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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十三年(1735)十月,高宗颁谕诸重臣,下令“厘正文体,毋得避忌”。

他说:

“与人临文,原无避讳,诚以言取足志。

一存避讳之心,则必辗转嗫嚅,辞不达意。

嗣后一切章疏,以及考试诗文,务期各展心思,独抒杼轴,从前避忌之习,一概扫除。

”[1]之后,他屡下谕旨,以广开言路,推行“宽大之政”相号召。

高宗初政,显然一派宽松气象。

然而好景不长,乾隆六年九月,就在他信誓旦旦,声称“朕从不以文字罪人”的同时,即责成湖广总督孙家淦:

“伊到任后,将谢济世所注经书中,有显与程、朱违悖抵牾,或标榜他人之处,令其查明具奏,即行销毁,毋得存留。

”[2]焚毁谢济世书未及两年,乾隆八年二月,清廷以时务策考选御史,翰林院编修杭世骏因对策失误,议及“内满而外汉”,被高宗以“怀私妄奏,依溺职例革职”[3]。

乾隆十六年正月,清高宗首次南巡。

由于地方官竟相逢迎,扰民累民甚重,于是民间流传假托大吏孙嘉淦名的奏稿,以指斥高宗师德。

当年八月,奏稿案发,高宗下令穷究。

结果,蔓延七八省,牵连各级官吏几至千人,直到十八年三月,先后将一应涉案人惩治,始告平息。

同年十一月,江西金谿生员刘震宇上《治平新策》,清高宗以文中多“悖逆”之语,遂滥施淫威,下令将刘氏处死,“其书板查明销毁”[4]。

从此,文字冤狱恶性蔓延,日趋加剧,终于演成乾隆二十年三月的胡中藻诗案。

胡中藻,江西新建人,为乾隆元年进士,曾以内阁学士提督陕西、广西学政,后调取回京,罢官还乡。

中藻喜诗文,著有《坚磨生诗抄》。

乾隆十七年前后,《诗抄》为他人密报,送呈内廷。

高宗以其中多悖逆讪谤语,遂指派专人秘密调查。

历时数年,罪名罗织渐成,二十年三月,清廷下令逮捕胡中藻,押京质讯。

同时,将胡氏诗集四本交王大臣逐条严讯奏闻。

据清高宗称:

“我朝抚有方夏,于今百有馀年,列祖列宗,深仁厚泽,渐洽区宇,薄海内外,共享升平。

凡为臣子,自乃祖乃父以来,食毛践土,宜其胥识尊亲大义。

乃尚有出身科目,名列清华,而鬼蜮为心,于语言吟咏之间,肆其悖逆,诋讪怨望,如胡中藻者,实非人类中所应有。

”至于胡氏罪名“鸱张狺吠”,高宗所指主要是:

“其集内所云‘一世无日月’,又曰‘又降一世夏秋冬’。

……又曰‘一把心肠论浊清’,加浊字于国号之上,是何肺腑!

……至其所出试题内,‘考经义有乾三爻不象龙说’,《乾卦》六爻,皆取象于龙,故《象传》言‘时乘六龙以御天’。

如伊所言,岂三爻不在六龙之内耶!

乾隆乃朕年号,龙与隆同音,其诋毁之意可见。

”在历数胡氏罪名之后,清高宗指出:

“胡中藻之诗,措词用意,实非语言文字之罪可比。

夫谤乃朕躬犹可,谤及本朝,则叛逆耳。

朕见其诗,已经数年,意谓必有明于大义之人,待其参奏,而在廷诸臣及言官中,并无一人参奏,足见相习成风,牢不可破,朕更不得不申我国法,正尔嚣风,效皇考之诛查嗣庭矣。

”[5]

同年四月,高宗滥施淫威,下令将胡中藻处斩。

牵连所及,已故大学士鄂尔泰被撤出贤良祠,不准入祀。

其侄鄂昌,则以与胡中藻曾有唱和被赐死。

户部侍郎裘曰修,亦因之一度革职。

二、寓禁于征的求书本意

乾隆三十七年正月,清高宗的颁诏求书,之所以雷厉风行,不可敷衍,如果结合此时文字冤狱趋于加剧的背景来考察,“稽古右文”云云,无非冠冕堂皇之语。

隐藏在其后的寓禁于征之本意,则无论如何是掩盖不住的。

就在胡中藻诗狱的罗织过程中,清廷下令查抄胡氏住宅,高宗对胡氏藏有明末野史已引起警觉。

他曾就此颁谕军机大臣:

“胡中藻家中书籍内,有《豫变纪略》二本、《复斋录》六本,查系何等书,有无关系,一并送来。

”[6]无独有偶,两年之后,清廷查处河南告讦案,不惟生员段昌绪收藏吴三桂檄文事败露,而且原任江苏布政使彭家屏还招供藏有《豫变纪略》等明末野史。

结果,段、彭二氏皆因之而被处死。

清高宗就此再颁诏谕,声称:

“在定鼎之初,野史所记,好事之徒荒诞不经之谈,无足深怪。

乃迄今食毛践土,百有馀年,海内搢绅之家,自其祖父,世受国恩,何忍传写收藏!

此实天地鬼神所不容,未有不终于败露者,如段昌绪、彭家屏之败露,岂由搜求而得者乎!

此后,臣民中若仍不知悛改消灭,天道自必不容,令其败露,亦惟随时治以应得之罪耳。

”[7]从此,散在民间的明末野史及相关诗文,遂成为清廷所注意的重要隐患。

自乾隆二十四年三月起,迄于三十二年五月,张照诗文案、阎大镛《俣俣集》案、沈德潜《国朝诗别裁》案、蔡显《闲闲录》案等文字狱接踵发生。

乾隆三十二年六月,在处死蔡显之后,清高宗颁谕军机大臣:

“蔡显身系举人,辄敢造作书词,恣行怨诽,情罪重大,实为天理国法所难容。

但阅原书内签出各条,多属侘傺无聊,失志怨愤之语,朕方以该犯尚无诋毁朝政字句,其情与叛逆犹去一间,或可原情酌减,及细检未签各处,如称戴明世以《南山集》弃市,钱名世以年案得罪,……则系有心隐跃其词,甘与恶逆之人为伍,实为该犯罪案所系。

”[8]

之后,齐周华诗文案、李绂诗文案迭起。

至乾隆三十四年六月,清廷明令禁毁钱谦益遗著《初学集》、《有学集》,终于揭开了禁毁图书逆流的序幕。

“《初学集》、《有学集》荒诞背谬,其中诋谤本朝之处,不一而足。

……钱谦益业已身死骨朽,姑免追究。

但此等书籍,悖理犯义,岂可听其流传,必当早为销毁。

”于是高宗大动干戈,命令各地督抚:

“将《初学》、《有学》二集,于所属书肆及藏书之家,谕令缴出,汇齐送京。

至于村塾乡愚,僻处山陬荒谷者,并著广为出示,明切晓谕,定限二年之内,俾令尽行缴出,毋使稍有存留。

钱谦益籍隶江南,其书板必当尚存,且别省或有翻刻印售者。

俱著该督抚等,即将全板尽数查出,一并送京,勿令留遗片简。

”[9]

在其后的两年限期中,清廷严饬江苏、广东地方当局查禁钱谦益著述,下令撤毁钱谦益为他人经史著述所撰“悖谬”序文,派员审查钦天监藏书,销毁占验书十八种,甚至议复朝鲜国王,将陈建《皇明通纪》、朱璘《明纪辑略》在该国禁毁。

正是以查禁图书为背景,乾隆三十七年正月,清高宗颁发了求书上谕。

由于各地督抚对高宗“寓禁于征”的求书本意深有揣度,因而为不致招惹是非,遂对求书上谕迟迟未作反应。

同年十月,虽经高宗严词斥责,各地反应依然如故。

《四库全书》开馆以后,乾隆三十九年八月,清高宗最终撕下伪装,将禁书真意和盘托出。

他气急败坏地质问内外大臣:

“乃各省进到书籍不下万馀种,并不见奏及稍有忌讳之书。

岂有裒集如许遗书,竟无一违碍字迹之理!

”[10]至此,清高宗“寓禁于征”的求书本意,遂告昭然于天下。

三、《四库全书》的历史评价

《四库全书》的编纂,既是一代学术史上的重大举措,也是中国文化史上一桩影响久远的大事。

对它进行实事求是的评价,不仅可以深入认识乾隆间学术发展的历史本质,而且也有助于批判地继承民族文化的优秀遗产。

《四库全书》的历史价值,集中地表现为对我国历代典籍的成功整理和总结。

我国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通过数千年的文化积累,流传下来浩如烟海的典籍。

自《汉书·

艺文志》、《隋书·

经籍志》以降,对现存典籍进行清理和编目,成为历代相沿的一个好传统。

唐宋间,又将其发展为大型类书的汇编。

这样一来,即使是迭经水火,天灾人祸,若干有价值的文献,亦可藉而幸存。

明初,《永乐大典》辑成,宋元秘籍,多录其中,类书编纂,可谓登峰造极。

然而,唐宋以来诸类书,虽于保存典籍功不可没,但为体例所限,每每内容割裂,首尾不具,难存古籍旧观。

于是完整地将历代典籍加以整理和总结,汇编为一部大型丛书,日渐成为发展古代学术文化应予解决的课题。

入清以后,随着社会经济的恢复发展,终于在乾隆间把这个课题的解决提上了日程。

《四库全书》按照传统的经史子集四部,区分类聚,部次群籍,把历代文献井然汇聚于一堂。

尤其是《四库全书总目》的编纂,将著录、存目诸书撮举大要,评论得失,兼及作者生平爵里介绍。

承先启后,继往开来,既是我国古代目录学集大臣的著述,也为清中叶以后对传统学术的全面总结和整理,提供了一个成功的范例。

虽然由于历史的局限,《四库全书》于佛、道两家典籍,意存轩轾,摒除殆尽,不能说不是一个重大的缺陷。

但是作为中国古代学术文化主体的儒家学说,则得到了较为完整的整理和总结,从而使之成为批判地继承民族文化优秀遗产的一个较好的认识对象。

清代学术,以对中国传统学术的整理和总结为特征。

风气之开,虽清初诸儒已然发端,考据、校勘、辨伪、辑佚,从顾炎武、阎若璩、毛奇龄、胡渭,到惠栋、卢文弨、顾广圻,一脉相承,代有传人。

但确立规模,蔚成风气,则无疑应自《四库全书》编纂始。

《四库全书》开馆后,将一时学术界俊杰网罗其中,辑佚书于《永乐大典》,理群籍于中秘内府,“辨章学术,考镜源流”,不啻治学风尚的一种无声的典型示范,其移风易俗的力量是无与伦比的。

正如乾嘉史家章学诚在回忆周永年、邵晋涵二人当年的学行时所述:

“乙未(乾隆四十年——引者)入都,二君者方以宿望被荐,与休宁戴震等特征修《四库全书》,授官翰林,一时学者称荣遇。

而戴以训诂治经,绍明绝学,世士疑信者半。

二君者皆以博恰贯通,为时推许。

于是四方才略之士,挟策来京师者,莫不斐然有天禄石渠、句坟抉索之思。

而投卷于公卿间者,多易其诗赋、举子艺业,而为名物考订,与夫声音文字之标,盖骎乎移风俗矣。

”[11]邵晋涵故世,其生前友好洪亮吉为之撰《邵学士家传》,于《四库全书》编纂,尤其是邵晋涵、戴震诸人学行予一时学术风尚的影响,亦有详尽阐述。

“乾隆之初,海宇乂平,已百馀年,鸿伟瑰特之儒接踵而见,惠征君栋、戴编修震,其学识始足方驾古人。

及《四库》馆之开,君与戴君又首膺其选,由徒步入翰林。

于是海内之士知向学者,于惠君则读其书,于君与戴君则亲闻其绪论,向之空谈姓名及从事帖括者,始骎骎然趋实学矣。

夫伏而在下,则虽以惠君之学识,不过门徒数十人止矣。

及达而在上,其单词只义,即足以歆动一世之士。

则今之经学昌明,上之自圣天子启之,下之即谓出于君与戴君讲明切究之力,无不可也。

”[12]以《四库全书》的编纂为契机,考据学空前发皇,我国古代学术从此步入对传统学术进行全面总结和整理的阶段。

乾隆间修《四库全书》,本是一桩文化盛事,似乎无论如何不该与摧残文献相联系,然而严酷的事实表明,二者极不协调地共存于同一时代,却是不可抗拒的历史现实。

一方面,清廷既要以图书编纂来显示其“稽古右文”的文治业绩;

另一方面,迄于清中叶,君主专制政治体制痼疾的加剧,以及一代王朝统治衰象的暴露,又使之惧怕异己思想潜滋暗长。

因此,为这种矛盾心态所驱使,清廷的大规模征书,其起始便有不可告人的寓禁于征之深意。

自乾隆三十九年八月起,清廷征书的表面目的已经达到,于是高宗便揭去遮掩,人为地制造了旷日持久的禁毁“违碍”书籍逆流。

历时近二十年,迄于乾隆末,数以万部计的大量典籍横遭禁毁,冤滥酷烈的文字狱遍于国中。

这样,在取得编篡《四库全书》巨大成功的同时,中国古代文化也蒙受了一场空前的浩劫。

其结果,不仅使宋元以来的大量典籍毁于一旦,而且经过君主专制淫威的斧铖之后,《四库全书》著录诸书,或滥加抽毁,或肆意改窜,已非尽古籍旧貌,这给其后的阅读,利用和研究,皆带来无可弥补的损失。

尤为不可忽视者,严酷的禁书逆流以及伴生的文字狱,其恶劣影响已经远远逾出图书编篡本身,它直接酿成思想界万马齐暗的沉闷局面,从而严重地阻碍了学术文化的发展和中国社会的进步。

因此,《四库全书》的编纂,既有巨大的历史功绩,也有不可宽宥的人为过恶。

“功过参半”,以此四字来评判它,或许是大致不差的。

注释:

[1]《清高宗实录》卷五,雍正十三年十月辛巳。

[2]《清高宗实录》卷一五一,乾隆六年九月丁亥。

[3]《清高宗实录》卷一八四,乾隆八年二月壬辰。

[4]《清高宗实录》卷四五○,乾隆十八年十一月癸亥。

[5]《清高宗实录》卷四八四,乾隆二十年三月丙戌。

[6]《清高宗实录》卷四八六,乾隆二十年四月丁未。

[7]《清高宗实录》卷五四○,乾隆二十二年六月丁卯。

[8]《清高宗实录》卷七八六,乾隆三十一年六月丁酉。

[9]《清高宗实录》卷八三六,乾隆三十四年六月丙辰。

[10]《清高宗实录》卷一○二一,乾隆四十一年十一月甲申。

[11]《清高宗实录》卷一○四三,乾隆四十二年十月乙卯。

[12]章学诚:

《章氏遗书》卷十八,《周书昌别传》。

[13]洪亮吉:

《卷施阁文甲集》卷九,《邵学士家传》。

作者:

陈祖武,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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