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Gordon的小绿皮书》锦标赛策略完整.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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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Gordon的小绿皮书》锦标赛策略完整
《PhilGordon的小绿皮书——无限德州扑克教程》
--锦标赛策略
PhilGordon
(P136~175)
无限德州扑克锦标赛总是激动人心的。
各种百万奖额的比赛在职业扑克中要远超过其他
运动(游戏)中那些。
世界扑克大赛(wsop,世界扑克巡回赛(wpt――这些锦标赛已经捕获了世界的关注并驱使了成百万的新玩家来到游戏。
我现金游戏玩得不多,我主要致力于锦标赛,世界上最大的锦标赛。
仅仅是一些年前,这里仅有一个1万美金买进的锦标赛:
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
现在似乎像是每周都有1万美金买进的比赛。
过去一个大的比赛可能有200人吧。
现在寻常的比赛会超过1000人。
最大的锦标赛日――2005年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达到6600玩家的记录,创造的奖额超过6500万美金。
我毫不怀疑这个数字用不了多久将会再次刷新。
我青睐锦标赛玩法是因为它需要持续改变策略。
它恰似电视中的幸存者节目,参加角逐者被驱策着“智斗。
击败。
出局。
”("outwit.outplay.outlast”)只是,扑克锦标赛还需要“出牌”(outdraw)。
在现金游戏中我没有矮堆(shortstacked),没有大堆(thebigstack),不会面对“泡影”(指在钱圈外最后一个出局),在接近淘汰时不用维持宝贵的小命。
锦标赛需要纪律。
如果形势变坏我不能起身走开,我不能换个牌桌,我不能神奇地变出更多筹码如果我在玩笨蛋牌(makeaboneheadplay)。
Ohyeah,而且,这有这些百万美金的奖金
我发现有趣的是,一些绝对令人恐怖的无限现金玩家在锦标赛中遭受了悲惨的结果。
同
样的,一些有着令人难以置信天赋的锦标赛玩家在现金游戏中损失了钱。
虽然(看来)相似,
但两种形式的玩法,需要不同的技术装置。
当你玩得好时,两种都能带来不错的回报,而对
我来说,锦标赛才是坚果。
活着
锦标赛是关于幸存者(的游戏)。
早期的翻倍与仅剩一些桌时的翻倍相比,意味着很少的作为(最终)获胜的机遇。
我抓到的50-50(%)的机会越少,特别是在锦标赛的早期,
就越好。
在早期建立一个紧的形象
在一场锦标赛的一、二或者三阶段,我被发现非常紧的玩牌——过于拘谨,一些人可能会说——是非常有价值的:
我建立极好的作为紧手玩家的形象,当盲注上涨后我能使用这个形象。
我不会用弱牌冒险损失很多筹码。
盲注真的很小不值得去偷。
我有机会坐下来观察,廓清玩家(风格/特点)并获取他们的线索(tells),在我不得不卷入一个彩池并作个大的决定来对抗他们之前。
当彩池很大时
当彩池很大——就是说达到平均筹码(averagestack)的一半——而我认为我拿着最好的牌,我通常都是推进我所有的筹码试图立刻拿下彩池。
我可能会失去再多挤出一点期望的机会,但是,如果成功,我不用必须冒险去对抗一个不利于我的出牌,无论那种可能性多微不足道。
在战争中,你最大的目的是获胜,不是冗长的战斗。
——孙子,《孙子兵法》
在重大变化后的局外时间(time-out)
就在2001年世界扑克大赛冠军赛决赛(FT)开始之前,我请教ChrisFerguson――2000年世界冠军——一些忠告。
我从来没有忘记他告诉我的,从那时到现在,它对我的帮助极大:
任何时候,当有一个重要的变化时,花些时间描绘出桌上的动态(动力系统)会怎样被影响。
给(自己个)局外时间当:
一个玩家刚刚赢了一个大彩池。
一个玩家刚刚丢了一个大彩池。
桌上的一个玩家刚刚抓住了一个诈唬(gotcaughtbluffing)。
一个玩家刚刚被淘汰。
一个玩家(正)情绪化(tilt)了。
一个玩家好象改变了他的装置(节奏玩法等)因为一些原因。
盲注上涨了。
在我的局外时间,有一些事我需要思考:
我应该更被动还是更有攻击性?
我的牌桌形象变了吗?
谁可能情绪化了?
我应该改变装置(节奏玩法等)吗?
支付结构是需要考虑的事吗?
(Isthepayoutstructureaconsideration?
)
知道他们的筹码量
我持续保留我桌上每个玩家的筹码(变化)轨迹。
贯穿一手牌,我始终意识到我对手和平均筹码,我的筹码,桌上其它(玩家)筹码及锦标赛的相对位置。
我还发现保留对手的“水位标记”(high-watermarks)轨迹(译注:
我理解是在锦标赛中对手曾经的最大下注额,也可能是曾经到达的最高排位)是有用的。
一些玩家会倾进全力去跟注如果赢牌将允许他们通过一个他们在锦标赛中没有达到过的门槛。
来张幸运的……在恰当的时间
“你的任务是把自己放在一个适当的位置(形势中)去得到幸运。
”(”Yourmissonistoputyourselfinapositiontogetlucky.”)——TomMcEvoy,1983世界扑克冠军和著名作家
把平均筹码(的玩家)作为目标
当我第一次开始玩锦标赛,我不断被告知“在矮筹码(玩家)之后行动(追逐矮筹码)”我像个好小伙,按照别人告诉我的做。
在锦标赛的中期和后期,我用不合规格的手牌对矮筹码加注努力清他们的台。
我几乎在每一个场合发现,这些矮筹码,已经命定是筹码供应者,会去跟我的牌或和我玩一次。
为试图清矮筹码,我很经常在没有最好的牌时把我的钱放进彩池。
在我的第一次世界扑克冠军赛,我有幸和游戏中一个伟大的无限玩家,Layne”Back-to-Back”Flack喝啤酒。
在等啤酒的五分钟内,Layne做到了完全改变我的想法。
“Phil,追逐矮筹码恰恰是错误的事。
他们是极端的(铤而走险的)并且不得不抓住机会。
在锦标赛中,我通常把平均筹码(的玩家)作为目标。
他们支付得起弃牌。
他们能付得起一个大的弃注(Theycanaffordtomakeabiglaydown.)。
我尽力待在大筹码和小筹
码的路途之外除非我有优质的手牌。
”
Layne,毫无疑问(一直)遵从他自己的建议,他在来年赢得两个无限世界扑克系列赛手镯,以此方式博得了他的绰号。
玩小口袋对
在无限德州扑克里,没有多少比你翻牌拿到三条再好的感觉了。
这是游戏中不多的我几乎确定拿到了最好的牌(的情况)之一。
我发现在锦标赛里,小口袋对提供的大部分价值来自翻牌成三条对抗一个好的或伟大的手牌的隐含优势(隐含赔率)(impliedodds)。
当我有77,而翻牌来个彩虹牌K-7-2,我梦想着清一个拿着A-K的家伙的台。
在我有超过40个大盲的几乎任何时候,我都会跟到5倍大盲去看下翻牌,当我有一个
口袋对。
不要用一对破产
这是许多bad-beat故事中的显著的特点。
“我用口袋对K在庄位加注,小盲位跟注。
翻牌发下来三色的J-8-2,那家伙下注,于是我跟他周旋。
他翻倒(turnsover)口袋对2,我几乎靠近石头一样冰冷的死亡。
”
我喜欢作拿着口袋对2的家伙,不是口袋对K的家伙。
是的,场上的超对是伟大的手牌,但是如果我的对手愿将他所有的筹码放到彩池中,一对能有多好?
得到一个过牌加注而我在场上拥有一个超对,在跟注之前我会长时间努力地思考一下。
对抗一个三条,我在几乎无谓地拖两张出牌。
我在翻牌后处于12比1的劣势,在转牌
后是22比1的劣势一方。
我得到连来两张才成的同花牌(runner-runnerflush)和这个运气差不多!
当我在场内仅有一个超对,我努力玩一个很小的锅。
保护自己不被击败有赖于我们自己,而击败敌人的时机是敌人自己提供的。
——孙子,
孙子兵法》
简单的锦标赛支付结构
大部分锦标赛付奖池的约30%给第一名。
我偏爱平直的支付结构,尤其在特别大的赛事。
这有一个来自FullTiltP的锦标赛的非常平直的支付结构:
(见英文版第146页)
打比赛就是为了赢我打比赛就是为了赢。
冠军、金手链、胜利的荣誉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
所以,有时候我会做出一些在现金桌游戏中被认为不太合适的决策。
那些“为了(在比赛牌桌上)存活”的玩家是会被人算计的。
比如,他们会更容易被诈唬,因为他们的首要目标只是不被踢出局。
那些为了提升自己的筹码堆大小的玩家也是会被算计的。
这些人通常会玩得很紧。
数学家们告诉我,为了资产最大化而打比赛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我赢得了比赛,不是为了赢得最多的金钱,而是为了赢得冠军的荣誉。
在比赛中,每个玩家都有自己的目标。
所以,每个玩家的责任就是去设法采取某种策略来最大化达到这些目标的机会。
钱意味的事情
在大多数比赛中,任何有希望进入决赛桌的玩家都将有可能得到奖金。
只不过获得的奖金多少取决于你得到的名次。
随着每一位玩家的出局,你有可能获得的奖金会越来越多。
不同名次得到的奖金多少可以有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刀的差别。
总有
当我进入决赛桌时,我会在心里对那些希望得到更多奖金的玩家暗暗做上标记。
些下定决心“我务必要进入钱圈”的玩家,他们会玩得很紧,以至于他们能够如愿地挨到进入钱圈的时刻。
一个信用卡里欠着24000刀的家伙是不会冒着第八名出局的风险,仅仅得到17000刀的,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他只能放弃使自己不再负债的奢望。
当奖金从5位数增长到6位数时,人们经常会产生一种错觉。
这就像买一本19.95刀的书。
标价19.95刀的书看起来似乎比标价20刀更便宜一些。
同样地,103000刀听起来好像比95000刀多很多。
一个只希望自己能拿到更多奖金的玩家,与一个渴望赢得比赛的玩家相比,不太会利用手中的筹码去抓住更多的机会,相反,他会给愿意冒更大风险的对手提供各种机会。
交易
(暂未翻,主要说有些比赛在决赛还剩两三个人时,几个人可以商量一个方案来分奖金的情况,帮助不大。
)
偷盲!
偷盲绝对是在比赛中使我能够走向成功之路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
假设在比赛中后期我拥有平均或平均量以上的筹码,那么我的目标就是在每一轮去偷盲1.3次(如果你不能理解这个小数,我们换个方式说,就是每三轮偷4次盲的意思)。
我们来看一下下面这个例子:
盲注现在是500刀/1000刀加上200刀的底注(anti),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盲注将涨到600刀/1200刀加上200刀的底注(anti)。
而这时我有40000刀的筹码,或者我有40倍大盲的筹码。
我所在的桌上有9个玩家,我们平均每小时玩4轮,或者说我们平均每小时玩36手。
这种情况下,在每位玩家采取任何行动之前,每一锅里就包括了3300刀的盲注和底注(anti)。
每一轮将花费我3300刀——每9手出一次盲,包括大盲和小盲——仅仅是为了待在游戏中。
我要赢回我的“公平股份”——每轮一锅——打破我的均衡状态。
所谓打破我的均衡状态,就是说增加了我的筹码。
每轮偷1.3次的盲,我的盲注就能增加1100刀。
在第八轮中,我希望看到靠偷盲使我的筹码净增8800刀。
然后这一级别的盲注结束了,盲注增长到600刀/1200刀。
现在,我拥有48800刀的筹码一一比40倍大盲稍多一点。
与此同时,伴随着盲注的增长,许多其他玩家已经被清台了,而我还在桌上,我依然顺利地在通向决赛桌的征途上前进。
注意到比赛中这种非常快速的盲注增长结构(每上一个级别盲注就翻一倍)或每一个盲
注级别的短暂持续时间(盲注级别每小时改变一次),我就不得不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