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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与愚溪两相宜,成为中国文坛的千古佳话,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精神生活。

愚溪,是柳子开垦的处女地,津津乐道的精神家园,纵横驰骋的新战场,留下了千古奇文、千古之迷,令我们苦苦思索、细细考察,不断探讨、努力破译。

一、柳宗元迁居愚溪的背景 

永贞元年(805)十一月,柳宗元从京城长安贬谪到四千里外的南荒,来到永州,由于任“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属编制之外的闲员,故只得借住城南龙兴寺,与和尚为伴。

元和四年(809)对柳宗元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一年。

按唐代惯例,贬官一般在二年或五年后可以“量移”。

元和元年(806)春正月,唐宪宗改元曰元和,“大赦天下”,但八月壬午诏“左降官韦执谊、韩泰、陈谏、柳宗元、刘禹锡、韩晔、凌准、程异等八人,纵逢恩赦,不在量移之限。

”这一打击并未使宗元心灰意冷。

这时,他接到父亲的故交、时任京兆尹的许孟容的问候来信,点燃他“复起为人”的希望之火。

十月,恰遇册立太子,大赦天下,似乎又是一个新的转机。

但由于“无相知有气得位者推挽”或“众畏其才高”等原因,他的求援未达目的,“为量移官,差轻罪累”的愿望破灭。

在《寄许京兆孟容书》中表示“贤者不得志于今,必取贵于后,古之著书者皆是也。

”说明他决定改弦易张,以主要精力从事著书立说,作为今后安身立命的支柱。

此外,从家庭情况而言,其母卢老夫人于元和元年五月十八日病逝,传统的守孝三年已经结束,为子嗣问题所困扰的宗元,不得不考虑聚妻生子的终身大事。

在永州已度过五个年头,杀头的担忧已淡化,心情稍感安宁,柳便发奋读书写作,以宣扬“大中之道”,以求名垂后世。

在写作上取得大丰收,著作《非国语》完稿,共67篇,并向好友吕温、吴武陵写信征求意见。

九月十八日,他在东山法华寺西亭发现了对河西山的奇特,于是有西山、钴鉧潭、西小丘、小石潭之游,写成“永州八记”的前四篇。

“美不自美,因人而彰”。

他进一步审视了永州山水,发现了不同凡响的自然生态美,写下千古不朽的妙文。

当年冬季,他高兴地迁居冉溪之畔,并将冉溪改名为愚溪。

“爱是溪,入二三里,得其尤绝者家焉。

”“愚溪之上买小丘,为愚丘。

自愚丘东北行六十步,得泉焉,又买居之,为愚泉。

愚泉凡六穴,皆出山下平地,盖上出也。

合流屈曲而南,为愚沟。

遂负土累石,塞其隘,为愚池。

愚池之东,为愚堂。

其南为愚亭。

池之中为愚岛。

”(《愚溪诗序》)“其尤绝者”即风景最佳处钴鉧潭及附近一带,“家焉”说明已移居于钴鉧潭上购置的民宅,即“愚堂”。

《钴鉧潭记》叙述:

“其上有居者,以余之亟游也,一旦款门来告曰:

‘不胜官租私券之委积,既芟山而更居,愿以潭上田贸财以缓祸。

’予乐而如其言。

”从“更居”可知。

这户人家已搬迁,柳购买潭上田地还应包括住宅。

联系下文,意思更为明确:

“崇其台,延其槛,行其泉于高者而坠之潭。

……孰使予乐居夷而忘故土者,非兹潭也欤?

”这进一步说明柳于元和四年冬搬迁至愚溪的第一处住所“愚堂”是购买的。

《与杨诲之书》说“方筑愚溪东南为室”,信是元和五年十一月写的,“方筑”指正在建造,“东南”不能以愚溪河这条线作为基准点,而只能以“愚堂”作为坐标基准点,这样具体方位大致可确定在靠近愚溪河口上游之南岸平地,即今永州七中校园一带。

柳搬至新建的“草堂”,最早应在元和五年年底。

陈松柏博士认为,元和五年四、五月间写的《戏赠阶前芍药》,开头“凡卉与时谢”寄托的是对女儿和娘的伤悼,结尾“愿致溱洧赠,悠悠南国人”,极其巧妙而委婉地表达了急于寻找一个伴侣的信息。

并认为这是在冉溪建房的重要原因,他总不能以“零陵佛寺”为家,在那里纳妾生子吧!

[1]这是颇有见地的。

何书置先生全面分析了迁居原因:

(一)“爱是溪,入二三里,得其尤绝者家焉”。

(二)在冉溪侧畔买了田与小丘。

(三)“永州多火灾,五年之间,四为天火所迫。

”(《与杨京兆凭书》)(四)已纳妾,要有个家的样子。

(五)有个安静优美的环境,有利于从事创作。

[2]从此,生活在人民群众之中,柳与愚溪结下不解之缘。

其活动范围以愚溪为中心,徜徉在“山水绿”“楚天碧”的世界,诗文弥漫一股闲适的情调,真可谓柳子、愚溪两相知。

从“立身一败,万事瓦裂,身残家破,为世大谬”(《寄许京兆孟容书》)到“筑室茨草,为圃乎湘之西,穿池可以渔,种黍可以酒,甘终为永州民”(《送从弟谋归江陵序》),从“幽沉谢世事,俯默窥唐虞。

上下观古今,起伏千万途”(《读书》)到“余虽不合予俗,亦颇以文墨自慰,漱涤万物,牢笼百态,而无所避之。

“(《愚溪诗序》)思想、心态的变化有轨迹可寻。

卜居愚溪,这是柳宗元贬永后期的发端,是其生活与思想的转折点与分水岭。

二、“愚溪”诗文的意象及扩散 

柳宗元直接以“愚溪”为题的诗文有《愚溪诗序》、《愚溪对》、《钴鉧潭记》、《钴鉧潭西小丘记》、《至小丘西小石潭记》、《冉溪》、《溪居》、《夏初雨后寻愚溪》、《雨后晓行独至愚溪北池》、《雨晴至江渡》、《旦携谢山人至愚池》等,与“愚溪”相关的诗文有《始得西山宴游记》、《渔翁》、《郊居岁暮》、《南涧中题》、《秋晓行南谷经荒村》、《初秋夜坐赠吴武陵》、《与崔策登西山》、《中夜起望西园值月上》、《送从弟谋归江陵序》、《与杨诲之书》、《与杨诲之第二书》、《闻籍田有感》、《闻黄鹂》、《囚山赋》、《田家三首》、《捕蛇者说》等。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柳宗元既写山又咏水,“愚溪”诗文大多以写水为主,兼顾及山,“八愚”就是山水园林胜景之佳构。

山水自然除了陶冶性情忘却宠辱之外,还与国家兴衰、世道沧桑密不可分。

表面看,这些作品是诗人心灵情感的自我渲泄,但是,柳宗元在寄情“愚溪”山水的同时,也深深倾诉了对社会、人生、历史的深情,“愚溪”诸景也因“人化”而显得异常深邃。

沈德潜说:

“唐诗蕴蓄,宋诗发露。

蕴蓄则韵流言外,发露则意尽言中。

”(《唐诗别裁集》)柳宗元愚溪诸咏,大都“蕴蓄”,“韵流言外”。

苏东坡评之“忧中有乐,妙绝古今”(《唐诗别裁集》引),沈德潜赞叹“愚溪诸咏,处连蹇困厄之境,发清夷淡泊之音,不怨而怨,怨而不怨,行间言外,时或愚之。

”(《唐诗别裁集》卷四),从内容上大致可以分为五类:

一是缅怀往昔,寄托未来。

《冉溪》依“愿卜湘西冉溪地”之句,可判定作于元和四年柳宗元迁居冉溪之畔后,改称愚溪前。

诗虽然用典,但写得明朗,有“发露”之嫌。

诗人回顾了参加“永贞革新”的经历,对惨遭贬谪愤愤不平,抒发了坚持信念,寄希望于未来的伟大抱负。

“风波一跌逝万里,壮心瓦解空缧囚。

”使人联想“笼鹰”,“炎风溽暑忽然至,羽翼脱落自摧藏”,从“超取显美”的朝庭命官到流放南荒的“囚犯”,打击是残酷无情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饱含血和泪的文字胜过激烈的抗议与控诉!

“愿卜湘西冉溪地”、“种漆南园待成器”,直抒胸意,明白晓畅,“种漆南园”不过是一个比喻,不仅仅局限于种树育材,而包括培养人材,“复操为文”“立言为国”等等,作为古代优秀分子的典范,他在生活的坎坷中经受了磨炼,“辅时及物”“利安元元”的理想并没有泯灭。

诗的基调是昂扬奋进的,遭贬的险遇是痛苦难忘的,全诗对比强烈,反差鲜明。

可见搬迁愚溪,并不全是为了“安家”生子,也非过陶渊明似的隐居生活。

二是澹淡闲适,追求自由。

《溪居》是迁居愚溪后闲适生活的真实写照,如苏轼所言“外枯中膏,似淡实美”(《古今诗话》)。

开头两句“久为簪组累,幸此南夷谪”,诗意突兀,耐人寻味,在官场淹蹇已久,深以为累,贬谪南荒,远离尘俗,可以说是不幸之万幸。

“实际上是含着痛苦的笑”。

接着两联对怡然自乐的感慨作了形象生动的描述:

“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悠闲的日子与农家的田圃为邻,时而又仿佛是返归山林的隐士。

“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清晨荷锄田间,翻耕带露的野草;

夜晚出游归来,小船停泊,竹篙与礁石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结尾“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在如此廖廓的天地里,独来独往,不见人影,愉悦的心情无以复加,便禁不住对着蓝天引吭高歌。

刘继源先生认为“长歌”应做长歌当哭解,以歌咏诗文抒发悲愤的情感。

“山水绿”与“楚天碧”是一个含意。

诗人长歌楚天碧,就是宣誓撰写出一批千古不朽的传世名篇。

[3]唐代的永州比较荒僻,河西的愚溪更是荒凉无比,在山野中陶醉的子厚,“看似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毕竟也太孤独了。

” 

朱玉麒认为:

愚溪诸咏“恰如其分地展示了诗人身处困厄而乐以忘忧的心境。

”“在自然的动静中感应生命的节律,在自我的内心中追求无豁的刚强。

”[4]沈德潜评价:

“渊明诗胸次浩然,天真绝俗,当于言语意象外求之。

唐人祖述者……柳柳州得其峻洁,气体风神,悠然埃壒之外。

”[5]从陶的《归园田居》到柳的《溪居》等愚溪诸咏,存在着某种血源关系,莫不体现出气体风神的妙合无垠。

而《田家三首》关心民间疾苦,深刻形象地揭露封建官吏的沉重剥削、肆意欺压,比陶潜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初雨后寻愚溪》,诗题中的“寻”做何解释?

吴文冶先生认为是治理的意思,根据内容分析,应为寻找,引申为探求,追溯。

久雨初晴,诗人独自来到清澈的愚溪旁,沿着弯弯曲曲的溪岸行走。

“引杖试荒泉,解带围新竹”。

用手杖试试荒泉的深浅,解下衣带量量新生的竹有多粗,透露一股欣喜之情。

是驱散了绵绵春雨后的心烦?

还是为大自然的勃勃生机所陶醉?

或许是两者兼而有之。

“沉吟亦何事?

寂寞固所欲”,突然一个转折,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深沉叹息呢?

过眼下这种孤独寂寞的生活,本来也是自己所曾经向往的。

自问自答,流露了无可奈何的心情。

结句“幸此息营营,啸歌静炎燠”,有幸来到这里谋求休养生息,大声高歌来消除炎夏的闷热。

与《溪居》的“幸此南夷谪”、“长歌楚天碧”有同工异曲之妙,“蕴涵无限不平之气”。

《雨后晓行独至愚溪北池》,诗中的北池,有的注家以为是指“愚池”,永州学者认为是溪北约六十步的天然水池,约1.7平方米,池水清澈,冬夏不枯,有时可见泉眼冒出串串水花。

池水沿沟流入愚溪。

此诗描绘了北池雨后景色,意境佳绝,写得颇具特色,并不像作者其它的山水诗那样借景抒怀,表达自己在政治上失意的苦闷与牢骚,而是以难得的欣喜舒畅之心,赏玩出眼前景物的明丽动人,抒发了暂时忘却烦忧,醉情于清新明丽的大自然的喜悦之情。

前4句写景,后2句传意,而且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人,诗人有奇思。

“风惊夜来雨”,“惊”用得绝妙,令人惊喜。

后两句加重了诗的份量,使景、意相称。

正如前人评论“奇逸。

”“心与物化,结句是‘独至’二字反衬法。

”高步瀛《唐宋诗举要》说:

“诸诗(按:

谓咏愚溪诸作)皆神情高远,词旨幽雋,可与永州山水诸记并传。

《雨晴至江渡》这首七绝描绘了一幅愚溪夏景图,久雨初晴,作者想到远处散步,傍晚时刻来到愚溪渡口。

通往渡口的小路因水退又显露出来,只见水中的木筏散乱,有的高挂在树杈。

文笔简洁,描写传神,移步换景,一个个特写镜头映入眼帘,极具湘南特色,给人以广阔深远的空间想象。

永州学者杨荧郁、张绪伯对此诗给予全新的阐释:

“日西”时分,诗人“独”自一人向愚溪渡口走去,“思”字表现作者心中有一桩难以割舍的心事。

原来诗人是寻找因下大雨涨大水而被冲毁的“愚亭”来了。

池之南的“愚亭”被洪水冲毁可能成了《雨晴至江渡》诗的写作背景。

未句诗中的“槎”既不是“竹、木筏子”,也不是其他“水中浮木”,而是“愚亭”被大水冲毁后散落的那些“木头和草料”。

因此,这首七绝既非“闲散诗”,又非“偶然景”,而是即事兴怀诗。

它记叙了“愚亭”被大水冲毁瞬间瓦解真实情景,流露出一种对“愚亭”被毁的十分惋惜而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实际上表现了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事物的怀念与追求。

[6]作为一家之言,言之有理。

这首诗写得“冷”而不“峻”,“清”而不“峭”,是闲适的情调。

《旦携谢山人至愚池》是一首五言律诗,“愚池”何指,存在两种意见:

一是认为“愚溪北池”即愚池,因为愚池在愚溪之北,故称为“愚溪北池”;

二是认为北池与愚池是指两处地方。

据《愚溪诗序》所说,愚溪之上有愚丘,丘东北有愚泉,泉屈曲而南为愚沟,“负土累石,塞其隘为愚池。

”可见愚池是一个堵塞愚沟而成的人工池,与“八愚”胜景在一块。

深秋的愚池,露白风清,诗人清早与谢山人同到愚池游览。

朝霞散尽,众山显得很远;

天高气爽,几只大雁在长空鸣叫。

即景生情,虽飘然有出尘之思,然毕竟身处逆境,聊作羲皇上人,也只能是暂时的自我宽慰。

值得注意的是,在愚溪漫步,前几首诗均是诗人独来独往,或早或晚,不像《始得西山宴游记》、《小石潭记》有同游者数人,这说明了什么呢?

诗是心灵的感应,是内心世界与物化自然的沟通,需要个体的创造。

而此诗是作者与隐士携手同行,多了一个同路人,多了一个倾诉对象,流露出以陶潜为榜样,“甘终为永州民”的心迹。

以上是直接以愚溪为题的诗作,还有写于同一时期、与愚溪相关的佳构。

《渔翁》便是典型的闲适之作,约写于元和七年(813)。

诗以渔翁作为歌咏的对象,但绝不能作为一般的渔家诗来看。

“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

烟消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

”前四句展现了一幅形象鲜明、色彩绚丽的画图,特别是欸乃声中,境界顿开,青山绿水,意象变幻。

这与诗人恬淡自适的心境融为一体。

写到这里,似乎可以戛然而止,那么,诗的基调是欢快、活泼的,在闲适背后,显然洋溢着一股勃勃生气。

后两句“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自苏东坡指出“此诗有奇趣,然其尾两句,虽不必亦可”之后,千百年来争论不休,至今不绝。

陈如江先生也认为:

“诗人却为蛇添足”,“不仅与前面的叙述角度相矛盾,亦破坏了全诗的意境神韵。

”[7]我认为,从构思来讲,开头点明西岩,结尾是岩上白云,首尾照应,相得益彰。

全诗以“渔翁”作为抒情对象,开篇以渔翁入诗,诗中出现的也是渔翁,后面的“回看”自然也是渔翁。

叙述角度并不矛盾。

章士钊先生指出“前四句是主,后两句是宾,宾主合参,始成全壁。

”[8]诗表面上是客观地描述渔翁,实际上渔翁是诗人的化身,诗中的意象是其心灵的物化。

陶渊明《归去来辞》有“云无心以出岫”之句,出仕如云无心而出岫,终于还是“鸟倦飞而知还”,归隐山野。

柳宗元的遭遇不同,他是参加永贞革新而遭贬,如岩上无心的白云被相逐,自有一股不平之气。

如果删去后面两句,那这首诗的情蕴就与诗人被贬南荒的的心境格格不入。

对柳宗元来讲,这两句绝不是可有可无之句,也是柳与陶的区别所在。

三是抒发幽怨,渲染“寂寞”。

人们常用“投迹山水地,放情咏《离骚》”来概括柳宗元诗文的骚怨之调。

有两首作品尚未引起重视,一是短诗《郊居岁暮》。

约写于元和六年冬。

“屏居负山郭,岁暮惊离索。

野迥樵唱来,庭院烧烬落。

世纷因事远,心赏随年薄。

默默惊何为,徒成今与昨。

”背倚着高山离群而居,在接近年关之际,山野传来樵夫的歌声,烧山的灰烬飘落在庭院。

虽然闲居愚溪,远离世上的纷争,但现实使人迥避不了,悠悠往事又涌上心头。

樵夫能悠然唱歌,诗人却只能默默细想、苦苦思索,其中苦味,常人很难明白。

尾联抒发了自己想“为”却不能“为”,一切都成“今与昨”的忧怨感愤。

二是长诗《献弘农公五十韵》。

为贺杨凭升迁而作,写于元和七年。

长律瑰奇宏丽,清峻峭拨,尽情叙写岳父杨凭的德才兼备、文才武略以及遇挫不屈的坚韧毅力,将他比作“琬琰”、“鸾凰”、神灵、芝兰等美好物品,虽然遭受磨难,但终究“重明照万方”。

最后,联系自己的处境,“独弃伧人国,难窥夫子墙”,“不言缧绁枉,徒恨纆牵长”,于是,“鸣玉机全息,怀沙事不忘。

恋恩何敢死?

垂泪对清湘。

”正如沈德潜所言“柳州诗长于哀怨,得《骚》之余意。

”(《唐诗别裁》)宗元与屈原的坎坷经历相似,忧国爱民之心相同。

此诗是抒发离乡去国的感伤骚情的典型篇章。

《南涧中题》颇具特色,是柳宗元的代表作之一。

对“南涧”这一地名,历代注家认为“即柳记中石涧”。

据永州学者考证,“认定南涧是今杨梓街南面田洞的涧水,它是由西而东注入潇水的。

”[9]因这条涧水在柳的愚溪新居之南,故称南涧。

南涧处于朝阳岩与愚溪之间,距愚溪约二、三里。

该诗写于元和六年秋“独游亭午”后。

纵观全诗,可分两部分,前八句描写秋游南涧所见之景,“秋气集南涧”,以一“集”字概括了深秋寒气之盛。

“迥风一萧瑟,林影久参差。

”秋风萧瑟,在涧中回旋,树影参差,在涧中摇晃。

“羁禽响幽谷,寒藻舞沦漪。

”失群的鸟儿叫声在幽谷迥响,寒藻在涧水中激起一圈圈水波。

一个“羁”字,使人联想诗人的漂泊身世、囚居生活。

后八句因景生情,“去国魂已游,怀人泪空垂。

”迁谪离京,精神已离散恍惚,怀念故人的泪水徒自掉下。

“孤生易为感,失路少行宜。

索寞竟何事?

徘徊只自知。

”孤独的生活容易伤感,政治上的失意很少有适宜的时候。

寂寞徘徊究竟能成什么事?

苦闷彷徨只有自己心知。

“谁为后来者,当与此心期”,以后谁再贬谪来这里,当能理解我这时的心情。

无独有偶,两百多年后的苏轼在读此诗时受到心灵的感应,认为“柳子厚南迁后诗,清劲纡徐”(《东坡题跋卷二·

书柳子厚〈南涧诗〉》。

苏轼一生命运乖蹇,先是因为得罪王安石被贬出京城,后又因“乌台诗案”几遭杀身之祸。

贬黄州为团练使,住破庙,种菜放牛……,作为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的文豪,读了这首诗,怎不感到“忧中有乐,乐中有忧”、“妙绝千古”呢?

《秋晓行南谷经荒村》也写于元和六年:

深秋,白霜铺满山野。

枯黄的树叶覆盖着溪水、小桥。

荒凉的山村尚无炊烟,只有棵棵高大的古树映入眼帘。

踏着晨霜,诗人在幽静的山谷中行走。

诗的前四句勾勒了湘南山乡明丽、疏朗的秋景,渲染了秋尽冬来时分荒山深谷所独有的风貌,气氛幽静、萧疏。

后四句继续写景,捕捉到了斗寒傲霜的野花,开得稀稀落落何等寂寞;

从幽谷渗流出来的细微泉水,时断时续失却潺潺流韵……。

物由人驭,景因神定。

诗人笔下这些凄清寂寥的景物,恰好与他的身世遭遇相协相融。

结尾则笔锋逆转,另开新境。

突然看见一只受惊的麋鹿即四不像,急匆匆从身旁飞驰而去。

于是他浮想联翩,《庄子·

天地》中的话语萦绕耳畔:

“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

”引用此典,意在表白心迹:

我很久以来就不在意宦海升沉和仕途得失,早已超然物外,无机巧之心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那只麋鹿见了我还要惊恐呢?

在古代这文人眼里,麋鹿是最消闲自在、与世无争的动物,因此它常常是隐逸之士的象征或化身。

柳宗元由于在政治上失意,被摒弃于“龙门”之外,久居荒芜僻远之所,独自在山野悠哉地浪迹,而内心的寂寞与忧伤,无时无刻不在残酷地折磨着他。

为排遣悲愤而故作旷达之语,这正是落魄士子生活、思想感情的传神写照。

以乐语写哀,则倍增其悲哀!

刘继源先生却认为:

这首五言诗可与《捕蛇者说》相得益彰,是揭露中唐南荒永州近郊衰变的史实,表现柳宗元以敏锐的政治眼光预见唐朝统治将走向灭亡。

其理由是,“‘荒村唯古木’,如古木之外,余无所见,是对唐皇朝残酷统治无泪的控诉。

”“‘何事惊麋鹿’引用典故《史记·

淮南王传》:

‘(伍)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也。

’以见预见吴王必败,吴国必为越所灭。

”[10]权作一家之言。

《初秋夜坐赠吴武陵》。

元和二年,武陵登第。

三年,坐事流永州。

柳宗元他乡遇知己,与之游山玩水,诗文酬唱,探讨学术,共同切磋。

此诗当作于元和六年初秋。

“美人隔湘浦”,“湘”实为“潇”。

柳居愚溪,武陵在河东,一水相隔。

周珽《唐诗选脈会通》说:

“首触于雨洒鹊惊,动怀人之念;

次阻于雾秋波浩,起聚首之思。

既美其人有奇抱,未惜其世无知音。

”《零陵赠李卿元侍御简吴武陵》也是赠诗,开篇涉及水:

“理世固轻士,弃捐湘之湄。

”前首结尾“希声闷大朴,聋俗何由聪”,喻武陵,亦以自喻。

后篇起句说李卿、元侍御、吴武陵,亦是说己。

他们都是同命相怜之人,正如前人评价“哀怨是楚骚之遗”“悲惋微至”。

西山在愚溪之畔,《与崔策登西山》与《始得西山宴游记》都以西山为题。

诗文可称姊妹篇,以西山之顶为观察点,环顾四周,俯仰天地,抒发情怀,忧思相似。

元和七年,诗人与崔策“连袂度危桥,萦回出林杪”,游山多了一个伴旅,一个知己。

崔策字子符,是柳宗元姐夫崔简的弟弟,时就学于诗人。

柳写有《送崔子符罢举诗序》,说他“少读经书,为文辞,本于孝悌,理道多容,以善别时,刚以知柔,进于有司,六选而不获。

”亲戚加师生的双重关系,使心中的柔情得以应时而发。

诗从开头至“遥风递寒篠”为前部分,写登山的途径和山项所见的辽阔景色。

“鹤鸣楚山静,露白秋江晓”,开篇着笔高远,背景雄阔,秋晨、清露、白鹤、楚山、潇水,一连串明静、清丽而活泼的意象。

“西岭极远目,毫末皆可了。

重叠九疑高,微茫洞庭小。

迥穷两仪际,高出万象表。

”登高望远,宇宙间的一丝一毫尽收眼底,九疑高耸,洞庭微渺,视线可达天地之间任何物体,这里高出宇宙间一切物象的外表。

“驰景泛颓波,遥风递寒篠”,目光闪烁于江流之上,远风从竹丛那边吹拂过来,登山也不忘自己的遭遇。

后半部分写被贬后的愁怀及与崔策同游暂得宽解的心情。

“谪居安所习,稍厌从纷扰。

”谪居永州安于孤寂生活,渐渐厌倦世事纠纷。

“生同胥靡遗,寿等彭铿夭。

”司马卑职,如同刑徒,已置生死于度外,即使寿同彭祖,在达人看来仍是夭折。

“偶兹循山水,得以观鱼鸟”,谪居中偶然逃避于山水之间,以看水底鱼儿游,天上鸟儿飞。

“吾子幸淹留,缓我愁肠绕”,幸好你留在我的身边,舒缓了我心中的愁结肠回。

诗中“迥穷两仪际,高出万象表”也可成我自况语,与“然后知是山特立,不与培塿为类”一样,表现了诗人遗世独立、卑视一切的高洁情怀。

纵观全诗,离骚风韵,字字心血。

章士钊先生指出:

“诗共十二韵,仅三韵散句,余皆整饬骈语,自是作者早年深造得来,万非退之可及。

说者谓:

与《南涧》一首为集中双壁。

”[11] 

《中夜起望西园值月下》约写于元和九年(815),柳居愚溪“草堂”。

“觉闻繁露坠,开户临西园”,半夜醒来,闻中庭之露滴,披衣开门来到西园。

“繁露”的坠落,几乎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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