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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肠

结肠癌开刀记

(一)--一、由喜入悲 二、腹部绞痛

结肠癌开刀记

   一、由喜入悲

   二〇一〇年的五月、六月、七月、八月这四个月,对我平静的一生来说真是难以忘怀,简直是大起大落、由喜入悲,并决定了我的后半生命运。

五月一日,我们为女儿欢天喜地圆满地举办了婚庆,作为父母完成了一件事关重大的历史使命;

   五月十九日,我陪同广西来沪的大哥大嫂第一次兴奋地游览了百年一遇的上海世博会部分场馆,虽一天下来比较疲惫,但还是感觉物有所值;

   五月二十八日至六月一日,我与部分家人经岱山、沈家门到普陀山自助游,这是我多年来第一次与家人外出旅游,也是退休后第一次出外旅游(原本打算以后每年可以至少外出旅游一次)。

这次旅游天气适宜、安排适当,旅游兴致不减,而且并不觉得疲惫,是比较成功的,旅游效果也是比较满意的;

   六月十三日至十六日,假借今年端午节,还是我们一行五人(我与部分家人),到浙江湖州市探亲游玩,受到了湖州三家亲戚及表弟妹们最热忱的款待。

我们不仅看到了健在的湖州三家长辈和他们的晚年生活,而且由表弟妹(含他们的爱人)热情陪同游玩了浙江南浔、太湖度假基地、新兴农庄等名胜古迹和新旅游点。

更为热情的是湖州亲戚为我们顿顿饭餐安排到具有一定档子湖州知名饭店,让我们大开眼界,饱食了当地的湖鲜名菜,吃得我们直呼吃不消了。

湖州之行是一次难忘的亲情之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六月十九日晚,大弟在家里为广西来沪的大哥大嫂这次近两个月的上海之行饯行,六月二十日大哥大嫂满载大家的深情厚谊离开了上海,并期待着二〇一一年春节在南宁聚会。

   二、腹部绞痛

   就在前期一系列令人喜悦的记忆中,最不幸的事在我身边发生了。

   六月二十四日晚上近10:

00我按平时习惯就寝并在床上按摩肚子,突然间肚子开始发痛,我像往常一样如厕把肚子拉了。

原以为与往常一样拉了就好了,但这一次就是不一样,肚子继续作痛,而且是左小腹处持续地痛。

到十二点钟,我又陆续上厕所拉了两次,似把肚子里余便拉完了。

但是肚子仍在作痛,且不见任何减轻。

我在床上腹痛实在难忍,到三点钟就叫我爱人陪我去曲阳医院看病。

   那天上海刚刚入梅,天还下着小雨,地上小有积水。

我手扶着小腹,忍着剧痛,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向医院。

从曲阳我的家到曲阳医院路不算长,但这一天感觉却比较长。

   进医院急诊部,我爱人帮我挂号付款,值班医生询问是否吃过不洁食品,我们答复与平日正常饮食,至多就是冰箱里食品可能会污染,医生初检后开出血液和尿检。

我忍着剧痛一次次来回化验检测,还要等候结论出来。

后来报告显示身上有炎症,白血球等指标严重超标。

医生就作为吃坏肚子的急性肠炎给我安排吊盐水。

   大约从3:

40开始吊起,一小时后疼痛仍不见减缓,医生也感觉不对事,怀疑是胰腺发炎,在继续吊盐水的同时,又开出血液深检和CT拍片检查。

半小时后报告出来,血淀粉酶和尿淀粉酶指标未超标,但CT初步报告结论:

1、胰腺体尾增粗,建议查血、尿淀粉酶除外胰腺炎;2、结肠脾曲部位斑片状高密度,建议肠道进一步检查可能结肠病变。

   值班医生见状感觉情况不好,就请住院部值班的老医生下来会诊。

5:

55住院部老医生复检后认为“腹痛待查,建议到三级医院进一步明确诊断”,医生还告知,他们医院因设备限制无法进一步检查,叫我们马上去市级的第一人民医院或新华医院急诊。

随即撤下了未吊完的盐水。

   这时我左小腹仍旧剧痛,我们打算先回家,再给女儿打电话,叫她陪我到离家较近的岳阳医院去看病。

我忍着剧痛,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迈回到家里,身体疲惫不堪。

   对于CT报告的两个初步结论我是有思想准备的。

我父亲曾在八十年代初也发生过深夜腹部绞痛,几经周作,最后确诊为胰腺炎,治疗后保持健康十多年,但最后因胰头癌病逝。

因此,我们一直认为可能有遗传因素,我们家几个人胰腺都可能有病,平时消化系统一直不太好。

这次胰腺发炎可能对应年龄差不多要发了,但这不要紧,只要对诊治疗很快就会恢复的,以后吃东西注意点就行了。

   对于结肠病变,我自认为我在七十年代初部队里因食不洁食物患上急性肠炎,当时限于条件未根治转为慢性结肠炎。

几十年来大便一直不太好,大家都知道我肠胃不好,很少参加集体旅游活动。

这次结肠病变完全是有可能的,当然我也清楚结肠病变意味着什么。

我想这次是到了应该治疗的时候了。

   大约在二〇〇九年三、四月间,我感觉我的大便习惯有所变化。

有时大便变得有型,也比以前变粗。

我曾想是否因为我协解回家后注意养生,坚持体锻,经常适度运动,身体开始向好发展。

但大便成形后,经常大便很费力,有时要化半个小时,最多时近一个小时,甚至第一次用起开塞露。

大便时好时坏,要看每天饮食情况,遇到早餐吃面包片,每天下午起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这次腹痛前,大便非常不顺心,经常担心大便拉不出,一天不大便就杞人忧天。

我原本打算,在今年八、九月间上医院做肠镜检查,看看肠里怎么啦?

真没想到这次肚子先闹起来

三、入院深检

   大约7:

00左右女儿女婿到我家后,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准备了钱款,女儿叫了一辆出租车陪我直接去了甘河路的岳阳医院急诊部。

   这时急诊部医生正在换班,前任医生初检后刚刚开出CT拍片检查就下班了。

我因腹痛难忍,请医生先给我想办法降痛,医生说情况不明不能降痛,叫我忍着。

当时我痛得几乎走不动路,坐也不得,再这样下去昏过去也有可能。

   后任医生(后知该医生叫顾群浩,是一位博士,副主任医师)初检后开出CT拍片检查和血淀粉酶检测,我忍着剧痛分别到技改楼二楼CT拍片和到大厅抽血化验,同时等候报告出来。

半小时后CT报告出来诊断:

“胰腺略饱满,请结合临床。

因腹部CT平扫组织对比度差,难以发现和明确诊断病变,建议结合增强MR检查。

”顾医生见CT片就说胰腺发炎了,问我最近一段时间吃过什么?

我们说和平时一样没吃过什么,但我联想十天左右前我在湖州饱食美餐,肯定是与此有关的。

顾医生还说住院进一步检查吧,我们说可以。

顾医生马上与普外科住院部联系,还说这个病人痛得有些奇怪,小腹绞痛,其他大肠部位按下去却不痛,胰腺发炎应该痛在上腹部,而我上腹部却没有痛,而且是持续痛,不是阵发性的。

住院部医生马上答复入院,住老大楼七楼病床。

   这时我实在走不动了,就让女婿推一辆平车让我躺着去病床。

到了病床后我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快点给我吊盐水减轻我的疼痛。

该病房责任张医生(后知张医生大名叫张成刚,是一位医师,也是我开刀的主刀手)初检后,一方面叫我们去办入院手续,另一方面开方子安排吊盐水。

这时我的心才放了下来,心想住院后医生总有办法的。

   不一会儿女儿办好了住院手续。

大约11:

30左右护士开始为我吊盐水,还给我打了一针止痛针,张医生还开单子安排我下午作造影剂CT拍片检查。

中午家人回家帮我拿了些住院生活用品。

   疼痛仍在继续,好像止痛针根本没起作用。

大约到下午3:

00多才开始有所缓解,在可忍程度之中一直到第二天才基本降下来。

但是,第二天晚上有一种非常奇特的痛,似在腹部脂肪下面针扎一样的痛,难受的我一夜没有睡好。

以后疼痛忽隐忽现,但已不是原来的那种痛了。

我想这次真的领略了胰腺癌患者是怎样痛死的那种感觉,真是无以复加啊。

   下午近傍晚,女儿接到曲阳医院电话,说请来人将原CT初步报告换成正式报告。

于是女婿抽空到曲阳医院换来正式报告,报告除原两条诊断外,又添了一条“左肾小囊肿”。

   入院当天下午1:

00多,医院勤工送我到二楼放射部做了造影剂CT拍片。

读片诊断医生没有及时来告知,若干天后,我叫我兄弟去询问了值班医生,医生查后给我小弟写了两句诊断:

1、胰腺略见饱满,2、胆囊可能有结石。

   不管怎样,在胰腺有炎症的情况下,医生们考虑的是先把胰腺炎治了,然后再作进一步检查。

于是入院开始我一直处于禁食状态,每天吊各种盐水,这样一直连续吊到六月二十九日核磁共振检查和第一次做肠镜。

期间,曾进行过一次尿检、多次血检、一次心电图和六月二十八日的彩色B超。

在进行B超时,我曾问过医生胰腺还粗肿吗?

医生检查时说现在不大了,正常。

   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医院勤工帮我送到医技楼二楼的MRI拍片处,等候了一段时间后,在那里做了造影剂的核磁共振拍片。

重点检查胆囊、胆道MRCP,报告显示我肝脏、胆囊、脾脏、胰腺、双肾均为正常,诊断“上腹部MRI未见明显异常”。

   入院第二天早上7:

00左右,病房里来了一位医生(后知该医生大名叫王雄达,是一位副主任医师,是普外科主要骨干医师之一,以后他与顾医生、张医生一起负责我的病情)问我是刚来的吗,主要是什么不舒服。

我告诉他是肠绞痛,曲阳医院CT报告诊断一是胰腺发炎,二是结肠病变。

以后王医生每天查病房,关注着我每天病情的变化,不断调整医疗方案。

   我的病牵动着家人和弟妹们及亲家的心。

入院第二天我让女儿把我发病住院的情况对弟妹们说了,他们知道消息后陆续前来医院探望,尤其是大弟和小弟几乎每天都来,爱人和女儿女婿也都每天来陪客和关心着每天的病情发展。

亲家通过女婿了解了每天的病情,一直要前来探望慰问,我只是请他们晚些时候待病情基本确诊后再来。

亲友之情一直激励着我与疾病抗争。

随着胰腺转为正常,医生开始把治疗重点转向结肠。

六月二十九日下午医生安排我做肠镜检查,期望能够发现结肠病变的真实情况,为下一步根治提供治疗对策。

   四、确诊癌肿

   六月二十八日傍晚医生叫护士送来两盒清肠泻药。

由于左腹疼痛时已将大便排空,加上入院后禁食了四天,大肠内理应没有粪便,因此护士关照先用一盒,如仍未洗清就再用一盒。

   5:

30左右我开始服用一盒,并大口喝水助泻,2小时左右如厕开始下泄,几次后逐步呈清水样,但仍有小块粪便带下。

于是8:

45左右我又服了第二盒,于9:

15后睡觉,这一夜先后起来四五次如厕,到第二天早上最后一次如厕已基本呈清水样,但仍有粪便带下。

我也不管它了,就对医生说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

   二十九日中午12:

45,勤工将我送到医技楼二楼的胃肠镜室,1:

00开始登记,我排位第二。

由于以往听说过做肠镜痛苦,现在医院有无痛肠镜检查,但需自负费用,我就申请无痛的了。

轮到我时,医生给我准备好清醒剂,灌入麻醉药,几秒钟后直觉人昏昏欲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后知约二十分钟),我在麻醉恢复室苏醒了,感觉睡了一觉,似还未睡醒,只见女婿和我爱人在我旁边,对我说,医生说这次肠镜失败了,只做进去15公分,直肠是好的,但进去后里面粪便受阻无法再做了。

我当时想怎么可能这样啊,已经清不出粪便了,还会受阻?

但又一想也许这次左腹绞痛的真正原因就是肠梗阻,反正下一步听医生的安排了。

   回到病房我继续在吊盐水。

4:

00左右我在走廊里碰到王医生,王医生对我说,不要急,我们有办法把里面粪便清下来。

傍晚护士送来两小杯透明色的石蜡油让我服下,两小时后自感腹部大肠咕噜咕噜地有流感。

第二天清晨如厕,一大堆粪便倾泻而出,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墨墨黑,厚厚的一层。

原来这些都是常年积累的粪便已经在我大肠里坚固地粘贴在里面,使我肠道变狭,粪便变形,经常便秘,以至这次发生了腹部绞痛。

   从三十日起,医生让我每天早、中、晚各服用两小杯石蜡油,叮嘱继续禁食,只可少量喝水。

一连几天每天都有黑混的粪便流出,但量越来越小了,最后出现黄色的和酱红色的粪便。

医生知道后认为还没有泻清,还要继续吃油。

直到七月五日吃油后大便也来不出了,七月六日王医生说这下可以做肠镜了。

于是,安排在七月七日下午作第二次肠镜检查。

   这样我从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开始吃油,到七月七日已经连续吃了八天的油。

而主食从六月二十五日腹痛以来一直禁食,屈指数来已经整整十三天了。

每天靠吊营养液、葡萄糖,有口不能吃,虽肚子不觉饿,人的精神还可以,但这么长时间不能吃东西这也是一种难受。

   与第一次做肠镜一样,前一晚护士送来清洗泻药,我这次二盒是接着吃的,并大口喝水助泻。

但这次没有拉出多少粪便,下泄次数也比第一次少,基本上呈水清样。

我憧憬着这次肠镜成功,希望揭开结肠病变之谜,愿望有一个良好的结果。

   七月七日下午,做肠镜的人不多,我是最后一个做肠镜的。

那天顾医生特地赶来,在肠镜室内直接观看屏幕。

我做的依然是无痛肠镜检查,医生灌了麻醉剂后我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渐渐苏醒了,这时肠镜检查还未结束,一会儿觉得有一根线从肛门里抽出,不觉得很长。

肠镜检查结束后,我被推到麻醉恢复室,女儿女婿进来帮我用手推车送出。

我叫女婿等候一下,把肠镜检查结果带上来。

   到病房后,顾医生说,肠腔里仍有大量粪便,看不清楚,肠镜做到降结肠脾曲处做不下去了,那里有一肿瘤,需要开刀,打算下周一为我开刀。

后来他与张医生商量后决定七月九日为我开刀手术。

王医生也曾进来对我说,病因找到了,他们会采取措施的。

   当日晚上,我叫小弟再向值班医生查查,看看第二次肠镜检查结果究竟如何。

看来问题是相当严重的,值班医生为他写到“插镜至65cm,脾曲见隆起新生物,占肠腔一周,肠腔变狭,降结肠粘膜充血,散在糜粒子浅表溃疡,肠腔内布满大量粪便,视野不清。

结论:

脾曲新生物待病理;溃疡性结肠炎。

    现在问题很清楚了,所谓结肠病变也就是在我的大肠脾曲处生有一个肿瘤(顾医生已判断为结肠癌),同时降结肠内患有溃疡。

由于肠检只做到65cm处,还不知道升结肠、横结肠是否存在问题。

在得知这个噩耗之后,我的心情依然很平静,对此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况且我是在肠梗阻CT的检查下发现癌肿,而非在癌肿恶化时被发现,属于早期发现,得以早期治疗,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多年来我大便不好全是由这个病因所造成的,看来只有手术才能根治。

五、手术根除

   七月八日,我们都在为第二天手术做准备。

   上午顾医生和张医生分别开出用血通知书,需血浆200毫升,红细胞悬液2个单位,要求我们到所在区血液管理办公室办理用血证明。

由于我在单位时曾参加过义务献血和无偿献血三次,就叫女儿回家去拿献血证,并由小弟助动车一起前往位于虹口足球场二楼的虹口区血液管理办公室办理用血证明,途中还回家过一次取了我的退休证。

虹口区血液管理办公室给了1000毫升的用血指标。

   下午普外科护士站开出术前宣教,女儿根据护士要求到岳医大药房购买了腹带、一次性使用以用雾化器、一次性尿垫等术后需用物品。

手术科的两个医生也分别前来向我询问手术禁忌事项。

   下午约2点多,顾医生和张医生向家属代表女儿和小弟介绍了手术方案,确认张医生为我手术主刀,其中第一方案为手术根除肿瘤,接上两端肠子,这是最理想的手术方案;第二方案为手术根除肿瘤后,如两端肠子大小不一,或溃疡性结肠炎正好在接口,就预留口子,外接小袋袋,待三四个月后再行封闭。

两位医生还介绍了先进的医疗手术,但需自费统筹不能报销,其中机器开刀、机器吻合、植入化疗药物、浸泡药水杀癌细胞等,全部自费项目根据手术需要而定。

家属代表同意医生方案,并由女儿代表家属在手术单上签了字。

   我在吊完当日盐水后,约5点多在病区浴室洗了澡,换上清洁的病人服,晚上护士为我佩戴手术标志手腕。

当天我的心态很好,没为人生第一次大手术而感到任何紧张。

   七月九日上午8:

00左右,手术科手推车将我送进八楼手术准备房,过了一会儿又将我推至一间无影灯下的手术台,双手摊开放在旁边的小台子上,几个医生、护士忙碌地为我按接心脏监护器、自动血压计、氧气机等设备,这时麻醉师为我灌入麻醉药物,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为我推出手术科。

   据说手术医生是在查完病房后,再到手术室为病人手术,一般是在9:

00过后开始做手术的。

据家人说我是在下午1:

00多钟推回病房的,也就是说我的手术大约进行了四个小时左右。

手术过程中曾先叫家属购买了手术中需要的止血纱布等自费用品,还让家属上去观看手术切除物。

   我的手术是在全麻状态下进行的,医生事后说我的情况还算好,手术比较顺利,采用第一方案,切除脾曲一段11cm结肠,将连接处浸入杀癌药水十分钟进行清洗,并植入六粒氟尿嘧啶进行区域化疗,医生还为我清除肠腔内粪便,手工检查了升结肠、横结肠等部位,认为降结肠的溃疡不很严重,除手术切除的一段外,其他都基本是好的。

医生还说肿瘤切除物的切片化检报告要待一个星期出来,这是最有力的医疗证据。

   七月十四日切片的巨检报告出来了。

医生得知后就对我们说情况蛮好,问题不大,但没有将切片巨检报告拿给我们看。

我们当然不满意如此简单的说法,就叫小弟晚上再向值班医生查看。

这次值班医生仅让他看报告,不愿打印或写出来,小弟就将报告抄录下来了。

   “巨检:

   肠管一段长11cm,上下周径分别5cm,5.5cm,距离一侧切缘5cm,另外一切缘3cm,见一隆起浸润溃疡型肿块,4.5*4.0*1.5cm,浸润肠壁全层,肿物旁找到淋巴结7枚0.4-0.6cm,远肿物端淋巴结4枚0.3-0.5cm。

   镜检及诊断:

   (右半结肠)溃疡隆起型腺瘤,中分化,浸润肠壁全层至周围纤维脂肪组织,脉管内癌检(-),神经侵犯(+),上下切缘及环状切缘未见癌累及。

区域淋巴结未见癌转移;肿物旁0/7,远肿物端0/4。

                                            2010/07-14”

   由切片报告可知,我所患的结肠癌属于溃疡隆起型腺瘤,已浸润肠壁全层及周围纤维脂肪组织,脉管内没有癌细胞,神经侵犯中发现癌细胞,但其他地方均未见癌累及和癌转移,属于结肠癌Ⅱ期。

从医生所见所闻来说,这样的结果问题不严重算是好的,但对我来说,从此我就是一名癌症患者了,我必须与之终身斗争了。

   在医院里我曾想,如这次医疗未能及时发现癌肿,并予于积极的治疗,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试想癌肿仅留有直径1cm通道,我日常的粪便怎能通过,还不是经常会患肠梗阻,或大便困难,这不是要急死人吗?

再说如果癌肿恶化,发展到Ⅲ期、Ⅳ期再发现,能有现在这样的好结果吗?

   六、出院回家

   从手术室出来到病房我头脑已清醒,浑身插满各种管子,心脏监护器、自动血压计、镇痛泵、氧气管、导尿管、刀口血水引流囊、痰液引流器,右胸部还开口静脉输液,腹部刀口绑带紧束。

手术后的头四天难受之极对我来说也是难以忘怀的。

   第一天(七月九日)头六个小时我只能无枕静躺,动弹不得,后来只觉浑身发热,嘴唇干枯,医院的棉被盖得我透不过气来,只能叫家人掀开一个角。

但是还是受不了,到了半夜我叫大弟(第一夜大弟陪夜)向护士站要了一件被套盖上,把棉被撤了,又在头下放了一个枕头,才觉得好一点。

这一夜我基本没有睡着,难熬到天亮。

   第二天(七月十日)白天最感难受的是鼻子里插着痰液引流器的管子,难受之极,多次想叫医生拿掉,有的病人受不了就自己拔掉。

但医生和护士总是说不能拿掉的,拿掉后肺部里的痰上不来了,还说要四十八个小时候后就会适应。

另外在平躺了一天之后,只觉背部和臂部麻木难受,责任护士巡房时也对我说,不能一直平躺着,要侧过身来,两边换换。

但我由于浑身插满各种管子,还是动弹不得。

特别是晚上,女婿(第二夜是女婿陪夜)帮我拉起来。

但我坐着也不是,左侧身也不是,右侧身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折腾了一夜,这个漫长之夜真有说不出的难受。

   这一夜还发生惊虚一场,是自动血压计发生了故障。

不知什么原因半夜里我的血压上升到110/175,成了高血压患者,而且长时间不下来。

我们马上找值班医生和护士,他们还给我服了降压片。

后来拿人工血压计给我量血压,结果是70/110正常的,于是就把自动血压计撤下来了。

   第三天(七月十一日)白天护士将我心脏监护器、镇痛泵拿下了,使身体稍微轻松点,我可以起身坐一会,也可以右侧身躺一会,鼻子插管好像也适应了。

但胃部分泌物也顺着管子上来,卡在喉咙口和咽喉部,似有痰但又咳不尽,稍用力又会引起刀口疼。

这真是又一种难受之极,医生说要到鼻子插管拿掉才会消失。

另外,从第三天起我感觉左肩处有一种类似漏肩风那种疼痛,医生说这个是没有关系的。

看了医院走廊里的宣传广告,我知道这是腹腔手术中注入二氧化碳的缘故,以后身体会自动吸收的。

   第三天下午,我感觉肚子在排气(也就是人家所说的开刀后放屁),达到一定量后有了便意。

于是我手术后第一次下床,衣服上别着导尿袋和引流器,一步一步小心地走进卫生间。

当晚(第三夜是小弟陪夜)我可在床上小幅翻动,只是坐起来还需要有人拉一把。

这一夜较前两天已经轻松多了,只有喉咙口还在难受。

   第四天(七月十二日)早上,王医生进病房帮我把导尿管拔了。

我说喉咙口难过,叫他也把肺痰引流器拿下,他说这不行,还要看两天。

我只能坚持忍着这最后的难受。

这一天我多次一个人下床进卫生间,并在床上试行自己坐起来、躺下也成功了。

晚上我叫女儿睡在躺椅上(第四夜是女儿陪夜),让我自己起来和下床,在床上翻动时也不要来帮助。

结果都成功了,于是我决定第五夜开始不要家人陪夜了。

   第五天(七月十三日)早上,王医生进病房,又去看了我刚换下的引流器内液体,认为基本无痰迹了,于是再过来把我夹在鼻子插入胃部的痰液引流器撤了。

不一会喉咙口的难受消失了,我终于度过了手术后最难受的几天。

上午查病房后,张医生为我刀口换药,同时见我刀口血水出流不多,就把血水引流囊也撤了。

在张医生为我松绑带、刀口换药时,我第一次见到了腹部刀口尊荣,那是一条长达15cm、有11排脚、22洞的人称蜈蚣型的手术大刀口,现在永远依附在我的肉身上了。

   至此,手术后浑身插满管子的我,仅剩下一个右胸口的静脉输液插口,基本上达到无管一身轻。

虽然刀口还有些隐痛,腹部仍有难受,但这都在可忍程度之内,随着手术恢复期一天一天地在康复。

   这一天起我可以少量喝水,过了两天又可以吃流质了,接着两天又可以吃半流质了。

王医生建议我们家属自已带食物吃,不要吃医院食堂的。

于是这几天家人都分别从家里带来黑鱼汤、鲫鱼汤、鸽子汤、米汤水、烂糊面、白米粥、西瓜汁等,亲家也为我送来了营养汤和藕粉等。

   屈指数来,我从六月二十五日入院禁食以来,到七月十五日左右允许吃半流质,一共达二十一天没有食过东西。

人的体重从入院前130多斤,降到手术前120斤,出院时也是120斤,人瘦了一大圈。

胃也被萎缩了,再加上刀口绑带紧束,以至吃了过量的流质和半流质,将腹部已经收口的刀口又弄疼了。

   不过,不论是手术前还是手术后,我的精神状态还是可以,医生、病友或家人都说我恢复得不错。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恢复吃半流质后,开始形成了新的粪便,我对新的大便有一个全新的感觉,再也没有入院前大便的那种感觉,有时又感觉自己不会大便了,任由新粪便从大肠里自己滑出来。

医生见我大肠功能已经恢复,手术刀口收复也不错,七月十九日医生查病房时对我说,明天(二十日)上午拆线后可以出院了,并说八月一日可以来联系住院,进行第一次化疗,具体他们会安排的。

   不料,十九日下午一股莫名炎症升起,下午六时我一量体温,达38.8度,吓了我一跳。

待小弟7点多来时量了体温,还在38.5度。

小弟找了值班医生,值班医生也没有采取措施,只关照护士给与冰袋降温,其他明天再说。

这一夜我睡得又不太平,始终发着热,直到次日早上才基本退了下去。

   二十日医生查病房时,我将这个情况向医生说了。

王医生说要么再观察半天,如无大的情况下午出院,上午就躺着休息。

接着张医生为我腹部刀口拆线,关照三天后可以去掉绑带洗澡。

上午护士又为我撤除插入右胸部静脉的输液管子。

   一上午我就这样躺着,也没有输液,至中午体温又悄悄地上来了,达到38度。

顾医生见了,说有不明炎症,是否再住院两三天。

张医生说手术后有炎症是正常的,要待一段时间才会消失,只要体温不超过38度都是正常的。

于是我们决定还是出院回家。

   下午二点,女儿到住院部新大楼去结账,我们收拾物品做好准备,大弟从单位里开来车子接我们回家。

约三点多我带着不明炎症和近38度的体温终于回到暂别二十七天的家。

   据我的《出院小结》出院诊断为:

“结肠脾曲肿物,不完全性肠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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