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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培仁研究资料

邵培仁、杨丽萍:

《转向空间:

媒介地理中的空间与景观研究》,《山东理工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

 

转向空间:

媒介地理中的空间与景观研究

邵培仁杨丽萍

浙江大学传播研究所浙江杭州310028

[摘要]传播与媒介研究长期忽视空间的概念。

当下媒介地理学所关注的空间,在邻里、城市、区域、国家等所有尺度上,都不是简单的观念,而是各种现象的综合体;也不只是自然的、地理的,还是社会的和媒介的。

不同的空间向度既可被视为具体的物质形式,也可看作是精神层面的多种建构,具有观念形态的特征。

媒介特别是电子媒介的广泛介入极大地推动了空间复苏和空间转向,使得人类的空间感由实境转向虚境,由亲身体验转向媒介体验,于是本来以呈现和表达社会为己任的媒介反而成为社会必须关注、使用和依赖的对象,否则会威胁到它生存与发展的空间。

[关键词]媒介空间,媒介地理,媒介时间,人文地理,空间转向

SpatialTurn:

AStudyofSpaceandLandscapeinMediaGeography

ShaoPeirenYangLiping

CommunicationResearchInstitute,Zhejiang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28

Abstract:

Spaceisaconceptthathaslongbeenneglectedincommunicationandmediaresearch.Space,inthecurrentresearchofmediageography,isbeyonddimensionsofneighborhoods,cities,regionsandnations.It’snotasimpleconceptbutacombinationofmanyphenomena---fromnaturalandgeographicaltosocialandmedia.Spacedimensionscanbedeemedasconcretephysicalformsaswellasmentalconstructions.Penetrationofmedia,especiallydigitalmedia,hasfacilitatedspatialrecoveryandspatialturn---turningfromreal-lifetovirtual,frompersonalexperiencetomediaexperienceintermsofhumansenseofspace.Asaconsequence,media,withitsmainfocusonsocialrepresentationandexpression,hastobecometheconcernofthesociety;otherwise,itssurvivalanddevelopmentmightbeatstake.

Keywords:

mediaspacemediageographymediatimehumangeographyspatialturn

空间(space)是地理学的基本材料,对于媒介地理学而言,空间是媒介传播环境中的材料和景观。

在媒介社会中,媒介已被置于社会的核心,成为社会的神经和大脑,它显示了社会如何在媒介地理层面上建构起来的过程。

较早对空间予以关注的是哲学家康德,他指出,地理学和历史学充填了我们的四周:

地理学所讲的是空间,历史学所讲的是时间。

“空间转向”是20世纪后半叶最为引人注目的地理学研究的动态之一。

人们对于历史和时间、社会关系和结构的关注,转移到了空间上来。

从城市建筑、设计和构造,到城市外观和色彩,都受到了空间理念的影响。

文化研究、媒介传播与地理学的相互渗透与交叉,使得人们的城市空间体验从稳定静态向多元流动的特征转变。

人类空间的形成不仅受到自然与外界的硬环境影响,还受到地位阶层、种族文化、风俗习惯等社会因素的影响,从而产生不同的聚集空间。

因此,这类空间不仅是自然的、地理的,也是社会的和心理的。

正如西美尔所言,几乎所有人都有一种空间感,表现为彼此之间的地理或者心理的距离。

人们之间的相互作用,会被感到是空间的填充。

空间是多义的,它不是一个简单的观念,而是种种政治现象、经济现象、文化现象、媒介现象和心理现象的综合。

空间是有形的,但却在人们的体验、传播、重构中不断发生变形,甚至城市空间也不断被拆离与重组,这都与外界条件、人们的生活和社会关系以及人自身的变化密切相关。

一、空间作为语境假定物

爱德华·苏贾指出:

空间是一种语境假定物。

从唯物主义的视野来看,一般意义上的空间都表示了物质的客观形式。

无论是哲学的、理论的,抑或是经验的空间分析,都无法避免以物质的形态来描述空间的样貌。

这种物质的空间观在许多方面影响了人们对空间的判断。

比如人们用“社会的”、“政治的”或“经济的”等词汇时,往往会与人类行为的意义相联系,但“空间的”这一术语,则会唤起一种物质的或几何的意象。

因此,爱德华·苏贾认为,空间在其本身也许是原始赐予的,但空间的组织和意义却是社会变化、社会转型和社会经验的产物。

从牛顿的空间观来看,他所代表的古典空间理论认为,空间就像容器(container)。

与时间一样,空间是一种物理事实,不受人们感知方式的影响,其结构也是固定不变的。

这种固定的结构给每一个事物一个特定的地点,这就赋予了万事万物固定不变的空间特性。

古典的空间和时间一起构成了事物活动的背景。

牛顿1867年在其出版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指出:

绝对的空间,其自身本性与一切外在事物无关,它处处均匀,永不迁移。

他将空间作为事物运动的一种绝对的不变参照系。

牛顿的绝对空间理论在很长时间里占据了主导地位,影响了人们看待世界的视角以及认知结果。

后来爱因斯坦提出的相对论则打破了人们将空间作为静止的背景这一看法。

空间并非是均衡的,连续性的,因为事物之间的关系是多种多样的,而这些关系的连接方式也并没有固定的形态。

事物在相互关系中,组成了各异的空间格局。

牛顿的绝对时空观念在此遭到了否定。

就“空间”术语而言,它包括了多种形态。

其中,以社会为基础的空间,便是由社会组织构成的一种人造的空间。

按照地理的描述,空间是一种物质的固定形态,同时也是各种地理景观的投射。

空间的形态往往由于对空白的填充而具有不同的形态。

例如,城市的“中心区域”,可能是在特定的经济理性作用下而形成,而当这种环境条件不存在的时候,人们就必须用另外的方式来观察既有的空间。

因此,空间的意义随时会发生变化,会受到人们的经验、外在条件等等的影响。

由于空间本身属性的多样性,所以当我们论及空间时,往往会有不同的视角。

需要注意的是,空间并不是一个孤立的存在,而是与多种环境和因素相联,并在不同条件下表现出不同的特征。

如果我们将空间视为固定的、可以量化的、绝对的实体,而予以一味的形式化,则无法还原空间的多样性,以及世界的本真意义。

空间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之境。

地理边界的渗透、损坏和拆分,将引起空间以及场景的改变。

在地理学中,我们应当注重城市空间格局的分布,从空间的概念、符号以及意义等方面出发,将其流动的本质呈现出来。

同时还需考虑城市中的人以及城市的环境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人的生存与认知过程,环境的外部影响,对于城市的特定空间的形成所具有的重要意义。

观察者如何通过媒介描述、审视地理空间,如何突破和超越地理空间,在现今新型的传媒技术时代如何进行地理空间的划分与重建,这些都是社会文化领域内重要的问题。

空间感知除了环境为人们提供的现实印象之外,在人们头脑中形成的关于空间的种种思考和观念也将影响对空间的解读。

以城市空间为例,20世纪初,芝加哥学派创始人之一伯吉斯便注意到城市的不同功能区域的划分,并提出了同心圆理论。

他认为,城市可以被看成是由若干同心圆环所组成的物质空间,每一个圆环又被分成若干分区。

在不同的空间区域内存在着不同功能的融合和交替,而不同空间与地点又会组成不同的画面与景观。

人们的城市感知,则取决于感觉中的元素和与其相关的时间与空间组合。

20世纪80年代,受到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影响,地理学的研究出现了“文化转向”。

基于阶级、种族、性别、民族、信仰等的差异逐渐受到了地理学的重视,现代主义、女性主义、社会身份等则丰富了地理学的研究对象。

社会权力、人际层次等,都影响着城市空间以及景观意义的形成。

既有的空间秩序被发现,又再次被颠覆。

所谓“中心”与“边缘”的界定,会随时因为经济格局的变动、传播手段的发展以及社会集群的重组等原因,而不断的发生变化。

流动性与差异性,成为地理学中不可忽视的特质。

文化背景、社会差别、文本与话语、景观的隐喻与阐释等,加上媒介的中间作用,使得城市空间的组成更为复杂。

“媒介的飞速发展正逐渐模糊国界、族界乃至一切地理空间的边界,因为它有能力越过疆界、打乱疆界,卷入到非领土化与再领土化的复杂互动当中。

”因此,“媒介的发展正在改变传统意义上的地理,并为我们建构着一个全新的地理空间。

”作为地理学的基本构成要素,空间话语和秩序的建立,总是一个变动的过程,从而需要我们用动态的视角去进行空间的解读。

二、不同空间的特点与景观

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之下,空间变得更为立体多样。

英国人文地理学者马西(DoreenMassy)曾经以地质学作为隐喻分析历史和空间。

她认为,地理学不可只看地表,在政治、资本、意识形态作用下形成的社会关系会堆叠出种种地层组织,形成我们看得见的地理空间形式,并在社会背景、观念、表象和意义不断催化下,建构起社会与城市空间多重互动的多面性景观。

当代人文地理学一般将空间分为四个不同层次:

第一空间、第二空间、第三空间和第四空间,空间的四个层次彼此不同,却又有着密切的联系。

对空间向度的思考,一方面将其视为具体的物质形式,是可以被标记、被观测、被解释的;同时,它又是精神层面的建构,是关于社会、生活和文化等意义的阐释,往往具有观念形态的特征。

而这些物质的或经验的空间,都有着各自的外在表现与特征。

对这些不同形式的空间进行分别了解,将有助于我们深入掌握城市空间的结构,进而掌握其在各种环境和视野中呈现的不同特点和景观。

(一)第一空间:

可感知的有形世界

法国哲学家列斐伏尔(HenriLefebvre)在其著作《空间的生产》一书中对这种物质空间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而列斐伏尔对于空间的关注,其视角是广泛的,探寻的深度也是前人所不能比拟的。

他将历史性、社会性和空间性置于对社会空间的观察与分析当中。

空间不仅是物质的存在,还是形式的存在,是社会关系的容器。

空间具有物质属性,但它决不是与人类社会实践不相关的孤立存在。

因为空间还具有精神属性,包括国家、社会以及日常生活,还有经济、政治等意义。

但是,这些属于精神层面的空间形态和社会意义,并不能取代其作为地域空间的物质性。

它的认知对象便是那些可以采用实验和观察等手段直接进行把握的空间形态。

缘于物质的地理环境而建造起来的空间系统都属于这个范畴。

城市,作为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更是可以通过具体的指标来进行衡量。

毫无疑问,第一空间偏重于物质性和客观性。

包括自然与人的关系、环境地理学等,都是在第一空间中呈现的物质内容。

如果将其作为经验文本,则通常在两个层面上进行解读:

一是通过外在的感知对空间进行具体而准确的描绘;二是从社会和心理角度进行分析,以阐释更为复杂的内部空间。

例如城市一方面可以从街道、建筑、道路等外部形态去进行规划,另一方面则需要探究其城市人群所形成的复杂关系。

第一空间是可以被划分为不同的物质区域来进行识别的。

即便是以文化为核心结成的空间系统,也能够通过民族以及地理景观的差异而呈现出具有差别的外部形态。

文化的多样性被随意的添加到了地理的差异之中。

实际上环境和自然并不是绝对的孤立因素,而是整个文化系统的组成部分。

空间中的各个部分都是一个整体,由于各部分的相互作用才形成了发展的推动因素。

不可否认,物质的手段可以对第一空间中的某些环节进行客观和准确的测量,比如空间的范围及环境构成。

但正因为人的存在,使得这类空间显得并不单纯,而且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文化的印记。

所以,对于空间的认识,就必须突破纯粹理性和机械的测量手段,从而注重文化的影响,并使用多角度的评价与解读。

(二)第二空间:

变动不居的意象世界

相对于真实的、有形的第一空间,第二空间的认知,则是对第一空间所塑造的客观性质的反动。

简单说来,就是用艺术对抗科学、用精神对抗物质,用主体对抗客体。

可感知的、客观的空间要素在第二空间中已经不再重要,话语的构建则成为第二空间形成的关键。

想象地理学中的观念被投射到经验和主观的世界。

对于第二空间的阐释便带有了更多的反思性的、个人化的特征。

而哲学、艺术以及部分的文学领域正是以这种第二空间为主要表现对象,意象与构想的世界,包含了无尽的想象空间,同时也为媒介提供了可以表现的文本。

第二空间的本质被认为是相对的,抽象的,不容易被客观的测量手段所把握。

而且其中不可避免的主观性也是引发争议的原因所在。

由于意象世界在现实空间中无法找到直接的对应物,对其所进行的描述往往被认为是建立在想象的基础之上,但这些根据想象而构建的空间也是一种现实的可能状态。

正是因为它所展示的仅仅是可能性,无需用现实的手段去衡量和触摸,于是给人们开拓了无比广阔的景象。

比如对于心理状态的展示,文学作品中的意识流创作手法,将那些在现实中无法触及的纯粹精神状态的内容用文字等媒介加以展现。

而艺术创作中的音乐则更是能够凭借音符的交错来创造各种流动的景观与意象。

乌托邦作为第二空间的极佳例子,呈现的便是这样一个想象的世界。

它是人类对于遥不可及的理想状态的一种构想和描绘,也是第二空间中最完美的极致形态。

虽然并非仅仅出于对空间的空幻搬弄,但它至少并不真实在场,也就是说人们对于乌托邦的构想,或许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但是它毕竟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一个实实在在的场所。

它无法占据真实的空间,却又不断地引发人们的遐想和追求。

所以,在文学、哲学等领域,都对乌托邦这个想象中的世界无限神往,大众媒介也给予了充分描述和大肆渲染。

无论人类距离这个假想的空间何等遥远,借助于媒介,它总有着强大的吸引力,让人们站在自己的立场,或者是批判,或者是执著于维护这个虚无的假想空间。

德塞都认为,当今的城市实际上就是中世纪甚至更早时期人们对城市未来的想象,虚构的城市图景变成了现实。

迪斯尼乐园、恐龙谷则当代动漫作品中乌托邦的实体呈现。

因此,即使在现代社会,乌托邦仍然具有勃勃的生气,正如奥斯卡·王尔德所说,“一张没有乌托邦的世界地图,是不屑一顾的(AmapoftheworldthatdoesnotincludeUtopiaisnotworthevenglancingat)”。

现代传媒技术的发达,使得第二空间能以更加多姿多彩的景象呈现出来,原先存在于文字和图画中的乌托邦,可以借助更多的媒体手段让人们有更直观的体会。

于是,在当今的地形图中,诉诸于观念和想象的第二空间也有了多样的物质承载方式。

尤其是在影视作品里,我们可以直观的体验到那些原本存在于幻想中的世界。

随着这些承载方式的变换与随意的组合,空间的意义也不断得到拓展。

当然,对于第二空间这一依赖于想象和观念而存在的形态,人们总是希望能够寻找到真实的和物质的表征,所以,第一空间与第二空间之间的界限并非一目了然。

它们相互之间边界的模糊性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不同于物质空间的精神世界由于其意义的无限与变幻不定而具有吸引力,但人们对第二空间的解释往往又希望借助于物质的表征形式加以具象和定型,这便使得两种空间的交叉在所难免。

(三)第三空间:

物质与经验的交错地带

“第三空间”的概念是由爱德华·苏贾提出的。

在《第三空间:

去往洛杉矶和其他真实与想象地方的旅程》一书中,他阐释了自己对第三空间的理解。

他认为,空间不仅是可以被标示、被测量的物质存在,同时还具有精神属性。

之所以用第三空间的概念,是为了重新估价第一空间和第二空间,并将物质和精神的维度都包括在内,又超越了前两种空间而呈现出开放的视角,开启了一种新的空间思考模式。

第三空间是对前二者的解构与重构,其重新注入的一种空间可能性已经打破了人们的固有认知。

它并不仅仅意味着否定与批判,而更重要的是,在质疑的同时,也重构了空间的意义。

主体与客体、真实与想象、可知与不可知、抽象与具象等等都交织在第三空间。

第三空间可谓包罗万象,其本身与我们观察第三空间的视角和立场,都具有充分的开放性。

而且,任何关于空间的投射或者叙述,都经过了中间环节或者媒介的作用,这使得媒介在第三空间中尤为重要。

因此,在讨论空间的过程中,媒介的特质及其自身形成的空间也成为第三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

基于语言、文字、图像或者声音的媒介表现样式,可以构筑起彼此不同的空间文本。

每一种不同的媒介,都能确立各异的观照世界的方式,都拥有各自的独特视域和解读群体,并勾勒出令人信服的地理图景。

城市中的文化、性别、政治、种族、权力等等,经过媒介的渗透和作用,能让人们获得各种各样的空间体验。

随着大众传播媒介的强力扩张,新闻事件的画面变得与事件本身同样重要,甚至更加重要,印证了“传播即存在”的民间真理。

当今我们生活的世界中,到处充斥着屏幕,不仅深入家庭,而且遍及商场、机场、公交站台、电梯、广场、写字楼等公共场所,手机、MP3、移动视听器等更是侵入极为私密的生活空间。

这些屏幕连续不断地生产出各异的地理图像,从而改变了我们对图像空间的想法。

媒介构筑的第三空间环绕在我们周围,必然争相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沃尔特·本杰明(WalterBenjamin)和乔格·西梅尔(GeorgSimmel)指出,图像无休止地倾泻使人们形成了一副精神甲壳,以免遭这种持续的轰炸。

一种正在城市中出现的甲壳,作为新的和被研究的社会风尚(如犬儒主义和厌倦享乐的态度),建造了某种程序化的注意力。

然而,网络、移动电视、手机等媒介的发展为新的图像移动提供了机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这种社会风尚。

用以反映城市的媒介本身也呈现出一种空间状态。

它有着自身的叙述方式和存在规则。

作为物质与精神兼具的第三空间,在其表现的文本中,媒介作为载体也具有文化意义。

即使是同一时间呈现,只要通过媒介的记述,便有了先后的次序,以及上下左右的位置。

无论是用语言,还是视觉符号,都无一例外的按照固有的程式对空间进行描述和再现。

当然,任何一种媒介都无法精确反映开放性的第三空间。

因为,媒介不能置身物外,完全以客观的姿态去再现空间的真实样貌,其本身的意识不可避免的会投射到其所反映的对象上。

其实,对于第三空间的理论和认知的坚守,就在于其彻底的开放性。

这个蕴含了无尽想象的空间,任何希望将其用具体的文本进行阐释的努力,都会让你失望。

正是由于空间是物质与精神的交错地带,作为表现工具的媒介也无法摆脱其主观的叙述。

人们能够运用不同媒介手段进行思考和交谈,这个过程本身就会建立起不同的心理空间,无形中制造了更为广阔的想象余地。

所以,对于空间的描述,不存在全知的视角和表现方式,再精心的观测都无法获得全景式的体验,任何媒介在展现空间景观的同时,将成为空间的一部分。

(四)第四空间:

地方的空间

所谓地方的空间,可以理解为借助某种过程空间被处理为表露感情潜力和其他具体潜力的方式。

从人本主义的观点来看,地方在某种程度上比空间更加“真实”,人们可以确定某些地方比其他地方更“人性化”。

对地方进行研究的学者大都认同,地方是由一些事物的特殊韵律组成的,这些韵律证实并接纳了某些空间的存在。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可以利用说话、手势、语气及其它非语言符号开发他们已经控制的一些相互作用的小片地区,这一过程可称之为地方的空间意识。

地方不仅提供各种各样的资源,而且还提供记忆与行为的暗示。

在某种意义上,地方就是相互作用的一部分。

同时,地方涉及具体化。

当我们想起某个地方时,不仅是我们所能看到的情景,还包括触觉、味觉、嗅觉等各种感觉所形成的混合物,但我们很难设想身体可感知范围以外的地方。

如果将身体视为一个复杂的存在,那么它与其他事物相互碰撞并演化出可分割的“地方观点”,就是由爱与恨、同情与厌恶、嫉妒与绝望、希望与失望等感情结合在一起的混合物。

在产生情感的过程中,地方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因为它可以通过改变所造成的情感联系而改变碰撞的姿态。

例如,某些地方能够以某种方式使我们恢复知觉,而另一些地方则恰恰相反。

正是由于地方的这种表现力,近年来城市旅游越来越重视室外文艺表演(如印象西湖、印象丽江等),因为通过表演可以加深对地方的理解与记忆,进而创建新的地方。

三、空间感的转变与解读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直接生存体验,是通过空间感和对场景不同程度的参与来实现的。

空间感是人对物体进行空间定位、测量和距离的过程,而这些过程从来都是不确定的,它们依赖于感知者的状况。

同时,对于空间的解读,往往取决于观察和描述的方式。

城市空间中的区域划分,让人们能够辨别和使用不同的交流手段。

城市中的空间多种多样,并与不同的路径交织,形成一个个地点的集合。

媒介的介入,尤其是电子媒介的作用,使得人类的空间感由实境转向虚境,由亲身体验转向媒介体验。

所以,媒介技术在成为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之外,也影响着人们对时间空间的建构与认知。

许多研究者关注这些新媒介统治的世界,鲍德里亚(JeanBaudrillard)认为,意义是由诸如电视节目中的意象流(flowofimages)所创造的。

世界的大部分变成了一种虚构的领域。

在这个世界中,我们是对媒体形象而不是真实的人或地点做出反应。

(一)地球村的空间隐喻——麦克卢汉的空间观

在麦克卢汉之前,英尼斯(HaroldInnis)关注媒介技术的时间或空间偏倚。

而麦克卢汉对空间的研究,则继承了英尼斯的思考。

电子媒介作用下的地理空间被麦克卢汉比作“地球村”。

作为一种地理上的描述,“地球村”一词极为形象的展示出电子媒介所构建的空间状态,同时也是麦克卢汉对媒介影响的空间想象。

距离正失去意义。

两个城市间会因交通发达节省时间而使空间距离“缩短”,出现空间的“时间收缩”,从而又再度回到村落的地理格局。

在物质的地理空间之中,由于距离的远近、自然条件的限制等等原因,地理上的差异围绕着时间和空间而呈现出多样的状态。

从游弋不定的洪荒时代,人们通过徒步的迁徙跨越地域的边界,对周围世界的感知往往凭借亲身的体验和实地考察,从而获得直观的空间认知,对这个时候的人而言,直觉与观感决定了对外界的理解程度。

在麦克卢汉看来,媒介改变了人们的感知方式。

虽然“媒介即讯息”的论调已经不再新鲜,但在地理学的领域再次强调,仍然具有重要的意义。

作为人的延伸的各种媒介,使得人的触角伸向了更为广阔的外部世界。

眼睛所不能看见、耳朵所不能听见和手不能触碰的地方,都借由各种各样的媒介得以展现。

在电子媒介出现之后,信息的传播瞬息便达千里之外,事件的发生与传播已共时化和同步化。

新的媒介样式促使“地球村”的形成,全球时空已经缩小,人类再次成为共处同一社区的村民。

原先依赖于地域差异和文化差异建立起来的一个个地理空间,变得不再边界分明。

地球村,正是对于当前媒介与社会交织所构成的传播格局的生动再现。

一个大型的村落,最大限度地将个人空间与社会空间,乡村与城市、民族与国家的间隔清除,突破了现实的物质条件限制,经由电子媒介的触角,建构起经脉复杂的庞大空间。

时空的差别被新媒介的意义所掩盖,人通过技术变迁获得感官的延伸,在地球村的广阔空间中重新审视外部世界,并影响到真实世界、虚拟现实和赛博空间(cyberspace)的感知与认识的深度和广度。

(二)消失的地域:

梅罗维茨的空间观

约书亚·梅罗维茨(J·Meyrowitz)认为,媒介对于空间的作用能够改变人的行为表现和角色扮演。

电子媒介绕过以前传播的种种限制,改变传播变量中的空间、时间和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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