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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康德以“统觉之先验统一”的原理,否认表象在经验直观中的必然联系,而认为“表象之相互关系,实因为直观综合中统觉之必然的统一”。

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蓝公式译,商务书馆,1960年3月版,第105-106页。

)但在20世纪初,康德的意见在东方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那时“科学主义”正风靡东亚,尤其是日本和中国。

日人以汉名“美学”对译德文Asthetik,并在1907年以前传入中国。

1907年10月创刊的《震旦学报》第1期“美学”栏目,刊载侯毅译的《近世美学》([日]高山林次郎著)。

)时至1918年,北京美术学校创办,即在高等部中国画和西洋画两科设置“美学及美术史”公共课程,美术史分设中国绘画史和西洋绘画史,“美学”课程实为美术史学概论,近似美术理论。

《北京美术学校学则》(教育部指令,1918年7月5日),教育部总务厅文书科编《教育法规汇编》,1919年5月。

参见章咸、张援编《中国近现代艺术教育法规汇编》(1840-1949),教育科学出版社,1997年7月版,第121-127页。

若回溯中国美术理论的传统,始终未曾进入哲学内部,与其建立系统的联系(哲学或文学理论向美术理论渗透,是单向度的外部关系),更无“科学”一说。

古代中国,具备理论形态的造型艺术,主要是画论与书论(雕塑业和建筑业,其理论多在技术规范,即使亦有审美的文化的诸种意识贯注其中,但未形成自上而下的理论体系)。

古代中国的画论与书论自六朝后历代持续,前后相系,是专论,号称“画学”、“书学”,或“画论”、“书论”。

以“理论”的性质来说,是密切联系创作实践的一种阐释体系,不是纯粹形而上的思辨体系。

因为是阐释,一明源流,二重事理,三言观点,四讲品位,史论评三者共为一个理论整体,且与创作实践形成辩证的互动关系,这是中国古代美术理论的系统定位。

美术学是20世纪初出现的一个新学科概念,意味着“美术”研究将成为一门独立的知识系统。

但国人最初使用“美术学”,着眼点却在美术史学。

1907年,国粹派的刊物《国粹学报》第26期“美术篇”栏目,发表刘师培的文章《古今画学变迁论》;

第30-31期连载刘师培《中国美术学变迁论》(未完稿);

第31期还刊登刘师培《论美术援地区而论》一文。

参见《国粹学报》第26期(第2年第1号)、第30-31期(第3年第5-6号),上海国粹学报馆,1907年3月4日、6月30日、7月29日。

)这是由传统“画学”、“书学”概念转向“美术学”概念之最早例证。

刘师培所用“美术学”,就是美术史研究,或称美术史学。

这是当时的风气,受西学影响,对各种对象的研究,均以“学”名冠之(含有科学的名义)。

所以,刘师培的“美术学”概念,并不是将传统的中国美术理论整体提升到学科层面上,而仅仅将中国美术史作为一门学科独立出来。

若认真考究,中国人“理论”的概念弹性很大,可指称某种学问或学说,也可指称某种学科或某一领域相对于实践的知识部分。

中国古代的美术理论多归学理研究一类,与创作实践相关。

所谓相关,一及创作实践,二级欣赏与批评实践,故其技法原理、创作观点及评判标准等,都在此列。

究尽中国画学,古时品评议论及理法文章,均属“理论”。

1937年,于安澜将中国古代绘画典籍分三,先后编辑出版《画论丛刊》、《画品丛刊》和《画史丛刊》,其“论”、专指“画法画理”,而欣赏与接受理论,则以“品第鉴别”之类单列。

1942年,沈子丞编《历代论画名著汇编》,将理法著作与品评著作一并收入。

这是在现代学科意义上,对中国古代绘画理论第一次系统的知识整理。

不过,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作为一门独立的现代学科建制的还是美术史学(在中央美术学院设立美术史系),它基本沿用历史学的学科规范。

美术理论因无学科建制,相关研究人员分散在普通高校哲学系、艺术系,或美术学院的理论教研室、美术研究所等单位,——作为纯粹思辨形态的造型艺术理论,往往进入哲学或美学系统;

而作为一般造型技艺理论或与本体形态相关的阐释理论,往往以课程的方式出现在专门的美术院校。

1978年后,在专业美术院校和艺术研究院设立了“美术历史与理论”的学科名称(简称“美术史论”),至此,美术理论才进入学科建设的门槛。

“美术历史与理论”正式改称“美术学”是1990年的事(这里无意将两者等同,但二者之间的关系尚待讨论),而将“美术学”确定为“二级”或“三级”学科,则到了1992年(注:

1990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专业目录调整会议决定,将“美术历史与理论”改称“美术学”,并向全国正式颁布。

1992年11月,国家技术监督局发布《学科代码表》,“美术学”以二级学科的名义出现,包括理论研究和创作研究等下属三级学科,原“美术历史与理论”亦以“美术学(三级学科)名之,但内涵有变。

)。

二级学科的“美术学”,基本上包含原先术科的“美术”系列,从术科到学科,意味着增强学术含量,全面提升学术品质。

原先依附创作实践的美术理论同样提升到“学科”层面,而且和美术史学合并成为三级学科的“美术学”。

在二级学科的大系统内,美术理论和创作实践还是一个整体,仅仅更强调了美术的本体性研究和学科独立性,强调理论和实践的相互促动关系,促使技艺性学科在建制上持续完善。

同时,作为三级学科的“美术学”,在概念的内涵上,绝不等同于刘师培时代的“美术学”(注:

参见邓福星《关于美术学及其它》,《美术观察》1998年第1期,第55页。

),在学术立场上,重新确立了中国美术理论“史论评”三位一体的传统。

由此,美术理论亦开始以学科的名义真正进入学术系统,但问题也接踵而来:

其学科性质如何?

学科规范何在?

学术阈场如何界定?

如果说,美术理论进入艺术理论系统或美学系统,还有既成的规范(西方的)能够遵循,但到了“美术学”的新建系统,所有的一切必须重新链接,重新规范,重新定位。

高等院校专业教学课程的设置是学科最明显的标识。

在美术学院,除了美术史外,相关的理论课程为艺术概论、透视学、解剖学、色彩学等,均作为专业基础理论的共同课,这种状况几十年不变。

作为学科的基本理论,我们主要注重“概论”。

早期的《美术概论》,有黄忏华的著述(1927年,参照日人及欧洲人的著作),20世纪50年代则搬用苏联教材(如涅陀希文著的《艺术概论》),事隔二十多年,又出几本国人编写的《艺术概论》,特别是80年代初文化部组织编著的《艺术概论》,几乎是通用教材。

直至1994年,中央美术学院艺术理论教研室才编写出一本《美术概论》。

一门学科,如果连“概论”的课程都不完备,还能说些什么?

概论者,一为基本原理的阐述,二是历代理论的通诠,三是基本范畴的解说,藉此进入历史文本研究。

如果我们研究历代的美术理论,注重的不会是概论,而是时论。

无论中西,真正能体现彼时彼地他者理论观和价值观的,不在概论而在时论。

概论是总结,时论是现状研究,注重时下美术现象,以既定价值标准,审视与评判美术实践之主体与客体及其相互关系。

所以,时论既是批评文本,又是历史文本,在历史片断中直接传达创作观点与审美意识。

事实上,在美术理论的发展历史中,概论之寂寂与时论之煌煌,对比极为鲜明。

无怪乎,中国文学理论史,常冠名以“中国文学批评中”或“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注:

参见陈钟凡《中国文学批评史》,1927年版;

郭绍虞《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年版(1979年12月新版,名为《中国文学批评史》。

);

敏泽《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5月版。

批评,是西方的概念,与中国传统的艺术理论(如文论、画论、乐论等)并不相符。

理论不等于批评。

若论中国的美术批评,与其说它接近理论,毋宁说它接近品鉴。

中国古代的品鉴就是一种时论,是理论最直接的应用与表述,其方式可点评可议论,可指正可判断或褒贬、品第。

二、学科概念

常言,美术理论是一门研究与考察美术活动和美术现象,探求其规律的人文学科,是一个关于美术的知识系统。

研究者必须将他对美术现象的感受与体察之经验转化成理智的(intellectual)形式,将它整理成首尾一贯的合理体系,它才能成为一种知识。

我国美术理论界当前又有多少首尾一贯的知识系统?

我们能够对美术理论实行整体描述,但总是模糊的。

一个成熟的学科,必须要有相对明确的研究对象,要有相对固定的学术规范,在高校还要有相对应的教学实体,包括教材。

中国的美术理论的学科建设问题,长期以来有教学和研究实体,却无教材无规范(技法理论除外),且研究领域涣散,一直无法走上正常的学科建设轨道。

如果检测近20年来我国所有美术理论研究方向的硕士或博士论文,你会得出什么结论?

你能看到一个学科的外轮廓么?

不可能。

众多选题中,既有美学问题研究,也有形式本体问题研究、形态研究、批评研究、心理学研究等,还有一些跨学科的边缘性的研究选题。

我们什么时候能从边缘地带划出一道清晰的学科界限?

或在学科内部建立一道学术底线?

解决这个问题,似乎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系统性处理,即将现有的各种知识系统化,寻找各个知识系统(小系统,模式块)间的相互链接。

链接的情况还得进一步处理,分析其知识导向与基本局性,才有可能在学科图表上显示其内在的与外在的各种关系。

不可否认,理论学科的研究对象比历史学复杂,不过否研究对象自身的复杂性就造成美术理论研究的不确定性?

科学研究的意义就是将复杂的问题有序化。

一个系统的学科会建立自身的研究基点,确立基本范畴,建构一系列的学科概念。

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界一再提倡美术本体研究,可为什么还是一再徘徊在学科边缘而无法进入基本理论问题的研究?

似乎学派还不是问题的关键,每一学科都存有不同学派不同学说,但都不会影响其学科的整体规范,不会淡化以至解构学科特征,至少在某一时期如此。

每一学科也都会出现新兴的交叉学科,都会模糊、淡化甚至重复学科的研究对象,同样也不会改变本学科艺术质。

美术理论为什么会存有这么一个学科概念,却无明确的学科定位和学科规范呢?

因为历来中国美术理论就缺乏一个大的系统建构。

当我对自己所接触的知识实行整理时,发现中国历史上所谓“美术理论”,都仅仅一个个“知识点”,缺乏系统性,没有自己的学科归宿,或者说缺乏一个系统网络接纳这些知识。

追求系统知识,并非就是“唯科学主义”。

科学,包含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也关系到人文学科(humanities)。

显然,美术理论属于人文学科,研究重点在于人的情感、人格尊严及其自我实现的内在需要——注重人的精神性、个体性和审美价值观,是关于美术现象的整体价值评述。

但是,美术理论也涉及到人与对象物,人或对象物与社会之间的关系,需要观察、统计与逻辑推理,这就涉及到“科学”,涉及到观察与理论的关系问题。

中国历代的美术理论,几乎都是品评赏鉴,或者说都在某种价值预制的前提下实行的理论评判(即“你能观察到什么,说明你拥有什么样的理论”)。

在很多情况下,理论先于观察,有时则交替实行,先发现而后评价(不过是既定理论体系的补充、拓展与完善),一个总结性的评价将现象定性定位,构成知识点,随后便发生转移。

以价值观为基点的系统性理论建构,应有一个时间维度。

但我们又无法辨别当一个系统理论出现时,是否标志着一个时期的开始抑或完结?

譬如,我们该如何评价顾恺之的“形神论”与谢赫的“六法论”?

顾恺之是历史的决结,而谢赫是新时期的开端?

我以为,无论何者,都仅仅一个“知识点”的问题,未成体系。

理论体系与时期并无绝对的必然的对应关系。

一种理论体系能够概括一个时期的实践状况,也能够跨越几个时期,而一个时期也可能出现几个不同的理论体系。

我们只能根据理论表述自身的性质决定体系的存有。

文化系统比较好确认,它有一个相对固定的时间轴和区域空间的标定。

美术也一样,作为人类造型的活动和现象,也从属于各个不同的文化系统,而研究这些活动和现象的美术理论,也必须成为一个自在的体系,并在不同体系之间建立对话和交流的关系。

在“美术学”、“美术理论”等学科概念上,中国和日本的学术界有着比较接近的看法。

能够对证以下两个文本:

(1)《中国大百科全书》美术卷中的“美术理论”词条,总定义是:

“关于美术实践的科学总结。

”后分两种含义:

一是广义,泛指史、论、评三者:

二是狭义,专指基础理论。

以学科的概念论,当属狭义。

美术理论学科的研究对象是:

所有的美术现象自身(包括创作、欣赏、作品和作者)、美术与社会外部的关系、美术理论自身;

其任务是:

原理研究、技法研究、史学理论研究等。

最后,串讲了中外美术理论的发展源流,比较两者间的形态和功用,结论:

“因为美术实践的多元性、多层次性和复杂性,并且总是在持续地发展,所以,美术理论不应该也不可能是独尊一说和凝固不变的。

”(注:

《中国大百科全书,美术》,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第524页。

(2)日本学者竹内敏雄主编《美学百科辞典》,其“美术学”词条言其概念相当于“艺术学”(德文Kunstwissenschaft,英文Scienceofart,法文Sciencedeart),表示很多含义。

德文Kunst指造型艺术,日文无对应词,故以“美术学”相译。

——“美术学泛称造型艺术的学问研究”,这是广义,其下属“体系美术学”和“美术史”两种。

什么是“体系美术学”?

“即研讨一般造型艺术的本质和意义,阐明造型艺术各领域的特征、界限、相互关系等”,且“关于美术史的原理论和方法论及风格论跟体系研究颇有直接联系”(注:

[日]竹内敏雄,前引书,第197页。

),最后,又特别说明“狭义上则除了美术史,专指体系研究”。

对学科性质,《中国大百科全书》的用语是“科学总结”,竹内敏雄的用语是“学问研究”,均十分小心地避开“科学”或“人文学”的概念。

我国美术界在1990年以前没有明确的“美术学”学科定位,日本学者在20世纪初就对应德文Kunstwissenschaft,明确提出“美术学”的学科概念,这概念相等于我国当时的“美术理论”,或者说,作为学科概念,其广义的“美术学”已等于我国现行的三级学科之“美术学”,而狭义的“美术学”,即“体系美术学”等于我国“美术学”下属之“美术理论”学科。

什么是体系美术学?

竹内敏雄主编的《美学百科辞典》将其分为两大基本问题:

一是“美术是什么?

”二是“什么是美术?

”前者是哲学的发问,涉及美术本质;

后者是在形态学意义上发问,涉及美术本体的基本构成要素、种类划分以及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的形态风格。

那么,美术理论的研究领域是否就是本质论和形态学?

美术理论就是放大了的内容与形式相统一的知识系统?

以逻辑推论至此,竹内敏雄的所谓体系美术学,狭义上就是美术基本理论研究,它的注意力不在于把握单个的美术作品,而是整体的美术现象,它的广义,也等同于《中国大百科全书·

美术卷》中“美术理论”概念的广义之解。

看来,“美术理论”的概念表明亚洲人在西方文化的冲击下,希望能以西方的学术规范(主要是西方的哲学规范)统摄东方的美术经验,从而建立一种跨文化的理论研究体系。

三、学科图表

美术理论的知识系统包括基本理论、应用理论与交叉学科三大板块(见下图:

美术理论学科图表)。

基本理论研究是学科基点,以原理论为核心。

所谓“原理论”,即质性研究,规定美术的本质特征及其相关概念,回答“美术是什么”及“什么是美术”这两个最基本问题,由基本命题扩展出相关的概念群及系列范畴——直接以哲学化的思考确立某种艺术观。

由原理论直接导向论方法论研究,其任务一是规定美术理论体系的总体建构方式,二是探讨理论的思维法则、研究路向、系统结构法,三是研究美术理论方法自身的历史现象与规律。

此外,基本理论还向“学术阈”和“创作阈”延伸,一方面是实践主体的理论,阐述美术活动过程中主体的性质与作用,在人(创作主体、接受主体或批评主体)和作品(理论文本)之间建立一个阐释体系和评价体系;

另一方面是历史客体的理论,阐述人类历史中美术作品的发生原理、形态流变及类型性质,在作品(理论文本)和社会(历史语境)之间确认一个意义系统和文化类型。

二者直接体现着理论的双重性——以历史性的眼光确认某种文化观,表现出某种自在的社会性;

以主体性的研究确立某种批评观,表现出某种自为的实践性。

显然,美术理论以原理论、实践主体理论和历史客体理论三者构成一个基本理论系统,其学科性质由原理论部分决定。

传统学科就在原理论部分建构一元化的结构体系,其内限性强,相对封闭——如果这个部分遭到否定,便会导致整个系统崩溃(如表现论对反映论的否定,价值赋予理论对本质论的否定等等);

而现代学科建制依然保持这种大结构框架,但基本理论部分却表现开放的多向包容的态势,尤其是在本体的质问达到十分激烈的时候,原理论基本模块就会开裂,出现各种不同的学说与流派,重新形成多元组构的基础模态——种非本质论的外化倾向。

美术理论系统的开放性真正体现在外部边缘的两大学科系列:

进入创作阈的右向系列为应用学科,进入学术阈的左向系列为交叉学科。

二者的研究阈场可增可减,完全是动态的开放的,随着对象的变化而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随着区域的转换而变化。

按常理,进入学术阈的学科模块其学术性较强,有较大的研究空间;

进入创作阈的学科模块其实践性较强,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多受对象制约。

应用理论的研究对象也是它的研究目的,即直接针对造型艺术自身的实践,为实践活动提供理论支持。

说明性、可操作性和序列规范成为应用理论的研究特点,对象成为纯粹的研究客体,可使用科学的实验的手段,以实证或否证的方法实行研究。

交叉学科的范围更为广阔,可变性大,性质最活跃。

第一,与传统的人文学科或社会学交叉,如美术史学理论、美术社会学、美术心理学、美术人类学、艺术哲学或造型美学等;

第二,与新兴学科交叉,如比较美术学、阐释美术学、发展美术学。

另有一些两栖类学科,如美术思潮史、美术理论史、美术批评史等,论学科性质应属于史学系列,但研究对象的属性则在美术理论范畴(未列入学科图表)。

交叉学科是学科分化的现象,处在学科外沿,也是学科的前沿,持续对外交换,激励学科发展,开拓学科视野,研究传统学科边界上的“遗漏问题”或传统学科无法包容的“新增问题”。

附图

美术理论学科图表

分析上列图表,可见基本学科模块亦可成为课程模块。

众所周知,课程建设是学科建设的基础,是第一步的工作。

当前,应用理论和交叉学科两部分的课程容易切入,易于规范,因为有章可循(参照西方既有的学科课程),且又相对独立,有各自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基本理论部分的情形却不相同,在西方也没有权威的或比较完整的美术原理著作。

所相关于“艺术原理”的研究都在美学范畴内,研究对象几乎都是西方的造型艺术,极少涉及西亚或东亚地区。

比较美术学的研究刚兴起,远未深入,未能阐释人类造型活动最普遍的规律并提出相关的艺术法则(是否存有普遍规律和通行法则,此处暂不讨论)。

理论阐释有着很强的针对性,即特定的对象、特定的语境和特定的概念术语所形成的一系列规限性的表达。

中国现代的美术理论面对的不但仅是中国传统的书面创作体系(这是最低限度的说法),而是在中国本土由现代的中国人所实行的种种造型实践活动,或曰,与视觉相关的美术活动(暂且使用“美术”概念,既是约定俗成,亦无更加恰当的词能够取代),其中很绝大多数属于西学体系,或中西结合的现代实验。

以怎样的理论话阐释这种美术现象?

如何界定又如何评价?

理论依据是什么?

基本理论的问题最多最复杂,直接诉求个体的感性经验,一时难以澄清,故也无人问津,或无法问津。

四、学科话语

学科建制是对话语的限制。

任何一门学科都有自身的命题,特定的研究对象和特殊的概念系统,通过学术体制确立知识-理解模式。

它强调在特殊的语境中讨论理论问题,而不是先验地假定问题的答案,推行非语境化的脱离实践的本质主义的思维方式。

学科概念系统的话语重构,曾流行的两种说法,一是实现中国古代理论话语的现代转换,二是实现西方现代理论话语的中国化。

在中国,现代美术理论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外来学科,也不是一个纯粹的传统学科,传统中国或现代西方的学科概念和范畴都同时存有,二者碰撞,自然整合。

但是,二者在量上或质上均不对等,交流的势态相差亦大。

现在理论学科的系统框架是在西方理论思维模式影响下产生的,话语符号是中国的,言说对象是现代的,文化意识层面还有传统的观点,概念系统的话语方式与系统之间不是绝对的文化对应关系,中国古代的理论话语依然进入。

系统是被开发的,话语是灵变的,其准则只在于自身的理论立场和对象的特性表达。

美术的概念与范畴是对美术样式的艺术功能、社会作用及审美规律的一种抽象表达。

相关样式的分类、流变及艺术特征的理论,必然形成相对应的范畴体系,样式的历史沿革又导致理论范畴的推移变化。

在古代中国,就有三次大的变化:

一从汉代的“君形”论到六朝的“畅神”论;

二从六朝的“形神”论到宋代的“形意”论;

三从宋代的“意象”论到明清的“逸兴”论。

其中,六朝和宋代是两个转折点,而形神论的核心概念是“畅神”,形意论的核心概念是“意象”主流样式的审美特征转换与概念范畴的推移变化基本一致。

问题是到了现代,一方面在文化守成主义思潮和狭隘的民族意识驱动下,中国历史上所有的概念范畴泛滥成灾,失去了对象性;

另一方面在文化激进主义思潮和开放的世界意识下,西方现代艺术中流行的概念范畴也泛滥成灾,同样失去了对象性。

或许我们不能单纯地责怪现代中国美术理论的失范与混乱,因为创作实践本身都处在探索实验阶段,无所适从。

旧范式被批判,旧理论被质疑,旧概念被颠覆,传统的语境丧失了,在“解构”和“多元”的现代世界中,在文化大批判的时代,我们能否期待一个共通的美术样式及其相对应的概念系统?

显然不能。

所以,中国古代的理论话语是否需要实现所谓的“现代转换”?

西方现代理论话语是否需要实现所谓的“本土化”?

其实,这个问题能够简化——对古代理论话语的重新诠释,就是“现代转换”;

在自我意识界面上接受西方的理论话语,在汉字符码上实现意义的重新组接,使之成为当下有效的理论工具,就是“本土化”。

任何一次历史文化的转型或外来文化的输入,都存有这种现象。

若究深意,在“现代转换”和“本土化”口号的背面,则隐藏着一个“新中心”论,或期待着一个新的话语霸权。

本文提出的,“话语重构”,不是要建立威权话语模式,而是在清理(让概念系统进入各自的话语模式)之后,以大系统的链接方式建立一个新秩序,即在社会公共的话语空间实现某种理论定位,并以有序的方式实行对话。

五、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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