喝一声:

“看剑!

”只见一道金光射去,那恶龙摇晃了一下,转身又朝志士扑来,志士又连出三剑,剌中恶龙要害。

恶龙扑倒江中,嗷嗷乱吼,逃往南海。

他说,透过这带有浓厚神秘色彩的客家民间传说的面纱,我们可以看到汀江流域的客家人在开发汀江时所表现的大无畏精神。

作家朋友的故事和分析,让我们迷恋和折服。

事实上,我们所以决定要漂流汀江和韩江,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去亲身感受客家先民不惮迁徒,无畏开拓的性格,而这种性格,又为今天的中国所多么急需!

那就用我们的探险漂流活动去继承它,弘扬它吧。

正是因为这种种的诱惑、迷恋和追求,我们因此把这一次的汀江-韩江探险漂流活动命名为“客家流”。

“流”者,即指探险漂流,又指在流程中感受、学习、继承和弘扬客家精神。

壮哉波涛路

“‘巨浪吞孤舟,一叶常颠满。

断缆时谨防,尘听风雨响。

’这是汀江著名险滩大沽滩的写照,汀江水流到大沽滩后,原来三、四百米宽的江面变成了二、三十米宽的河道。

水流湍急,乱石多。

从上杭下都至南蛇渡的10公里水路,有险滩20多处,急弯10几个。

漂流艇刚刚进滩,就遇上了一个90度的大拐弯,水从高处跌落,激起了1米高的浪打在艇上。

先是5号艇上的队长高原落水,紧跟着3号艇撞上了一块巨石,艇长郑榕杰落入水中,当他回过神时,3号艇已冲出很远了,他奋力向岸边游去。

不到百米,接着又是一道急弯,2号艇也被掀翻,4名队员全部落水……几分钟之内,队员们体验了大沽滩的险恶。

几天来在平水中划行的疲乏一扫而光,队员们无比兴奋,‘这才是漂流啊!

9月19日,漂流队将冲击此次漂程最为惊险的地段——棉花滩。

棉花滩是汀江最为险要的河段。

汀江水流到这里,激浪排空,涛声如雷,溅起了飞浪,酷似万朵棉花,棉花滩因此而得名。

棉花滩怪石嶙峋,有许多看不见的‘地下沟壑’,隐藏着不知多少的漩涡和暗流。

据当地人说,落水者一旦卷入棉花滩,十有八九不能生还。

棉花滩自古记载:

‘舟遇立碎,木捭斩散。

’汀江的航线到此断了路。

故几百年来,航船到此,都得卸下货,由挑夫们挑过棉花滩至广东境内的石市,再装船运走。

当地县政府有关领导听说漂流队要漂棉花滩,无不表示担心。

然而全体漂流队队员却认为:

漂流探险是以接近危险而又能够规避危险为目的的,要通过自己全力接近危险的行为来显示勇敢者的风采,挑战自我,为平凡人生留下一点回忆。

经过漂流队多次实地考察,安全措施完善后,9月19日上午,漂流队队员在高原队长的一声令下,一只只漂流艇随着急流,漂向了神秘的棉花滩。

百米过后,巨浪袭来,高原腾空而起,失去平衡,落入急流中,同艇的陈光华急忙伸出桨将他拉回。

继高原队长落水后,2号艇也被巨浪打翻,4名队员全部落水。

漂流队年纪最大的50岁队员大老徐落水后被艇上的绳子缠住脚,几次挣扎都无法冒出水面,情急之下,他脱去鞋子……经过13分钟与激流的搏斗,队员们终于安全漂过棉花滩。

棉花滩终于有了它的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的‘行舟’记录。

……

大约正是因为亲身体验的缘故吧,随行采访的福建《海峡都市报》女记者林丹方能笔下生花,栩栩如生地报道出我们探险漂流的奇景。

大约正是被队员的无畏行为所感动,在跟随漂流队采访之后不久,林丹姑娘放出风声:

找对象就要找漂流队员;终于她如愿以偿,后来与那位“落水后奋力向岸边游去”的3号艇艇长郑榕杰畅游爱河。

也大约正是因为4位队员冲过那一道暗藏杀机的棉花滩导流洞的场面,更加惊险抓人,4勇士之一的陈东军就凭借这一段录像,在福建有线综艺台的《真情相约》节目中,赢得了来自内蒙古大草原的严丽姑娘的芳心。

还是言归正传。

汀江漂流这一路,福建漂流探险队先后祭拜了宁化石壁的客家公祠,瞻仰了上杭才溪的系列革命史纪念地,在永定客家土楼的代表振成楼大院里,与永定土楼艺术团的弟弟妹妹们同歌共舞。

龙门开漂,饮下了客家少女送上的壮行酒;水口渡头,聆听当地老人讲述当年毛泽东率红四军入闽,就在这里死地求生的故事;大沽滩边,中都乡女子舞狮队为我们敲响了助威鼓劲的锣鼓;每到一地,又都得到了当地领导和群众的热情接待;真可以说是一路水波一路阳光!

我们都说:

这就是客家人!

这就是客家母亲河!

这样的漂流,一生所幸!

难见真面

但是(凡事儿就怕这个“但是”。

但是在中国,也许只有“但是”后面的内容,才更显示事情或者问题的本质,才更是人们关注的重点),超过200公里长度的汀江段漂流,我们绝不可能只用五天的时间,除非沿江处处都是棉花滩;但是事实上,真正可以漂流的,具备了探险漂流所必需的水量大、流速急、涛头险之处,只有大沽滩、穿针滩、棉花滩几段,长度加起来竟不足30公里。

有一百多公里长的汀江段,我们几乎无法漂流。

因为,江水浅得竟然托不起吃水浅浅的橡皮舟,河床瘦得竟然容不下身材瘦瘦的漂流艇。

于是我们不得不常常拖着、抬着漂流艇,在乱石滩上艰难地行走,或者用汽车载着漂流艇和队员沿江边的公路前行,一路焦急地寻找可以下漂的江段。

由于这样行进的路段较多,队员们因之戏称漂流队成了“水上陆战队”了。

假如不是亲身在“母亲河”上走一遍,你简直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汀江上游一带河床,一个乱石滩接着一个乱石滩,长汀县城以上的江段,水面上一座一座沙石“馒头”,水面下一茬一茬的残桩断柱。

我们不得不在淘金船、挖沙船张布的各种绳缆中小心翼翼地穿行,又得紧张地避开水下尖利的茬头。

县城以下的江段,水面发黑发臭,也许对于沿江两岸的人们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下水道、垃圾场了。

上杭官庄上下,江面倒是宽阔无比,但是一片沙滩接着一片沙滩,一滩卵石接着一滩卵石;当年曾给要过江的红四军造成巨大困难的水口一带,今天两岸之间,竟然可以涉水来往。

那时而开阔的江面,曾经骗得我们兴奋无比,一开漂才发现,我们的漂艇,竟然时不时地搁浅。

最令我们惊心的是,在上杭一个似乎是叫“黄竹”的小村子,那一带江面一侧的江岸崖壁上,时不时地可以看见,离水面1米至3米左右高的地方,满布着许多的小凹洞;同舟漂流的上杭县旅游局长指点着告诉我们:

那是早年间木船逆流而上时,船夫奋力撑篙而形成的!

于是我一边惊叹今天水位跌落的如此厉害,一边放眼搜寻是否还有往来的船只,可是除了曾在上游见到的淘金船,长汀城关见到的几只旅游用的竹筏,一直到永定棉花滩水电站大坝跟前,我再也没有在江面上看到航行的船只(在拜访棉花滩水电站建设工程指挥部的时候,我对水电站大坝旁居然没有建设船闸表示了极大地不解,并提及汀江自古以来就是连接闽西和粤东乃至出海口的一条黄金水道的事实;记得指挥部那位负责人听了以后,只给了我一个含意复杂的“是啊,是啊,这是个问题啊”的回答)。

哦,不,除了一艘上杭县旅游局供游览用的铁壳机动船“突突突”地从我们眼前开过,曾经打破了江面上的寂静。

而又一种悲哀,是在欢笑之后才感觉到的。

那一天,我们从上杭城关下漂,县旅游局长指点两岸的山水林石,给我们讲了一路的故事,大家听了都非常高兴。

笑过之后,我忽然感觉到,这一路的故事,好像就是游武夷山九曲溪时在竹筏上听到的那些故事的翻版;跟曾经在两岸轰轰烈烈地演出过的客家人的开垦与迁徒,跟他们的可歌可泣的文化传承,似乎没有一点儿关系。

犹如看永定土楼艺术团的节目,却一点也看不出“土楼特色”一样。

对此,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说。

一直到今天,我一想起这一点,内心依然感觉沉甸甸的。

于是我发愤,一定要再深入一次汀江沿线,实地去深入考察一下客家文化在今天的流转变异。

这,本也是“客家流”的另一个重要目的呀!

拯救母亲河

我们终于漂到了韩江的入海口,广东汕头市妈屿岛。

我们只做了一件事情,来庆祝我们的漂流成功――我们在妈屿岛海边,选择了一处面向外海的滩地,种下了一株木麻黄,并与这株树合影留念。

队员们曾经问我:

“为什么种一棵树?

”我回答说:

“大家还记得汀江两岸父老乡亲们这样的声音罢:

不是我们不懂得水土保护,但是一两个人种树,怎么禁得起那么多人砍?

我们这里公路是修通了,还没有致富呢,山上就先空了!

(长汀县涵前村一中年村民如是说)

是体制有问题啊,砍木头的,还没有卖木头的赚得多,于是只好越砍越多了!

(长汀县濯田镇一镇干部如是说)

我在汀江上偷放木排,咳,也就是向广东人走私木头吧,已经7、8年了。

为什么?

能够多赚一点钱嘛!

(永定县棉花滩一放排人如是说)

面对着这样一种的经济怪圈,我们对饱受其害的客家母亲河所能够做的,就是要喊出这样一个声音――”

这样的“声音”,我终于在一个恰当的场合喊出来了!

当年10月中旬,世界客属第四次公祭客家母亲河大典的最后一个节目,就是在长汀县城的一处广场上,举行“汀江之夜”大型客家美食晚宴。

我作为福建漂流探险队的代表,应邀专程来到晚会现场,作一个关于“客家流”活动的汇报演讲。

当我叙述完我们此行的所为所见之后,面对来自世界各地的客家社团的海外来宾们,面对围观的上万长汀乡亲们,我不禁大声疾呼:

我们分明听到了客家母亲河悲哀无助的哭声!

我们分明感受到客家母亲河有被忽视和遗忘的危险!

不能让那些为了一已私利而摧残母亲河的人再肆意妄为了!

我们不能忘记,早在100年前,恩格斯就警告过人们:

“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

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我们最初的成果又消除了。

1996年“8·8”特大洪灾的惨象,难道我们忘记了吗?

因为有武夷山的阻挡,闽西各地的年降水量平均在180毫米左右,属于雨量十分充沛的地区,难道我们忘记了吗?

因为有了四通八达的公路,因为吃上了自来水,因为住上了层层高楼,我们越来越远离了汀江,越来越远离了曾经孕育过我们、使我们赖以生存和发展,使我们所以成为客家人的文化源泉。

这样下去,客家人也必将会遭遇文化危机的报复的!

我们呼吁:

拯救客家母亲河,当务之急!

有人可能会说,你们这些人又不是客家人,要你们跑到这里来说三道四!

我要说,这位乡亲,你错了!

汀江在我们福建,而客家人首先是炎黄子孙,你凭什么说跟我们没有关系呢?

愿在海内外客家人的关心爱护下,我们的客家母亲河能够从此山长绿,从此水长流,从此船再行,从此歌不断!

也为此,我们冒昧地向各位发出这样一个倡议:

在这次公祭客家母亲河期间,敬请一切关心母亲河现状的人们捐资在长汀设立一项“客家母亲河生态保护奖励基金”,首先用于重奖每年度那些为保护汀江的植被水土作出了贡献的人们。

现在,我代表福建漂流探险队,捐出第一笔资金1333元(这是取福州话的谐音“要生生生”,意思是希望汀江两岸的绿树青草快快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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