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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孔子的整个《论语》、《中庸》、《大学》等很多书中的论述,包括他三千弟子教学的方法,其实就两点:
因材施教,循循善诱。
他对不同的人提出“校”字,他给不同的解答。
根据不同的学生的不同的情况,他来对这个校字进行不同的、具体的解释。
从这些不同的人自己的情况去正确的理解什么叫做校,而不是泛泛地做个定义什么叫校。
所以,从学习孔子的教育思想,我认为,只要把一些问题想明白,我们中国人完全有可能,而且肯定能够做出符合当代,符合科学原则的一些教学组织模式和教学的方法。
现在大家都拼命地去国外学习,或者是学习一些国外的情况,这是重要的,但是我特别想提醒诸位领导,在孔子教书教到几十岁的时候,苏格拉底刚出生。
在西方所推崇的最早的教育家是苏格拉底,在他出生的几十年前,孔子已经提出了循循善诱和因材施教。
诸位都在旧大学里过来的,上大学的时候,系分的很窄,系里面专业又分的很窄。
有这样一个工程师,有人问他,将来这个机器要被淘汰了,你干什么?
这个人就回答,我再去找一家还用这个机器的地方再去工作。
既然淘汰了,他为什么不想一想再学一种机器运作的方法,他却说换一个地,找一个还用这种机器的地干活,这就是中国人的一种思维方式。
过去常说要做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也就是把一个人放在一个非常局限的、狭窄的小地方,搁着不许动,起一个作用,现在的观点看待是不对的,人需要有变化。
可是在国外不是这样,外国人他们这一生中职业变化太多了。
举一个例子,有一个外教,是学古典语言学的,他会很多种古典的语言,他在到中国来以前,他做过很多生意。
他是学古典语言学的,同时可以做生意,现在过来可以教书,也就是说,他要求自己适应千变万化的社会,而不是让千变万化的社会适应自己。
如果这个职业不做的时候,他会高高兴兴的找别的职业,不认为要换一个职业是很悲痛的事,他们觉得是一种很兴奋,因为可以再去开拓一个天地。
再看这个例子,现在学校的班级有52个人一个班,55个人一个班,60个人一个班,用一种教学方法去教这些孩子,就等于给不同的病人,开同一张处方,不管什么病,都得吃这种药,或者不是这个病,也吃这个药。
我们教学常常是这样,有的学生跟不上,或者有问题,教师这么来对待,就等于是不同的病人,吃同一种药,这种药要不就是什么都不治,大家吃了都不会发生危险,要不就是别人吃了要泻肚,或者他吃了就要怎么样,或者起湿疹,起疱疹。
我们现在的教学就是这种,给不同的病人开同一个药方,而且还得让那人必须吃。
至于学生学出来的后果,有的教师会认为是学生的原因,是学生太糟糕。
所谓负担加重就正在无的放矢,而且校长对老师的要求也很苛刻,班级间要比平均分,根据平均分高低实行对老师奖惩,这种做法致使学生的负担在加重和老师之间的内耗。
我们现在的时代在变化,可是我们现在很多的工作方式,还是用五六十年的工作方式,或者是文革时期的极左时期的余毒在起作用。
比如写检查这件事,这就是文革余毒的典型表现,动不动就让人写检查,小孩打架了,写个检查。
检查只是官样文章,这种德育工作方式能有效果才怪,可是我们德育主任,桌上有一大堆的检查摞着,然后处理、处分完了,其实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孩子的想法也不了解。
记得我们那会文革的时候,就有一句口头语,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你会抄不会抄,写个批判稿写个什么,看见人家那说什么,就照搬交上去。
老师骗领导,学生骗老师,都是用这种思路来处理问题,当然当时极左思潮跟现在不一样,因为那个政治压力太厉害,但是这个问题是一样的,而现在我们还用这种方式去控制学生的犯错误,这说明老师根本没有从这个学生做这个事情前后因果和他的思考,去考虑和解决问题。
今天作为教育者,要思考我们的学生,2014,2015,2020年这些孩子会是什么样?
他们会不会还没毕业,就被下岗?
他们会不会刚30岁就会要饭?
我们要想到,到2008年的时候,我们的学生会用什么面貌来面对这场奥运盛会?
在2008这个前后,我们这个地区所要经受的一些变化,从文化上看,应该怎么去做准备?
很多问题要想到后面,教育的事情我们做的是明天的事,做的是后天的事,可是现在我们做的是昨天的事,现在我们的学校还是看着去年的高考怎么考,跟着那个指挥棒,再去准备高三的工作。
历年高考出题永远是这种状况,今年要难了,明年一定容易一点,明年难了,后年又容易一点,它来来回回,摆来摆去。
如果我们现在只看到昨天的事情,去年高考什么样,怎么按照这个东西设计我们今年的考试而已的话,那你永远追不上这个指挥棒,这种的管理学校的思维,这个学校不可能有进展,或者说,我们只能追随某一个市重点,或者全国重点,他们怎么干,我们怎么干。
现在我们应该用新的要求来审视我们整个的教育制度,现在有很多的旧框框,套住了很多学校的思路。
其实一个学校有一个环境,比如说北京不一样,北京各区也不一样,外省跟北京也不一样,我们应该面对实际考虑到未来,根据教育的规则——因材施教和循循善诱,来安排切实可行每一个教学改革的工作。
所以像这样一些问题,希望老师们转变一些观念,不希望老师们把学生当成关进笼子里的小鸟,每天定时喂食,这个小鸟也不会担心下一口食,但是一旦把笼门打开了,它们进到复杂社会里的时候,他们就缺乏生存的能力和技巧,我觉得最可悲是,就是学生经过多年的教育,结果连自己怎么活着都没有保障,更不用提为祖国的明天贡献力量,所以这些问题,作为教育工作者,应该讨论我们的教育观念应该怎样转变。
我们中国如果把自己的思想捋顺,把现在的情况捋顺,都可以通过教育的手段,把任何一个同学教好,使学生能在原来的基础上有较大的改变,而不是大家都一样的水平。
曾经到现在出名的那些重点校都去参观过,我想明白重点学校和普通学校有什么区别?
去考察以后就发现,那些学校的孩子,穿的衣服很干净,很整齐,他们的礼貌很好,就连交作业,举手都很有规范,见了人很有礼貌,他们的女生比男生多,不像普通学校,学生比较脏,比较乱,学习习惯不好,而且男生比女生多。
当时就想一个问题,难道十一二岁的小孩,男生都比女生差?
这对吗?
那么重点校的现状又是这样,怎么来看这个问题?
重点校它是以小学的成绩来分的,在这个年龄段,女孩子发育的比男孩子早一两年,在各方面显得成熟一些,也就是在男孩子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已经被咱们教育给开除出局了,没有机会上重点校,因为他不懂念书,他年龄发育晚。
可是看看中国领导人,除了吴仪同志以外,都是男的,怎么解释入重点校女的比男的多?
这种选拔方法错了,没注意到性别发展的年龄段的差异。
当重点校这种做法不对,这么早把一个孩子盖棺论定,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十三岁还没明白过来,已经在局外了,不能够接受到平等的教育机会。
将学校分为普通学校和重点学校,拉大了两者的这个距离,这是教育的不公平,这根本违反了科研的原则。
那么,普通学校和重点学校到底差别在哪,主要是后天习惯不一样。
重点学校的学生家庭环境好,家里重视学校,学生守规矩,从小就被父母请家庭教师,参加课外活动,而且父母有时候还放下休息去陪着孩子参加一些活动。
相比另外一些家庭为了活命,为了糊口,父母要去挣钱,不可能去顾及到孩子的活动,很多孩子在街上长大,没人管,在田里跑大的,没有人启发智力,因此,这些学生不知道什么是学习,在学校的表现就是:
有时候破坏公共财务,有时候打架,不准时交作业,对老师无礼貌,或者拿别人东西等等。
后天的习惯不一样,我们教育要通过教育手段,把学生的这些后天毛病克服,这就是我们教育工作者应该有的职责。
从1968年就开始到今天,我只做一件事,并还在做一件事,就是要大面积提高所有学生的教育教学质量,而不能去选择学生,要去适应学生。
我当时教英文,开始我还担点什么小职务,后来我全部辞光,我就教英文,我看看我一个任课老师,能在学生教育教学中间,我能起多大作用。
另外,我是教英文的,我只能通过我的英文的教授过程,来达到刚才我说的目的,因此我特别反对教育跟教学分家,离开的教学,你怎么去贯彻教育的目的?
我没有教育的目的,我又怎么样提高我的教学质量?
这个东西天生下来就是在一起的,不可能分。
二、大面积提高教学质量的途径
很多学校来听课,来学习,他们只好象看见我的结果,他们没注意到这个过程中间,我们把一些他们认为不可救药的孩子,变成了一个个有自信、有方向的孩子。
在那个年代,很多报纸登了我很多的事情,比如《人民日报》登了很多很长篇的报道,但有句话给我惹怒了,记者说鸡窝里头飞出了金凤凰。
那位记者用错误的思想来看待,总是按照他的东西找结果。
鸡跟凤凰不是一种东西,不可能变的,本来我们的学校就如凤凰窝,也许我们的凤凰受了点伤,老师是医生,把学生治好了。
我并不满足于他们对我成绩的报答,我觉得他们歪曲了我的教育思想和教育过程,没看见所以有这样突出的成绩,是因为在教学中间,渗透了一些教育的思想,使我们的孩子成为真正的人,使孩子们从那些被人遗弃的角落里站起来,昂首阔步的前行。
所以当时四中的一些老师来看,我说你们早就应该来看,你们的学生是挑了又挑。
我们不能用淘汰的办法选择学生,义务教育应该是把所有的孩子都教。
这种普通学校的学生占95%以上,重点学校的学生只占1%,2%,3%,如果不解决95%的人,只解决1%,2%,3%的人有什么实际意义?
另外做教学实验不可以在试管里做,必须真刀真枪,在真实的学生里做,对学生不能有挑选。
要根据学生来制定每年不同的教学,要研究每一个学生。
就是这种思想支持着我,在所有的教育实验中间,几十年从来没失败过。
因为为这些事情国家给我很多表彰,但是我很高兴的是,我们看到了教育的功能有多大,我们挽救了多少个人们认为不可救药的孩子。
通过我的英文的教授,怎么改变一个孩子,举其中的一个例子。
有一年我接了一个班,这个班是我们学校分出来的一个班。
因为当时实验室容不下50多个人,校长就决定,每个班都要送一些学生,重新组织一个班。
校长的规定是很客观的,每五个学生出来一个,每五个学生出来一个,可是到了班主任那全给窜改了,好学生留下,不好的挑出去。
而且,这个班的编制当时不够,国家讲成本核算,外面转过来的学生都放在这个班,所以当时这个班学生的英文成绩,几乎都是二三十分,三四十分,四五十分。
所以我说,校长把这个班给我,我倒想研究研究,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我接着这个班以后,学生跟我很对立,他们告诉我说,“你别以为你挺能耐的,让你试试,在我们这,有你好果子吃”,所以开始我想跟他们建立朋友关系,我找来一些学生聊天,可是学生不理我,而且态度非常的横。
后来我就想,为什么学生是这样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可怕的一种心理状态?
仔细想了以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我们这些老师和家长造成的,把一些完全正常的孩子,变成了不正常心理的孩子,是因为我们的处理方法是不正确的,是压制性的,是侮辱性的,这些孩子经常受这种刺激,他们脸皮已经非常厚,所以他们想的不是丢人的问题,是想的反攻、自卫。
后来这个事就过去了,我就在思考这学生成绩不及格的状况如何改变,后来我就决定重新规划,通过教学组织和安排,把学生的两年的课变成一年,用新的方法给学生。
其实这过程里有复习,给学生过程,他们是很兴奋,因为我发动大家,而且告诉孩子们应该做什么,然后我们一起来做什么,变成一种互动的工作模式。
我们第二年的期末考试的分数,就已经在全区,除了我自己的那几个实验班以外,他们已经都超过了区重点的学校,而且,当时考试以后,很多的孩子在这个过程中间,已经变得懂事了。
举一个例子,当时这个班上有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很漂亮,她的父母不在北京,寄养在外婆家,她很厉害,有很多的外号的,可以号召很多男生为她打架。
我试着跟她谈话,有一天我就跟她说,“我怎么觉得你这发型不好看。
”她说,“你说什么叫好看?
”我说,“咱俩照镜子,你长得挺漂亮的,可是你才十三岁,你能不能给我设计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头发?
你看你像三十岁的妇女,你以为美啊?
真恶心。
”她说,“真的?
”我说,“真的,要不然你照张相,咱们再换个头发再照张相。
”她说,“这样,明天早上起来我换个发型你看看,还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那行,我以后经常跟你说这种话。
”我们俩从这开始交的朋友,我就帮她设计衣服,设计头发样子,对她的痛苦和不幸遭遇帮她保密。
后来我鼓励她将功课赶上,告诉她学习计划步骤,有一点点进步,我就给她很放大的表扬,给她一个机会在全体同学面前表现。
结果这个孩子英文后来学得越来越漂亮,并有将来从事这个工作的动力。
最后她在初中毕业的时候,选择了外语专科的中专学校,后来又念大专进修,进入饭店工作,做事做得很成功,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但是她每次都记得来看我,她觉得如果不是这样,她可能就堕落下去了。
这是教育成功还是教学成功?
谁分得出来,我是英文老师,我不是班主任,我通过我们的工作,把这个孩子拉回正轨。
尽管这个孩子没有上大学,但她后来也是念完大专了。
我觉得对老师来说,我们的贡献绝不仅仅是把一个学生送到清华去。
因为第一,我们给社会消除了一个隐患;
第二,这个孩子茁壮成长,她非常高兴,主动地去度过以后几十年的人生。
这就是教育的成功,是教师的贡献,是一个教师的职责的表现。
另外,在每个新学期的时候,我的开场白故事都是丑小鸭,我告诉学生们,你不是丑小鸭,但是人们分不清幼年时灰色的小天鹅,他们误把天鹅当成丑小鸭,因为这些无知的人只知道世界上有鸭子,不知道世界上有天鹅。
我用英文讲这故事,同时告诉孩子们,不要怕别人说你是丑小鸭。
每次开学,对初一的孩子,都用英文讲这种故事去教育他们,让学生看到自己是一个丢失了群体,掉在小鸭子群里面的一只小天鹅。
当然,小天鹅的命运很糟糕,因为人家不认识它,有人打它,有人不给它饭吃,但是过了一年的春天,当它自己看到池塘里洁白羽毛的时候,它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我告诉学生,让那些误把你当成丑小鸭的人看看,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天鹅。
这种工作很有效果,而且是用英文的课来做的。
我也没刻意德育思想,仅通过就是一个故事,既讲了知识,又进行了教育。
另外,如果大家理解的话,师生之间的关系、学生之间的关系、老师和书本的关系、学生和书本的关系这些关系,都应该让它们变得非常和谐,顺乎人的自然成长,就成功了。
当然除了这方面以外,教师还要对自己的专业有一定的把握,要能够融会贯通这个教材的要求。
所以我对学校的老师常说,你要教初一吗?
先得念完高三的教材;
你要教高三吗?
应该从初一教起。
不能教初中的老师,也教不好高中,做不了高中的老师,就不是中学老师。
小循环是错误的,由于小循环的分类,使得初高中的教学脱节。
比如,初中的数学老师,只是注意解题,把得数算出来,但是忘了要给孩子思路和数学思维的方式,所以每年到了高一,老师都说活不了,就是因为初中和高中的脱节,就是因为小循环,就是因为老师资格不够造成的。
在取得了很多成绩以后,就在想是什么东西是我们工作中间的障碍?
我发现大班是一个障碍。
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分层考试了,口试永远是不同的ABC三种考试题,学生自己选,是选A题,B题,还是C题。
但是我发现还是有不足,比如说上课提问的时候,尽管注意了对什么样的同学设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一些智力较差、学习有漏洞的孩子,在第一轮提新的问题的时候,这些学生准没有发言权。
要到第二天,这些孩子才能会答昨天的问题,这还是不公平。
可是我们国家是个人口大国,而且条件有限,我们做不到像国外的小班教学,但是这个问题不解决,就造成现在浪费。
教育浪费一个很大的根源,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分为五十几个人的大班。
有的地方还有六十到七十来人的班级,进去以后看不头。
那么多的人,面对中国这个现实,那应该怎么对待这个问题?
在1990年,当我把教学实验做了12年的时候,开始反思往下该怎么做?
再要做的好从哪突破呢?
哪是切入点呢?
这12年中间,我哪些东西是做对的?
哪些东西做的还需要改正的?
我发现做一科教学是不行的。
我的实验班学生们,由于英语的带动,其他各科都很好,这是事实,但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举一个例子。
每年到初三,其他学科教师都抢课时补课。
因为英语初二都讲完了,都参加完中考了,所以我把课时让出两节给其他学科。
后来有个学生给我讲了一个英文书上的故事——《骆驼进帐篷》,内容是这样的:
一个阿拉伯人有个帐篷,有一只骆驼,骆驼搁在帐篷外面,外面风很大,气温很低,骆驼就把一条腿搁进了帐篷,阿拉伯人心眼很好,就把自己的床铺往旁边挪一挪,让这只腿进来。
待了一会,他刚要睡着,这骆驼又说,能不能让我把脖子跟头伸进来?
阿拉伯人觉得很好,因为它太冷了,他又往旁边挪了挪,让骆驼进来。
等到阿拉伯人再睁眼的时候,他已经被骆驼踢到帐篷外了。
因为骆驼进来了,把他的帐篷全占了,而把他踢到外面。
学生讲这个给我听,将其他学科比喻为骆驼,希望我不再让这课时。
通过这个例子,教师们应该想想:
一个教师教三年的功课,还计较每个课时,照本宣科都没宣明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另外,课外补课也是这个道理,学生都累了一天,别人都回家或者玩球,教师非得把他摁在那个屋里补习,这样有效果才怪。
学生没敢动,但是他也没学习,他的心老早跟着同学玩球去了,因为一天太累了。
过去我也干过补课的事,但发现这个事情很无效的时候,就再也不补课了。
所以几十年来,我没增加过一个课外补课的时间,而且还让出那么多课时,主要就是因为对英语教学进行了科学的改造。
前面内容介绍的是教育观点,接下来介绍是必须对英语教学本身按照规则进行改革。
教材只是一个参考,只是一个大纲的补充,教师要结合教材和教学大纲,针对你的学生,用自己的能力,重新设计,重新安排,重新提出自己的观点,教师要做再创造者,这就是教师应该做的教学步骤。
不合格的老师,用不好的教材,就变成学生的负担。
但是教材和老师比,老师比教材还重要,优秀的老师和好的教材,学生就没有负担。
负担是老师制造的,不是教委要求过高了,是老师水平太差了。
教师的水平是两个方面:
思想水平和业务水平。
把一薄的书教厚了,而不是把厚的书教薄了,这就产生了负担。
经过教学改造,完全可以用两年就把国家三年的功课都教完。
在国家安排的课时范围之内,当时我们的成绩总是在北京市连续都是第一。
另外要教改必须从初一做起,高中就来不及了。
初中是一切的基础,好的教师应该做好初一的工作,等到初三是没用的,只有初一做好了,初二做好了,才有初三。
如果初一,初二都没做好,初三的老师做也没用,高一老师做也没用。
最好的老师应在高一教学,到了高三一切都来不及了。
到了高中,每个人分数的提高是有限的,初中如果做得不好,一个人总分在高中能提上五分去了都是很难的事,就是因为初中没做好。
所以,不要小看义务教育,正是因为这段教育,才是人生中间最最重要的教育。
人生的危险年龄是14岁,正好是初二,这是青少年的危险年龄,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们在生理、心理上都发生了很大变化。
由于生理的变化,引起他心理的变化,孩子们中间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
举一个例子,去年我们学校一个初二的女生,她要做韩寒,就是想不念书就当作家。
这个孩子是很聪明,文章写的也很好。
她想当鲁迅,见什么批什么,见什么反什么,见什么闹什么,见什么拆什么。
她说得用批判的眼光对待世界上一切的事情,所以,学校不允许扔乱纸,她就公开的站在四楼楼顶上,把很多纸剪碎了,扔满地都是;
学校楼里面有很多的刷卡的电话,她带着另一个伙伴,当着大家的面,拿着剪子把我们很多电话都剪断了。
有次上作文课的时候,老师让写一个作文并写提纲。
等到老师把作文收上来一看,四张纸就有把提纲写了这几句话:
第一,什么叫提纲?
去你妈的吧!
第二,你闭上你的嘴,我累了,烦死了,我要睡觉。
后面的作文纸的纸格上,她画满了各种图案,什么都没有。
这老师吓得把家长找来,家长急着要上心理医院。
我认为孩子的事情不要夸大,不要把孩子的问题成人化,搞什么心理压力没有那多事。
如果老师不是心理专家的话,就别当老师。
带学生找心理医生,会让她觉得心理有障碍。
后来就和这学生聊天,但是不谈学生的那些问题,学生她好奇:
怎么不说剪电线的事,你怎么不我作文纸上乱画的事,怎么不问把纸剪碎了从楼上扔下来的事。
我就不说这些事,我跟她谈韩寒,谈鲁迅。
一段过程以后,有一天是我生日,她从外教那知道了,和跟她一起剪电线的小女孩,一大早来我办公室,祝我生日快乐,给我送礼物。
礼物是一个小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和一封信,信纸叠得特别精巧,上面写着祝你身体健康,生日快乐。
她曾经反叛的主要矛头就是我,她曾经给我写过一纸条,上面写的是“你是封建的代表者,你是顽固势力的总体现”。
后来再没提过这孩子作文课上上乱画和剪电线的事,现在这个孩子很好,很正常,学习又赶上了,父母都很高兴。
当时问题出来以后,很多老师都反对我,认为我袒护学生,迁就学生。
但是我觉得不是,因为学生挑衅,如果再根据学生的行为给予回击,会把矛盾激化了。
我不认可每个年级都安排心理医生这个事,看心理医生会让孩子觉得自己心理有障碍。
但是孩子有障碍,教师应用不露痕迹的方法去化解这些障碍,要根据心理学的原则去化解。
教师应该有心理治疗的基本能力,去做这些事,但是不能露痕迹。
分层教学法的四个教育目标:
因此当我发现大班这些问题以后,就提出一个新的办法——分层教学,来解决我们中国当前财力,物力不够。
对于分层教学法,制定了四个教育目标。
第一个教育的目标,就是要创造一种组织模式,让孩子们能够学会批判式的思维和创造式的思维。
现在的孩子只会说是,不会说不是,那么,必须用从小的训练,让学生学会创造性和批判性的思维,让学生敢说不是,这是很重要的,这是一个人一辈子活着要想工作有发展必备的基本素质。
在教学模式之前,要确定这个理念,要在这个教学模式中间,贯穿人文思想,即人文教学管理,因为教学不能离开中心思想。
在我看来,教育是育人的一个方法,所以老师一定要做事,还按照方法去做。
第二个教育目标,是对语言教学给予特殊的关注,包括汉语和英语。
因为任何学科,都离不开语言的交际。
第三个教育目标,是德育,即要通过我们方案的设计,体现出来个人价值的正确态度,确定个人在社会上的价值。
第四个教育目标,也最重要的一个,是独立学习的问题。
独立学习是使人学会终生学习的基础,老师要通过我们的教书,让孩子学会终生学习。
学生在毕业以后,在新的岗位上,遇见新的问题的时候,他能重新学习,就可以避免出现前面提到的那个工程师的例子,机器没有了,他就不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