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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仕忠中国近代戏曲研究的开创者森槐南上文档格式.docx

商务印书馆,1930年),但在中国影响不著。

若仅据此二种著述而言,则青木正儿对森槐南的“元曲研究”不加重视,并不过分。

青木正儿在日本的中国学界是泰斗级人物,可谓一言九鼎。

后人遂以为森槐南的工作无足轻重,便很自然地忽略了。

另一方面,中国学者又只能据日本学者的论述而作介绍。

所以像今人齐森华等主编的《曲学大辞典》(杭州:

浙江教育出版,1997年),虽设有日本曲学家的词条,但未为森槐南设立条目,只是在论述明治戏曲研究时,顺带提到他的“元人百种解题”;

孙歌等编撰的《国外中国古典戏曲研究》一书(南京:

江苏教育出版,2000年),在论述明治时期的戏曲研究时,提到了幸田露伴和森槐南,称“汉诗人森槐南也进行过有关元曲以及戏曲史的讲演。

”(页6)至于日本当代学者,除东京大学名誉教授田仲一成先生在论及明治时期学者的戏曲研究时列出森槐南《西厢记读方》一文外,再无提及。

由此也可以概见斯人的落寞。

笔者在调查日本明治时期的中国戏曲研究情况时,发现森槐南撰有数量甚多的戏曲论文与译文,故称其为近代学术史上中国戏曲研究的开创者,已在《从森槐南、幸田露伴、笹川临风到王国维——日本明治时期的中国戏曲研究》一文中作了介绍[4]。

但该文限于篇幅,只罗列了森槐南的著作名目,未能对其具体研究情况展开讨论。

兹续前文,专就森氏曲学的贡献,作一讨论,以求较为全面、准确地了解森槐南与明治中国戏曲研究展开的历史。

笔者认为,明治中国戏曲小说研究的兴起,是以森槐南为中心而展开的。

明治时期戏曲研究的最初成果,主要出自森槐南及其门生、学生之手,此外其他参与者,也多是森槐南的友人。

他个人的交往圈子对于日本的中国戏曲研究的兴起,起了至为重要的作用。

森槐南对中国戏曲的了解与研究,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早期(1878-1889),森槐南十五至二十六岁,是他对中国戏曲的研读阶段,主要以诗词来题咏所读传奇小说,并尝试用汉文撰写戏剧。

中期(1890-1898),他主要作为东京专门学校的讲师,以其个人的努力与影响,在当时掀起了一股翻译、介绍、讨论中国戏曲的热潮。

后期(1899-1911),他作为东京帝国大学讲师,在课堂讲授《词曲概论》及《汉唐小说史》。

《词曲概论》讲义尚存,实堪称是第一部成熟的“词曲简史”,可与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交相辉映。

本文主要从这三个方面展开论述。

为了使得读者能够较深地了解森槐南的成果,笔者将尽可能充分地译介森氏著述的原文。

一、传奇创作与咏剧诗词

森槐南,名公泰,字大来,行二,亦署森泰二郎或森泰次郎,别号扫雪山童、槐南小史、秋波禅侣、菊如澹人、说诗轩主人等。

明治十四年(1881)任职太政宫,其后历任枢密院属、图书寮编修官、皇室令整理委员、宫内大臣秘书官、式部官等,被称为有识见也有政治能力的能吏,深受三条实美、伊藤博文的赏识。

1898年,伊藤博文内阁解散,森槐南“殉官”辞职。

1899年2月担任东京帝国大学讲师(1899-1911),讲授中国文学。

1911年3月去世,[5]年仅四十九岁。

所著有《槐南集》《浩荡诗程》《古诗平仄论》《唐诗选评释》《杜诗讲义》《李义山诗讲义》《韩(昌黎)诗讲义》《作诗法讲话》等。

此外还并翻译有《后水浒传》等。

森槐南的父亲是汉诗人森春涛(1819~1889)。

春涛名鲁直,字浩甫,后改字希黄,尾张一宫(今名古屋附近)人。

明治初移居东京,诗名渐著。

设茉莉吟社,每月第十日举办诗会,称“十日会”。

主编出版有月刊《新文诗》。

春涛诗仿清人张问陶、陈文述、郭麐等所作艳体,使日本诗风为之一变,作为明治初期最有名的汉诗人,执掌明治前期汉诗坛十余年。

其母森清子,亦能和歌,有诗集。

这种遗传因素和良好的家庭背景,造就了森槐南优异的诗歌才华。

森泰二郎在文久三年(1863)十一月生于名古屋。

十二岁时随父亲移居东京。

当时“洋学”流行,故森春涛让泰二郎进外国语学校学习英文。

期间森泰二郎获得了金圣叹评本《水浒传》四册,由此喜欢上了小说,于是每天借口去上中学,实际上却在图书馆译看小说作为课业。

后来春涛获知大怒,严加斥责。

春涛又向汉诗人鹫津毅堂询及泰二郎将来的发展方向,毅堂答曰:

人各有所好,让不喜欢英文者强学英文,未是良策。

森春涛遂不再干预泰二郎的所为。

泰二郎于是退出英文学校,专修诗学。

先是向鹫津毅堂和清人金嘉穗学作汉诗,后又向汉文的“古文”名家依田学海(1833~1909,号百川)学习撰写汉文。

少年泰二郎以“槐南小史”的笔名,早早刊出汉诗作品。

他十三岁(1876)时所撰《雪朝早起》诗,有“应有客携佳句到,山童扫雪晓开门”之句,得到诗坛前辈的肯定,以为克绍箕裘。

十五岁(1878)在汉诗刊物《新文诗》上刊出第一首词《南歌子·

春夕》。

明治十二年(1879)七月《新文诗》第五十集刊有依田学海的《与森泰二郎》一信,学海用汉文写道:

足下过仆数四,每来不在,曾无倦色。

仆初以足下为一才子,玅于文辞者,不料其坚韧耐事至此。

盖英雄与竖子,在忍与不忍耳。

拿破仑有云:

战之胜败,唯争一分时。

盖是也。

足下年少气锐,勉不已,仆辈岂足道乎。

高文三篇,敬批附往。

涂抹狼籍,勿见责是幸。

偶读《张良传》,黄石公言:

竖子可教也。

仆庸人,恨不使起圯上老人教足下。

野口松阳用汉文评曰:

“余观槐南近文,有浸浸日进之势,虽曰得之天禀,亦必由百川兄之诱导也。

”1879年,十六岁的森槐南用汉文写成《补春天传奇》,最为高兴的是他的父亲森春涛。

森春涛不仅请日本的汉诗人作品评,还请当时在日本的清国诗人评阅。

晚清著名诗人黄遵宪,时任清国公使馆赞事官,在阅读此剧后,甚表赞赏。

他在给森春涛的信中说:

承示令郎《补春天传奇》,迩来百忙,束高阁者凡一月。

岁暮风雨,竹屋灯青,离怀聚生,不可收拾。

乃展卷细读,一字一句,皆有黄绢幼妇之妙,愈读愈不忍释手矣。

父为诗人,子为词客,鹤鸣子和,可胜健羡。

……仆十五六时,极喜倚声,并及南北曲。

长而知为雕虫小技,乃废弃不作。

然积习未忘,至今尚见猎心喜。

文章既小道,词曲又为诗之余,郎君天才秀发,不愧浓笑书空作唐字之誉。

仆既为击案叹赏,益望先生更以其大者远者教之也。

恃爱唐突,幸勿为罪。

清国诗人的称赞,自是让森春涛大为高兴。

他将此信刊于明治十三年(1880)一月发行的《新文诗》第五十七集中。

事实上,黄遵宪不仅作信赞扬,还为《补春天传奇》撰写了题辞,并作批语。

此外,清人王韬、沈文荧也都为此剧作了评点。

评点本《补春天传奇》内页,题“槐南小史填词”。

森春涛随即倩人刻印了评点本《补春天传奇》,于1880年2月出版,三色套印,署:

槐南小史填词。

同时出版了石埭居士(永阪周)的训译本。

版权页署“著述并出版人森泰二郎”。

此剧凡四出,即“情旨”“梦哭”“魂聚”“余韵”。

槐南受父亲的影响,自小即慕清人陈云伯(文述)的诗。

陈云伯尝梦前朝名媛冯小青、杨云友、周菊香在西湖的冢墓荒废,乃为之修葺,并建兰因馆以祀之。

槐南以此事为题材,撰成此剧。

其《题小青图》曰:

“冯小青者,明良家女也。

所嫁非其偶,而况有妒妇似蚩尤者乎?

一帧肖像,盖并其情与色描也。

像成而其人死矣,青天缺矣。

呜呼!

后之才人谁为娲皇者,何不一补之?

一瓶花,一炷香,乃挂图于壁,以余所著《补春天》传奇。

”[6]

黄遵宪题《补春天传奇》曰:

“以秀倩之笔,写幽艳之思,摹拟《桃花扇》《长生殿》,遂能具体而微。

东国名流,多诗人而少词人,以土音歧异难于合拍故也。

此作得之年少江郎,尤为奇特,辄为颂桐花万里、雏凤声清之句不置也。

”又评道:

“此作笔墨于词尤宜,若能由南北宋诸家,上溯花间,又熟读长吉、飞卿、玉溪、谪仙各诗集,以为根坻,则造诣当未可量。

后有观风之使采东瀛词者,必应为君首屈一指也。

王韬题《补春天传奇》曰:

“春涛先生今代诗人也。

令子槐南承其家学,又复长于填词,工于度曲。

年仅十七龄,而吐藻采于毫端,惊流泉于腕底,词坛飞将,复见斯人。

浙江余姚人沈文荧评曰:

“孔云亭之芳腻,洪昉思之冷艳,皆出于临川四梦。

临川又出于王实甫《西厢记》。

此曲于孔、洪为近,幽隽清丽四字,兼而有之。

东国方言多颠倒,其曲白绝无此病,尤为难得。

训译本卷首冠以学海居士(依田学海)的序,谓:

“传奇小说,歌曲也,谐谑也。

……吾友森子槐南,年少才敏,好学善诗,余暇溢为传奇小说。

顷以其所著《补春天传奇》见示,造语用字,宛然明清人口气,所谓掩抑疾徐、敏捷灵活者,不失毫厘分寸。

……此篇所载,宛婉悱恻,读者油然生怜才慕贤之心,岂非以其能得情与声乎?

”永阪周则为题二绝句。

其一曰:

“谱上新词空复情,当年修冢事分明。

人间更有痴如此,岂独伤心是碧城。

”其二曰:

“桃花小劫夕阳前,重订春风未了缘。

应赛娲皇当日手,云笺五色补情天。

有意思的是,近人庄一拂《古典戏曲存目汇考》(1982),把《补春天传奇》误作中国戏曲而予著录,并谓作者里居不详[7]。

明治十五年(1882)秋,森槐南又用汉文撰成《深草秋传奇》,在《新文诗别集》第十七集刊出[8]。

这是一个短剧,以明杂剧的体例,仿汤显祖《牡丹亭》中的“惊梦”,谱时人小野小町与深草少将情事。

其自题《水调歌头》词曰:

文章固小技,歌哭亦无端。

非借他人杯酒,何以沥胸肝。

毕竟其微焉者,稍觉可怜而已,到此急长叹。

精神空费破,心血自摧残。

论填词,板敲断,笛吹酸。

声裂哀怨第四,犹道动人难。

摩垒晓风残月,接武琼楼玉宇,酒醒不胜寒。

谱就烛将灺,泪影蚀乌阑。

欲摩垒柳永、接武苏轼,抱负不可谓不大。

而“动人难”“借他人杯酒”等语,不仅可见森槐南熟悉《琵琶记》,而且对明代曲论家的话头,也已经运用自如。

为撰写传奇,少年森槐南显然已经精读了许多传奇戏曲。

《深草秋传奇》内页

又有汉文自序,叙其创作经过云:

岁云秋矣,病骨将苏。

一夕与客移榻饮于杂树下。

客偶谈小野小町之事,以当下酒。

谈已阑,余示以近作秋词六首,客笑曰:

昔秦少游诗似词,故有大石调之讥。

今子诗措辞命意,在词曲则为黄绢幼妇,在诗则未免伤于纤巧,亦当作如是观也。

且子本工填词,何不以此诗演成南北曲一套,以解大方之嘲?

余曰:

好。

只颇苦无好题目。

客曰:

逢场作戏,则嘻笑怒骂,无往不文章。

曩所谈小町、深草遗事,岂非绝好题目耶?

可矣!

乃急剪灯填南曲一折。

其时落叶打窗,虫语萧寂,顷刻而成。

或用诗中语,或取诗中意,随手拈出,无庸拘泥。

声调则一仿《牡丹亭·

惊梦》一曲。

惟工尺颇有不谐,犹俟周郎一顾。

乃示于客。

客为按拍歌乎,潸然曰:

悲郁沧凉,洵呕心抉成之文,固非声律之所能限也。

此虽出嗜痂之癖,亦可谓知音矣。

壬午初秋,槐南小史书于鬘花庵秋波禅室。

《深草秋》首有永阪周的题词,末有蕉阴词客评语,又有桥本宁(蓉塘)题诗五首。

表明了这些年岁长于槐南的汉诗人对少年森槐南的欣赏。

蕉阴词客称“通篇哀感顽艳,声泪交下,可作宋大夫悲秋赋看。

”蓉塘亦谓“未害填词吊阿娇,年来知己太寥寥。

自家垒块消不得,且借他人酒一浇。

”通过这两部戏剧的写作,森槐南从此与中国戏曲结下了不解之缘。

事实上,从明治十一年(1878)至明治十六年(1883)这六年间,是森槐南研读传奇戏曲的学习阶段。

为了撰写传奇,森槐南比较集中地阅读了中国的小说戏曲,然后用汉文诗作题咏,同时还有校注翻译的尝试。

这个时期的诗作,没有收入他去世前定稿的《槐南集》,当是因为系早年所作,还不成熟,遂予刊落,因而亦不为后人所知。

但对于森槐南的戏曲研究而论,这些诗作却是不能忽视的。

今就对《新文诗》《新文诗别集》等刊物翻检所得,略述于后。

明治十一年(1878)六月,森槐南在《花月新志》第四十六号刊出《题牡丹亭悼伤一出》,诗云:

牡丹亭子证奇缘,愁绝中秋半夜天。

冷雨幽窗犹未殡,花魂月魄竟如眠。

空劳蝶使传粉盒,无复鸾胶续断弦。

欲傍蟾宫求梦影,相思系在柳丝边。

(杜丽娘句:

他年得傍蟾宫客,不是梅边是柳边。

十一月,森槐南在《花月新志》第六十号刊出《杂赠四首》,四首绝句依次为:

鬓丝禅榻绿茶香,秋后谁怜薄侥郎。

两部烟花留旧梦,南琵琶又北西厢。

金炉已烬有余香,玉漏无声月转廊。

好滴海棠花上露,数行和泪注西厢。

湘帘筛月上牙床,抵得黄昏最断肠。

墙外玉笙谁一奏,梨花院落近西厢。

戏文全是不荒唐,一转秋波一瓣香。

非有老僧能觉悟,谁凭粉墙画西厢。

“数行和泪注西厢”句,表明此时槐南已有注《西厢》之举。

明治十二年(1879)二月,森槐南在《新文诗》四十六集上刊出《读桃花扇传奇题其后》,凡五首绝句:

秦淮柳色莫愁村,旧院繁华记泪痕。

欲向春风问遗事,桃花扇底最消魂。

月前和影坐吹箫,流水桃花旧板桥。

犹记六朝金粉地,伤心花月又南朝。

玉树歌残不忍闻,草萦枯骨泪纷纷。

水声呜咽人来吊,春月梅花阁部魂。

英魂一片付空谈,暮气消沉恨不堪。

从是年年风雨夕,有人偷哭左宁南。

干戈满地叹兴亡,征召谁登选舞场。

犹是深宫人不识,春灯谜里月昏黄。

八月,森槐南在《新文诗》五十一集刊有《重读桃花扇得二律[录一]》:

桃叶歌残古渡头,夜乌啼断媚香楼。

当年轶事悲纨扇,前辈风流吊玉钩。

真个寡人元有病,可怜天子是无愁。

胭脂井畔旧时泪,洒向秦淮烟雨秋。

诗后附有春山氏评曰:

“五十六字,善写一代兴亡,何等才笔。

起结补圈。

”不到半年时间,两读《桃花扇》,可见他对此剧喜爱。

六月十七日,森槐南在《花月新志》第七十五号刊出《次韵二首似蓉塘散史并序》,序中颇用中国戏曲小说之典,亦可见他阅读之广:

闻之西厢明月,莺姐题诗之年;

南浦秋云,湘君赠佩之地。

儿家门巷,夭桃欲笑;

游子梦魂,红豆空迷。

柳边无影,故故夜月临窗;

花外有魂,时时春风动帐。

昔日双眠,良夜一何短;

今宵独卧,漏声一何迟。

此鸭东惆怅词之所以作也。

吾闻伊藤著者,风流蕴藉,容仪娴雅。

乘卫玠之才,掷潘安之貌,偶上鸳鸯之楼,遂入温柔之乡。

油璧青骢,同游苏小之宅;

金钿钗盒,微扣太真之扃。

三生缘在,一往情深。

谁知红颜薄命,注不得氤氲之簿;

无奈黄土伤心,扭断了同心之结。

哀哉天道人情,伤哉饮气吞声。

生者必灭,盈者必亏,杜丽娘还魂有记,玉箫女再世无缘。

北邙山上烟,柔肠空断;

西子湖边草,满目欲愁。

啜其泣矣,奈此情何;

呜乎,绿珠坠于金谷,春云散于巫峡。

悲则悲兮,琵琶空弹雁塞;

怨则怨兮,魂魄终委马嵬。

……

九月,森槐南在《花月新志》第八十二号刊出《又赠圆朝演义》(圆朝演义为人名),咏《桃花扇》事:

烟雨南朝梦未醒,桃花红委土花青。

美人扇上兴亡恨,都付秦州柳敬亭。

明治十三年(1880)六月,森槐南在《新文诗》别集十刊出《题蒋苕生〈空谷香〉传奇后》四首。

此诗原题于森槐南所藏立达堂刊本《藏园九种曲》之《空谷香》剧后:

小秦淮水不胜(原作“堪”)愁,夜半春帆送画舟。

离魂花堕寻香梦,黄土苔荒感玉钩。

古剑生芒星落落,啼蛄吊影月啾啾。

忍向江头伤往事,一株残柳雨如秋。

暂因慧业谪神仙,蘖苦饴甘二十年。

湘竹有痕斑暮雨,楚魂吹影冷秋烟。

瑶笙云散怜情劫,白蝶花飞认夙缘。

开谢任他兰一朵,人间天上两茫然。

劫后幽兰易惘然,回头一忆一缠绵。

数虽前合非无恨,病到相思亦可怜。

现业早知多绮障,定情合不赋佳篇。

春风吹断桃花命,付与心香缕缕烟。

泪痕曾洒牡丹亭,我亦人间愁未醒。

露低湿萤魂有焰,灯前绣佛梦无灵。

寒花影失残蟾白,断鼓声沉古冢青。

重谱竹哀丝怨曲,酸风苦雨吊零星。

又有《集〈桃花扇〉传奇句》八首:

井带胭脂土带香,六朝兴废怕思量。

今晓灯影纱红透,明日重来花满床。

——余韵、听稗、眠香、访翠春在秦淮两岸边,天空不碍月团圆。

谁家剩有闲金粉,一树桃花似往年。

——传歌、会狱、孤吟、题画大江滚滚浪东流,怕有降旗出石头。

歌舞丛中征战里,当年烟月满秦楼。

——哭主、修礼、余韵、建社锦瑟消沉怨夕阳,天涯烟草断人肠。

笙歌西第留何客,别姓人家新画梁。

——题词、访翠、余韵、听稗江带春潮坏殿基,烟尘满眼野横尸。

从来壮士无还日,一曲歌同易水悲。

——听稗、移防、草檄、守楼山高水远会相逢,往事南朝一梦中。

无数楼台无数草,斜阳影里说英雄。

——栖真、题词、听稗、修礼玉树歌终画殿凉,一枝带露柳娇黄。

美人公子飘零尽,剩有残花隔院香。

——余韵、访翠、题画、听稗竹西明月夜吹箫,书到梁园雪未消。

古董先生谁似我,桃花扇底送南朝。

——和战、寄扇、先声、入道

同一期《新文诗》内,还载有森槐南《读水浒传有感》(八首)、《题红楼梦后》(四首)。

可知小说传奇的阅读,是他这一时期最为热衷的事情。

《新文诗》载森槐南《读水浒传有感》

以上所录是笔者搜检所得的森槐南在当时已经刊出的与戏曲相关的文字。

他所读戏曲当然并不止于此。

此外,他旧藏书,一部分附有题识,可能也是出于这一段时间。

即前文所举《题蒋苕生〈空谷香〉传奇后》,即题于所藏《藏园九种曲》(今藏早稻田大学图书馆)中《空谷香》剧后;

又《香祖楼》《雪中人》卷末所题,当亦出同一时期。

《香祖楼》卷末题曰:

宛转酸辛,是蒋苕生独擅技俩。

元人有此芳腻,而无此奇艳。

末折情转,棒头一喝,醒痴人之梦,亦不为少。

呜乎妙矣。

乃题一绝于其后云:

一桁春帘不下钩,湘花湘草暗生愁。

灵均自是锁魂种,别有凄凉香祖楼。

槐南人森泰题。

森槐南题《香祖楼》卷末

《雪中人》则录有清人词:

问谁能拔山超海?

巧从万里移置。

英雄举动原殊俗,何况感恩知己。

一峰丈二,但抵得寻常投报,琼瑶自试。

追往事,是大师宴开、孝廉船到,锡以绉云字。

根频徙,新主更番换几?

如今仍属名士。

分明罗绮,平难熨,石也俨然,云矣尤可喜。

喜画卷诗篇、与名长留世,风流相继。

纵然彭泽曾眠,襄阳欲拜,未许等闲拟。

录武进赵味辛司马题绉云石图买陂塘一阙以换题后。

大来生。

此外,其旧藏明版《元曲选》残本(存二十二册四十四种,今藏早稻田大学图书馆)《梧桐雨》杂剧上亦有题识:

惊梧秋坠空阶雨,淋零似按销魂谱。

萧斋萧瑟夜无人,残漏沉沉茕独语。

庭阴风黑吹虚棂,古龛罩影灯青荧。

一卷哀词不堪注,老蟾垂泣珠晶晶。

记曾相倚银河夕,云中乌鹊渺无迹。

冰壶濯魄歌霓裳,疏篱秋入花痕碧。

当时私语梦惊猜,连理枝寒鼙鼓来。

杀声动地阴云愁,马嵬狼藉寺门秋。

无情三尺路傍土,君啼臣吼魂啾啾。

宫娥零落吊采少,不闻白发谈天宝。

蔓草吹烟南内荒,张徽一曲传教坊。

梦中秋老响梧叶,雨淋愁绝唐明皇。

雨窗无聊读梧桐雨杂剧。

槐内森大来题。

森槐南题《梧桐雨》题识森槐南的诗集《槐南集》二十八卷,系其生前编定,1912年出版。

未收早年之作。

此咏《梧桐雨》诗未收入,可知亦为早年所题。

槐南二十二岁时所作《夏初杂吟》有句谓“少时惯是读香奁,余绪更将词谱拈”。

事实上,年方弱冠的森槐南,不仅精熟于诗词,而且填词谱曲。

所读戏曲,有《西厢记》《琵琶记》《牡丹亭》《桃花扇》《空谷香》(《藏园九种曲》)等,以及《水浒传》《红楼梦》等小说。

阅读中国传奇小说,是江户时代汉学者及汉学爱好者的爱好之一。

但用汉文撰写中国的传奇戏曲,则以往甚为罕见。

在明治时期,森槐南的所为,更是一个特例。

阅读中国传奇小说,对于日本人来说,困难之处,在于其中的虚词及俗语词汇,往往识其字而不解其意。

森槐南却通过广泛的阅读,较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创作的两个剧本,被行家认为熟练地运用虚词而无差讹,由此也可见其汉文素养。

江户时代人们对中国小说戏曲的了解,还只是一种爱好,但在明治时期,随着对西方文化学术的接受,这种素养却为未接受正规学术训练的森槐南,打开了一扇崭新的门户。

也就是说,森槐南对戏曲小说的广泛阅读,作汉吟词,用汉文撰剧填词,这为后日他在东京专门学校讲授词曲、撰写有关戏曲小说专题论文,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在明治十七至二十二年六年间(1884~1889),未见到森槐南题咏戏曲之作。

但此前他的传奇创作与许多题咏戏曲之作,在汉学者中间确立了传奇戏曲的行家的声誉。

同时,随着他的汉诗文创作走向成熟,也确立了他在汉诗坛的地位,并且建立“森门”,开始带年岁与自己相差不大的弟子了。

1889年森春涛去世,年未及而立的森槐南,理所当然地成为东京汉诗坛的领军人物。

在此期间,森槐南主要是对他人的戏曲阅读发生了影响。

明治十七年(1884),古梅仙史在《新文诗集》第二十八集刊出《读西厢记》诗一首:

“泥梨绮阵岂须论,可见真情是夙根。

春月珠帘花影动,最忠厚士最消魂。

”诗后有森槐南的评论,称:

“《西厢》一书,能长人情思。

盖言情之真也。

惟情真,斯为真忠厚。

先生观其微矣。

若夫微之会真,自矫其情,负心薄幸,以为善补过,则颇伤忠厚,是情天之罪人耳,自当别论。

”这可以说是明治时期最早的《西厢记》评论。

明治二十年(1887)四月,高野竹隐在《新新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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