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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朱子论学

卷七学一

 

  ◎小学

  古者初年入小学,只是教之以事,如礼乐射御书数及孝弟忠信之事。

自十六七入大学,然后教之以理,如致知、格物及所以为忠信孝弟者。

〔骧〕

  古人自入小学时,已自知许多事了;至入大学时,只要做此工夫。

今人全未曾知此。

古人只去心上理会,至去治天下,皆自心中流出。

今人只去事上理会。

〔泳〕

  古者小学已自养得小儿子这里定,已自是圣贤坯璞了,但未有圣贤许多知见。

及其长也,令入大学,使之格物、致知,长许多知见。

〔节〕

  古人小学养得小儿子诚敬善端发见了。

然而大学等事,小儿子不会推将去,所以又入大学教之。

〔璘〕

  小学是直理会那事;大学是穷究那理,因甚恁地。

〔宇〕

  小学者,学其事;大学者,学其小学所学之事之所以。

〔节〕

  小学是事,如事君,事父,事兄,处友等事,只是教他依此规矩做去。

大学是发明此事之理。

〔铢〕

  古人便都从小学中学了,所以大来都不费力,如礼乐射御书数,大纲都学了。

及至长大,也更不大段学,便只理会穷理、致知工夫。

而今自小失了,要补填,实是难。

但须庄敬诚实,立其基本,逐事逐物,理会道理。

待此通透,意诚心正了,就切身处理会,旋旋去理会礼乐射御书数。

今则无所用乎御。

如礼乐射书数,也是合当理会底,皆是切用。

但不先就切身处理会得道理,便教考究得些礼文制度,又干自家身己甚事!

〔贺孙〕

  古者,小学已自暗养成了,到长来,已自有圣贤坯模,只就上面加光饰。

如今全失了小学工夫,只得教人且把敬为主,收敛身心,却方可下工夫。

又曰:

"古人小学教之以事,便自养得他心,不知不觉自好了。

到得渐长,渐更历通达事物,将无所不能。

今人既无本领,只去理会许多闲汨董,百方措置思索,反以害心。

"〔贺孙〕

  问:

"大学与小学,不是截然为二。

小学是学其事,大学是穷其理,以尽其事否?

"曰:

"只是一个事。

小学是学事亲,学事长,且直理会那事。

大学是就上面委曲详究那理,其所以事亲是如何,所以事长是如何。

古人於小学存养已熟,根基已深厚,到大学,只就上面点化出些精彩。

古人自能食能言,便已教了,一岁有一岁工夫。

至二十时。

圣人资质已自有十分。

寓作"三分"。

大学只出治光彩。

今都蹉过,不能转去做,只据而今当地头立定脚做去,补填前日欠阙,栽种后来合做底。

寓作"根株"。

如二十岁觉悟,便从二十岁立定脚力做去;三十岁觉悟,便从三十岁立定脚力做去。

纵待八九十岁觉悟,也当据见定劄住硬寨做去。

"〔淳〕(宇同。

  器远前夜说:

"敬当不得小学。

"某看来,小学却未当得敬。

敬已是包得小学。

敬是彻上彻下工夫。

虽做得圣人田地,也只放下这敬不得。

如尧舜,也终始是一个敬。

如说"钦明文思",颂尧之德,四个字独将这个"敬"做擗初头。

如说"恭己正南面而已",如说"笃恭而天下平",皆是。

〔贺孙〕

  陆子寿言:

"古者教小子弟,自能言能食,即有教,以至洒扫应对之类,皆有所习,故长大则易语。

今人自小即教做对,稍大即教作虚诞之文,皆坏其性质。

某当思欲做一小学规,使人自小教之便有法,如此亦须有益。

"先生曰:

"只做禅苑清规样做,亦自好。

"〔大雅〕

  天命,非所以教小儿。

教小儿,只说个义理大概,只眼前事。

或以洒扫应对之类作段子,亦可。

每尝疑曲礼"衣毋拨,足毋蹶;将上堂,声必扬;将入户,视必下"等协韵处,皆是古人初教小儿语。

列女传孟母又添两句曰:

"将入门,问孰存。

"〔淳〕义刚同。

  教小儿读诗,不可破章。

〔道夫〕

  先生初令义刚训二三小子,见教曰:

"授书莫限长短,但文理断处便住。

若文势未断者,虽多授数行,亦不妨。

盖儿时读书,终身改口不得。

尝见人教儿读书限长短,后来长大后,都念不转。

如训诂,则当依古注。

"问:

"向来承教,谓小儿子读书,未须把近代解说底音训教之。

却不知解与他时如何?

若依古注,恐他不甚晓。

"曰:

"解时却须正说,始得。

若大段小底,又却只是粗义,自与古注不相背了。

"〔义刚〕

  余正叔尝言:

"今人家不善教子弟。

"先生曰:

"风俗弄得到这里,可哀!

"〔文蔚〕

  小童添炭,拨开火散乱。

先生曰:

"可拂杀了,我不爱人恁地,此便是烧火不敬。

所以圣人教小儿洒扫应对,件件要谨。

某外家子侄,未论其贤否如何,一出来便齐整,缘是他家长上元初教诲得如此。

只一人外居,气习便不同。

"〔义刚〕

  问:

"女子亦当有教。

自孝经之外,如论语,只取其面前明白者教之,何如?

"曰:

"亦可。

如曹大家女戒、温公家范,亦好。

"〔义刚〕

  后生初学,且看小学之书,那是做人底样子。

〔广〕

  先生下学,见说小学,曰:

"前贤之言,须是真个躬行佩服,方始有功。

不可只如此说过,不济事。

"〔淳〕

  和之问小学所疑。

曰:

"且看古圣人教人之法如何。

而今全无这个。

'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盖作之君,便是作之师也。

"〔时举〕

  或问:

"某今看大学,如小学中有未晓处,亦要理会。

"曰:

"相兼看亦不妨。

学者於文为度数,不可存终理会不得之心。

须立个大规模,都要理会得。

至於其明其暗,则系乎人之才如何耳。

"〔人杰〕

  问:

"小学载乐一段,不知今人能用得否?

"曰:

"姑使知之。

古人自小皆以乐教之,乃是人执手提诲。

到得大来涵养已成,稍能自立便可。

今人既无此,非志大有所立,因何得成立!

"〔可学〕

  因论小学,曰:

"古者教必以乐,后世不复然。

"问:

"此是作乐使之听,或其自作?

"曰:

"自作。

若自理会不得,自作何益!

迸者,国君备乐,士无故不去琴瑟,日用之物,无时不列於前。

"问:

"郑人赂晋以女乐,乃有歌钟二肆,何故?

"曰:

"所谓'郑声',特其声异耳,其器则同。

今之教坊乐乃胡乐。

此等事,久则亡。

欧阳公集古录载寇莱公好舞柘枝,有五十曲。

文忠时,其亡已多,举此可见。

旧见升朝官以上,前导一物,用水晶为之,谓之'主斧',今亦无之。

"某云:

"今之籍妓,莫是女乐之遗否?

"曰:

"不知当时女乐如何。

"通老问"左手执籥,右手秉翟"。

曰:

"所谓'文舞'也。

"又问:

"古人舞不回旋?

"曰:

"既谓之'舞',安得不回旋?

"某问:

"'汉家周舞',注云:

'此舜舞'。

"曰:

"遭秦之暴,古帝王乐尽亡,惟韶乐独存,舜舞乃此舞也。

"又问通老,大学祭孔子乐。

渠云:

"亦分堂上堂下,但无大钟。

"曰:

"竟未知今之乐是何乐。

"〔可学〕

  元兴问:

"礼乐射御书数。

书,莫只是字法否?

"曰:

"此类有数法:

如'日月'字,是象其形也;'江河'字,是谐其声也;'考老'字,是假其类也。

如此数法,若理会得,则天下之字皆可通矣。

"〔时举〕论小学书,馀见本类。

  弟子职一篇,若不在管子中,亦亡矣。

此或是他存得古人底,亦未可知。

或是自作,亦未可知。

窃疑是他作内政时,士之子常为士,因作此以教之。

想他平日这样处都理会来。

然自身又却在规矩准绳之外!

〔义刚〕

  弟子职"所受是极",云受业去后,须穷究道理到尽处也。

"毋骄恃力",如恃气力欲胡乱打人之类。

盖自小便教之以德,教之以尚德不尚力之事。

"〔卓〕

  《朱子语类》 宋·朱熹

 

 

卷八学二

 

  ◎总论为学之方

  这道体,饶本作"理"。

浩浩无穷。

  道体用虽极精微,圣贤之言则甚明白。

〔若海〕

  圣人之道,如饥食渴饮。

〔人杰〕

  圣人之道,有高远处,有平实处。

〔道夫〕

  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

人病不由耳。

〔道夫〕

  道未尝息,而人自息之。

非道亡也,幽厉不由也。

〔道夫〕

  圣人教人,大概只是说孝弟忠信日用常行底话。

人能就上面做将去,则心之放者自收,性之昏者自著。

如心、性等字,到子思孟子方说得详。

因说象山之学。

〔儒用〕

  圣人教人有定本。

舜"使契为司徒,教以人伦:

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夫子对颜渊曰:

"克己复礼为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皆是定本。

〔人杰〕

  圣门日用工夫,甚觉浅近。

然推之理,无有不包,无有不贯,及其充广,可与天地同其广大。

故为圣,为贤,位天地,育万物,只此一理而已。

  常人之学,多是偏於一理,主於一说,故不见四旁,以起争辨。

圣人则中正和平,无所偏倚。

〔人杰〕

  圣贤所说工夫,都只一般,只是一个"择善固执"。

论语则说:

"学而时习之",孟子则说"明善诚身",只是随他地头所说不同,下得字来,各自精细。

其实工夫只是一般,须是尽知其所以不同,方知其所谓同也。

〔僩〕

  这个道理,各自有地头,不可只就一面说。

在这里时是恁地说,在那里时又如彼说,其宾主彼此之势各自不同。

〔僩〕

  学者工夫,但患不得其要。

若是寻究得这个道理,自然头头有个著落,贯通浃洽,各有条理。

如或不然,则处处窒碍。

学者常谈,多说持守未得其要,不知持守甚底。

说扩充,说体验,说涵养,皆是拣好底言语做个说话,必有实得力处方可。

所谓要於本领上理会者,盖缘如此。

〔谟〕

  为学须先立得个大腔当了,却旋去里面修治壁落教绵密。

今人多是未曾知得个大规模,先去修治得一间半房,所以不济事。

〔僩〕

  识得道理原头,便是地盘。

如人要起屋,须是先筑教基址坚牢,上面方可架屋。

若自无好基址,空自今日买得多少木去起屋,少间只起在别人地上,自家身己自没顿放处。

〔贺孙〕

  须就源头看教大底道理透,阔开基,广开址。

如要造百间屋,须著有百间屋基;要造十间屋,须著有十间屋基。

缘这道理本同,甲有许多,乙也有许多,丙也有许多。

〔贺孙〕

  学须先理会那大底。

理会得大底了,将来那里面小底自然通透。

今人却是理会那大底不得,只去搜寻里面小小节目。

〔植〕

  学问须是大进一番,方始有益。

若能於一处大处攻得破,见那许多零碎,只是这一个道理,方是快活。

然零碎底非是不当理会,但大处攻不破,纵零碎理会得些少,终不快活。

"曾点漆雕开已见大意",只缘他大处看得分晓。

今且道他那大底是甚物事?

天下只有一个道理,学只要理会得这一个道理。

这里才通,则凡天理、人欲、义利、公私、善恶之辨,莫不皆通。

  或问:

"气质之偏,如何救得?

"曰:

"才说偏了,又著一个物事去救他偏,越见不平正了,越讨头不见。

要紧只是看教大底道理分明,偏处自见得。

如暗室求物,把火来,便照见。

若只管去摸索,费尽心力,只是摸索不见。

若见得大底道理分明,有病痛处,也自会变移不自知,不消得费力。

"〔贺孙〕

  成己方能成物,成物在成己之中。

须是如此推出,方能合义理。

圣贤千言万语,教人且从近处做去。

如洒扫大厅大廊,亦只是如洒扫小室模样;扫得小处净洁,大处亦然。

若有大处开拓不去,即是於小处便不曾尽心。

学者贪高慕远,不肯从近处做去,如何理会得大头项底!

而今也有不曾从里做得底,外面也做得好。

此只是才高,以智力胜将去。

中庸说细处,只是谨独,谨言,谨行;大处是武王周公达孝,经纶天下,无不载。

小者便是大者之验。

须是要谨行,谨言,从细处做起,方能克得如此大。

又曰:

"如今为学甚难,缘小学无人习得。

如今却是从头起。

古人於小学小事中,便皆存个大学大事底道理在。

大学,只是推将开阔去。

向来小时做底道理存其中,正似一个坯素相似。

"〔明作〕

  学者做工夫,莫说道是要待一个顿段大项目工夫后方做得,即今逐些零碎积累将去。

才等待大项目后方做,即今便蹉过了!

学者只今便要做去,断以不疑,鬼神避之。

"需者,事之贼也!

"〔至〕

  "如今学问未识个入路,就他自做,倒不觉。

惟既识得个入头,却事事须著理会。

且道世上多多少少事!

"江文卿云:

"只先生一言一语,皆欲为一世法,所以须著如此。

"曰:

"不是说要为世法。

既识得路头,许多事都自是合著如此,不如此不得。

自是天理合下当然。

"〔贺孙〕

  若不见得入头处,紧也不可,慢也不得。

若识得些路头,须是莫断了。

若断了,便不成。

待得再新整顿起来,费多少力!

如鸡抱卵,看来抱得有甚暖气,只被他常常恁地抱得成。

若把汤去荡,便死了;若抱才住,便冷了。

然而实是见得入头处,也自不解住了,自要做去,他自得些滋味了。

如吃果子相似:

未识滋味时,吃也得,不消吃也得;到识滋味了,要住,自住不得。

〔贺孙〕

  "待文王而后兴者,凡民也。

若夫豪杰之士,虽无文王犹兴。

"豪杰质美,生下来便见这道理,何用费力。

今人至於沉迷而不反,圣人为之屡言,方始肯来,已是下愚了。

况又不知求之,则终於为禽兽而已!

扒人为万物之灵,自是与物异。

若迷其灵而昏之,则与禽兽何别?

〔大雅〕

  学问是自家合做底。

不知学问,则是欠阙了自家底;知学问,则方无所欠阙。

今人把学问来做外面添底事看了。

〔广〕

  圣贤只是做得人当为底事尽。

今做到圣贤,止是恰好,又不是过外。

〔祖道〕

  "凡人须以圣贤为己任。

世人多以圣贤为高,而自视为卑,故不肯进。

抑不知,使圣贤本自高,而己别是一样人,则早夜孜孜,别是分外事,不为亦可,为之亦可。

然圣贤禀性与常人一同。

既与常人一同,又安得不以圣贤为己任?

自开辟以来,生多少人,求其尽己者,千万人中无一二,只是羁同枉过一世!

诗曰:

'天生烝民,有物有则。

'今世学者,往往有物而不能有其则。

中庸曰:

'尊德性而道问学,极高明而道中庸。

'此数句乃是彻首彻尾。

人性本善,只为嗜欲所迷,利害所逐,一齐昏了。

圣贤能尽其性,故耳极天下之聪,目极天下之明,为子极孝,为臣极其忠。

"某问:

"明性须以敬为先?

"曰:

"固是。

但敬亦不可混沦说,须是每事上检点。

论其大要,只是不放过耳。

大抵为己之学,於他人无一毫干预。

圣贤千言万语,只是使人反其固有而复其性耳。

"〔可学〕

  学者大要立志。

所谓志者,不道将这些意气去盖他人,只是直截要学尧舜。

"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

"此是真实道理。

"世子自楚反,复见孟子。

孟子曰:

'世子疑吾言乎?

夫道一而已矣。

'"这些道理,更无走作,只是一个性善可至尧舜,别没去处了。

下文引成〈间见〉颜子公明仪所言,便见得人人皆可为也。

学者立志,须教勇猛,自当有进。

志不足以有为,此学者之大病。

〔谟〕

  世俗之学,所以与圣贤不同者,亦不难见。

圣贤直是真个去做,说正心,直要心正;说诚意,直要意诚;修身齐家,皆非空言。

今之学者说正心,但将正心吟咏一晌;说诚意,又将诚意吟咏一晌;说修身,又将圣贤许多说修身处讽诵而已。

或掇拾言语,缀缉时文。

如此为学,却於自家身上有何交涉?

这里须要著意理会。

今之朋友,固有乐闻圣贤之学,而终不能去世俗之陋者,无他,只是志不立尔。

学者大要立志,才学,便要做圣人是也。

〔谟〕

  学者须是立志。

今人所以悠悠者,只是把学问不曾做一件事看,遇事则且胡乱恁地打过了。

此只是志不立。

〔雉〕

  问:

"人气力怯弱,於学有妨否?

"曰:

"为学在立志,不干气禀强弱事。

"又曰:

"为学何用忧恼,但须令平易宽快去。

"寓举圣门弟子,唯称颜子好学,其次方说及曾子,以此知事大难。

曰:

"固是如此。

某看来亦有甚难,有甚易!

只是坚立著志,顺义理做去,他无跷欹也。

"〔宇〕

  英雄之主所以有天下,只是立得志定,见得大利害。

如今学者只是立得志定,讲究得义理分明。

〔贺孙〕

  立志要如饥渴之於饮食。

才有悠悠,便是志不立。

〔祖道〕

  为学须是痛切恳恻做工夫,使饥忘食,渴忘饮,始得。

〔砥〕

  这个物事要得不难。

如饥之欲食,渴之欲饮,如救火,如追亡,似此年岁间,看得透,活泼泼地在这里流转,方是。

〔僩〕

  学者做工夫,当忘寝食做一上,使得些入处,自后方滋味接续。

浮啊沉沉,半上落下,不济得事。

〔振〕

  "而今紧要且看圣人是如何,常人是如何,自家因甚便不似圣人,因甚便只是常人。

就此理会得透,自可超凡入圣。

〔淳〕

  为学,须思所以超凡入圣。

如何昨日为乡人,今日便为圣人!

须是竦拔,方始有进!

〔砥〕

  为学须觉今是而昨非,日改月化,便是长进。

〔砥〕

  今之学者全不曾发愤。

〔升卿〕

  为学不进,只是不勇!

〔焘〕

  不可倚靠师友。

〔方子〕

  不要等待。

〔方子〕

  今人做工夫,不肯便下手,皆是要等待。

如今日早间有事,午间无事,则午间便可下手,午间有事。

晚间便可下手,却须要待明日。

今月若尚有数日,必直待后月,今年尚有数月,不做工夫,必曰,今年岁月无几,直须来年。

如此,何缘长进!

因康叔临问致知,先生曰:

"如此说得,不济事。

"〔盖卿〕

  道不能安坐等其自至,只待别人理会来,放自家口里!

〔淳〕

  学者须是奈烦,奈辛苦。

〔方子〕

  必须端的自省,特达自肯,然后可以用力,莫如"下学而上达"也。

〔去伪〕

  凡人便是生知之资,也须下困学、勉行底工夫,方得。

盖道理缜密,去那里捉摸!

若不下工夫,如何会了得!

〔敬仲〕

  今之学者,本是困知、勉行底资质,却要学他生知、安行底工夫。

便是生知、安行底资质,亦用下困知、勉行工夫,况是困知、勉行底资质!

〔文蔚〕

  大抵为学虽有聪明之资,必须做迟钝工夫,始得。

既是迟钝之资,却做聪明底样工夫,如何得!

〔伯羽〕

  今人不肯做工夫。

有先觉得难,后遂不肯做;有自知不可为,公然逊与他人。

如退产相似,甘伏批退,自己不愿要。

〔盖卿〕

  "为学勿责无人为自家剖析出来,须是自家去里面讲究做工夫,要自见得。

"〔道夫〕

  小立课程,大作工夫。

〔可学〕

  工夫要趱,期限要宽。

〔从周〕

  且理会去,未须计其得。

〔德明〕

  才计於得,则心便二,头便低了。

〔至〕

  严立功程,宽著意思,久之,自当有味,不可求欲速之功。

〔道夫〕

  自早至暮,无非是做工夫时节。

〔道夫〕

  人多言为事所夺,有妨讲学,此为"不能使船嫌溪曲"者也。

遇富贵,就富贵上做工夫;遇贫贱,就贫贱上做工夫。

兵法一言甚佳:

"因其势而利导之"也。

人谓齐人弱,田忌乃因其弱以取胜,今日三万灶,明日二万灶,后日一万灶。

又如韩信特地送许多人安於死地,乃始得胜。

学者若有丝毫气在,必须进力!

除非无了此气,只口不会说话,方可休也。

因举浮屠语曰:

"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终不失!

"〔力行〕

  圣贤千言万语,无非只说此事。

须是策励此心,勇猛奋发,拔出心肝与他去做!

如两边擂起战鼓,莫问前头如何,只认卷将去!

如此,方做得工夫。

若半上落下,半沉半浮,济得甚事!

〔僩〕

  又如大片石,须是和根拔。

今只於石面上薄削,济甚事!

作意向学,不十日五日又懒,孟子曰:

"一日暴之,十日寒之!

"〔可学〕

  宗杲云:

"如载一车兵器,逐件取出来弄,弄了一件又弄一件,便不是杀人手段。

我只有寸铁,便可杀人!

"〔〈螢,中"虫改田"〉〕

  且如项羽救赵,既渡,沈船破釜,持三日粮,示士必死,无还心,故能破秦。

若瞻前顾后,便做不成。

〔〈螢,中"虫改田"〉〕

  如居烧屋之下!

如坐漏船之中!

〔可学〕

  为学极要求把篙处著力。

到工夫要断绝处,又更增工夫,著力不放令倒,方是向进处。

为学正如上水船,方平稳处,侭行不妨。

及到滩脊急流之中,舟人来这上一篙,不可放缓。

直须著力撑上,不一步不紧。

放退一步,则此船不得上矣!

洽。

  学者为学,譬如炼丹,须是将百十斤炭火锻一饷,方好用微微火养教成就。

今人未曾将百十斤炭火去锻,便要将微火养将去,如何得会成!

恪。

  今语学问,正如煮物相似,须爇猛火先煮,方用微火慢煮。

若一向只用微火,何由得熟?

欲复自家元来之性,乃恁地悠悠,几时会做得?

大要须先立头绪。

头绪既立,然后有所持守。

书曰:

"若药弗瞑眩,厥疾弗瘳。

"今日学者皆是养病。

〔可学〕

  譬如煎药:

先猛火煎,教百沸大羁,直至涌坌出来,然后却可以慢火养之。

〔〈螢,中"虫改田"〉〕

  须磨砺精神去理会。

天下事,非燕安〈垂夬〉豫之可得。

〔淳〕

  万事须是有精神,方做得。

〔振〕

  阳气发处,金石亦透。

精神一到,何事不成!

〔骧〕

  凡做事,须著精神。

这个物事自是刚,有锋刃。

如阳气发生,虽金石也透过!

〔贺孙〕

  人气须是刚,方做得事。

如天地之气刚,故不论甚物事皆透过。

人气之刚,其本相亦如此。

若只遇著一重薄物事,便退转去,如何做得事!

〔从周〕(方子录云:

"天地之气,虽至坚如金石,无所不透,故人之气亦至刚,盖其本相如此。

")

  "学者识得个脉路正,便须刚决向前。

若半青半黄,非惟无益。

"因举酒云:

"未尝见有衰底圣贤。

"〔德明〕

  学者不立,则一齐放倒了!

〔升卿〕

  不带性气底人,为僧不成,做道不了。

〔方〕

  因言,前辈也多是背处做几年,方成。

〔振〕

  进取得失之念放轻,却将圣贤格言处研穷考究。

若悠悠地似做不做,如捕风捉影,有甚长进!

今日是这个人,明日也是这个人。

〔季札〕

  学者只是不为己,故日间此心安顿在义理上时少,安顿在闲事上时多,於义理却生,於闲事却熟。

〔方子〕

  今学者要紧且要分别个路头,要紧是为己为人之际。

为己者直拔要理会这个物事,欲自家理会得;不是漫恁地理会,且恁地理会做好看,教人说道自家也曾理会来。

这假饶理会得十分是当,也都不阙自身己事。

要须先理会这个路头。

若分别得了,方可理会文字。

〔贺孙〕

  学者须是为己。

譬如吃饭,宁可逐些吃,令饱为是乎?

宁可铺摊放门外,报人道我家有许多饭为是乎?

近来学者,多是以自家合做底事报与人知。

又言,此间学者多好高,只是将义理略从肚里过,却翻出许多说话。

旧见此间人做婚书,亦说天命人伦。

男婚女嫁,自是常事。

盖有厌卑近之意,故须将日用常行底事装荷起来。

如此者,只是不为己,不求益;只是好名,图好看。

亦聊以自诳,如南越王黄屋左纛,聊以自娱尔。

〔方子〕

  近世讲学不著实,常有夸底意思。

譬如有饭不将来自吃,只管铺摊在门前,要人知得我家里有饭。

打叠得此意尽,方有进。

〔振〕

  今人为学,多只是谩且恁地,不曾真实肯做。

〔方子〕

  今之学者,直与古异,今人只是强探向上去,古人则逐步步实做将去。

〔广〕

  只是实去做工夫。

议论多,转闹了。

〔德明〕

  每论诸家学,及己学,大指要下学著实。

〔方〕

  为学须是切实为己,则安静笃实,承载得许多道理。

若轻扬浅露,如何探讨得道理?

纵使探讨得,说得去,也承载不住。

〔铢〕

  入道之门,是将自家身己入那道理中去。

渐渐相亲,久之与己为一。

而今入道理在这里,自家身在外面,全不曾相干涉。

〔僩〕

  或问为学。

曰:

"今人将作个大底事说,不切己了,全无益。

一向去前人说中乘虚接渺,妄取许多枝蔓,只见远了,只见无益於己。

圣贤千言万语,侭自多了。

前辈说得分晓了,如何不切己去理会!

如今看文字,且要以前贤程先生等所解为主,看他所说如何,圣贤言语如何,将己来听命於他,切己思量体察,就日用常行中著衣吃饭,事亲从兄,尽是问学。

若是不切己,只是说话。

今人只凭一己私意,瞥见些子说话,便立个主张,硬要去说,便要圣贤从我言语路头去,如何会有益。

此其病只是要说高说妙,将来做个好看底物事做弄。

如人吃饭,方知滋味;如不曾吃,只要摊出在外面与人看,济人济己都不得。

"〔谦〕

  或问:

"为学如何做工夫?

"曰:

"不过是切己,便的当。

此事自有大纲,亦有节目。

常存大纲在我,至於节目之间,无非此理。

体认省察,一毫不可放过。

理明学至,件件是自家物事,然亦须各有伦序。

"问:

"如何是伦序?

"曰:

"不是安排此一件为先,此一件为后,此一件为大,此一件为小。

随人所为,先其易者,阙其难者,将来难者亦自可理会。

且如读书:

三礼春秋有制度之难明,本末之难见,且放下未要理会,亦得。

如书诗,直是不可不先理会。

又如诗之名数,书之盘诰,恐难理会。

且先读典谟之书,雅颂之诗,何尝一言一句不说道理,何尝深潜谛玩,无有滋味,只是人不曾子细看。

若子细看,里面有多少伦序,须是子细参研方得。

此便是格物穷理。

如遇事亦然,事中自有一个平平当当道理,只是人讨不出,只随事羁将去,亦做得,却有掣肘不中节处。

亦缘卤莽了,所以如此。

圣贤言语,何曾误天下后世,人自学不至耳。

"〔谦〕

  佛家一向撤去许多事,只理会自身己;其教虽不是,其意思却是要自理会。

所以他那下常有人,自家这下自无人。

今世儒者,能守经者,理会讲解而已;看史传者,计较利害而已。

那人直是要理会身己,从自家身己做去。

不理会自身己,说甚别人长短!

明道曰:

"不立己后,虽向好事,犹为化物。

不得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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