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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勤想在朋友张浩家过生日。

这是她前天告诉我说的,也就是7月28号。

而据她透露张浩自幼父母离异,母亲很少管她,只是每月按时寄很多钱给他。

现在,他已在少年孤独中学会了放纵自己。

他有句至理名言:

生活=放纵。

在他的生活里,除了抽烟、喝酒、打架就是泡马子。

我明白骆勤想在他家过生日的目的:

营造一个属于年青人的生日party。

所以,中午吃完饭后,我就在家准备。

我换上了那件淡蓝色的T恤,对着镜子怨了怨。

镜里的我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憔悴。

我拿梳子梳了梳头发,这样看起来利索点了,就是脸色不好。

妹妹说我变了,变得忧郁,不像以前那样充满青春活力了,让她感到担心,怕我支撑不起自己。

“唉!

要是爸妈这样对我就好了!

”我轻叹了一下,不想了,我甩了甩头,我得去买件生日礼物。

我向妹妹借了钱,出来锁上门,下了台阶。

中午一点,街上没几个行人,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天地间像个特大号的蒸笼,弥漫着火焰味道。

我在门口停了片刻,向两边随意一瞥,然后转身向西,走到路口拐弯,再过一个路口,就到了友谊商场。

较有名气的“梦菲”礼品店就在这座商场的北口。

这里的生日蛋糕质量很好,花样多价格公道。

所以生意兴隆。

我去的时候店里只剩下最小号的一种,小姐说她已经派人催货了,送蛋糕的车一会儿就到,如果无不是太急的话,可以等一等。

我答应了,挑了个临窗的位置。

坐下来漫不经心地吃着“大脚板”冰淇淋,一边打量落地窗外的街道和行人。

店里安放了一台“美的”空调,舒服惬意。

我喜欢这样透过玻璃看人看景,看形形色色的人带着形形色色的表情匆匆来匆匆去。

我的想象力很丰富。

我把一块没有生命的橡皮擦视为有同情心的人。

我喜欢哲学,我说我进入了三维空间,他们大骂我是“疯子”、“有病”无可救药。

我喜欢那种置身事外,超脱自在地审视别人的优越感,有时,窗外的人也会抬起头看我,我下意识地研究他们的神态、举止,揣摩他们的心理思维,好像是我喜欢日本侦探小说里的人物常做的事。

“先生!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把那个招呼我的柜台小姐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我迅速做出了反应,“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你要的蛋糕已经到货了。

”她惊悸的表情还未消褪,“你......”

“好的”。

我离开座位,服务小姐已经把蛋糕包装好,“一共82元”。

我掏出一百元的现钞递给她。

我什么都没再说,拎起蛋糕离开了店,并对向我说走好的小姐笑了笑。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回家打个电话,问问骆勤生日party几点开始,以免迟到。

经过一家杂货店,向前走几十米,我停了下来,旁边有个书店,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主动上前去打了个招呼。

说了些过去在洋平中学读书的事,试图以此能够勾起她能知晓是我。

果然没错,她的确是我初中时的一位同学。

她的名字叫江静,人长得挺漂亮的。

一头披肩长发。

老实说,我曾暗恋过她。

她身旁站着一个约有一米七个头的男孩。

我猜大概是她男朋友。

我问她这些年过得怎样,她笑了笑,“没怎样,打工挣钱,谈恋爱,结婚生子,人生就这样,我们只是小人物,没有过高的想法。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是的,我们都是小人物,不会有太高的想法。

”她问我又怎样,我说大学没考上,现在正处于坠落阶段,说不定哪一天会弄出点什么事来。

她听后,劝我要振作自己,不要把世界看得太失望。

我道了声谢后便和她告别了。

没隔多久,迎面的路标牌提醒我再走十分钟便到家了。

我按照正常的步速走到家门口,正常的表情,正常的状态,不再想高考那档子事了。

我跟正教训那对双胞胎儿子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没说什么话,掏钥匙,开防盗门,再开木门,然后进屋,关上门。

把骆勤的生日礼物放好,打了个电话,等到六点半父母下班回来,告诉他们七点半的时候我要出去一趟。

电视节目太难看,郭富城的百事可乐广告没完没了地播放着。

我又想起了睡觉。

近段日子以来,睡觉已是我崇尚的职业。

我记得有人曾说过:

“未来是一个陷井,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从我的窗户看出去,看不到一棵绿色的树,漂亮的女孩子,只有笨小孩。

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经意地想起了骆勤。

我为这样轻易地想起她而既烦乱又害怕,我能清晰地记得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语气,包括她微微蹙眉的习惯。

她是一个“疯女孩”,无所顾忌、玩世不恭。

她是世界的宠儿。

有一段时期,她和我走得特别近,她带给我的欢乐和烦恼一样多,我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但她的身上却具有很多“疯女孩”不曾有的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像磁石一样的吸引着我。

终有一天,我被班主任私下叫到办公室,他用双可恶的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我,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她是个疯女人,总有一天会把你吃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这件事让我好不安宁。

结果,有着和旅美歌星李玟一样性感身材的骆勤在一个黄昏时分的下午,让我充分见识了她的野性,对我又抓又咬,连拉带踹,最后竟趴在我肩上哭了:

“我们还是做最要好的朋友吧!

”我听后真想大骂她一顿:

直接对我说不就行了吗?

干嘛对我又打又抓的……

女孩是风是雨,叫人难以摸透!

这真是件太复杂的事。

我是说想到一个人的时候。

能够让你在任何时刻都所能想到的人,一定在你的内心世界占据着不小的空间。

如果早知自己在这个时候会想到她,我一定不会纵容自己在我失落的时候想起她,不会任自己像个初谙世事的小男孩一样地魂不守舍,举棋不定。

我知道自己在一步步地走向一个未知的可怕的境地,我也试图振作自己,但这一切似乎转眼间就永远地离开了我。

有些时候,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

你在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一直以来我都在做一场噩梦,但在这一瞬间醒了。

可这种“醒”的感觉每次都是转瞬即逝,我又一直把这个噩梦继续下去。

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有人回来了。

父母还是小妹?

我得弄个明白。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像一条小人鱼变成人形从海中走上陆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好浪漫的想象,我对自己苦笑了一下。

妹妹永远也停不了她那张唠叨的嘴,问长问短。

我真担心日后娶她的那个男孩怎么受得了。

她也懒得跟我动气。

我知道她人又长得靓丽,脾气又好。

爸妈最疼的就是她。

我和她不一样。

我是这样一个人,对于父母来说,是一个胆大妄为,极富个性的“坏孩子”。

我在12岁那年,曾当着父辈们的面说自己一定要摆脱家庭束缚,彻底清除家庭的封建思想。

他们大骂我是家族的败类,要给予我最严厉的惩罚。

抄写家训一千遍,在地上跪一天一夜,不给任何东西吃。

现在还年青的我就得了胃病,我想和这脱不了关系。

他们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叛逆者彻底“洗脑”。

他们错了。

我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每天早晨睁开眼睛我就能做点什么惹人注目的了不起的事。

这几乎成为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凌末七点,我对妹妹交待了一番,然后偷偷走出了家门。

坐车的感觉对我而言如同淡水的蒸发,天与地的截然分开。

我以一个敲门者的姿态惊动屋里的人并送上了我的祝福。

骆勤是今晚的主角,一切由她的意思。

张浩的女朋友叶娜打开了那台老式唱机。

这台唱机是属于30年代老上海的流行商品,也是他们张氏家族唯一保存下来值钱的古董,具有非常意义的珍藏和纪念。

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在我们年轻人的生日Party派上用场。

播放的音乐都是些流行在上海二三十年代的音乐,仿佛让人又回到了昔日的上海,在浓郁的复古情调里和那些充斥着旧梦特征的生活调里心颤悠悠。

“你在走神?

”叶娜突然问我。

“没有啊。

”我茫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在暗中闪闪发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动物的眼睛,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的奇异感觉。

她浑身上下收拾得挺妖艳的,头发也上了足够的金黄。

总之看着像从欧美回来的混血人种。

“撒谎!

”她微微一笑。

我被她的笑激起了好奇心,“你是女权主义者吗?

”我问。

“你干嘛老跟我作对呀,你是男权主义者吗?

”,她转而问我。

“不知道。

”我摇摇头,“我不是百分之百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问?

“是你先问我的嘛。

”她说。

天气预报说得没错,这会儿下起雨来了。

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大约在凌晨两点。

张浩拥着叶娜去了他们的房间。

我信仰这灯光迷人的小屋一定存在着某种精神的孤独。

隔壁的男孩和女孩的世界也许比我真实,他们只对男欢女爱感兴趣。

我知道在这个道德标准相对宽松的年代,如果一个女孩同一个男孩同居,其间意味着什么?

骆勤曾经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向我透露了我和她的关系,很多场合我们俩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彼此互为影子。

而我宁可只想象她,怎样才可以等到我超越自身弱点那一天?

我脸望着她,她醉意朦胧,目光的相视因为无言,而顷刻停留、驻足。

她轻启双唇,对我轻轻一笑:

“我们之间只隔了一层水。

“是吗?

”我把头一低,“水是透明的。

“我能听见你的呼吸声。

“可我在水中却从不呼吸。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一瞬间我的脸上布满了近乎宗教的迷狂。

后来,她告诉我这比任何力量都更容易把一个女孩的心攻破。

她把手伸向我,她的触摸洋溢着母性的温柔,我没有触摸过女性。

可我知道自己对女性有种逃不脱的依赖。

这种依赖完全和我的家庭有密切联系。

小时候,父亲的狂暴让我感受到男人就是法西斯。

母亲经常头痛,她告诉我她的头皮经常在父亲抓扯头发过狠下而渗出了血珠。

那时的我萌发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把父亲杀死,然后带着母亲逃之夭夭。

母亲给了我一巴掌,又响又脆。

当时,母亲哭了,我在黑夜里狂奔,发泄心中的痛苦与愤懑。

那个时候,只有表妹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善良美丽的她俨如一位白衣天使呵护我受伤的心灵。

她用她潮湿的嘴唇吻过我淌满泪水的脸庞,我把她温暖的身体当作我偎依的倚靠。

这真是一件令人难忘的事。

多年以后,我们相隔遥远,我却能时常想起她。

她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地铭刻在我心中。

我回家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

她已经长大了,更加美丽动人。

只是让我难过的是她摆脱不了父母对她的安排,初中毕业,没考上中专或高中。

于是,父亲把城市户口给她买好,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等待嫁人。

也许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有着这样的一个想法,认为成天守在家里的孩子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他们有没有想过,孩子是真的那样听话的,永远呆在父母身边就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是一个聪慧美丽的女孩,为何现在变得如此随遇而安,工资微薄的她和几千年来的传统女人一样听话。

谁该对之负责?

我想握住她的手,她却略带迟疑地抽开了,我告诉她,我很想她,她淡淡一笑:

“那是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

何为男女之间的感情?

难道握一下手就意味着什么吗?

“你怎么了,”骆勤用她美丽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你哭了?

我闭上了双眼,十秒钟过后。

我抱住了她,她身子微微一颤。

我害怕这场梦般的感觉要很快地消失。

她没有动弹。

我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她高耸的双峰因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她美丽的双眸含情地凝望着我。

我试图做更深一步的努力,她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解开了她衬衣的纽扣,两座雪白的丘陵在灯光下暴露出来,我禁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我听到一种由衷的呢喃,她的羞涩更加使她显得美丽动人。

她略带挣扎地扭动着她的身体,然后轻轻地推开了我,我们互相凝视着对方,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把手伸过去,抚摸她的脖颈、肩胛,滑腻无比。

我们始终无言。

她默默地除掉了她身上的装束。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我痛苦地摇着头。

“为什么?

“我不知道。

良久,当一切变得平静,这个叫骆勤的女孩不声不响地俯下身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说不清是爱是恨,只是她那掠过一丝鄙视的眼神让我有了一丝惊悸与害怕。

我想逃避,却不知该如何去逃。

一切平平静静,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像我这样的封建式家庭,儿女与父母的对话只有三个话题:

读书、工作、结婚。

父亲对我的要求是让我能光宗耀祖。

我分析了属于这一类家庭的形势。

如果把一个比喻放在18世纪的时间里,我就是维新派,他们是顽固派。

我得离开。

昨晚没回家,一大清早就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

木槿花是属于6月22日—7月23日之间出生之人的生命属花。

据说属木槿花的男女,浑身都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有天生的商业头脑,组建自己的公司既能满足自己潜在的领导欲望,也能将喜欢照顾人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适合的工作大多与日常生活有关。

母亲在我高考前找算命先生卜了一卦,事后才告诉我,说今年我与皇帝相克,考不上。

家里面的意思是让我复读一学年,明年再考。

“我的命运还真高贵,值得皇帝要跟我相克?

”我说,“你们不应该去算命的,现在,你们让我更加骄傲起来。

母亲没有说过,妹妹却插上了嘴,“过分骄傲就等于自负。

“天!

每个人都自以为是,我快疯了。

”我都快急哭了,“没有人可以安排我的命运。

我宁愿诋毁自己,也不接受任何自以为是的帮助。

我这样一个年轻男孩,懂得用诗意快意人生。

我会跨进宇宙的黑洞寻找光明,我会因喝了圣河中的水成为一个魔鬼,把老人统统赶走,来到世上让他们到人间受苦,一个婴灵对我说话,我要降生在地球的两边,我用魔鬼的脚将之踢入一个孕妇的腹中,挥舞着双手,大声狂叫:

我要离开。

“你到底是怎么了?

”老是神经失常,你说你折腾来折腾去为了什么呢,难道父母说的话会害你吗?

”妈妈说。

她永远都是男人的附庸,她把一生都花在操作整个家务上,她忘记了自己的美貌与聪慧,心甘情愿让无情的岁月夺走她的芳华容颜,这么多年来,她为了这个“四人之家”苦苦支撑着自己,没有怨言。

“终有一天你会意识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重要性!

”爸爸说。

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他老是担心我出去会上当受骗,担心我会在街头被混混砍死,担心我走上歪路:

走私、拐卖人口,从事皮条生意......

“我们之间的想法大不一样了,隔了100条沟,还是互相尊重,不要强求我们不愿做的事,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只想走自己的路,难道这点权利你也不给我?

”我有点激动地说。

“你走了,永远不要回来!

”爸爸几乎是跳了起来,用他那粗实的手指着我,脸上有种被叛逆者逼得快要发疯的表情,“家门的不幸啊,出了这样一个不听话的犬子。

“不管怎样,终究—我还是要离开。

”我心平气和地说。

所有细节碎沫与我无关,我只想飞一飞,我在城市的文明中心寻找由边缘诗学给我带来的快感。

我是一个两栖人,沉醉在城市的空气中狂妄地呼吸。

第二章心理医生的预言

每一时代有才气的作家多多少少都以其独特的性格,修正与调适......

—何谷里(RobertHegel)

与其说是某些元素消失,某些元素继起的问题,倒不如说是不同元素在某一系统中相互关系的改变。

—RomanJacobson

我的祖母在世时经常说:

“穷人的命运好比一根草,风一吹,就倒了。

我当时不大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命运和草有什么关系。

直到她死那天,她像一根干树枝倚在陪伴了她大半生的摇椅上,吃力地张合着没有牙齿的嘴巴咿咿唔唔地不晓得说些什么。

所以,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你不能就这样走!

”李恒站在单身宿舍门口冲着一个女人的背影嚷嚷着。

“因为你让我恶心,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走了,永远别回来,妈的!

”李恒将烟头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还使劲地跺了两脚。

“你以为你是谁呀,女人离开了男人可以活得更好,反正跟着你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大多数女性都嫌男人没出息,用这种话刺伤他,妈妈总是女儿可以嫁人前唠唠叨叨地警告:

千万不要嫁给没有钱的男人,这个世界钱才是最重要的。

“她走了。

”我说。

刚才的一幕犹似看电影一样。

我打心里认为很俗,“干嘛把感情放在第一位,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

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愚死的牛。

“你不明白的,我很爱她。

“那她爱你吗?

“当然!

“现在呢?

他无语。

当晚,我陪他喝了个大醉。

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他扬言要放纵自己。

我对他真是失望,他的伤心也许不是因为失恋,我看得出,他的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一个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破口大骂没出息是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

他的女友去了哪儿?

谁也不知道。

我想,这个世界很大,再遇到她的机会很小。

而李恒在这个月色迷朦的夜晚做出了一件生平最后悔的事。

他和一个比他十多岁的妓女上了床。

把自己的第一次轻易地给了一个风流女人,完事后,这个女人还送他一个红包。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郁郁寡欢。

我劝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死活不肯。

没办法,我只好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告诉他看了心理医生和女友重见的机会很大。

没想到他相信了。

看来,他可是一个出色之极的性情中人。

心理医生陈金让他坐在一张有倚背的凳子上,“时间是治疗创伤的良药,让有意义的生活充实你自己,一切会好起来的。

“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他说。

“看来你朋友毛病很深,需要好好的治疗一下才行。

大凡众多心理医生都把医治一个人的心灵或灵魂看作是自己的伟任,把自己当作救世主,到处播下爱的种子,若干年以后,人们还能记起他。

他告诉李恒,说他身上有成为一位名人的气质,痛苦的经历会成为事业成功的动力。

治疗自卑的药方就是看清自己,并注入激发自信心的活力激素—重新开始。

“那我呢,你看我会成为哪一种人?

听听心理医生的意见总是好的。

从小,我就对从事这一职业的人怀有好感,并崇拜他们。

我把自己的一些情况告诉了他,“我经常神经失常,行为怪异,妈妈说我快疯了。

“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人生的一大禁忌。

“怎么讲?

“这与你家庭环境有很大关系,但真正出其不意阻碍你发展的东西不在别人身上,而在你矛盾不堪的内心深处里,所以你需要克制冲动,学会在快乐中生存,你的聪明才智才会完全地发挥。

第三章蓝色情调咖啡屋

那阴影一味扩张,终于完全笼罩。

—苏伟贞《阴影之后》

本书是个风流故事。

—万历本《金瓶梅词话》

我为自己的小说构思了十几个开头,都撕毁了。

我常常盯在写字台上一团团揉皱的稿纸走神。

我的思想仿佛飞到远处了。

走神的时候,我的头脑并非一片空白,影影绰绰的有许多看不清面孔的人物隐蔽在帷幕后面说话,语气诚恳,语音清晰,可我无法捕捉其实际含义。

横陈在稿纸上面的是一些纵横交错的情节,没有虚假。

但我不能确定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将之整理展开。

诗人的作用是描述,但并非描述已发生过的事,而是有可能发生的,亦即因为有可能性或必要性故可能发生的......因此诗较历史更具哲学性与重要性,因为它陈述的本质是属于普遍性的,而历史的陈述却是特例的。

所以,我有必要介绍一下自己是谁,“我”与作者存在什么关系—是他认识的一位现实人物,一个幻想或者索性就是他本身?

第一人称的描述容易造成类似的误会。

为了避嫌或非议,我希望大家忘却作者的存在,把自己融于这部新体验小说中,这样,它会带给你身临其境“似真”般的感觉,恍若进行一次意义非凡的旅程。

在这个温度如夏天的季节里,我四处碰壁。

工作着是美丽的,哪像我一般的闲人坐地等待。

一个月过去了,已经有两家公司给我回了信,说他们对我的材料很感兴趣,经过开会研究,考虑到文凭的原因,确实爱莫能助。

看出来了,他们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只会纸上谈兵,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怎么可能写出一份具有真知灼见的计划书呢?

守株待兔不是办法,这个世界和我一样靠等机遇来临的人士肯定不少,我无所成就却又执拗地认为:

我总有比一般人强的一面,只是他们没有发现,浪费人才,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知道自己想干点事情,并且懂得如何去实现它,所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守株待兔仅仅是为失败做的准备和铺垫。

必须主动出击。

也许我把许多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过于程式化了。

求职方面的书籍看了不少,我也绞尽脑汁,却每每遭冷遇。

现实是很残酷的,你想要证明自己是行的,别人却不给你机会。

我当然也知道,此时在全国各地,为职业而奔波的大学生同样愁恼万分,何况像我一样的落榜高中生呢?

人在四望无助的时候,哪怕能抓到稻田里的一根稻草也会抓紧不放。

因为那是救命的一线生机啊!

虽然不见得能成功,但总得试一试。

此般神情令人感动,以至到了想在心里流点泪的程度。

工作着是美丽的,更何况是关系到生存大计的工作。

我一般白天出去,找一些体力活,晚上做一些类似家政服务的工作。

诸如帮一家名为“都市山庄”的夜总会洗一洗毛巾床单之类的物品。

仅仅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已累得筋疲力尽,晚上睡觉时,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我烦恼,又想家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名叫燕的女孩。

她就在都市山庄上班,她属于那种外貌漂亮说话甜美各方面能力又强的女性,这本身就是一个挺好的条件,所以夜总会的很多事务都归她管,但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帐目经营上。

在她的帮助下,我辞去了白天的活,成为夜总会里面的一名服务生,月薪400,包吃住。

虽然我打心里认为自己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但也别无他法。

我还是挺感激她的。

在一个晚上,我们坐在月光下的石凳上,谈到了未来。

燕安慰我:

“你不要太失望,因为你现在一无所有,所以得一步一步的来,眼高手低是不行的,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我对初涉社会给我的冷遇已经习惯了。

因此,哪怕只表现在一句同情和安慰的话语上,都容易使我感动。

我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说:

“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你还是第一个对我说出鼓励的话来。

”我时常怀想着她的那一句话,并且因之而加快了步伐,学会了很多为人处事的东西。

仅仅是一个月之后,我发现我喜欢上她了,她也对我很有好感。

在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那不是爱,只是类似于感激的心情罢了。

当燕知道我凭借自己的本事和笼络人心爬上领班的位子时,她不由得说:

“你这人太不可思议了,真害怕有一天,我的位子也不保。

”我知道这句话有一半是在夸我,另一半是在损我。

“还不是你教导有方,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这么说,咱们应该是师徒关系了。

“你觉得我这人怎样?

“挺好的,讨好女孩子喜欢。

这类似于爱情的表白让我们的距离更近了。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你使我跳出了生活的困境”。

一切都在情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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