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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后,在他的系列著作《日常生活批判》中,同样的日常生活,却变成了富有革命的场所,可以作为神秘的和非异化瞬间。

日常生活的单调乏味如同漫天乌云,而瞬间的在场则似耀眼的灿烂阳光。

瞬间是日常生活的一种拯救:

“日常生活=单调性/在场的瞬间”。

对于日常生活的这种研究为列斐伏尔以后的空间政治学的建构打下了坚实的根基。

一方面,通过日常的琐碎性,列斐伏尔认识到日常生活的单调乏味性,以及对人性、社会的异化作用,但同时也让他发现了日常生活内在的革命的潜能。

这种理论的内在张力最终帮助他的理论走向了更为深刻的空间理论、地理学理论,以及与后现代密切相关的城市社会学。

在这方面,他的成就甚至超过福柯。

有学者认为,列斐伏尔对马克思主义最大的贡献,也是目前对西方思想界影响最大的方面是对“社会空间”的发现。

“列斐伏尔不断地将自己的最初的日常生活概念译解为一个空间与城市领域内的范畴。

”也就是说通过列斐伏尔的努力,辩证唯物主义基础从时间移向了空间。

美国著名的左派地理学家戴维·

哈维在《空间的生产》一书英译本后记(列斐伏尔,1991b)中指出:

通过1968年的历史事件,列斐伏尔认识到了城市日常生活状况的重要意义—它是革命激情与政治的核心。

对于列斐伏尔来说,空间不是简单意味着的几何学与传统地理学,而是一个社会关系的重组与社会秩序的建构过程;

不是一个抽象逻辑结构,也不是既定的先验的资本主义的统治秩序,而是一个动态的实践过程。

他指出了空间的社会生产性:

空间性不仅是被生产出来的结果而且是再生产者。

本篇论文将通过对《现代性与空间的生产》中《空间:

社会产物与使用价值》以及《空间政治学的反思》等文章,着重对列斐伏尔的思想做出研究和分析。

列斐伏尔的空间理论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在空间理论思想史的背景中将更为鲜明的凸现出来。

空间,在其显在的状态下,人们更多的将其视为是一个物理学的概念。

自牛顿、伽利略开始,空间就与经典物理学密不可分,而到了近代,爱因斯坦提出划时代的相对时空观,批判发展了牛顿的经典物理学的绝对时空思想,这就动摇了绝对时间的基础,从而接触到了时间和空间的相对性问题,揭示了空间和时间之间某种普遍而新颖的联系,引起人类时空观的变革,把人类引向新的科学纪元。

但在其本质上空间问题又不得不是一个哲学的问题,并且对空间的哲学关照几乎和哲学诞生于同一时间。

因此可以被视为是一个古老而又常新的问题。

它是一个最为日常的存在,无形而无相,但却又无时无刻不与人的存在息息相关,空间因此不仅是科学的概念,同时更是一个哲学概念。

那么在古代先哲的眼中,空间究竟是什么呢?

在柏拉图看来则空间是在场与不在场的神秘替换:

“当你们用‘空间’(存在)这个词的时候,显然,你们早就很熟悉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虽然我们也曾相信领会了它,现在却茫然失措了。

”于是,由此引发了亚里士多德的感慨:

“空间看来乃是某种很强大又很难把捉的东西。

”他们对于空间的这种认识,将空间的现实性与神秘性凸现了出来,空间是现实存在的一个空间,但同时又是一个无法直接感知的空间。

可以说在古希腊的时候,空间更多的还是作为一个客观的存在,它似乎还仅仅是作为一个需要认知的对象,但毕竟空间,在这些哲学家的眼中已经进入,或者说必须进入人的视野,由此透露出了一种人与空间之间宿命般的相关性。

然而这一相关性似乎到了近代哲学大师海德格尔那里才真正的显现出来,他指出,“每逢一个世界,都发现属于它的空间的空间性。

”因为一切行为都意味着“在某个场所”。

即人的行为毕竟是在某个空间中发生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没有空间,也就是没有人的行为的发生,正如列斐伏尔所说的那样“哪里有空间,哪里就有存在”。

由此可见,空间属于那种最普遍、最空洞的定义。

谁都知道什么是空间,也都在各种语境场合用到它,然而一旦深究起来,空间这个看似“自明的东西”,恰恰最是晦暗不清。

但这并不能妨碍它的广泛使用,因为空间是一切实在都会与之相联的概念,只有以空间为前提才能设想任何实在物,而且任何行为都蕴含着与运动与场所的关系,它们均具有空间性的一面,都是在特定的空间下才有意义,而且是空间赋予的特定的意义,这也就是海德格尔的话语内涵所在。

空间的复杂性导致了空间定义的复杂性。

空间思想史上的这种种界定最终都只是揭示了它的一个方面。

在很长的时间里,人们并没有像关注时间那样的如此关注空间,这一点,福柯已经认识到了,他指出,“19世纪以前的西方思想史一直与时间的主题相纠缠,人们普遍迷恋历史,关注发展、危机、循环、过去、死亡等问题。

而20世纪则预示着一个空间时代的到来,我们所经历和感觉到的时间可能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由时间长期演化而成的物质存在,而更可能是一个个不同的空间互相缠绕而组成的网络。

”时间的空间化促使思想家需要对空间问题给予更为直接的、系统的,同时也应是更为哲学的研究,列斐伏尔的研究无疑是这种哲学倾向的先行者。

在列斐伏尔看来,在所谓的现代社会中,空间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这是毋庸讳言的。

列斐伏尔的空间思想着重体现在《空间的生产》一书中,他的思想与传统的思想思维方式有很大不同。

他对空间的认识,不是光靠眼睛、理性,更依靠感觉和感受,以发掘空间的深刻和丰富,清楚感知到空间内部的矛盾,而这些矛盾也促成了抽象空间的拓展和另类空间的出现。

他把自己这种独特的研究方法叫做“空间分析”或“空间学”,以同现有的术语相区别。

在此之上,他成功构建了空间生产的本体论框架。

列斐伏尔力图纠正传统社会政治理论对于空间的简单和肤浅的看法,他认为空间不仅仅是社会关系演变的静止的容器。

空间的作用不单单是使任何事情不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手段,它超越了这种单纯的、物理性的、自然的涵义。

自然空间的地位早已如烟般逝去,它虽然产生了社会过程,但是现在已经沦为被社会生产力操纵的产物了。

如今的空间与社会生产的关系密不可分,因此空间的研究虽然始于“对自然节奏的研究,即对自然节奏及其在空间中的固化的研究”,但显然“这种固化是通过人类行为尤其是与劳动相关的行为才得以实现的。

因此,也就是始于社会实践所型塑的空间节奏”,这说明,社会空间是一种被用来使用的产品,或用来进行消费,而且也是一种生产方式。

自身在空间中的投射与固化,这也产生了空间本身,所以说,社会空间不但是行为的领域,而且是行为的基础。

空间是富含着社会性的,它是生产关系、社会关系的脉络,同时叠加着社会、历史、空间的三重辩证,空间里弥漫着社会关系,它不仅被社会关系所支持,也被其所生产。

空间还是一个模型,承载着商品生产性的使用价值。

为什么呢,因为社会必然处于一个个既定的专署的生产模式中,它的特殊性质架构出了空间,空间性的实践界定了空间,也赋予了空间社会实践性。

因此,在此传承之中必然有着历史的溯源,社会的特性叠加在空间之中。

人类从根本上来说是空间性的存在者,总是忙于进行空间与场所、疆域与区域、环境和居所的生产。

在这空间性的生产过程中,人类被包裹在周围的复杂社会空间的重叠和渗透之中。

其实,人类就是一种独特的空间性单元:

一方面,我们的行为和思想塑造着我们周遭的空间,但与此同时我们的集体性、社会性也产生了巨大的空间和场所。

正是因为空间与社会与人的行为之间所具有的内在关联,促使了列斐伏尔有可能创造一种空间的生产理论。

同时作为一位马克思主义者,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建构当然也要以马克思的理论为契机。

马克思在研究人类社会问题中提出了商品、货币、资本的概念,如今,在列斐伏尔看来,我们要重视空间范畴,它同他们一样,在生产与社会中发挥着重大作用。

它进入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生产模式。

此时,空间表现出比之于时间更加强大的能力,它排挤了时间,除非时间作为涉及到工作、物质生产和剩余价值,它已经变为空间生产的手段和工具。

正因为经济的,特别是政治的优先位置,使得空间超越时间之上的地位。

列斐伏尔说:

“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种与之相关的生产方式,包括那些通常意义上被我们所理解的社会,都生产一种空间,它自己的空间。

”而且他强调,我们通过对生产的分析已经可以显示,我们已经由空间中事物的生产转向空间本身的生产。

生产力的发展壮大,以及知识指导生产的介入是促成这种转变的根源。

空间也一样是种需要被节俭的使用,以及谨慎的管理,来增加价值回报的手段,这与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的性质非常吻合,因为资本主义国家处在空间生产的核心。

在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中,空间与马克思提出的生产、消费、阶级等核心概念具有直接的对应关系,这种对应构成了列斐伏尔构建空间生产理论的基石。

空间作为生产资料:

它与生产力、技术和知识都是相关联的,区域、国家的空间配置相当于工厂增进了机器设备一样,增进了生产力。

所不同的是,这样的层次是递进的,更高级的和不易察觉的。

同时空间还可以作为消费对象:

就像工厂里的机器、设备、劳动力和原料一样,他们是生产资料,同时也是消费对象,当作生产资料来被消费,以获得产出。

同时,由于不同的空间承载着不同的景观、场景、物质,以及代表着特定的文化积淀和历史遗迹,它是独特的,因而是具有使用价值的,也是促成被消费的原因。

然而生产与消费所构筑的经济领域无疑是阶级生成与发展的现实背景,正是在生产过程中,剩余价值的诞生构建了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对立的真实基础,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当空间的生产与消费与现实的资本主义经济运行一旦具有了一种本质上的同构性,那么阶级的概念也就逻辑的被输入到了空间领域之中,即空间的政治也就相应的诞生了。

在此,列斐伏尔正是按照经典马克思的理论逻辑,从空间的生产推出了空间的政治学,即空间的阶级对立。

随着阶级斗争介入:

阶级行动可以制造差异,反抗和阻止抽象空间的蔓延。

并反抗内在于经济成长的策略、逻辑与系统。

在这种形式与量化的抽象空间,否定了所有差异,包括那些自然和历史以及身体的、年龄、性别、族群等的差异,因为这些因素的意蕴,正好掩盖了资本主义的运作,属于富裕与权力之中心的支配空间,不得不去形塑属于边缘的被支配空间。

在后资本主义中,经济与政治趋向融合,但是政治并没有凌驾于经济之上,直到经济与政治空间实现融合,才能消除差异。

因此,空间应该,也能够成为一种政治经济学。

空间虽然表现为客观的,是一种科学对象,因而看来是中性的,被当作是“无辜的”,“非政治的”,但就其本质来说,空间是政治性的空间,特别是城市空间强烈的表现出政治经济的痕迹,富丽堂皇的别墅和低矮破旧的贫民窟所形成的鲜明对比无声的彰显了阶级的对立。

空间的占有与划割就是政治经济地位的体现,继而形成自己独有的文化和社会形态。

“空间并不是某种与意识形态和政治保持着遥远距离的科学对象,相反,它永远是政治性的和策略性的。

”我们容易将空间的内容视为中立性的,非利益性的,所以我们把它与政治性很难联想在一起,它更多表现出的是一种纯粹形式的、理性抽象的缩影,正因为“它已经被占用了”,可见被各种历史、自然的元素模塑铸造,但这个过程是政治的,所以它脱离不开政治的,意识形态的东西,充斥着各种意识形态的产物。

其实,社会空间已经被列为生产力与生产资料、生产的社会关系,以及特别是其再生产的一部分。

空间的生产和任何类型的商品生产并无不同。

并且,商品的生产和空间的生产紧密交织,正因为有着空间的生产,使得占有空间的私人可以经营并产生剥削关系。

政治性与其空间的生产连接显然是列斐伏尔的一个重要的理论贡献,同时也形成了他后期城市社会研究的一个特色,并由此开启了空间文化研究的先河。

当空间可以成为一种政治,那么空间也必须被打上了意识形态的烙印,由此可能出现所谓资本主义空间与社会主义空间的区分,这是列斐伏尔对空间生产理论的进一步深化:

资本主义的空间在其现实性上表现为空间的无限扩张,这种扩张的动力在于经济利益的无限扩大的内在的驱动,因此是资本主义意义上的内在驱动,由此,资本与区域国家所产生的都市化建设环境与组织机构,把空间塑造为社会的“第二自然”,而全球化实际上是一种与资本主义相关的各种形式的社会空间组织在世界范围内的扩张与相互交织。

在全球范围、国家范围、都市范围中,资本主义持续不断地进行着空间的区域化、非区域化以及重新区域化的过程。

我们可以看到,资本积累无休止的空间实践,如今已经渐渐成为世界的发展框架,只有将某一区域的资本主义摆在全球范围内才有可能对它充分理解。

同时,对于空间的重新征服和整合,也已成为资本主义赖以维持的主要手段。

与资本主义对应的是社会主义空间。

如果说资本主义的全球化空间已经成为目前社会现实的实然存在的状态,那么社会主义空间在某种意义上则是列斐伏尔通过空间生产理论所建构的一个乌托邦的指向。

马克思关于社会主义的生产的定义是这样的:

它是满足社会需要的生产。

这些社会需要大部分关涉到空间:

住宅、家庭设备、运输与都市空间之重组,等等。

它们延伸了资本主义生产空间的趋势,但同时剧烈地修改了其产品。

这样做有助于日常生活的转变,有助于以社会而非个人的方式来定义发展,同时又不排除个人的生产方式。

在社会主义社会中,个人能够有权利接近一个空间,并且拥有作为都市生活的权利。

这种转变有赖于“公共”和“私人”的分离,也必须经历思想、想象和创造性的转变。

在列斐伏尔看来,在社会主义空间中的生产,必须在意识到概念与潜在问题的情形下,生产自己的空间。

“它意味着私有财产,以及国家对空间之政治性支配的终结,这又意指从支配到取用的转变,以及使用优先于交换。

”在生产力大幅上升的情况下,空间中事物的生产变成了空间的生产。

而社会主义的空间政治,只有在经济和社会矛盾中才能解决自己的空间矛盾。

于是,“社会主义这种社会的转变,预设了空间的拥有和集体管理,被利害相关的各方不断干预,即使他们有着多重的利益。

这种取向能够克服工作空间和商品空间之间的分隔与脱离。

同时,列斐伏尔还不满足于资本主义空间与社会主义空间的二分,他还提出了所谓“空间生产的历史方式”,即借鉴马克思的生产方式理论与社会形态理论,他将迄今为止的空间化历史过程理解为如下几个阶段:

一、绝对的空间——自然状态;

二、神圣的空间——埃及式的神庙与暴君统治的国家;

三、历史性空间:

政治国家、希腊式的城邦,罗马帝国;

四、抽象空间:

资本主义,财产的政治经济空间;

五、矛盾性空间:

当代全球化资本主义与地方化意义的对立;

六、差异性空间:

重估差异性的与生活经验的未来空间。

社会主义空间与资本主义空间只是这个空间生产的历史方式中的两个必经的环节,如同它们是马克思社会形态理论中的两个环节一样。

由此空间生产理论的构架基本完成,即以作为生产资料与消费对象的空间为基础,以空间中的阶级斗争为矛盾的主线,建立起来的一个空间的历史发展模式。

显然,列斐伏尔的思想根植于马克思。

但是他把马克思主义仅仅看作理论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阶段。

在他的空间政治学中,我们可以清晰的发现两者的联系与差异。

首先,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的建构与马克思社会生产理论的建构具有逻辑上的同构性。

这种同构性主要体现在一下四点:

其一,从经济的对立推向政治的对立。

列斐伏尔通过将空间与生产资料、消费对象等等概念的对应关系逻辑的推出了空间中的阶级斗争,以及所谓社会主义空间与资本主义空间的存在,这种逻辑的推理本身与马克思的政治-哲学理论框架同构。

其二,在社会主义空间的理论设想中,与马克思相同,将对私有财产的扬弃视为是社会主义的一个根本特质。

其三,同样在社会主义空间的理论设想中,凸现了“使用”对于“交换”的优先性,这是对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一种继承。

马克思在商品拜物教的研究中通过对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的分析,表露出了马克思本人对于使用性的人类学特质的推崇。

即由于“商品就它是使用价值来说,不论从它靠自己的属性来满足人的需要这个角度来考察,或者从它作为人类劳动的产品才具有这些属性这个角度来考察,都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很明显,人通过自己的活动按照对自己有用的方式来改变自然物质的形态。

例如,用木头做桌子,木头的形状就改变了。

但桌子还是木头,还是一个普通的可以感觉的物。

”所以,使用价值被排除在了商品拜物教的领域之外,而马克思的未来社会中必然是一个消灭了商品拜物教的理想社会,因此,体现在使用价值中的使用,由于它没有被抽象,也就没有被拜物教化,所以必然将以优于交换的特质得以存在。

马克思对于这种“使用”的优越性没有直接点明,但在列斐伏尔这里却获得了直接的彰显。

其四,在政治思想上,列斐伏尔同样突出强调以阶级为基础的政治,这是以马克思为起点的,继而列斐伏尔揭示了资本主义的空间矛盾所导致的区域自治,也指出了区域自治的微观权力形成过程中所蕴含的政治多样性,这种被他称为反空间的区域自治是一种新的政治斗争形式,它并没有消弱资产阶级的阶级意识的可能性。

然而,列斐伏尔的空间理论毕竟不是对马克思的理论的简单重复,他与马克思以及马克思的后继者们也存在根本的不同。

其一,在众多强调宏大政治的声音中,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强烈的呼吁重视日常生活等微观政治对于社会发展,或者说空间变革的意义。

这是两者存在的一个根本差异。

列斐伏尔认为哲学的观念必须发生改变。

他认为“哲学不能被当作栅栏,也不能为了提升世界和为了区别浅薄与严肃时,将存在、深度和本质孤立在一边,而将事情、外表和显现孤立于另一边。

”我们不能把哲学与日常生活对立,把日常生活和哲学分离开来,而是应该意识到日常生活变成了哲学的客体,必须重视日常生活批判。

所以,黑格尔与马克思都“遗忘”或蔑视个人的生存与“平凡的”生活事务,而一味地关心“国家与革命”这些“非常态”的东西。

但是,列斐伏尔却要“让马克思从庄严宏伟的历史殿堂屈尊下凡到这个平庸的、沉沦的、异化的日常生活世界。

”他继承了马克思传统,填补了马克思在日常生活和表象等领域的理论空场,深化了以阶级基础的政治来实现社会变革的理论。

列斐伏尔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人归根到底不是经济人、理性人、技术人、劳动人、政治人,而是日常生活中的人,所以他把目光落在了日常生活上。

只有当马克思的异化理论成为一种日常生活的批判时,才最具有创造力。

如今,日常生活已非人类可以完全信赖与依托的“精神家园”,而是无可挽回地趋向异化、沉沦与单调平庸状态。

列斐伏尔没有被异化理论的一般框架所束缚,放弃了经典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二元关系,创造性地将日常生活视为独立于经济与政治两个“平台”之外的一个新的“平台”,并且日常生活这个“平台”已经处于比生产更重要的主导性的位置上:

马克思的工厂车间不是社会的核心位置了,而由日常生活取代了;

现代日常生活扮演了过去“经济”的角色,具有统治地位,这是新革命的源泉。

然而空间,特别是城市空间显然是对日常生活批判的一个最为现实的切入点。

其二,马克思仅仅看到一定空间与时间制约下的物质生产,而没有看到,资本主义的“生产”更是一个不断地超越地理空间限制而实现空间的“自我生产”过程,由此而忽略了空间的政治性研究。

列斐伏尔非常重要的一个贡献是提出了空间的政治学,并阐发了这种政治的运作机制,诸如阶级斗争,具有不同意识形态的空间等等理论以及包括他独具特色的“空间生产的历史方式”。

总之,对于列斐伏尔的空间政治学来说,它之于马克思理论仍是继承大于背叛,但由列斐伏尔所开创的日常生活批判却已经成为进入诸多不同形态的“后马克思主义”的入口,而后者恰恰是背叛大于继承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一转变的过程中,列斐伏尔包含了空间政治学的日常生活批判显然是一个典型。

无庸讳言,列斐伏尔的空间理论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空间理论以及马克思的社会发展理论,特别是拓展了传统马克思政治学的研究视域。

资本主义的发展改变了空间的存在状态,同时也改变了政治的表现形态,当经济的剥削与压迫失去了它原有的残酷性,显然政治也失去了表面上尖锐的对立,然而列斐伏尔在空间中,特别是在城市空间中所发现的压迫与异化,为在新的形势下发现人的新形式的异化提供了契机,从而也找到了进行资本主义社会批判的新途径,从而最大限度的在当下社会的新形势中发扬了传统马克思的批判与革命的两大政治主题。

因此必然成为今天我们进行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一个新的理论生长点。

 

参考文献:

1.《现代性与空间的生产》包亚明主编,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

2.马克思:

《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

3.刘怀玉:

《西方学界关于列斐伏尔思想研究现状综述》,《哲学动态》2003年第5期

4.刘怀玉:

《列斐伏尔与20世纪西方的几种日常生活批判倾向》,引自《求是学刊》2003年第5期

5.亚里士多德:

《物理学》第四章,商务印书馆,1982

6.《读书》2006年第2期,《城市生长的隐喻》一文

7.仰海峰:

《列斐伏尔与现代世界的日常生活批判》,中国学术论坛

8.包亚明《空间文化与都市研究》摘自文新传媒-文汇报2005-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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