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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上海南洋人寿保险公司经理依什尔和另一个美国人萨弗承办美国电影商人本杰明-布拉斯基经营的亚细亚影戏公司,次年开始拍摄影片,聘美化洋行广告部买办张石川为顾问;

张石川约请郑正秋组织经营新民公司,承包了亚细亚影戏公司的编剧、导演、雇用演员和摄制影片的全部工作,并于同年由郑正秋编剧,联合张石川导演了中国第一部有故事情节的短片《难夫难妻》。

影片以讽嘲的笔触批判了封建婚姻制度的不合理;

片长4本,1913年9月底在上海首次放映。

亚细亚影戏公司随后又由张石川导演了《活无常》、《五福临门》、《一夜不安》等20多部滑稽短片,参加拍摄的都是和新民公司订有合同的文明戏演员。

同年,上海在声讨袁世凯时,亚细亚影戏公司还拍摄新闻片《上海战争》,纪录革命军攻打制造局和吴淞炮台情景。

1913年,在香港主持人我镜剧社的黎民伟利用该剧社的文明戏布景和演员,以华美影片公司名义拍摄了短片《庄子试妻》,长片2本,是《蝴蝶梦》中的“扇坟”一段,由黎民伟自己编剧,并反串扮演女主角庄子之妻。

黎民伟的妻子严珊珊扮演扇坟的使女一角,她是中国影片中出现的第一位女演员(见彩图)。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由于德国胶片来源断绝,亚细亚公司即告结束。

张石川在1916年又与新剧家管海峰合作,自办幻仙影片公司,用进口美国胶片把当时在新舞台几经演出的文明新戏《黑籍冤魂》搬上银幕,内容揭露鸦片对人民的危害,扮演角色的大部分是文明戏演员。

影片制成后,曾先后在上海及外地放映,有一定的社会影响.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成立已有20年历史的出版机构上海商务印书馆购得一批美国电影器材,在董事会张元济、夏瑞芳、鲍咸昌等支持下,于1917年试办电影制片业务,聘留美学生叶向荣为摄影师,开始拍摄时事短片,如《商务印书馆放工》、《盛杏荪大出丧》等。

次年7月,决定扩大制片业务,单独成立活动影戏部,任陈春生为主任、任彭年为助手、廖恩寿为摄影师,后又建成有玻璃屋顶、白天可以利用日光进行拍片的摄影棚。

先后摄制4类影片:

时事片、风景片、古装片和新剧片。

曾代拍两部中国最早的长故事片《阎瑞生》(1921)和《红粉骷髅》(1921);

“商务”自己随即拍摄了《莲花落》、《大义灭亲》、《孝妇羹》等长故事片。

1921年前后,但杜宇创办的上海影戏公司也拍摄了长故事片《海誓》。

1922年2月,张石川与郑正秋、周剑云、郑鹧鸪等组织明星影片公司,在拍摄了《劳工之爱情》等短故事片后,于1923年底完成了由郑正秋编剧、张石川导演的长故事片《孤儿救祖记》(见彩图)。

它通过一个关于遗产继承权的家庭故事,反映了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社会生活的某些侧面,宣扬了“教孝”、“惩恶”等封建伦理道德和寄希望于“义务教育”的改良主义思想。

由于影片严肃地涉及了当时的社会实际,故事情节曲折,表现手法具有较浓的民族生活气息,主要角色的扮演者除郑鹧鸪外,王汉伦、郑小秋、王献斋、周文珠等都不是文明戏演员出身,演技自然、亲切、朴素;

影片得到中国广大观众和南洋华侨观众的欢迎,发行后挽救了经济上正陷于窘境的明星公司,为以后立足中国影坛15年奠定了第一块基石。

在以后的4年里,明星公司除继续拍摄为市民观众接受的妇女、儿童形像,如郑正秋、包天笑等编剧、张石川导演的《玉梨魂》、《苦儿弱女》、《好哥哥》、《小朋友》、《最后之良心》、《上海一妇人》、《盲孤女》、《可怜的闺女》、《新人的家庭》、《好男儿》、《空谷兰》等家庭伦理片,也聘请了留学美国、从事戏剧活动的洪深担任《冯大少爷》、《爱情与黄金》、《卫女士的职业》、《少奶奶的扇子》等片的编剧、导演或字幕说明。

随着明星影片公司的兴起,上海又出现一批较具规模的制片公司,主要有民族资本家吴性栽投资经营的大中华百合影片公司;

法国留学生汪煦昌开办的神州影片公司;

旅美华侨知识青年从纽约迁回上海办的长城画片公司;

黎民伟创办于香港、曾在广州拍片又迁来上海的民新影片公司等。

这些公司的创办人和主要创作人员,都醉心电影艺术,最初也都抱有用电影对观众进行“潜移默化”的“教育”目的,或企图通过电影,把中国固有的“超越之思想、纯洁之道德、敦厚之风俗”介绍给欧美等等良好意愿;

欧阳予倩、侯曜、李萍倩、陆洁、史东山、万籁天、李泽源、梅雪俦、程步高、卜万苍等都曾各自为这些公司担任编导。

同时,邵醉翁兄弟创办的天一影片公司,以其所办和平新剧社的演员为班底,自任导演,由其弟弟邵邨人、邵仁枝、邵逸夫等分任编剧、制片及发行,首先取材民间故事,拍摄一批古装片,并以此立足于南洋市场;

顾无为创办的大中国影片公司等迅起仿效,利用京剧行头和布景,在短期内拍摄出20多部古装片,由此掀起了古装片的拍摄热潮。

1925~1927年间,先后成立友联、开心、华剧、复旦、锡藩、慧冲、月明、金龙、沪江、暨南、大东、凤凰、大亚等多达140家中小型电影公司;

广州、北平、天津、杭州、汕头等城市从事拍片的也大有人在。

在激烈的国产影片竞争下,明星影片公司于1928年首先开拍长达16集的《火烧红莲寺》,此后又形成一股武侠片拍摄热潮,武士剑客、神仙鬼怪,充斥银幕,延续达4年之久。

此期间上海各影片公司拍摄了400多部故事片,其中一大半是“火烧”、“武侠”、“神怪”这类光怪陆离、粗制滥造的影片。

这股浪潮,反映了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生活在苦闷和徬徨中的小市民阶层的心理状态,他们从身怀绝技除暴安良的“侠客”身上,来发泄自己的苦闷和不满。

这股风一直吹到1932年“一二八”之后才告衰落。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实际上从属于商务印书馆、由活动影戏部改组的国光影片公司不得不匆忙结束。

戏剧家田汉虽也在1926~1927年间创办南国电影剧社,尝试拍摄影片《到民间去》,开展他理想的电影艺术运动,在资金不足、经验有限的情况下,只能以失败告终。

1928年,以经营电影院起家的罗明佑,同民新影片公司的黎民伟首先取得协议,这年12月,以华北公司名义,与民新公司在北平合作拍摄故事片《故都春梦》,公映后颇受欢迎;

遂再以“民新”、“华北”名义又同大中华百合影片公司取得合作,共同组成联华影业公司,提出“提倡艺术、宣扬文化、启发民智、挽救影业”的方针,先后拍摄了《恋爱与义务》、《爱欲之争》、《恒娘》、《一剪梅》、《心痛》、《桃花泣血记》等片。

由于创作人员多半是大学生、留学生或话剧演员,艺术创作上摆脱了文明戏影响,较注意电影艺术特性的运用和掌握,深受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观众的欢迎,从而在观众中产生了与“明星”、“天一”的影片的不同印象。

当时这鼎足而立的三家影片公司,“明星”和“天一”被称为旧派,“联华”则被称为新派。

1929年2月4日,上海的夏令配克电影院放映美国影片《飞行将军》,这是有声电影在中国的第一次放映。

半年之后,上海首轮电影院先后改装有声放映设备,但内地中、小城市,仍然放映无声电影。

尽管如此,中国电影界从1930年初开始,不顾重重困难,进行了第一批有声电影的尝试。

明星影片公司和友联影片公司,首先试制了蜡盘发音有声影片《歌女红牡丹》和《虞美人》;

1931年,由大中国和暨南两家影片公司合股,以华光片上有声电影公司名义,租用日本发声映画株式会社的有声器材设备,在日本完成中国第一部片上发音影片《雨过天青》;

同年6月下旬在上海公映;

三个月后,天一影片公司利用美国摄影、录音人员和器材设备拍摄的片上有声片《歌场春色》也在上海公映。

随后,1932年1月,明星影片公司完成了它的第一部片上发音有声影片《旧时京华》。

联华公司虽然在1930年拍摄的《野草闲花》中首先用蜡盘发音配了中国第一支电影歌曲《寻兄词》,其后又拍了几部配音片,但片上发音有声片的制作,要推迟到1935年。

应该说,当时所进行的第一批有声电影的尝试,推动了中国电影技术界对有声电影技术的不懈钻研和努力,从而使中国电影在30年代能利用自己的技术顺利地从无声电影过渡到有声电影。

中国电影简史

(二)左翼电影运动(1931~1937)

1930年3月,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由鲁迅等50余人发起,于上海成立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同年8月,组成中国左翼剧团联盟;

次年1月,改组为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简称“剧联”或“左翼剧联”),在中国左翼文化界总同盟(简称“文总”)统一领导下展开工作。

在展开对“左联”决议中提出的“大众化问题”的讨论过程中,中国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开始提出领导电影的问题。

1931年9月“左翼剧联”通过的《最近行动纲领──在现阶段对于白色区域戏剧运动的领导纲领》中就提出了关于电影的行动纲领。

这个《纲领》清楚地规定左翼电影应当面向工人、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的方针。

提出左翼电影应当揭露帝国主义的侵略,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的剥削,国民党独裁政权的压迫;

描写无产阶级、农民群众和阶级斗争,以及小资产阶级的出路。

提出了理论战线的建设和对各种反动电影理论及其作品的斗争的任务。

并根据这些方针和任务,提出许多具体的斗争策略和工作方法,涉及干部的培养问题。

这些,在以后展开的左翼电影运动中,都逐步得到认真的贯彻。

1931年9月,日本帝国主义制造了“九一八”事变,发动对中国东北的进攻,不过3个多月的时间,整个东北全部沦为日本帝国主义殖民地。

1932年初,日本帝国主义又制造了“一二八”事变,由此爆发了上海的抗日战争。

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使中国人民的民族意识进一步觉醒,有些电影工作者冒险拍摄抗日新闻片、纪录片和动画片,如明星公司的《上海之战》,天一公司的《上海浩劫记》,在内地和南洋很快上映,受到广大观众热烈欢迎。

与此同时,中国的电影界也发生重大变化,一方面,“一二八”的炮火不仅直接毁掉了设在上海虹口、闸北、江湾等地区的各家影片公司和电影院,也间接地使不少中小影片公司停止营业。

由于遭到战火的破坏等原因停业的就有30多家影片公司和16家电影院,随着国产电影市场的缩减,使电影制片业残存的明星、联华、天一和几家小公司都面临难以维持的危机。

电影界的有识之士,深感宣扬封建思想、神怪武侠的电影已趋没落,反映现实的影片成为时代的需要,1932年5月,明星影片公司负责人之一的周剑云通过阿英(钱杏邨)结识夏衍等左翼文艺运动的领导人,并聘请黄子布(夏衍)、郑君平(郑伯奇)、钱谦吾(阿英)担任明星影片公司编剧顾问,与郑正秋、洪深等一起组成编剧委员会。

事前夏衍征得瞿秋白的同意,1933年3月,党的电影小组成立,由夏衍任组长,成员有钱杏邨、司徒慧敏、王尘无和石凌鹤,进一步全面地展开各项工作,除向明星影片公司、艺华影片公司、联华影业公司等提供电影剧本外,还加强各个影片公司的进步创作力量,把以“左翼剧联”盟员为主的许多新文艺工作者陆续介绍到各个影业公司中去,从而保证了进步影片的拍摄,同时,还建立左翼电影理论和评论的队伍和阵地,陆续在上海各主要报纸上开辟了《每日电影》(《晨报》)、《本埠增刊电影专刊》(《申报》)、《影谭》(《民报》)、《电影新地》(《中华日报》)、《电影时报》(《时报》)等电影副刊,创办自己的理论批评刊物《电影艺术》周刊。

1933年5月,在党的电影小组领导下,对中国电影文化协会成立时提出的电影文化运动的方针和任务,进行了一次广泛的宣传和讨论,推动了明星、艺华、联华等影片公司的影片创作,也影响了天一和其他小公司的电影创作。

1933年是左翼电影运动取得辉煌成就的一年,生产了不少优秀影片。

《狂流》(夏衍编剧,程步高导演)第一次在中国电影中描写了农村的阶级斗争,开辟了中国电影创作的革命现实主义道路和电影反映现实斗争的光荣传统。

《都会的早晨》(蔡楚生编导)以现实主义的笔触,描写了下层劳苦群众的痛苦生活,揭露了为富不仁者的丑恶灵魂,表现了当时社会中存在的尖锐对立的阶级关系;

《春蚕》(夏衍改编,程步高导演,(见彩图)根据茅盾同名小说改编,用白描的手法,真实生动地再现了中国农民一步步陷入破产的情景,它是中国新文艺作品搬上银幕的第一次尝试;

《上海二十四小时》(夏衍编剧,沈西苓导演)将故事集中于一天一夜之间,从一个侧面暴露了旧中国城市贫民的血泪生活;

《姊妹花》(见彩图)作为郑正秋后期的代表作,通过一对孪生姊妹的不同命运,揭露了社会不平,当时上映曾创造连映60多天的票房纪录。

其他影片如描写农民斗争、反封建、反土豪的《铁板红泪录》(阳翰笙编剧,洪深导演);

以包身工为题材的《女性的呐喊》(沈西苓编导);

表现工人斗争生活的《香草美人》(马文源、洪深编剧,陈铿然导演)和《压迫》(洪深编剧,高梨痕导演);

抗日题材的《民族生存》(田汉编导)和《肉搏》(田汉编剧,胡涂导演);

写职业妇女觉醒的《脂粉市场》(夏衍编剧,张石川导演);

表现一个正直的小资产阶级女性经过生活的磨炼、战火的考验,最后参加工人阶级队伍的《三个摩登女性》(田汉编剧,卜万苍导演,(见彩图);

揭露旧社会都市黑暗的《城市之夜》(贺孟斧、冯紫墀编剧、费穆导演,(见彩图);

表现农村小手工业者的悲惨遭遇的《小玩意》(孙瑜编导)……这批影片以新的思想、新的题材、新的内容和新的风格,利用当时一切可能的条件,反映了社会和时代的真实,配合了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和政治斗争,发挥了战斗的作用。

由于左翼电影运动配合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民主革命运动,成为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遭到了国民党统治当局的一系列迫害。

这些迫害手段表现在:

对已经摄制、正在或准备摄制的进步、抗日题材的影片和剧本,进行严格的检查、施行强迫禁映的手段;

提出并推行与中国左翼电影相对抗的制片路线,还纠合受其控制的文人,攻击与反对左翼电影运动,甚至用法西斯手段捣毁艺华影业有限公司,追捕左翼电影运动的领导人等等。

“艺华”被捣毁事件的发生,使左翼电影运动进入一个更为艰难的阶段。

国民党统治当局在开展对中国革命根据地第五次军事“围剿”的同时,还加强了对革命文化的“围剿”。

对于左翼电影运动,又使出种种扼制手段,更进一步地强化电影检查,还扩大国民党所属的中央电影摄影场,妄图摄制与左翼电影相抗衡的影片;

又召开所谓电影座谈会,企图控制和拉拢一些电影公司老板和创作人员,以分化进步电影的阵营等等。

针对电影战线上这种更为尖锐、复杂的形势,左翼电影工作者采取新的对策,进行更加隐蔽的斗争,以个人联系方式,继续为影片公司和电影导演提供剧本,或帮助导演修改文学剧本,乃至分镜头剧本。

从1934年1~10月,明星影片公司又拍摄了一批进步影片:

通过一个家庭伦理故事间接宣传团结抗日的《同仇》(夏衍编剧,程步高导演),用一个简单线索来贯穿八个小故事片断、描写社会形形色色妇女生活的《女儿经》(集体编导),反映船家生活的《船家女》(沈西苓编导)以及《乡愁》(沈西苓编导)、《华山艳史》(程步高导演)、《到西北去》(郑伯奇编剧,程步高导演)、《劫后桃花》(洪深编剧,张石川导演)等。

1934年10月,夏衍在明星公司编剧委员会解散后,转移到联华公司二厂任特约编剧。

任光、安娥等音乐工作者也参加了联华二厂的电影音乐创作。

在联华公司导演们的努力下,拍摄出了一批成功的左翼影片:

反映渔民生活的《渔光曲》(蔡楚生编导,见彩图),以现实动人的题材内容、流畅圆熟的创作技巧获得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1934年6月14日在上海公映后,连映84天之久,打破了《姊妹花》连映60天的纪录,影片主题歌成为当时最流行的电影歌曲;

揭示旧中国正直的知识妇女受压迫、被侮辱命运的《新女性》(孙师毅编剧,见彩图),也获得舆论的好评;

通过筑路工人生活,反映当时全国人民一致要求团结抗日愿望的《大路》(孙瑜编导,见彩图),抗日反帝的主题十分鲜明;

《神女》(吴永刚编导,见彩图)则是另一部暴露旧社会现实的优秀之作。

在艺华影业公司,田汉、阳翰笙等尽管不能公开活动,仍通过各种可能的方式,为导演提供剧本,拍摄出一批较有影响的影片,如:

以当时教育家陶行知和他的学生们为从事平民教育而进行艰苦奋斗为题材的《黄金时代》(田汉编剧,卜万苍导演);

表现知识分子失业悲剧的《生之哀歌》(阳翰笙编剧,胡锐导演);

表现反帝抗日的《逃亡》(阳翰笙编剧,岳枫导演);

以农村斗争为主题的《凯歌》(田汉编剧,卜万苍导演);

以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兴衰为题材的《时势英雄》(洪深编剧,应云卫导演);

通过工人和资本家两个家庭的经历和命运,从一个侧面反映中国工人阶级的苦难历史的《人之初》(史东山编导)等。

与此同时,左翼电影工作者还开辟了新的制片阵地,由于党的电影小组的领导和支持,经过司徒慧敏的努力,成立了电通股份有限公司,联合和集中袁牧之、陈波儿、应云卫、许幸之、王人美、王莹、周伯勋、吴湄、施超、吴茵、杨霁明、吴印咸、吴蔚云等创作人员,摄制出4部优秀影片:

中国第一部以有声电影手法创作的《桃李劫》(袁牧之编剧,应云卫导演;

(见彩图);

描写30年代知识青年走向民族民主战场的《风云儿女》(田汉原作,夏衍编剧,许幸之导演;

表现小资产阶级知识妇女在“五四”运动以来反帝反封建斗争中的经历的《自由神》(夏衍编剧,司徒慧敏导演)以及中国第一部音乐喜剧片《都市风光》(袁牧之编导)。

这批影片为左翼电影运动增添了新的光彩。

这个时期,左翼电影运动和左翼戏剧、音乐运动相互配合,关系更加密切。

在音乐方面,为了更有力地推动抗日救亡的歌咏活动,为了更好地发挥左翼电影和左翼音乐的战斗作用,除聂耳、任光、安娥外,吕骥、贺绿汀等也都参加了电影歌曲的创作活动,各自分别为电影谱写了《乡愁》里的主题歌《乡愁曲》、《大路》里的《大路歌》和《开路先锋歌》、《逃亡》里的《自卫歌》,特别是《桃李劫》里的《毕业歌》和《风云儿女》里的《义勇军进行曲》,一直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喜爱。

随着影片在各地的放映,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

在戏剧方面,自1935年1月,以上海舞台协会的名义上演了《回春之曲》和《水银灯下》后,电影演员经常参加话剧的演出,话剧演员也更多地参加了电影的拍摄。

1934年6月,在电影理论战线上,左翼电影评论工作者以《民报》的电影副刊《影谭》为基本阵地,对黄嘉谟、刘呐鸥、穆时英等鼓吹的“软性电影”论,进行了批判、揭露和斗争。

1936年初,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上海电影界为适应新的形势,建立起电影界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继左翼作家联盟宣布自动解散后,左翼戏剧家联盟也宣告解散。

当时,左翼文艺运动人士首先提出了“国防文学”口号,1936年2月,“国防电影”作为当时的电影创作口号也被提出,从5月起电影界人士环绕这个口号展开了讨论。

这个口号,同“国防文学”的口号是完全一致的,即旨在发起“一个最大限度地动员文艺上的一切救亡力量的运动”,它号召一切站在民族战线上的电影艺术家,不问他们所属的阶层,他们的思想和流派,都来创作抗敌救国的电影,把电影界反帝反封建的运动汇入抗敌反汉奸的主流中。

通过讨论,对以往摄制的抗日反帝影片的经验作了回顾,对在当时形势下电影如何为民族解放斗争服务、题材的范围和创作方法等,作了多方面的论述和研究。

讨论中指出,“国防电影”的任务,就是号召电影工作者,在民族存亡的大前提下,以电影这个最大众化、最普及的艺术为武器,更好地为抗敌斗争服务;

“国防电影”的题材范围不仅是直接描写抗敌斗争的,也应当是反映现实的。

讨论中还指出,“国防电影”应该允许各种创作方法的并存等等。

经过这场较深入较广泛的讨论,激励了电影工作者对抗日救国及摄制“国防电影”的热情,加深了对“国防电影”的任务、题材与创作方法等方面的理解,尤其是对中国共产党所提出的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伟大意义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936~1937年7月,上海各电影公司拍摄出一批不同题材样式和内容的国防电影,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这批电影仍然是同左翼电影一脉相承的。

当时,在党的地下组织领导下,原来一批左翼电影工作者再度进入明星影片公司,扭转了该公司一度迎合市民趣味的制片路线,创作出了《生死同心》(阳翰笙编剧,应云卫导演)、《压岁钱》(夏衍编剧,张石川导演)、《夜奔》(阳翰笙编剧,程步高导演)、《十字街头》(沈西苓编导)、《马路天使》(袁牧之编导)等影片。

《十字街头》(见彩图)生动地描写了处于民族矛盾与阶级矛盾日益尖锐化的30年代青年们的苦闷、觉醒和走上抗敌斗争的过程;

《马路天使》(见彩图)通过对社会下层穷苦人民悲惨命运的描绘,尖锐地抨击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黑暗,热情地赞美了劳动人民正直善良、团结互助的优秀品格。

影片插曲《四季歌》以优美的民歌曲调,曲折地唱出了东北人民家乡沦陷、流落他乡的痛苦和哀思,表现了中国人民要求抵抗日本侵略者的心情和愿望。

《生死同心》虽然以1925~1927年大革命时代为背景,但也具有鼓舞群众为民族解放、抗日救亡而斗争的现实意义。

联华影业公司这时期也拍摄了《迷途的羔羊》(蔡楚生编导;

见彩图)、《狼山喋血记》(沈浮、费穆编剧,费穆导演)、《联华交响曲》(集体编导)、《王老五》(蔡楚生编导)等影片。

新成立的新华影业公司,由于得到进步电影工作者的支持,也拍摄了《新桃花扇》(欧阳予倩编导)、《壮志凌云》(吴永刚编导)、《青年进行曲》(田汉编剧,史东山导演)等符合国防电影精神的影片。

广大爱国电影工作者还参加了戏剧活动,并及时地配合当时的现实斗争。

“一二九”运动后,全国抗日民族解放运动出现了新的高潮。

推动了电影界抗日救亡运动的更大发展。

在全国人民的声援、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的鼓励和支持下,陈波儿等爱国电影工作者第一次走上抗日斗争的最前线──百灵庙一带为士兵和民众演出,为抗日战争爆发后戏剧电影界救亡演剧队的建立树立了榜样。

为了粉碎帝国主义分子使用法西斯手段来干涉和阻挠苏联电影在中国国土上公映的阴谋,并揭露他们鼓吹侵略中国的政策,爱国电影工作者和文艺界人士又围绕着苏联影片《阿比西尼亚》、《我们来自喀琅施塔得》以及日本鼓吹侵华的影片《新土》的上映,展开了保卫苏联电影上映的斗争活动,鼓舞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爱国热情和民族自尊心。

对于上海租界工部局阻挠和禁止中国国防电影和国防戏剧公映、上演的行为,爱国电影、戏剧和文艺工作者一起,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要求撤销租界电影、戏剧检查权的运动。

中国电影简史(三)抗日战争时期(1937~1945)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军进攻芦沟桥,中国守军奋起抵抗;

8月13日,日本侵略者又发动了对上海的进攻,上海守军也进行了英勇抗击。

全国性的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争取民族解放的伟大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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