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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儿影像小说《烟花的美梦》Word文件下载.docx

很难想象,那个小巧的女子,生命结束在冰冷的车轮底下。

只是那么一瞬间,石天宇的情感世界定格为一片空白。

尖锐的刹车片发出的声响,救护车如同垂死般的哀鸣,所有围观者的惊愕和议论,腥红的血色,玷污的洁白长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丝丝长发,虚弱的惨淡呼吸……无不告慰着死亡的来临。

石天宇几尽疯狂地呼喊:

“雨薇,不要离开!

不要再这么淘气地跟我捉迷藏!

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你快回来,回来……我们不玩这样的游戏……”

呼喊竭斯底里,哀伤凄厉,却真的再也唤不回那小小的甜蜜爱人。

她真的消失了,她如同一片晶莹的雪花被石天宇精心地托在手心里。

怕她丢失、怕她遗落,可是终究她还是融化了,虽然手心里还有丝丝凉意,却也无声无息。

(三)

如果一定要给生命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那么就只能说是对音乐的酷爱。

恍惚间石天宇的内心仿佛已经走过了几个世纪,苍凉、无助、不知所踪。

难忘BLUE酒吧间里的云翔,一个出色的吉他手。

他的手指可以在每一根丝弦上舞蹈,让观众嗅到音乐游走的热烈气息。

动感在沸腾间奔腾穿梭,那是一种特殊的热情味道,浓烈到可以让人在短暂的时光里变得健忘。

每当看到他,石天宇总会有想要在瞬间膨胀、喷发的感觉。

所以在这个夜里,他很想念他,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伙伴。

夜是凄凉的,也包含着无尽的诱惑与叛逆。

石天宇换下了那一身死板的工作西装,穿上藏青色的休闲服,准备离开公寓。

“既然无法穿越生与死的界限,那么就让我在午夜里飞行!

”此刻他自言自语,脚步也随渐渐消逝的语音在漆黑的天幕里变得紧促、高扬。

人在极度压抑的情绪里都很想逃离,这种逃离不是因为胆小怯懦,而是因为一种与生俱来的弥合创伤的本能。

石天宇是个特别的男人,情感丰富又睿智坚强。

他明白,伤痛一再继续,它也永久都是伤而已。

所以何不换一种态度继续,也许雨薇正在另一个天地里看着自己,她的生命选择了在如花的岁月里消逝。

她小小的身体永远都不再触手可及,但是她却成就了永恒不变的青春和美丽。

(四)

走进BLUE,鼎沸的人声让人仿佛觉得踏上了一艘眩晕的船。

石天宇在幽暗的灯光里寻找能够暂时安身之所。

午夜十二点,酒吧外的寂静与酒吧内的喧闹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隔音墙。

这里是另一片天地,石天宇选择了靠近吧台的高凳。

调酒师旋即给他调了一杯橙色的酒。

这是石天宇一直以来的习惯,酒的名字叫“回头”,也是BLUE的招牌酒。

石天宇每次来都会点它,渐渐地这已经成了他和调酒师之间默契。

所以只要他坐上高凳,酒就会自然送到他的手中。

“回头”是用四种淡色:

绿、黄、香槟金、白色的酒调制而成。

酒色初调后会呈鲜橙色,久了便会自上而下出现四种原色酒的阶梯层次,所以称之为“回头”。

刚刚调好的酒总是浮着一层飘渺的水气,闻起来浓烈刺激。

送到唇边,酒则变得温润柔滑。

喝下去,又是一阵烈性酒的灼热感,让人视力模糊、头晕目眩,大概要饮后三、四分钟方可恢复正常。

一杯“回头”下肚,石天宇的神情开始变得迷离。

他甩甩头,不知道是想快速度过这段刺激,还是希望在刺激中得到释放。

他旋转高凳,向舞台的方向看去,他希望此刻能够听到云翔的演唱。

可是,就只在这一瞥间,石天宇惊觉万分。

一个小小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大大的眼睛羞涩地眨着,透露出乖巧的灵气。

只是一个小小的回眸,就让石天宇在刹那间真的醉了。

“雨薇,雨薇!

真的是你吗?

不要走开!

等我!

”石天宇快速从高凳上跳起,向女孩的方向飞奔而去……

(五)

舞台上的表演热烈而沸腾,云翔与文雷、小亮、阿黑、柳鹏密切配合,让整个酒吧又飙升到了一个新的至高点。

没有人在意石天宇的呼喊,因为蓝色的舞台上一群出色的摇滚爱好者吸引了人们全部的注意力。

无奈你匆匆远去

从此走进我尘封的日记里

我在寂静的天幕里

默默承受一个人的孤寂

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再重新宠爱你的美丽

让雨季永远的过去

让我在午夜里痛快地哭泣

让厄运只是呈现在梦里

……

一曲热烈的《可否》把石天宇从疯狂中唤回。

这是他的创作,云翔他们此刻唱着的就是自己的心声。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他们演唱自己的歌曲。

那种震撼让他沉醉,让他明白:

真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所以他不再寻找,而是开始静听,然后走上舞台,与他们共同演唱。

让音乐的共鸣把六个男人紧紧衔系在一起,让情感在强而有力的节奏间逐渐升华、高涨、沸腾!

《烟花的美梦之二》

(一)

石天宇是私企领导,喜欢唱歌,喜欢写作,喜欢演讲。

真可谓是业内全才,不可多得。

但是在众多爱好当中,他尤爱的是唱歌。

他的歌声深沉委婉,情深意切。

很喜欢听他翻唱的李克勤的那首《留什么给你》,比原唱更多了一些力道和无法名状的真实东西。

年末,公司的年会上他又唱起了这首歌:

那天离开你

留下几个字给你

心若像潮汐

梦如何决堤

爱就任它去

圆满的结局

终究可望不可及

感情要休息

流浪要勇气还想不想你

很久以来都不敢碰触的问题

每一次都出现在起风的夜里

让不很在乎寂寞的我

难过得想哭泣

爱都是开始得很美丽

结束得没道理

想想是很可惜

也许应该多陪陪你

应该体谅你彷徨的情绪

可是我不停泊的行李

不确定的轨迹

明天会在那里

而我还有什么能够留给你

男人大概只有在真正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应该珍惜。

石天宇在蓝色的光线里吟唱,固执得如同一尊有声雕塑。

歌曲结束,他安静地站在那里。

只有蓝色的光柱与他相伴,那游走过的音符与意韵,承托起某种震慑人心的气场,久久不能散去。

伤感的情绪透射进笔者的心灵,今天很不愉快。

所以一时间满眼满目全都染上了这份凄楚。

夜很冷,即使我穿上了这厚厚的衣服敲击键盘,也仍然无法抵御这晚秋的寒。

人有得意时,也自有失意处。

缱卷在这秋寒的料峭里,我神情黯然。

我想快乐地活着,因为我还活在花儿开放的年纪。

可是不快又是那么突然,根苗弱小,我还没有准备好迎接风雨,那泽泻已经到来。

很想喝杯酒,所以我到BLUE。

吧台里服务生还在不辞辛苦地擦拭每一盞杯子,杯子上折射出幽暗的光泽。

忙碌的调酒师做着疯狂的表演,我望着他,他也在酒瓶翻飞的间隙里看到了我——一个神情黯淡的女子。

我渴望留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然而此刻我的黑色头发半长不短,狼狈地搭在我的肩上。

脸色暗黄,目光停滞,我不清楚他看到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感觉自卑,不再看他。

BLUE酒吧依旧沸腾,从没有人注意我的尴尬。

当黑夜散去,我喜欢无休止的睡眠。

从自然睡到自然醒,再从自然醒到自然睡。

容颜在这种蛰伏中老去,岁月在慵懒的发丝间游离。

现在米白色的窗帘已被窗外的阳光镀上了浅浅的金色。

到底是不是要到外面走走?

那片淡淡的温暖似乎已经化作一双诱惑的手,在我的眉宇间轻轻碰触。

这种撩拨对于一个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我毅然决定告别那张柔软的蓝色大床。

都市的早晨明亮而忙碌,我走在人头攒动的街道,呼吸深秋寒凉的气息。

我是一个孤独的女子,喜欢在深夜编织哀伤的故事。

当清晨到来时,我的心也会飘忽成一只斑斓舞动的蝶,在每一个暂栖地收集芳香。

走进那家熟悉的比萨饼店,店主客气地向我微笑。

他那肉嘟嘟的脸庞在晨光里泛着清亮的光泽。

我点了最少量的比萨、橙汁和水果沙拉。

此时饼店里回荡着班得瑞的《日光海岸》。

音乐的轻柔让我的心也随之平静。

我慢慢地咀嚼早餐,目光再次落到饼店墙壁上的那一行有趣的文字:

时光倒转在指尖,岁月与你我长圆。

我很喜欢这句话,它蕴含着比萨的制作工艺,和店主对顾客们的真诚祝愿。

所以,我经常选择到这里用餐。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早晨,舒适又宁静。

这种环境可以让我的心态趋向平和,或许它还可以帮我开启一段通向圆满的故事。

“叮咚”的门铃声在午夜响起,还没有进入睡眠的石天宇戴上眼镜,高声地问着:

“谁啊?

但是声音落下却没有人作答,代替人声的是更加紧促的门铃声。

这样的怪现象在午夜出现,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心惊。

石天宇从床上起来,逐渐向门边靠近,他把耳朵贴到门上,想再次听听门外的动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没有一丝声响了。

石天宇摇摇头,担心是最近工作忙、用脑过度,继而产生了幻觉。

可是,就在石天宇准备再次回到床上继续睡眠的时候,门铃的“叮咚”声又接连不断地传来。

这样反复的怪现象,令石天宇十分生气。

他断定是有人在搞他的“恶作剧”,于是他迅疾把门打开,准备把那个人骂个狗血喷头。

门开了,石天宇把制造“恶作剧”的人逮了个正着,但是那句“你妈的,神经病!

”刚刚出口,他便呆住了。

眼前人不是别人,而是BULE酒吧老板,金正希。

在漆黑的夜里,看到身穿黑色中山装的金老大,那感觉还真是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的。

看他眯着一双“无敌勾魂眼”,戴着一副纯正国货黑色宽边眼睛,抱着胳膊,微笑着面向石天宇,那架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黑帮头目”前来拿人的。

没准他突然一个“响指”,背后就能瞬间冒出一帮持枪的弟兄来,打你个人仰马翻。

石天宇愣过之后,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当是谁‘恶作剧’,原来是你这个家伙!

说话间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把金正希连人带眼镜一下子抱到了客厅里面。

说起金老大笔者还是要多说几句。

别看现在金老大一副“黑咕隆咚”的样子,想当年那也是能文能武,一等一的帅哥。

骨骼清奇、身轻如燕,一个箭步,就能飞沙走石。

这华阳河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可惜,金老大当年太多心思都用在习文练武上,对儿女私情考虑得太少,所以一直到现在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依旧是孑然一身。

金老大面对石天宇如此热情的举止,虽然早就有些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吃不消。

“行行行,你快把我给放下!

”,金老大小声嘀咕着,生怕让外人听着,“你有这劲头去抱女人,别给我这揩油!

石天宇把金老大放到地上,嘿嘿一笑,两人又是一通“拳打脚踢”似的过招。

闹了一会儿之后,两人才终于面对面地坐到了沙发上。

“带你见个人。

”金老大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石天宇的眼睛,这是他特有的看人方式,似乎总能在瞬间摄人魂魄。

“男的?

还是女的?

”最近石天宇似乎对性别十分关注,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难道还不到半年时间他就把张雨薇给放下了?

灵魂深处又产生了对新鲜异性的渴望?

石天宇常常因为这种念头,咒骂自己太过薄情寡意。

“男的!

”金老大翻着白眼扔过来一句。

“哦”石天宇有点小小的失望。

“还有女的!

”金老大凑近石天宇,又是一阵勾魂摄魄似的微笑。

“那还等啥?

走着!

”石天宇嘴角上扬,那笑容真叫她妈的一个卑鄙。

金老大哈哈一笑,说道:

“等着吧,马上就会上演一出好戏!

石天宇早就习惯了金老大的这种冷幽默,哪会理他。

穿上外套,就拽着金老大走出了家门。

“我说,你他妈轻点行不?

等死去呢!

”金老大的咒骂声再次响起,从高到低,逐渐消失在漆黑的天幕里。

(六)

华阳桥头上,坐着一个翩翩男子,右手边放着一把吉他。

此人体格健朗,眉清目秀,眼神中总是凝聚着一种淡淡地类似怒气的特别东西。

此刻他正望向远方,等待着金正希的到来。

这个少年叫做吕林峰,他的名字亦如他本人给笔者的感觉:

屡次给人玉树临风的绝佳印象。

生活啊,总是如同女人的心眼般变化多端。

吕林峰是以投靠大树的姿态来投奔金老大的。

他说他想混口饭吃,所以他想做BLUE的DJ。

正好在这之前BLUE以前的DJ于安好突然离奇失踪了,所以酒吧准备录用新的DJ接替于安好的工作。

招聘启示刚刚贴出一天,这个帅得有点风倒的小子就到了。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金老大一点都不喜欢他。

这小子看人不会低头,总喜欢眼睛望着别处。

另外,他还动不动就眉头紧锁,跟大伙欠他多少钱似的,有点“阳蹦”。

不过见得次数多了,金老大就喜欢上了吕林峰。

因为他觉得吕林峰像当年的自己,霸气外露,长得又好,越看越顺眼。

吕林峰是金老大准备带石天宇见的第一个人。

(七)

远远的,吕林峰听到了金老大与石天宇对话的声音。

这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之后他便背起身边的吉他向远处走去。

其实见金老大并不是吕林峰的真正目的,这次他来只是想了解石天宇的庐山真面目,现在石天宇的样貌他已经看清楚了,就再没有什么久留的必要了。

所以当金老大与石天宇兴致勃勃地赶到华阳大桥桥头的时候,那吕林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老大没看见吕林峰在桥头等候,自是暴跳如雷。

真想不到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竟然没有把自己的苦心安排放在眼里。

华阳大桥此刻寂静阴冷,只有那华阳河水还在不知疲倦地昼夜欢歌。

然而此刻金老大异常恼怒,觉得这不相干的河水都在嘲笑自己无能。

难道真的是他金老大老了,不再被人看在眼里了?

金老大一言不发,转身向桥下走去。

石天宇看着金老大那张黑脸,虽然熟悉,也不敢轻易造次。

只得屁遛遛地跟在后头,没有言语。

BLUE酒吧依旧人声鼎沸,这是一个昼夜无休的销魂之所。

金老大也似乎只有在走入自己地盘的时侯,才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聚拢心头,让他洋洋自得。

所以他开始慢慢地淡忘了之前的不快。

他凑近石天宇笑着说:

“我会让你再见一个人,这次一定能见到。

此时他们在靠近东北角的包间外坐着,包间的门虚掩着,可以听到阵阵银铃般地笑声从包间里传出。

“她叫柳贝贝,是现在酒吧里最棒的妞儿!

”金老大用眼睛盯着石天宇的脸,好像要在他的脸上盯出五两金子出来似的。

可是,话音刚落尖锐的年轻女性尖叫的声音,就从包房里传了出来,让人惊诧不已。

金老大和石天宇旋即推开包房的门,只见柳贝贝已经气息奄奄地倒在了大片的血泊之中。

而当惊慌中的石天宇看到柳贝贝的面孔时更是目瞪口呆。

这柳贝贝竟与石天宇半年前死去的女友张雨薇长得一模一样!

《烟花的美梦之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一个很矛盾的女子。

大多时候喜欢沉静,喜欢独处,所以很多人都觉得我是个孤独而冷漠的女子。

但是我很少如冷漠的女子一般冷冷地笑。

我的笑容从来都是热情、大方的,甚至还有一些不着边际的飘。

我一直都觉得只要胸怀坦荡一些,真心待人,就一定会多出许多让我惊喜的事情来。

有时候,我会默默地对着镜子欣赏自己。

看着自己如同石榴一般忍俊不禁的笑脸,想像哥哥笑容满面的样子。

妈妈说我是林中的一滴甘露,清冷又纯净。

她一直都希望我能在哥哥吕林峰的庇佑下,独撒清香,与众不同。

所以我也一直都有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吕林露。

瑞子不知道于安好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她死守着那扇可能通向幸福或者危险的大门,默默地祈祷着。

性感的体态总是让她的身体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尽管这阵子她真的很失落。

于安好是BLUE酒吧的DJ,他最擅长的是打碟和萨克斯管。

那一阵子瑞子总是会准时到BLUE看他的表演,生活就像晴空里飘荡的丝丝缕缕的云,每一天都在悠扬的萨克斯舞曲中平静地度过。

直到有一天于安好为她端来了那杯叫做“回头”的酒,瑞子泪如雨下。

慢慢地他们开始交谈,彼此熟识,然后相爱。

可是人似乎总是被命运捉弄着。

瑞子告诉于安好她是一个富商偷养的“金丝雀”,富商55岁了,而她只有23岁……

23岁的年轻生命里从未遭遇过爱情。

瑞子是被朋友从乡下卖到城里的女孩,庆幸的是她被富商看中,因此没有被逼到去出卖身体。

起初,瑞子还因此而感激老天爷对自己的眷顾。

可是,当富商那双苍老的手在她青春的肢体上游移,她开始觉得可怕。

但她不敢抗拒,她害怕抗拒会把她推向更加难以回头的深渊里。

瑞子一边叙述,一边抽泣,双肩颤抖。

在那一刻,于安好觉得自己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拯救瑞子命运的英雄。

当他环抱住那柔软而幽香的身体,便在心里开始暗暗地发誓:

一定要给瑞子幸福!

好多人都喜欢黑夜,因为黑夜可以洗涤内心深处的空洞,让一切喧嚣归于平静。

可是,这平静只不过是一件体面的外衣而已,在那平静深处隐藏着的才是最真实和可怕的东西。

我不知道要怎样叙述那个冰冷的故事,其中包含着令人内心战栗的无休止的恐惧。

于安好真的不想杀人,可是握在他手中的匕首竟然扎进了柳贝贝柔软的胸膛里。

热血喷涌,撒得满身满地都是。

那殷红的汁液淌在橙色的地毯上,仿佛是大簇的寒梅顷刻间绽放,美得令人无法呼吸。

血腥的味道让人想要呕吐,眩晕……

在那混乱和惊愕里他的头脑中只有一个词语——逃离。

这个包间有一个面向北街的窗。

于安好跳上窗下的沙发,飞脚踹碎了窗上的玻璃,在夜幕里仓皇隐去。

当金正希跟石天宇夺门而入,只看到柳贝贝倒在血泊里,一位年长的客人正抱着柳贝贝大声地哭喊:

“快报警,报警!

叫救护车,救人啊!

救人!

稍后警灯闪烁,夜幕下的BLUE酒吧被围得水泄不通。

在哀嚎的救护车灯的掩映下一张洁白的素脸反射着幽怨的光泽。

那个年长的客人一直没有离开,他悉心陪伴在柳贝贝的身边。

直到警察叫他去了解情况,他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金正希是认得他的,他就是华阳市的首富:

阮京川。

《烟花的美梦之四》

口是心非你深情的承诺

都随着西风飘渺远走

痴人梦话我钟情的倚托

就像枯萎凋零的花朵

星火燎原我热情的眼眸

曾点亮最灿烂的天空

晴天霹雳你绝情的放手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在网络里已经听过无数次张雨生演唱的《口是心非》,每一次都会让我在那种绝望的伤心里久久沉迷。

我很喜欢听石天宇翻唱这些表达伤痛的歌曲,所以我会时常辗转在他出没的地方,比如:

馨梦园咖啡屋。

此刻,他坐在复古的实木椅子上,轻轻弹唱这记忆伤痕的故事。

低垂的眼眸,凄婉的声音,仿佛有无尽的委屈:

口是心非你矫情的面容

都烙印在心灵的角落

无话可说我纵情的结果

就像残破光秃的山头

浑然天成我纯情的悸动

曾奔放最滚烫的节奏

不可收拾你滥情的抛空

所有晶莹剔透的感受

于是爱恨交错人消瘦

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

于是悲欢起落人静默

等一等这些伤会自由

在这样的曲调里,我听出了一个男人最失意的情怀。

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我只能久久地凝望,直到他落寞地背起吉他,转身离去。

认识石天宇是在日渐清凉的秋季,当时到处都飘荡着冷漠的一首潮歌《愤怒的小鸟》。

这是一首有些小可爱的励志歌曲,我很喜欢其中的几段歌词:

起的比鸡早挣的有点少

从来不敢计较做鸟要低调

老大又在叫同事偷偷笑

常在江湖飘呀飘岂能不挨刀

冲吧冲吧愤怒的小鸟

奋不顾身瞄准了目标

要把敌人统统消灭掉

世界有点糟鸟也血压高

辛苦攒的金蛋又被猪偷跑

狂风在呼啸怒火在燃烧

谁敢动了咱的蛋让它走着瞧

我是一个自由撰稿人,靠为一些杂志社写一些专栏维持生计。

我喜欢看日出、看阳光普照大地,看所有跟太阳有关的东西,从旭日东升慢慢走向日落的沉寂。

石天宇是凯信齿轮有限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长,当时我接了一则对他的专访纪实,所以我必须跟他见个面,才有可能出色地完成任务。

在清晨的阳光里我为自己做着最细致的梳理,并且小声哼唱着这首有趣的歌曲。

唱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对了,谁要是动了我的金蛋,我就跟他没完没了!

我面对镜子,攥紧右拳,做出一副鱼死网破的神情,之后哈哈大笑。

第一眼看到石天宇,感觉他就像是一只疲惫了的鹰。

早就听说他的女友刚刚死于车祸,所以我对他的低靡已经有了准备。

但是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仍然锐利,似乎能够穿透所有有型的东西,之后直击事物的本质。

于是,我感觉有些局促,下意识地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想要以此来遮掩心里的不安。

“你好,吕小姐。

”他的语调平和,比我想象的感觉亲切一些。

“你好!

”我做着客套的应答,并且与他握手,然后以我最端庄的姿态坐到他的对面。

但是,谈话没有十分顺利地进行下去。

我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许多倦怠的信息。

他会耐心地看着我,但是他又会很严重地走神,经常听不清我的问题。

有时候他会看向我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又有些匪夷所思,不知所以。

经过一个下午的攀谈,我把他定格在一个思维相对混乱的形象框架里。

在访谈纪实里我尽量把他描写得有型而且出色,抒写了大量的虚伪的恭维性的词汇。

因为这是我的任务,只有完成它我才能换取微薄的稿费,来获取我生活的必需品。

对他的欣赏,源于那晚在BLUE听到他与云翔、阿黑、文雷、柳鹏、小亮一起演唱的那首《可否》。

如果一定要给他们那夜的演唱一个评价,我觉得应该是:

悲壮。

他们的演唱饱含着一种痛彻心扉的伤感,和一种激情喷张的热烈。

那夜所有BLUE酒吧的人们都陷入了一种热烈的悲情氛围之中,呼声不断,此起彼伏。

所以,从那天起我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起来。

喜欢他的歌声,欣赏他驾驭舞台的风采,胜过所有他在事业方面竖起的丰碑。

今天“馨梦园咖啡屋”里的表演,让我心有余悸。

从那哀伤的曲调里,我读到了太多的不如意。

当他转身离去,很多观众都很诧异,用一种不解的神情望向他,目送他消失在那朱红色大门的侧壁里。

看他消失的身影,如同午夜天幕里的流星。

我很想把他从这哀伤里唤醒,因为他的伤感已经碰触了我的心灵。

我不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但是我不忍看哀伤一再继续。

所以,我斜手抄起黑色的羊绒大衣,奔向那深藏诱惑的无边夜色里。

我紧紧跟随石天宇到了一座寂静的公园里。

秋风冽冽,我冷得开始发抖。

地上的落叶在风中舞蹈,发出“嚓嚓”的声响,更让我觉察到秋夜的干涩与苍凉。

石天宇穿着黑色的风衣,就走在我的前面十几米的地方,此刻我不相信他不知道我的存在。

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回头,直到走到公园的密林深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辗转来到这里,正在我漫不经心地思忖间,他突然转身,一个“飞脚”过来,踹到了我的左肩上,疼得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并且四脚朝天地倒在了地上。

我不记得,他是怎么走到我面前的了。

但是,我坚信我摔到地上的狼狈样子一定让他刻骨铭心。

他讪笑着走向我,仿佛此刻踹倒的是一个图谋不轨的劫匪。

月光透过杨树的枝杈照在他那副胜利者的脸上,让我感觉十分厌恶。

所以当他离我近些,再近些的时候,我挥动右拳给了他一个出其不意并且意味深长的问候。

“石天宇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说话间,石天宇的左眼已经被我的重拳击中,变成了“乌眼青”。

我的心里立刻升腾起一种报复的快感,让我身心愉悦。

石天宇捂着眼睛,没有对我再次发起进攻。

他另一只眼睛无奈地望着我,停顿了足有十来秒钟。

终于他开口说话:

“我刚才以为你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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