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论述题40道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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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的”放在偏正短语里表示修饰与被修饰的关系,“着、了、过”放在动词后分别表示“正在进行”、“完成”、“过去”等时态。
(2)形态特征
词的形态就是指的外部形式的变化。
包括:
A、构形形态:
只改变词的语法意义,不改变词的词汇意义,不构成新的词语。
汉语中主要是指“重叠”。
走走、看看、研究研究、高高、老老实实等。
重叠之后词汇意义没有变,产生了新的语法意义。
有人认为结构助词、动态助词也是。
B、构词形态:
加上语素,改变词形,构成新的词语。
“盖”动词,加“子”构成“盖子”变为名词;
“绿”形容词,加“化”构成“绿化”变为动词。
(3)意义标准
意义是指语法上同类词的概括意义或类别意义。
名词表示人或事物的名称,动词表示动作、行为等,形容词表示性质、状态等。
比如“风、马、牛”三个词具体的词汇意义不同,但可以概括出共同意义“事物”。
几种标准的具体应用:
(1)词类划分的总原则
遵循语法研究的基本原则:
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相结合的原则,划分词类不能只顾形式而不管意义。
语法功能和形态变化是句法和词法形式,意义即专指语法意义。
(2)形态标准
不同的语言当中,三种标准的作用不同,形态发达的语言里主要实词分类主要依靠形态标准,虚词没有形态主要依靠语法意义。
没有形态或缺少形态变化的语言,形态靠不住,只能作为辅助标准。
汉语不能完全依靠形态。
词的意义和功能、形态有一定的关系,意义制约着形态和功能。
用意义判别词性,可以比较简单快速地判断词性。
但也有麻烦,一些意义相近,语法功能不同的词语,用意义不足以区别,比如“昨天、未来、已经、即将”都是表示时间的,但其功能不同。
还有“战争、战斗”语义相同,但功能也不同。
(4)语法功能是最主要的标准
①从划分词类的目的看,是为了说明语句的结构,每一个语句实质上就是一个词类序列。
②语句就是词语组合的产物,将在组合中处于同一位置的词语归为一类,就是词类。
③依据词的形态分类实质上是依据词的语法功能分类,因为形态反映了功能,形态是功能的标志。
④依据词的语法功能划分出来的词类,在语法意义上也有共同点。
⑤从分类的实践看,按照语法功能可以给词进行分类,并归类。
朱德熙:
语法功能是各种语法词类划分唯一共同的标准。
具体做法:
汉语词类划分以语法功能作为主要标准,形态和意义作为参考。
5、《现代汉语》教材词类划分的目的说得很简单,能不能说得更具体一点。
“词类划分的目的”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说明:
(1)说明语句的结构
句子是由词语组合而成的,划分词类给每一个词语定性,可以帮助说明句子的结构,归纳句型。
(2)说明各类词的用法
可以出现在什么位置上,充当什么成分,受哪些词语的修饰等。
(3)为学习者提供有效的规则,以简驭繁,尽快掌握语言。
汉语语法研究的最初动力与目的就是为了教学。
(4)为计算机进行汉语信息处理提供基本依据。
计算机自动分词、词性标注、自动句法分析都要用到词类。
6、黄伯荣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教材里讲到短语时说“短语是语义上和语法上都能搭配的、没有句调的一组词”,如何理解“语义上和语法上都能搭配”?
以前的教材没有强调“语义上搭配”,为什么?
语法上搭配是指词类之间能够搭配,比如名词和动词可以搭配(老师讲课),但名词和副词一般不能搭配(不现代汉语课#——不是现代汉语课),名词和区别词可以搭配(大型演讲会),但区别词不能和动词搭配(大型演讲)。
语义上搭配,是指词与词的组合表面形式是词类的组合,而实际上是词与词意义上的组合,意义上能够搭配就是合理的组合,如果意义上不搭配,那就是不合理的组合。
为防止语法上搭配而语义上不搭配的组合出现,比如乔姆斯基的例子:
“无色的绿色的念头在狂怒地睡觉”。
从语法上说这个组合词类上是可以搭配的,但在语义上充满了矛盾,是不能搭配的。
张志公先生曾说过,词与词的组合归根结底是词语意义与意义的组合。
三个平面理论兴起之后,人们也普遍认识到,词语组合成句,受到句法、语义、语用三个平面的限制,必须在这三个方面都讲得通才算一个合格的组合。
一个成功的组合,必须是合法(符合句法)、合理(符合语义)、合用(符合语用)的组合。
强调“语义上的搭配”,正体现了这一思想。
7、有一道考研题是“副词是实词还是虚词?
为什么?
”
关于副词是实词还是虚词,语法学史上的确有不同的说法。
传统语法认为副词是虚词,现代语法认为副词是实词。
造成这种差异,主要是因为实词、虚词划分的标准不同。
传统语法划分实词、虚词的标准是有无实在意义,有实在的词汇意义的是实词,没有实在词汇意义的是虚词。
副词没有实在的词汇意义,所以是虚词。
现代语法划分实词、虚词的标准是能否单独充当句法成分,能单独充当句法成分的是实词,不能单独充当句法成分的是虚词,副词能单独充当句法,因此是实词。
这与词类划分的标准紧密相连,传统语法划分词类的标准是意义,而受结构主义语法影响的汉语现代语法以语法功能为词类划分的根本标准,一以贯之,在划分实词、虚词时也坚持了这一标准。
8、副词与形容词到底是什么关系。
副词和形容词有联系,也有区别,具体如下:
联系:
都可以作状语,比如:
他突然(猛然)打了我一拳。
他偶然(偶尔)来一次。
区别:
形容词可以作定语、受“很”的修饰,而副词不能。
偶然(突然)事件
偶尔(猛然)事件(×
)
很偶然(突然)
很偶尔(猛然)(×
9、因为汉语词类划分标准很难做到“对内具有普遍性,对外具有排他性”,因此,有人提出,“按照优势语法功能给词分类归类”,那么“优势语法功能”具体指哪些,依据是什么?
我们以北京大学计算语言学研究所开发的《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为基础,经过统计,得出了汉语词类的“优势语法功能”,具体如下,请参考。
各类词的优势语法功能
名词的语法功能中能受数量词修饰的有21316个,占77.8%;
能修饰名词的有13635个,占49.77%;
能被名词修饰的有18577个,占67.8%;
能受动词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145个,占4.18%;
能作主语的有27197个,占99.41%;
能作宾语的有27287个,占99.57%;
能作状语的有45个,占0.16%;
能重叠的有20个,占0.07%;
可以作处所词用的832个,占3.04%。
数据表明能受数量词修饰、能作主宾语是名词的优势功能。
那么没有这几项功能的名词又以什么说明它们是名词呢?
经过考察发现不能受数量词修饰的可以通过作主宾语确定为名词。
不能作主语的通过作宾语确定为名词,不能作宾语的通过作主语确定为名词。
还有少部分不能受数量词修饰,也不能作主宾语,又是什么确定其为名词呢?
“大众、供求、财务”等可以修饰名词、也可以受名词修饰,由此确定为名词;
“多方面、高层、广义、海拔、航天、毁灭性、吉庆”等只能修饰名词作定语,“军事、晴天、珠玑、纵横、北纬”等没有名词的特点,但它们确实是名词,大概只能根据意义来确定了。
时间词中能受名词修饰的68个,占22.59%;
能修饰名词的有276个,占91.69%;
能直接修饰“指量名”结构的有253个,占84.65%;
能受时间词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72个,占57.14%;
能直接修饰时间词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44个,占47.84%;
能作介词“在”的宾语的有264个,占87.71%;
能作介词“到”的宾语的有237个,占78.74%;
能作“等到”的宾语的有213个,占70.76%。
数据表明:
修饰名词.直接修饰“指量名”结构.作介词“在”的宾语是时间词的优势功能。
不具备其中一个特征的,具备其他两个或一个特征的即为时间词。
另外有四个词“当儿、近年、即日、清早”不具备以上三个优势特征。
其中“清早”前后都可以加时间词、可以作“到”“等到”的宾语;
“即日”只能后面加时间词,而其他两个,不具备时间词的特征,只能根据意义判定。
处所词中能受名词直接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55个,占62.5%;
直接修饰名词构成定中结构的有84个,占95.45%;
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的有82个,占93.18%;
直接修饰处所词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2个,占13.64%;
能受处所词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6个,占6.82%;
直接作“在”的宾语的有88个,占100%;
能作“到”的宾语的有82个,占93.18%;
能作“往”的宾语的有78个,占88.64%。
作“在”的宾语、直接修饰名词构成定中结构、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是处所词的优势功能。
其中“半道、零下、门口、山巅”不能直接修饰名词,保证它们为处所词的主要条件是能作“在”“到”的处所宾语,另外除了“零下”外都可以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
“耳边、海内、零下、前沿、中空、下空”不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保证它们为处所词的主要条件也是能作“在”“到”的处所宾语。
区别词中后面能加“的”的有338个,占73.64%;
加“的”后能作主宾语的有229个,占49.89%;
加“的”后能作“是”的宾语的有225个,占49.02%;
能直接修饰名词的有450个,占98.04%;
加“的”后能修饰名词的有450个,占67.10%;
能作主宾语的有200个,占43.57%。
能直接修饰名词是区别词的优势功能。
其中“莫大、亲爱、天生、唯一、伪善、蔚蓝、心爱、崭新、真正”虽不能直接修饰名词但加“的”后可以修饰名词,同时又不能作主宾语。
可见能加“的”后或直接修饰名词作定语且不作主宾语是区别词的优势功能。
动词中能作准谓宾的有2119个,占20.61%;
能作“有”的宾语的有341个,占3.32%;
能受名词直接修饰的有632个,占6.15%;
能直接修饰名词的有3011个,占29.28%;
能带宾语的有6148个,占59.78%;
能构成双宾句的有161个,占0.16%;
能构成兼语句的有334个,占3.25%;
后接动量的有4336个,占42.17%;
后接时量的有4221个,占41.05%;
构成存现句的有221个,占2.15%;
后跟结果补语的有2306个,占22.43%;
后跟趋向补语的有4402个,占42.81%;
能受“不”修饰的有7585个,占73.76%;
能受“没”修饰的有9116个,占88.65%;
能受“很”修饰的有248个,占2.41%;
能带“着、了、过”的有8507个,占82.73%;
能被“正、正在”修饰的有4353个,占42.33%;
能以“VV”“ABAB”“AABB”形式重叠的分别有569个,746个,45个,占5.53%,7.25%,0.44%。
能“V一V”重叠的有589个,占5.73%;
能“V了V”的有425个,占4.13%;
能“V了一V”的有399个,占3.88%;
离合词2055个,占19.98%;
要求复数主语的有340个,占3.31%;
单作主语的有2009个,占19.54%;
单作谓语的有5214个,占50.71%;
单作宾语的有4118个,占40.05%;
单作状语的有558个,占5.52%;
单作补语的有133个,占1.29%;
可以有谓词性主语的有120个,占1.17%。
能受“没”和“不”修饰、能带时态助词“着、了、过”是动词的优势功能。
但其中任何一种都不能囊括所有的词。
我们发现602个动词不能受“不”“没”修饰、不能带“着了过”的动词同时多数也不能带“动时量”补语,这些动词中有300个通过带宾语保证了动词的身份。
其余302个动词有100个通过“单独作谓语”保证了动词的身份,又有27个通过能受“在、正在”的修饰保证了动词身份,再有13个通过带趋向补语确定为动词,另有13个通过各种重叠确定了其动词的身份,其余的没有动词的以上特征,但通过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作谓语保证了其动词的身份,但这一条在动词信息库中没有设立为属性字段,因为它具有普遍性。
形容词中能直接作定语的有690个,占29.3%;
加“的”后作定语的有2277个,占96.69%;
能作谓语的有2331个,占98.98%;
能作补语的有1619个,占68.75%;
能带补语的有1973个,83.78%;
能直接作状语的有277个,11.76%;
能加“地”后作状语的有937个,占39.97%;
前加“很”后加“地”可以作状语的有957个,占40.64%;
能作准谓宾的有81个,占3.44%;
能作“有”的宾语的有32个,占1.36%;
能受“不”修饰的有2203个,占93.55%;
能受“很”修饰的有2316个,占98.34%;
能受名词直接修饰的有10个,占0.42%;
能重叠的有356个,占15.12%;
能ABAB重叠的有23个,占0.98%;
能A里AB的有19个,占0.81%;
能ABB的有39个,占1.66%;
能带“着、了、过”的有1698个,占72.10%;
能带准宾语的有1309个,占55.58%;
能带趋向补语的有1209个,占51.34%;
主语可由谓词性主语充当的有644个,占27.35%。
作谓语、受“很”“不”修饰、作定语是形容词的优势功能。
不能受“很”修饰、也不能作定语,但能作谓语的有9个,这些词是:
安好、安康、公、缓、欠佳、欠缺、象话、易、猝。
没有形容词特征的有:
疲、优2个。
状态词不能受“不”和“很”修饰的有394个,占100%;
能直接修饰名词的有16个,占4.06%;
加“的”后修饰名词的392个,占99.49%;
能直接修饰“数量名”结构的有331个,占84.01%;
加“的”后能修饰“数量名”结构的有365个,占92.64%;
能直接作状语的有61个,占15.48%;
加“地”后作状语的有193个,占48.98%;
能作补语的有198个,占50.25%;
能直接作谓语的有115个,占29.19%;
能重叠的有54个,占13.71%;
带“的”后可以作谓语的有351个,占89.01%;
可以带“了”的有35个,占8.88%。
不受“不”“很”修饰、加“的”后修饰名词、加“的”后修饰“数量名”结构、带“的”后作谓语是状态词的优势功能。
这些特征可以概括所有的状态词。
副词能修饰动词或形容词作状语的100%,能出现在主谓结构之前修饰主谓结构的有211个,占21.12%;
可以直接修饰名词的有35个,占3.05%;
可以直接修饰“数量名”结构的有126个,占12.61%;
可以带“的”的有186个,占18.62%;
直接放在形容词或动词之后作补语的有2个,占0.20%;
直接放在介词前修饰介词结构之后的动词的有142个,占14.21%。
在副词的语法特征中作状语是优势功能。
各类词优势功能的比较
能受数量词修饰、能作主、宾语是名词的优势功能。
修饰名词、直接修饰“指量名”结构、作介词“在”的宾语是时间词的优势功能。
能加“的”后或直接修饰名词作定语且不作主宾语是区别词的优势功能。
能受“没”和“不”修饰、能带时态助词“着、了、过”、能单独作谓语是动词的优势功能。
作状语而不作定语是副词的优势功能。
由此看来,各类词都有其独特的优势功能,这些功能各类词基本上不重复,这就可以比较清楚地区分各类词了。
但有两个方面需要注意:
1)不是这些优势功能“对内具有普遍性”就能包打天下,只是具有相对的普遍性,还有一些例外,需要用其他特征协助判断。
2)很多优势功能也不是“对外具有排他性”,一些优势功能也可能是两类词共有的,比如能受“不”的修饰是动词和形容词共同的特征,而不能受“不”的修饰又是名词、时间、处所、区别词、状态词的共同特征。
这种情况就决定了我们考察汉语的词类不可能使用单一标准,而要综合使用多种标准。
10、详细介绍一下汉语析句方法,尤其是这些年新出现的一些方法。
经过一百多年的研究,汉语析句方法大致有以下一些:
1、句子成分分析法(亦称“中心词分析法”)。
句子成分分析法的总的特点是,认定句法分析就是分析一个句子(单句)的句子成分,而一个句子(单句)可以有六种成分——主语、谓语(主要成分),宾语、补足语(次要成分),定语、状语(附加成分),分析时要求先一举找出全句的中心词,以作为句子的主要成分主语和谓语,让其它成分分别依附于它们。
其分析手续是:
先看清全句的主要成分,哪个词是主语,哪个词是谓语;
再看谓语是哪一种动词,以决定它后面有无连带成分宾语或补足语;
最后指出所有的附加在主宾语前面的定语和附加在谓语前后的状语(分前状语和后状语,即现在一般所说的补语)。
例如对“这些工人立刻修好了一座桥”这句话该这样分析:
这些工人立刻修好了一座桥。
……第一步分析
……第二步分析
(这些)工人[立刻]修好了(一座)桥。
……第三步分析
在上面的分析表示法里,——表示主语,表示谓语,表示宾语,()表示定语,[]表示状语,表示补语,即后状语。
下同。
句子成分分析法也是从国外借鉴来的,它在汉语语法研究和教学中起过积极的作用。
在其它的分析手段借鉴、运用到汉语语法研究和教学中来之前,还就是靠它帮助建立起了汉语语法学,普及了汉语语法知识。
句子成分分析法这一历史贡献是不可抹杀的。
但是,句子成分分析法的适用范围是极窄的。
句子成分分析法,顾名思义,它只用来分析句子成分的,这就自己把自己框定在一个很狭小的适用范围内。
首先,它只适用于句法,不适用于词法,即不能用来分析合成词的内部构造。
其次,它虽能用于句法,但也只适用于对单句的分析,不适用于对复句的分析。
更值得注意的是,即使用它来分析单句也有很大的局限性,这是因为这种分析法一个致使的弱点是严重忽视句法构造的层次性。
不能分解歧义结构。
2、层次分析法
层次分析,美国描写语言学称之为直接组成成分分析(ImmediateConstituentsAnalysis,简称ICAnalysis),最早是由布龙菲尔德(L.Bloomfield)提出来的。
威尔斯(R.S.Wells)进一步对直接组成成分分析进行了研究。
我们运用的层次分析当然是从美国描写语言学中吸取借鉴来的,但又有所不同。
美国描写语言学运用层次分析,只讲切分,不讲定性,即只要求指明每一层面上的直接组成成分,不求要指明那直接组成成分之间的语法关系;
我们则不但讲切分,还讲定性。
因为在印欧语里,词类与句法成分基本是一一对应的,因此在印欧语里,“词类和层次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控制结构关系”。
汉语则不是那样,汉语词类和句法成分之间的关系是错综复杂的,因此在汉语里,光标明一个句法结构的IC的词性,并不能表明IC之间的句法关系。
例如,“NP+VP”可以是“主—谓”关系,(如“哥哥来了”“苹果吃了”),也可以是“定—中”偏正关系(如“儿童教育”“英语考试”“农村调查”);
“VP+NP”可以是“述—宾”关系(如“吃苹果”“参加运动会”),也可以是“定—中”偏正关系(如“出租汽车”“驾驶技术”“比赛场地”)。
由于汉语缺乏形态,词类与句法成分是一对多对应,因此“汉语光凭词类和层次不能控制结构关系”。
这样,对汉语来说,“光是分析层次,远远不足以说明某一语言片段的特征”,“把层次和关系都标出来,一个语言片段的面貌就清楚多了”。
因此,汉语语法分析中运用层次分析不仅要讲切分,还必须要讲定性。
这是根据汉语的实际情况对描写语言学的直接组成成分分析所作的改造,是一种发展。
层次分析符合语言的语法构造特点,在语法研究中运用层次分析可以把研究引向深入,帮助我们不断揭示新的语法规律。
比如,现代汉语里的“动词都能作谓语”,这几乎成了现代汉语语法学中的不易之论。
许多著作都对此深信不疑。
然而,语言事实告诉我们,现代汉语中动词作句子的谓语并不自由,要受到很大的限制。
有相当一部分动词(约占50%)根本就不能单独作句子的谓语。
层次分析法还能够分解由结构层次不同造成的歧义结构,更表现了它的优越之处。
它的局限在于不能分解语义结构不同造成的歧义结构。
3、变换分析法
变换分析是为了分解由语义结构关系的不同所造成的歧义句式而产生的。
“变换”是指同一层面上不同句法结构之间结构上的依存关系。
请看歧义结构:
(1)“台上坐着主席团”
(2)“台上演着梆子戏”,这两个例子表面看结构相同(包含的词类相同,排列次序相同,构造层次相同,语法结构关系相同),实际上还不是严格的同构,因为内部的语义结构关系不同。
这里把表示(A)义的“NP[L]+V+着+NP”记为[A]式,把表示(B)义的“NP[L]+V+着+NP”记为式。
怎么验证[A]式和式在语法意义表达上的不同呢?
怎样分化如例(3)“山上架着炮”那样的歧义句式呢?
我们看到[A]式可以跟“NP+V+在+NP[L]”句式(我们将这种句式记为[C]式)相联系。
例如:
[A]台上坐着主席团→[C]主席团坐在台上
“主席团坐在台上”也表示存在,也表静态,而且NP[L]“台上”也是指明NP“主席团”存在的处所。
类似的例子如:
[A][C]
门口站着人→人站在门口
前三排坐着来宾→来宾坐在前三排
床上躺着人→人躺在床上
黑板上写着字→字写在黑板上
墙上挂着画→画挂在墙上
门上贴着对联→对联贴在门上
上述情况表明,[A]式和[C]式之间有变换关系,[A]式可以变换为[C]式,即:
[A]→[C]
而表(B)义的式可以跟“NP[L]+正在+V+NP”句式(我们将这种句式记为[D]式)相联系。
[A]台上演着梆子戏→[D]台上正在演梆子戏
“台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