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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水的经典电影影评
《海上钢琴师影评》
来自时光网全部的理由博客
《海上钢琴师》不愧为一部经典影片。
它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生在船上,长在船上,死在船上,只为钢琴而生的人的一生。
他将一生所有的光芒撒在个这艘船上,短暂而凄美。
主人翁(名叫1900)对于这艘船的爱恋不舍,可能类似于我们对于故土的一种眷恋。
生于斯,长于斯,故土赋予我们生命以及生命里的一切,这艘船同样赋予他人生的全部价值和情感。
现实生活中,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愿离开他的故土,纵然那土地贫瘠,荒凉,甚至充满危险,纵然外面的世界纷繁多彩,金银遍地,他们从不离开故土一步。
对于1900,一个孤儿,他的全部世界就是这艘船,这里就是他的的家,他的全部快乐悲伤梦幻激情。
可以说他对于这艘船的感情比任何一个人来的都更深沉,更灼热。
所以即便是最后一刻,他仍然不会选择离开。
片中最后一段,有主人翁的一段独白,他说他不走,不是因为他站在船板上看到的那些建筑让他感到畏惧,而是因为他看不到世界的尽头。
是啊,钢琴的键有始有终,船的甲板有始有终,他可以用有限的键盘奏出无限的乐曲,他可以驾驭这种“有限”,在这里,他就是他。
而这个世界呢,没有开始,没有结束,错综复杂的街道,星罗棋布的高楼大厦,有太多的路可以选择,他没有办法去驾驭。
驾驭他的人生,他的情感,他的音乐。
他只能选择他可以选择,可以驾驭的方式生活,这种方式与世无争,平静自如,不受功名利禄的纷扰。
如果一种生活方式,他无法驾驭,他宁可不要!
我想这也许是他不选择离开的第二个理由。
他内心的孤独,音乐可知,就如同他的语言,他用它来述说生命,表达情感。
其中有这样的一幕,夜晚,在船的酒会大厅,他演奏着,钢琴随着在飓风大浪中左右摇摆船艘,在光洁的地板上,合着音乐的节拍,乎左乎右,时而转圈,时而滑行。
让你感受到仿佛他整个人的身心和这音乐,这艘船,这大海早就融合在了一起。
他说过,他的音乐和他的人不分开,所以拒绝发布他的音乐胶片。
我想,他的内心里,也一定这样笃信,他的这艘船和他的人,不能分开。
生命仿佛自他被抛弃的那一刻起,就和这船联系在了一起。
音乐,船,他,是“一”,永远无法分开。
船的生命结束了,相信他的生命结束,也似乎成为了必然。
这也许是他不离开的第三个理由。
对家的深深眷恋,对生存方式的抉择要求,以及早就融为一体的共同的生命,促成了他的悲剧。
然而这真的是悲剧吗?
就像戏曲在最高潮处嘎然而止,人生在颠峰时刻隐退,情人们相拥着步入婚姻,我们看到了最完美的一幕,之后呢?
看戏曲渐渐索然无味,人生逐渐走向低谷,爱情继婚姻之后埋葬在数不清的家庭琐事里,这就是最真实的世界。
他的死,至少震撼了我们每个人的心灵,我们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位旷世奇才,走下船舶,是怎样开始他平凡的人生,开始变得庸俗乏味,追名逐利。
我们不忍心看到这里,导演自然也不会忍心拍到这里。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许算不得是一幕悲剧。
现实生活中,对于别人的选择,我们会感到匪夷所思,就像这部影片一样,可能很多人也不解他的这种选择,但是,我想说,无论是谁,作出怎样的选择,无论在我们看来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不明智,多么的让人不解,这都是他的选择。
这个选择一定有他的理由,他的思考,你不是他,你没有经历他所经历的,你没有了解他所想的,那么我们唯一可以作的事情,不是述说我们的不解,而是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一句,Goodluck!
喜欢这部电影,喜欢1900,喜欢音乐,喜欢这一片湛蓝的大海。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活着的野兽还是死去的好人
疯狂钻石发布于:
2012-12-0220:
54
Mtime时光网专稿
来自时光网疯狂钻戒博客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活着的野兽还是死去的好人
几年前我在美国访学时,有很多机会被传福音,每次在我百般抵抗后,听到最多的一句话总是:
“你怎么能不信呢?
”这一刻,在信徒们悲悯的眼神中,我一定是一个被神遗弃的可怜人。
很对不起他们的是,对于一个死硬理性派来说,即便是皈依,也得必须给个理由。
我想反问的是:
“我为什么要相信,如何‘选择’去相信?
”
那一段被传福音的经历可以部分解释我喜欢《少年派》的原因,这部电影虽然未必给出让我满意的皈依理由,但至少它做了这样的暗示:
信仰并非无理由的皈依,而是一种主动的选择。
虽然很多人似乎不这么看,但我还是觉得《少年派》无非就是一个关于信仰的故事:
我们如何获得信仰,以及人性中帮助我们获得信仰的“灵性”如何面对人性中与信仰相悖的“兽性”?
少年派原本是信徒,但他曾经失去信仰。
虽然我们很难知道少年派究竟是在什么时刻失去信仰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的经历的真实细节),不过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下的经历对一个人的信仰会有怎样的触动:
暴风雨,货船沉没,少年派、母亲、厨师和水手成为救生艇上的幸存者,食物很快短缺。
水手腿断,在截肢手术后,厨师用水手的断腿做鱼饵钓鱼。
很快,水手死亡,厨师将水手肢解后晾干作为鱼饵和直接吃的食物。
后来母亲与厨师起争执,母亲被厨师杀死。
后来愤怒的派将良心有愧的厨师杀死,并将厨师肢解晾干,靠吃厨师的肉存活,直至获救。
在漂流中,派遇到过另一场暴风雨,他向着神呼喊,我的家人都死了,我把一切都献给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至少在这一刻,派的感悟与《一九四二》的牧师安西满有些相似: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为什么我还会经历这样的人间极恶?
信仰在人间地狱里崩塌。
接下来派的问题是:
如何重新获得信仰?
《生命之树》之流的福音电影告诉我们说,你只要去相信上帝就好了,或者退一步说,你一开始不信、彷徨,然后看见一些相信上帝的人最后得了幸福喜乐、得了救赎,你自然就会感悟,随后加入信众的行列。
总归,建立信仰其实并不需要理由,要么自始而然,要么中途顿悟,信了就好。
就是好,就是好。
《一九四二》的安西满后来的经历似乎就是如此。
神父告诉他,任何时候都不应该质疑上帝,于是圣歌、祷告……。
只不过这些手段在心理咨询师看来也许更像是廉价的精神麻醉,而非建立信仰。
少年派后来的经历则是这样的:
获救后的少年派编了这样的故事。
他说,一开始只有自己和几只动物幸存了下来。
厨师变成鬣狗,母亲变成猩猩,水手变成斑马,食人的经历变成了一座漂浮在大洋中的食人岛,被切割成一片一片晾在救生艇中晾干的人肉变成了沼狸。
而少年派自己,分裂成了少年派和孟加拉虎理查德帕克。
在这个故事里,少年派和理查德帕克到底代表了什么?
派后来说,对理查德帕克的警觉让他在大海上存活了下来,那么理查德帕克就是“危险”本身了。
而这个让派感到危险的东西既是从派自己身上分裂出来的,又是派之前并没有意识到的,而且在苦难过去之后又似乎再次离开了它。
这个危险的分身,就是派心中兽性的本能。
完整的灵魂分裂成了灵性(少年派)和兽性(理查德帕克)。
我试图在脑子里搜刮一些用来描述理查德帕克象征意义的词,最后发觉最合适的是一个老掉牙的概念,那就是弗洛伊德人格理论中的“本我”。
(而那个分裂之后的少年派自己则是“超我”。
)
理查德帕克是少年派身上所有求生本能的象征。
这其中有为求生存而躲避危险的趋利避害本能——在母亲被杀时,派的恐惧取代了勇气。
也有面临威胁时爆发出的巨大攻击本能——派最终杀死厨师。
而这其中最不容易在文明世界中暴露却又蕴含最强大能量的,就是饥饿时不择手段寻找食物以延续生命的本能,在这强大的本能驱使下,即使最不可触碰的道德禁忌也被轻易突破,例如包括吃食同类。
“人相食”,在漂流中,派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的求生本能展示出的巨大又令人畏惧的能量,而这股让他恐惧的能量与他心中应该有的灵性完全背道而驰,这股能量让他完全沦为野兽。
而救生艇上那个被理查德帕克威胁、又试图去驯服它的少年派,则是他心中灵性的那一部分。
或者用弗洛伊德的话来说,是人的“超我”,人心中代表道德、良心的部分。
坚守灵性,他才是一个人。
而只有顺从兽性,他才能生存。
他该如何抉择?
所以在我看来,《少年派》的主题是人心中的灵性与兽性的冲突。
有人说《少年派》的故事可以做多重解读,每一重解读中可以反映出人性的某个侧面,所以《少年派》是李安版的《罗生门》。
我不这么认为。
吃人的故事为真,老虎的故事为假,再明显不过。
也有人说《少年派》讲的是一个经历苦难的少年用一个幻想出来的童话故事慰藉自己的心灵以逃避痛苦的故事,所以《少年派》是李安版的《潘神的迷宫》。
我也不这么认为。
《潘神的迷宫》中的小女孩幻想出来的童话故事可以说是苦难中下意识的被动逃避,而少年派接下来要做的,却是一种主动的抉择。
在我看来,与《少年派》最相像的作品应该是一部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作品——杜琪峰和韦家辉的《大只佬》。
大只佬也曾失去信仰。
表面上看来,他失去信仰的原因是女友被残杀后看见了因果,然后就“当不成和尚了”。
看得见因果怎么就当不成和尚了呢?
这背后真正的原因是借李凤仪之口道出的。
李凤仪的前世是个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杀了人,李凤仪就要死。
李凤仪说:
“这样公平吗?
”是的,完全不公平。
大只佬心里明白这点,因此再也当不成和尚,因为它看见了因果背后的不公,而信仰的对象不应该是不公义的。
大只佬后来的经历是这样的:
人性中兽性的一面随着李凤仪的被杀而爆发,眼见新的恶因又要种下,心中的灵性却在此时显现。
如果心中有佛,你就可以不去种下当下的因,虽然对旧的恶因带来的不公无能为力,却可以因为信仰而不去种下新的恶因。
心中兽性的一面被灵性的一面取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过,这是一种皈依,还是一种选择?
在我看来,这里的信仰,是选择用心中的灵性来取代兽性,而不是无理由的皈依。
所谓信佛,其实是相信自己心中的灵性终会取代兽性。
在大只佬这里,灵性战胜了兽性。
而少年派如何面对心中灵性与兽性的冲突呢?
——他将一个兽性的故事,转变成一个充满灵性的童话故事。
在影片中,成年后的派与作家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你更喜欢哪个故事?
”
“我更喜欢老虎的那个。
……”
“对,所以你追随上帝。
”
对,兽性还是灵性,这其实是一个选择。
派面临的问题和大只佬一样,眼前兽性的事实已经发生,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选择却在自己,是在兽性中沉沦,还是坚信灵性必会复苏?
心中有灵性,因此可以选择相信上帝。
或者反过来说,因为相信上帝,所以相信心中的灵性一定会复苏。
对上帝的信心与对人性中的灵性必存的信心其实就是一回事。
心外无物。
但是少年派对待兽性的态度与大只佬又是完全不同的。
大只佬心中的佛性被唤起,兽性随之不复存在。
因此佛性被唤起的那一刻起,大只佬就不再是“人”。
少年派获救的那一刻,兽性也同样离他而去。
但《少年派》的原著中是如此描写他当时的心情的:
“我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不是因为我对自己历尽磨难却生存下来而感到激动,虽然我的确感到激动。
也不是因为我的兄弟姐妹就在我面前,虽然这也令我非常感动。
我哭是因为理查德帕克如此随便地离开了我”。
在理查德派克消失在丛林之前,派以为它会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好让他对它道别。
可理查德派克却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去不返。
文明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旦身处其中,心中的兽性便被重新压抑得无影无踪,再也不会以那样清晰的面貌展现在面前了。
《少年派》的原著中说:
“我们活下来了,你能相信吗?
我对你的感谢无法用语言表达。
如果没有你,我做不到这一点”。
面对自己内心的兽性,派没有用灵性压制它、消灭它、取代它,而是对它心怀感激。
派说,那个没有说出的再见直到今天都让我伤心。
但其实该说的话早就已经“说过”了。
在那场差点杀死派和理查德帕克的暴风雨过后,派让帕克依偎在他的膝头,一同喘息和啜泣,在那一刻,他心中一直争斗着的兽性与灵性就已经和解了。
于是,《少年派》其实回答了《禁闭岛》最后的那一个“天问”:
“L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