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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不得不凑近他说话:

“你坐在这里帮我看着台子,千万别被人拍到。

我有点渴,去要两杯奶茶。

  他微拧了眉。

  初见已经离开这里,跑到场子去讨要奶茶了。

远远地,他看着那个小背影,再次按掉了裤兜里正在震动的手机,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等初见端着两杯奶茶回来,那个位子已经空了。

  “小姐,这里,先生已经为你插了会员卡。

”服务生指了指屏幕。

  屏幕右上方的余额还不少。

  因为被支援了这么一张卡,初见又在赌场里多撑了三四个小时,等回房间,早过了十二点。

  她匆匆冲凉后,随手打开电视机,刚好看到反法西斯七十周年大阅兵的重播。

这种扬我国威的东西,当然看多少遍都不厌,她抱了个靠枕撑着下巴,准备用这个消磨时间,继续等童菲。

  两分钟后,消失整晚的童菲终于良心发现,来了电话,第一句是:

你今晚无不无聊啊?

初见没来得及抱怨,童菲第二句就来了:

快,准备准备,我带了一堆人来谈工作。

  ……准备什么?

我又不是你们圈子的人。

初见腹诽。

  结果午夜一点多,这里反倒比赌场还热闹。

  童菲把在澳门应酬和工作的熟人都抓来了,就在这酒店房间开始了新一轮的新项目碰头,众人从项目导演谈到演员水涨船高的薪酬。

  “听说检边林,也在澳门?

我给他经纪人发了大纲和剧本,还等着回话呢。

”有人突然说。

  检边林这名字一出现,好几个制片人都笑了。

  这里可不止有一两个人发了本子和大纲。

  可惜这位去年开始一路走强的偶像进入了转型期,挑剧严格,今夜这房里的人就没有拿到他确切档期的。

众人议论了会儿,有说他价格太贵,有说他不爱配合宣传,有说他对剧本太挑剔,等等,总之把这个当红偶像吐槽个遍。

  初见在这密集的控诉声中,闷不吭声地烧了壶热水。

  其实――

  他性格还好了,没这么差……

  童菲趁她按下水壶开关的空隙,递了个眼色过来:

  你这从四岁起就和人家住对门的早恋对象,可真是大红特红了。

  第一章

  静安寺附近的某条小马路上,沿街有个小院子,推开木门,沿着石子路走进去,就能看到一个小美甲店,是初见的。

  马路尽头的商务楼里,某一层还有个美甲培训公司,也是初见的。

  这两个才是她真正的产业。

  至于那个影视工作室,只是因为童菲事业受挫,在初见这里哭了大半夜,初见才决定拿出自己毕业后的所有积蓄支持这个十几年的死党,投资她开影视工作室。

  但初见始终认为,自己实在和娱乐圈没什么太大关系。

  他们从澳门回来,在虹桥机场分道扬镳,初见回了沿街的小美甲店。

她翻了翻预约本,今天生意还不错,不过现在都八点多了,只剩下最后两个差不多快做完的客人了。

  没想到,刚计划着约个人去吃宵夜,检边林却来了电话,说要来这里看看,也没说是什么事……

  等挂了电话,初见刚反应过来,他是在上海落地的?

她怎么记得童菲说过检边林是要直接回北京的。

因为工作室现在和检边林公司有合作,所以童菲应该很清楚他的行踪……

  难道行程有变?

  一个半小时后,用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男人低调地从石子路走进来,推开门,给了她这个确切答案:

  是的,他改变行程了。

  门外带来冷风,她把膝盖上的毯子拉上去一些,指了指台子上的那张小卡片:

“我帮你都充上了。

这卡不是你的?

是你经纪人的?

  他有些不太舒服地咳嗽了声。

  “你要早说是别人的,我就不用了……”毕竟还是不好,和他经纪人又不熟。

  检边林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初见把自己手边上的那杯热水给他,又咳嗽了两声,这次能听出来他患了重感冒。

  “感冒了?

”  她拿起杯子递给他,在他伸手接的时候,突然就收回来:

“不对,这是我的杯子。

等会儿,我给你找个没人用的。

  检边林什么都没说。

  初见在飞机上没吃什么,饿得饥肠辘辘的,本来等他拿走会员卡就去宵夜。

可看他一脸倦容又不敢开口催,默默地,小心翼翼地按着计算器,有一搭没一搭地算账,顺便用余光偷看他,祈祷自己能早些解放。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半杯热水,拿过她的账本,翻了几页:

“你投资童菲的工作室了?

  “是啊,你不是知道了吗?

  “投资了多少,五十万?

  两百万,把小房子卖了。

  初见默默地转化为:

“没多少。

  前一阵卖自己小房子时候,她是和爸妈说自己要扩大美甲培训事业,在广州、北京分别开三家分店,这才算是把这件事盖过去了。

  检边林可是和自己爸妈最熟的人,不能说漏嘴。

  他原地转了圈,领导视察一样,顺便有些探究地看着那面摆了一百多个各种颜色的指甲油玻璃墙,若有所思。

  她想不出他还能问什么,第三次祈祷他可以走了的时候,他又双手抄在自己上衣口袋里,用一种在澳门街头刚拍完警匪电影的造型姿势,告诉她:

“我刚才来的路上约了童菲宵夜,一起?

  “我账还没算完,”她话说到一半,看他严肃下来,拐了个弯,“不过也好,饿死了。

  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这件事说起来,她真是感到莫名其妙的冤枉,两个人追溯到十几年前,是小学同学。

  检边林父母离婚,他和爸爸从广州来杭州,就在她家隔壁租了个房子,于是初见的母亲大人,就没事喜欢自告奋勇地带着两个人出去玩。

  一来二去,两家交情变得颇深。

  后来到初中,初见感情还没开窍,就被全班、全年级同学默认为是他女朋友了。

再后来,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这个意思。

  某天放学后,初见趁着检边林在楼道里帮自己将自行车锁在栏杆上的那一刻,鼓起勇气对着他的背影坦白说――

  “其实我真不喜欢你。

  当时检边林也就看了她一分多钟,然后拎起两个人的书包,上楼,也没表示出任何异议。

  原本故事顺利发展,应该是关系变淡,然后毕业后再不联系。

  但无奈两家关系太好,到现在还经常结伴出游,两个人因为一系列阴错阳差的事,就如此成了死党。

可这么多年,她总有种自己当年是个负心汉,无情甩了他,略有小内疚的微妙情绪。

  吃宵夜的地方是他经纪人谢斌定的,小店,熟客。

  小包房,前后检查完毕,不会被人拍到后,几个人先后装着没事儿一样,钻进了店里。

  初见以为童菲会跳脚,毕竟在澳门她工作太拼命了,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下了飞机脸都发灰了,发誓再也不接工作电话。

  可现在,完全喜笑颜开啊,带着个刚签约的小鲜肉走进来,忙不迭地招呼介绍,那位就是检老师,谢老师。

  然而,童菲和小鲜肉坐下,根本插不上话,因为初见正在一本正经给谢斌讲解自己美甲事业的盈利模式。

  “你不知道,你肯定猜不到,这个行业的主要营销平台在微博,”她用夹子,在铁板上翻着自己想吃的麻辣鸡胗,“那些开美甲小店的店主只要在微博上搜索,就会来找我看货,订货,下单,每个月固定有五六个上门,单子平均五万以上,我就稳赚不赔。

  谢斌表示钦佩:

“也算是有自己的事业,女强人,女强人。

  检边林喝了口梅酒,放下小小的玻璃杯。

  杯子里的冰块轻轻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看着她如何拿着不锈钢的小夹子,兴致勃勃地、不厌其烦地一个个翻着小小的烧烤食物。

  她烤得专心致志,他看得一本正经。

  他其实要求不多,每次经过上海时,能见见她,看她想拒绝自己又觉得内疚的小表情,强迫她陪自己吃吃饭,说说话。

这就够了。

  初见还想继续谈她的生意经,被童菲在桌下用脚踩住,马上识趣地住口,指向那个小鲜肉:

“这位,这位林深同学就是菲菲新签的艺人。

  检边林食指在酒杯边沿滑了半圈。

  没什么多余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就是顺着她的手指,象征性地去看了那个大男孩一眼。

  然后,继续看她。

  谢斌倒是笑了:

“我是不是见过你,以前?

你不算纯新人?

  林深内敛地笑道:

“是见过,在澳门。

  “啊,对,我想起来了。

  “这次我去澳门,就是为了说服他和我签约。

”童菲补充。

  林深过去曾被制片人签下来,却因为制片人越混越差,一直没什么戏上。

后来解约回家去卖猪肉脯,倒是过得不错。

童菲偶然拿到他的资料,千辛万苦去了好几次澳门,屡次登门劝说,甚至约了对方父母,才算是把他签下来,带去北京重点培养。

  谢斌清了清嗓子:

“这么说吧,我想和你们工作室合作。

  童菲打了个磕巴:

“合作?

  完全是意料之外。

  连开出来的条件都非常诱人。

  “我们公司买了几个大版权,要捧新人,”谢斌说,“我想要请你们工作室的编剧写剧本,检边林就是主演,除了带我们公司的新人,你们可以挑一个戏份多的男三,给这位林深。

  童菲咳嗽了声,脸都激动红了,检边林最近都不接电视剧了,一心拍电影。

如果肯接,那一定是超级大制作,特别容易捧人。

能跟着检边林演戏,最差也能混个大众脸熟!

  这顿宵夜真是吃得皆大欢喜。

  饭后,大家做鸟散状,检边林自然就独自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初见为了发展事业,独自在上海租了房子,爸妈时常从杭州来小住,替她改善改善生活。

于是,检边林理所当然地拜托初见妈妈给自己也租了房子,算是个落脚地,房子就在她对门……  于是避无可避,初见和他一起回了家,开门时母亲看到检边林,立刻将他拉进去小坐。

  初见累得不行,钻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在餐厅坐着休息,被初见妈妈发现生病后,硬是塞了点感冒药让他吃下去,又是端热水,又是嘘寒问暖的,倒像是见着了亲生儿子。

  “累吗?

生病了还要演戏?

”初见妈妈在他对面坐下来。

  检边林摘了帽子,头发软软地、凌乱地贴在额头上,他的视线里始终有初见卧室那扇紧闭的门:

“阿姨,没关系。

  初见妈妈叹口气,说:

“还说没事,看看,都累瘦了。

  “他们做艺人的瘦是为了上镜好看,”初见趿拉着棉拖鞋,举着手机从客厅经过,去厨房找果汁喝,“他要是胖了,减肥更痛苦。

  她说着,打开了冰箱。

  “检边林在你们家?

”童菲还在今晚大事谈成的兴奋中,听她这么说立刻感慨了,“哎,我特别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掏心掏肺有今生没来世的死党,你能不能悄悄告诉我?

  “什么?

”她发现大冰箱里的饮料没了,走出去。

  拍了拍检边林坐着的椅子,示意他往前点。

  检边林看了她一眼,向前拉动椅子,她蹲下,打开小冰柜。

  电话那头清了清嗓子,又咳嗽了两声,非常暧昧地压低了声音:

“你和他以前……那啥过没?

  ……

  “嗯?

”初见装傻,伸手在冰箱里乱翻,完全忘了自己要翻什么。

  她果断按了挂断键,丝毫不给童菲再发声的机会。

  身后,检边林同一时间侧过身子,探出手,从冰柜第二层小格子里抽出一瓶西柚汁,塞到她怀里。

这是她最爱喝的。

  初见嘟囔着说了声谢谢,和他目光交错。

  她发誓,他一定听到了……

  其实,那啥是肯定没有。

  可,还是让她想到了一些不该想到的。

  那年两个人坐轮渡过江,好多人,摩托车自行车的都推上来,她和他被挤到角落里,和爸妈还有他爸爸隔着层叠的人群。

就在她紧张身上簇新的棉服会不会被右边车轱辘蹭脏,就毫无防备地被他遮住了视线。

当时的感觉……嘴唇湿漉漉的,被咬住……

  初见果断把西柚汁放回去,抽出自己最讨厌的胡萝卜汁,走了。

  整晚她都没再出房间。

  第二天天刚亮,爸妈就说要回杭州给爷爷扫墓,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没想到被妈妈拖起来,交代她厨房里放着鸡汤。

  顺便,还告诉她,检边林是坐下午的飞机走,中午可怜巴巴地没人给他做饭,要初见把鸡汤热好了把他叫过来,两个人一起喝。

  “不要,你现在就送过去吧,都给他,我不喝……”她表达抗议。

  爸妈一人一句,开始数落她不懂事。

最后说到她求饶,他们才终于走了。

  结果,她一觉睡到十点多,爬起来,抱着一堆脏衣服从卧室蹭出,厨房里分明就已经有个很高的人影,在用凉水洗脸。

  热腾腾的鸡汤被放在小吧台上。

  电视是打开的,声音很小,正在放好声音的重播,正好是开场时那英在唱周董的那首《青花瓷》: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是我妈给你钥匙的?

”她在这婉转低回的歌声里,濒临崩溃。

  他双手捧起一把凉水,扑到脸上。

  扑得力气太大,溅起来的水花弄得他身上都是,还有黑色运动长裤上也都是。

  “趁热喝,我改了航班,现在就要走。

”检边林直起身子,脸上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淌,他随手抹掉大部分,似乎不太想直视她。

  从沙发上拎起运动外衣,临走,还把她家钥匙放到了鞋柜上。

  初见看着被撞上的门,很是莫名。

  她把脏衣服塞进阳台洗衣机里,这才看到阳台角落的半透明垃圾袋,塞着,额,塞着她最喜欢的一整套Blythe娃娃,每年的都有,各种限量版本,还有个纸盒。

  这个盒子初见没翻开过,不知道有什么。

  她直愣愣地瞅着垃圾袋里的东西,那种多年来蒙在心头的内疚感又加深了。

  这是去澳门前,她生日时候,检边林让人送到家里来的。

  她签了单,老妈问过是谁送的。

当年事情除了她和检边林,身边家人并不清楚,所以她没说实话,就说挺没感觉的一个人送来的,然后随便翻了个垃圾袋装起来。

本来扔掉就没事了。

可她急着收拾东西走,就给忘了。

  就记得走的时候,老妈还在念叨:

“不管是谁送的也是一片心意,扔掉可惜啊,真可惜。

  结果,糊涂妈真就没扔。

  结果,还让事主看到了。

  哎哎哎,哎。

  初见继续内疚了会儿,喝了两口汤,匆忙收拾完,临出门前蹲在门边,盯着那袋东西,犹豫了几秒,拿起来,出了门。

  没想到,楼道里他还没走。

  这下更完了。

  她可是亲手拎着这袋子东西走出来,挡都挡不住,就算对着普通的喜欢自己的人,没有这么多年相处基础,她都觉得当面扔掉对方送的生日礼物很侮辱人。

更何况两人都认识超过二十年了。

  检边林一米八三的瘦高身影,靠在离她不出五步远的地方,侧头,手肘顶了下墙壁站直了身子。

从她迈出家门,他就在微微皱眉,一声不响地瞧着她。

  初见有点慌,指着他租的那个房子的大门:

“我不是要扔,是想……还给你来着。

  这楼里是一梯两户,初见妈妈给检边林租下来,图个清静,平时他都不在,也不吵不闹,又是高档小区,还安全。

  可现在缺点来了。

  这种时候除了他和初见,根本不可能会有外人出现,哪怕路人冒个头,打破这种僵局。

  检边林越是不说话,初见越是冒汗。

  偏偏小区还这么静。

  明明楼道里的玻璃窗是打开的,可除了飘忽来飘忽去的树影,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也不知从哪借来的勇气,终于嘟囔着,说出了多年压在心里的话:

你能不能……别喜欢我了?

  挡在楼道里的人影停顿了很久,走过来。

  初见觉得自己也许,也许说得不太是时候,拎着人家的礼物要扔的时候说,实在,实在不太地道,于是她又忙着解释:

“你看,那都多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候一开始没说清楚是我的错,可我后来也说清楚了啊。

我们都这么大了,我觉得就是不说出来,暗示暗示你也就懂了……”

  他遮住了楼道窗口投射进来的所有自然光,低头打断她。

  “不能。

  他说话时的鼻音还很重,好像更重了。

  初见嘟囔那句话时心就是虚的,被他斩钉截铁地打断后,就彻底蔫了。

  不是没有心软过。

  二十年了。

  从小时候背着书包,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到大点了,坐在他自行车后头上小学,那时她还不懂,他怎么把山地车后架卸了,害得自己只能每天缩头缩脑地坐在前头。

  寒暑假,新东方,补课,中考招生,他们都在一起。

  全区体育统考,她跑了个两分三十多秒回来,是小组第一,可用力太猛跪在了终点线,手脚发麻,也是他在全区考试生面前把自己抱走的,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吓得直哭……这些她都记得。

  说句真心话。

  这天底下除了他爸和自己爸妈,她是最不想他难过的人。

她可以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支持他,毫无条件地支持,可有些事情……

  初见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右手上的袋子,诚心诚意地解释:

“这个签收的时候我妈在,她还猜是喜欢我的人送的,我也没解释。

要是不扔,我怕她翻出来给你看,你一说是你送的,她肯定会误会。

  “误会什么?

”检边林表情寡淡地看着她。

  “误会……你和我。

  突如其来的冲钻声,震耳欲聋。

  真是时候。

  他皱着眉,在这种嘈杂的,让人心浮气躁的杂音里反问:

“你怕你妈误会,不会拿去美甲店?

  这倒也是啊,美甲店爸妈都没去过,放在店里确实不会被看到。

  她点点头:

“哦。

  结果当初见拎着一袋子娃娃,坐在自己美甲培训公司楼下的那间星巴克外的绿色遮阳伞下喝冻柠檬茶的时候,还没想太明白,早晨的谈话结果是什么。

为什么会从很严肃的话题,过渡到了讨论娃娃放在哪里不会被爸妈发现的幼稚问题?

  怎么感觉只要和他相处,很容易就回到了初高中的思考方式……

  初见勉强回神,看童菲,问道:

“不好喝吗?

特地给你买的。

  “不好喝,不甜,又没咖啡味。

”童菲一副被坑的神情。

  “这两天我们公司的小姑娘都在喝啊。

”初见疑惑地说。

  两个人从吐槽着咖啡,话题绕着绕着,就绕到马上要合作的大资本家当红偶像检边林身上。

童菲这么多年,就是没想通,为什么初见身边有这么号人物,两人还这么熟,怎么就没凑成一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到底当初哪里让你不喜欢了?

  初见愁眉苦脸地看着对面好奇心极强的女人。

  她平时有点避讳这个话题,很少说,可今天实在心情起伏有些大,就解释了几句:

“怎么说呢,我举个例子,你如果交了个男朋友,一起做点,嗯,私密的事情,是不是挺正常的?

  “废话……”

  “可我想象过,如果和他在一起……只是想着就浑身难受。

  对,就是这种感觉。

  连稍微亲密一点的动作都不觉得甜蜜,只觉得特别尴尬。

想都不行,更别说真有点什么了……所以她还是觉得两个人的感情,更适合亲情,不是爱情。

  不过,她仔细想了想。

  检边林这么多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自己早上太冲动了,成年人,有些事当不知道就好,说出来反而尴尬,也不会有结果。

  感情这种事多飘忽不定啊……说不定哪天检边林就悄无声息地来段绯闻,女明星?

助理?

经纪人?

跨国合作的恋情?

  随便什么就闪婚了。

  几天后,初见在北京的分公司开幕,分公司大股东是童菲,算是童菲的第二产业,保障她日后不要饿肚子。

  初见就是去指导一下,怎么供货、分货,怎么安排日本来的美甲老师,还有韩国来的纹眼线、眉毛的老师们上课,等等杂事。

  顺便给这个店明天的开张,准备准备,帮着盘点。

  这些活都不太重要,最主要是精神上支持一下创业的童菲。

  因为是女孩子的产业,存货的房间里都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盘货要脱了鞋进去。

她光着脚,站在货架后,检查几十个小格子里的美甲贴片。

  墙上挂着个小电视,打开着,随便放着节目。

  陪着初见点货的小姑娘好像要看什么特别节目,拿着遥控器调了半天。

“检边林!

”小姑娘终于找到了要看的东西,兴奋地叫了声,倒是把初见吓了一跳……

  她就这么捏着个袖珍骰子,抬头,看到屏幕里的检边林。

  在机场?

  检边林什么遮掩的东西也没戴,纯粹面无表情地走入通道,另一个正当红的偶像在和他并肩前行,和他一比就更像明星装扮了,帽檐朝后扣在头上,戴着黑色墨镜,边走着,边对身边的粉丝笑着打招呼。

  也只有这种时候,初见才能真切感觉,他是个艺人。

  镜头一闪而过。

  画面很快跳到了访谈节目。

  原来这才是正题。

  他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认真地听着主持人问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艺名?

才会这么拗口奇怪。

  他听完问题,坦率地回答:

“我生下来的时候,父亲愿望很淳朴,希望他的儿子以后能默默无闻地守卫着这个国家,所以要我做最普通的边防林木。

边林,就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笑着问:

“你父亲的愿望,和你现在的职业相差很大,他有没有失望?

  “开始有一些,”他点头,“现在好多了。

  主持人似乎觉得采访他很不错,什么都直说。

  于是,主持人立刻抛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你的很多粉丝都想知道你对感情的态度,你看,你这么红,还零绯闻,很少接爱情电影,又不演电视剧,和女演员的对手戏更是少得可怜。

大家不好奇不行啊,”主持人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择偶条件?

  “我喜欢的人……”前几个字,他完全是脱口而出。

  然后,停住。

  初见也凝神听着,随手就把袖珍骰子错放进装羽毛的小格子。

  这种紧张感,太熟悉了。

  那时候被老师叫到小办公室,问他们到底是不是在早恋,他也是这样停顿了很久……最后才摇头说不是。

明明是天寒地冻的冬天,她生生就被他急出一身汗,怕死了会被请家长。

  此时,小电视屏幕里的人变得神情严肃,眼睛看着远处的地板:

“我希望她……”

  再一次的停顿。

  连主持人都被他吊起了胃口。

  编辑:

柒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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