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和恩格斯未被颂扬的缔造民主飞跃的英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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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和恩格斯未被颂扬的缔造民主飞跃的英雄

作者:

奥古斯都·尼姆茨著 东风等译

[摘要]鲁施迈耶、史蒂芬斯和史蒂芬斯(rueschemeyer,stephensandstephens,1992)令人信服地论证了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在19世纪末的民主飞跃中所发挥的关键作用。

但他们的论述过于偏重结构性因素,从而忽略了主观能动性的作用。

马克思和恩格斯为欧洲工人在政治上的自我组织做出了旁人无可比拟的贡献。

因此,他们为民主飞跃做出的贡献是决定性的,并且这一贡献绝非无意间做出,而系有的放矢。

与通常的描述相反,他们之所以能发挥这样的作用,恰恰是因为他们是坚持不懈地努力在工人运动内部实现其政治见解的最早和最举足轻重的政治活动家。

通过在国际工人协会和德意志工人运动中的活动,他们得以从自己对1848年革命和其后的群众性工人阶级政党的亲身参与中总结出重大经验教训,从而播下了工人阶级独立政治行动的种子。

 

本文认为,工人阶级在政治上的自我组织,包括同其他阶级结成联盟的需要,要求有意识的领导和组织,即主观能动性。

在这一方面,没有哪两个人比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做的更多。

那么,由此推论,与普遍接受的观点正相反,没有哪两个人对民主的飞跃所做的贡献比马克思和恩格斯更多。

虽然他们对民主的历史贡献已经被令人信服地记录、整理在案(例如,draper,1978;gilbert,1989),本文却首次明确地把他们的政治活动和主张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民主飞跃联系起来。

为了论证这些有重大意义的观点,哪怕是象本文这样的初步尝试,也有必要超越把马克思和恩格斯仅仅视为知识分子和理论家的那种司空见惯的描绘,从而认同他们自己看待自己的方式,即把他们视为结成一个政治团队的革命活动家。

2我将按时间顺序考察他们的实践活动,以说明他们对于民主飞跃的贡献绝非是无意间做出,而系有的放矢。

3

第一部分:

从革命民主主义者到共产主义者

要领悟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民主化进程的贡献,就必须看到,他们在十九世纪四十年代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环境中接触的团体虽然思潮庞杂,但却至少具备一个共性,即对政治和政治制度的普遍轻视。

实际上,是英国的宪章运动而不是当时存在的社会主义教会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政治斗争对于工人阶级的重要性。

4更具体地说,是宪章派为争取政治民主,即通过其六项纲领(男性普选权;秘密投票;取消财产限制;年度议会;议员支薪;及选区平等)来扩大公民权和公民的自由权利所进行的斗争对两位年轻的德意志激进主义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为了教育《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的德意志读者,恩格斯还同时强调,宪章派中的无产阶级派别需懂得他们要求政治民主的斗争并不是目的本身,而仅仅是要求社会平等的手段。

“宪章主义的民主和过去一切资产阶级政治上的民主的区别也既在这里。

”(1845,第524页)

宪章运动在很大程度上回应了资产阶级对在1832年改革法制定中起着至关重要的支持作用的工人阶级的背叛。

这一历史经验并未被马克思和恩格斯以及其他较激进的英国无产阶级忘却。

5下面即将讨论的1848年革命高潮中其他地方的资产阶级和中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背叛,则书写着沉痛的教训:

工人阶级唯有通过自身独立的政治行动才能得偿所愿。

马克思和恩格斯将赋予这一结论以革命性的内容。

还要记住的是,青年马克思和恩格斯是从革命民主主义者转变为共产主义者的。

马克思很早就得出了只要社会不平等,也就是阶级社会存在,真正的民主即“人民主权”就不可能产生的结论。

与其他社会主义者和自诩的共产主义者不同的是,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只有与争取民主权利的斗争相联系时寻求社会正义的斗争才能取得成功。

这样,社会主义革命的前提就是民主革命,争取政治民主是被压迫者准备掌权和自治的最佳阵地。

德雷帕(draper)的洞察力几乎是无以伦比的,他指出“马克思是第一位把为不断扩大自下而上的民主控制权而进行的斗争视为实现社会主义理想的必由之路的社会主义者……他首次把以彻底的政治民主为目标的斗争和以实现社会主义为目标的斗争融为一体”(1977,第59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无产阶级是唯一有能力和动力去实现“人民主权”的阶级,并以此为基石,第一次为共产主义派别,即在广阔的社会主义运动中通常把希望寄托在无产阶级身上的那一派制定出明确的纲领,从而澄清了它和民主斗争的关系。

以恩格斯撰写的草稿为借鉴,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第二部分“无产者和共产党人”中融入了这一立场的精髓:

“共产党人的最近目标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标一样的:

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接下来,正如这一部分随后所说,“争得民主”。

(1848,第498页,第504页)6因此,对于他们所描述的“民主政党”中最“先进”或者最“激进”的派别共产党人来说,争取政治民主的斗争是一项根本的任务。

必须强调的是,在从激进民主主义向共产主义的转变中,马克思和恩格斯并没有抛弃前者。

恰恰由于他们从来没有将政治民主本身视为目的,他们便毫无疑虑地支持把它作为社会主义变革的手段。

马克思在1847年的一篇论战式文章中写道:

和宪章派一样,德意志无产阶级“不仅能够而且应当参加资产阶级革命,因为这个革命是工人革命的前提。

但是工人丝毫也不能把资产阶级革命当做自己的最终目的。

”。

(1847,第333页)对这一观点的澄清把共产主义者同其他民主主义者区别开来。

如同恩格斯在它的草稿中指出的,即使是后者中最先进的派别–“民主主义的社会主义者”也不能理解“假如无产阶级(当其掌权时)不能立即利用民主来实行”这一转变,“那么这种民主对于无产阶级就会毫无用处。

”(1847,第350页,第355页)。

7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一再指出的,政治民主虽然只是一种手段,但却是实现社会主义变革的最佳手段,因此,必须为此而斗争并捍卫它。

当1892年一位批评家指责马克思和恩格斯忽视了民主统治的形式时,恩格斯反驳道:

“马克思和我在四十年间反复不断地说过,在我们看来,民主共和国是唯一的这样的政治形式,在这种政治形式下,工人阶级和资本家阶级之间的斗争能够先具有普遍的性质,然后以无产阶级的决定性胜利告终。

"(第271页)

唯有在此处我们才能够注意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观点中有一个重要的方面,即把民主无国界作为前提,而这恰恰是因为“工人没有祖国”,如《宣言》所述。

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以及民族自决——如波兰和爱尔兰——和民主的扩展紧密相联。

同布鲁塞尔和其它地方的民主运动中的活动家们一样,他们早在1845年就已赋予这些立场以内涵。

这与他们在1847年组建第一个有组织的共产主义或马克思主义政党——即发表《宣言》的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努力相关联。

他们认为,建设共产主义组织应和推进民主斗争携手共进。

正因为“民主之战”的胜利是社会主义变革的先决条件,共产主义者必须在这场战役中被组织成最坚定的战士。

在这一观点的武装下,他们立刻着手为欧洲的民主运动特别是它的无产阶级部分提供能动力量。

第二部分:

1848年的经验教训

随着巴黎、维也纳起义以及接踵而至的1848年三月德意志革命的爆发,马克思和恩格斯得以把他们的战略付诸他们为之乐道的“历史的真实运动”的检验。

他们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为刚刚出版的《宣言》补充一个针对德国的具体的纲领,被称之为《共产党在德国的要求》。

《宣言》——在很多方面仅是一个预见性的声明——只是提出了德意志战略的纲要。

在为民主而进行的斗争中,共产主义者应该联合“资产阶级,无论何时只要它采用革命的手段,以反对绝对的君主政治,封建地主政治和小资产阶级。

”恩格斯1888年译文中的“无论何时”其原文是“一旦就”,这表明,如德雷帕所指出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对资产阶级抱有很高期望。

本文后面将论及,这种期望被后来发生的事件证明是不正确的。

(1984,第255页)

《要求》为德意志进行彻底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列举了17种措施,包括了一些来自宪章派的纲领,为这一总战略做出了意义重大的调整。

8他们没有将小资产阶级视为敌对势力中的一份子,而是号召这一阶级与无产阶级和“小农”联合起来为《要求》而战。

将小农包括进来并要求结束他们的封建义务的号召非常引人注目,因为《宣言》对待农民的方式使人们广泛接受一个神话,即马克思和恩格斯看不起农民。

这一被恩格斯在其早先的著作中称为“人民联盟”9或在其它情况下称为“民主”的联盟正是他和马克思在德意志革命中为“赢得民主之战”而竭力打造的阶级联盟。

如宣言中所解释的,在那场胜利之后,“反对资产阶级自身的斗争即将展开”——这正是他们后来所说的“不断革命”。

在他们新的总部科隆,马克思和恩格斯寻求组织共产主义者同盟并实施他们的想法。

一个直接的障碍是工人运动对人民联盟的宗派主义态度。

受到在另一种背景和时间条件下会被诊断为“经济主义”的问题的困扰,同盟的成员们——他们同时还领导着德意志虽小却极具战斗性的工人阶级,该阶级的主要构成是手工业者,这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看来是问题的物质根源所在——不相信工人阶级的利益可以通过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得到增进,因此认为与较广泛的民主运动,特别是与小农和小资产阶级结成联盟是没有必要的。

尽管马克思和恩格斯成功地批驳了这条路线,他们仍然通过对德意志革命(及以后的事件)达一年之久的参与,不止一次地同这一倾向作斗争。

这些都说明,工人们,至少在他们当时的发展阶段,必须被争取过来为民主而斗争。

这一努力所要求的那种积极的能动力量只有马克思和恩格斯才能提供。

10

工人们对资产阶级和中产阶级分子所持的合理的疑虑是这一宗派主义倾向的基础。

这样一种担心,即一旦资产阶级确立起基本的民主权利以增进他们与封建贵族相冲突的利益之后,他们就会将任何解决社会问题的努力拒之门外,是可以理解的(看看宪章派的经历吧)。

《宣言》的作者清楚地认识到这一问题,于是在最后一部分号召一旦赢得民主斗争的胜利,“立刻开始反对资产阶级本身的斗争”。

基于接下来一年半的时间里他们以及工人运动的实际经历,他们将能够对这一粗略的建议进行详细的阐述,以便在将来革命爆发时对付资产阶级。

在直接参与德意志事态发展的一年期间,马克思和恩格斯诉诸了各种战术和战略的转换——如暂停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决定——以便创建人民同盟这一他们坚信将维持“不断革命”的联盟。

他们的总的战略是推动民主革命尽可能地向左发展,从而为发动社会主义革命培育最有利的土壤。

他们的报纸《新莱茵报》和由马克思领导的编辑班子成为了逐渐被称之为“马克思党”的有效的政治和组织中心。

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是,在这段风起云涌的日子里,以“民主机关报”为副标题的《新莱茵报》——“德国最大的、读来最具激情的报纸之一”(felix,1983,第84页;参看sperber,1991,第212页)——是全德意志最坚定的争取民主的声音。

到1848年深秋时,马克思已成为日益遭受威胁的民主空间的最富战斗性的捍卫者们事实上的领袖了。

虽然马克思和恩格斯并不怀疑资产阶级会试图将革命仅仅局限为一场政治革命,但在三月革命之前,马克思和恩格斯连资产阶级是不是会发动这样一场革命似乎都不太确定。

事实上,是人民大众在三月充当了民主革命的排头兵。

到1848年底,基于前八个月的经验,马克思和恩格斯得出了结论:

德国的资产阶级在完成这场民主革命方面并没有任何兴趣。

正如马克思向《新莱茵报》读者们解释的那样,与英国、法国的资产阶级不同,德意志的资产阶级在开始觉醒的同时,不幸地发现他们的掘墓人无产阶级也开始要求他们在太阳底下的位置,具体而言就是要求解决社会问题。

尽管法国工人阶级在那年六月举行的史无前例的起义最终被淹没在血泊之中,他们对在德国发生“不断革命”的恐惧导致他们在民主革命问题上犹豫不决。

他们的犹豫使得普鲁士封建联盟夺取了主动权。

中产阶级激进民主派也表现不佳。

他们优先考虑的一直是写出世界上从未有过的最自由的宪法。

然而,当面临是动员革命的群众捍卫宪法还是向反对宪法的普鲁士君主腓特烈四世投降的选择时,大部分的人都屈服于后者。

他们的卑躬屈膝使反革命更为猖獗。

到1849年春天,马克思和恩格斯被命令离开科隆。

几个月之内,剩下的民主斗士们——马克思和恩格斯试图召集他们,但没有成功——不是被杀,就是被监禁或者流放了。

在法国,类似的过程也在进行着,尽管,像在德国发生过的那样,反革命还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取得完全胜利。

流亡伦敦的时候,马克思和恩格斯对过去两年的教训进行了认真的提炼整理。

在他们拿出的各种各样的总结清单中,有关德意志事态的当数《1850年3月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最为重要。

这篇文章是专门为已经恢复的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干部而写的。

它的中心思想是,只有通过独立的工人阶级的政治活动,“民主之战”才能获胜,才能确保“不断”进行下去。

和开头一样,这篇文献以如下的告诫结尾:

[德国无产阶级]应该认清自己的阶级利益,尽快采取自己独立政党的立场,一时一刻也不能因为听信民主派小资产者的花言巧语而动摇对无产阶级政党的独立组织的信念。

他们的战斗口号应该是:

不断革命。

(marxandengels,1850,第287页.)

这一结论暗含了一个论断,即他们一直加以促进的人民联盟的有效性取决于无产阶级在政治和组织上的强大。

经验表明,作为如果工人阶级不坚定的话,其盟友之一的城市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将会左右摇摆。

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没有给予无产阶级的独立组织以足够的重视——如暂停同盟的决定——进行了自我批判,并且在文章中阐明了下一次高潮到来时应该怎么办的问题。

特别有意义的是是他们有关选举程序的建议,这同样是基于过去两年的实际经验。

工人候选人应该与“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候选人同时参选,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同盟成员。

“甚至在工人毫无当选希望的地方,工人也一定要提出自己的候选人,以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估计自己的力量,并公开表明自己的革命立场和自己的党的观点。

”同样,工人也不应该被小资产阶级散布的所谓工人候选人会分散选票从而使得反动分子有可能当选的指责所欺骗。

“无产阶级政党用这种独立行动所能取得的进展,比起几个反动分子参加国民代表会议所能造成的害处,不知要重要多少。

”(第284页)为了明确说明至少对德国而言选举道路作为工人夺权的手段是没有指望的,他们阐述了独立的工人武装运动的所应该采取的步骤。

本质上,《告同盟书》在实际经验基础上,对《共产党宣言》最后部分有关保持“革命的不间断性”的需要的粗略提议进行了详细的补述。

这一路线不仅同他们在革命之前和革命之中的言论完全一致,而且,最有意义的是,它也将成为他们以后参与工人运动的永久性指导框架。

第三部分:

工人运动的复兴

1848年革命失败以后阶级斗争处于低谷的十年中,“马克思党”预计到他们这个小小的派别将被赋予为无产阶级运动再度提供能动力量的新机遇,并为此进行了准备。

虽然这一阶段的优先任务是对政治经济学进行研究和写作,“马克思党”也不时地介入政治。

例如,宪章派发起的“工人议会”运动——这是革命处于低潮时英国工人阶级独立政治活动中最为重要的创举——于1854年举行成立大会,马克思劝导英国工人需要成立自己的政党,“在全国范围内把劳动者阶级组织起来”,从而组织起“社会和政治力量”。

(1854,第51、58页)

俄国农奴的解放和1859年美国约翰·布朗起义的失败促使马克思和恩格斯将其视为“一个新的革命时代”的先驱,而他们宣称这个时代在1863年已经开始了。

在他们看来,在这两个运动中间,美国结束奴隶制的斗争对于民主运动在欧洲的复兴和在世界范围内的推进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马克思在1864年祝贺亚伯拉罕·林肯连任的信中间接提到了这一点:

“欧洲的工人坚信,正如美国独立战争开创了资产阶级取胜的新纪元一样,美国反对奴隶制的战争将开创工人阶级取胜的新纪元。

”(1864,第20页)11

国际工人协会

马克思致林肯的信是代表刚刚成立的国际工人协会——第一个国际性的工人组织,即第一国际——总委员会撰写的。

此外,它也是复兴了的英国工人阶级运动团结林肯政府、反对怀特霍尔亲南部同盟政策的产物。

他们对于把工人利益融入政府外交政策的要求是他们对于被排斥在政治之外所造成的后果进行理智思考的开端——这恰是马克思信中的要点。

国际工人协会成立于1864年9月,宗旨是为各国的工人说话,帮他们积聚力量。

马克思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创建工作,但他几乎从一开始就成为了这一新组织事实上的领袖。

马克思的总战略(由于恩格斯在1870年之前一直在曼彻斯特,马克思负担了最初几年的大部分工作)是使得最初构成组织的差异极大的各政治力量至少是在字面上接受他的两个最基本的信条并通过有耐心的斗争将它们变为现实。

为了长期维持这一组织以把大多数成员争取到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上来,耐心是必需的。

在协会的“成立宣言”和“章程”中,马克思指出了应当铭记的两个要点:

“夺取政权已成为工人阶级的伟大历史使命”以及“工人阶级的解放应该由工人阶级自己去争取”(1864,第12、14页)。

这些最初庄严载入“宣言”的信条当然也是工人阶级独立政治运动的前提,这也正是1848年获得的主要的政治教训。

事实上,构成总委员会——协会的执行机构,也是马克思进行日常活动的舞台——的大多数派别都在不同程度上反对工人阶级独立的政治行动。

有两方面最为棘手:

第一,英国工会领袖虽在口头上支持工人阶级独立的政治行动,但在行动上却与资产阶级领导的自由党站到一起——自由党-工联联盟由此而来;第二,则是对工人必须“夺取政权”这一信条持原则性反对意见的巴枯宁无政府主义者。

多洛西·汤普森(dorothythompson)对自由党-工联联盟的起源提出了一个重要的见解——和前边对宪章派的讨论相关——也解释了马克思的反对立场:

……宪章运动结束以后,在求助于自由党的过程中,以前的宪章派在很大程度上抛弃了曾经是这一运动实质性组成部分的社会方案,而仅仅关注于政治问题,从而与一直得到人数可观的议员支持的(资产阶级)激进主张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

正是宪章运动的内容使得同这样的一个集团间的合作是不可能的。

直到十九世纪末工人阶级独立政治运动再次复兴的时候,这已被埋没的社会方案才重新成为英国政治的一个组成部分。

(thompson,1971,第15页)

以前就曾受到宪章派的启发,马克思这一次的反对立场是为维护宪章派具有历史意义的纲领的精神实质所进行的在当时的阶段下并不成功的尝试。

在马克思处理与工会领导人的关系时,一个特别具有挑战性并且不时困扰马克思的问题是工会领导人对改革同盟的参与。

改革同盟作为主要由工人阶级组成的组织,在群众抗议活动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迫使国会制定了1867年改革法案。

这一世纪中叶的改革将普选权扩展到了几乎一半的英国男性家长。

(smith,1966, 第236页)改革同盟是于1865年在马克思的热情支持下由总委员会帮助成立的。

(marx,1865a,第158页)14在他的敦促下,总委员会同意其在同盟内的成员只能支持普遍的男性选举权的要求。

然而一年以后,马克思报道说有两名工会领导人“已经在改革同盟中出卖了我们,他们在违背我们意愿的情况下与资产阶级达成了妥协。

”(1866a,第314页)他们俩向同盟内仅仅支持家庭普选权的自由资产阶级分子屈服了。

结果,马克思从同盟中退出,以声明同盟的选举改革运动事实上已偏离了应有的方向,自由党-工联联盟得以巩固,以及工会领导人从第一国际以及工人阶级政治中退出。

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工联主义者的行动反映了一个更基本的问题:

他们无法超越工联主义的思想意识。

马克思在1866年国际工人协会日内瓦代表大会上为工联主义这一疾病号了脉并提出了治疗的方案:

“工会过多地与资本只是进行地方的直接的斗争,它们还没有充分意识到它们是反对雇佣奴隶制度本身的一种多么大的力量。

因此它们几乎完全不过问一般的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

.…..现在它们必须学会作为工人阶级的组织中心而自觉地进行活动,把工人阶级的彻底解放作为自己的伟大任务。

工会应当支持这方面的任何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

……工会应该向全世界(法文和德文版为“广大工人群众”)证明,它们绝不是为了狭隘的利已主义的利益,而是为了千百万被压迫者的解放进行斗争。

”(1866b,第191至192页)

马克思的分析预见到了五十多年以后列宁的《怎么办?

》——工人运动中的“经济主义”问题——以及霍布斯鲍姆前面提到过的无产阶级政治觉悟的非不可避免性。

他再一次清楚地懂得了主观能动性的必要性。

为了反击巴枯宁主义者的“放弃主义”路线——原则上反对参与政治——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71年于伦敦举行的特别会议上决定国际工人协会应当采取毫不含糊的立场支持工人阶级独立的政治运动。

恩格斯反驳道:

放弃主义听上去似乎很革命,然而它“将会把[工人]推向资产阶级政治的怀抱。

”他继续论述到政治运动对工人是必需的,因为它“为革命进行准备……和教育工人进行革命。

”为避免“资产阶级政治”的致命圈套,“工人政党不应当成为某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的尾巴,而应当成为一个独立的政党,它有自己的目的和自己的纲领。

”这样,工人不仅在捍卫基本的民主权利上存在着固有的利益,也有义务这样做,因为它们的存在给了他们进一步争取本阶级利益的空间。

“政治自由……就是我们的武器,如果有人想从我们手里夺走这个武器,难道我们能够袖手旁观和放弃政治吗?

”(engels,1871,第417至418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顶住了巴枯宁分子的强烈反对,赢得了大多数代表的赞同。

他们被授权起草会议达成的决议,一个月以后,他们向总委员会提交了现今著名的“九、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的决议,这一决议融合了辩论中的多数派立场。

决议重申并详细阐述了国际工人协会的“宣言”与“章程”中的两个关键的信念:

“……工人阶级在它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

……是必要的,为的是要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这一革命的最路目标——消灭阶级”(marxandengels,1871,第427页)。

一年以后一个更具代表性的会议在海牙召开——来自15个国家的64名代表与会,实际上是国际的最后一届代表大会——批准了这条路线。

附随九号决议的另外两个伦敦决议也在海牙会议上被批准,号召国际工人协会各部门开始积极争取“农业生产者加入工业无产阶级的运动”和“在工人阶级当中成立妇女支部”。

(同上,第424至426页,第686页)15 在马克思和恩格斯促动下,两个决议均明确指出,工人阶级的独立的政治运动既不局限于某一性别,也不和至关重要的工农联盟相分离。

(随后论及)

伦敦和海牙决议的历史意义在于,作为马克思和恩格斯发挥主观能动性的结果,它们构成了第一个明确的要求最终成立欧洲群众性工人阶级政党的国际号召。

虽然决议的附诸实施还有许多事需要做,但它们以第一国际道义支持的权威名义鼓舞着朝这一方向努力的各派力量勇敢向前。

国际的遗产

根据他们在政治问题上的一贯做法,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海牙代表大会的授权下立即把决议条文化并加以发表。

当然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为了促进工人独立的政治运动,特别是在已经设立了国际工人协会支部的国家,也是为了抵制自由党-工联联盟和巴枯宁主义的观点。

因此,保持海牙决议的纲领完整性是尤为重要的。

出于这个原因,1889年恩格斯把整理完成尚未出版的马克思的两卷《资本论》(马克思已经于1883年逝世了)的任务向后推迟了半年。

到那时为止,工人政党的数量已经有了显著的增加。

事实上,每一个欧洲国家——英国显然是一个例外——都有了这样的政党,虽然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

16 可以理解的是,重建国际工人协会或者是一个新的国际的躁动正在增长着。

虽然恩格斯并不肯定时机是成熟的,但为了捍卫海牙的成果他被迫参与到这场冲突中去:

“就是这一点,而且也仅仅是这一点,使我对这件事情这样认真。

……我们在1873年以后从无政府主义者手里夺得的阵地,现在受到他们的继承人的攻击,所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1889,第277页)他的胜利最终导致了后来的社会主义国际或第二国际的建立——这一组织直接滋养了欧洲的群众性工人政党。

特别是在马克思逝世以后,恩格斯把无数的时间用于指导德国、法国、英国、俄国、西班牙、意大利、奥地利、比利时、丹麦、挪威和美国的马克思党成员和支持者们如何实施海牙决议。

17 为达到这一目的,恩格斯为马克思填遗补缺,成为世界各国具有阶级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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