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有本书叫《书法秘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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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有本书叫《书法秘诀》

清代有本书,叫《书法秘诀》

注:

黑色字体为原文,绿色字体为白话文

《书法秘诀》为清人原著为清代书家私相传授之钞本

凡欲学书之人,工夫分作三段,初要专一,次要广大,三要脱化,每段三五年火候方足。

初取古人之大家,一人以为宗主。

门庭一立,脚根牢把,朝夕沉酣其中,务使笔笔相似,使人望之便知是此种法嫡,纵有谏我、谤我,我不为之稍动,常有一笔一画数十日不能合辙者,此际如触墙壁,全无入路。

他人到此,每每退步、灰心。

我于此心愈坚,志愈猛,功愈勤,一往直前,久之则有少分相应,初段之难如此。

此后方做中段工夫,取魏晋唐宋元明数十大家,逐字临摹数十日,当其临时,诸家形模,时时引入吾胸,又须步步回头顾祖,将诸家之长默识归源,庶几不为所诱,工夫到此,悠忽五六年矣。

至末段则无他法,只是守定一家,以为宗主,又时出入各家,无古无今无人无我写个不休,到熟极处,忽然悟门大开,层层透入,洞见古人精奥,我之笔底迸出天机,变动挥洒,回想初时宗主不缚不脱之境,方可自成一家,到此又五六年。

白话译:

凡是想学习书法的人,下工夫可分作三个阶段,初始时要专一,其次要广博,三要脱胎换骨至化境。

每段约三、五年火候才行。

初学者取古人的大家,以一人作为宗主(专攻)。

找对门庭后,脚根要把牢,朝夕沉没其中,务必使笔笔相似,使人一望就知道是从某家嫡系,纵使有人劝说、讥谤我,都不能为之稍有动摇。

常有一笔或一画数十日不能合辙的,此时犹如头触墙壁,全无入路。

他人到此种地步,往往退缩而灰心。

我此时却心更坚,志更猛,功更勤,一往直前,久而久之,则会有部分合辙相应,初段的难处就是这样。

此后才做中段工夫,取魏晋唐宋元明数十大家,逐字临摹数十日,临时各家外形规范,时时铭记于心中,又要常常回顾开始的宗主,将各家的长处默记并归其源处(我理解为原是某家还属某家。

不知然否),不为所诱惑,工夫到此,约五、六年可以。

到未段则没有其他方法,只是守定一家,以为宗主,而又时时出入各家,至无古无今无人无我之境,一直写到极其熟练的程度,忽然开朗,层层深入,洞察古人精奥,我笔底自然迸出天机,变化挥洒,回想初时宗主不受束缚又不脱离的境界,方可自成一家,到此又五、六年。

书路小道夫,岂易易哉!

能用笔便是大家、名家,必笔笔有活趣。

飞鸿戏海,舞鹤游天,太傅之得意也;龙跃天门,虎卧凤阙,羲之之赏心也。

即此数语,可悟古人用笔之妙。

古人每称弄笔弄字,最可深玩。

临乐毅论十五日,深悟藏锋之妙;廿五日,深悟回腕藏锋并用;作为两层悟入,癸巳临来仲楼十七帖,深悟转换之妙;至二十日,又悟侧左让右之诀。

余廿岁外见东坡书,即知其为偏锋,亦时有此疑,不敢率论,直至癸巳秋,见黄山谷小品于蒋子久家,其中有东坡不善作草书,只用诸葛笔,又云举背作案,倚笔成书,不能用双钩悬腕,自视此说,二十年不可解之疑,一日豁然冰解矣!

白话译:

书法之路小道,但并不容易!

能用笔就是大家、名家,需要笔笔有活趣。

“飞鸿戏海,舞鹤游天,”钟太傅(钟繇)的得意处;“龙跃天门,虎卧凤阙,”羲之书的赏心悦目处。

就此几句,便可体悟古人用之妙。

古人每每说弄笔弄字,最可细细品味。

临《乐毅论》十五日,深刻体会藏锋的妙意;廿五日,深悟回腕藏锋并用;这就是悟到二层了。

癸巳(注:

时间我不能确定)临来仲楼(估为藏书之楼)《十七贴》,深悟转换的妙用;到二十日,又悟到侧左让右的秘诀。

余二十多岁时见到苏东坡法书,即猜测其为偏锋,亦时有疑惑,不敢轻意下结论,直至癸巳(应当指年,估计上同)秋,在蒋子久家见黄山谷(庭坚)小品,其中有苏东坡不善写草书,只用诸葛笔,又说弓背伏案,倚笔(估为持笔法)成书,不能用双钩悬腕,自想此说法,二十年不可解的疑惑,一日而豁然开朗了。

凡欲学书名世者,虽学楷学草,然当以行为主,守定一家以为宗主,专心临摹,得其用笔俯仰向背,姿态横生之处,一一入微,然后别取一种临数月,再将前所宗者临三月,觉此一番,眼力与前不同,如此数转,以各家之妙资我一人,转阻转变转变,转入转入转妙,如此三年,然后取所主书摹写数月,则飞动之态,尽入笔端,结体虽雅正,用笔则奇宕,此时真书草书行书一时尽悟,可入古人之室矣!

行书点画之间须有草意,盖笔笔飞动,纯是天真横溢,无迹可寻,而有遒劲萧远之致,必深得回腕藏锋之妙,而以自然出之。

其先习黄庭洛神以端其本,其后习各种草书以发其气,其中又习数十种行书以成其格,安得不至妙境。

行书之功十倍草书。

或曰古人有忙中不作草字,奈何?

曰:

斯人斯时所未学者,草耳,未学则以为难,理或然欤?

或曰:

此说误。

不及作草者,不及起草再誊真耳。

学行书即能通真,学真书不能通行。

以此知行书之功不小。

白话译:

大凡以学书而名世者,虽学楷、学草,然而应当以行书为主,守定一家作为宗主,专心临摹,得其用笔俯仰向背,姿态横生的入微处,然后另取一种临数月,再将前面所学临三月,经此一番,眼力自是不同与前,如此数番,以各家之妙资养我,转变阻塞为变化,再转到入再到妙(此句颇费解,故只能胡乱翻之),这样三年,然后再取所主宗法书摹写数月,则飞动之态尽显笔端,结体虽雅正,用笔而得奇宕,此时真书、草书、行书自会融会贯通,可入古人堂室了。

行书点画之间要有草意,是指笔笔飞动,纯是天真横溢,无迹可循,而有遒劲萧淡静远之风致,要深得回腕藏锋的妙处,必须自然出笔下墨。

如果你先学《黄庭经》《洛神赋》以端正固本,而后学习各种草书用以发启气韵,其中又习数十种行书以定格调,怎能不至灵妙境呢?

行书之功十倍于草收。

或许你会说:

古人有惶恐(注:

忙,《康熙字典》可解为“怖”怖,惶也)而不作草书,为什么?

答复:

此人那时没学草书,草书,没学的人以为难,或许就是这个理吧。

或者说:

这种说法有误。

不能写草书的人,都不能举(起,古有举之意。

是举一反三之举)草哪能察(誊疑为詧字,因古书上查不到誊。

此字作察解)真书呢。

学行书就能通真,学真书却不能通行。

可见行书之功不小啊。

锺太傅书,一点一画皆有篆隶之遗,至于结构,不如右军。

格之凤翥龙蟠如张芝,如索靖,皆锺一家书,以右军视之,正如太羹元酒不复过而问矣!

锺书须玩其点画,如鱼如虫如枯枝如坠石,其旨趣在点画之间,虽古却少变动,简却少蕴藉,于势之一字尚未尽致,若夫王则纯以势胜势,奇而反正,则又秘之又秘矣!

白话译:

钟太傅(钟繇)书,一点一画之间皆有篆隶遗意,至于结构,不如右军(王羲之)。

如张芝凤翥(古解:

飞举也)龙蟠之法式(格亦可作法式解,或感通,此处亦可),如索靖,都是钟繇一家书,在右军看来,正如太羹元酒(太、元均有初的意思,此处未查到,是否为典故,我理解为没熟的羹和酒。

不知然否)不复过问(勉强可解)!

钟书须玩他的点画,如鱼、如虫、如枯枝、如坠石,其趣旨在点画之间,虽古却少变化,简却少蕴藏,于势一字还没有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而王则纯以势取势,奇反而正,真是神秘又神秘啊。

华亭少时,学李北海,又学米襄阳,于二家盘旋最久,故得李十之二三,得米十之六七。

生平虽无所不临,而得力则在此。

今后学董者,不得舍李米而竟取董也。

盖以董学董终不是董。

米中年方临颜。

陈中丞好学书,元章授以提笔法,曰以腕抵纸,则笔端有指力,无臂力也。

曰提笔亦可作小字乎?

元章笑顾,小吏取纸书黼黻,赞笔划端严,字如蝇头,而位置规模皆若大字,因请其法。

曰:

无他,惟自今以往,每作字时,不可一字不提笔,久之自熟矣!

白话译:

华亭(董其昌)年少时,学李北海(李邕)书,又学米襄阳(米芾)书,于两家盘旋最久,故得到李书十之二三,得米字十之六七。

生平无所不临写,而最得力却在这里。

后学董其昌书法的人,不知舍掉李、米而直接学董。

如果以董来学董最终得不到董。

米芾中年才临颜书(应该是颜真卿)。

陈中丞(此名历史上有唐朝和明朝有记录,文中似是宋朝人。

资料有限故无法确定)好学习书法,得米元章(米芾)提笔法,说是“以腕抵纸”,则笔端有指力,而无臂力。

问道:

提笔也可写小字吗?

元章笑着答,小吏取纸书黼黻,称赞笔划端严,字如蝇头(形容很小,蝇头小楷),而位置、规模皆仿佛若大字,你说为什么?

回答说:

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从今往后,每作字时,不可一字不提笔,久而久之自然熟悉了!

八法转换,要笔笔分得清,笔笔合得浑。

所以能清能浑者,全在能留得笔住。

留笔总在能换处,见之转换者,用笔一反一正也,此结构用笔也,即古人回腕藏锋之秘,不肯明言。

所谓手授口诀者,试问笔如何能留由,先一步是用腕力,腕力用得不坠之时,方才用留,笔笔既留矣,如何能转,曰,即此提笔之果,能提笔,然又要认得换笔,自然笔笔清,笔笔浑。

其法贵在窗下用熟,及临书时,一切相忘,惟有神气飞舞而已。

所谓抽刀断水,断而不断是也。

观舞剑而悟者,张旭也,斗蛇而悟者,文与可也。

舞剑斗蛇最得古人用笔之妙,临来仲楼所刻舞鹤赋五年,字体始定。

用笔四处,不可不留心,如出也收也放也转也。

白话译:

八法(永字八法)转换(我理解为八种之间变换),要每一笔分得清楚,又要笔结合得浑(我理解为无痕迹,想来是指笔画转换之间结合部)。

之所以能够清而又能浑,全在能留得住笔,留笔是在于能转换,看见转换的地方,用笔一反一正,这是结构用笔,即古人所谓回腕藏锋之秘,只是不肯说明吧了。

所谓手授口传诀,试问如何能留的原因,首先是用腕力,腕力用得不下坠时,才能说到留,笔笔既能留了,如何能转?

说:

此就是提笔的结果啊,能提笔,而又认得转换笔(锋),自然笔清,笔笔浑。

得其法贵在书窗下练熟,及临书时,一切都忘,只有神气飞舞而已。

所谓抽刀断水,断而不断。

观舞剑而悟得书法的人,是张旭,观斗蛇而悟的人,文与可(文与可,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本名“文同”),舞剑斗蛇最能得古人用笔之妙。

临“来仲楼”所刻《舞鹤赋》五年,字体才定下来。

用笔四处,不可不留心,是:

出、收、放、转。

余虽得元宰嫡传,初学书时,只临肥本兰亭,三年不辍,又不敢易他贴。

介子尝笑其拙。

三年后方临董书,旋临官奴贴,又稍涉坡仙北海,旋弃之,遂转学杨少师乐志论,又复有悟,但嫌其结构谨严,无疏散之致,又以舞鹤赋为主,如此二年,遂临二王全帖十册不停手,不下座者,七月及临毕。

之后作字更拙陋,无一笔如意。

余私心恨之,乃掷笔不敢作书者数月,后又猎心复萌,取旧日所临再虚心奋入,觉此际较从前大有不同,每一字中,又开无限法门,与我相瞻于静对之际,若以精微相合者,然后知古人之妙,未敢轻示后人,又必待后人有一分眼力,则见一分,有十分则见十分也。

盖每字有数层悟入者,余乃知之又敛。

我胜气淡,我妄心临颜柳欧虞而寝食于褚者,数月于宋之四家,元之一家,明之诸家,皆无所不窥,而独以米老为最,又取从前诸帖,时时拈起,回旋往复屈指计之,不知费几许几月矣!

乙巳春,过昆陵,见王双白,双白见余书静正因偏,告同人曰:

此似董而深于少师之法者,元宰之后一人也。

因劝余,不必泛临各家,当以董为主,间入少师之法,已足成家传世也。

自是始专业华亭,誓以终老。

双白髫年,即从董先生游,今六十余矣。

董历游南北,双白多从之,故笔法精深,自谓得不传之秘,又亲书三十二字授余,其中有“侧笔取势,晋人不传之秘”十字。

余初见以为不然,盖势之一字,余未深明,然每从诸家之说,以为未有不从中锋而得者,今日侧笔,胡为乎第?

余从事于此有年,惟此一势字未了得,毋中锋之过乎。

归来临帖数百字试双白传法,犹未了解此势字。

初秋一病,淹留至十九日不愈,即起坐亭中,见风吹竹叶相迎相亚,忽迫忽避,恍有所得,觉前日半解半阻,至此神悟顿开,涣然冰释矣!

羲之云,执笔在手,手不知运,运笔在腕,腕不自执。

此四句贵先讲明。

透观此语,转腕之法贵矣。

次选临古帖,择其佳者摹之,所贵识得弃取,次折笔点画之间一一折开,看其起止,法熟后自臻神化。

以上五条乃元宰先生临池妙诀。

白话译:

我虽得元宰(董其昌)嫡传,初学书法时,只临肥本兰亭(《定武兰亭肥本》),三年不停辍,又不敢换其他帖。

介子(人名,未考证)曾经笑我笨拙。

三年后才临董(其昌)书,后又临《官奴帖》,又稍涉猎坡仙北海(李北海,李邕),后又放弃,转学杨少师[杨凝式,(873-954),字景度,官至少师太保,世称“杨少师”。

]《乐志论》,又有所悟,但嫌他的结构过于严谨,无疏散的风致,又以《舞鹤赋》为主,这样二年,随后不停地临二王全帖十册,不下座位,七月临完。

之后,作字更拙陋,无一笔能如意。

我心里恨啊,于是有几个月丢下笔而不敢再写书,一天突然又萌发写书之意,拿来以前所临的帖,再虚心临习,学得现在比从前大不一样,每一字中,又显现无限门道,和我相对与精微之处,悟得古人书法之妙,不敢轻意示于后人,必等待后人有一分眼力,则能见一分微妙,有十分则见十分微妙。

大概每一个字要有数层体悟才能深入,我明白后又聚敛它(我理解为现代词之“总结”不知然否)。

我不熟(胜:

古字作不熟意)而气薄,忙乱(妄:

乱,诞,罔)地临写颜、柳、欧、虞各体而废寝忘食,几个月在宋四家,元一家,明各家之间,无所不窥,而在米芾用力最多,又取从前各帖,时时拈起再临,似这样反复,而屈指算算,已不知多少个日月了!

乙巳年春天,经过昆陵,见到王双白,王双白见我书由于偏于谋正(静,古可作谋解),告诉旁边的人说:

这似董而深谙少师书法的,是董元宰(董其昌)后一人而已。

因此劝我,不必遍临各家书法,应当以董家笔法为主,间以少师,已足够成家传世了。

从此开始专学董华亭(其昌),发誓以此终老。

王双白少年就跟随董先生历游,到现在已六十多了(不知此处是六十多岁还是六十多年)。

董先生历游南北各地,王双白多跟从着,所以笔法精深,说得不传之秘,又亲自书定了三十二字传授给我,其中有“侧笔取势,晋人不传之秘”十字。

我初见不以为然,大概我对势字,还未深明,而每取各家说法,以为没有不从中锋而得书,今日说“侧笔”,从何说起呢?

(有中锋哪还有侧笔第二呢——或除中锋外哪还有其他呢?

)我从事此有些年,唯这一字没有了解,不是中锋的过错吗?

回来后临帖数百字,试双白所传授的方法,还是不能了解这一势。

初秋病了一场,一直到十九日才好些,坐在亭子中,见风吹竹叶互相迎送,忽近忽远,仿佛有所悟,觉得前些日子的半解半阻,到此茅塞顿开,突然清楚了!

羲之说:

执笔在手,手不知运,运笔在腕,腕不自执。

这中句贵在先讲清楚了,参透这话,知道转腕重要啊,其次选临古帖,选择好的临摹它,贵在知道取舍,再次折笔点画之间一一折开,察看起止,方法熟练之后自然能神化。

以上五条是董元宰先生临池妙诀。

此外,侧笔取势晋人不传之秘也。

侧笔取势者,于结构处一反一正。

所谓锋锋相向,此从运腕得之。

凡字得势则活,得势则传。

徐欣二字,让左侧右可悟势奇而反正。

永兴抽刀断水,自谓于道有悟,及舞剑斗蛇龙蟠凤翥诸法,一以贯之矣!

又,前人诗云:

舵楼一夜雨催诗,果有蛟龙起墨池,悟得将军舞剑势,分明草圣折锋时。

“势”字最妙侧笔取势,言其书画有锋,势奇而反正也。

白话译:

此外,侧笔取势是晋人不传之秘。

侧笔取势,是在字的结构处理成一反一正,所谓锋锋相向,这要靠运腕才能得到。

大凡书法得势则活,得势则能流传。

如:

徐、欣二字,让左侧右就可悟到势奇而反正。

永兴(虞世南,贞观八年进封永兴县公。

因而史称“虞永兴”。

)从抽刀断水,悟到书法中的道(可理解为现在的规律),还有舞剑斗蛇龙蟠凤翥各法,均以“道”概括他们!

又有前人诗:

舵楼一夜雨催诗,果有蛟龙起墨池,悟得将军舞剑势,分明草圣折锋时。

“势”字最妙在于侧笔取势,说是书画有锋,势奇而反正。

丰南隅《考功》云:

双钩悬腕,让左侧右,掌虚指实,意前笔后。

此十六字,古人所传用笔之诀也。

双钩悬腕,食指中指圆曲如钩,节与母指相齐,而撮管指尖则执笔,挺直大字,运上腕,小字运下腕,不使肉衬于指;让左侧右者,左腕让而居外,右腕侧而居中,当使笔管与鼻准相对,则颌下无奇斜之患;掌虚指实者,指不实则颤掣无准,掌不虚则窒碍无势,三指撮齐,上俯仰,进退往复,垂缩刚柔,曲直钩环,纵横转运,无不如意,则笔在画中而左右皆无病矣;若夫意前笔后,工夫熟后,方可臻也,非纸成堆,笔成冢,安能有此神化。

此南隅论临池家法,矜为神妙。

以余观之,只是搦管法,至所以运笔并未之及,况让左侧右,注解总非耶?

或曰让左侧右,毕竟如何,此拗腕法也,亦只向右边之一法耳。

白话译:

丰南隅(查不到是何人)《考功》云:

双钩悬腕,让左侧右,掌虚指实,意前笔后。

这十六个字,是古人所传授的用笔的秘诀。

双钩悬腕,食指、中指成圆曲就像钩子,指节和拇指并齐,而撮管的指尖则主持笔,挺直写大字,当运上腕(古“腕”所指有两处:

手腕和肘。

故“上腕”应为肘解),小字运下腕(下腕应为手腕),不能使肉衬于指(此句颇费解。

衬:

古作襯,两种意思,一为“近身衣”;另一为“施与”。

此处,我想是否可理解为“不能用指肉‘施与’,就是说不能用指尖力施”。

);让左侧右,是指左腕让而在外,右腕侧而在内(我理解为:

写时左手放在外侧,右手在内侧),应当使笔管与鼻尖相对,这样颌下就没有倾斜的顾虑了;掌虚指实,手指不实(实:

此处用力,但并不僵)则笔会颤抖而不准确,掌不虚则字滞碍不得势,三指撮齐,俯、仰,进、退,往、复,垂、缩,刚、柔,曲、直,钩、环,纵、横,转、运,没有不如意的,这样笔尖在笔画之中而笔画左右都没有毛病了,如果意前而笔后,工夫练熟之后,才能功至臻境,不是纸成堆,笔成冢,怎么会有此神化之境呢。

这是南隅论临池家法,持为神妙。

以我看来,只是搦管法,运笔方法并没有涉及,何况让左侧右,他的解释似是而非吧?

或者说让左侧右,无论如何,这应该是“拗腕法”啊,也只是说了“右”这一法而已。

六书象形会意谐声指事转注假借,发笔处收笔处转笔处皆有口授妙诀。

又起不孤,伏不寡,亦双白妙语。

陈眉公执笔撮于指尖,横担又斜又扁,不肯对客作书,恐人盗去笔法,此与古人执笔稍异。

右军执笔向内,大令执笔向外,鲁公执笔真正中锋,今持其墨迹,向日中照之,划中微有一线,其色更黑,画画皆然。

三人执笔虽不同,然皆悬腕、悬肘。

董先生学大令,邹虎臣则全仿鲁公。

董先生于明朝书家不甚许可,或有推祝枝山者曰,枝山只能作草,颇不入格。

于文徵明,但服其能画,于米万钟则更唾之矣。

于黄邓稍蒙许可。

董用羊毫,其头甚长,约一寸七八分,又略丰美。

所谓毫毛茂茂,但笔笔尖耳!

用之写小楷、小行或微杂紫毫。

若匾额宜用羊毫,字大者,绝不用棕及猪毫。

匾额横字,书宜长瘦,不宜扁阔。

直竖匾额,高悬七八丈者,上字宜微大,下字宜微小,大字宜笔笔用力,黑多白少,言用笔宜肥也。

白话译:

六书是指:

象形、会意、谐声、指事、转注、假借,发笔处、收笔处、转笔处皆有口授妙诀。

又有起不孤,伏不寡,这也是王双白的妙语。

陈眉公执笔撮(撮:

三指取也)于指尖,横担(笔横)又斜又扁,不肯对着客人作书,唯恐他人盗去他的笔法,这与古人执笔方法稍有差异。

王右军(王羲之)执笔向内,王大令(王献之)执笔向外,颜鲁公(颜真卿)执笔真正中锋,今拿来他的墨迹,对着阳光映照,划中微有一线,其色更黑,每一笔画都有是这样。

三个人执笔方法虽然不同,然而都是悬腕、悬肘。

董先生学大令,邹虎臣则全仿鲁公。

董先生对于明朝书法家不太首肯,或者有时说到祝枝山:

枝山只能写草书,颇不入格。

至于文徵明,只佩服他能画,至于米万钟则更是唾弃了。

于黄、邓稍有许可。

董先生用羊毫笔,笔头很长,约一寸七八分,又略丰美。

所谓毫毛茂茂,笔笔尖!

用它写小楷、小行楷或微杂紫毫。

若写匾额则宜用羊毫,字大,绝不用棕及猪毫。

匾额一般是横字,书宜长瘦,不宜扁阔。

直竖匾额,高悬七八丈者,上字宜微大,下字宜微小,大字,宜笔笔用力,黑多白少,说是用笔宜肥也。

凡写字,先小字后大字,先缜密后纵宕,理所必然。

王觉斯字,课一日,临帖一日,应请索,以此相间,终身不易。

大抵临摹不可一日间断耳。

觉斯字,一味用力,彼必误认铁画银钩,所以魔气太大。

先生每云,吾书无他奇,但姿态高秀,为古今独步耳。

心忘手,手忘笔,笔忘法,纯是天真潇洒。

邹虎臣初学书最服膺董先生,及双钩悬腕三年而后成之。

又邹虎臣评宋四家书,蔡曰嫩,苏曰俗,黄曰野,米曰贱,以其偏旁欹斜鲜庄雅之度耳。

白话译:

大凡写字,先小字后大字,先缜密后跌宕,顺其自然。

王觉斯(王铎)写字,一日临帖,一日创作,这样交互,终身不变。

大概临摹不可一日间断。

王铎的字,一味地用力,大约他误以为“铁画银钩”应该如此,所以魔气太重。

先生(估是指董其昌)每次说道:

我书没什么奇异,只是高秀,当为古今独步吧。

心忘手,手忘笔,笔忘法,纯是天真而潇洒。

邹虎臣初学书法时最佩服董先生,及双钩悬腕三年之后掌握。

又邹虎臣评宋四家书,蔡曰嫩,苏曰俗,黄曰野,米曰贱,以其偏、旁、欹、斜、鲜、庄、雅来评价的。

毗陵有“束第”二字,经一尺五六寸,乃元宰书,真得势字。

元宰尝云,余学三十年,悟得书法而能实证者,在起倒收束处耳,过此一关,虽右军父子亦无奈何耳!

白话译:

毗陵有“束第”二字,直径有一尺五六寸,董元宰(其昌)所书,真是得势的字。

董元宰曾说,我学书三十年,悟得书法而能得到实证的,是在“起倒、收束”之处,过了此一关,即使右军父子再世亦没有办法了。

转左侧右乃右军字势。

所谓迹似奇而反正者,世人不能解也。

字之巧处在用笔,尤在用墨。

然非多见古人真迹,不足与谈此窍也。

盖用笔之难,难在遒劲,而遒劲非怒笔木僵之谓。

乃如大力之人,通身是力,倒辄能起,此惟褚河南虞永兴得之,须悟后始知余言也。

颜平原屋漏痕折钗股,谓欲藏锋,后人不识,遂以墨猪当之,皆成俗笔。

痴人前不得说梦,欲知屋漏痕折钗股,当于圆熟处求之,未可朝执笔而暮合辙也。

白话译:

倚左侧右是王右军笔势。

所谓书迹似奇反而觉得正,世人不能理解啊。

字的巧处在于用笔,尤在于用墨。

然而不是多见古人书法真迹,不足以与他谈论此窍门啊。

大约用笔之难,难在遒劲,而遒劲又不是怒笔木僵的意思。

比如力大这人,能身是力,倒后立即能起,这只有褚河南(字登善,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唐太宗时封河南郡公,世称“褚河南”。

)虞永兴(虞世南)得其法,须参悟后才能知道我所说的。

颜平原(真卿)屋漏痕、折钗股,说是要藏锋,后人不识,遂以为他的书法是墨猪,都是俗笔。

痴人之前不能说梦,要知屋漏痕、折钗股,当在纯熟处求得,不可能朝执笔而暮就得到啊。

庚戍二月二十日华亭论书。

内度景有历代内府玉宝及历代名人图章,又有一长印云:

“玉皇殿上掌书仙。

”此七字甚俗,然朱色如新,是亦一奇。

观其语,疑宋徽宗所用之物也。

古洲藏此神物,提督马进宝欲得之,以为进京入贡之用。

古洲索价虽三千金,亦权意终无售意也。

马价六百金,古洲不应。

有人献计于马,遂以暗通海上郑成功为名,发兵黑夜围古洲宅,擒置于狱,凡家之所藏尽为马有,不独内景经也。

又馈金珠乃得免。

后马自京师还,召古洲一饭而已。

刘玉少家藏眉公真迹甚多。

余昔婆娑其下,见一白纸,便面,横书“闲挥白羽扇”五字,此款极新。

山谷小品云,心能转腕,手能转笔,书字便如人意。

观眉公此书,方知古人工书无他奇,但能用笔耳。

大令草书淳古,殊近伯英,论者以右军草入能品,大令草入神品。

余以右军父子草书比之,文章右军似左氏,大令似庄周,似右军者,惟颜鲁公,杨少师仿佛大令耳。

山谷谓洛神赋非王子敬书。

以字格笔力去之太远,乃米宣猷书。

山谷诗云:

小字莫作痴冻蝇,乐毅论胜遗教经,大字无瘗(yì)鹤铭,隋人作计终后人,自成一家始逼真。

然适能作小楷,亦不能摆脱规矩。

客曰:

子何不舍子之冻蝇?

余无以应,因知此技非得不传之秘者,未易易也。

凡欲作书,先端坐静思,随意所适,言不出口,气不盈息,沉密寡默,如对至尊,则无不美也。

褚河南印印泥,张长史锥画沙,颜太师屋漏痕折钗股,怀素飞鸟出林惊蛇入草,可以悟入也。

白话译:

庚戍二月二十日华亭(董其昌)论书。

看《内景经》上有历代内府(皇家内府)及历代名人图章,有一第印,字“玉皇殿上掌书仙”这七个字很俗,而印色如新,奇怪,看文字怀疑是宋徽宗所用。

古洲(人名)收藏这一神物,提督马进宝相得到它,用作上京进贡给皇帝,古洲要价三千,此也是不愿意卖而出的价,马则给价六百,古洲不答应。

有人献计给马进宝,以暗通海上的郑成功为名,发兵夜围古洲家宅,逮捕古洲入狱,他家里所有收藏品尽归马进宝掠取,不仅是《内景经》。

又献金珠才将人赊出。

后来马从京城回还,也只请古洲吃了一顿饭而已。

刘玉少家藏眉公真迹颇多。

余曾在其家,见一白纸,横书“闲挥白羽扇”五字,此款极新。

山谷(黄庭坚)小品上说,心能(使)转腕,手能(使)转笔,书字便能如人意。

观眉公此书,方知古人工书没有奇处,只是能用笔。

大令(王献之)草书淳古,直逼伯英(张伯英,张芝),评论的人以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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