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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传》之外的古书当然也要读,但是由于时间条件的限制,读法恐怕就只能以粗读为主了。

李学勤在《谈自学古文字》里说:

“在学古文字时读古书,最好能以古文字材料与同时代的文献对照阅读。

例如学西周金文,同时读《尚书》、《逸周书》及《诗经》中西周作品,必能收左右逢源之效。

”(6页)这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对战国文字感兴趣,就应该读读《战国策》、《史记》和诸子等书。

不过现在所能看到的战国文字资料,多数是语言带有仿古意味的(如某些金石铭刻)和文字特别简单的(如玺印、货币)。

因此对学习、研究战国文字的人来说,《战国策》、《史记》等书的史料价值超过作为语言资料的价值。

  与读古书同时,最好看一点讲上古汉语的语法和词汇的著作,使自己的古汉语知识有条理。

初学者可以看王力主编的《古代汉语》中的通论和王力《汉语史稿》中、下二册里的有关部分。

训诂学方面的著作最好也读一本。

初学者可以看洪诚的《训诂学》(江苏古籍出版社1984年出版)。

熟悉古汉语,主要靠踏踏实实读古书。

如果古书读得不够踏实,古汉语方面的通论性著作读得再多也不解决问题。

初学者如果读了不好的通论性著作,反而会使思想混乱,甚至还会误入歧途。

  有些研究古文字的人,为了勉强把古文字资料的文义讲通,不惜杜撰在古书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字义或曲解古人的训诂,还不顾古汉语中词语搭配的通例和语法规律,对文句作穿凿附会的解释,使得用古文字记录的古汉语变成了一种跟古书上的古汉语很不相同的特殊语言。

我们如果熟悉了古汉语,就不至于上这类错误说法的当了。

以后自己进行研究的时候,也可以避免犯同类的错误,除非是由于缺乏实事求是的态度而明知故犯。

  在古汉语方面有一种比较专门的知识,对学习、研究古文字的人极为重要,那就是古音学知识。

  在古文字资料里,通用字(也有人称通假字)是很常见的。

如果同一个词可以用不同的字来表示,这些不同的字彼此就互为通用字。

除去少数很特殊的情况,两个通用字的原来读音一定是完全相同或非常接近的。

有些人认为两个字只要声母或韵母相同或接近,就可以通用,这种说法是不可信的。

声母相同而韵母明显不同的字,或是韵母相同而声母明显

  不同的字,读起来显然有别,古人怎么会把它们当作通用字来用呢?

从古到今,语音在不断变化。

现在同音的两个字,在上古的读音有可能差别很大。

现在的读音差别很大的两个字,在上古的读音有可能很相近甚至完全相同。

我们如果不知道上古音,就无法判断古文字资料里的某一个字是不是古书里某一个字的通用字。

有些古文字资料是韵文,释读这种资料,没有古音学知识也是不行的。

形声字往往因为使用不同的声旁而造成异体。

要确定分别见于古文字资料和古书的两个声旁不同的形声字究竟是不是一字的异体,也需要古音学知识。

此外,在考释古文字的时候,还会碰到其他需要用古音学知识的情况。

我们即使自己不进行研究工作,为了判断别人在古文字研究中作出的跟古音有关的结论是否正确,也必须学古音学。

  一说到古音学,青年同志往往谈虎色变。

的确,要想精通古音学是很不容易的,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

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学习、研究古文字,并不需要很高深的古音学知识。

我的古音学知识就很肤浅。

初学者如果能认真读一下王力的《汉语音韵》(中华书局出版的一本小册子)和《汉语史稿》上册,掌握音韵学最重要的一些术语和上古音声母、韵部的概况及其后来演变的粗略情况,然后在碰到跟古音有关的问题的时候勤查工具书,就不至于出大纰漏了。

  查字的上古音的工具书,比较容易使用的有近年出版的唐作藩的《上古音手册》。

(编按:

1986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郭锡良的《汉字古音手册》,也很容易使用。

)董同龢的《上古音韵表稿》和周法高的《上古音韵表》,是上古音方面的重要工具书,可惜都不大容易找。

如果实在找不到上面举的那些书,在需要知道一个字的上古声母的时候,可以先在《古今字音对照手册》或新版《辞源》里查出这个字的中古声母,然后再按照语音演变规律折合成上古声母(在一般情况下,只需要根据语音演变规律,指出某两个字的声母在上古是否相同或相近,就可以解决问题);

在需要知道一个字的上古韵部的时候,可以查清人朱骏声编的按古韵部收字的字典《说文通训定声》(以下简称《定声》。

这部书近来出版了影印本,容易找到)。

不过《定声》的韵部名称都是取自六十四卦卦名的,跟通用的古韵部名称不一样。

要想知道二者的对应关系,可以看王力《古韵分部异同考》一文中的“诸家分部异同表”(王力《龙虫并雕斋文集》第1册77—79页)。

《定声》中少数字的归部有错误,例如支部的“系”“奚”等字误入脂部,幽部的“灶”字误入侯部等等(《定声》称支、脂、幽、侯为解、履、孚、需),使用时应该注意。

  《定声》以小篆为标准字形。

它不但按古韵部收字,而且每部中还按声旁排列形声字,以某一个字为声旁的字都排在这个字后面。

此外,《定声》解释字义有假借一项,其下列举所释之字的各种假借用法。

这些特点使它成为很适合学习、研究古文字的人使用的一种字典。

但是《定声》对形声字结构的分析并非全都正确;

由于时常把音义相近的字的关系跟本字和假借字的关系混为一谈,它所举的假借用法也往往有问题。

这些在使用此书时都应该注意。

  在跟古文字有关的文章里,把古文字资料里的一个字说成上古音跟它并不相近的某个字的通用字的现象,是相当常见的。

例如有人把见于战国陶文的地名“格氏”的“格”读为“葛”。

其实在上古音里,“格”属铎部(鱼部入声),“葛”属月部(祭部入声),一般说并不存在通用的条件。

有人把一种楚国金版上的文字误释为“鼒”,读为陈蔡之“蔡”。

“鼒”是之部字,“蔡”是祭部字,也是不能通用的。

我们有了古音学知识,就不会上这类错误说法的当了。

以后自己进行研究的时候,也可以避免犯同类的错误。

  有志学古文字的青年,在传统文字学方面一般都是有基础的。

在这方面我们只想强调一下传统文字学的经典著作《说文解字》的重要性。

  古文字学发达以来,学者们指出了《说文》篆形和解释上的不少错误。

但是这并没有从根本上影响《说文》的价值,也没有降低《说文》对古文字学的重要性。

《说文》是资料丰富、体系严密的一部小篆字典,是古文字和今文字(即隶书、楷书)之间的一道桥梁。

如果没有《说文》,不少字在古文字里和隶、楷里的字形就很难联系起来了,要把这些字的古文

  字辨认出来也就比较困难了。

有些在古文字里有明显区别的字或偏旁,在隶、楷里已经变得混而不分或很容易混淆了。

要想弄清楚这方面的情况,也离不开《说文》。

研究古文字的人如果对《说文》不太熟悉,就很容易闹笑话。

例如有一位在古史学方面颇有贡献的已故学者,曾把甲骨文里一个从“止”从“?

”的字释为“達”(“达”的繁体)。

但是根据《说文》,“達”所从的声旁本是从“羊”“大”声的一个字,跟“?

”毫无关系(“?

”字据字书音niè

,“執”字本从此)。

还有一位学者把古文字里“年”字的异体?

说成从“壬”声,把它跟古音与“壬”同声同韵的“稔”字联系了起来。

但是根据《说文》,“壬”本作?

(古文字本作?

);

上引“年”字异体,下部从“人”从“土”,跟“廷”的声旁“?

?

字同形,跟“壬”字却毫无关系。

到楷书里,这两个字才被有些人写得混而不分(按照字典仍有区别,“壬”字中横长,“?

字下横长)。

  《说文》还收了一些早于小篆的古文和籀文的资料,并保存了一些对字形的较古解释。

这些对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自然也是十分重要的。

例如:

周代铜鼎铭文自称器名所用的那个字,往往写作从“卜’从“鼎”。

《说文》“贞”字下说:

“卜问也。

从卜,贝以为贽。

一曰鼎省声,京房所说(这大概是由京房传下来的旧说。

上古“鼎”、“贞”二字读音极近)。

”“鼎”字下又说:

“古文以‘贞’为‘鼎’,籀文以‘鼎’为‘贞’(此从小徐本,大徐本脱去上句)。

”如果注意到《说文》“贞”字下所引“一曰”的说法以及“鼎”字下关于古文字用“贞”字、“鼎”字的情况的说明,就可以断定铜鼎铭文中那个从“卜”从“鼎”的字,就是不省声的“贞”字(这已为西周甲骨文所证实)。

铜鼎铭文把“鼎”写作“贞”,跟《说文》所说的“古文以贞为鼎”同例。

“贞”在这里是“鼎”的假借字。

可是过去却有学者把金文中借为“鼎”的“贞”字释为“鼒”,直到今天仍有一些人袭用这种误释。

这就是由于对《说文》不够熟悉的缘故。

殷墟甲骨文里贞卜的“贞”都作“鼎”。

这跟“籀文以鼎为贞”同例。

一般把甲骨文中借为“贞”的“鼎”字直接释作“贞”,严格说起来也不是很妥当的。

  从上面所说的情况来看,要想学好古文字,不在《说文》上下一些功夫是不行的。

但是《说文》是很难读的一部书,精读一遍要花很多时间。

在古汉语等方面基础比较差的青年人,读起来尤其困难。

由于对内容不能真正理解,读了往往记不住,效果不大。

按照我的经验,在开始学古文字的时候,可以先很粗地翻阅一下《说文》,了解一下大概的情况,能精读一部分当然更好,但不必急于通读全书。

对学古文字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要养成勤查《说文》的习惯。

不但在学习、研究古文字的时候一碰到有关问题就要去查,就是在阅读书报的时候碰上了一个记不起它的小篆写法的字,也应该去查一查。

查《说文》并不是很轻松的事。

即使有索引可以使用,也还是会有查了半天还查不到字的情况。

我们决不能因为怕麻烦就少查《说文》。

勤查《说文》能减少以至消灭由于对《说文》不够熟悉而犯错误闹笑话的可能。

而且通过不断翻查,对《说文》无疑是会逐渐熟悉起来的。

  读不懂《说文》的时候,可以参看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一般简称《段注》)。

有必要的话,还可以查阅《说文解字诂林》所收的其他各家的解释。

段注水平很高,但是武断之处也很多,而且还时常擅改《说文》原文。

所以引用《说文》不能根据段注本。

  前面说过,《说文》的篆形和解释有不少错误。

因此我们一方面要充分重视《说文》,一方面又不能轻信《说文》,应该注意学者们根据古文字纠正《说文》错误的各种意见。

不但是先秦古文字,就是秦汉金石简帛上的小篆和隶书,也可以(来自:

小龙文档网:

学习古文字的心得体会,博客)用来纠正《说文》的错误。

所以学古文字的人对秦汉时代的文字资料也应该有所了解。

  在古汉语等方面的知识之外,上古史和考古学(包括古器物学)等方面的知识,对学习、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也都是很重要的。

学殷墟甲骨文,应该有一些商代史和殷墟考古的知识。

在殷墟考古方面,初学者可以看胡厚宣《殷墟发掘》。

学金文,应该有一些商周史和青铜器研究方面的知识。

在青铜器方面,初学者可以看容庚、张维持的《殷周青铜器通论》。

  上面提到的各方面的知识,都是学古文字的人所应该具备的。

在开始学古文字的时候,至少应该先在这些方面取得一些常识。

在学古文字的整个过程里,应该不断积累这些方面的知识。

  下面简单谈谈学习古文字学范围之内的知识时所需要注意的一些问题。

  要认识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

  古文字的内容丰富多样。

按时代可以把古文字分为商代文字、西周文字、春秋文字和战国文字。

战国文字又可以按地域分为六国文字和秦国文字(如称秦系文字则可以包括春秋时代的秦国文字和小篆)。

对六国文字还可以进一步作分国的研究。

按照文字所附着之物的性质,古文字又可以分为甲骨文、金文、石刻文字、玺印文字、货币文字、陶器文字、简帛文字等种类。

学习、研究古文字的人,可任意选择自己的主攻方向。

但是不管你如何选择,对古文字发展的过程都必须有一个全面的认识。

各种古文字之间都是有联系的,如果专攻一种不及其余,所专攻的那种古文字决不可能研究得很深很透。

李学勤在《谈自学古文字》里说他起初“是先学甲骨和战国文字的,到六十年代不得不补学青铜器,说明不管先学什么,想要在古文字学范围内有所建树,还得认识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

”这是经验之谈,值得我们重视。

  但是我们强调认识古文字发展全过程的重要性,并不是要求学古文字的人对各种古文字都平均使用力量,更不是要求他们不分主次地同时学几种古文字。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如果齐头并进地同时学几种古文字,往往不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我们最好先集中力量学一种古文字,在基本掌握了这种古文字之后,再集中力量去学另一种。

所谓集中力量学一种古文字,并不意味着在学这种古文字的时候对其他各种古文字一点也不能管。

我们只要做到主次分明就可以了。

至于究竟先学哪一种,后学哪一种,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和需要去决定。

  2.学习的重点不要放在读文编上而要放在读原始资料上。

  已经出版的古文字文编相当多。

综合性的有高明《古文字编》和徐中舒主编的《汉语古文字字形表》。

甲骨文方面有孙海波《甲骨文编》等书。

金文方面有容庚《金文编》。

古印文字方面有罗福颐主编的《古玺文编》。

古陶文方面有顾廷龙《古陶文孴录》等。

货币文字方面有张颔《古币文编》等。

石刻文字方面有商承祚《石刻篆文编》。

初学者往往把主要精力放在读这类文编上。

这种办法不一定妥当。

  我们知道学外文不能从读字典人手。

要想学好一种外文,必须大量阅读这种文字的书和文章。

使用汉字的人学古汉字,情况跟学外文当然有所不同。

在开始学一种古文字的时候,先粗读一遍有关的文编,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要想学好古文字,主要不能靠读文编,而得靠大量读原始资料。

脱离了古文字的使用环境,孤立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去学习,是不可能真正掌握古文宇的。

在这方面,学古文字跟学外文有很大的共同性。

  在开始学古文字的时候,只能读有考释或释文的原始资料。

例如学甲骨文可以先读郭沫若的《卜辞通纂》和《殷契粹编》,学金文可以先读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学石刻文字可以先读《郭沫若全集·

考古编》第九卷所收的有文字图版的《石鼓文研究》和《诅楚文考释》,学货币文字可以先读丁福保主编的《古钱大辞典》的有关部分,学古印文字可以先读罗福颐主编的《古玺汇编》。

有了基础以后,就应该去读没有考释和释文的原始资料。

如果离开了别人的考释、释文就不能利用古文字资料,就是没有学好古文字。

  有的人不管古文字在资料里的实际使用情况,也不怎么注意古文字字形的真实的演变历史,就字论字地孤立静止地去研究古文字。

他们喜欢用“看图识字”的办法,或者滥用“偏旁通用”(如“人”旁“女”旁可通用)的原则,去考释古文字文编的附录里所收的未识字,其结论大都是不可信的。

有志学古文字的青年千万不要走这条道路,要想掌握考释古文字的比较正确的方法,应该看唐兰《古文字学导论》、《殷墟文字记》和于省吾《甲骨文字释林》。

不过他们的考释也并非完全正确,阅读时应该注意。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们说要想学好古文字主要不能靠读文编,并不意味着对文编可以不加重视。

不论是学习还是研究古文字,都应该充分利用有关的文编。

由于各种文编大都大量收入异体,还可以把它们当作索引来用。

在需要查文编的时候,千万不要因嫌麻烦而不去查。

  除了上面举过的各种文编外,汇集各家考释甲骨文的说法的《甲骨文字集释》(李孝定编)和汇集各家考释金文的说法的《金文诂林》及其《附录》与《补》(皆周法高主编),也都应该充分加以利用。

  日人岛邦男编的《殷墟卜辞综类》,按甲骨文本身的字形特点建立部首、编排文字,每个字下汇录使用这个字的甲骨卜辞(整条卜辞的字都按原形摹写)。

对学习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这种工具书比一般的文编有用得多。

可惜《综类》对卜辞的摹录有不少错误,使用时需要核对原始资料。

  3.对古文字资料的性质、时代等方面的问题都要有比较深入的了解。

  古文字资料的内容是由它们的性质决定的。

例如甲骨卜辞、青铜器铭文、玺印文字、货币文字?

,其用途各不相同,因此内容也截然有别。

同性质的资料,其内容也还会由于时代、地域等因素的影响而有不同的特点。

古文字资料的文字形体和用字习惯,通常随时代而异。

资料的性质在这方面也有影响,例如重要的金石铭刻的文字形体大都很规整,货币文字则往往比较草率。

同时期同性质的资料,其文字形体和用字习惯也还会由于某种或某些原因而有所不同。

例如同时期不同组的殷墟甲骨卜辞,其文字形体和用字习惯就有明显的差别;

春秋战国时代,特别是战国时代的金文和其他文字资料,其文字形体和用字习惯往往随地域而异。

不注意上面所说的这类情况,是不可能很好地掌握古文字的。

所以学古文字不能把眼光局限在文字上,对古文字资料的性质、时代等方面的问题都应该有比较深入的了解。

例如要学甲骨文,至少应该读一读陈梦家的《殷墟卜辞综述》,比较深入地了解一下殷墟甲骨卜辞的性质、内容以及分期分组等问题。

  如果想粗略地了解一下各种古文字资料的概况,可以读唐兰《古文学导论》和李学勤《古文字学初阶》。

  4.要及时吸收本学科的新知识。

  新的古文字资料和古文字学的研究成果是层出不穷的。

我们前面举到过的工具书和专著,大部分是三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出版的,不同程度地存在着知识陈旧的问题。

有的工具书虽然出版得很晚。

但也没有很好地吸收新的研究成果。

所以我们既要充分利用工具书,又不能过分依赖工具书;

应该随时注意本学科的新资料和新成果的发表,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

《考古》、《文物》、《考古与文物》、《古文字研究》等刊物上发表的有关文章以及新出版的有关专著,都应该力争及时加以阅读。

  古文字学领域内的有些问题,已有较长的研究历史。

如果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有关的基础知识,就可以先找关于这些问题的最新著作来看,然后再根据这些著作提供的线索,去补看一些比较重要的旧著作,这也可以算是“迎头赶上”的一种办法吧。

  最后还想强调一下动脑和动手的重要性。

不管多高明的古文字学者,他的意见总不可能一点没有错误,各种古文宇工具书更是免不了有较多的错误,因此我们在使用古文字工具书和阅读古文字方面的著作的时候,一定要善于动脑,不要无条件地接受别人的说法。

如果让错误说法先入为主地占据自己的头脑,新的正确的说法就吸收不进去了。

这是非常危险的。

我们在前面曾经屡次强调学古文字必须勤于翻书查书。

此外还应该勤于做卡片、做摘录。

如果能持之以恒,对于学习以至以后的研究工作一定会有极大的好处。

  原载《语文导报》1985年10期,今据拙著《古文字论集》所收者收入本集

  篇二:

为了行文的方便,提到当代的学者时,即使是作者的师友,也不加先生、同志等称呼,先在这里声明一下。

  “古文字”这个名称所指的范围可大可小。

  李学勤《谈自学古文字》一文引用了已故古文字学家唐兰的一句名言——“古文字学的功夫不在古文字”(《文史知识》1981年6期5页)。

  按照我的体会,在必须掌握的那些知识里,最重要的是古汉语方面的知识。

古文字是记录古汉语的。

如果对古汉语很不熟悉,就没有可能学好古文字。

  熟悉古汉语的主要方法就是读古书。

我们的条件跟封建时代的读书人不一样,不可能像他们那样花非常多的时间去读古书,但是至少要想法集中时间精渎一部篇幅适中的比较重要的古书。

除去少数很特殊的情况,两个通用字的原来读音

  一定是完全相同或非常接近的。

声母相同而韵母明显不同的字,或是韵母相同而声母明显不同的字,读起来显然有别,古人怎么会把它们当作通用字来用呢?

要确定分别见于古文字资料和古书的两个声旁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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