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修行者内心思惟随顺正法观察法行如是思惟比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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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知苦受,如乐受生。
彼如是知,如说乐受,触缘生等。
此苦受中,如是广说。
他又这样想:
我的苦受生起也是因缘生的。
他了解到苦受跟乐受的生起一样,也是由触的因缘而生。
就像以乐受触为因缘而生乐受,相反以苦受触为因缘生苦受。
接触色声香味触的任何境缘,出现任何乐受,这都是因缘起的。
那么同样的,在接触不可意的五境时,就会产生苦受。
无论苦乐,诸如此类的受都是虚假的,不必去执著,不能死死得认定,执着实有受。
譬如上海人吃甜食感觉很舒服,这是由于他的舌根触甜时产生了乐受,实际这是虚假的,这是触因缘所现的假相。
如果换一种想法,他的乐受就会没有,或者他的心作意不一样,结果就不一样了。
比如他去了四川,吃惯了辣以后,再吃甜就感觉没之前的乐受了。
换个角度说,他以前吃辣感觉很难受,这也是由触因缘而起的。
后来因缘转了,他的作意、串习都不一样,他吃辣就感觉很舒服。
诸如此类现象很多。
这说明苦受、乐受全部都是触因缘而生的。
当然,这里面也伴随着无明的心。
譬如说我现在坐在这里,对于房屋的观感不同,认为这个很狭小,结果一触及到它就生苦。
如果你附著在这个触上,这种苦就会持续。
如果你的心跳到另一个认知上,被它的小装修吸引,你就会感觉这是很舒服的。
这么一想的时候,触因缘就变了,它就不生苦了。
或者从一个人的观感来看,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过去很喜欢她的时候,眼睛一触就生乐受,后来结婚后变成怨家了,再看就生苦的感受。
通过诸如此类的现象,可以看出五种受全都是虚假的。
云何比丘知于喜受?
共触因缘,生于喜受。
云何比丘知于忧受?
共触因缘,生于忧受。
若随顺观,彼喜受已,喜受则灭,见其灭已,离喜受欲。
若我喜受初生则灭,见其灭已,如实知受,心得离欲。
如是忧受,如是广说。
舍亦如是。
五受根叫做苦、乐、忧、喜、舍,通常苦乐指身体,忧喜指心理。
这里再次说到,什么是比丘知于喜受?
就是他了解到喜受也是触因缘生的,忧受也是触因缘而生,这样随顺观察喜受后,喜受就会灭掉。
见到它灭后,就会离开对于喜受的爱欲。
如果喜受刚一生起就见到它灭,真正见到喜受是一种坏灭性的法,如实了知了受,心就能离欲。
从世俗上见到受刹那就灭了,这是见到它的细无常。
从胜义上观察,会更深地了达本来无受,受如梦般,虚假不实。
照见受的实相,就会脱离对它的欲染。
同样,忧受也是如此,它也是出生一刹那就灭掉了,所以忧也是个假的,你不要沉浸在忧当中。
舍受也是如此,它也是虚假的,这是没有发生苦、乐、忧、喜状况的中庸的受。
它也是由因缘而起的,当下就灭掉,所以对它也要舍离欲染。
彼如是知,得第三地。
彼地夜叉,知已欢喜,次第上闻虚空夜叉。
虚空夜叉闻四大王,彼四大王闻四天王。
彼四天王向憍尸迦帝释王说:
阎浮提中,某国某村某聚落中,某善男子,如是种姓,如是名字,剃除须发,被服法衣,正信出家,得第三地,欲共魔战。
减损魔分,长正法朋。
彼既闻已,转复欢喜。
彼憍尸迦帝释天王,即乘大象,其象名曰堙罗槃那,从大神通第一天众,到炎摩天,欢喜说言:
阎浮提中,次第乃至某善男子,广说乃至得第三地,欲共魔战。
损减魔分,长正法朋。
彼炎摩天,从帝释王如是闻已,转复欢喜。
像这样,比丘了解真相后就获得第三地。
当地的夜叉知道后很欢喜,次第上闻虚空夜叉,又上闻四大王,又上闻四天王,接着向帝释王说:
阎浮提某国某村落某聚落,某善男子是这样的种姓、这样的名字,剃除须发,披上法衣,正信出家,获得第三地,想共魔斗战,减损魔分,增长正法友朋。
帝释听后很欢喜,又乘着大象跟大神通第一的天众到炎摩天,欢喜地说:
阎浮提中……乃至某善男子……乃至得三地,欲共魔战,损减魔分,长正法朋。
炎摩天听到后就转而欢喜。
云何比丘得第三地,次第更修得第四地?
彼见闻知,或天眼见,比丘欲得第四地者,如是观察:
以触因缘,我乐受生。
若彼乐因,乐因缘灭,寂静失没,则无乐受。
以触因缘,我苦受生。
如是舍离,苦触苦受苦集苦等,诸苦因缘。
彼如是知,触因缘受,我受念念,共触而生,因触而生。
彼于乐受,心不生喜,不生喜乐不赞彼受,亦不多作,不生味著。
修行者再次从内心思维,他随顺正法,观察法行。
比丘怎样在得第三地后,次第又修得了第四地呢?
他见闻了解或者以天眼见到,比丘想得到第四地要这样观察:
以触的因缘生起乐受,如果没有了乐的因缘,乐触灭了、寂静了、失去了,那就没有了乐受,因为是以触的因缘才生起苦受。
像这样,如果舍离了苦触、苦受、苦集、苦等的诸苦因缘,就舍离了苦。
他这样知道触因缘生受:
我的受,念念都是伴随触而生的,由于是触生的,不是自然生的,不是自性有的。
有了这一份认知,他就对于乐受不生喜乐,也不赞叹乐受,也不多做、不求取乐受,也不在乐受起时生味著,或者没起时生希慕。
这一句就破掉了现在世上的享乐论。
他们认为快乐是真实的,乐受是非常重要的。
其实不过就是根境接触的时候产生的一种幻受。
因缘一拿掉,随之就寂灭了,所以根本没有实义。
比丘了解真相后,对于乐受就不生欢喜了。
这样的人,他的心态跟世俗人不一样。
世俗人吃了好的什么、听到好听的什么、穿了漂亮的都会非常欢喜,但比丘看他的状态就认为他很愚痴。
实际上,他对于这种乐受不爱著,也不赞叹这有什么真实意义,也不会做很多营作。
这个“作”字现代人说“营造”,也不会味著这种幻受。
如是苦受不能逼迮,不恼不乱。
如是行舍,忆念正知。
如是三受自余诸心,皆悉无染,一切舍离。
如是舍者,清净鲜白。
就像这样修行,苦受也不会压逼他的心,不会让他的心变得很狭窄,也不会恼乱他的心。
就像这样,他了解苦受也是因缘生的,并不是真实的法。
在遭遇违缘的时候,他不会以为我真正受了很大的苦,我有很大的屈辱,我很可怜等等。
他的心胸很宽阔,能够容纳这一切,看淡这一切,因此心不狭小,也不恼乱。
譬如我生一个病,那就是由病因缘而起的苦受,很正常地看待它,不夸张,不担忧。
或者触及一些不可意境生了苦受,也知道它是一个因缘生法,这样就不会粘著在上面,求摆脱,求离苦。
就像这样,行舍就是不住在苦和乐的耽著当中,也不对其余三受的心染著。
忆念而正知,这样一切舍离的舍是清净鲜白的。
彼比丘如是心念:
我今此舍,如是清净,如是鲜白,我今云何得虚空处?
彼人如是,悕望欲得虚空处行。
如彼处心,我云何得?
我已证舍,究竟坚固。
我今此舍,毕竟喜乐,常摄不离,我以此舍取虚空处。
又我此舍,如是清净,如是鲜白,用取识处无所有处,用取非想非非想处,我悕彼处。
如是正行。
比丘这样心里想:
我现在的舍是这样清净、这样鲜白,我现在如何能获得虚空处?
他是这样希望得到空无边处的行境:
就像彼处的心,我怎么能得到?
我已经证得了舍究竟坚固,我现在这个舍是毕竟的喜乐,要常常摄持不离开。
我要以这个舍来取虚空处境界;
我这个舍又是如此清净、如此鲜白,依靠它来修取识处、无所有处以及非想非非想处,这些无色界四处境界。
我希求那些境界应该这样来修正行。
彼人如是,正行非想非非想处。
作如是念:
我今此舍,依于彼处,如彼处法,令我得之。
我以此舍,喜乐彼处,用取彼处,正行非想非非想处。
那人这样正修行非想非非想处境界。
他这样想:
我现在的这个舍境界,依于它,可以使我得到非想非非想处的法。
我以这个舍境界而乐求非想非非想处,以此境界为依,求取彼非想非非想处境界,正修行非想非非想处境界。
譬如世间善巧金师,若其弟子,以生色金置于火中,以筒吹之,以手执钳,并
并吹,极令善调。
这就像世间善巧金匠以及他的学徒,把生金矿放在火里,用吹火筒去吹,手里拿着铸造的钳子边拨边吹去杂质,使金子非常调柔。
彼生色金,调柔真净,光色明好。
随所须用,一切造作,皆可赞叹。
一切方土随所至处,无说过者。
磨之无垢,不杂不涩。
第一柔软,所作皆妙。
光明净胜,映蔽余宝。
之后,这块生金就变得调柔、纯真、清净,光色明好。
随着需要什么,这金子一切都堪能,都能造作。
做成了都可赞叹,都能造得很好。
各方各地,无论到哪里都没有人挑金子的毛病,没有说不纯的,没有超过这种金子品质的。
研磨它没有垢染,没有杂质也不粗涩,第一柔软。
无论做什么金品都很善妙。
这金子光明殊胜,超过了其他的宝物。
然此巧师,若其弟子,知彼真金善巧能治,知是真宝。
如是知已,随所忆念,欲作何等,令见之者皆生欢喜。
即以作铃,若庄严身,若不见处,若眼见处。
若作耳铛,用庄严耳。
若作璎珞,用庄严咽。
若以庄严,供养经论。
若作指环,环有印文,用庄严指。
若作金鬘,若作髻冠,以庄严髻。
何处何处,用以庄严,彼彼如是,相应善成。
而这个巧匠金师和他的弟子知道这真金能够很善巧地打制成各种金器。
知道它是真实金子、真实的妙品。
他心里有数,随着他心里思维想做一个什么金器,都能让见到的人心生欢喜。
比如做成铃来庄严身体,无论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是在眼见处都可以。
或者打制成耳环来庄严,或者做成璎珞来庄严颈项,或者用金庄严书函来供养经论,或者做成指环,环上有印纹来庄严手指,或者打制成金鬘,或者做成金冠来庄严发髻。
无论哪里需要庄严,都能够相应地打制成满意的金器。
如是有智善戒比丘,生如是心:
我今此舍,如是清净,如是鲜白,如是正行,取虚空处,我则相应。
我依此舍,系念彼处,喜乐彼处,用取彼处。
我以此舍,行虚空处。
就像这样,有智慧、善巧持戒的比丘生了这样的心:
我现在不著于乐,也不著于苦,我这样的舍心如此清净、如此鲜白、如此正行。
我用这个舍去修取虚空处境界,我就能够相应。
我依靠这个舍系念那里、喜乐那里,取那个境界,我以这个舍就能行到虚空处。
这舍心就好比调柔的真金,这是相当好的。
它没有垢染、没有杂质等等,随着金匠想打成什么,就能够很顺利地打成。
那么同样,一旦住在舍念清净当中,非常清净纯一,你想取什么境界,马上就能现前。
如是识处,无所有处,如是非想非非想处,如是忆念:
我今此舍,云何得常不动不坏,不念念灭?
彼思惟已,次复攀缘四无色处。
彼舍非常,非是无常,非动不动,非常无常。
彼如是知,彼虚空处。
如是识处无所有处,如是非想非非想处。
缘于彼处,非常无常,则于彼处心不喜乐。
知不寂静,无常动转。
就像这样,识处、无所有处、非想非非想处,他都像这样忆念:
我现在怎么以这个舍得到恒常不动、不坏、不念念灭无色界四种境界呢?
他这样思维后,接着攀缘四无色处境界。
他想,这个舍不是常,也不是无常,它不属于常和无常,它也不是动和不动,这样他就如实了知了虚空处以及识处、无所有处、非想非非想处的境界。
缘于彼处不是常不是无常,心就不喜乐无色界。
他知道那是不寂静,无常动转的境界。
彼复观受,知受欲生,知受生已。
知受欲灭,知受灭已。
知眼触生。
如是次第知耳触生,知鼻触生,知舌身意触受之生。
彼既如是证知受已,复于此受,更深观察。
眼触生受,欲生已生,及此受住,我悉知之。
知我受灭,欲灭已灭。
他又接着观受,知道受快要生起,知道受已经生了。
知道受快要灭去,知道受已经灭了。
由此就知道是由眼触而生受的。
像这样,依次知道由耳触生受、由鼻触生受、由舌触生受、由身触生受以及由意触生受等的状况。
像这样如实地了解了怎样从六种触生受,证知了受是由触产生后,他就更深细地观察受。
眼触生受,要生、已生,以及这个受安住的状况,我都知道了。
而且知道受正灭、快灭和已灭等等,所有的状况都很清晰。
又复知我耳触生受。
我眼触受,已灭已没,已厌已弃,更不复来。
此受灭已,次第复观耳触生受。
缘苦缘乐,不苦不乐,耳触生受,如是如是,随顺观察。
如是知已,则于耳受不生喜乐。
知彼受已,离欲解脱
再者证知耳触生受的情形。
修行者知道我的眼触受已经灭了,已经隐没,对于它心已厌弃舍离,它不会再来了。
这个眼触受灭了以后,再次第观耳触生受,即如实观察:
我生了什么受呢?
当下知道:
我现在耳触生了乐受,或者生了苦受、生了舍受等等。
像这样见到真相后,就对耳受不生喜乐。
明见耳受的真相之后,就能离欲而解脱。
耳触生受,如是灭已。
观鼻生受,知鼻生受。
鼻触因缘,我此受生。
乐缘生乐,苦缘生苦,不苦不乐因缘,故生不苦不乐。
如是如是,随顺观察。
鼻触生受,如实正知,受则灭没,知受灭没。
彼既灭已,知鼻缘生苦受乐受不苦不乐受。
我若后时,鼻缘生受,如是观察,亦如是生,生已复灭
耳触生受这样寂灭后,再观鼻处生受。
知道这是依靠鼻而生的感受。
以鼻触因缘我现在生了这个受,乐缘生了乐受,苦缘生了苦受,不苦不乐缘生了不苦不乐受。
他按因缘如实观察,如实了知。
这样一个个随顺观察,如实地了解了鼻处生受,这个受就灭掉,隐没了。
如实了知鼻受灭,鼻受隐没,就知道以鼻为缘所生的苦乐舍三种受的真相。
他想,我如果将来鼻缘生受的时候,再这样观察,也还是这样生,生了又灭的。
总而言之,就是观察到当时的鼻触生受,因缘聚的时候生,因缘散的时候灭,像这样清晰地看到它怎么生,怎么灭。
彼既灭已,观舌生受。
后时生受,亦有三种,如前所说。
次第乃至观意生受,亦有三种。
彼既如是如实知受,得第四地。
鼻缘生受灭了后,就再观舌所生受。
后时生的舌受,也有苦乐舍三种。
次第乃至观意所生受,也有苦乐舍三种。
这样如实了解了受的真相,就得到了第四地。
勤发精进,欲脱魔缚。
得了第四地之后,勤发精进,想要脱离蕴魔的缠缚。
彼地夜叉,知已欢喜,如是复向虚空夜叉欢喜心说。
虚空夜叉向四大王,亦如是说。
彼四大王向四天王,亦如是说。
彼四天王向帝释王,亦如是说。
彼帝释王向炎摩天,如是说言:
阎浮提中,某国某村某聚落中,某善男子,如是种姓,如是名字,剃除须发,被服法衣,正信出家,持戒精勤。
如是次第如实知受,得第四地,如我今者,向天所说。
魔分损减,正法朋长。
彼炎摩天见帝释王乘彼白象堙罗槃那。
彼炎摩天,如是见已心生欢喜,向帝释王如是说言:
汝今帝释,阎浮提人,随顺法行,能生爱念,是汝所应。
当地的夜叉了解他的修行状况后,就欢喜地上报给虚空夜叉,再上报四大王、四天王、帝释王、炎摩天。
他们都赞叹阎浮提这个善男子,他有这样的种姓、名字,剃发出家,持戒精勤。
就像这样如实地了解受,得到第三地、第四地,魔分损减,正法朋长。
炎摩天见到帝释天乘天象来汇报,他也非常欢喜,说道:
帝释天,你现在应该对阎浮提随顺法行的人爱念有加。
云何彼比丘舍魔缚已,观察舍受?
彼见闻知,或天眼见,彼比丘如是谛观察受:
眼识因缘,生不善受。
彼受欲起,第二善缘,不善受灭,善受得生。
彼记缘灭,记受则灭,无记受生。
如是次第耳触生受,鼻触生受,舌触生受,身触生受,意触生受。
如是知受,善法满足,烦恼微薄。
修行者又从内心思维,要随顺正法,应该观察法行。
那么比丘怎样脱离魔缚后,观察舍受呢?
他见闻了解或以天眼见到,那比丘是这样如实谛观诸受的:
依靠眼识因缘生起了不善的受。
这个不善受要起的时候,第二个善的因缘积聚,不善受就灭了,而善受就生起了。
当生有记受的缘灭了以后,有记受随之而灭,无记受紧接着生起。
就像这样,次第耳触生受、鼻触生受、舌触生受、身触生受、意触生受。
像这样如实了解了受而远离贪染,就能使善法圆满,烦恼微薄。
彼如是修,复细观受。
彼观法受,法受共障,如灯光明,日光能障,如是二受,障亦如是。
他这样修后,又细密地观察受。
他观察到法受以及它的障碍,它们之间就像白天的灯光,以日光能障蔽一样。
相反的两种缘法的感受,这二种受的障碍关系也是如此。
善受既生,障不善受,应如是知。
譬如灯明,第二灯明不能相障。
又思量受,若以何受、共何等受毕竟相障?
彼见善受共不善受,毕竟相障。
譬如灯明、星宿光明,二不相障。
善受生起时就能障碍不善的受,应当这样了解。
好比一个灯的光明,第二盏灯的光明不能障蔽它,这是不相障的情形,日光才能障蔽灯光。
他又思维受,什么样的受和什么受毕竟相互障碍?
他见到善受和不善受一起毕竟相克、相障。
就好比灯明以星宿的光明不能相障,唯一以日光能障蔽。
同样,不善受只有善受才能障蔽,而不是以其他受可以障蔽的。
又彼比丘思量观察,何受何受、何者何者,如是能坏?
彼如是观,无漏缘受坏漏缘受,譬如火光能障雪光。
比丘又思量观察这两类受之间,具体什么样的受对什么样的受,哪一个受障哪个,是怎么破坏的?
他观察到无漏缘受的生起能破坏有漏缘受,就像火光能障蔽雪光一样。
又何者受、何者受胜?
如是复起如是观察。
彼不善受障于善受,后时复起,譬如昼日覆月光明,彼月光明,于夜闇中无能障覆。
再者,受和受之间,什么受强盛呢?
这样他再如实地观察。
他看到不善受能障碍善受,但当善受后来又起来的时候,就像日光能障月光,而月光在黑夜中则没有东西能障蔽它。
意思是,在没有生起了知真相的善法受之前,没有什么能彻底障蔽不善受。
而当善受生起之后,就能障蔽不善受。
又彼比丘正思量受。
多受和合,一受能障,胜彼多受。
观彼多受,是世间受。
彼一受者,是出世间无漏心受。
此受为胜能障漏受,譬如夜中众多星宿,一月光明,能障众星。
再者,比丘如理思维考量受。
他发现多个受和合集聚,以一个受能够障碍这一切,能够胜伏这一切。
他观察到所谓的多受就是指世间的受,而一受指的是出世无漏心的受。
这个受极其强胜,能障碍有漏诸受,就像夜晚的众多星宿光,以月光能够障碍一样。
又彼比丘,随顺观察彼微细受。
何者多受?
谓眼耳鼻舌身所起。
此是漏受,何者善发?
彼观世间有漏受多,复非无漏,世间无力,如夜闇中星宿光明,于有月时不能善照。
比丘又随顺观察微细受。
什么是多受?
就是眼耳鼻舌身所发起的各种各样的受。
这些是有漏受,什么是善发的呢?
他观察世间有漏受很多,不是无漏受,世间有漏受没有什么力量,就像夜暗中星宿的光明,在有月光的时候不能善照,没有力量。
又彼比丘,观察彼受,我此受者几许时住。
彼观我受生灭相住,譬如电光。
比丘又观察我的这个受安住多少时间。
他观察到我的受生起当即灭坏,就像电光那样刹那闪过,一下子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