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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小说模式论

目录

 

摘要3

关键词3

Abstract3

Keywords3

一、城乡二元对立模式3

(一)对传统乡土的眷恋3

(二)对城市文明的渴望3

二、“归乡”模式3

(一)城市的抗拒3

(二)土地的召唤3

参考文献3

 

回归

——路遥小说模式论

摘要:

当认真去研究当代著名作家路遥的代表作《人生》和《平凡的世界》时,其实不难发现,构成这两部作品的基本模式为城乡二元对立模式与“归乡”模式。

在此两种模式中,反映的是作家路遥对城市生活和农村生活的潜心思考。

本文主要针对城乡二元对立模式与“归乡”模式展开论述。

城乡二元对立模式主要分析了一方面深情地依恋着自己的家乡故土以及另一方面又深深的渴望着现代的城市文明,其中,“归乡”模式探讨的是抗拒城市文明和土地对其心灵深处的热切召唤。

本文意欲通过以路遥的代表作《人生》和《平凡的世界》为例,对路遥先生的小说模式和其中所蕴含的深刻的思想内涵进行分析。

而在今天的文学创作中,分析作者的创作模式仍具有十分独特的研究价值和深远的意义。

关键词:

城乡二元对立模式;“归乡”模式;思想内涵

Abstract:

IncontemporaryChinesewriters,LuYaohasauniqueresearchvalueandsignificance.Currently,LuYao'sresearch,themainthemesfromthenovelandthenovel'scharacterstalkabouttheimageofthepointofviewofsocialsignificanceoftheirworks.Hereattemptfromanotherpointofview,thatis,fromLuYaofictionnovelstructuralmodelofthisuniqueperspectivetoanalyzethedeepideologicalconnotationLuYaohiddeninthenovel.

ThisarticlewillbetwoofthemostfamousworksofLuYao-"Life"and"OrdinaryWorld",asamodelanalysisandresearch,toexploreLuYaonovelmodeofurbanandruraloppositionand"Homecoming"mode.Explorethisnovelmodel,intoday'sliterarycreation,stillhasfar-reachingsignificance.

Keywords:

UrbanandRuralOppositionMode;"Homecoming"Mode;TheMeaning

路遥,一位英年早逝的伟人,他的一生是短暂而辉煌的。

他所独创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等著作不但对社会产生的广泛的影响,而且于大多数青年人来说,也无疑具有深刻的精神影响。

而认真研读这两部作品,可以明显发现其间的城乡二元对立模式与“归乡”模式是构成这两部作品的基本模式,那么,也正是在这两种模式下寄寓了路遥先生对当代中国城乡生活的深刻思考。

本文试图以路遥的代表作《人生》和《平凡的世界》为例,对其小说中的结构模式进行论析。

一、城乡二元对立模式

在我们中国,城乡二元对立的模式现象由来已久。

随着历史的脚步,城乡虽然也在不断发展着、变换着,但城乡之间发展也愈加的不均衡。

这种不断深化的不均衡致使二者之间差距愈来愈大。

同时,正因如此,我们中国的乡土文学逐渐的有了愈来愈大的变现空间。

曾经,大部分研究者认为,路遥的小说中向我们广大读者绘出了一个二元对立的文学世界。

那么,对立的核心是什么呢?

那就是城市和乡村的对立,在此基础上,又能衍生出来其他的二元对立的因素。

如:

先进与落后、善美与丑恶、文明与愚昧、复杂与纯洁、高贵与卑俗、自信与自卑、浪漫与古朴、新与旧等等。

这么多对立因素彼此交织,构成了一个纷繁的二元对立的文学世界。

艺术来源于生活,更高于生活。

创作也是一样。

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作品的创作过程就是作家亲身历经过的经验总结后的升华。

路遥是一位活脱脱的农民形象,他是生活在“城乡交叉地带”的农民之子,他的著作当然也注重对那些同样生活在交叉地带农村中的知识青年进行描述,描述的重点是青年们的追求、更多的是他们心灵的迷惘。

那么,可想而知路遥进行这些创作肯定也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因此,表现“城乡交叉地带”的故事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路遥创作中一个最突出的特点和独特的审美意象。

于是,路遥的小说大多都是在努力的描述城市和乡村“交叉地带”的生活境况,表现“交叉地带”的矛盾冲突。

认真研读路遥的小说,我们就会发现,路遥小说实际上是在思考“当历史要求我们拔腿走向新生活的彼岸时,我们对生活过的老土地是珍惜地告别还是无情地斩断”。

所以,路遥的小说紧紧围绕着中国城乡二元对立的社会结构进行描述,以此来建构路遥的人生哲学。

(一)对传统乡土的眷恋

落叶归根,不管我们身在何处,无论我们取得了多么大的成就、赢得多么热烈的掌声和鲜花,在内心深处,在灵魂的核心位置,留下深刻烙印的是我们的故土家园,那种对家乡的爱,是难以言喻的。

正如我国现当代著名诗人艾青在其爱国诗歌《我爱这土地》中写到“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这里的“土地”暗含着什么?

实际上就是令作者魂牵梦绕的祖国。

艾青的这两句诗,抒发了那个时代一切爱国人士对祖国深沉而真挚的情感。

的确,生活在平凡大地上的我们,创造了历史,在一定程度上也决定了我们未来的生活走向。

路遥曾在《平凡的世界》获得第三届茅盾文学奖时说:

“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我对中国农村的状况和农民命运的关注尤为深切。

不用说,这是一种带着强烈色彩的关注。

”显然,路遥把这种“带着强烈色彩的关注”给予了生他养他的陕北农村。

路遥是位“土著”作家,陕北这片热土,是路遥生于斯的地方,因此乡土文化对路遥来讲可谓影响深远。

这也使得农民文化已经内化成了他的血肉和骨髓。

虽然童年期的路遥,是在贫穷和饥饿中度过的,但是他对自己故土家园土的厚爱和对村民的关注是富含激情、无情无尽的。

由于受到农民文化的影响,路遥在面对黄土地时的那份虔诚之心,犹如教徒虔诚于上帝、孩童虔诚于母亲那般。

在路遥的血液里,灌注的是对那片黄土地真挚的感情,这种感情也给他的创作带来了巨大动力。

正是这种对黄土地初恋般的热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使得路遥创作了诸如《人生》和《平凡的世界》等许多令人惊叹震撼的文学名著。

生活在陕北这片黄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以及这里的一草一木,使得路遥魂牵梦绕。

他始终无法割舍他与黄土地的联系,这使得路遥的小说创作具有独特的恋土情结,这种情结可以说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因为,陕北的根在哪里,路遥的根就在哪里,他片刻也离不开这个“根”,离不开这片厚德载物的黄土地!

根植于对陕北这片黄土地的浓厚眷恋,在路遥的小说中,可以读到许多对黄土地赞扬的语句。

例如在《人生》中,高加林这位特别的主人公,被路遥亲切地称之为土地的儿子,啊!

多么暖心的称谓,听起来就令人对土地产生出一种浓浓的爱意。

而后当高加林在城市受到严重的打击后满是挫败感的归来后,他的形象不是年轻人具有的生机勃勃富有朝气,相反他是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农村,如哲学家似的德顺爷爷不断地宽慰他:

人不能脱离乡土这个“根”,如果没有这片养活我们的土地,世界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又比如在《平凡的世界》的第一部中,路遥也有一大段关于土地的描写:

在漫长的二三百万年间,这片广袤的黄土地已经被水流蚀剥得沟壑纵横,支离破碎,像老年人的一张粗糙的皱脸——就在大自然无数黄色的褶皱中,世世代代生活和繁衍着千千万万的人。

无论沿着哪一种“皱纹”走进去,你都能碰见村落和人烟……如果不查看有关的统计数字,谁能想象来黄土高原的千山万壑中,究竟有多少村落和人家呢?

族人们!

你们也许跑了不少路,但对这块和阳光同色的土地,留下的印象,恐怕仍然失之一斑……

这段描述性的文字虽然表面上是在给我们展示出黄土高原的地貌,但是实际上文字背后不乏作者对自己家乡的淳朴而伟大的乡村人民流露出温馨的赞扬!

在文学理论中,文学的风格与许多因素都有紧密的联系,而一个作品其文学风格与地域文化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原因显而易见,因为作家总是生活在一定的地域中,他能够明晰地感受到地域文化的气息。

因此,不同作家的文学风格也各自渗入了相应地域文化的因素,表现出其独有的地域性。

路遥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他对家乡的土地和人民有着割舍不断的情结。

因此,陕北这片黄土地的气息就自然而然地渗入到他的小说创作中。

如同作家秦兆阳所指出的,“路遥有一种感受生活中朴素而又深沉的美的气质”。

从两步著名作品中,朴素的语句比比皆是,但每每读完几句朴素之语后其中的意蕴都会在心中回绕许久即所谓的深沉美。

没错,这种深沉之美的确是一种气质,与生俱来的气质,这种气质吸引着我们,让我们沉浸在其中久久回味着,此外,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把陕北这片黄土地亲切地比喻成劳累过度的父亲。

由此可见,黄土地之于路遥,好似虔诚的人类对于佛祖的真心皈依,这样的皈依情结是深厚的。

世界在飞快地奔跑,时代也在不断地变换进步,商品经济的发展,使农村也发生了巨大的变革,首先在思想观念上,农民表现出很大的变化性。

但是归根结底对土地的感情却始终没有改变。

在《平凡的世界》中,年轻的孙少安由于自己家境贫困不得已要结束学生生涯时,他就下决心一定得在双水村做一活脱脱的出众的庄稼人。

他觉得,他是农民的儿子,出路也只能在土地上。

孙少安是双水村先进青年的代表,基于这样的特殊地位,孙少安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双水村干一番事业,以此来向村里人证明:

孙家不再是过去的孙家!

因此,他为父母建造了在农村象征着富贵的气派的三孔大新窑。

并在窑洞上面戴了“砖帽”,在门前竖起了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在那个时代的农村,谁家用的是砖瓦,毫无疑问这一家就是富贵人家。

有了砖瓦盖的房子,这在双水村也是首例!

随后,他办起了砖厂,又建立了一所小学。

在少安自己劳动致富的同时,也不忘带领乡亲们谋福利。

这里清楚地表现了孙少安身上的乡土情怀,在他的心中,双水村是他一生唯一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不仅仅是要让自己越来越好,更决心要让双水村的百姓们乡亲们发家致富过上幸福的生活。

其实无论是在《人生》还是《平凡的世界》里,主人公对乡土都有一种浓厚的眷恋之情。

在《人生》的最后,由于现实的种种原因,高加林又回到了最初的土地上。

虽然这片土地带给他的是痛苦,但是再多的痛苦也阻挡不住他对自己故土的爱恋,因此他也绝不可能和生养他的土地决裂,因为他出生在这里,生长于这里,也希望以后能永远留驻于此。

在《平凡的世界》里,孙少平在外面打工已有半年的时间,当他回到家乡站在家乡的土地上面时,当看到可爱的双水村跃然于眼前时,他几乎要大声哭出来了!

如此的动情,那是因为家乡永远是叫人依恋和难忘的地方。

尽管可能带着一身的疲惫和苦恼,即使没有成功而是灰头土脸的归来,在融入家乡的土地中时,一切都会化为激动滚烫的幸福泪水。

种种的这些叙述无疑都表现了主人公对乡土的眷恋。

那么,对于生于农村、长于农村的作者路遥来说,他对土地别有一番情愫。

他始终谨记着自己是农民的儿子,对土地和农民的关注饱含着极大的热情。

那些在农村经历过的生活活动导致了他自觉能动的文学创造。

于是,在路遥的小说创作中,那种浓厚的乡土之情洋溢于每一个边边角角。

因此,也构建了路遥小说中鲜明的“乡土情结”。

(二)对城市文明的渴望

乡土情结被路遥在作品中传达的淋漓尽致,同时相应的也有许许多多对城市文明渴望的表述。

长期以来,时代的变化把中国社会一分为二:

城市和农村。

居住在城市中的城市人有着他们独特的身份和待遇,居住在农村的农民也有着农村所具备的身份和待遇。

两种环境的差别也引发身份和待遇的不平等,从而形成了不同的社会地位。

社会地位的差异导致了不同的生活境况。

在《平凡的世界》中,十五年前孙玉厚借钱为弟弟准备婚事,十五年后他又为儿子的婚事借钱。

经过了长达十五年的时间,农民的生活还是没有改变。

孙少平上学时吃的黑窝窝,寒风凛冽的严冬仅穿了一件单薄的上衣,鞋子也是快要破了,吃的菜也是残羹剩饭,因为他买不起菜,即使是学校里最便宜的。

当田福军到其他公社检查工作时,他瞬间傻眼了。

他见到了什么?

十七八的大姑娘衣服竟然都不能遮羞,那些得了重病的人干脆放弃生命躺在炕上等待死神的来临,连盐都吃不起怎么办?

只好拌些观音土在饭里……当看到此时不禁会惊讶,悬殊的城乡差别极大地影响着农民,因此他们渴望外面,急于参与外面世界的精彩。

迫切希望可以早一点改变贫贱的生活环境,早一点过上跟城市人一样的生活。

因此,当城市的一片繁华景象出现在眼前时,农民心底那种传统意识被碰撞着,那种来自城市的形形色色的诱惑与传统思想在交织变换,灵魂会在无形中给人们背上沉重的枷锁——进军到城市去!

此时,对其具有养育之恩的黄土地便渐行渐远,人们纷纷涌入城市,这种现象也似乎变得合理起来。

即便是简单的小村庄,那里有再多的美好事物,在现代化的浪潮之下,一经改革也不得已被迫远离自己的故土,朝向心中期望已久的城市出发。

自古至今,衡量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志就是城市的发展进步,于是向城市涌入也成为农民想要极力摆脱自己贫穷现状最为简捷的办法。

因此,“乡下人进城”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趋势。

美丽繁华的大都市总归是吸引人的,尤其当作为一个农村人初到城市看到五颜六色、车水马龙的美景时,无疑会深深地震撼着自己的心灵,激动着渴望尽快投入城市的怀抱。

高加林在田间劳作时,“在令人沉重的的寂静中,他会突然听见遥远的地平线那边似乎隐隐约约有些隆隆的响声。

……在那遥远的地方,此刻什么在响呢?

是汽车?

是火车?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声音是朝他们村来的。

”美好的幻想久久荡漾于心头,也常常会让他忘却了自己的劳累,只是沉浸在美好中遨游着感受着。

孙少平刚进入城市的时候,这里的天这里的地,这里的楼宇亭台甚至于这里的人物环境对他来说都是无比新奇的。

“他甚至觉得弥漫在城市上空的炭烟味闻起来都是别具一格的。

“接受了现代知识教育的农村青年在生活方式和趣味上都已经与农村拉开了距离,他们与周围的人们已有些格格不入,成了自然乡土世界的异类”。

在一定程度上,高加林、孙少平就是两个城市文明在乡村的代表人。

经过在县城求学的一番经历后,县城所见到的景象不仅大大拓宽了两个青年的眼界,而且在精神气质上也使得他们不同于别的一般农民。

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正是由于自己出生于农村,生长在特别贫穷的家庭里,他们才更能深刻地感受到城市文明和乡村文明带给他们的心理落差。

虽然他们无法摆脱农村的影响,但也不愿受农村的牵制。

于是,他们果断的离开了那个“生于斯,死于斯”的乡土家园,迫不及待的融入现代城市中。

社会的发展,使得作家的农本思想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知青不再回乡务农而是奔向城市的行为,也不再被判定为忘本。

农民与土地的关系由原来肉体的皈依转变为精神的牵挂。

作为“土著”作家的路遥,当然也不否认城市的魅力,甚至也像作品中的主人公一样充满了对城市文明的向往。

路遥小说中创作出来的主人公大多都具有都市情结,他们为了快速地和城市融为一体,用出了各种方法和手段。

譬如,在《人生》中,当高加林异常激动地向着城市进军时,路遥并没有对其提出质疑,反而给予了肯定。

向往美好并朝向其看齐奋进并不是不好的现象,恰恰表明一个人的进步,路遥表明农村中的广大青年理应投身于大都市中彻底地把自己的潜能和才华展示出来!

我们也一样,需要有那么一颗积极向上的心,只有有对文明的追求和心驰神往的精神,才会放开自己的心房,放飞梦想实现自我价值!

于是,“千千万万的高加林们还要离开土地,而且还可能再不返回,但是,我敢肯定地说,他们中的大多数和土地的感情也仍然只能是惋惜地告别而不会无情斩断。

”又如,在《平凡的世界》中,当哥哥孙少安鼓足干劲想要发家致富时想到要和自己的弟弟共同奋斗去实现自己的砖厂梦。

面对哥哥的诚心邀请,他竟然做出了让哥哥想不到的决定,就是毅然拒绝。

那是一颗多么渴望留身于大城市的坚定之心啊,他宁愿从零开始,做一个一无所有的揽工汉,或者呆在环境恶劣的土山沟里做一个煤矿工人,甚至在城市掏粪、扫大街都可以,他也绝不会返回家乡,正如“好马不吃回头草”。

同住在一个村子里的的农民金富和王满银也是如此,他们自身并没有学习多少知识,也没有多少渊博的文化见识,有的是一颗不愿意受到农村限制的心。

他们哪怕长年漂泊奔劳在外面,也像少平一样不愿意把自己困在农村。

在这部作品中,有很大一批农村青年迅速涌入城市,在城市的各行各业中贡献着自己的微薄力量,比如孙少平、孙兰香、田润叶、田润生、金波等。

在某种程度上,《人生》可以说是《平凡的世界》的奠基石。

高加林进入城市之后,他的这种举动为孙少平做为“公家人”打下了基础。

然而,高加林进城失败了,孙少平却很成功地融入其中了。

从这个失败到成功的过程中,可以发现路遥的思考显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使得我们清楚的理解到:

“当历史要求我们拔腿走向新生活的彼岸时,我们对生活过的老土地是珍惜地告别还是无情地斩断?

”显而易见,路遥没有决绝斩断而是选择了珍惜地告别,对现代性的认同已成为他小说的主题。

总的来看,在路遥笔下,“高加林”、“孙少平”他们身上有着复杂的情感。

一方面,他们是有文化的农村青年,但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进入大学或谋得一份好工作;另一方面,他们又不甘心局限于农村狭小的地方。

因此,他们带着饱满的激情进入城市,试图从农民的局限中解脱出来,追求更高的生活层次。

他们摇摆于乡土与城市之间,身在农村但却不甘心于农村。

路遥在城乡二元对立的模式下,展现了“城乡交叉地带”的结构图式。

在由乡村向城市的位移中,路遥向我们揭示了农村知识青年复杂的心理矛盾。

二、“归乡”模式

在路遥的小说模式创作中,除了有城乡二元对立模式外,还有一类是“归乡”模式。

在《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一书中,作者钱理群把鲁迅的小说结构模式归纳为两大类:

“看”与“被看”和“离去—归来—再离去”模式。

其中,“离去—归来—再离去”的模式被称为“还乡”模式。

鲁迅在《故乡》、《祝福》、《在酒楼上》等诸多小说中,通过第一人称的叙述者“我”来描写“我”在异地漂泊,最后回到故乡的故事。

其实,在20世纪的小说创作中,也存在着这样一批“还乡者”形象。

这些作品大多数描写了主人公离开故乡,到城市寻找出路,最终因为种种原因又重返家园的故事。

在城乡二元对立的模式下,这些农村知识青年迫不及待的投入到城市的怀抱中,急切的渴望改变自己的贫困生活。

然而,他们与城市却显得格格不入,始终找不到自己的一隅安身之地。

最后,他们又再次回归黄土地,寻找最初的精神慰藉。

被誉为“土著”作家的路遥在《人生》和《平凡的世界》中,正是借助于“归来—离去—再归来”这一小说框架,深入探讨了主人公在农业文明转向城市文明过程中复杂的心路历程。

尤其是在《人生》中,路遥借助高加林形象,展示了“归来—离去—再归来”的小说模式,又称为“归乡”模式。

当城市文明拒绝主人公,放逐主人公时,他又在作者路遥那里找到了精神上的慰藉,以及可以停驻的臂弯,即回归故土。

在被城市拒绝或放逐的时候,路遥给他的主人公找到了精神的慰藉和停靠的港湾,那就是——回归乡土。

路遥小说中的主人公虽热爱农村但又向往城市,然后想方设法地进入城市,但却发现找不到自己的安身之处,最终不得不回到那片黄土地。

(一)城市的抗拒

在路遥的小说中,农民进入城市后带给他们最直观的体验便是文化震撼。

他们一进城就立刻感受到空间的差异,从听觉、味觉和视觉真切地体会到城市和乡村的不同。

马克思曾经说过:

“人的感觉、感觉的天性,都只是由于它的对象的存在,由于人化的自然界,才产生出来的。

五官感觉的形成是以往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

”乡下人对工业文明的象征——城市,充满了文化落差。

新奇又富有魅力的城市文明吸引着他们,也给他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和渺小感。

他们虽然进入了城市,但始终是以“异乡人”的身份存在的,他们在城市里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随之而来的便是城市对他们的抗拒,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城市生存的艰难。

城市华丽的外表包裹着更为艰难的生存,这是令孙少平式的精神饥渴者张目结舌的事实。

少平来到城市后,靠务工生活,当他以此身份来到了城市这个“新大陆”的时候,他只能像那些没读过书的农民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商品,等待别人的挑选。

这对于曾经当过农村教师的孙少平来说虽然有点不公平,但是他还是“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选拔”,因为这是他追逐梦想应该付出的代价。

当孙少平去省城看妹妹兰香时,这时已经成为煤炭工人的他仍感到“自己像一片飘落的树叶一般渺小和无所适从。

他难以想象,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下去。

”这时已经有了城市生活体验的他依然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孤独,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归属感。

当初凭着一腔热血就来到了城市,可是严峻的现实让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二,身份的阻隔。

对于想要进入城市的农民来说,身份无疑成了前行的绊脚石。

悬殊的城乡差异让他们表现出一种强烈的自卑感。

在《人生》中的高加林和黄亚萍两个人,在他们之间高加林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他们之间所存在的差距,这种差距感让他既苦恼又自卑。

而造成这种自卑感不在于高加林自身的条件,而是外在的身份地位。

同样地,在《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平面对田晓霞时,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卑感。

尤其是当孙少平得知田晓霞成为省报记者时,“他那激动的情绪刹那间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几乎是一种无声的哽咽,是的,她要远走高飞了。

他再一次认识到,即使他和她近在咫尺,可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却永远是那么遥远!

”而造成他这种情绪的主要障碍就是身份的差异,一个是带着煤尘和汗味的揽工汉,一个是来自繁华都市的有着优越气息的省报女记者,这种身份的差异让他感到幸福是那么渺茫,可望不可及。

第三,城市人的歧视和侮辱。

有一次,高加林进城担粪时,遇到张克南的母亲在树下乘凉。

张克南的母亲对高加林进行了一番言语上的侮辱,把他称作“担粪的”、“乡巴佬”。

而孙少平也被城市郊区的菊英称作“乡下来的揽工汉”。

我们从这些称呼上就可以看出城市人对乡下人的排斥,这也暗示了农民从里到外都被抗拒在城市之外了。

(二)土地的召唤

进入城市的农民很难接受现代文明所带来的恐惧、焦虑和不平。

他们感到无所适从,这时候他们曾经拼力逃脱的乡村却成了和谐宁静的最终归属地。

张宇在《乡村情感》(《人民文学》一九九〇年第五期)真切地描述了这种感受:

“城里的街道很宽,总觉得这是别人的路,没有自己下脚的地方。

不是自己在走,而是被挤着走。

当你被挤着走了过去后,却又硬生生地给挤回来。

时光岁月不停地循环往复,仿佛人的生命被当做衣服一样在洗衣机里重复搅动。

为了追逐那被风亲吻过的山坡土地,我们奔跑着、欢笑着去和它亲密。

”对于大多数进入城市的农民来说,他们始终是以“异乡人”的身份存在的,表面光鲜实际却冷漠的城市永远也成不了他们的精神家园,于是,告老还乡成了他们的人生结局。

具有浓厚“恋土情结”的路遥曾在《早晨从中午开始》中感叹说,“每次走近你,就是走近母亲,你的一切都让人感到亲切和踏实。

踏上故乡的土地,就不会感到走投无路。

在这个创造了你生命的地方,会包容你的一切不幸与苦难。

就是生命消失,能和故乡的土地融为一体,也是人最后的宿愿。

”于是,路遥在他的主人公被城市拒绝后,他为他们找到了最终的安慰和归宿——回归乡土。

乡村,人类最初的童年,也是最后的归宿呀。

我们不难发现,路遥作品中的人物都有一个类似的结局,他们的人生轨迹是一个圆形,先离开乡土,最后又回到原点。

在《人生》中,高加林从城市狼狈而归,被看作是土地的象征的德顺爷爷用自身丰富的乡土智慧去教导高加林:

不能脱离乡土这个“根”。

同样,《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平在进城的时候,也是将土地作为最后的退路和归宿。

当他在城市揽工时,他面对偌大的城市时也在不停地问自己最终的归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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