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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前人的研究对小说中以叶子为中心的家庭矛盾和冲突,缺乏具体分析、总体观照与深入探讨,因此对此问题有重新讨论的必要。

  一、父亲:

“厌恶”与“渴望”的对立

  《一个女人》中的父亲形象往往为学者们忽视,原因也许在于父亲的“缺席”。

第一,“父亲”从未正面出场。

与父亲相关的情节只有这样三处:

在妻子的动员下干涉叶子与木部的交往、不忍看到妻子对定子(叶子之女)的虐待而偷偷将之送到叶子乳母处抚养、被妻子撞见与女佣的苟且之事,这三处有关父亲的情节都是一语带过,而没有过多的描述,读者只有依赖零散的片断,才能还原完整父亲的形象。

第二,“父亲”没有发言权。

通过阅读与他相关的情节,我们看到的“父亲”只是一个被动的男性形象:

在家庭中处处居于下风,凡事都只得听从妻子的意见。

当他与女佣的通奸事件被发现后,虽然“一反往日的温顺,像受伤的公牛一样拼命恢复原来的生活”(14),却仍然无法取得妻子的谅解。

之后,妻子更是带着他们的三个女儿离开他。

由此可见,“父亲”对妻子和女儿没有什么影响力。

于是,缺席的“父亲”具有了一种深刻的隐喻意义:

“父亲”在日本文化中是秩序的建立者和维护者,而此小说中“父亲”的“缺席”,无疑象征着在当时的日本社会生活里“父权”、“男权”的开始消解,社会原有的秩序和规范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于是由男性与女性所构成的两性社会关系陷入混沌状态。

  只有理解了父亲形象的“缺席”,才能理解叶子与父亲之间所产生的复杂心态。

叶子自幼接受的是母亲的言传身教,她总是生活在母亲的关爱之中,以及母亲的阴影之下,就是在自己遭遇挫折与困难的时候,父亲似乎也从来没有给予过她直接的帮助。

因此,对叶子而言父亲只是一个无能男性的形象。

正是因此,叶子曾经多次表示自己厌恶这样的父亲。

然而,另一方面,她的生活中严重地缺失父爱,并且正是因为这种缺失,才更加珍惜并渴望人间真正的父爱,毕竟正是父亲才是他们全家的经济支柱,正是由于他的坚持工作才为家人提供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在小说中,“父亲”虽然软弱却并不是完全不顾惜自己的女儿,至少在对待叶子的女儿定子教育与成长的问题上,正是父亲给了叶子些许的安慰。

因此,在父亲过世之后,叶子总是时常回忆起从前所经历的生活,回忆起从前那从来没有特别的爱的表示的父亲,也正是因此,她才总是始终守望着自己女儿们的父亲,不让他们离开自己,想让他们成为真正的父亲。

  对于父亲所拥有的那样一种复杂心态,在叶子身上体现为一种具有矛盾性的男性观:

一方面,“对于经历了强烈的时代觉醒的叶子来说,最凶险的敌人乃是男性”(98),因此在那个时代的生活里,当父权、男权被消解的巨大变化与冲击到来之际,叶子隐约地感受到了一种不安、甚至一种幻灭。

在小说里,强烈地感觉到种种不安与幻灭的女主人公叶子,其心态与形象就如同一个“谋反者”。

正是因此,她对于男性才具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乐于把男性作为斗争的对手,并用尽种种方法与手段努力在与男性的关系中居于绝对的主导地位。

然而,一旦她以一个时代女性的形象占据了主导地位,马上就对那种软弱与无能的男性不屑一顾,甚至充满种种仇恨。

其实,这种不屑与仇恨正说明了在那个社会里叶子所代表的女性力量对于男性力量的否定,自然也是对那个时代里女性力量的一种肯定。

另一方面,由于叶子在家庭生活中始终缺乏父爱,她总是试图从别的男性身上来找寻父爱,从而希望有所弥补,因此她所渴望的父爱,正是一种具有双重性的父爱:

首先是一种精神上的关爱,因此她从内心深处总是向往那种具有强势的、充满生命力的男性;

其次是一种物质上的支持,因此她自始至终也没有放弃对于物质利益的关注。

父亲在世的时候,叶子从来没有为经济问题担忧过,父亲不在了,她不得不关注自我与家庭生存所需要的基本物质保障。

由此可以看出,叶子对父亲的想念,可以看做是对于男性力量的渴望;

叶子虽然追求自由,却总是把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求得生存,正如有学者所指出的那样:

“叶子只稍一偏差,就陷入了不得不从侵蚀生命的男性身上寻找生命的喜悦之源的进退维谷的境地”(98)。

可见,父亲的“缺失”对她产生了巨大影响。

  由此,对于父亲的“厌恶”和“渴望”,恰恰反应出叶子内心的精神枷锁;

她所面对的束缚不仅来自外在的世界,更多地源自于她内心的世界。

这种情形,当然与她所处的时代环境有密切的关系:

叶子强烈地反抗世俗,轻视男性的力量,看不起男性的权威,然而她又没有任何经济能力让自我得到生存,因此只能依靠男性去谋夺生存的权力。

正是这种两难的困境,使她时时陷入绝望的深渊,最终走向悲剧的结局。

以此而言,在与男性的关系中,叶子既是一个征服者,又是一个败北者;

因此,叶子始终无法摆脱内在的束缚,追求本质上的自由,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独立。

这正是她在与父亲关系中所发生的不可调解的矛盾之所在,也是影响她与其他男性关系结构的重要因素。

  二、母亲:

竞争与理解的统一

  从小说中来看,对叶子伤害最大的是母亲,最能理解叶子性格与心情的,也是母亲。

然而,在叶子与母亲之间,矛盾与冲突却始终是占据主导地位的。

“母亲可说是叶子身边最亲近的人。

可叶子也对母亲怀着势不两立的敌意。

母亲虽意识到应用新的模式塑造自己的孩子,却不知该如何对待孩子。

当叶子的性格在母亲设置的模式中以惊人的速度飞快成长时,母亲却像是嫉恨比自己法力高明的魔女一般,叉开腿拦住了叶子的去路,结果两人之间一直持续着第三者无法想象的斗争与冲突”(99)。

母亲早月亲佐才貌双全,信奉基督教(并且担任了基督教妇女同盟的副会长),这一职务虽然没有实际的权力,她却借此摆脱了家庭的小圈子。

建立起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社交圈。

与生俱来的这样一种强势的作风,也同样地贯彻到了她的家庭生活中,于是,传统意义上的相夫教子的责任,不再成为她生活的重心。

正是因此,在她自己的家庭里,那个时代一般日本家庭里常有的家长制风气荡然无存,丈夫对她而言,也只是一种经济上的来源而已。

从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母亲亲佐对女儿叶子采取的是一种宽松的教育方式,叶子正是因此而基本脱离了日本传统的女性教育。

作为长女的叶子,多半是在母亲的影响下生活与成长起来的,在这个过程中,她亲身感受到母亲的强势作风,亲眼目睹了母亲为提高女性的社会地位作出的种种艰苦努力。

然而,“叶子的母亲所体现出的女性解放的感觉,无论如何没有成为那个时代全体易于接受的趋势”(江种满子16)。

因此,母亲为那个时代的女性命运之改变而作出的努力,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对自身命运的改变也没有发生多大的影响,于是,在母亲身上也产生了激烈的情感波动与强烈的心灵震荡。

因此,叶子在成长过程中逐渐感受到的压力,不仅来自于外界的种种人物,同样来自于看似思想解放与性格开放的母亲。

因为当母亲心情不好的时候,她的不满最早发泄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女儿也是一个不守传统而成长起来的时代女性,也有着十分丰富与变动不居的情感,也是好胜心切而不让他人的,这样的情形,注定了母女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以及她们之间情感与思想的复杂性。

  叶子年幼时,母亲对她负有养育庇护的责任,母女之间是守护与被守护的关系,也许并不存在什么严重的问题。

然而,当叶子渐次长大成人并且越来越漂亮可人的时候,母亲亲佐却日益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亲生女儿的实实在在的威胁。

为什么呢?

在容貌上,随着岁月的流逝,叶子的魅力逐渐超过了自己的母亲,女儿的青春与活力反衬出母亲的衰老与失势;

在思想境界与生存能力上,叶子也在诸多方面超越了自己的母亲,终于成为新生代女性中的杰出代表。

对此,作为母亲的亲佐在感觉上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叶子已经不再是一个需要母亲来加以庇护的女儿,而是时时与母亲同在的伙伴与平等的对手了。

首先在生活中母女成为了竞争对手,而竞争的领域则主要集中在男女情感与关系问题上。

在小说里,叶子热衷于玩弄爱情游戏,并且有的时候太过分,比如她根本不管自己的母亲与木部存在的亲密关系,从来不顾及到母亲的感受,不论母亲如何地加以阻拦,她都要与木部结婚成家。

在她们移居仙台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母女二人甚至与同一男性恋爱,时时争风吃醋、你争我斗,最后竟成为了报纸大肆渲染的不伦丑闻。

于是,母女之间的冲突与矛盾也日益激化,简直闹得反目为仇而不可收拾。

  小说着力描写的母女之间的明争暗斗,其实是象征着当时日本社会里普遍存在的两代人之间的冲突,呈现了两代人身处社会变动时期所产生的种种迷惘和重重矛盾。

母亲亲佐与女儿叶子这两代人都在经历着新观念的冲击,面对着新的生活她们无所适从,因此融洽的母女亲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着紧张与纠结的对峙。

从小说中我们看到,母女两代人的无情冲突,终于导致了人类社会里母性的流失与人情的消解:

在叶子生下私生女之后,亲佐一反日本社会里母亲的常态,处处表现出本不该有的恶意,比如说:

她一直把外孙女放在女佣人的房间里,她甚至一次都不曾抱过;

同时,叶子在成为母亲的时候,对精心养育女儿这项母职,也表现出一种绝然的漠视。

  自然,在同一个人身上恨与爱往往是无法分开的,在叶子那里,一方面存在“反母性”意识,另一方面又表现出对传统母性的追寻。

在以后的年代里,当真正地感觉到失去了母爱的时候,叶子又在不断地追忆母爱,那种少有的温情、深浓的亲情,也是令人感动的;

所以,在小说的最后,叶子与母亲的和解也就成为了一种历史的必然。

母亲毕竟还是母亲,亲佐看到女儿那样一种任性妄为的性格,那样一种始终不服输的精神,以及在处理与男性关系中表现出来的随意,她才真正地感到了女性的力量与女性身上存在的种种可怕。

她在本能地感受到了种种来自外界的压力的同时,也时时担心着自己女儿的前途。

就是在自己即将离世之际,也不忘以自己的努力来安排叶子的婚事。

对于这种安排,叶子虽然有不满,但也明白了母亲的用心。

正如小说所展示的那样,与木村的婚约是唯一一条将她维系在悬崖上的绳索,也体现了一个母亲对亲生女儿最后的一点用心与爱心。

只有当母亲离世之后,叶子才真正地理解了母亲的心事,也全部地谅解了母亲亲佐在生前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当她也不得不面对正当青春年华的妹妹的时候,她更是懂得了母亲在生前为什么总会对自己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小说中这样写到:

“离年轻而去……叶子的嫉妒之心被这样的凄凉感取而代之,向她袭来。

叶子猛地想起了妈妈亲佐,想起那叶子与木部深深坠入了爱河时,却冷眼以待的亲佐,想起她当时的心情”(254)。

直至此时,叶子才终于在情感上与自己的母亲达成了真正的理解、高度的和解。

因此,我们说小说中的“母亲”是竞争与理解的统一体:

自小开始她与女儿之间的感情是融洽的、亲近的;

在女儿长大的过程中以及在以后的生活里,她与女儿之间产生了种种激烈的冲突与尖锐的对立;

而当母亲离世之后,女儿在回忆里才与她发生了真正的理解与高度的和解。

不论是女儿还是母亲身上那样一种复杂的情感与心态,都是由于她们之间的关系产生的。

  三、妹妹:

伤害与守护的协调

  叶子有两个妹妹:

爱子和贞世。

在小说中,姐妹三人第一次同时出现的场合是双亲去世之后,叶子无奈接受家族长辈的安排,准备离日赴美的时候,三姐妹在那里含泪惜别。

这一场景传递出的信息是两方面的:

其一,父母去世之后,姐妹三人骤然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柱与经济上的支持,面对心怀叵测的长辈们,她们只能忍气吞声、相依为命;

其二,叶子作为长女已经长大成人,而两个妹妹却尚未成年,姐姐的离开无疑会使年幼的妹妹们更加孤单无助,让她们未来的生活道路雪上加霜。

  正是基于这样的生活状况,当后来叶子毁约而从美国回到日本时,两个妹妹真是喜出望外,因为她们的确是真心地盼望着姐姐的归来。

“一想到妹妹竟是这样焦急地盼着自己的归来,并对自己的归来显得这样高兴,无论从骨肉深情,还是从至少妹妹还属于自己这种满足之情,都使叶子感到无比的喜悦”(168)。

在这个时期,姐妹之间相亲相爱,妹妹敬爱叶子,而叶子也毫无保留地宠爱着妹妹们,因此,此期叶子的人生态度以及在此基础上产生的姐妹亲情是发乎自然的。

首先,她和妹妹们是一母同胞,存在着天然的亲情关系,在她们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其次,双亲的去世,让姐妹三人失去了物质上的支持与精神上的支柱,作为长女的叶子理所当然地充当了家长的角色,除了给妹妹们提供物质上的支持外,也按照自己的意愿给妹妹们重新安排了就读的学校,并且从精神上时时守护着自己的妹妹们;

再次,由于自己与仓地之间的丑闻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叶子承受着来自外界的强大压力,她也需要一种情感上的支持,而来自妹妹们的关爱恰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最后,叶子有一个女儿,但是由于一种特殊的原因,她并没有把女儿放在自己的身边抚养,于是无形之中她把对女儿的爱移情到了妹妹们身上。

  然而,渐渐地,叶子对妹妹们的感情陷入了一种偏执的形态:

她虽然真心地疼爱着妹妹贞世,却出于一种迷信的心理,认为只有无情地抹杀所有对她有所关心的人们之间的爱情,她与男友仓地之间的爱情才能继续维持下去,并成长起来最终开花与结果。

对另一个妹妹爱子,叶子则充满了种种猜疑,尤其是在意识到男友仓地意图染指爱子之后,更是如此。

因此,叶子总是把两个妹妹当作情感发泄的对象,并且在精神上也不断地通过种种方式伤害她们。

这种态度发展到极端,便趋于病态:

当妹妹贞世高烧陷入昏迷之际,叶子心中所想是十分可怕的:

“哎,索性死了吧。

谁能够说用这种血祭仓地不会被自己牢牢地拴住呢。

就用人作祭品吧”(306)。

而妹妹爱子在叶子的臆想中,则完全变成一个居心叵测的恶魔,她认为这个恶魔不除肯定会伤害到自己的生存。

正是因此,她不仅虐待病中的贞世,并且筹划着算计自己的对手,于是她对爱子的憎恨也与日俱增。

即便是在这种极端想法的折磨之下,叶子仍然没有办法彻底放开与妹妹们的亲情,当她看到被病痛折磨的贞世是那样的痛苦,她希望把自己全部的爱情倾注到贞世一个人身上,对于自己曾经施行的疯狂折磨感到无穷的悔恨。

对于另一个妹妹爱子,她也曾希望放下自己的成见,表达种种温柔的关爱,有的时候她甚至把爱子与自己的对立情绪归咎于自己对妹妹的长期迫害。

同时,她也十分担心爱子的生存与前景,在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爱子可能会走上一条比自己还要危险的歧途。

由此看来,她对自己两个妹妹的态度及其内在的心理是相当复杂与十分矛盾的。

  那样一种矛盾的态度,体现了叶子身上存在的双重人格:

妹妹贞世天真纯洁,象征了叶子纯真的一面,叶子从她身上看到了少女时代的自己,在她的内心深处总是充满了对曾经的童真时代的怀念和向往;

而妹妹爱子的成熟与世故,则象征了叶子性格中倾向本能和欲望的另一面。

因为与叶子相比,爱子妹妹更为年轻貌美,更重要的是爱子在思想上、情感上与生活方式上都更为开放。

在小说中我们看到,爱子妹妹特别喜爱阅读,对于日本当时最为先锋的文学艺术作品几乎都有所涉猎,如倡导女性思想和官能解放的《乱发》,她就爱不释手,特别喜爱。

于是,叶子总是嫉妒着妹妹爱子身上可能拥有的光明未来。

因此,不同长相、不同性格的两个妹妹,就像一把利刀把叶子的灵魂割裂成了两半,使她看到了两个互相对立的自己,于是让她产生了不平常的心态与复杂的情感。

她对妹妹们的折磨,实际上是为了宣泄对自我的不满,她试图在此方面超脱起来,反复努力的结果却又说明绝无超脱的可能。

正如有学者指出的那样:

“应当说,叶子是一个心向善、行趋恶,具有圣俗两面性的‘堕落天使’,而她的两个妹妹就像两面镜子,照出了她纯真与贪欲的双重本性,从中我们看到了作为‘本能生活者’的真实的叶子”(赵婉102)。

此外,在经济状况窘迫、爱情枯竭的情况下,妹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所表现出的种种无所顾虑的言与行,无形地成为了叶子的精神负担,甚至是绊脚石,这无疑也使她更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情绪之中。

  所以,叶子在自己的两个妹妹身上看到了两个不同的自己:

一个是充满着“爱”的自己,一个是充满了“恨”的自己,所以,一方面她以母性亲情守护自己的妹妹,一方面她又情不自禁地伤害自己的妹妹。

正是在“爱”与“恨”中体现了“理智生活”与“本能生活”的对立与统一。

妹妹们身上并没有双面性,具有双面性的是叶子,正是在她身上体现了她是一个“伤害”与“守护”的双面体。

  四、定子:

牵绊与舍割的双向

  短暂的婚姻生活留给叶子一个女儿――定子。

叶子对自己女儿的情感是具有双重性的,既有牵挂又有排斥:

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她可以牺牲定子,但她又不能决然地把定子抛诸脑后。

定子在她的眼里,既是她身在凡俗所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丝温暖,又是她在恣意追求自由生活的过程中面对的最后一道难关。

  叶子在得知自己怀孕之时,正决意逃离与木部之间的婚姻,因此,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亲自抚养一个孩子。

“选择了离开木部的自由的时候,可以认为叶子已经选择了离开孩子的自由,选择了离开母亲这一身份的自由”(江种满子23)。

叶子是那个时代里一个彻底的爱情至上主义者,在对男性的异性爱和对女儿的母爱之间,她往往优先选择异性爱,借由爱情来肯定自己,因此,她已经没有余裕来思考和实现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与义务。

这固然是一种彻底的个人主义思想,不过我们也可以看做是那个时代的女性为了反拨当时顽固的贤妻良母观念而有意为之的一种人生态度。

  女儿毕竟与自己的母亲血脉相连,母女之间的联系不是简单的切割就可以完全忘却与分离的。

在即将赴美的前夕,叶子始终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定子,为了避免产生离别之苦,她决定不与女儿亲自道别;

然而,“叶子甚至感到比起心灵,她的肉体更被牵引到定子跟前”(37)。

当她看到同行的田川夫人与子女告别的感人场面,心里出现了“成为母亲就是化蛟龙为母猪”(50)这样的意象。

其实,这个意象恰好反映了作为母亲的叶子当时那样一种焦虑情绪,不能亲自看见自己的女儿、没有与自己的女儿告别的叶子,目睹别人的告别场面,觉得这真对自己的莫大讽刺。

所以,她只有通过一种否定的方式来劝慰与安定自己。

而当她从美国回到日本之后,叶子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要去探望女儿,这种牵挂与行为却反映了一种母性的本能,正是因此,无论叶子怎样地刻意回避,无意识的思维总会引领着她靠近自己的女儿。

叶子在弥留之际,她唯一所牵挂的人就是女儿定子,说明叶子在从前的人间生活里付出得最多的,就是对自己女儿的爱。

不过,定子对叶子来说是种种牵挂,同时又是一种束缚:

一方面,定子是无爱的产物,对叶子而言,与木部之间的婚姻实在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定子的存在却时刻提醒她与木部所曾经发生的关系,这却是叶子所不愿意面对的;

另一方面,与女儿在一起的时候则意味着叶子必须回归社会生活的秩序,如众人所愿做一个慈爱的母亲,按照传统规范的要求过一种平凡的家庭生活。

可是叶子不愿也不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因此倾尽全力投入与新的男友仓地的爱情之中,渴望在虚妄的人生之中抓住一点光亮;

而在这个过程中,对定子的眷恋只能分散她的心力。

在这种心态之下,定子就只能成为她的一种负累,因此,无论心里多么地难以割舍,叶子仍然要决绝地摆脱她的束缚,做一个彻底的自由的女人。

正如小说中所写的那样:

“最后的牺牲――把至今为止犹豫不决难以割舍的最爱作为最后牺牲的话,或许仓地的心能够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边。

叶子此时拥有一种就像一个太古之人把自己最后的东西作为祭品乞求三宝荒神聆听自己心愿的不顾一切的心境。

那是一种类似于撕裂心肺的牺牲”(273)。

  女儿定子成为了叶子与传统社会秩序的最后纽带,一旦割断了与女儿的联系,就意味着彻底的解脱,象征着叶子在追求自由生活的道路上所作出的最后努力。

然而,母女之间的血缘关系是自然生成的,如果刻意地否定这种关系,便会陷人道德上的混乱与无序。

其实,叶子为了自己的所谓自由,她牺牲的不仅是母女之情,还有她自己的本分和与生俱来的母性。

从社会伦理学观念来说,本分与秩序是联系在一起的,告别本分则象征着与秩序的彻底决裂。

作为社会个体的时代女性叶子,始终没有能力建立起足以支撑其人生意志与决定的新生活,更何况她摆脱束缚的方法只是一味地依靠男友仓地,说明她仍然生活在既有的社会秩序之中,这样的选择也就注定了她无法寻找到真正的自由。

叶子深切地感受到母性的存在,却又想彻底地脱离母性的牵绊,这一矛盾注定了她的自我肯定和自我安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因此,叶子始终处于困惑形态之中,她对女儿的割舍和不舍,都是这种困惑与矛盾的产物。

  叶子与家人之间的关系始终是矛盾的:

厌恶父亲的软弱又渴望父爱,与母亲既疏远又亲近,对妹妹怜爱而又残忍,对女儿既牵挂又排斥,这些矛盾往往针锋相对,有的时候是达到了互不相让且你死我活的程度。

为什么会如此呢?

我们只能说这恰恰是“理智生活”和“本能生活”对立与冲突的必然结果。

对于“理智生活”与“本能生活”,作家本人有独到的看法:

“理智生活实际上就是一种反射性生活。

当外界影响作用于个性时,个性有意识地对其回示出反应”(有岛武郎80)。

主人公叶子总是在两种生活状态中挣扎,这种矛盾和冲突是叶子追求自我自由的原动力,同时也是其人生悲剧的根源,因此,叶子最终以死亡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矛盾的人生。

  首先,“本能生活”与“理智生活”的冲突决定了叶子的矛盾态度。

能够实现自我的本能生活的最佳载体是男友仓地,他具有野兽般的强盛生命力,她希望在与仓地的爱情中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这种生命力,并借此摆脱一切束缚,最终实现自我的“本能生活”。

对她而言,与家人的关系、对家人的牵挂自然也是一种束缚,所以每当叶子对家人的爱与她所希望的绝对自由发生冲突之时,她首先放弃的便是与家人的感情:

“必须供养的妹妹和定子算什么?

不断袭扰着叶子的不安算什么?

……这些东西此时都已化作尘土,倘若能得到仓地做什么都可以”(100)。

这正是其当时矛盾心理的独特写照。

实际上,叶子真正想得到的不是仓地的爱情,而是她要借由与仓地的结合,实现自己理想中的“本能生活”。

叶子在接受新鲜事物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世纪末的颓废气息,于是她总是留恋过去的生活,追求物质上的享受,喜欢奢侈的生活方式,却不具备基本的谋生技能,更没有明确的意识去实现经济上的独立。

她虽然清楚认识到女性是男性的奴隶这一事实,试图从男性手中夺取生存的权力,但是她用以斗争的武器却是性欲的诱惑,而这种选择恰恰只能使女性进一步地沦为男性的附庸。

因此,她一方面本能地憧憬与男性之间的平等,内心有一种类似复仇的心态;

另一方面,她所期盼的仍然是和仓地组建一个家庭,过上安定的生活,从家庭中获得心灵上的安慰。

此时的叶子,对于家人、家庭充满着种种期待。

处于这种种期待中的生活,事实上又退回到了“理智生活”的状态。

  其次,“本能生活”与“理智生活”的矛盾最终导致了叶子的人生悲剧。

叶子既向往“本能生活”,又无法彻底放弃“理智生活”中的责任、义务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道德规范。

这些道德规范包括她对父母的依恋、对女儿的疼爱、对妹妹的责任,于是她一心一意要追求的“本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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