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张岱《陶庵梦忆》中四大审美意象 张岱 陶庵梦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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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张岱《陶庵梦忆》中四大审美意象张岱陶庵梦忆

论张岱《陶庵梦忆》中四大审美意象张岱陶庵梦忆

 

一、所谓四大审美意象

 

周作人在给俞平伯校点的《陶庵梦忆》作序时写道:

张宗子是个都会诗人,他所在意的是人事而非天然,山水不过是他所写的生活的背景。

⑵另外,按照恩师张德建先生的分析,张宗子属于明末名士一流,不仅仅流连诗文,彼此唱和,风流映照,他们对生活也十分讲究。

⑶诚然,宗子小品,内容庞杂,触及世俗生活的方方面面,听戏、造园、饮酒、品茗、狎妓,在这八卷回忆录里作者饱含深情地追忆这些繁华,描景状物,写人记事,琴棋书画,民俗风情俱备。

但宗子之文留给人最深印象的还是那些摹山范水的文字,也正是这些文字所具有的独特魅力,使得宗子的小品区别于公安的狂瞽、竟陵的狭隘,私以为这正是我们解读这位辗转市井与山林之间的名士散文家的关键所在。

 

《陶庵梦忆》凡文123篇,其中纯粹的写景之文四十七篇,包括山水、亭台楼阁(当然按照对宗子小品不同的分类标准,这些数据会有所不同,但可以肯定,写景文章在全书中的比例超过三成);状物文二十三篇,包括金石、动植物;民俗文章二十五篇,包括灯会、集市、梨园;其余为记人及杂感一类。

由这些粗略统计的数据可以看出寄情山水之文占了很大的比重,而在其他类型文章中有大段的绘景的也达到五十篇,并且在描绘民俗人物时也常常渲染出一番情景,以景衬托。

 

当然,借景抒情、寓情于景是中国古典文学中常用的手法,但宗子笔下的景物却别有一种风情,一言以蔽之,曰凄清。

而这种氛围又是通过什么意象产生?

 

《琅嬛福地》既是《梦忆》的收关之作,更是对全书的一个总结,所抒之情、所发之感皆凝结与这一篇似梦呓一般的幻想之中,是对作者情志的一个很好的总结概括。

文末提到在福地可坐、可风、可月,在下认为恰可这样解释:

可坐者石也,可风者松(荫)也,可月者夜也。

由是大约便可看出宗子生活中最高的趣味,当然还需加上一样才完整:

雪。

是为本篇论文所要详细论述的四大审美意象。

而作者喜静、喜幽的一面可见一斑,下文将具体展开。

 

二、分述松、石、雪、月

 

1、松石

 

宗子中意之木,大约松竹一类,而前者怕更喜爱些。

《岣嵝山房》中描绘的门外苍松傲睥,蓊以杂木,冷绿万顷,人面俱失,《品山堂鱼宕》中有品山堂孤松箕踞,岸帻入水,《阿育王寺舍利》中也描绘了这样的景色阿育王寺,梵宇深静,阶前老松八九棵,森罗有古色,《筠之亭》:

老松偻背而立,顶垂一干,倒下如小幢,小枝盘郁,曲出辅之,旋盖如曲柄葆羽。

更有《鲁府松棚》一篇,将老松的虬枝写得虎虎有生气,仿佛修炼了千年,成了精灵一般:

盘郁殆遍,暗不通天,密不通雨。

最后的那段稍有灵异色彩的事情,更令得文章带上一层神秘乃至诡异的色彩。

 

总体而言,宗子之松,苍劲丰茂,而阴郁森然。

 

子曰: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不知是否宗子幼年读《论语》时,这句话给他的印象太深,于是乎日后对松树钟爱有佳。

这当然不得而知,但苍松翠柏之坚韧品质恰如同宗子自身所具有的一致。

另一方面,宗子常有所谓恍如隔世之语,密不透风的松荫似乎也是个良好的避风塘,令他割断了与凡尘俗世的联系,而无须对着满目山河空念远。

这当中自然有他对于现实的幻灭感,也有坚守自身原则的绝世独立。

 

在宗子那里,常松石并举,如《琅嬛福地》中写的松石奇古。

宗子爱石,却并非美玉,皆怪石也,每每奇峰迭出,石破天惊。

如《奔云石》中所描绘的石如滇茶一朵,风雨落之,半入泥土,花瓣棱棱,三四层折。

人走其中,如蝶入花心,无须不缀也。

那是怎样一块石头,生得这般如花似玉。

《燕子矶》中蓬窗中见石骨棱层,撑拒水际,不喜而怖阁旁僧院,有峭壁千寻,碚礌如铁。

宗子所欣赏的石,必定是孤峭嶙峋,是凌乱的、粗犷的、如从天降,犬牙交错。

从某种意义上说,石与松的特征相类似:

孤傲,冷峻,而强健有力。

偏爱怪石,我想一方面源于他山林之人的志趣,另一方面则折射着对于时代的抗争的意味,有棱有角,铮铮然一股浩然之气。

 

2、雪月

 

张宗子一篇《湖心亭看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

雾凇沅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寥寥几笔,西湖天阔,苍山白水,在似乎是广阔无垠的宇宙间,在淡远模棱的世界里,人被缩微到极限,人的一切活动过去的现在的都仿佛变得几分离索,因为这几分离索而显得超脱了。

这片雪景,恰如作者自己的精神世界,千山鸟飞绝,文末舟子称相公痴,这里显然有作者自我解嘲的意味,而正是这点痴,指向的是西湖的皑皑冰雪,包含着作者对生命以及万物冷静的体悟。

更幸而文末说道更有痴似相公者,于是乎基调一下子摆脱了自古以来圣贤寂寞的悲切套路,变得轻松起来,充满了作者的人生趣味。

全文笔触洒脱,用词精当,读来酣畅淋漓,览毕,令读者忍不住同躲在纸背后的作者会心一笑,而欲辩已忘言。

 

另一篇载雪之文《龙山雪》写得也格外生动风趣。

大雪封山,寒风料峭之夜,月不能光,雪皆呆白,才子携三五好友登山聚会,清歌畅饮,夜半方归,下山时有人干脆像雪球一样直接滚下山坡,而宗子更高,跨一羊车,拖冰凌而归。

在我眼中,本篇并说不出什么异常深刻之处,但在这里特别提出,只因作者那种率真的品性读来尤为动人。

寒夜笙歌,大概不论如何浪漫指数都会打个折扣,或许正有同公安派的几位仁兄一样故作风雅之嫌,但在晚年回忆的时候,将当时的窘况活灵活现地描述出来,大约宗子彼时心里也在嘲笑当年的自己,于是这份真情发于笔端,盖此所谓真性灵。

 

总体上,《梦忆》中写到冰天雪地的何止以上两篇,一方面,在一般的写景状物时,常以雪为喻体,如《金山夜戏》中描写月光疏疏如残雪,将光影固态化,而又富于动态美,令月光如细雪飘扬,月的清冷被传神刻画。

又如《白洋湖潮》中描写潮头渐近喷沫,冰花蹴起,如百万雪狮蔽江而下,旋转而右,龟山一挡,轰怒非常,炮碎龙湫,半空雪舞。

这一段气势雄浑的描画,亦借助雪的形态、颜色作生动比拟。

尤其本文描写的对象,瞬息万变,在视觉、听觉等感官上给人的冲击剧烈,因此文章在写作时必定是笔随目及,一气呵成,因此宗子所选取的喻体多半是下意识而为之,足见雪之意象在他思维中所处的地位。

 

另一方面,在刻画人物时,以雪喻人,则可见宗子的价值取向。

在那篇著名的描写歌妓的小品《王月生》中,宗子说她寒淡如孤梅冷月,寒冰傲霜。

作者在文中极力赞扬的月生的冰清玉洁卓然傲立,这种冰雪气也可算作作者本身的追求。

 

有意思的是,宗子对雪的爱好似乎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饮的是兰雪茶,畜养的骡子名叫雪精,种芍药要种一尺雪,吃的乳酪都是玉液珠胶,雪域霜腻爱雪之心如是,叹为观止。

 

类似于松和石的关系,宗子文中雪和月也常常被连缀在一起,相互映衬、比拟,取其清冷的共通之处,而关于月的描述在全书中亦不胜枚举。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明月之诗,窈窕之章若星河灿烂,长久以来被托付了各种忧思情怀。

而在宗子这里,我所感受到的就是自然界里那个真实存在了亿万年的发光体,因为被作家的才情点染,而具有了人文的审美性,变得可人起来。

宗子的月光是水做的:

月光倒囊入水(《金山夜戏》),夏月浴罢,露台杂坐(《秦淮河房》),月光泼地如水,人在月中,濯濯如出新浴(《闰中秋》)。

自李太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以降,月亮不断地承担着各种使命:

怨妇的相思、边关的悲戚、士人的忧思、游子的哀愁,月亮被不断涂上各种色彩。

而到了宗子这里,不再是由人以自我的诉求来再造一个月亮,正相反,月光成了洗礼作者灵魂的圣水,沐浴其中,复归本性,始得自然,亦所谓真性灵乎?

 

这份真,在作者对待月亮的态度上同样得到彰显。

《虎丘中秋夜》《西湖七月半》两篇可相互照应着看,都有一个游者由多变寡的过程,而在这当中,人被自然地分出个三六九等,归纳起来大约就是避月如仇者和俟月之人。

前者赏月,赏的是排场;后者赏月,赏的是那个真正的月亮,还归了自我的本性。

在那篇令人羡煞不已的《庞公池》中,宗子在月下酣然入梦,胸中似怀着一颗皎皎童心,胸中浩浩落落,并无芥蒂,一枕黑甜,高舂始起,不晓世间何物谓之忧愁。

私以为比至于苏子泛舟赤壁的所谓物我两忘更要超凡得多东坡再豁达豪迈,终究字里行间给人一种紧张感,那是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所给予的不可避免的痕迹;而宗子这里,简单、纯净得多,没那么多思前想后,实性灵也!

 

简言之,雪,取之清,月,取之真。

 

三、幽暗凄清的艺术风格

 

《梦忆》中但凡写山水,大多都会有茂林修竹之属,而绝少山花烂漫偶尔提到花海,也并非什么浓艳品种,而是在深秋里清高着的菊总是那一抹浓绿,遮天蔽日。

 

有文为证。

《筠之亭》中所谓清樾轻岚,滃滃翳翳,如在秋水,景致冰凉若水、清爽舒畅;又如《燕子矶》中云大枫数株,蓊以他树,森森冷绿,这般阴森凝重;再如《梅花书屋》中道阶下翠草深三尺,秋海棠疏疏杂入。

前后明窗,宝襄西府,渐作绿暗,如此淡雅灵动。

由此可见,宗子所爱之景,绝非暴露在阳光下的明艳动人,总会有重翠荫蔽,但又不同于两个黄鹂鸣翠柳或者春风又绿江南岸等那样温软怡人,全景弥漫着阴郁萧索的厚重感。

多用森然、蓊郁、重樾、冷、暗等修饰语,笔调清冷,乃至于是肃杀的。

 

其次,《梦忆》多写夜景,由夜景而又多写灯。

酒总在夜里喝,戏总在夜里看,当然月是在夜里赏。

但是宗子笔下的夜景也有热闹与幽静之别,但很明显作者更倾向或者说更认可后者。

每每喧嚣过后,众人散尽,作者本人才从背景中渐渐显身,就如同《西湖七月半》里那样,大队人马顷刻散尽,这时月如镜新磨,山复整装,湖复頮面,同之前的人声鼎沸形成巨大反差,一场闹腾,却以一场清梦收场。

 

而这种繁华终归宁静的写法在《梦忆》中几乎是占了主要地位的。

例如《扬州清明》《绍兴灯景》《西湖香市》,似乎好景总是不常在,无论曾经多少繁华,到最后莫非过眼云烟,而昔日之繁盛与当日之凄怆,天壤之别,这当中的巨大落差怎么令人扼腕唏嘘。

 

黄裳先生在他的《银鱼集》中评这位绝代散文家时就说:

张岱是秦淮河上的常客,他对这种生活是非常熟习的。

但也只有他能在热闹中看出冷静,喧笑中发现眼泪。

他有一双与众不同的敏锐的眼睛。

⑷恩师张德建先生曾批评过晚明名士的从众心态,而我则认为,这种闹中取静、乐景见忧的转折,是作家主体意识的体现,他并非只是任性放纵于市井山水之间,他时时处处在以鲜明的自我意识观察、体认生活。

是否随波逐流,是否屈从自身最世俗的欲求,恐怕就是区分真伪名士的标准。

 

他就是这般避日,或者说避世。

大约是因为冰雪经不起太阳炙烤的关系,非得在月夜欣赏。

 

以上就是我对于张宗子其人其文的一点浅显的解读,由于时间紧张,未能对宗子著述有一个全面的接触,阅读所及仍然非常狭窄,尤其因为同代作家作品的阅读不够,恐文中有所偏颇。

然而我仍然坚持,宗子绝非泛泛名教中人,他的冰雪美文,照应着他冷静、深邃的对于人生社会的观照。

他是反思的,总是躲在幽僻之地,带着一点辛酸的笑容,审视着繁华与落寞。

在晚明诸名士之中,他是完全忧郁的。

他的这点气质,单纯归为他遗民的身份恐怕是不妥的,但去读一读卷三《南镇祈梦》这篇写于作者十六岁的文赋,那般朦胧而幽远的忧伤,同《天问》可有一比。

 

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还是用夏咸淳先生的评语作结:

张岱的散文,蕴含着独到的见解,闪耀着晶亮的智慧,散发着新鲜的气息,这或许就是他所说的‘冰雪之气’(一卷冰雪文序)。

读其文,真如六月暑夏,啜雪饮冰,沁入心脾。

这同作者活跃的思想,卓荦的识见,丰富的知识,高超的语言技巧,是分不开的。

 

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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