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文素材关于莫言莫言瑞典译者未邀功 反对修故居《透明的胡萝卜》编入高中语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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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文素材关于莫言莫言瑞典译者未邀功反对修故居《透明的胡萝卜》编入高中语文
2013新作文素材:
关于莫言(莫言瑞典译者未“邀功”、反对修故居、《透明的胡萝卜》编入高中语文
2013新作文素材:
关于莫言(莫言瑞典译者未“邀功”、反对修故居、《透明的胡萝卜》编入高中语文教材等)
1981年的一天,莫言收到一封保定市《莲池》编辑部的信,他发表了人生的第一篇短篇小说《春夜雨霏霏》。
至今,莫言共发表了80多篇短篇小说、30部中篇小说、11部长篇小说,出版过5部散文集、一套散文全集、9部影视文学剧本,以及两部话剧作品。
他的作品还被广泛地翻译成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德语、瑞典语、俄语、日本语、韩语等十几种语言。
人物简介:
莫言(1955年2月17日-),原名管谟业,生于山东高密县,中国当代著名作家。
香港公开大学荣誉文学博士,青岛科技大学客座教授。
他自1980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
2011年8月,莫言凭借长篇小说《蛙》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2012年10月11日,瑞典文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宣布,中国作家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
评委会给出的理由是“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融合了民间故事、历史和当代”。
莫言成为首个获此奖的中国人。
1、酷爱阅读。
小学三年级时读了《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作品,受到文学启蒙。
12岁时读小学五年级,因“文革”爆发辍学回家,以放牛割草为业,闲暇时读《三国演义》、《水浒传》,无书可读时甚至读《新华字典》。
为了换取别人的书看,莫言就去给别人家推磨,有时候整整推一天的磨才能换来一本书。
一天下来,莫言脸色煞青,但只要能捧着书回来,他都是满脸春风.
2、书架上只剩经典。
谈到阅读,莫言说,现在的书太多了,但是他基本只读经典。
“我这两年一直在书房里做减法,每年会清理出一批书来送给一些学校,现在把书架清理得就剩100多本书,都是经典。
比如说中国几部古典小说,比如说鲁迅、托尔斯泰的作品。
我觉得这些书实际上就足够了,因为每次拿起一本书来,还没有读一半就被别的事情打断了,等你下一次拿起另外一本书来,又把前面的书忘掉了。
我觉得越是经典的书越耐得住重读。
”
3、孤独是一种财富。
莫言在很多地方重复过一句话:
“海明威曾经说过:
‘不幸的童年是作家创作的摇篮’。
”莫言这话多少有些冤枉双亲,因为比起从小失去父母的川端康成和有一个酒鬼父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来说,莫言的那点不幸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莫言常说,饥饿与孤独是他创作的财富,其实莫言童年时候正是中国最困难的时期,饿得面黄肌瘦、痛苦不堪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最后能饿成作家,特别是像莫言这样有名的作家,屈指可数。
他的不幸,也是他的财富,在于他的孤独。
4、面向苍生背对文坛。
莫言曾说:
“背对文坛是我对自己精神上的一种提醒。
不要被这些文坛上的名和利控制了自己、左右了自己。
应该知道作家最神圣的东西是什么?
作家应该追求的是什么?
这是对自己的一个提醒,并不代表一种行为。
”。
也许正是背对文坛的“莫言姿态”,让他获得了更多的时间和更自由的空间沉浸到自己的文学世界中去。
5、写作源于生活。
《蛙》是莫言的代表作,小说通过讲述一位乡村女医生的人生经历,既反映了乡土中国六十年的生育史,也揭示了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灵魂深处的尴尬与矛盾。
这部作品是莫言“酝酿十余年、笔耕四载、三易其稿,潜心打造”的长篇力作。
他说,触发自己写这样一个故事的动因并非因为其敏感,而是人物:
“生活中一些人物感动了我,触动了我的心灵,引发了我的创作冲动。
我是先被人物感动,然后才去关注事件的。
”这部小说的主要人物“姑姑”的人物原型,是莫言大爷爷的女儿。
想以姑姑为原型写一部长篇小说的想法由来已久,以前莫言也在一些中短篇里写到过一些,而这次的出手,莫言称之为“算总账”。
6、媒体上很少露面。
2011年茅盾文学奖的获奖名单出来,其他获奖者接受采访的时候,莫言正悄悄地待在山东高密老家的村子里,记者们几乎找不到他。
他说自己不是低调,也不是不看重茅盾文学奖,只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对作家来说,写作是最难的,但也是可控的,写完了之后读者买不买,能不能得奖,就不是作家能决定的了。
”
7、当今为何没伟大作品?
莫言:
作家应从自身找原因。
莫言表示,关于“伟大的时代没有伟大的作品”,这是近些年反复提到的话题。
我们这个时代到底是什么时代?
莫言说,狄更斯在《双城记》,阿斯塔菲耶夫在《鱼王》中都曾罗列一些对立、矛盾的话语,来描述他所处的那个时代。
他们关于时代的矛盾的描述,“也完全可以移植到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
莫言认为,在今天这个对立矛盾现象比比皆是的社会,“我们还要发现这个社会的主流”。
什么是这个社会的本质?
对于作家来讲,社会上的各种现象,确实会令人眼花缭乱。
但记录这些眼花缭乱的现象并不是一个作家的职责,记录这个社会发生的各种怪现状也不是作家的职责。
莫言说,这个时代到底是不是一个伟大的时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和答案。
但是总而言之确实是一个波澜壮阔的、空前绝后的时代。
在这样的时代里面作家可以写出伟大的作品,因为这样的时代为作家提供了巨大的可能性。
因为在这样的时代里面人的丰富性得到了最强烈、最集中的表现。
就是说这个时代具备了产生伟大作品的物质基础或者资源基础,剩下的就是作家的胸襟、气度和才华。
8、谦虚。
尽管作品在世界文坛的影响和声望足以让莫言骄傲,他仍然常常怀疑自己配不配得上“作家”这个称号。
有时候,他会说自己是个写小说的,他甚至不太愿意用小说家这样的字眼。
他的谦虚不是表象更非伪装,只有对自己、对他人有充分认识和了解的作家才会有这样谦和又自信的胸怀。
莫言曾说“不能因为名声大一点就目空一切,应该对别的作家、别人的作品持有尊敬的态度,不是伪装,而是发自内心。
只有看到别人的长处,你才有可能进步。
如果把自己的作品看得比谁都好,那这个作家也就到此为止了。
”
9、获奖不能代表什么,将会继续努力创作。
莫言获得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莫言表示,“听到获奖的消息,我很高兴。
但是我觉得获奖并不能代表什么,我认为中国有很多优秀的作家,他们的优秀作品也可以被世界所认可。
接下来我还是会将大部分精力放在新作品的创作上。
我会继续努力。
”(整理:
谢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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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讯(记者于丽丽)日前,身在山东省高密的莫言在连续举行两次媒体发布会后,宣称不再接待任何人。
对于由诺奖引发的关注,他也恳切表示:
“我不希望引起莫言热,如果不幸引起来了的话,我希望这个“热”尽快冷却。
顶多一个月,让大家赶快忘掉这个事情。
”但这种热度,显然仍在继续,甚至延伸至他作品的各种文本的译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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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译者陈安娜
“各种译本都有贡献”
昨日,莫言小说的瑞典文译者,来自瑞典的陈安娜在微博表示:
“你们的支持真让我感动,也让我不好意思。
请注意,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研究一个作家的时候会收集各种译本。
他们看的不光是我翻译的莫言的作品,还有德文版、英文版、法文版等。
他们看了这些不同版本以后才会开始讨论。
所以不能说没有我的翻译,莫言就不会获奖。
这样的说法对其他翻译家不公平。
”
据悉,陈安娜供职于瑞典的一家图书馆,是一名普通的图书管理员。
因为工作原因,她得以接触到不同国家的文学作品,并慢慢喜欢上中国文学,并嫁给了中国翻译家万之。
在过去20年里,她把20部中文小说翻译成瑞典文,这其中包括莫言、苏童、余华、韩少功、虹影等人的作品。
莫言的《红高粱家族》是陈安娜翻译的第一本小说:
“莫言写作的方式很独特,这个人一会儿是人,一会儿是驴,一会儿是猪,在我看来又幽默又残酷。
这是别人写不出来的,至少我这么觉得。
”此后,陈安娜还翻译了《天堂蒜薹之歌》和《生死疲劳》。
美国译者葛浩文
“读莫言,常想到狄更斯”
将莫言十多部作品译成英文,介绍到英语世界的葛浩文是美国知名的翻译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专业学者,有“西方首席汉语文学翻译家”之称,他的翻译严谨、考究,“让中国文学披上了当代英美文学的色彩”。
至今,他已翻译了包括萧红、杨绛等20多位名家的40多部作品。
他最近在接受《中国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阅读莫言的作品时,他时常会想到狄更斯,因为他们的作品都是围绕着一个鲜明道义核心的鸿篇巨制,大胆、浓烈、意象化而又强有力。
对于中国人关注诺奖的热度,他表示:
“我对这个奖本身没有什么看法。
但是这么多人对这个奖如此痴迷地关注令我感到不安。
”
莫言反对政府修缮其旧居认为这样做劳民伤财2012年10月14日现代快报
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
他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同时又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找到一个出发点。
——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
在小说《白驹秋千架》中,莫言第一次提到了“高密东北乡”这个地域名词。
此后,在“高密东北乡”这个亦真亦幻的文学王国,现实中的山东高密,也就是莫言故乡中的一些人、一些事、一些传说,都奇迹般地成了他小说的一部分。
莫言所创造的“高密东北乡”文学王国,如同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和马尔克斯的马贡多镇一样,已在世界文化版图上占有一席之地。
而在现实中,经过数十年的经营,虚构的“高密东北乡”已经成了山东高密的文化符号。
10月11日,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是,“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
”而“幻想”“历史”“社会角度”这几个关键词,对于熟悉莫言作品的人来说,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高密,想到那个不出家门也让莫言魂牵梦萦的地方。
10月12日,现代快报记者赶赴山东省高密市大栏乡平安村,探访现实生活中莫言的“高密东北乡”,通过走访他的家人,朋友、小说中的原型以及政府官员等,试图寻找高密文化与莫言小说之间的某种看不见的纽带。
莫言反对修缮旧居
高密,东邻胶县,南临诸城,西与安丘潍河相望,北与昌邑、平度毗邻。
这里是昌潍平原与山峦起伏的胶东半岛交接之处。
这片土地上曾经到处都是红高粱,但在40年前,大面积的红高粱已经绝迹。
如今,即便有村民种了些红高粱,也是为了编制扫把。
1987年,张艺谋开拍莫言笔下的“红高粱”。
由于大片红高粱难以寻觅,无奈之下,张艺谋只好提前安排农民种下了50亩高粱。
1955年2月17日,莫言出生在高密县(现改为高密市)大栏乡的一个农民家庭。
在平安村,莫言的旧居尚在。
屋子的后面,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地上晾晒着村民收获的玉米,而不远处,则是静静流淌的胶河。
河边上枯草齐腰,岸边整齐的杨树望不到头。
在这个地方,莫言居住了20多年,又接着闲置20多年。
平时除了莫言和家人,这里少有记者出没。
然而,就在10月11日前后,陆续有国内外的记者,频繁造访这里。
这个偏僻的村庄,一时间成了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
莫言的二哥,今年60岁的管谟欣,不得不一天多次打开这个大门,带着一拨又一拨的记者进去参观,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讲述莫言在这里留下的所有记忆。
这处旧宅,已经破败不堪。
平时,管谟欣会用铁锁将大门锁起来。
院子里除了丛生的杂草之外,还种着一片胡萝卜。
指着灰色的砖头做成的墙基,土坯做出的墙,青色的瓦,管谟欣说:
“早前,西边也有2间侧房,东头是个猪圈。
南面还有个厕所。
但是现在这些房子都因年久失修拆掉了,只有正屋的5间房子现在保留下来了。
”
“老房子是民国元年建成的,刚开始只有4间。
后来发大水,房子被冲毁了。
1966年的时候,我们家对老房子进行了翻新修缮,又加了1间。
”管谟欣告诉记者,“那个时候,我们一家10多口人都挤在这个房子里。
”
正屋由于多年无人居住,里面已经发生了霉变现象。
在莫言故居的老式木门上贴着一副褪了色的对联:
“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
进门处,是房子的堂屋,面积非常小,是一个老式的锅台。
堂屋墙角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一个镜子。
另外还有一个写有莫言故居字样的木牌子。
从堂屋入内,可以进入东西两侧的房间,房间之间没有门,可以直接通行。
最西头的一间屋子内,堆放的是手推车等杂物。
管谟欣说,那台青岛“海燕”牌收音机是1979年莫言结婚的时候买的,价格是元。
镜子也是那时候添置的。
“那台收音机是当时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莫言出生在西头的那个土炕上。
当时家里人多,都是挤在一起住。
后来莫言结婚后,就住在东头的炕上。
他的女儿,也是在这里出生的。
”
“去年,政府曾经提出要修缮旧居,莫言不愿意。
”管谟欣说,莫言认为,这样做劳民伤财,也完全没有必要给地方政府添麻烦,他不止一次打电话给当地宣传部部长,不同意修缮。
在这一点上,莫言今年90岁的老父亲管贻范与儿子的观点高度一致。
“他是从高粱地里走出去的人,通过自己的辛苦写作成名了。
去年不同意修缮,今年拿了奖,同样不会同意。
那样太张扬了,做人要低调。
”
莫言儿时
就喜欢读书很会讲故事
莫言获得诺奖是一个爆炸性新闻。
在高密的大街小巷,宾馆饭店,到处可见祝贺莫言的条幅和电子显示屏。
甚至在平安村里的主要道路上,也有多处条幅。
村民们知道,小名叫“斗儿”的大作家莫言,拿了一个国际性的大奖。
在平安村,莫言的老邻居、今年68岁的村民薛伯山说,“我没看过莫言的小说,但得知他获得了这样一个大奖,还是非常高兴。
”村民方言启是莫言儿时的玩伴。
今年55岁的方言启说,“11日当晚,村里放礼花放了2个多小时。
”
方言启介绍说,小时候,他和莫言都在大栏中心小学读书。
校舍早前是地主家的房子。
一共有8间,后来改成了学校。
学校一共有5个年级,每个年级一个班,每班有30多人。
“小时候的莫言很调皮,我们经常一起上树掏鸟窝,下河去抓鱼。
”
方言启告诉记者,那时候物质非常匮乏,精神生活也很单调。
孩子们唯一的乐趣就是去村头看场电影,“记得有一次村里放了《列宁在1918》,莫言将它改编成了高密茂腔——《列宁传》,有几句唱词在当地广为传唱:
列宁同志很着急,城里粮食有问题。
马上去找瓦西里,赶快下乡搞粮食。
”
莫言的表妹王玉今年50岁。
她说,“小时候,莫言看书很多,是个孩子王。
那个时候,小孩子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就非常喜欢听他讲故事。
他会把一个故事讲得很曲折,很吸引人。
”
从莫言旧居步行大概3分钟,就是莫言二哥管谟欣的居处。
一共有8间屋子,是1986年建设的。
房子建好后,管谟欣就搬到了新居。
”我们家兄弟姐妹一共有4人。
大哥管谟贤,退休前是高密一中的副校长,还有个大姐,莫言是老四。
现在,除了我居住在平安村外,他们都在县城和外地居住。
”
关于弟弟获得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管谟欣说他还是从媒体口中得知消息的。
10月11日前的几天,就陆续有日本、瑞典的记者找到了家中。
11日晚,有媒体记者就在家里等着。
“19点多一点的时候,我就通过一个记者的手机看到了香港网络媒体关于莫言获奖的视频。
”
管谟欣告诉记者,莫言从小就对文学表现出浓厚兴趣,8岁开始看《林海雪原》《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大部头的文学名著。
“农户家里书比较少,他就一户户去借,实在没书看就拿二哥的新华字典来背。
他写的每篇作文都会被老师当作范文来读。
”
莫言的一位邻居家有很多藏书,但不轻易外借,为了博取这位邻居的好感,他就去帮人家推石磨磨面。
“莫言6岁开始上学,小学五年级遭遇文革,此后辍学在家务农十年之久,种高粱、种棉花、割草放羊、做各种农活。
”
莫言曾这样描绘那段岁月:
“每天在山里,我与牛羊讲话、与鸟儿对歌、仔细观察植物生长,可以说,以后我小说中大量天、地、植物、动物,如神的描写,都是我童年记忆的沉淀。
”
1976年莫言参军,走出了故乡高密。
在部队历任班长、保密员、图书管理员等职。
也就是这个时候莫言开始文学写作,并在一些杂志上发表作品。
管谟欣说,成名后的莫言,每年依然有大量的时间呆在家乡高密。
“一是来看望父母亲人,二是还是来接地气。
”
与发小有“20字约定”
10月11日晚上,莫言获得诺奖的消息传出后,在高密有一位65岁的老人整夜未眠,他和众多莫言的粉丝喝酒庆祝,“兴奋狂欢了一个晚上、像过年一样”。
在高密,莫言有许多好友,这位老人是和莫言“最铁”的一位,他叫王玉喜,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和莫言是“发小”,两人的友谊跨越了40年。
在莫言获奖当晚,他第一时间和莫言通电话,在很多记者难以靠近的新闻发布会现场,王玉喜获邀作为嘉宾出席。
王玉喜说着一口浓重的高密方言,聊起莫言就像提起自己的亲戚一样来劲。
王玉喜家住高密市区梓童庙社区,和莫言老家平安村有一段距离,两人相识于上世纪70年代初,当时王玉喜和辍学在农村的莫言一起在高密市一家棉花加工厂工作。
王玉喜说,他和莫言年年见面,今年就见了不下10次。
王玉喜是莫言的忠实读者,家里和莫言有关的藏书有上千册,全部是莫言赠送,书上都有莫言的签字。
对于王玉喜来说,莫言有着双重身份:
作家和挚友。
王玉喜说,作为一个作家,“他是一个天才的、勤奋的、创新的莫言”;而作为朋友,莫言则“很幽默,平平常常做人,从不张扬,把雄心壮志藏在心里”。
王玉喜向记者透露,每次和莫言见面都会闲聊,“什么都聊,无话不说。
”
王玉喜向记者透露,他和莫言以及已故的企业老板张世家(音)3人是非常好的朋友,曾在6年前立下约定:
“朋友不多见,心中常惦念,平时少打搅,难时雪中炭”。
这20个字的约定,王玉喜至今仍保存在手机里。
莫言太火
高密也买不到他的书了
莫言在家乡的再次“流行”,让高密人也买不到莫言的书了。
记者走访了高密的几家书店,莫言的书都无一例外地缺货,“全部在第二天卖光了。
”人民大街一家书店老板说,莫言获奖当晚,市区里面有人放起了鞭炮,“就像过节一样”,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到书店抢购莫言的书,一天之内,该书店包括库存在内的几十本莫言的书都被抢购一空。
就在莫言获得诺奖的第二天上午,高密作协召开研讨会。
高密作协中,有很多人得到过莫言的指点,他们认为,莫言的获奖将鼓舞他们的创作。
10月11日晚上,高密当地很多文友聚在一起,他们喝着酒等着莫言获奖的消息,高密作协副主席李大伟就是其中一位。
“1986年我阅读到了《红高粱》,为之震撼,当得知这部作品和高密相关时,我就迫切想知道莫言是谁。
”1991年,李大伟经人介绍认识了莫言,两人都有从军的经历,1994年,莫言为李大伟的一本书作了序。
事实上,莫言经常为高密的好友题词、写东西。
今年9月18日,李大伟和莫言在高密见面,李大伟说,莫言每年都要回高密体验生活、创作,但今年回来多了一个理由——回避有关他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炒作,“就在去年10月份和莫言以及其他朋友在一起吃饭时,我还觉得诺贝尔奖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李大伟说,今年回高密后莫言就很忙,莫言擅长左手写字,今年9月份有几个文友托莫言为刊物、企业题字,“莫言都说要等过完国庆节后,没想到,过完节后他更忙了。
”
“莫言获得诺贝尔奖对高密的意义实在是太大了,他扎根高密本乡本土,一直在经营着‘高密东北乡’这个文学乌托邦,这既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地方,又是莫言幻想出来的一个文学地理坐标。
”高密作协副主席李大伟告诉记者,实际上早在40年前,高密就不种红高粱了,但由于莫言的作品,高密一直被当成红高粱之乡深入人心。
莫言文学馆馆长:
他用笔写作是为保存手稿
10月13日,星期六,高密一中仍然聚集了不少人,他们不是当地学生,全部是慕名而来的参观者,参观对象是位于高密一中的莫言文学馆。
毛维杰是莫言文学馆馆长,同时也是莫言研究会的秘书长。
高密莫言研究会于2006年成立,共有30多人;2008年,研究会筹建了高密文学馆,该馆于2009年开馆,在此之前,毛维杰是高密一中的一名语文老师,而今他已经离开了教师岗位,专门负责莫言文学馆的工作。
莫言文学馆是学校一幢4层小楼改造而成的,免费对外开放,现在只有一二两层在使用,第一层是学生阅览室。
里面有5000多册藏书,全部是莫言捐献的,“莫言每年捐3次书,这些书全部是他看过的图书和刊物、杂志,有的书籍上面还有莫言阅读时做过的标记。
”毛维杰说,学校的阅读课就在这里上,“每本书都盖有‘莫言收藏’的印章。
”
文学馆的第二层是专门介绍莫言的展览,分文学成就、成长道路、文学王国、故乡情结、文化交流等6部分介绍莫言。
文学馆在介绍莫言文学成就时,这样描述:
“很多国际权威人士认为,莫言是中国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并称,“经考证,为春秋时期齐国名相管仲之后”。
“高密这一方水土养育了莫言,地方文化、历史熏陶了莫言,如果没有高密的风土人情,也就没有莫言作品中的高密东北乡。
另一方面,莫言也成就了高密。
”毛维杰平时收集整理莫言的作品、相关资料、手稿;莫言的物品、奖品,研究莫言作品、莫言现象,他与莫言长期交往,在他眼中,莫言是个非常朴实的人,是个普普普通通的高密人,“他喜欢在老家赶集,他混在赶集的人群中,看不出他是一个非常耀眼的作家。
”除此之外,“莫言脾气非常好,没看过他发火,平时非常平静、淡定,很低调。
”毛维杰说,莫言这次回高密,他们还特意给他办了个当地的手机号码,获奖前一天他们还在一起赶集,晚上在一个做企业的朋友家里,简单炒了几个菜。
“得奖后,和他通了个电话,问他消息确认了吗,他说确认了,非常平淡,我说外面的记者实在是太多了,他说还是不见了。
”
大量的媒体陆续抵达高密,见不到莫言也不是办法,据高密市宣传部新闻中心王喜进介绍,为此,高密市的一位领导去劝说莫言,他才同意到凤都宾馆接受媒体采访。
10月12日,仍有大批记者赶来,当天下午,高密市又为莫言组织了一次新闻发布会。
莫言在高密市南关天坛路26号还有一个旧居,1988年到1995年间,莫言在这个自建的房子里创作了《酒国》、《丰乳肥臀》等大量作品。
后来莫言把这座房子卖给了朋友,现在该房被捐给了市政府。
相比于莫言在平安村的老家,这里鲜有外人光顾,如今这里已是高密凤城艺术团和高密妇女健身协会的办公地点。
莫言在天坛路26号的这处居所中所使用的一些物品被搬到了莫言文学馆二楼,包括两张桌子、一个台灯、一把椅子和一台老式的电脑。
毛维杰介绍,原来莫言曾经尝试过用电脑写作,后来他觉得不方便,没有手写得快,就又恢复了手写。
“莫言用笔写作还有一个考虑,就是想让自己的手稿留存下来。
”
“我喜欢这里的一切
我不会离开这里”
事实上,莫言这位从高粱地里走上文坛的作家,他的创作视觉极少游离高密。
他对于故乡的大地,有着异乎寻常的迷恋。
正是立足于高密的黑土地,将真实的人物与事件,纳入了独特的艺术结构当中,他才写出了一系列有着独特历史氛围和地域人格色调的佳作。
管谟贤说,在《红高粱家族》中,曹梦九曾多次出现,许多情节就取材于此人的真实事迹或流传于民间关于他的传说轶闻;在长篇小说《生死疲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