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学作品选《诗经》篇目.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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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学作品选《诗经》篇目

关雎

(《国风•周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译文

  关关鸣春雎鸠鸟,在那河中小洲岛。

姑娘文静又秀丽,君子求她结情侣。

  长短不齐青荇菜,姑娘左右采呀采。

文静秀丽好姑娘,朝朝暮暮把她想。

  追求没能如心愿,日夜渴慕思如潮。

相忆绵绵恨重重,翻来覆去难成眠。

  长短不齐青荇菜,姑娘左右采呀采。

文静秀丽好姑娘,琴瑟传情两相爱。

  长短不齐青荇菜,姑娘左右把它捡。

文静秀丽好姑娘,钟鼓齐鸣换笑颜。

注释

  [1]选自《诗经·周南》(朱熹《诗集传》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周代诗歌305篇。

周南,周代地域名称,泛指洛阳以南到汉江流域一带。

关雎,篇名,取第一句”关关雎鸠”中的两个字。

  [2]关关:

雌雄二鸡相互应和的叫声。

雎鸠:

一种水鸟,即王雎。

  [3]洲,水中陆地。

  [4]窈窕,美好文静的样子。

淑女,贤良美好的女子。

窈:

深邃。

喻女子心灵美;窕:

幽美。

喻女子仪表美。

  [5]好逑,好的配偶。

逑,匹配之意。

  [6]参差,长短不齐貌。

荇菜,水生植物。

圆叶细茎,根生水底,叶浮在水面,可供食用。

  [7]流,求取。

之,指荇菜。

左右流之,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地求取荇菜。

这里是以勉力求取荇菜,隐喻“君子”努力追求“淑女”。

  [8]寤寐,醒和睡。

指日夜。

寤,醒觉。

寐,入睡。

又,马瑞辰《毛诗传笺注通释》说:

“寤寐,犹梦寐。

”也可通。

  [9]思服,思念。

服,想。

《毛传》:

“服,思之也。

  [10]悠,感思。

见《尔雅·释诂》郭璞注。

哉,语词。

悠哉悠哉,犹言“想念呀,想念呀”。

  [11]辗转反侧,翻覆不能入眠。

辗,古字作展。

展转,即反侧。

反侧,犹翻覆。

  [12]琴、瑟,皆弦乐器。

琴五或七弦,瑟二十五或五十弦。

友,此处有亲近之意。

这句说,用琴瑟来亲近“淑女”。

  [13]芼,择取,挑选。

[14]钟鼓乐之,用钟奏乐来使她快乐。

乐,使……快乐。

中心思想

这首诗通过一个男子在河边遇到一个采摘荇菜的姑娘,并为姑娘的勤劳、美貌和娴静而动心,随之引起了强烈的爱慕之情,在梦里也会梦见那位姑娘的一系列追求过程,充分表现了古代劳动人民内心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追求,突出表达了青年男女健康、真挚的思想感情。

本篇是诗经的首篇,更加表明了关雎在古代人们心中的地位。

赏析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

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

“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

它第二好在意思。

《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

戴君恩说:

“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

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

”牛运震说:

“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

”都是有得之见。

《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

贺贻孙曰: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

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

”邓翔曰:

“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

‘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

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

”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

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

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

“兴也。

”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

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

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

所谓“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

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

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

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

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

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

罗大经说:

“杜少陵绝句云: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或谓此与儿童之属对何以异,余曰不然。

上二句见两间莫非生意,下二句见万物莫不适性。

于此而涵泳之,体认之,岂不足以感发吾心之真乐乎。

”我们何妨以此心来看《诗》之兴。

两间莫非生意,万物莫不适性,这是自然予人的最朴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为看待人间事物的一个标准:

或万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悦,如“桃之天天,灼灼其华”(《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小雅·鹿鸣》),如此诗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或万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飞,泄泄其羽”(《邶风·雄雉》),如“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邶风·谷风》),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风·泉水》)。

《诗》中以纯粹的自然风物起倡的兴,大抵不出此意。

总之,兴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诗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则往往其意微渺,但我们若解得诗人原是把天地四时的瞬息变化,自然万物的死生消长,都看作生命的见证,人生的比照,那么兴的意义便很明白。

它虽然质朴,但其中又何尝不有体认生命的深刻。

“钟鼓乐之”,是身分语,而最可含英咀华的则是“琴瑟友之”一句。

朱熹曰:

“‘友’者,亲爱之意也。

”辅广申之曰:

“以友为亲爱之意者,盖以兄友弟之友言也。

”如此,《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这“友”字一个现成的注解。

若将《郑风·女曰鸡鸣》《陈风·东门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说来,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

春秋时代以歌诗为辞令,我们只认得当日外交之风雅,《关雎》写出好婚姻之一般,这日常情感生活中实在的谐美和欣欣之生意,却是那风雅最深厚的根源。

那时候,《诗》不是装饰,不是点缀,不是只为修补生活中的残阙,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顾颉刚语),《关雎》便好像是人生与艺术合一的一个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现在文学史的黎明。

关雎,是《诗经》的开篇之作,向来有赞誉。

为什么用关雎作为这篇充满爱意的诗的题目呢?

在孔子编辑《诗经》时,分为风雅颂三部分,其中雅又分为大雅和小雅。

风,为民间传唱的诗,《孟子见梁惠王》中有关于民间的歌曲的记载,风,大体相当于现在的流行歌曲。

雅,中的部分来自民间,部分来自贵族的歌颂诗。

颂,便是贵族用来祭司时歌颂上天,先祖的诗。

所以,大部分的诗是没有名字的,而编辑一部书,为了让人们便于查阅必将为每部分添加题目。

当然,孔子比较谦虚采取了取诗每句开头的词作为诗的题目。

《关雎》取自关关雎鸠,“关关”是指雎鸠的叫声,拟声词。

后世多用这种的命名方法,如唐李商隐的《无题》,因为有多首,所以采取了孔子发明的命名方法,如《锦瑟》取自:

锦瑟无端五十弦。

 

蒹葭

(《国风•秦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译文

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

意中之人在何处?

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又太长。

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边芦苇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

意中之人在何处?

就在河岸那一边。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攀登难。

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滩。

河边芦苇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

意中之人在何处?

就在水边那一头。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曲难求。

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注释

1.蒹(jiān):

没长穗的芦苇。

葭(jiā):

初生的芦苇。

苍苍:

鲜明、茂盛貌。

下文“萋萋”、“采采”义同。

2.苍苍:

茂盛的样子 3.为:

凝结成。

4.所谓:

所说的,此指所怀念的。

5.伊人:

那个人,指所思慕的对象。

6.一方:

那一边。

7.溯洄:

逆流而上。

下文“溯游”指顺流而下。

一说“洄”指弯曲的水道,“游”指直流的水道。

8.从:

追寻。

9.阻:

险阻,(道路)难走。

10.宛:

宛然,好像。

11.晞(xī):

干。

12.湄:

水和草交接的地方,也就是岸边。

13.跻(jī):

水中高地。

14.坻(chí):

水中的沙滩

15.涘(sì):

水边。

16.右:

迂回曲折。

17.沚(zhǐ):

水中的沙滩。

赏析

东周时的秦地大致相当于今天的陕西大部及甘肃东部。

其地“迫近戎狄”,这样的环境迫使秦人“修习战备,高尚气力”(《汉书·地理志》),而他们的情感也是激昂粗豪的。

保存在《秦风》里的十首诗也多写征战猎伐、痛悼讽劝一类的事,似《蒹葭》、《晨风》这种凄婉缠绵的情致却更像郑卫之音的风格。

  诗中“白露为霜”给读者传达出节序已是深秋了,而天才破晓,因为芦苇叶片上还存留着夜间露水凝成的霜花。

就在这样一个深秋的凌晨,诗人来到河边,为的是追寻那思慕的人儿,而出现在眼前的是弥望的茫茫芦苇丛,呈出冷寂与落寞,诗人所苦苦期盼的人儿在哪里呢?

只知道在河水的另外一边。

但这是一个确定性的存在吗?

从下文看,并非如此。

是诗人根本就不明伊人的居处,还是伊人像“东游江北岸,夕宿潇湘沚”的“南国佳人”(曹植《杂诗七首》之四)一样迁徙无定,也无从知晓。

这种也许是毫无希望但却充满诱惑的追寻在诗人脚下和笔下展开。

把“溯洄”、“溯游”理解成逆流而上和顺流而下或者沿着弯曲的水道和沿着直流的水道,都不会影响到对诗意的理解。

在白居易《长恨歌)中,杨贵妃消殒马嵬坡后,玄宗孤灯独守,寒衾难眠,通过道士鸿都客“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寻找,仍是“两处茫茫皆不见”,但终究在“虚无缥缈”的海外仙山上找到了已成仙的杨贵妃,相约重逢于七夕。

而《蒹葭》中,诗人一番艰劳的上下追寻后,伊人仿佛在河水中央,周围流淌着波光,依旧无法接近。

《周南·汉广》中诗人也因为汉水太宽无法横渡而不能求得“游女”,陈启源说:

“夫说(悦)之必求之,然惟可见而不可求,则慕说益至。

”(《毛诗稽古编·附录》)“可见而不可求”,可望而不可即,加深着渴慕的程度。

诗中“宛”字表明伊人的身影是隐约缥缈的,或许根本上就是诗人痴迷心境下生出的幻觉。

以下两章只是对首章文字略加改动而成,这种仅对文字略加改动的重章叠唱是《诗经》中常用的手法。

具体到此诗,这种改动都是在韵脚上——首章“苍、霜、方、长、央”属阳部韵,次章“凄、唏、湄、跻、坻”属脂微合韵,三章“采、已、涣、右、浊”属之部韵——如此而形成各章内部韵律协和而各章之间韵律参差的效果,给人的感觉是:

变化之中又包涵了稳定。

同时,这种改动也造成了语义的往复推进。

如“白露为霜”、“白露未晞”、“白露未已”——夜间的露水凝成霜花,霜花因气温升高而融为露水,露水在阳光照射下蒸发——表明了时间的延续。

  此诗曾被认为是用来讥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礼来巩固他的国家(《毛诗序》、郑笺),或惋惜招引隐居的贤士而不可得(姚际恒《诗经通论》、方玉润《诗经原始》)。

但跟《诗经》中多数诗内容往往比较具体实在不同,此诗并没有具体的事件与场景,甚至连“伊人”的性别都难以确指。

上述两种理解也许当初是有根据的,但这些根据或者没有留存下来,或者不足以服人,因而他们的结论也就让人怀疑了。

《诗经》的历代注家往往是求之愈深,却得到失之愈远的相反结果。

况且“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见英国哲学家、历史学家科林伍德《历史观念》),对文本的阐释也具有当代性。

现代大多数学者都把它看作是一首爱情诗,先以苍苍的蒹葭起兴,再写男子追求意中人,所追的人在何方?

在茂密的蒹葭丛里,似见非见,时隐时现。

这首诗用反复重章来表现悬念迭起。

“苍苍”、“萋萋”、“采采”近义;白露“未霜”“未晞”、“未已”,内容也差不多。

总之,这首诗的重章整齐、浅显,读起来节奏明快、动听。

  诗意的空幻虚泛给阐释带来了麻烦,但也因而扩展了其内涵的包容空间。

读者触及隐藏在描写对象后面的东西,就感到这首诗中的物象,不只是被诗人拿来单纯地歌咏,其中更蕴育着某些象征的意味。

“在水一方”为企慕的象征,钱钟书《管锥编》已申说甚详。

“溯洄”、“溯游”、“道阻且长”、“宛在水中央”也不过是反覆追寻与追寻的艰难和渺茫的象征。

诗人上下求索,而伊人虽隐约可见却依然遥不可及。

《西厢记》中莺莺在普救寺中因母亲的拘系而不能与张生结合,叹惜“隔花阴人远天涯近”,《蒹葭》中的诗人也是同样的感觉罢。

  诗人的追寻似乎就要成功了,但终究还是水月镜花。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则说坦塔罗斯王因自我吹嘘犯下罪过而遭受惩罚——忍受永远的焦渴和饥饿之苦。

他站在大湖中,湖水深及他的下颔,湖岸长着果树,累累果实就悬在他的头顶。

可是,当他口渴低头喝水时,湖水便退去;当他腹饥伸手摘果时,树枝便荡开,清泉佳果他始终可望而不可即。

目标的切近反而使失败显得更为让人痛苦、惋惜,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失败是距离成功仅一步之遥的失败。

  探索人生深刻体验的作品总在后代得到不断的回应。

“蒹葭之思”(省称“葭思”)、“蒹葭伊人”成为旧时书信中怀人的套语。

曹植《洛神赋》、李商隐的《无题》诗也是《蒹葭》所表现的主题的回应。

而当代台湾通俗小说家琼瑶的一部言情小说就叫做《在水一方》,同名电视剧的主题歌就是以此诗为本改写的。

事实的虚化

  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

然而(蒙蒙)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

追寻者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而追寻?

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

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男是女也无从确认。

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

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追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愿陇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膜犹,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作品所表达的情感:

追“伊人”的男子在经过了三次的追寻没有追寻到他的“伊人”由此可见所谓的伊人不过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梦幻与虚境。

但是追梦男子并没有放弃,而是为了梦想而上下追寻,不怕艰难险阻。

意象的空灵

  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象。

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

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

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追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

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河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

《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君子于役

(《国风•王风》)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曷其至哉?

鸡栖于埘。

日之夕矣,羊牛下来。

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君子于役,不日不月。

曷其有佸?

鸡栖于桀。

日之夕矣,羊牛下括。

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译文

君子远出服役,不知它的限期。

何时才能归里?

鸡儿回窠栖止,日头垂挂天西,牛羊下山歇息。

君子远出服役,如何能不相思?

君子远出服役,不知日月程期。

何时才能重聚?

鸡儿回栏栖止,日头垂挂天西,牛羊缓缓归至。

君子远出服役,该是没捱渴饥?

注释

⑴役:

服劳役。

⑵曷:

何时。

至:

归家。

⑶埘(shí时):

鸡舍。

墙壁上挖洞做成。

⑷如之何勿思:

如何不思。

⑸不日不月:

没法用日月来计算时间。

⑹有佸(yòuhuó又活):

相会,来到。

⑺桀:

鸡栖木。

⑻括:

来到。

⑼苟:

表推测的语气词,大概,也许。

鉴赏

  这是一首写妻子怀念远出服役的丈夫的诗。

所谓“君子于役”的“役”,不知其确指,大多数情况下,应是指去边地戍防。

又“君子”在当时统指贵族阶层的人物,但诗中“君子”的家中养着鸡和牛羊之类,地位又不会很高,大概他只是一位武士。

说起“贵族”,给现在读者的感觉好像是很了不得的。

其实先秦时代生产水平低下,下层贵族的生活,并不比后世普通农民好到哪里去。

就是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西南少族民族中的小贵族,实际生活情况还不如江南一带的农民。

  这是一首很朴素的诗。

两章相重,只有很少的变化。

每章开头,是女主人公用简单的语言说出的内心独白。

稍可注意的是“不知其期”这一句(第二章的“不日不月”也是同样意思,有不少人将它解释为时间漫长,是不确切的)。

等待亲人归来,最令人心烦的就是这种归期不定的情形,好像每天都有希望,结果每天都是失望。

如果只是外出时间长但归期是确定的,反而不是这样烦人。

正是在这样的心理中,女主人公带着叹息地问出了“曷至哉”: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这下面的一节有一种天然的妙趣。

诗中不再正面写妻子思念丈夫的哀愁乃至愤怨,而是淡淡地描绘出一幅乡村晚景的画面:

在夕阳余晖下,鸡儿归了窠,牛羊从村落外的山坡上缓缓地走下来。

这里的笔触好像完全是不用力的,甚至连一个形容词都没有,不像后代的文人辞章总是想刻画得深入、警醒,恐怕读者不注意。

然而这画面却很感动人,因为它是有情绪的。

读者好像能看到那凝视着鸡儿、牛儿、羊儿,凝视着村落外蜿蜒沿伸、通向远方的道路的妇人,是她在感动读者。

这之后再接上“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读者分明地感受到女主人公的愁思浓重了许多。

倘试把中间“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三句抽掉,将最后两句直接接继在“曷至哉”之后,感觉会完全不同。

这里有抒情表达的节奏问题——节奏太快,没有起伏,抒情效果出不来;同时,这画面本身有其特别的情味。

  熟悉农村生活的人经常看到这样的晚景。

农作的日子是辛劳的,但到了黄昏来临之际,一切即归于平和、安谧和恬美。

牛羊家禽回到圈栏,炊烟袅袅地升起,灯火温暖地跳动起来,农人和他的妻儿们聊着闲散的话题。

黄昏,在大地上出现白天未有的温顺,农人以生命珍爱着的东西向他们身边归聚,这便是古老的农耕社会中最平常也是最富于生活情趣的时刻。

可是在这诗里,那位妻子的丈夫却犹在远方,她的生活的缺损在这一刻也就显得最为强烈了,所以她如此怅惘地期待着。

  这诗的两章几乎完全是重复的,这是歌谣最常用的手段——以重叠的章句来推进抒情的感动。

但第二章的末句也是全诗的末句,却是完全变化了的。

它把妻子的盼待转变为对丈夫的牵挂和祝愿:

不归来也就罢了,但愿他在外不要忍饥受渴吧。

这也是最平常的话,但其中包含的感情却又是那样善良和深挚。

这是古老的歌谣,它以不加修饰的语言直接地触动了人心中最易感的地方。

它的天然之妙,在后世已是难以重复的了。

黍离

(《诗经•国风•王风》)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译文及注释

作者:

佚名

译文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刚发苗。

走上旧地脚步缓,心神不定愁难消。

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

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

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已结穗。

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事沉沉昏如醉。

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

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

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子实成。

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中郁结塞如梗。

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

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

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注释

⑴黍稷(shǔjì蜀记):

两种农作物。

黍,黄米;稷,古代一种粮食作物,指粟或黍属。

离离:

行列貌。

⑵行迈:

行走。

靡靡:

行步迟缓貌。

⑶摇摇:

形容心神不安。

⑷此何人哉:

致此颠覆者是什么人?

⑸噎(yē耶):

忧深气逆不能呼吸。

鉴赏

关于《黍离》一诗的主旨,虽然《诗序》说得明白:

“黍离,闵宗周也。

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

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

”而且从此诗序于王风之首,确见其为编诗者之意旨。

但历来争讼颇多,三家诗中韩、鲁遗说与毛序异,宋儒程颐更有臆说以为“彼稷之苗”是彼后稷之苗。

近人读诗,新说迭出,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将其定为旧家贵族悲伤自己的破产而作,余冠英则在《诗经选》中认为当是流浪者诉述他的忧思。

还有蓝菊荪的爱国志士忧国怨战说(《诗经国风今译》),程俊英的难舍家园说(《诗经译注》)等。

说法虽多,诗中所蕴含的那份因时世变迁所引起的忧思是无可争辩的,虽然从诗文中无法确见其具体背景,但其显示的沧桑感带给读者的心灵震撼是值得细加体味的。

另一方面,从诗教角度视之,正因其为大夫闵宗周之作,故得列于《王风》之首,此为诗说正统,不可不及,以下从两方面细析之。

  闵宗周之诗何以列于《王风》之首,先得弄清何为《王风》,郑笺云:

“宗周,镐京也,谓之西周。

周,王城也,谓之东周。

幽王之乱而宗周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焉。

”可见《王风》兼有地理与政治两方面的含义,从地理上说是王城之歌,从政治上说,已无《雅》诗之正,故为《王风》。

此诗若如《诗序》所言,其典型情境应该是:

平王东迁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

这样的情和这样的景化而为诗是可以有多种作法的,诗人选取的是一种物象浓缩化而情感递进式发展的路子,于是这首诗具有了更为宽泛和长久的激荡心灵的力量。

  全诗共三章,每章十句。

三章间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三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回无限”(方玉润《诗经原始》)。

  诗首章写诗人行役至宗周,过访故宗庙宫室时,所见一片葱绿,当年的繁盛不见了,昔日的奢华也不见了,就连刚刚经历的战火也难觅印痕了,看哪,那绿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长,还有那稷苗凄凄。

“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黍稷之苗本无情意,但在诗人眼中,却是勾起无限愁思的引子,于是他缓步行走在荒凉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摇摇,充满怅惘。

怅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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