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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罗带同心

{陆花}罗带同心

罗带同心【END】————BYasleep

1.

陆小凤和花满楼来到西子湖畔的时候,正是艳阳五月。

残塔临湖岸,高柳荫长堤。

谁家姑娘眉眼盈,玉容桃花映。

西湖胜景,历来是文人墨客最为称道的地方。

然而如此美景,对上不解风情之人,却也有如对牛弹琴一般,白白浪费了。

这个人此刻正站在碧波湖畔,满目映出桃花纷绕,脸上却是一片愁苦。

他就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之前与花满楼一路游赏,从西北大漠行至江南。

路上景色绮丽,又有心爱之人相陪,轻车缓行,好不惬意。

可是越近南方,陆小凤的心里却越是担忧,连带着脸色也沉了不少。

对于陆小凤的种种异相,花满楼目视不到,心里却明镜一般,清楚得很。

可惜他清楚归清楚,能不能帮忙却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自己无能为力,便也只有任由陆小凤自生自灭去了。

陆小凤已经在断桥上站了三个时辰。

这三个时辰中,他目光僵直,纹丝不动,竟好似就要这样一直站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但瞧他站立的姿势,却又自然灵动,仿佛随时都可能重新迈步,继续前程。

花满楼在断桥的一端等他。

他本来摇着扇子在西子湖畔独自徘徊;后来走也走累了,便改为倚树而立;再后来站也站累了,便干脆寻了家茶馆,一边品茶,一边等陆小凤。

终于,陆小凤神色艰难的一咬牙一跺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向花满楼走过来。

——俗话说得好,再丑的那啥也得见公婆。

——既然迟早要死,不如死个痛快。

——男子汉大丈夫,何惧之有,大不了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陆小凤带着必死的决心,站到了花满楼面前。

他握了握拳,突然大声道:

“伙计,来二两茶饼先~”

满座皆惊。

花满楼悠悠然放下茶杯,抚了抚坐得有些酸麻的腿,柔声道:

“你想好了,”陆小凤点头道:

“我想好了。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二人相对一笑,齐声道:

“那便上路吧。

*****************************************************************************

知道要吃饭的人,大都知道要挣钱。

知道要挣钱的人,大都知道大通钱庄。

知道大通钱庄的人,大都知道江南花家。

江南花家,富甲天下。

你若有一只脚踏入江南,就有半只踩在花家的土地上。

而从陆小凤走下断桥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进入花家地界,再无退路了。

更何况,还有人一直提醒着他。

两人刚行了半里,便见前方一人正牵着辆马车,等在路边。

那人灰衣灰帽,手中一根马鞭,从打扮看,应是车夫。

但眸中精光点点,教人难以忽视,绝不似寻常车夫。

待两人走近,那灰衣人对着花满楼深深一揖,道了声:

“七少爷。

”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陆小凤,略一点头算是问候:

“陆大侠,别来无恙。

”说完,把手中马鞭向陆小凤手中一递,转身便要走。

却不防被花满楼出声拦住:

“莫叔,这是„„”

灰衣人回身答道:

“回七少爷,这是二少爷的命令。

说完再次转身,很快就走的不见了。

陆小凤看看手中马鞭,学着灰衣人的样,向花满楼一揖道:

“七少爷,请上车吧。

”花满楼苦笑着摇摇头,以往陆小凤来到花家,哪一次不是座上之宾,今次却要他当车夫,看来家里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当下也不再说什么,一掀车帘坐了进去。

只听前面陆小凤一声道:

“坐好,启程了~”

本来打算作《大漠长沙》的番外,赶上版庆征文,就干脆拉出来独立成文了所以,那个„„最近几天就先忙这边了~

(天音:

把这挖坑不填还振振有词的家伙拉出去砍了~)

*************************************************************

发现bug一处:

三月还不是开桃花的时节所以改了时间

不过ms也没人注意到,

2.

一路上风光无限,陆小凤边驾车边向花满楼讲述所见,轻快自在。

可惜刚行了五里,马还没跑开,就又被拦住了。

这次不见人影,却见路当中一张圆桌,桌上佳肴飘香,却明显只有一个人的饭量。

边上还有一副碗筷,一只圆凳。

陆小凤看了看,也不为难,只是笑着道:

“七少爷,快让陆小凤伺候您用膳。

”声音中一片殷勤,倒教听着的花满楼也不禁宛尔。

他便也不推辞,由着陆小凤把他让到圆凳旁,为他斟酒布菜。

陆小凤看着桌上的饭菜,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只有眼睛发直的份。

他又看了看一旁礼仪周全动作优雅的花满楼,眼睛就更直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衣袋里还有刚刚买的茶饼,赶紧掏出来吃。

花满楼道:

“茶饼好吃么,”

他虽然是个瞎子,却往往比常人知道的更多。

陆小凤笑道:

“怎么,你要跟我抢么,”

花满楼点点头道:

“没错,我突然不想吃饭了,只想吃茶饼。

陆小凤心里立时跟裹了蜜一样。

有了花满楼的这份体贴,他吃什么都是甜的。

他乖乖递上一块茶饼,花满楼接过,却并不吃,反而启唇吮上了陆小凤的手指,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

陆小凤赶忙俯身在花满楼耳边提醒道:

“那边树林里还有人在看着呢。

”花满楼道:

“我知道,应该是三哥的人。

“那你还„„”

“陆小凤风流之名享誉江湖,居然也有怕人瞧的时候,”

他说着,灵活的舌攀在陆小凤的指上一卷一勾,惹得陆小凤一个气喘,再也按耐不住地抽出手指,换自己的唇舌追逐上去。

恣意感受着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细滑柔顺,陆小凤只觉得自己的定力一日不如一日,却也无

能为力。

待到两人气息不匀的分开时,刚刚在周围埋伏监视的人,已经走得一个不剩了。

陆小凤挠挠头道:

“这下事情是不是更糟了,”

花满楼却不以为意:

“横竖他们已经知道了,不差这一两件。

陆小凤道:

“话虽如此,后面的事还是顺着些才好。

你的哥哥们这样做,毕竟也是气我抢走了你。

现在让他们折腾够了,一会儿也好少些波折。

花满楼听了,笑道:

“既然如此,我好像也该配合些。

”他扇子一摇摆起架子,“陆小鸡,还不快去给本少爷牵马,”

这下陆小凤真是哭笑不得了。

马车又行了五里,前路收窄,只容得两个人并肩通过。

花满楼和陆小凤于是弃车而行,谁知半路上却突然下起雨来。

雨势不大,两人平日里辛苦惯了,也并不在意。

但是在花家的地盘上,怎么能让他们的七公子受半点委屈,

果不其然,路边即时闪出一个人,向花满楼递上一把雨伞,又淡淡瞥了陆小凤一眼,就又消失了。

这人看似平凡,实则轻功不俗,不热不温的目光更是刺得陆小凤一个胆寒。

雨虽不大,但有伞总归是好的,更何况还是花家四少爷最喜欢的梁苏记玉骨素竹伞。

花满楼也不多说什么,接过伞撑开。

想了想,还是把手中扇子递给陆小凤。

陆小凤接过看了看,问道:

“给我了,”

花满楼点点头。

陆小凤闲闲一笑,将扇子收入怀中。

花满楼道:

“扇子是给你遮雨的,你怎么反倒要替扇子遮雨,”

陆小凤道:

“你头一次送东西给我,我怎么舍得用,”

花满楼面上一怔,随即又笑道:

“你要这么说,那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些好酒却都不作数了,”陆小凤道:

“那是不一样的。

花满楼问:

“有何不一样,”

陆小凤道:

“百花楼的好酒谁都可以喝,但这扇子却是只送给我一个人的。

”花满楼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没送过扇子给别人,”

陆小凤听了一惊,急忙道:

“你还送过谁,”

花满楼却大笑起来。

陆小凤只有站在一边等他笑完,却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哪里可笑。

花满楼终于笑够了,开口道:

“人人都说陆小凤是绝顶聪明的人,可有谁知道,他其实是个连真话和假话都分不清的笨蛋。

陆小凤听了这话,面上却只有喜色。

他道:

“笨虽然是笨了些,但至少还懂得分辨好话和坏话。

花满楼虽然在笑他不假,话中的宠溺可也是不假的。

想到这里,他虽然淋着冷雨,可心里却是更暖了。

3.

这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又行了三四里的空,就已经雨过天晴了。

虽然如此,陆小凤一身衣服也已经湿了七八分,眼下被阳光暖暖照着,寒气却阵阵上涌,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低下头整整自己的衣服,再一抬头,只见前方有间小木屋,房门外还站着一人,显然是在

等待他二人。

那人一身锦织杏色长衫,锦衣华服,却更衬出他的不凡的气度与威严。

只是这来人却教花满楼暗叹一声,迎上前去,恭敬的道了声:

“秦伯。

”秦伯满面笑意,一掌拍在花满楼肩上,道:

“你这小子,一年多不来看我,这媳妇还没过门,就快忘了家了。

他话虽说得一派自然,一双眼也自始至终没往陆小凤身上看过一次,可陆小凤哪里会觉不出这话中的矛头,

但真正让他上心的,却也只是“媳妇”这两个字——凭他陆小凤仪表堂堂大侠风范,怎么看也该是“女婿”嘛。

可他却忘了,如果他是“女婿”,那同样仪表堂堂大侠风范的花满楼又该算什么,花满楼也被“媳妇”两个字逗乐了,却只能忍住道:

“是侄儿疏忽了。

不知您一向可好,”秦伯道:

“所幸我这把老骨头还算中用,否则这次就是想回来也不成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了花满楼进到旁边的小木屋里去,道:

“这不,你五哥怕你沾了雨受了寒气,特意托我送件外卦来给你换上。

陆小凤虽然完全被人无视,却还是跟进了屋,入眼之物,正是一件月白色的丝绣长衫,简洁中透着温文与贵气,与花满楼的气质十分相符。

花满楼接过长衫,心里却是好笑。

他身为练武之人,沾上点寒气根本算不了什么,更何况真正受了寒需要衣服的并不是他。

五哥这么做,目的清晰,就是想气气陆小凤。

没想到陆小凤却自然而然的凑近道:

“我来帮你。

”随即轻车熟路的开始帮花满楼宽衣解带。

这下秦伯可没法再继续当陆小凤不存在了。

他略有尴尬的咳了咳,对花满楼道:

“你们动作快些,你爹还在等着。

”说完一个转身就转出房门了。

他一离开,陆小凤顿时松了口气。

他从来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是遇上花家的老老少少,却多少有些畏首畏脚起来。

花满楼却并不领情,道:

“陆小凤,刚刚究竟是谁说要顺着哥哥们的意的,”他口中说着,手上也没闲着。

一手拍开陆小凤有些不规矩的手,一手夺过自己的腰带,自行拉系起来。

陆小凤讪讪一笑,退回一旁。

他知道花满楼现在一派正色,是因为刚刚提到了他爹的缘故。

不过无论如何,该见的人,迟早都是要见的。

果不其然,两人离开木屋,走了没多久,就又见到一个该见的人。

花家的六公子花满月,没有托人设什么关布什么阵,而是亲自迎了出来。

因为他已经忍不住想见自己唯一的弟弟了。

一年多不见,他只觉得花满楼比之前更瘦了些,于是想也不想的拉住他的手,问他究竟是如何吃的饭。

花满楼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却总叫哥哥担心这些,也有些不好意思。

兄弟俩这一边聊得热络,陆小凤却再一次被人彻底无视,直到过了好久,花家老六偶然一回头,才惊讶道:

“陆小凤,你怎么也跟来了,”

陆小凤当然不会笨到相信他是真的惊讶,于是只假装咳嗽两声,并不作答。

花满楼也跟着一笑,解释道:

“他是来拜会父亲的。

花满月点点头,对陆小凤道:

“这次你不仅能见到我父亲,还能见到许多人。

”陆小凤好奇道:

“你们兄弟是不是也都在,”

花满月道:

“除了大哥还在外面忙,其他人都在了。

不仅如此,秦伯,齐伯,梁叔,还有莫叔也都在山庄。

秦齐梁莫,助花家立业的股肱之人,常年在外照料四方生意,因此陆小凤虽与花家常来常往,

却也未曾见过这四个人。

如今看来,他们就是刚刚帮忙安排了车、食、伞、衣那四关的人。

只是这么些人齐聚一堂,多少有些不寻常。

陆小凤心里虽有些猜想,可还是出口问道:

“花家可是出了大事,”

花满月道:

“的确是出了大事。

陆小凤问道:

“是什么,”

花满月道:

“花家丢了东西。

陆小凤道:

“是不是极为贵重之物,”

花满月点头道:

“当然,可以说是花家最重要的宝贝。

陆小凤道:

“那么可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

花满月目光一转,在陆小凤全身上下细细打量了两圈,终于道:

“你帮不帮得上忙我不敢说,不过我却知道,我花家是生意人,不晓得什么是江湖侠士的慷慨豪爽,如果有什么人敢动我们家的宝贝,他便也该准备好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这番话说得不清不楚不冷不热,其他人或许听不出什么,但陆小凤身为当事者,又怎么会不明白他意有所指,

他既然听明白了,也就只有苦笑。

花满楼却道:

“可是如果这宝贝并没有丢,只是多了一个珍爱他的人,岂不是更好,”花满月愣了一下,随即道:

“若是这样当然好,只是不知道那人对他到底有多珍爱,有多重视。

”陆小凤轻声答道:

“那自然是:

三生三世,不离不弃。

他说这话时,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并不是对着花满月,也没有看着花满楼,可是两个人听了,心头却各自涌起不同的滋味。

花满月看着弟弟唇边扬起的浅笑,终是长叹一声道:

“罢了,罢了„„”

4.

绕过一片花丛,再穿过一座浮桥,花家的大门便在眼前了。

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人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迎上来,引领两人直接往正厅去了。

陆小凤一边与管家闲聊,一边打量着花家的占地广阔的庭院。

富丽中透着典雅,既有放眼天下的大气,却又处处蕴含江南人家的精致细腻。

陆小凤每次看了,都不免要感慨,惟有这样的地方方能生得出花满楼这样超凡脱俗的人物来。

而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得他倾心相待。

只是他想归想,见了花家老爷子花如令时,却必定要拿出十二分的自信来。

可他没想到,不光是花如令,还有花家五位少爷四位叔伯都一同聚在正厅里等他。

十双眼睛齐齐望过来,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陆小凤,此时也只觉得受宠若惊。

但是还没等他一一拜过,花如令已经站起身,皱眉道:

“看看,这究竟是怎么招待客人的,下雨了都不知道给送把伞,来人,快带陆大侠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他说完,又对陆小凤告谦道:

“陆大侠,是花府照顾不周,慢待了。

陆小凤只来得及道声“伯父太客气了”,便被人礼貌的请到后院去了。

陆小凤当然不会相信花如令对几个儿子的作为毫不知情,若没有他的暗许或者明许,他们怎么敢这般“待客”,

但他当然也不能不陪着演这出戏,毕竟,面前的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岳父”,进点孝道理所当然。

可是现下却只留了花满楼一人在那边,容不得他不担心。

所以陆小凤一心只想赶紧换好衣服赶回去。

不过这世界上的事,本来就是不称心的最多„„

“那个,请问,找一件衣服需要这么久么,”陆小凤等了又等,无法再等。

“俗话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陆大侠您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

”陆小凤看着小侍童在偌大一间库房里左翻翻右找找,终于拎出一件衣服来,心中一喜,又立刻沉下来。

小侍童笑眯眯介绍道:

“您看,这是六少爷为您准备的,有了他,您就再也不用担心淋雨了。

”的确是不用担心——颤颤巍巍拎在小侍童手中的,是一件蓑衣。

陆小凤干笑两声,道:

“还是换一件吧。

“这件怎样,瞧瞧这用料,再瞧瞧这厚度,五少爷说,您有了它,就再也不用担心受寒了。

”话是不假——厚厚实实一件羊绒棉袄。

陆小凤望望外面的五月艳阳,继续干笑。

“不满意,那再看看这件。

不瞒您说,当年京城的戏班子进宫给皇上唱戏,穿的就是跟这件一样的。

四少爷这还是蒙了皇恩有幸得见,才能叫人再复制出这一件的。

”陆小凤看看那件万中挑一的戏袍,面上的笑容却是再挂不住了。

“别着急,我再给您这件瞧瞧。

这可是三少爷最喜欢的衣服,您瞧这绣工,瞧这针脚,都是上乘中的„„”

“我说,你确定这是给我穿的,”陆小凤一口打断他的话。

小侍童看看手中的衣服,又看看陆小凤,仿佛恍然大悟道:

“这事闹的,三少爷肯定是糊涂了,怎么找了条裙子给您了,”

他拍拍脑袋,重新拿来一件,眼前一亮:

“这件没错,这件您肯定能穿~简直就跟您身上那件一模一样。

要说,还是二少爷做事靠谱。

他说完,把衣服往陆小凤眼前一凑。

陆小凤却突然猛咳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件长衫上扑面而来的脂粉的气味,简直比青楼姑娘身上的还要浓烈。

小侍童赶紧又换了件衣服拿进来。

陆小凤咳出了眼泪,只模糊的看到一片红黑交错的影子。

小侍童似乎万份惋惜:

“既然都不成,那就只剩这最后一件了。

大少爷说,这件衣服穿是不穿,您可要想清楚了。

陆小凤听他说得严肃,赶紧接过衣服来细看。

他不看不要紧,这下看清楚了,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那件衣服,竟然是件绑着红绸的新郎喜服。

陆小凤不禁想要对天长叹。

小侍童却还在不依不饶的问:

“您不要穿么,”

陆小凤垮着一张脸道:

“就算要穿,也不能是现在穿啊。

现在花家上下齐聚一堂,他要是穿了这样一身衣服跑出去,还不被当作花痴立时打出门去,这下连小侍童都犯了难: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陆大侠您还真难伺候。

”陆小凤已经说不出话来,干脆不说。

那小侍童苦着脸想了一会儿,突然又蹦起来:

“您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老爷这里还为您准备了一件呢。

他说着就跑出去拿,等到回来的时候,连陆小凤都不禁跟着高兴起来:

终于,终于见到件正常衣服了~

——苦尽甘来,此言委实不虚~

计划外的一节„„

我为什么老干这种节外生枝的事,

5.

经这一折腾,等到陆小凤装扮完毕的时候,众人已经直接在饭桌上等他了。

陆小凤迟到,依惯例当先罚酒三杯。

他虽然迟到得冤枉,可是也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但是出乎他所料的,席间竟无一人提起此事。

他有些惊讶的落座,看看旁边的花满楼。

后者一派平静的样子,好似早有意料。

陆小凤随即又环视一周,见花满楼的众位哥哥各自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虽然犀利依旧,可配上一张张无奈的面孔,折扣自然打了不少。

花老爷子倒还是维持着一贯的不动声色,而四位叔伯已经不见踪影了。

如此变化,是谁的杰作,自不必提。

虽然四周气氛怪异,但是酒菜既满,席自然也不得不开。

觥筹交错间,周围的怪异又淡了不少。

但也不知是不是陆小凤的错觉,他只觉得气氛仿佛又向另一个极端的方向发展了。

众人与言笑无忌,亲亲热热仿佛一家人,可是眼角眉梢间,总是透着那么些精光,仿佛马上就会有好戏上演。

陆小凤简直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演这好戏的会是谁。

他轻轻拽了拽身旁人的衣袖,问道:

“花满楼,他们不是又打什么新主意了吧,”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

陆小凤顿时紧张起来:

“那你知道是什么主意,”

花满楼又笑着点了点头。

“那还不„„”陆小凤冲口而出三个字,他本想催花满楼快些告诉他,但话说了一半,又马上醒悟过来。

看花满楼这副愉快的样子,显然是和其他人串通好的,又怎么会轻易说与他听,他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花如令终于开口了。

他举起酒杯,对陆小凤道:

“陆大侠远来是客,平日又对我花家多番照顾。

来,让老夫先敬你一杯。

无事献殷勤,非„„

陆小凤心里自动过滤了那大不敬后半句话,心里提高警惕,面上却仍是做足了后辈人应有的礼数,推辞道:

“伯父言重了。

陆小凤着实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反倒是令公子花满楼帮我解决了许多麻烦。

花如令摸着胡子笑道:

“陆大侠与我算是忘年之交,你我一向诚心相待,老夫也就不多跟你客气了。

眼下花家就有件事想请陆大侠帮忙,不知你可愿意,”

陆小凤正色道:

“伯父但说无妨。

他嘴上虽应的干脆,心里却巴不得他不要说才好。

花如令本来不是会故作姿态的人,今次却这般客气,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平时,陆小凤见了麻烦逃得比谁都快,可是今天,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好,陆大侠不愧是爽快人~老夫先饮此杯,以示敬意~”他话音刚落,已然一杯酒落了肚。

陆小凤阻拦来不及,已是后悔万分。

这下可真是想退都退不回来了。

花如令又举起一杯酒,道:

“如此,老夫就放开胆子,替我家楼儿向陆大侠求亲了。

”陆小凤心下一怔。

花如令继续道:

“还忘陆大侠不吝下嫁,与我家楼儿为妻,做我花家的媳妇。

”这下陆小凤可真是愣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花如令咬字清晰,断句清楚,特别是“嫁”、“妻”和“媳妇”几个字,让陆小凤想当听错了

都不成。

能得到花家认可,与花满楼共结连理当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可是,要他陆小凤陆大侠,堂堂七尺男儿,披嫁衣戴盖头敲锣打鼓的出嫁,那是万万不能。

尤其是在周围众人都一心一意等着看他笑话的时候,就更是不能。

花如令看他神色有变,似乎已回过神来,又连忙道:

“过门之后的事,陆大侠不必担心。

我们楼儿是专情之人,既然有了你为妻,就断不会再寻妾室。

“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难道是担心与众位嫂嫂相处不来,这你也无需忧虑,她们都对陆小凤大名仰慕已久,对你只有敬意,决不会为难你。

“我是说„„”

“若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你也可以随时来找老夫,你放心,老夫我绝对会给你撑腰。

”“不是我„„”

“哦,你瞧我这话说得,以你和楼儿的性子,大概还是更喜欢游历天涯吧。

这就更方便了不是,你们两人在外,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约束,只要时常来家里看看报个平安就好了。

而且楼儿的小楼也早就归你们所有,决不会有人打扰。

„„„„”

花如令继续一个人滔滔不绝展现他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无敌口才,陆小凤欲插嘴而不得,再看看周围一圈看热闹的,无奈之下,只好一偏头向花满楼求助。

可花满楼只是神情悠闲的捧着茶碗,慢慢吹凉,待到父亲说得口干,便从旁递过去,给老人家润润喉咙。

摆明了不和陆小凤一伙。

陆小凤只觉得自己孤军奋战处境艰难,而对方时时进逼步步为营。

不用开战,已经输了气势。

花如令终于告一段落,接过茶杯又喝一口,问道:

“陆大侠可还有什么异议,”陆小凤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赶紧道:

“我与花满楼同生共死患难与共,若花家有何危难,陆小凤自当鼎力相助,在所不辞。

但是这嫁到花家为妻„„”

花如令神色一凛:

“怎么,难道陆大侠不愿与楼儿成亲,”

“这当然不会。

只是„„”

“那难道你是想我们楼儿嫁到你们陆家去么,”

就是这样没错~陆小凤心里已经大点其头附和连连,可是对着花如令越来越冷的脸色,饶是他胆大包天见识过人,却也吐不出一个“是”字来。

他这厢犹犹豫豫说不出个结果来,花如令那里可是等不及了。

只听老人家叹了口气,无限遗憾的道:

“既然陆大侠不愿,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怪楼儿没这个福气,与陆大侠缘尽于此了。

日后你二人若还能相见,只望陆大侠莫要再提今天的事,免得楼儿心伤难过。

”一番话说得陆小凤心惊胆战。

花如令言下之意,竟是不许他们再见面了。

这可如何使得,

他赶紧去看花满楼,只见他垂眉敛目,低头不语,浑身上下的悲伤黯然如根根细线,勒紧了陆小凤的心。

圈套,绝对是圈套~

花满楼若是真的伤心,也只会藏在心中,决不会做出这副样子惹人垂怜。

可就算知道是圈套,陆小凤又怎能忍心看他有一星半点的不快,

他沉吟半晌,终是一杯酒下肚,激起豪气万丈。

酒杯在桌面上一磕,和着陆小凤掷地有声的话语:

“好~我嫁~我嫁还不成么,”这个文„„好像已经完全向eg方向发展了

6.

隔天便是黄道吉日,宜嫁娶。

陆小凤因花如令一句“媳妇还没过门,不能住在婆家”,便被客客气气的请出大门,坐着骄子往个不认识的地方去了。

想来该是花家的某处别院,腾出来给他当“闺房”用的。

由此看来,对于今天的事,花家是酝酿已久了。

他越想越觉得郁闷,可是郁闷之中,却也有一丝甘甜。

花满楼愿意为了他花这么些心思,他又怎么能不高兴,

只是这心思若花到其他事情上就更好了„„

他本来如此想着,可是在见到一个人后,就把什么想法都忘了。

江南花家的长公子,花满擎正在陆小凤的房里等他。

陆小凤惊讶道:

“花老大,你怎么来了,”

花满擎道:

“这里是花家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

陆小凤道:

“可是你家老六刚刚说你在外面忙,回不来。

花满擎一皱眉道:

“我家老六,”

陆小凤点点头。

花满擎又道:

“现在亲都订了,你是不是也该改改口,随七弟叫一声六哥,”陆小凤哑然,他并不是在说这件事情。

花满擎也不强求,接着道:

“六弟只说我在外面忙,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忙什么,”陆小凤叹道:

“原来你是忙着在这里等我。

花满擎笑道:

“新娘子出嫁,总要有个人帮忙操持。

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当仁不让。

”他这一笑沉稳内敛,如暖风扑面,恰到好处的抚慰了所有不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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