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十三则阐微二懒心话.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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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十三则阐微二懒心话

养生十三则阐微

  一曰:

两手握固,闭目冥心。

  人身一心耳!

而其名有三:

心之本位曰人心,其神脑注曰天心,其神腹注曰地心。

其用有三:

天心生精,地心生气,人心生血。

欲收人心,必须握固。

  握固者何?

以两手大指尖各掐两手亥子纹间,而以四指包握大指成拳形是也。

盖心乃至灵之物,但一着想,即住想处。

况心具阴阳,其理奇而耦者,本位之心也。

稽其寄宫,乃在两手之心,一经掐夫亥子纹而握固之,则我之人心得住于本位矣。

心居本位,则一身之气咸自相拱护,不劳招聚而自相聚于绛阙上下四傍也。

  凡夫后天之气,其质润而温,凡其聚处如云如雾然。

于本位,则其如云如雾之物,必先化而为液,下滴点心,便化为血。

其间时候,谅非顷刻而化而成,是以握固之后,便应冥心。

冥心须久,久则方妙,于是知养生家之所以必握固、必冥心也。

  我言行是功,必须功夫长久些者,一以心静不易,而欲令其安然而冥则尤非易;一以心冥而安,斯为真冥,而一身之气来朝。

其朝绛阙也,谅非一朝便能化液,苟非聚之久而周,则如云如雾之效不现。

且必吾心冥而安也,则其所聚之气亦始和之极,然后得有变化之机呈焉。

此一定之理,奈何有马到成功之想乎?

  闻之师云,世人中宫痰饮之多一酿成痼疾者,无他,每于食后脾倦,或瞪目呆定,或闭目冥定,其在绛宫上下四傍之气亦随而拥护之,亦有如云如雾光景;但不到化液而起,或即到化液之后、彼不知内养之诀而徒知便安一层,则所滴之液,不点入心而傍落于中脘左右,则成痰,久久积多则成痰饮症。

世之修养家亦多此停饮之症者,无他,于冥心一功上不加功,略行香寸许、或半寸许即行他功,其灵液未化血而中止之故耳!

  我深悉此病,故每劝人于此一步功上,着实加功。

今故不惮烦而疏说如上,见者幸勿视为常谈而忽诸!

噫!

行得液滴化血之后,不接行调心之诀,则又将酿骇人病出矣。

其说则剖陈于后云。

  二曰:

舌抵上腭,一意调心。

  夫人一身皆心也,虚处者心之体,实处者心之用。

此之体用,乃贴粗浅一边说,其妙义乃气血焉,以一心之所主者,故曰一身惟心云。

  古先哲教人修养,而于闭目冥心后,继以舌抵上腭、一意调心者,旨何在乎?

舌为心之苗,舌抵上腭,则心之神便随而上注。

盖神为气帅,气为心将,如是一作用,则我神已上居夫乾元。

其中已具有存想泥丸一段妙用在其问矣。

此不过略一存想我泥丸,或者有明晃晃气象,我则即用此明晃晃一光遍将我身前前后后通体一罩,继即从事下句加功。

其所谓加功者,不过先调息——看我气息随此光,自顶自口、自心自腹,次则继以虚其头、虚其心腹,是即存虚妙诀,妙诀之妙,在于存其虚而步步自里达外焉。

谓之调者,有不虚处,以意虚之;有不通处,以意通之;有欲达外而若有墙壁紧向里迫然者,我则以意一散一松,则其申气象自能疏畅焉;或若有物兜住我气机如被网锁然,我则以意一放一松一脱,其诀在放心于无何有之乡而已。

此又在行之者之能心领神会焉。

此之谓调,此之谓一意调也。

  闻之师曰,世多染吐络血与夫赤浊肠红赤带者,其病类由如上所云。

饮食困倦后,得养血化妙矣!

无如所化,未行于络,未藏于肝,未统于陴,蹶然而兴起酬应焉!

其血横行而无归,积而外发,遂成等等症,不胜骇人。

世之养生,初行功时,无不见效,已而忽得等等之症而中止者比比,此非别有故,盖于调心一功不加畅行耳!

  我亦深悉其弊,故不惮烦而详论之如上。

  三曰:

神游水府,双擦腰肾。

  盖血为精本,精为气源,而使之血化精、精化气者,神不游夫水府,则水冷而不化;其所积留于下部问者,乃顽液,并不得谓之精也矣!

古人有言:

"肾暖则生精,心凉则生血。

"味斯二语,则神之游夫水府也,非惟益乎肾,亦且利乎心。

  其诀惟何?

将我目光内导心气,从我心后分注两腰,各盘旋于左右两肾之间,则凡所生血即随气降分注两肾,经我目神注旋不已,暖气自生,渐渐大热,如沸如炙,则随降之血立化真液而色纯白焉——此一物盖即世人所谓精者。

然此一物不经夫两肾大热,如沸如炙,以至各于左右大热,会前升入脐轮,再加非常真火大煅一场,此物仅随向所积液伏于膀胱左右耳!

相火一动则油然走泄,是即世人所患遗精与白浊也。

诀惟加功于两腰肾,使彼腰肾常大热,则脐轮一关自得大热,而精自化气。

其世有赤浊赤带之症者,由所降心血达至于腰,未经真火一烘,即随气流膀胱隐伏而滞,后感外邪一引而出,男曰赤浊,女曰赤带云。

于斯可悟双肾之不可不加擦而神必肾游之妙义矣!

  然不标曰神存神运神摩神旋,而曰双擦腰肾者,以人初学,其神不灵、其气不旺、其火不足,其一身之关窍脉络半有积痰壅阻其问,引之导之,未易领教,则效不可必而病可因积,故不得已而教之以手擦焉。

呜呼!

此先辈渡世不得已之苫心,故立言止此。

然有因而薄视之,以为事非内运,有为外功,置之勿行,以为有志,遂有等等病生,卒因功废。

惜哉!

  余深洞悉其妙,且又洞悉世之流弊,故不惮烦而为缕详于上,见者幸勿视为常谈而忽诸。

但凡行是功者,擦勿用力,惟以心随掌转,自外达中,周而复始,不计擦之多寡,总以大热为妙,慎勿如俗僧之了诵《受生经》,虚行故事为戒。

何以故?

人之一身,血气旺则无病得染,而神为气血之主,又以气血为养神之本。

气血之为一身宝也,人人知之,而不知所以养之,故曰就月衰,而回澜无计也。

果能从事夫上所言,而又能实心实力、恒久不废,何长生之不可逾及哉?

  四曰:

心注尾闾,频耸两肩。

  此段功夫,乃为初行上言辈救弊之法,亦养生家必行之作用也。

盖心者神之谓也,果如上言而极行之,其真羔自能攻穿尾阊,暖气冲脊,层层烘升,自达颠顶,原无事乎心注而频耸也。

但彼初学之士,真气既衰而神力又薄,其尾阊之关闭塞而勿开,夹脊之节二十有四,其问积痰,节节有之,苟不仗此有为作用,其穿关也固不易,而欲节节通升,焉能无阻?

然事又不可中止,倘此尾阊不开,则所有精不固,而所降留之气岂肯安驻腹问?

不变为腹胀胁疼、肛痛痔漏,则变为气忡心怔,小则亦必变为牙疼眼赤头眩等症。

幸而关穿脊达,倘或中住,则有发背对口脑疽等患。

是以先哲开此不得已有为作用,以解种种之厄。

  其诀乃一意神注尾阊,而于粪门作忍大便势,其气则缩而提矣。

如是行之,尾关必开。

我则以头稍向前面,而又用意自下提上,耸其两肩,则其气自从夹脊节节上升,升一节则加一提耸之功,直觉此气已到玉枕骨问,则可从事于下文之所示也矣!

  此一段功夫、稽即《丹经》所称黄河逆流一步玄诀。

然其关有三:

尾阊一也,夹脊二也,玉枕三也。

今犹三关仅通其二云,我故曰过此关尚须从事于下所示者,以有玉枕一关耳!

  五曰:

目视顶门,叩齿搅口。

  曰目视者,非以开眼视之,乃之眼合着,其目则向下而使其气上达,有如神在深渊而一意上注之法,如是视则得矣。

标曰顶一门,要使学者察其气升己过玉枕与否耳!

然其问犹有一段大玄大妙、养生家必行一秘,藏而未之泄。

  其诀惟何?

亦仍在顶门两字问也。

顶者极高之谓,门乃天门。

谓当导引此气,即从玉枕关直冲上去,存冲到天上,要觉有窈窈冥冥,而日月星辰犹在我神光之下,方谓之足。

如是,则我身后天浊气化为先天清羔矣。

如是后,方从事于叩齿搅口一功,斯无拖泥带水之弊焉!

  然我所云天门者,非指上天之门,原是我之顶而上通天气之门耳!

此一门也,我身天罡真羔之所驻者——其羔下临,群阴悉化。

此关一过,则我身所具三关将势如破竹,有不待兵将焉。

此修养家至宝之物。

而欲得此一羔,非从破关直冲,上接天上之天罡,则此羔凝结于顶门,不为我用。

即或世从别法精修,亦乘云驭空,而神从天目出者尚矣!

然犹是神仙一门也。

惟得此羔而进修之,自有白日冲举之妙,我师言之详矣。

故于此关,犹详述如此。

  至如叩齿搅口,不过聚神引津之小作用耳!

然于养生家则大有所补云。

陶贞白《真诰》载有一夫,不解修炼而寿逾百岁,岳吏不敢近其所居。

察其故,彼有风疾,其齿常自相击,乃疾使然。

然于道,凡人叩齿则身神毕集者。

彼夫之齿虽因风常击,而其神无敢或离,则其关窍得护甚固,故身有光焰,鬼不得近。

有以夫,《真诰》所载如此!

至夫搅口者,以人舌下有二窍,一通心,一通肾,《丹经》所称水火华池是也。

以舌搅之,其液自出,且默以引所后升之气到口,以便吞咽,我故曰大有所补云尔。

  六曰:

静运两目,频频咽气

  此一段虽为初学说法,然其寓意亦精玄也。

其曰静运两目者,所以聚神也。

以所升之气已过玉枕,或已降注口中,则自有甘露随下,我必与舌搅得津同咽矣!

而有余气,尚因叩觉,停驻泥丸。

我则从事运目,自得润而热而凉,其神光圆白如珠,得悬于目前空际。

而下曰频频咽气,不曰咽津,其旨玄矣哉!

盖彼初学,阴液多而阳气微,虑有他变,咽气所以助阳也。

令彼下田得有常热之妙,而身中水火始均,此补偏救弊之妙秘也。

  稽之丹书,自明斯理之非妄云。

故我师谓此说,纵己超夫玄境,此段功夫亦不谓之虚劳焉,况初学乎!

何以故?

丹道以阳为宗者。

补阳即以除阴,经曰:

“分阳不尽不成鬼,分阴不尽不成仙。

”即此可悟矣!

我愿见者循行,勿疑是嘱。

第所咽气,不到下田,不可中止云尔。

  七曰:

澄神摩腹,手攀两足。

  此一段功夫,虽为初学而说,而藏有火土相生、三家聚会之妙义也!

有补土燥湿之功,有聚气会神之妙,有五行会宗之用。

  夫神澄则浊质附土,摩腹则气运土驯;手攀者必俯其身,则腹贮清羔,必自穿尾而达乎泥丸。

两足承攀,故直其胫而外挺其气,达出必足;既而受攀,则足心阳气必自脚背而开,上至尾闾,随其腹穿之羔而同升夹脊焉。

此其中妙义盖有不胜述者。

核诸下文所述,其妙义自知不虚焉。

  八曰:

俯身鸣豉,数息凝神。

  曰俯身,承上法而加以无为一用焉。

盖觉两足之炁已从尾阊穿上,故放却两足,以手捧头,掌掩两耳,以指向玉枕下击之,其声如鼓,故曰鸣鼓。

  鸣鼓何,所以至灵也。

俯身而鼓,所以召我阳神自背而达上,所谓乘槎达汉之一法也。

逮至数息,则又直身而坐行矣!

  盖斯时也,神咸集于泥丸,将俯而听政矣。

而返行数息何也?

泥丸乃听政之府,而燕息还在中黄,要知数息之时,我之阳神业已退休土府矣。

其数息也,所以进阳火也,此即息息归脐之妙,又即所谓安不忘危之道。

故其数息之诀,不计数于升际,而着存于将降之候,则能息息归脐焉。

故即继之以凝神之道,此盖借数息一法为凝神作用云尔。

  九曰:

摆腰洒腿,两手托天。

  此一段乃静极而动之妙用,盖非浅见一流所能测也。

  殆以加意凝神之后,我身气机有所阻住,故必先行缓步,或十步、或二十步;退而坐摆我腰,或九、或十、或十五;起而洒腿,左右或如摆腰数。

继即加以托天,数则或三或五,其起也缓,其落也如之,总以骨节能畅而不致气粗为妙。

  十曰:

左右开弓,平心静气。

  此一段无甚深义,学者但依法循行可也。

  十一曰:

无我无人,心如止水。

  此一段似贴性功一边,而实炼命家脚踏实地之奇验焉。

如每行功无此一步,断无成就之理。

  其法总如初步行功,加以一尘不染、万籁皆空之志行去,自得此真实境界。

如果到此而时候又久,其去大道也不远矣!

  十二曰:

遍体常暖,昼夜冲和。

  功夫到此,去仙近矣。

然其所以致此者,还从上文来也。

盖非可幸致者。

  十三曰:

动静不二,和光同尘。

  至此已超出地仙之上,并非水仙境界。

其所俟者,牟尼宝珠耳!

殆非累行功圆者所得企及者矣!

  以上十三则名目尚矣!

大约养生家之所宗者。

行之者未得其诀,每有弊生。

今据师传,核之丹书,合而发之,名曰“阐微”。

其言粗浅,其义精深,凡夫龙虎坎离卦爻斤两之说,概不理采。

从事斯道者见之,我知其必不鄙而遐弃也。

   嘉庆戊寅仲冬月望日金盖山人小艮氏纂于娄工工次

 

管窥编

   小艮曰,余闻之师曰:

“读书贵体味,尤贵具只眼。

”今味其摘述《修仙辩惑论》曰:

“天仙之道,至简至易,而曰上士可以学之何也?

盖本《老子》‘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之意也夫。

”夫所谓上士者,其禀也纯,其志也一;物欲不能蔽其性,利害不能动其中;能常置其心于无何有之乡,而屡摄其身于虽死犹生之境。

故自百折不回,守行其混然无二之功,此其所以可学也软。

不然以身为铅、以心为汞、以定为水、以慧为火,其法简易,何等直捷?

不有卦爻,又无斤两,虽有智巧,无所用之,则凡至愚至蠢亦可举而学之矣。

要知斯道也,成惟仗夫慧力,故曰上士可以学之。

   其以身也比之铅,其以心也比之汞,精哉斯喻也夫!

夫铅得汞合则铅柔,汞得铅合则汞死。

以之喻夫身心,身心合并则有治验焉。

盖身得心守则身暖,心得身依则心安,身暖心安则修有把握,不觉其劳。

此真是下手第一着妙决,而又是彻始彻终不舍之恒法。

久而久之,始得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也。

   若夫以定为水,以慧为火,只是两种作用,而水火在其中矣。

其定也,万籁皆空,湛然常寂者是;其慧也,念起即除,无微不烛者是。

   至夫以身为坛炉鼎灶,以心为神室,其旨玄矣。

若以此身为色身欤,则坛炉鼎灶如何安置?

循而行之,不流于地仙,则邻于水仙矣。

若以此身为非色身欤,则坛炉鼎灶又将外设,循而行之,不流于外道,则邻于炉火矣!

况明示之曰身,则非外设也。

盖所谓坛炉鼎灶者,喻词也,其身则法身。

所谓法身者,是色身而非色身,非色身而即色身,视之而不见,听之而不闻。

故谓可以见见者非,可以闻闻者非,其必冥其闻闻而闻,冥其见见而见,斯真法身矣。

然则此说之心,可举而为神室者,其非汞喻之心也明矣。

然则斯心也,何心也?

其即儒之仁心,释之佛心,吾道谓之天心是也。

亦当冥其见见闻闻,而始得见得闻也。

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混焉穆焉,造次不可离、颠沛不可失也。

故曰炼丹之要云。

   进而味其言采取也?

曰端坐、曰习定;言行火也,曰操持、曰照顾;言进退也,曰作、曰止;言堤防也,曰断续、曰不专;言抽添也,曰运用,其言运用也,曰清静自然。

于火候也,则曰行止坐卧;于药材也,则曰精神魂魄意。

他若言以真气薰蒸为沐浴,息念为养火,制伏身心为野战,凝神聚炁为守城,忘机绝虑为生杀,念头动处为玄牝,打成一片为交结,归根复命为丹成,移神换鼎、身外有身为脱胎,返本还源为真空,打破虚空为了当。

若是而示,真所谓和盘托出者矣。

遇而不行,行而不勤,终成下鬼,惜哉!

   小艮曰:

闻之师,上所录固已和盘托出矣,而究宜摘味其旨,斯不负圣师宣示之慈衷焉。

   其曰端坐习定者,盖先具恭敬之心,如迎大宾,然则不落昏迷之境。

其间调心闭息之功,谅必周致,一旦人法双忘,此之谓定。

继或念起,复加放下,如是起,如是复,一而再,再而三,此之谓习定。

   其曰操持照顾者,其义有四,而其用也惟二。

四者何?

操贴行,持贴止,照贴坐,顾贴卧。

凡人于行动之际心易外驰,于无事之时心易怠忽,于静坐之际心易昏迷,于倦卧之时心易遗忘,故圣师标示惟周。

二者何?

操持之功,乃须用力,惟于神安下极之际,有求援于中上处,斯须用此二字。

至夫照顾之功,乃不用力者,宜用于神栖上极之际,斯为得法云。

   其于进退也,曰作曰止。

然此作止二字,莫作用功、停功二义解,乃指进阳火、退阴符而说。

所谓作者,行进阳火之义;止者,止退阴符之义也。

所谓进阳火者,非进呼吸之气,乃于息调之后,降存之时久,有如闭息作用然。

所谓退阴符者,微以意向后一退,而我即从事于万缘放下之功耳!

   其于堤防也,则云断续不专。

此即所谓断者续之,不则专之,是乃堤防之义云耳!

盖指因为事阻而断,则云续也;若因带行他功而疏其功焉,则舍他功而仍专于一,乃为“不则专之”之义云。

   若夫曰以运用为抽添,则即从其前说所云“清静自然为运用”句,两相证注即朗然矣。

至如沐浴养火等等口诀,即依文直行,可无他虑者,故不必赘注云。

惟夫末后“念中无念”句!

大须体贴,盖指夫凝神静定等功,全仗真念。

所谓真念者,即夫操持照顾之真念焉云。

 

二懒开关心话

   序 

  斯二子不知何许人,亦不详其姓氏。

阅其心话,殆养生家而将从事于南宫者。

余见而录之,喜其言浅而深、粗而精,其间命意,似有所向,殆又非顽隐一流,趣味与余不二。

爰去其不经,而存其常说,名之曰《二懒心话》。

盖以一号懒翁,一号大懒。

按其懒字,从心不从女,是有取夫赖心而学之义焉,是殆苏懒翁之流亚也。

盖能从事夫天心道心者。

                                               嘉庆戊寅之十一月望日小艮肃录并识

   萍逢

  问曰:

某所闻,惟识玄关一窍、心肾交媾而已。

 

  答曰:

玄关一窍开否,识之不难,开之有道。

使此关尚未开也,我不知君如何交媾焉。

   善问

  问曰:

古云玄机在目,我愿究其微妙。

 

  答曰:

善哉问。

人身遍体属阴,赖以化阴还阳者,两目也。

此即入道第一口诀,君既知之,从此用以内照,则头头是道,玄关可望开矣。

  问曰:

内照从何下手?

 

  答曰:

冥尔目,调息片时。

觉息调矣,始以意凝神于脑,以目光微向巅顶一看,觉得微明如黑夜月色然;随即用意引此光映泥丸,待得脑中光满而头若水晶然(此即洗髓法也。

),久之,乃引此明由重楼达绛宫,存之半响,觉我绛宫纯白(此即洗心法也);随以意引到中黄,亦如上法存之,觉中黄纯白(此净土法也);其光明自觉随气下降,又觉下田渐渐宽阔而更幽深焉(此即靖海法也)。

内照至此,愈之愈明而愈宽广,久之又久,觉有气动于中(此即龙从海底现也)。

我则一念清虚,微以意引目光从海底兜照后去,未几,觉此光明已透尾闾(此即虎从水底翻也);渐渐有光自下升上(此即黄河水逆流也),竟透大巅(此即还精补脑流也)。

我于斯时,用首尾照顾法。

其法惟何?

我之两目光存在半天空,如日如月下照巅顶,直透三关,照至极深海底(此即圣日圣月照耀金庭之诀),几若现有一轮月影,沉于海底,与上半天空月轮上下相映(此即水在长江月在天之诀)。

我于斯际,万籁皆空,惟用一意、上冲下透并行不悖之诀,行之久久,觉此清光上透九霄,下破九渊。

斯时我身已不觉有焉。

内照之入手如此,吁!

说时容易,行时难也。

   善疑

  问曰:

余此去从事内照,继事无相,未几而心地清朗,渐觉下部忽然若失,觉无边际,深亦莫测。

是从内拓加功许久,念寂至笃,乃现此景。

惟觉遍体冲和,已而并此景象亦置度外,惟觉呼吸之气无,而下部腾腾气热;忽于极热之际得有几缕凉气,或自胸腹下降,或自腑后脊前流下,溯洄于男根左右,若有走泄之机,恐非妙境(此正妙境),中道而止(若止不加火而炼则有弊)。

出而肃叩焉。

 

  答曰:

善哉疑也。

此下部阴精,遇炁而化(此阴精即上所说几缕凉气四边流下者是也),真炁力微,化而失炼(不能大热者真炁微,故真炁即真火),则与凡气合(凡气即凡火,此际凡火,相火也),将成交感之精,不进阳火。

(闭息存思即名进阳火也),此物必将夺关而出。

法惟有凝神集炁于海底,以两目光推而荡之,如转磨然。

”我于此际此心愈加宁静,则呼吸气停而真炁得注留下部(此真是进阳火之大秘诀),下部斯得热如鼎沸:

沸煮火水开貌),而阴精化气,随炁后攻,穿尾间,升至泥丸,化为真液(此之谓还精补脑之实据,,下降重楼,润绛宫(此名后天甘露,乃是化血之物),从心后脊前分达两肾(此时甘露已变红色化成血矣)。

我则以两目光降送至肾,左右分旋,急旋急转,便热如火(所以炼血化精也),由两肾热至脐轮:

所以炼凡返真、炼气返炁之诀也)。

此一热也,须比前倍热数倍,斯此物由真精化而为炁矣。

从此不住手(断不可稍住也),其热复降至海底,而仍行其存往之功(此为要嘱),则如前云之阴精(此所必有且必多者,要炼到周身纯阳之后方无矣)又得化气而后升矣。

炼阴还阳之诀不外乎此,其效验可时见(间断则难见,故戒间断也),而要妙在能恒久焉。

切嘱切嘱)。

故能循环无间、日行时作(必要如此如此方是),何悉不如前贤所许计月而成者哉(是可必无疑者也)!

 

  问曰:

然某闻之,法从心后分降两肾云云者,女子之修诀如是也。

盖女于以血为本,故其玄关一窍开自绛阙,以其修诀加摩于两乳中间,名曰乳溪,揉摩至百至千,则胸间火热,惟觉气闷,且有板木之景之象,其血生始旺,法惟以意退人心后脊前、分注两肾。

若如男子,一直从心降腹,艮有血崩之虞。

今君所述,乃气也,气升于脑,返化为液,斯已奇矣。

既已化液,则直下下田何碍?

而必欲如女子降至绛阈,退而后达,由两肾转上脐轮,方始化羔——斯理未明。

况黑与气一物也,性皆属火,不过有先天后天之名耳:

今闻君论,疑窦四开,莫白塞焉,愿为开示。

 

  答曰:

善哉斯问,君真可称善疑者矣。

我所言半闻诸师、半得诸书者,今为略述其概也可。

 

  男子之阳在腹,女子之阳在背,此乃天地自然不易之理,我之所言阴精者,其形似精而非精,乃饮食所化之液,未经化血,流滞于百络之间乃成痰类一停滞中焦则成饮证,流注膀肤则成滑液。

我之一身三百骨节之缝、八万四千毫窍之内,不乏此品盘踞期间,外邪乘隙入与此品朋比为好,为害非细。

今因我真羔周烘,斯物融活,随气护羔流注下田,其性阴寒,故其流往也机趣惟凉。

然使积而不之化,则又必化火而出,世人认为流火症亦此品也。

故凡我于坐际,每逢真羔流行,则觉有飕飕凉气自内而出,亦此品化而出之功效也。

故我于此品流注下田之候,须必大加真火以嫩之(此皆至要诀也),则此品成如云气然,随夫真羔由后上升达至巅顶;一聚一凝便成真液,如雨如露由鼻孔处滴下口际:

此凡甘露也),润至绛宫(到此须存多存一存\又得心火一烘,便化成血。

故须从心后脊前分降两肾,一经锻炼,随羔注脐,又经大炼,斯可成羔,此是一定之气化,不分男女者也。

 

  夫人孰不饮食,则饮食所化之液无日不有,苟昧白心一炼之诀,鲜不因而致病,是以十人九多痰。

修持者每患遗泄,世人不悟,委之有念、或委之心肾不交、或委之克化不济,皆非也。

是皆不知从心一存其气,则其津液横流、积化成痰、流注下出;故有强而涩之,变成外症,发为疽毒,是又化火而出也。

其流弊也,握发难数,我故详为申说之。

 

  若夫所谓真精者,浑而体之则有,握而取之则无。

至如交感之精,尚是气化之物,故有形色焉;而其来自内,故能生育焉。

若此饮食之液,其来自外,不经心炼,血尚未化,不过形似精耳,焉能生育?

原非至宝,偶而遗泄,亦何足恨,因而忧郁焉,烦燥焉,不亦惑乎!

与其服药以涩之,不如如我言而炼之,此之谓釜底抽薪。

我于此节津津言之者,以此一品虽是凡物,如法一炼便成阴气,到脑降心便可化血,已是宝物,再降至肾,升炼于脐,得土一和,逐与真羔无二无别,居然至宝云尔。

 

  先天为阳,后天为阴,我辈修持,无非炼阴还阳之道。

其诀不外乎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

其所以必造夫忘字境者,以所聚之精之气之神,皆得咸属先天,始为无弊。

况所重在身常受炼,其用惟火,火足则昌、火衰则败,不忘则不聚,能忘火乃足,是乃修真之至要诀也。

 

  问曰:

某闻之,心有三,何谓也?

 

  答曰:

然。

曰天心、曰地心、曰人心,其实惟一。

经不云乎“心为神明之府,变化之道由焉。

”盖人一身咸秉心气而行而止者,犹鱼之处夫水也。

古人云:

“一身之实处,地也;一身之虚处,天也;屈之伸之、语言视听,人也。

”又曰:

“天之心居脑,地之心居腹,人之心居绛宫。

绛宫之心块然,而虚灵不昧,是一物而含三有焉。

”盖其居脑居腹之心无形无质,乃即块然居中形如垂莲者之灵、之羔,之上透下注而诚存者也,我故曰其实惟一。

意者,心之所发也。

,心,无声臭者,念动而发,是名曰意。

念也者,今心之谓,犹曰即心是也。

意也者,心之音也,谓其念头已发动也。

吕祖有言曰:

“大道教人先止念,念头不止亦徒然。

”又曰:

“不怕念起,只怕觉迟。

”轻云子曰:

“念头未离腔子里,除之大易;放而出之,除便稍难矣。

”故古有曰:

“念起即除,神仙许汝”。

 

  问曰:

修仙之秘止于斯乎?

某闻之有曰“修命不修性,修行第一病”,又曰“修性不修命,万劫阴灵难入圣”,何谓也?

 

  答曰:

噫!

命无性不灵,性无命不呈,谓必性命双修也。

据我见,修得一分性,保得一分命,盖以性命两字不可分也,实以有时偏乎性而命在其中、偏乎命而性在其中,有如形影然得可分乎?

第凡修道,先一我志,性功之始基也;惜身如玉,命功之始基也。

从而进之,止念除妄,性功也;调息往息,运行升降,命功也。

体而参之,念不止、息不调、妄不除,功不进也,凡夫调住运行升降及夫混合交结等功,总得于无思无虑之际而畅于万籁皆空一尘不染之候也。

我故曰:

“修得一分性,保得一分命”。

 

  问曰:

惟丹道谓身有四海:

心曰血海,胃曰谷海,肾曰气海,脑曰髓海。

其微妙未之悉,愿为开示。

 

  答曰:

善哉问。

人之一身,皆藉自然生羔,以生以成,惟胃一海,仰藉后天外来饮食,以消以化,补夫周身生羔之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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