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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亚政治。
冷战时期,朝鲜半岛形成了美苏之间军事和意识形态上两极体制的对立。
但随着冷战的结束,韩俄、韩中、美俄、美中等国家间实现了政治上的和解,东北亚地区的安全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出现了多样的国际行为体,形成了多元化的结构,致使这一地区内国家间各种合作的重要性也在不断加强。
在变化了的安全状况下,会产生建立共同安全合作机制的要求。
面向21世纪,共同安全合作机制对于保障国家安全、地区稳定以及东北亚地区和平与繁荣有着重大的影响,也是非常必要的。
一、“多边安全合作机制”的必然性
在传统的国家关系中,主权国家是核心,军事安全因素占突出的重要地位,在全球化的冲击下,国际关系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变化,冷战前后的国际安全关系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包括:
1·
冷战前国际安全具有单一性,即将安全视为一国的单边行动,或某一国家集团的集体行动。
冷战后的国际安全呈现出普遍性,即涉及国际社会的所有成员。
国家安全的内涵固然必然优先考虑和保障本国的安全,但其外延已不仅仅局限于一国,而是与周边地区甚至国际社会有着种种关联。
2·
冷战前的排他性和冷战后的协作性。
冷战前由于美苏两极体制的尖锐对立,安全关系无疑具有对抗性。
但冷战后,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发展的主题,安全关系出现非对抗性成为可能。
因为随着国家间经济相互依存程度的加深,国际社会各种合作频繁,安全保障也可以通过一定的机制和制度建设来实现,如建立相互信任措施等。
3·
冷战前安全概念的狭隘性与冷战后的广泛性。
冷战前将安全关系理解为军事安全,认为只有占据压倒对方的军事优势才能使己方获得真正的安全保障。
冷战后安全保障问题已不仅局限于军事领域,而涉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诸领域。
冷战后安全的变化,即安全的普遍性、协作性、广泛性将导致以下结果:
1·
军事力量在解决全球性问题方面其作用是有限的。
如,种族清洗问题、人权问题及饥荒等违反人道主义的问题、空气及海洋污染问题、跨国毒品买卖及国际恐怖活动、核扩散等问题。
这些问题不仅是单个国家所不能解决的,而且即使双边协定也难以解决。
战争或军事力量已不能成为保卫国家主权的有效手段。
因为国家已不是孤立的主体,信息和技术的高度发达及国家间相互依存的加深,国家的界线都在淡化,国际社会越来越发展成为同质性的地球村,本质上讲安全保障已经转化为“共同安全”。
任何国家都不应将自身的安全利益凌驾于国际社会之上,谋求所谓绝对安全优势。
由于安全概念、内涵外延的发展,“共同安全”及“多边安全机制”到现在不仅仅是一种理念,至今已逐步转变成必然性的现实[1]。
二、“多边安全合作机制”的必要性
如果说“多边安全合作机制”在当今的世界有其实现的必然性,那么,对于朝鲜半岛而言,由于其地缘战略的重要性、历史遗留的复杂性及地域安全的脆弱性,决定了“多边安全合作机制”的建立更具有其必要性。
朝鲜半岛优越的地理位置、特殊的战略地位、南北对立的关系现状以及各大国在半岛的战略利益等因素,决定了其在东北亚地区政治与安全事务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略重心价值,因而成为中、美、日、俄4个大国关注的焦点。
历史表明,主要国家围绕东北亚战略利益的角逐与冲突往往以朝鲜半岛为焦点地区;
20世纪前半期3次大规模国际战争即中日甲午战争、日俄战争、朝鲜战争都是围绕朝鲜半岛爆发或以朝鲜半岛为主战场。
从中国的现实利益看,朝鲜半岛关系到中国东北、华北和海疆的安全;
它像一把刺向日本列岛的匕首,使日本不能忽视朝鲜半岛的重要性[2];
美国长期驻军韩国,是为了保住其在欧亚大陆东部的立足点;
俄罗斯为维护其在亚太地区的安全利益,也始终把朝鲜半岛视为东北亚的战略要地。
可以说,“东北亚是亚太的战略重心,朝鲜半岛是东北亚的安全关键所在”。
由于朝鲜半岛地缘战略的重要性,成为大国战略关注的焦点,各国的战略目标及利益呈现出复杂与利益分布不均衡。
中国对朝鲜半岛政策是在保持与朝鲜的传统关系注重安全利益的同时,积极发展与韩国的政治、经贸关系。
中国反对因美日两国对朝鲜实行打压政策和采取敌视性军事行动而可能导致半岛形势的紧张甚至爆发战争,进而威胁到中国的安全。
美国一方面同韩国军事结盟,另一方面长期敌视朝鲜,力图以压促变,实现有利于己的南北统一,主导朝鲜半岛。
日本胁从美国的半岛政策,与韩国关系日趋密切,与北方的关系却长期裹足不前。
并利用北方的所谓威胁,积极扩充军事力量。
俄罗斯因地缘政治和利益之需,希望参与半岛事务,反对美国主导半岛地位,而对自身构成军事威胁。
面向21世纪,南北朝鲜之间的对立并未从根本上消除,南北统一仍可望而不可及,半岛的局势依然处于流动状态。
这里除有南北朝鲜自身的原因以外,大国在半岛问题上的利益差别和战略分歧是其主要原因。
上述因素直接导致朝鲜半岛地区的安全隐患。
冷战后,东北亚安全形势总体上保持着相对稳定,但仍存在一些对地区安全构成威胁的不稳定因素。
个别国家继续抱住“冷战思维”不放,推行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强化军事同盟,进行军备竞赛,这是导致这一地区安全形势依然十分严峻的最主要因素。
此外,东北亚还存在着其他一些严重的安全隐忧,如历史遗留下来的朝鲜半岛统一问题,日韩之间独(竹)岛之争以及中、日、朝、韩之间海洋划界之争等等,这些问题往往是大国利益和矛盾的交汇点,一旦激化则很可能引起大国之间的对抗,危及整个地区的安全与稳定。
要想使朝鲜半岛由对峙走向对话,由分裂走向统一,进而构建一个和平、稳定、繁荣的东北亚,创建“多边安全合作机制”已是当务之急。
三、“多边安全合作机制”的现实性
围绕着朝鲜半岛问题最早提出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的国家是前苏联勃列日涅夫提出的“亚洲集体安全体系”(AsiaCollectiveSecuritySystem)。
1989年9月戈尔巴乔夫在“新思维”中提出多边安全协作的设想,但因为前苏联扩张意图最终没有能够变成现实。
冷战结束后,1992年叶利钦访韩时,提出“多边安全合作体制”,此后的2003年俄国总统普京有关“六方会谈”的积极态度,表明由全世界战略上的安全政策,向与本国直接相关的东北亚地区的“多边安全合作”上转移。
日本对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的立场在冷战前后有很大变化,冷战期间“美日安保体制”成为日本主要的外交政策。
冷战的结束和前苏联的解体减少了对日本的威胁,但朝鲜半岛潜伏危机逐渐暴露出来,由于历史问题及日朝之间尚无建交,“美日安保体制”已无法应付新形势的变化,日本内部开始了对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的争论。
1991年9月,日本外相中山太郎在年度内阁官员会议中第1次提出“多边安全合作”的设想。
此后,1993年1月,宫泽喜一首相在泰国曼谷发表了所谓的“宫泽喜一主义”,再次进一步提出这一构思。
1997年4月11日,日本自民党正式确定了以朝鲜半岛为中心由美国、中国、日本3国定期首脑会晤来构筑东北亚多边安全机构的外交政策方针,美日安保体制与多边安全合作成为日本防卫政策的两大支柱。
借此减轻周边国家对日本不信任及不安感,同时也可以逐步摆脱依靠美国军事力量的现实。
对多边安全合作,中国在原则上采取支持的态度。
1992年8月在上海举行的学术会议中,中国外交部部长钱其琛正式阐明了多边合作主义;
1993年5月,钱外长访问日本期间表示支持关于亚洲安全问题的东盟地区论坛;
1994年至今,中国不断地派遣代表团参加东盟地区论坛。
1998年美中首脑会谈之后所发表的国防白皮书上,阐明要积极参与地区多边安全合作,并在第4次朝鲜半岛四方会谈中提出当事国之间多边军事合作等5项原则;
2003年中国促成“三方会谈”及“六方会谈”的召开,表明中国所采取的积极立场。
可以概括地讲,中国在多边安全合作态度上由谨慎观望到积极参与;
在多边安全合作方式上,采取由包括东南亚的10+3的东盟地区论坛到东北亚地区的6方安全合作体制的由外到里的内外结合的形式;
在多边安全合作的目的上,一是防止朝鲜半岛局势的动荡从而影响国内建设发展总目标,同时也是为了牵制美国的单极霸权和对抗美日同盟。
应当说,美国战略的变化对于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的实现至关重要。
冷战期间的两极对立致使多边安全合作体制无法实现。
随着前苏联的瓦解,美国在继续加强双边同盟体制的同时,开始了对多边安全问题的讨论。
可以说这种战略的转变始于老布什总统末期成于克林顿总统时期。
早在第1次朝鲜半岛核危机时,1991年美国国务卿提出了“2+4”合作体制;
1993年3月,美国国防部担任亚太地区事务的官员洛德在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听证会上说,“为多边安全而开展的多边会议是美国对亚太地区的十大目标之一”;
此后,克林顿总统访问日本与韩国提出“新太平洋共同体”,标志着转变正式形成。
1994年7月发表的“接触与扩大的国家安全战略”、1995年2月公布的“东亚安全战略报告书”上都阐明了要积极地寻求新的多边安全。
这种观点也可见于1997年12月公布的4年度国防政策报告书(QDR)、1998年的东亚战略报告书(EASR);
2000年小布什上台后,朝鲜半岛局势紧张,核危机再起,多边安全合作成为美国目前解决核危机的重要的政策。
从两次核危机事件上看,尽管美国对外战略发生变化,但通过推动多边安全合作体制,解决朝鲜半岛的核危机的方式上没有变。
表明美国如下意图:
利用多边安全合作体制来减轻美国自身的财政、安全负担;
利用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维持核不扩散机制,表明美国维持国际和平及地区安全的决心,避免东北亚地域内的反美情绪;
利用多边安全合作体制强化东亚安全的主导权,最终要把美国式的民主和市场经济体制扩散到整个朝鲜半岛。
朝鲜对多边安全合作最早持否定态度。
早在1993年3月朝鲜《劳动新闻》表示,“全亚洲安全协作会议的建立标志着在该地区像东欧一样反共反社会主义的侵略同盟的出现”,同时指责这是“美帝以跨国关系为轴心,向东北亚地区伸出霸权主义体制,以使亚洲社会主义国家承受新的压力,这是美帝抹杀社会主义的陷阱”。
但此后由否定转为消极,从1994年9月朝鲜探讨参加东盟地区论坛的可能性,到2003年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三方会谈”、“六方会谈”,表明朝鲜已认识到参与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的必要性,但从近期表现上看,朝鲜还是认为多边安全合作体制不会给朝鲜半岛的稳定起到重要的作用。
韩国对多边安全合作体制的态度由冷战时的否定或怀疑的态度向冷战后积极方面转变。
1993年5月金泳三总统在“新外交”的演说中提及了多边安全合作问题;
1994年7月,外务长官韩升洲在东盟地区论坛会议上提出韩国的多边安全体制,即NEASD。
1998年11月金大中总统访华与江泽民主席进行会晤时希望中国对多边安全协作进行协助和支持,表明了韩国的积极态度。
卢武铉总统时期,尤其是面对此次核危机,韩国坚持主张通过多边合作机制和平解决争端。
韩国采取如此积极立场其目的是:
一方面以韩美安全同盟为基轴遏制来自北方的威胁,另一方面通过完善多边安全体制,改善周边环境,解决诸如朝鲜核问题、韩国与朝鲜之间的信赖构筑、军费问题及周边国家间军费竞赛的等问题。
围绕朝鲜半岛问题,东北亚相关各国尽管各有其不同的战略意图,但通过建立多边安全合作体制保障国家安全、地区稳定以及东北亚和平与繁荣的目标是一致的。
冷战后的短短十几年里双边与多边安全合作体制已逐渐成为现实。
概括而言,目前本地区已经出现如下双边及多边安全合作对话机制:
“二方会谈”最早发起于1972年8月南北朝鲜红十字会会谈,此后朝鲜北南双方逐步将对话机制扩大到部长级、总理级、首脑级会谈,以2000年6月南北首脑会谈为标志将双边会谈推至顶峰。
南北双方会谈涉及面很广,从经济合作到政治、安全、文化交流无所不包,应当说已成为解决朝鲜半岛问题的最基本的安全合作的对话机制。
朝鲜半岛北南双方的和解与合作,将使半岛形势出现较大变化,从而大国关系的结构也将出现较大的调整。
由于担心朝鲜半岛及东北亚局势出现突变导致难以预料的连带效应,各大国必将在东北亚事务上加强合作与协调。
“三方会谈”发起于2003年4月23~25日,中、美、朝3方在北京举行了“三方会谈”。
这是2002年10月危机发生以来,两个最主要的当事国美国和朝鲜官方代表在正式场合举行的首次会晤。
朝鲜核问题公开化之后,危机不断升级。
由于朝鲜采取了一系列不冷静的举动及美国坚持在处理朝核问题上的强硬立场,通过对话解决朝核争议的时机一再错失。
在中国政府“劝和、促谈”的外交努力之下,促成了此次会谈。
由于彼此之间看法悬殊,对如何解决朝核危机的政策主张没有丝毫改变,首次北京会谈未能取得预期效果,但它还是为通过外交斡旋、促使朝鲜重返谈判、开启政治解决朝核危机的大门创造成功先例。
“四方会谈”是1996年4月16日,美国总统克林顿和韩国总统金泳三会谈时提出建议,即在不附加先决条件的情况下举行的由韩、朝、中、美代表参加的“四方会议”,目的是开始一个旨在达成一项永久和平协议的进程。
中国表示同意参加“四方会谈”,朝鲜在慎重考虑后也同意参加“四方会谈”。
至此,“四方会谈”成为由韩国、朝鲜、美国、中国共同参与,核心是为了处理朝鲜半岛问题而设立的政府级机构。
1997年12月9~10日,“四方会谈”首次正式会议在日内瓦举行。
到目前为止,“四方会谈”已经举行了6次,在第4次会议上,正式启动了“缓和半岛紧张局势”工作组和“建立半岛和平机制”工作组,并就工作组的运行程序达成了共识。
中国代表对两个小组的具体问题提出了5项原则和4点基本内容。
但是“四方会谈”遭到俄、日的反对,俄罗斯提出应组成由俄、日参加的“六方会谈”,讨论半岛和平机制问题[3]。
“五方会谈”即“东北亚多边安全对话”(NEASD),是1993年由美国加洲大学附设的国际冲突及合作研究所发起的,以韩国、朝鲜、美国、日本、中国、俄罗斯等6国为参与对象国。
朝鲜于1993年7月参加筹备会议并称赞为防止东北亚地区的军事对抗与紧张局势而构成的多边安全合作体制,但遗憾的是朝鲜从10月召开的第1次会议开始就一直没有参加。
因此,参加者只有5方。
参加者包括5国的外交、国防、军事高级官员及有关专家,就东北亚地区的安全合作交换意见,它是由民间发起,以个人资格参加的非正式会议,尚属于民间性组织。
1996年2月NEASD在北京召开了第4次会议。
“六方会谈”2003年8月27~29日在北京举行的朝核问题“六方会谈”受到了国际社会的高度瞩目。
“六方会谈”对于开启朝核问题的和平解决进程无疑具有重大作用。
“六方会谈”暂时未能在解决朝核问题上形成实质性的突破,但会谈毕竟为外交解决朝核争端打开了大门。
“六方会谈”也为东北亚地区全体国家的安全合作机制创建了一个平台,是继“四方会谈”之后解决朝鲜半岛问题的另一个政府间的安全合作方式。
但目前尚存在着很大的脆弱性,充斥着诸多不确定因素。
作为安全合作机制“六方会谈”还有很多问题,难以成为现实,因此,对“六方会谈”的特点与运用还需要弥补、完善。
美朝双方的核心立场很大程度上将决定未来“六方会谈”的进程及发展方向。
“东盟地区论坛”1994年7月开始的东盟地区论坛是亚太地区最早的政府间多边安全对话体制。
第1次会议由18个国家参加,朝鲜已加入东盟地区论坛会议。
东盟地区论坛以内阁官员会议为中心,通过高级官员会议及续会来一步一步地进行相互信赖的构筑,开展预防外交和推进解决纷争。
东盟地区论坛对于东北亚地区的安全具有重要的意义,因为它本身就是为了处理朝鲜半岛问题、半岛核问题、中日与日俄领土争端等地区纠纷而努力的。
亚太安全合作会(CSCAP),是非政府层次的多边安全合作体制。
成立于1993年6月,以亚太地区10个国家有关研究所为中心而创立的,由大会、经营委员会、财政小委员会等会议组成。
实际上CSCAP因参与者的不同而对共同的议题有不同的见解,基本上是为了帮助成员们进行资料积累与研究、且经过非正式的讨论提出难题的解决方案等。
中国于1996年参加了CSCAP。
除此之外,亚太经合组织作为政府级的组织也常提及区域内的安全合作议题。
四、结论
由于朝鲜半岛国家之间的军事紧张,使本地区冷战至今难以结束。
加之本地区的国家差不多有过战争经历,所以相互有着深刻的敌对情绪。
特别是由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战争所引起的反日情绪,使平等对话的局面难以开展,国家间正常的相互协作受到影响。
但经济合作与交流已为各国间相互合作奠定了最坚实的基础。
东北亚地区的多边安全合作体制正在与既存的双边体制并行并逐渐完善。
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考虑到现阶段东北亚安全合作的实际状态和当事国的立场,可以采取以下几个推进方法:
第一,多边安全合作机制的政治基础是:
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联合国宪章原则、国际法和公认的国际关系准则为基础行事。
第二,多边安全合作机制应建立相互信任机制。
各国必须遵守“责任分担、权力共享”的原则。
第三,多边安全合作机制不是联盟性的、排他性的、对抗性的,而是合作的和开放性的。
合作伙伴可以从双边,也可以从多边发起。
但不针对特定的、敌对的第3国或某一集团。
第四,多边安全合作机制不是简单的和孤立性的战略安全关系,而是与经济、文化、社会、科技等方面的安全问题紧密相联的。
维护和平、互利合作、共同繁荣应是多边安全合作的宗旨。
第五,多边安全合作机制可以从现有的民间方式逐步转变为政府方式的形式来促进多边安全协作体制的形成。
目前,东北亚多边安全对话及亚太安全合作会这两个民间的多边合作组织已具有提高到政府层次的可能性。
总之,推动“多边安全机制”,使各主权国家作为平等的行为主体,在安全问题上实现良性互动,确保朝鲜半岛及周边实现“共同安全”,对东北亚和平与繁荣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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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赵东波〕
DiscussiononMultilateralSecureCooperationMechanisminKoreaPenisula
BADian-jun
(InstituteofNortheastAsiaStudies,JilinUniversity,Changchun,Jilin,130012)
Abstract:
TheantagonismofthebipolarsystemonmilitaryandideologybetweenUSAandRussiaformedintheKoreanPeninsuladuringthecoldwar.Butwiththeendingofthecoldwar,thereconciliationonpoliticsamongthecountiescomestrue,suchasSouthKoreaandRussia,SouthKoreaandChina,USAandRussia,USAandChina,etc.Thesecureenvironmentinthenortheasternregionhastakengreatchanges,variousinternationalactorsandpluralisticstructurewhichmaketheimportanceofthevariousinter-statecooperationformed.Underthechangedsecuresituation,therewillberesultintherequirementofestablishingmultilateralsecurecooperationmechanism.Inthe21stcentury,themultilateralsecurecooperationmechanismwhichisgreatlynecessarywillmakegreatinfluenceonnationalsecurity,regionalstabilityaswellasthepeaceandprosperityintheNortheast.
KeyWords:
multilateralsecurecooperationmechanism,KoreanPeninsula,NorthKorea
《东北亚论坛》2004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