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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责任?

体重?

经济压力?

这就无解了。

而诗的意象只要能表达出诗人的感受,让读者掌握到诗人的沉重感,其余就留给读者自由想象了。

又如隐地《瘦金体》:

肥胖的妇人

在婚姻末期邂逅并且突然爱上一个瘦金体的男人

骨肉相连的风景

想是一首宋诗

萧萧评此诗说:

“骨肉何以相连?

隐地将此诗设计为‘婚姻末期’,是突然邂逅,突然爱上,何以突然邂逅,突然爱上?

留给读者许多想象的空间。

”当我们读到“瘦金体的男人”时,我们会猜,男人是瘦的,与妇人对比,或者是像瘦金体一样挺拔,具富贵气?

或是像宋徽宗一样具有才气?

还是……?

这就是诗的意象取择上不说尽一切,而留予读者自行想象的空间。

第二段的骨肉相连的风景,我们可以想象是一瘦一胖站在一起的“风景”,诗人的感觉是“宋诗”,宋诗主议论,到底是两个人在议论或是世人在对此两人议论纷纷,或者说,诗人只是形容两人的感情像宋诗一样地具有特色?

此是留给读者去自行评断了。

也有的诗在结尾的时候,故意不说明结论,而以一个渐行渐远的场景带过,如初安民《台北,如果落雪》:

像我的被拉长又拉长了的手

抚摸着渐渐渐渐远去的海岸线

此诗前露后隐,含不尽之意于言外,以渐去的海岸线作为整首诗的结尾,而将读者的思绪带到大海,以广阔的意象含不尽之言。

  或者利用形式的分行设计,而不直说,以取代直言之弊,如零雨《昭关》:

左手推窗,一夜冰雪

右手推窗

一夜冰雪,一夜

冰雪。

覆盖昭关

其实诗中所形容的不过是“一夜雪”,但是诗人故意拉长、延展了诗的意象,让诗的意象不单只是一句话带过,而是用左手右手推窗的动作,让雪从推出的窗外呈现出来,最后才说“一夜冰雪,一夜/冰雪。

覆盖昭关”。

第二个“一夜冰雪”分成两行,避免重复产生的单调,也让“冰雪”成为下一句的主词,而说出“覆盖昭关”的意义来。

所以,真正的意涵是在最后一句,有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玄祕感。

  诗的意象常是含蓄的,不直接说明,而让读者有想象的空间,这是古典诗词中常用的手法,而现代诗也常运用此一手法,让诗避免有太过浅露而一语说尽的缺点。

如此不直接说明,可增加文字的密度,让诗中含不尽之意于言外,也让诗的主题具多样性,甚而造成诗意各种歧义之解。

二、跳跃性

所谓意象的“跳跃性”是指诗的意象往往经过严密的选择与裁剪,透过切割画面,或是撷取某一个最能表达作者心意之形象做为最后呈现的意象,而意象与意象之间不必然有绝对的因果或是顺序关系,可以跳跃性地以几个画面表达。

而意象与意象之间或是借由联想而将诗意联结,或是以相同的情感基调为联系的主轴,或是由相同的氛围构成。

例如沈尹默《三弦》:

中午时候,火一样的太阳,没法去遮拦,让他直晒着长街上。

静悄悄少人行路;

只有悠悠风来,吹动路旁杨树。

谁家破大门里,半院子绿茸茸细草,都浮着闪闪的金光。

旁边有一段低低土墙,挡住了个弹三弦的人,却不能隔断那三弦鼓荡的声浪。

门外坐着一个穿破衣裳的老年人,双手抱着头,他不声不响。

沈尹默的《三弦》一诗,很明显地符合“诗”的意象要求,形式上是散文的,其意象却是诗的。

第一段是一个画面,炎热的无人午后,有一点点风吹动杨树,这是背景的画面叙述,第二段跳到一间破大门里,见不到人,却传来阵阵三弦的声音,在风中飘扬,第三段画面跳到门外,一个穿破衣裳的老人抱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中,第一段到第三段都是画面呈现,而且是跳跃式的,作者安排三个画面,在旧时代里,门内弹乐器的人与门外的老人形成对比,而凄凉的气氛随着三弦的声浪一波又一波袭来,但是,老人无奈,无法抵挡趋势潮流,只有用“不声不响”以说明旧时代面对新时代冲击时的心境。

虽然,诗中只是三个重要意象的呈现,而其中的缘由与情感则留待读者自行去感受。

这是诗在意象上的跳跃性手法。

在现代诗中,意象的跳跃手法更加变化多端,有时,意象也可以经过转折而跳到另一个不相干的意象上,让作者的想象力随着意象的跳跃而有全新的感受。

如鸿鸿的《新生活》:

   架子上有三只苹果

   它们让我看见海洋

   我骑车到镇上带回新的面包

   和鱼群一同穿过清晨的藻草

   昨夜的诗集像熟睡的你

   摊开在饱满完足的一页

   不须增添任何一行

此首诗在意象上是从苹果跳到海洋的意象,然后又回到镇上的新面包,又跳到海里的鱼儿。

这是将镇上的清晨有着新鲜面包与苹果,以及海中鱼儿游泳穿越清晨的海藻的画面交错出现,其实是一陆一海,都是在描写清晨时充满希望正要开始一天的心境。

第二段则与第一段看似完全无关,时间跳回昨夜,诗集摊开在桌上,像熟睡的你满足的表情,只要顺其自然,不需增加一点点人工造作,这是用诗集比喻“你”。

表面上看起来与第一段无关,实际上还是扣住了第一段的清晨的意象,表现出你熟睡而满足的样子,是对新的生活的满意与充实,所以,清晨一起床,使人感到精神饱满而心满意足。

因此,题为《新生活》,诗意与题意是相扣合的,用的是清晨的意象,一为陆上一为海上,一为今日一为昨夜,在对照之中表达诗人的情意。

又如杨泽的《伐木》:

   藏身于繁花深处,春天最隐密的一棵树上

   她向我歌唱爱情,且宛转地责令我建筑爱的居室

   相对于繁花的幽谷与乔木,我撑伞站在城市的人群中

   感觉自己像去夏海滨所见

   一座荒废已久的建筑鹰架在雨中……

意象的转折从她藏身一棵繁花盛开的树上,向我歌唱爱情,并责令我建筑爱的居室,接下来意象从“繁花的幽谷与乔木”转折到“撑伞站在城市的人群中”从树林到城市,无疑是意象上的对比,然后意象跳到去年夏天:

“像去夏海滨所见/一座荒废已久的建筑鹰架在雨中……”以去年夏天废弃在雨中的建筑鹰架说明诗人的心情,这是诗人的感觉,在修辞上是以此意象比喻自己的心情是一座废弃的鹰架。

此诗见出,意象是随着诗人的感觉而跳跃。

当诗人以繁花绿树以及歌声来说明女子对我爱情的渴求,而相对的我却是去年夏天的鹰架,从对比的意象中,可以见出诗人虽然明白女子的追求,却仍藉由意象说出自己的心中并非愉悦地接受女子的爱情。

从前后意象的对比之中,诗人的意思表达明白畅达。

而且从前后看似无关的意象中,还是可以找出彼此意义上的关连,然而就意象本身来说却是前后意象跳跃极大,这也是现代诗在意象跳跃上以表现情感的其中一种方式。

如管管的《荷》一诗更看得出来意象的跳跃:

“那里曾经是一湖一湖的泥土”

“你是指这一地一地的荷花”

“现在又是一间一间的沼泽了”

“你是指这一池一池的楼房吗”

“非也,却是一屋一屋的荷花了”

此诗运用的是时间的流动,使得意象随时间的流动而变化,以见出时间的运转中,人事物的急速变化,藉此感叹时光匆匆,人事已非。

此诗是每一句一个意象,而此意象都是经过时间之后所产生的变化。

于是,从一湖湖的泥土、一地地的荷花、一间间的沼泽、一池池的楼房、一屋屋的荷花,在每一句都是一个意象的急速变化之中,时间的流逝就显得特别重要而明显。

同时,因为量词的使用打破既有的习惯,例如用“间”来形容沼泽,用“池”来形容楼房,更见出诗人要表达的是时间的快速到令人无法接受而有如梦境般错乱的现象,这又是诗人在表达上的小技巧。

三、主观性

何谓意象的“主观性”?

诗人以主观的感情作为其创作的动机与起源,在诗的意象取择上常常是以个人主观的情志内容为主,甚至有时候并不在意读者是否有阅读上的困难,而全然以创作者所想表达的主观意念为主要表现方式。

现代诗常是主观的情感表现,而突破现实所可能发展的状况,例如以超现实的手法或是不合情理的想象世界,而可以表现诗人当下的情志者,为现代诗人常用的手法。

换言之,诗人以主观情感为依归,以直觉、想象为主要创作构思以经营的意象。

早在现代诗运动时,标举的诗作就是一种可以尽情表达个人创作意识的诗体;

与其说现代诗是抒情的,不如说诗的思想更重于诗的情感。

特别是纪弦提出现代诗的根本时说:

现代诗的本质是一个“诗想”;

传统的本质是一个“诗情”。

十九世纪的人们,以诗来抒情,而以散文来思想;

但是作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的我们正好相反:

我们以诗来思想,而以散文来抒情。

现代诗在本质上是一种“构想”的诗,一种“主知”的诗,相对于传统诗天真烂漫的抒情,则显得有一种成熟的大人气。

虽然,纪弦的说法偏于将诗导入“主知”的诗意表达,而忽略了诗的情感部分,使得诗的创作方向反而陷入较偏狭的创作模式,但是,当纪弦提出以诗思想的观点,影响所及,至今仍然可见。

现代诗与古典诗词比较之下,强调的更是诗人个人的主观情感与思想,换言之,不是单纯的模物状情,而是更为强调对于外在事物的主观感受、看法、意见、情感……等,个人对于事物的重新诠释或是新意义与价值的提出。

现代诗的主观性表现在对于诗意的安排与创发,与其说诗人呈现一个诗境让读者自由想象发挥,不如说现代诗人已经将个人的情意清楚说明并呈现在诗中,强迫读者必须明了诗人所言究竟何是。

如此一来,诗意的创造性当然因个人对事物主观的不同而各显其姿,具缤纷之貌,但是,同时也可能因为个人太过主观的意念而使得读者无法进入诗人的世界,在诗的解读上自然就产生偏差与困难。

这一方面是现代诗的特色之一,同时也是现代诗的困境之一。

现代诗的意象经营,有时更重视“意”的掌握。

萧萧在谈意象时说:

“象”不是“像”,不一定要“形似”、“近似”、“酷似”,但要掌握住“意”的特质。

……所有的诗(艺术)都是广义的象征,因为它必须藉有形的象来表现无形的意,意是主观的认识,象是客观的事物,象可感可觉,才使“意”落实下来。

所谓“意”的掌握实际上就是诗人内心主观情感的表露。

而“象”则是“意”藉之展现的事物。

诗的想象世界中,有时个人的“意”更重于“象”的呈现,如陈黎《春夜听冬之旅》:

我们在一撕即破的纸上做梦,

不因其短小、单薄而减轻重量;

我们在擦过又擦过的梦里种树,

并且在每一次难过的时候

回到它的身边。

诗人说“在一撕即破的纸上做梦”是不可能的,这只是诗人的想象,而第二句的“不因其短小、单薄而减轻重量”形容的是梦也是纸,但是梦也不可能拿来实际称重,因此,此“短小、单薄”与“重”都是诗人对于“梦”的感觉。

接着“我们在擦过又擦过的梦里种树,/并且在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回到它的身边。

”这亦是诗人创造的世界,梦境并非想入即可进入,也不可能难过的时候就回到它的身边,但是就诗人的脑海中,却可以营造出不可能发生的事物,用来说明诗人的想望与感受,而诗人运用的手法只关注自己的直觉,然后,寻求可表现此一直觉的形象来作为诗的材料,而不管其合理与否。

又如焦桐《茉莉花遗事》:

   外婆的肩上常挑着水桶

   发髻盛开茉莉花

   从背后也看得到笑容

   彷彿又是一个薄雾如梦的清晨

   我的童年跟踪花香

   花香随她走到菜园

   我常常用思念来耕种

   画面上破损的菜园

   那株外婆手植的茉莉花

   被光阴侵蚀了几个洞

   当年的花香迷了路

   很久很久才走进我中年的梦境

诗人形容外婆的“发髻盛开茉莉花/背后也看得到笑容”,虽然用了略喻,形容发髻的样子,但其实这也是诗人主观直觉所想象的画面。

在如梦的早晨,诗人被情境感染而回到了童年时期,但诗人却说“我的童年跟踪花香/花香随她走到菜园”,用抽象的“花香”拟人,才能“跟踪”外婆,但这只是诗人要表达思绪回到童年的觉受,透过意象,将抽象的直觉写出。

“我常常用思念来耕种”,思念不可能耕种,但在诗人的直觉中却将不可能转为可能,才出现此一耕种的意象。

同时,“那株外婆手植的茉莉花/被光阴侵蚀了几个洞”时光匆匆而逝,对于诗人而言,直觉是“光阴侵蚀”的结果,使得“当年的花香迷了路/很久很久才走进我中年的梦境”,花香迷路是拟人法,但走入我中年的梦境却是诗人的感觉,而不是真正发生的事实。

诗人在虚实的意象变化之间,个人的主观感觉统领着整首诗的走向与气氛,使得形象随之而转变,在感觉的主导下,形象才`扮演着诉说诗人情怀的责任。

就如杜十三的《打电话》一诗来说亦然:

   黑暗中

   遥远的妳突然哭泣 不再说话

   只把话筒贴在胸口

   用噗噗的心跳回答我殷切的呼唤

   

如此

   我学会了从妳的心跳声中

   打听宇宙所有的消息

   却逐渐的听到了  大水的声音

              砲火的声音

                地球坠落的声音

诗人与对方打电话,对方却“用噗噗的心跳回答我殷切的呼唤”,而此时在话筒这一边的诗人却感觉到“却逐渐的听到了大水的声音/砲火的声音/地球坠落的声音”,而诗人还用图象将情绪逐步递降的方式展现出来。

直际上在话筒的那一端是不可能出现这些景物的,但这是诗人内心的感觉,于是,诗人创造出这些超乎事实的想象的事物,说明诗人内心的情感。

又如鸿鸿的《我要用一生的时间才能睡着》:

   我要用很久很久、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睡着

   我要用整整的一生等一杯咖啡冷掉

   当地球研磨我脑中的豆子,发出痛苦和香味

这是一种超现实的写法,“我要用整整的一生等一杯咖啡冷掉”是夸饰法,“当地球研磨我脑中的豆子”是超现实的手法,地球是不可能研磨脑中的豆子,两者都运用夸张的形容,超乎可能的想象来述说个人的痛苦及喜乐。

这是诗人藉由夸张的想象说明自己内心对于等待的感受。

如碧果《秋日的独白》:

悲剧角色的面孔出现,总在独处时

在对街下午的咖啡座里,默然坐成一株枫

以贫血的思绪读着自己

无论是谁,悲剧或是喜剧的角色,都不能在咖啡座里“默然坐成一株枫”,并且“以贫血的思绪读着自己”,“枫”是诗人的感觉与想象,在修辞上是比喻法,在诗人的感觉中却真的成了一株不动如山的枫树,而思绪被拟人化了,所以可以贫血,但贫血这是诗人的感觉,是说思绪无法进行,或是停顿,但在诗中,诗人可以不用怀疑的口气或是明白的述说,而是以肯定的口吻直接说出诗人的判断,而这就是诗以个人主观感受为诗的主要表达内容的创作结果。

“移觉”的书写也是创作者以自己直觉为主要依归的创作方式。

黄庆萱的《修辞学》中对于认为对事物的感受加以形容摹写,摹写的对象,就是视觉印象、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等感受,更分出“综合摹写”的感官综合感受,而文学意象的创作也始于作者对于外界的感官觉受,此种感受书之于文学创作就是意象的呈现。

除此之外,感官可以是多重的觉受,各种感觉间可以互通,因此文学意象的创作自可呈现多样的面貌,就修辞学及现代诗的创作方式上称为“移觉”。

所谓“移觉”是运用人的各种感觉(视、听、嗅、味、触)的相通,将某一感觉的主观感受转移到另一感觉上。

例如视觉意象而以听觉呈现,听觉意象则是以视觉形象来变化描摹,由此推之,谓之“移觉”。

此种感官的互通互用钱锺书又称之为“通感”。

移觉的使用在现代诗文中日渐重要,创作上也日益呈现缤纷的各式意象。

例如周梦蝶的《牵牛花——寄慧琼》:

“好一团波涛汹涌大合唱的紫色!

”又如其《集句六帖——遥寄晓女弟衡阳湖南》:

昨夜的月色

至少有一瓣是甜的——

一只小鸟纔偷尝了一眼

便触电似的晕了过去

月色是视觉意象,但是诗人却用“甜”的味觉意象来书写,于是,接着是安排一个情节,一只小鸟偷尝一眼,“尝”是味觉,与前述的动作是一致的意象系统,尝的却是“一眼”,又回到视觉的感官,味觉与视觉在诗人的感受中已经相互混杂,只以直觉感受为主,其它的感官就服从于此一直觉,而任由诗人随手拈来,任意拼凑,构成诗人自行创造的一幅图画。

又如刘克襄《小熊皮诺查的中央山脉》:

“明晨要像只水鹿穿过针叶林/听听松萝悬垂的肃穆声音”,这也是移觉,因为松萝不可能有声音,但在诗人的觉受中却有声音,而且是肃穆的声音,只有诗人的心中才听得到的主观觉受。

又如侯吉谅《细雪》:

   我离去时,心事凌乱如多皱的被褥

   冰冷的感觉,恰似夜雾飘过碎石小径的

   竹林。

晨露在叶尖凝聚,滴落

在你脸颊,从微颤的长睫

在深秋的子夜过后许久,将近黎明

诗人对于“冰冷的感觉”,这是触觉,却是用一个视觉画面呈现:

“恰似夜雾飘过碎石小径的/竹林。

晨露在叶尖凝聚,滴落”,是以清晨的,有夜雾飘过的竹林,以烟雾缭绕的画面形容诗人的“冰冷”,用视觉写触觉,也是移觉的一种方式。

无论是超现实的手法或是移觉的手法,成立的基础就是在于诗人个人主观的直觉,意象就围绕此一中心而呈现,因而,诗人可以凭着个人的直觉,驱遣其脑海中的事物,使其成为表达的意象,而创作出个人化的诗人世界。

四、转折性

意象的转化是透过各种修辞技巧,使意象呈现多种面貌,同时,诗的转化也是诗语言的多重展现。

诗在创作方法上为了让文字不露骨,不流于直说的率直的表达方式,于是运用各种修辞技巧,让诗意与诗句多所转折并呈现出多样的面貌。

潘丽珠说:

“现代诗的主题不能直陈,必须转化,寓于弦外之音。

”此弦外之音在诗的创作上就是转化意象,使意象的呈现具转折而不是直陈其象。

诗的意象要造成此一效果,必须借助修辞技巧,所以,现代诗中,意象与修辞的结合转化了纯粹意象的描绘,使得意象具有更多的转折与变化。

“拟人法”的运用使意象活泼,如零雨的《昭关》:

然后我的头发一根一根叛变

我的容颜遍布逃亡的辙迹

后面,追逐的人还在寻觅

嗅犬的声音渐次逼近

镜子里,我已是祖父了

头发会“一根一根叛变”,这是拟人法。

引用伍子胥过“昭关”而一夜之间发全白的典故,所以才说“镜子里,我已是祖父了”。

诗中只说头发的叛变,而无发白之说,这是不直说原意而以转化的意象来间接述说。

又如管管《小诗叶‧故意》:

故意不关窗

让野樱的女儿花瓣

来吾书桌上写诗

花来书桌上写诗也是拟人法,又如其《小诗叶‧满怀》:

清晨起来

一开窗

就跟山撞了个满怀

山是拟人法,又如《小诗叶‧蛙鼓》:

夜里有蛙鼓敲门

请吾明早去池塘

听荷花说法

荷花说法是拟人法。

当诗人运用拟人法时,会让意象较为活泼生动,打破既有的思维方式,让“物”如“人”一般演化自己的生命,创作诗中新鲜的意象。

  而物与物的转化,还有其他的表现方式,如陈义芝《我是谁》:

把旧的照片种在院子里会长出什么

日子就以那样的面貌出现

从高楼顶上往下望看到疾飞的鸟

打开衣橱看到用旧的身体

对镜梳头看到一地枯叶

日子不过是做坏的一块蛋糕

又被吃进嘴里

作者运用拟物为物的形象化手法,转化原本物的性质与约定俗成的意义,重新赋予作者所要的意义与价值。

第二部分是运用比喻法,将日子比喻为做坏的蛋糕,丢则可惜,不丢又难吃,最后还是必须捏着鼻子吃下去。

说明了作者对于日子过得不好却又不得不过的难堪与痛苦。

又如陈大为《在南洋》:

在南洋一伙课本错过的唐山英雄

以梦为马踢开月色和风

踢开土语老旧的护栏

我忍不住的诗篇如茅草漏夜暴长

以梦为马,本是比喻,也是形象化的写法,而作者趁势将此比喻扶立为主角,进行“踢开月色和风”、“踢开土语老旧的护栏”的动作。

其意象是经过修辞的转化,再将转化之后的事物进行下一个动作,不知觉间已经将主词转化掉,既是唐山英雄的梦,也是马,无论是谁,都担任着“踢开”的动作,在语言的密度上比前述单纯的修辞法更高。

作者善用拟人拟物形象化的笔法,将事物的意义重新定义。

互换事物的特质,在诗人的巧心慧思之下重新排列,并且完好而柔顺地等待诗人的指挥与安排,将其置放在诗人认为最合适的位置,并在诗中以新的面目出现,提供读者新的惊奇,在耳目一新之中,再度思考事物本身的意涵与价值。

所以,运用修辞技巧转化意象,让感觉重新定义,这种转移的感觉意象,是运用修辞技巧而来,也是现代诗在掌握修辞之时变化多端的创作特色。

  有时,诗人对于意象的重新定义,把原本对于某些事物意象的既定看法转化成诗人新的角度新的意义。

如零雨《你感到幸福吗》:

远远地,有一口箱子

朝我滚来,我要

在它到来之前滚开

(你感到幸福吗)

在闪开那一剎那

躲了箱子

也避开幸福

再给我一口箱子吧

箱子本身大都是四方形的,诗人用“滚”字有些笨重,也有些担心箱子是否会压到自己,于是诗人害怕而担忧,让自己在箱子来到之前先行避开,而避开箱子所带来的弊端之时,却也躲掉了幸福,可见,诗人认为幸福是两面的,可能要付出某些流血或是受伤的代价,才可能获得,但是人性常常在失去之后才觉得后悔,又希望一切重新来过,所以说“再给我一口箱子吧”做为结尾。

“箱子”的意象在一般的约定俗成之中,习惯视之为可装东西的、四方的、可藏物的物品,却少有人拿来暗喻幸福,两者之间,差距太大,但是作者将箱子写成一系列的诗,在意象上重新给予箱子新的价值与意义,这种意象是纯属个人化的,也是个人创意的展现,这是诗人在塑造意象时巧思的新意象。

或如陈义芝《灯下削笔》:

要怎样才能摘下面具

削掉虚假的脸皮

什么时候才敢掏心

向谁表露自己的清明

削笔的动作连结了脸皮被削掉的动作,两者之间有动作上的相关相似性,所以,诗人从削笔联想到脸皮,而触发了摘下面具如同削掉虚假的脸皮相同性质的动作,以掏心表露自己的清明。

这是运用联想法,将相似性质的东西放在一起,创造新的意象。

意象的联结法也是现代诗人常用的方法。

这是从比喻法发展而来,将某一物联想到另一物,而以此物作为主要歌咏的对象。

如苏绍连《沙丘》:

植物在此没有语言,没有形式,没有意象

风吹起

文字到处翻滚

飞扬

等风停歇,我像一枝笔在文字的上面走出

一行诗

诗人将文字与沙联想在一起,创造出一系列的意象。

文字象是沙一样,在沙漠中,植物是不言不语的,可是沙(文字)却是可以言语的,当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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