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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白悲剧分析多篇集合版

从伯克的崇高观点看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之一《麦克白》

《麦克白》是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之一,它描写了一位苏格兰将在邪恶野心的驱使下,弑君篡权,残害无辜,最终走上毁灭道路的故事。

莎士比亚成熟的风格在此剧中首次呈现,不仅刻画了人物的形象,还凸现了人物从思想到决心和行动心理活动。

加上该剧中超自然因素和阴沉气氛所营造出来的令人窒息的压抑恐怖,使得它成为一部不朽的佳作。

著名莎学研究专家布拉德雷对此剧的评论是:

“整个悲剧是崇高的。

”(Bradley65:

277)关于崇高的论述,最早的是郎吉弩斯,他认为广大渺茫的宇宙的深邃与神秘,会使人受到震撼,产生雄伟崇高的感慨。

受到郎吉弩斯关于崇高的论述,英国政治家、美学家伯克在《关于崇高美和秀丽美概念起源的哲学探讨》的论文中,对崇高下的定义是:

任何能引起痛苦的危险感的事物,或者说,任何可怕的事物,即是以在人心中引起

像恐惧这样的强烈感情的事物,就是崇高。

(Burke2006:

261)根据伯克的论述,能使人产生强烈的痛苦感、危险感和恐惧感的事物就是崇高。

莎士比亚的《麦克白》突出对邪恶和罪恶感的描写,所以该剧中令人产生痛苦感、危险感和恐惧感的崇高事物有很多。

本文从人物形象、超自然因素和恐怖气氛三方面来讨论《麦克白》中的崇高。

一、人物形象

(一)麦克白

主人公麦克白是一位英勇的苏格兰军中大将,他超越常人的的性格以及在此性格驱使下所作出的残忍行径不仅使他身边所有的人感到恐怖,也使阅读此剧的读者生出一种震惊

和恐惧的情绪,惊愕于他的野心之强烈、手段之残忍、罪恶之恐怖,也就是伯克的崇高说。

他性格中最令人生畏的是他强烈的权利欲、野心和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残害他人之后难以控制的罪恶感。

这两方面构成了麦克白采取行动的心理基础,也决定了他最终悲剧的结局。

麦克白像浮士德博士那样恶魔般的追求自己渴望的事物,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但麦克白又不能像爱德蒙和伊阿古那样的恶人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犯下的种种罪行。

第一幕第二场通过军曹和洛斯爵士对麦克白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场面的描述,首先在读者面前展现了一位平定叛乱、抵御外侵、杀死叛徒的勇敢的将军形象。

然而麦克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的野心。

从第一幕第三场开始,伴随着三位女巫的预言,“万福,麦克白!

祝福你,葛莱密斯爵士!

/万福,麦克白!

祝福你,考特爵士!

/万福,麦克白,未来的君王!

”麦克白的野心开始萌芽,并随着女巫前两个预言的实现而迅速膨胀。

当邓肯王宣布立长子马尔康为储君,册封为肯勃兰亲王时,麦克白的内心反映是:

“肯勃兰亲王!

这是一块横在我前途的阶石,我必须跳过这块阶石,否则就要颠

仆在他的上面。

星星啊,收起你们的火焰!

不要让光亮照见我黑暗幽深的欲望。

眼睛啊,别望着双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干下的事是否会吓得眼睛不敢看。

”这里表现了麦克白内心的矛盾和对将要犯下的罪行的恐惧:

权利欲驱使他萌生弑君篡位的想法,内心的良知又使他无法面对谋杀的罪恶和恐惧感。

当麦克白杀害了邓肯王之后,他先前的预想的恐惧感就变成了现实,野心驱使下的行为所带来的并不是欲望的满足感。

从此之后不再有安宁的睡眠,一点声响就能使他心惊肉跳,觉得大洋里所有的水也不能洗净他手上的血迹。

为了巩固他刚刚得到的王位,他又把残害的目标指向了班柯将军和弗里恩斯,惟恐女巫的预言应验而使班柯的后代继承王位。

“我为了他们暗杀了仁慈的邓肯;为了他们良心上负着重大的罪疚和不安;我把我永生的灵魂送给了人类的公敌,只是为了使他们可以登上王座,使班柯的种子登上王座!

不,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事,宁愿接受命运的挑战!

”权利欲望又一次驱使他酿成罪恶-命令刺客刺杀班柯父子。

“以不义开

始的事,必须用罪恶使它巩固。

”p426然而当班柯的鬼魂出现在宴会上时,难以克服的恐惧和罪恶感又一次攫住了他,于是他表现疯狂、胡言乱语,失去控制,使他的罪行昭然若揭。

在三女巫的警告下,他再次诉诸于杀戮这个残忍的武器,派刺客前去谋害麦克德夫,发现麦克德夫已逃往英格兰,于是杀害了麦克德夫夫人和其儿子。

血腥统治下的苏格兰变成了一个坟墓,时刻会有杀戮、死亡、哀号:

“剧烈的悲哀变成一般的风气;丧钟敲响的时候,谁也不再关心它是为谁而鸣;”麦克白毁灭了别人,同时也毁灭了自己。

冷酷的暴政使他众叛亲离,当麦克白夫人死后,他的精神终于崩溃。

在马尔康王子的带领下,极度哀痛和愤怒的麦克德夫领兵一万,讨伐麦克白。

恶魔般的麦克白最终痛苦地惨死在了麦克德夫的利剑之下。

在麦克白进行一桩接一桩惨不忍睹的谋杀时,他内心也被恐惧和罪恶感折磨得不得安宁、痛不欲生。

莎士比亚这样刻画麦克白的残忍行为和罪恶感令读者充满了震撼的恐惧,也就是伯克所说的崇高。

(二)麦克白夫人

麦克白夫人是此剧中性格十分鲜明的一个角色,像麦克白一样她是一个权利欲极强的女人,甚至比麦克白还要强烈。

在刺杀邓肯王之前,麦克白犹豫不决,害怕现世的报应,惟恐失去已得尊荣。

麦克白夫人却抓住时机,以爱情为筹码,用“懦夫”这样的字眼来激励他,说服他的丈夫,坚定他行动的意志和决心。

她对麦克白说:

“我曾经哺乳过婴孩,知道一个母亲是怎样怜爱那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会在它看着我的脸微笑的时候,从它的柔软的嫩嘴里摘下我的乳头。

把他的脑袋砸碎,要是我也像你一样,曾经发誓下这样毒手的话。

”麦克白夫人的比喻使我们感到震惊和恐惧。

深藏于她女性形体之中的刚强的男性气魄使我们惊愕,为了实现意图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钢铁般的意志令我们目瞪口呆。

我们的恐惧来自于她比麦克白有过而无不及的残忍冷酷,来自于她那如

同魔鬼一样的铁石心肠。

当麦克白说:

“决心已定,我要用全身的力量,去干这件惊人的举动。

去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们的耳目欺骗;奸诈的心必须罩上虚伪的笑脸。

”(409)时,我们知道她的唆使和怂恿奏效了。

正是因为她,麦克白在野心的驱使冒着毁灭的危险采取了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谋杀行动。

麦克白将邓肯王杀害之后,吓的面色惨白,惊恐万分,不敢再回去把刀子拿回去,并在那两个熟睡的侍卫身上涂些血迹以迷惑众人。

麦克白夫人协助丈夫作了这件事,她说:

“意志动摇的人!

把刀子给我。

睡着的人和死了的人不过和画像一样;只有小儿的眼睛才会害怕画中的魔鬼。

要是他还流着血,我就把它涂在那两个侍卫的脸上;以为我们必须让人家瞧着是他们的罪恶。

”(413)麦克白夫人表现得出奇地镇静沉着,她安慰麦克白不要胡思乱想,用水洗掉手上的血迹,披上睡衣,以防别人怀疑他们还没睡觉。

至此,她成了麦克白的同犯,尽管表面上不露痕迹,并且在麦克白表现狂乱时极力为他辩护,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沉重的罪恶感和挥之不去的恐惧。

这种罪恶感和恐惧在她身上表现的更为强烈,逐步走向了梦游和精神失常的极端。

第五幕第一场中,麦克白夫人在梦游时不停的洗手,希望阿拉伯的香料可以掩盖她手上的血腥气。

梦里说的话也是有关麦克白刺杀邓肯王、班柯、和麦克德夫夫人的内容。

这些洗手的动作和梦呓反映了她积压在心头、堆藏在胸中的痛苦和郁闷,根深蒂固的记忆将罪恶隐藏于她的思想中,光天化日之下虽极力包藏着,却在梦中以这种

骇人听闻的方式浮现出来。

麦克白夫人表现出来的极端的残忍和罪恶感压迫下的疯狂比麦克白更令人感到恐惧。

二、超自然的因素

(一)女巫

麦克白中的三个女巫和女巫总管赫卡忒是该剧中的超自然因素,剧情一开始她们就出现在阴沉的荒原上,她们形容枯瘦,服装怪诞,各有一精怪听其驱使,侍侯女巫甲的是狸猫精,侍侯女巫乙的是癞蛤蟆,侍侯女巫丙的是怪鸟。

她们使用咒语、魔蛊及一切邪恶的东西来施魔法。

女巫们在山洞中置沸釜一幕将她们的邪恶表现得淋漓尽致。

莎士比亚运用女巫这样的超自然因素使全剧蒙上了一种诡秘、阴郁、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

同时,女巫的预言推动着剧情的发展,使麦克白一次又一次实施令人恐惧的谋杀事件。

女巫出场时就预言麦克白会成为未来的君王,班柯的子孙将要君临一国。

这样的预言使麦克白野心膨胀,企图登上君主的宝座。

为了得到权杖他谋害了仁慈的登肯。

为了巩固不义的王权,麦克白派人去刺杀班柯父子,结果只杀死了班柯,班柯之子弗里恩斯却逃走了。

但班柯鬼魂却意外地出现在庆宴上,使得麦克白大惊失色,胡言乱语,所犯的罪恶令在场的百官心知肚明。

麦克白明白他已成为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君,陷入众叛亲离的境地。

这样的处境使他心里不安,想要回头却已没有机会,只好找女巫探问自己的命运,寻求精神上的支柱。

在阿契隆的地坑里,她们施法术使三个幽灵出现,第一幽灵警告麦克白要留心麦克德夫;第二幽灵告诉他要“残忍、勇敢、坚决”,因为“没有一个妇人所生下的人可以伤害麦克白”;第三幽灵告诉他要像“狮子一样骄傲而无畏”,因为“麦克白永远不会被打败,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树林会冲着他向邓西嫩高山移动。

(436-437)这样的预言坚定了麦克白继续干下去的决心,不等斟酌他就下令突袭了麦克德夫的城堡,杀死了麦克德夫的夫人与儿子。

像赫卡忒说得那样,她们确实使麦克白”藐视命运,唾弃死生,超越一切的情理,排弃一切的疑虑,执著他的不可能的希望(432)。

女巫的形象以及她们对麦克白的蛊惑都使人们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恐惧之感。

(二)鬼魂

班柯鬼魂的出现也是超自然的因素,莎士比亚运用这一超自然因素不仅有力地推动了情节的发展,而且制造出令人毛发悚然的一幕。

刺客明明告诉麦克白班柯已死,他却在宴

会上看到班柯鬼魂坐在他的位置,向他摇着带血的头发。

这样的场景不仅使麦克白吓的差点把他的罪恶和盘托出,也使读者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三、恐怖气氛

(一)黑夜

《麦克白》中的许多重要场景几乎都出现在黑暗中。

麦克白刺杀邓肯是在黑夜中,而且在那可怕的夜晚之后,白昼迟迟不肯到来,在本“应该有阳光遍吻大地的时候,地面上却被无边的黑暗所笼罩”。

麦克白的罪恶行径是在黑暗中犯下的,也只有黑暗才能隐藏,就像他曾命令星星收起它们的火焰,害怕光亮照见他黑暗的欲望一样。

同样的,麦克白夫人的夜游也是在夜里。

当一片沉寂时,被黑暗的罪恶感折磨的濒于疯狂的麦克白夫人,在睡梦中从处上爬起来,披上睡衣,像醒着一样做事,还说出一些深藏于心灵深处的秘密。

不同于麦克白的是,麦克白夫人惧怕黑暗,于是命令侍女在她床边通宵点着灯火。

此外,麦克白向女巫们探询他的命运时是在的阿契隆地坑里,也在一片黑暗中,麦克白得知了自己的未来,并自负地下定决心进一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这样,黑暗的氛围几乎笼罩着整个剧本的场景,给人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惧和压抑。

(二)血腥的场景

该剧中自始至终都有血腥的场景:

开始出场时一位军曹一边流血一边向邓肯报告战况,一支说到伤口撑不住需要马上救治;从杀害邓肯王到班柯到麦克德夫妻儿,麦克白进行了一连串的血腥暴虐行径;收场时麦克德夫提麦克白血淋淋的首级上场。

血腥不仅表现在人物行为上,就连主要人物的幻想中也充满了血腥:

麦克白觉得刺杀邓肯王时那把幻想中的刀子上流下来一滴一滴的血,自己的双手上的血可以染红一片海洋。

为了去掉血腥气麦克白夫人在梦游时还不停的搓洗双手。

这样危险的血腥场景充斥着该剧的情节,它与阴沉的黑暗一起定下了该剧的气氛基调,冲击着读者的感官和印象。

《麦克白》剧中人物形象、超自然因素和恐怖气氛三方面体现出伯克的崇高观点,使人产生强烈的恐惧感、痛苦感和危险感,给人以强烈的冲击力和印象。

在给人留下很深印象的同时,启迪人们要控制人性中的野心,以免走向类似于麦克白的自我毁灭之路。

从雅克·拉康镜像理论视角阐释麦克白悲剧

一、引言

《麦克白》是莎士比亚的最后一部悲剧。

关于麦克白悲剧成因,古今中外,众说纷纭。

主要有以下三种主张。

第一种主张从自然主义决定论出发认为原本善良、有能力和有道德感的麦克白是在女巫和妻子的怂恿下才走上犯罪道路的,即使在犯罪之后,麦克白内心深处仍然被一种愧疚感折磨。

第二种主张将麦克白置于基督教文化背景之下,认为生命个体内化基督教精神,麦克白悲剧是其错误地将上帝的“自由意志”用于犯罪,导致“自由意志”和“上帝”意志相矛盾的结果。

第三种主张从舍勒价值现象学观点出发探讨悲剧价值,认为麦克白悲剧必然性在于他以”当前”试探”未来”,其”当前”和”未来”非源自原始的“曾在”。

三种观点的共同特征不是在悲剧主人公自身主观世界里寻找产生悲剧的原因、阐释产生悲剧的内在必然性,而是将麦克白悲剧归结为外部因素或者认为悲剧是由价值矛盾引起的。

这些观点违背马克思主义关于悲剧和实践关系的最基本观点。

从本质上讲,现实生活中的悲剧是人的失败的实践活动。

文学艺术形态的悲剧是现实生活悲剧的高度审美化的反映,也是人的失败的实践活动在艺术上高度审美化的反映。

依照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实践的观点,产生悲剧的根源不在客观必然性,而在于主观必然性。

即悲剧主人公坠入悲剧深渊的至深内在根源。

因此,本文试图运用雅克·拉康的欲望理论和镜像理论阐释麦克白在实践中主观世界的变化以及这种变化对主体性建构实践的影响。

本文认为在麦克白悲剧中存在两个麦克白:

一个是真实麦克白(真实自我);另一个是女巫预

言所描述的麦克白(想象自我)。

“真实麦克白”和“想像麦克白”既互相认同,又互相竞争。

竞争的结果是“真实自我”由于弑君的愧疚感和自责感不断地在矛盾中妥协“,想象自我”不断地占据“真实自我”的位置。

“想象自我”劫持“真实自我”开始旨在实现自身欲望的过程。

“真实自我“只不过是”想象自我“实现欲望的工具。

主体性建构过程中,”在“想象自我”的劫持下,“真实自我”不断以他人生命为代价实现自我认同的过程导致“真实自我”和周围环境发生对抗性矛盾。

从而,引起“真实自我”命运朝相反方向发展。

二、镜像自我和悲剧成因

在《诗学》中,亚里士多德认为:

“Tragedyistheimitationofanaction:

andanactionimpliespersonalagents,whonecessarilypossesscertaindistinctivequalitiesbothofcharacterandthought.”“Tragedyisanimitation,notofmen,butofanactionandoflife,andlifeconsistsinaction,anditsendisamodeofaction,notaquality”亚里士多德认为实践主体和周围环境不相适应的性格特征和行为方式导致主体命运朝着相反方向发展。

主体性格特征和行为

方式和主体的自我认同相关。

1.镜像理论和自我认同

雅克·拉康的”镜像阶段”(mirrorstage)指6个月至18个月的儿童逐步能够在镜中辩认自己身体的形象,然后,把自己的真实身体和镜中自我相认同,从而完成自我的同一性和整体性的身份认同过程。

镜像包括以下三个主要过程。

首先,婴儿见到镜中的自我,并将镜中自我认同成一个现实存在物。

此时,主体尚不能区分镜中自我与自己及他人之间差别。

其次,婴儿发现镜像不是物体,而是他人的影像。

主体能够区分影像与他人,能够区分他人的现实性,但不能区分自己与自己的镜像。

最后,作为主体的婴儿认同镜中的自我,确认身体和身份的同一性。

雅克·拉康镜像理论表明主体通过“镜中自我”确定自己的身份,从而完成真实身体认同“镜中自我”的身份确定过程。

“镜中自我”是他人眼中

的“自我”,而不是“真实自我”。

雅克·拉康镜像理论的最大贡献在于建立个体无意识和能指之间的关系,并强调这种关系在主体性建构过程中的导向作用。

在《麦克白》中,镜像指女巫两次预言所描述的麦克白形象。

女巫第一次给麦克白的预言是:

第一,麦克白

将成为葛莱密斯爵士、考特爵士和未来的君王;第二,虽然班戈不是君王,但是,他的子孙将君临一国。

女巫第二次给麦克白的预言是:

“永远不会被打败,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森林会向邓西嫩高地移动。

”“你可以把人类的力量付之一笑,因为没有一个妇人生下的人可以伤害麦克白。

”毫无疑问:

女巫的预言只是一种能指和符号。

生命个体接受的无意识和价值体系影响个体对这些符号的阐释。

显然,能指促使生命个体无意识开始重组和重新结构化。

或者说,女巫的两次预言在想象力丰富的麦克白的内心深处建构一个“想象自我”。

即:

没有继承人的英国国王、勇敢和不可战胜。

很明显,在《麦克白》一文中存在两个麦克白。

一个是真实的麦克白(真实自我)。

他既是国王邓肯的亲戚,又是英军大将,作战英勇,屡建奇功,为保卫国家立下显赫战功,深受国王和三军将士爱戴;他具有道德感,不仅待客殷勤、周到,而且在做错事时内心感到愧疚。

另一个麦克白是女巫两次预言所描述的麦克白形象(想象自我)。

这个麦克白政治上有抱负,飞黄腾达。

他首先是葛莱密斯爵

士,然后是考特爵士,最后当上英国君王;“想象自我”认为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他,没有任何人比他具有更大的胆量;他将成为没有继承人的国王,国王的位置被班戈的子孙代替。

听到女巫预言时,麦克白虽然若有所思,也深知自己在战场立下的战功。

但是始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事情,然而,当洛斯禀报国王封他为考特爵士的消息后,真实麦克白认为女巫预言所描述的麦克白(想象自我)得到证实,女巫预言描述的麦克白在真实麦克白身上得到证实的事实使真实麦克白相信他本人就是女巫预言描述的麦克白。

因此,真实生活中的麦克白和女巫预言的麦克白认同。

这充分表明女巫的两次预言加速主体身体和镜像自我的同一化进程。

“真实自我“和”想象自我“相认同过程影响主体的价值倾向和行为方式。

应该指出的是:

“真实自我”和“想象自我”之间的想像关系得以确定的过程充满认同和竞争。

并非始终一致。

这个过程使得”真实自我“的行为充满反复和矛盾。

在《麦克白》中,当女巫向麦克白预言他会成为葛莱密斯爵士、考特爵士和未来的君王时,真实麦克白对预言中的麦克白深表怀疑,认为“真实自我“不是“想象自我”。

因为真实麦克白知道尽管父亲死后,他通过继承关系己经晋封为葛莱密斯爵士,但是,他深知当考特

爵士还健在时他自己无法成为全英国地位最为显赫的考特爵士,更无法成为未来的君王。

此时,“真实自我”和“想象自我”保持各自的特征,完全形同陌路,相互不认同。

当女巫宣告真实麦克白将成为未来国王时,“真实自我”对“入侵”的“想象自我”感到完全惊奇。

班戈将军的谈话就证明这一点。

“将军,你为什么这样吃惊,好像害怕这种听上去很好消息似的?

”显然,真实麦克白被预言中的麦克白惊呆。

麦克白自己的话也证实这一点:

“考特爵士现在还活着,他的势力非常显赫,至于我是未来的君王,那正像说我是考特爵士一样是难于置信。

”毫无疑问,此时的“真实自我”对“想象自我”感到怀疑。

然而,在班师凯旋的路上,使者洛斯禀告麦克白君王对他的战功表示赞赏,己经晋封他为考特爵士。

得知这一确切消息后,真实的麦克白开始和预言中的麦克白互相认同。

“葛莱密斯、考特爵士、最大的尊荣还在后面。

”“这好像美妙的开场白,接下去帝王登场的正戏就要开始了。

”“要是命运将会使我成为君王,也许命运会替我加上王冠,用不着我自己费力。

”“无论事情怎样发生,最艰难的日子也会过去。

”很明显,在冥思苦想中,“真实自

我”和“想象自我”日趋认同,“真实自我”开始发出“想象自我”的声音,这种新出现的“真实自我”和“相像自我”相互认同的现象使真实麦克白毛发悚然。

班师回国时,国王肯特及其随从来到家中作客。

真实麦克白待客殷勤、周到。

面对主张弑君夺位的妻子

时,“真实自我”和“想象自我”发生矛盾,双方相持不下。

“真实自我”反对妻子的建议,因为他知道国王邓肯到这里来本有两重的信任。

第一,“我”是他的亲戚,又是他

的臣子。

按照名分绝对不应该干这样的事。

第二,“我是他的主人,应当保证他身体的安全,怎能可以自己持刀行刺?

而且,这个邓肯乖性仁慈,处理国政,从来没有过失。

要是把他杀死了,他生前的美德将要像天使发出喇叭一样清晰的声音,向世人诏告我的弑君重罪”。

面对妻子的怂恿和挑战,“想象自我”越来越喧宾夺主。

他却说:

“请你不要再说了,只要是男子汉做的事,我都敢做,没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胆量。

”“真实自我”和“想象自

我”发生矛盾,双方相持不下。

最后,矛盾的解决以“真实自我”的妥协告终,双方达成协定。

“要是干了以后就完了,那么还是快一点干。

”这种协定基于“真实自我”免去自责,“想象自我”达成欲望。

因此,在“想象自我”的裹胁之下,“真实自我”完成“弑君”这一重要行为。

“弑君”这一行动加强“想象自我”和“真实自我”的认同欲望。

相反,却导致“真实自我”的无限懊悔和自责。

“要是我在这一变故发生以前一小时死去,我就可以说是我过了一段幸福的时间。

因为从这一刻起,人生已经失去它的严肃意义,一切都不过是儿戏,荣誉和美德已经死了,生命的美酒已经喝完,剩下来的只不过是渣滓。

”[1](P515)“我们为了希求自我的平安,把别人送下坟墓里去享受永久的平安,可是我们的心灵却把我们磨折得没有一刻平静的安息,使我们觉得还是跟已死的人在一起,倒要幸福得多了。

邓肯现在睡在他的坟墓里:

经过了一场人生的热病。

他已经睡得好好的,叛逆已经对他施过最狠毒的伤害,再没有刀剑、毒药、内乱、外患可以干扰他了。

”面对道德、良知和习俗,“真实自我”对自己的行为及其后果感到无限懊悔。

这种懊悔引起占据“真实自我”位置的“想象自我”的恐慌,也导致发生矛盾时“真实自我”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

或者说,“真实自我”让位于“想象自我”。

在“真实自我”的位置上存在的只是“想

象自我”,控制“真实自我”后,“真实自我”只是行尸走肉。

“真实自我”在矛盾中的妥协并不表明“真实自我”不存在。

事实上,“真实自我”从没有放弃自己的反抗。

女巫曾经宣告“想象自我”不可战胜:

“永远不会被打败,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森林会向邓西嫩高地移动。

”“你可以把人类的力量付之一笑,因为没有一个妇人生下的人可以伤害麦克白。

”在“真实自我”和“想象自我”经常发生的矛盾,“真实自我”越来越退让,“想象自我”在矛盾中一次又一次地平息“真实自我”的惶恐不安和害怕,为彻底俘虏“真实自我”使其心安理得地成为“想象自我”的栖身之所和欲望实现的工具。

在矛盾中越来越占主导地位的“想象自我”日趋认同自己的不可战胜性。

“想象自我”裹胁着“真实自我”开始更加血腥的行为。

女巫曾经预言麦克白虽然成为英国国王,但是他没有继承

人,班戈的子孙将君临一方。

一想到这点,真实自我就感到害怕。

为了摆脱“真实自我”的恐惧,“想象自我”先后设计陷害班戈、麦克德夫和其他不服的大臣,致使英国上下一片恐慌。

在矛盾中,“真实自我”不断屈服,“想象自我”日趋占据主导地位。

也就是说,“真实自我”的屈服有助于“想象自我”安全地占据着“真实自我”的位置,继续其欲望实现的行为。

当班戈鬼魂出现在酒宴上时“,真实自我”吓得面如土色,冷汗直冒,占据“真实自我”的“想象自我”虚张声势,最后两者达成协定,称病离去。

在战场上,面对大军,“真实自我”不再发声,占据“真实自我”位置的“想象自我”视而不见,“我简直忘记了恐惧的滋味,从前一声晚间的哀叫,可以把我吓出一身冷汗,一根头发落下,都会使我惊慌惶恐。

好像它的里面藏着我的生命一样。

现在我己经饱经无数的恐怖:

我的习惯于杀戮的思想,再也没有什么悲惨的事情可以使它惊悚了。

”[2](P538)在大战中,面对着马尔康统率的大军,在“想象自我”的劫持下,“真实自我”拔刀上阵。

最后,戴着“想象自我”假面具的“真实自我”躺在血泊之中。

2.悲剧成因

主体的性格特征和行为方式受到自我认同的影响。

也就是说,麦克白既相互竞争,又相互认同的“真实自我”和“想象自我”之间的矛盾影响麦克白的自我建构过程。

因此,麦克白的早期人生既充满抱负,又充满血腥。

既充满杀戮,又充满懊悔。

“真实自我”成为“想象自我”欲望的工具。

认同女巫预言所描述的“想象自我“后,真实麦克白慢慢地认为他本人就是英国国王,不可战胜。

占主导地位的“想象自我”在妻子的怂勇下开始策划陷害国王肯特和其他大臣的一系列行为。

这种在“镜像自我“驱使之下以他人生命为代价的重构过程使主体自身和周围环境处于对立状态。

由此可见,这种由于主体认同变化而引起的行为方式差异或者性格特征差异导致主体和周围环境发生矛盾,从而使个体命运朝相反方向发展。

这种悲剧也是亚里士多德所谓的“行为方式差异引起悲剧”意义上的悲剧。

三、悲剧意义

悲剧意义不在于通过悲剧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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