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系统排列学问的发展及运用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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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留下来。
对女儿说:
如果你也留下来,我会很高兴。
然后女孩会开始吃东西。
要不要举例,运用于家庭治疗方面?
如何给癌症患者辅导?
癌患者身心有很多症状。
与饮食习惯、生活习惯、家庭习惯有关。
当我给受导者做排列时,总有一些事情不对劲儿。
往往癌症后面的动力与厌食症相同。
我追随你去死亡。
根源于内心一份很深沉的爱。
这不属于意识层面。
而与小孩的心灵层面的东西有关。
他的内心有追随父母而去的强列愿望。
在家庭排列中若能找出这样的原因,可以解决病症。
假如当事人一直看着母亲的眼睛,告诉她很重要的一句话:
我将随你而去。
直到母亲眼睛告诉她母亲并不希望这样。
[但这]只是孩子的感觉,并不是母亲的感觉。
母亲会说:
当你好好活着,我会开心。
我要你好好活着。
然后让当事人身体靠近母亲,当事人会感到温暖。
有三种家庭的动力系统,第一种:
有这样的动力的人往往有自杀的倾向,或容易出意外,或者生病。
第二种:
我代替你去死亡。
解决的方法也是同样进行系统排列,找出背后的原因,并让当事人有所理解。
第三种动力:
孩子尝试做那个系统中犯错的成员,代替他去赎罪。
比如说在堕胎、人流事件中,往往女士堕胎后,对死去的孩子有内疚感,也许当时情况必须这样做。
当心灵不会这样想。
这种想法会影响家庭,使其中的一个孩子成为替代品,代偿内疚,代偿作错的事。
一些人可能会用自杀、生病来驱除那份内疚,但是他/她却没有认真去看那个被处理掉的孩子的想法,所以这样的追随是盲目的。
如果母亲/孩子能够这样说:
我尊重你们,我会惦记着你们,我会在我人生中作些很特别的事情来报答你们,让你们的付出不会浪费。
这样说了,当事人会拥有一份力量,接受了内疚,做事会有所不同。
若她真能够这样做,那个被流掉的小孩会感到已经被处理了。
若当事人在心灵中说:
然后去接受医药上的治疗,可是她心灵不会接受药物的治疗。
若采用排列方法排除了他心灵的错误信念,他会在心中更接受医药上的治疗。
家庭系统排列为我们打开一些新的可能性。
提问:
1/具体操作时,什么样的场地、环境可以采用?
替代的人如何找?
答:
一般说来,系统排列需要一群人。
比方说在医院里,一群医生们可以作这个工作。
这样做有很大的好处。
当你作一个病人个案时,其他人也可得到好处。
其他人内心也有一些改动、改善。
但当你做个别辅导时,你就无法拥有一群人。
当一对一辅导时,可以将纸放在地上,治疗师站在不同的纸之上,那张纸代表的是不同角色的感受,当受导者站在纸上,也会有所感觉。
这两种方法都有效果。
当你明白了系统排列概念时,你告诉病人这样的排列,就会有助于治疗。
2/我理解家庭系统整合,我们大家都对世界有一份爱,病人是以错误的方式(如自杀、内疚)表达他们的爱,这种表达使他们心灵封闭。
家庭系统整合是引导他们正确去认识、表达他们内心的爱?
你很好的理解了这个方法,的确是这样。
3/那些询问是基本的、必须的?
那些则不必要?
允许当事人用三句话说出来,假如他三句话是从心里出来的,很重要的资料就呈现出来了。
我会允许在排列中把需要的资料一步步找出来。
当事人并不知道问题所在,故当事人会觉得过程非常奇妙。
4/在家庭中做一对一治疗时,不用角色代表,做主观想象是否可以?
有时候可以。
因为我需要呈现一些很重要的资料,而有些病人喜欢他的问题,当你要他改变时,他必须放弃他喜欢的东西才可以。
假如你允许病人主观想象,他会走自己喜欢的路。
他会凭描述坚持他的问题。
故病人高谈阔论时,往往是微笑着的,说明他心里不希望被改变。
系统排列不让病人有多时间细想,而给他一些另外的东西。
我讲一些神经症背后的动力。
(精神病症的动力。
)
处理这一类病症的朋友应受到很大尊敬。
因为这是很困难的。
对我来说,很长时间我不敢处理精神病症。
有一次我做一个精神病症的系统排列工作坊,病人的主治医生也在场。
精神分裂症患者,脑子不清楚,很混乱。
往往会发现家庭系统中谋杀的事件被隐藏着。
精神病症者往往同时认同谋杀者与被谋杀者。
在座的那一位精神病医生的病人有这样的情况,可以做一个示范。
[肖泽萍医生]:
我有一个个案,病人的父亲杀了两个人,他有忧郁症,父亲是军人,他杀了两个男的。
好。
我做这个示范。
挑选四个男人做代表,一个代表父亲,一个代表儿子,另两个代表被杀死的男人。
(从座中海师选了四位男人上台)海师对四位代表说:
为了这个示范成功,你当允许自己有不同的感觉。
这是关系到人的生死的很严肃的事情。
为了帮助病人,需要用爱、尊敬,这样会更容易帮助到病人。
请允许自己有帮助病人的可能。
演示排列:
1/两个被杀的男人与军人父亲面对面站立,约一臂距离,相互凝视,良久,其中一位被杀的男人身体左转,父亲则痛苦的闭上眼睛,另一个被害的男人眼含愤怒地紧盯着面前的谋杀者,受害者与军人都非常痛苦、难受。
(此时海师鼓励父亲睁开眼睛看着受害人)。
父亲的身体明显后仰,并晃动着快要向后摔到。
并向后跨了一大步。
(海师说允许自己身体的感觉出来)
2/海师将一位受害人拉近到父亲面前,约一米距离,父亲身体有些摇晃,一分钟左右,父亲走上前一小步,与受害人之一的间距约二尺。
3/海师继续将受害人拉近父亲面前。
4/父亲上前抱住受害人,并哭了出来。
受害人身体纹丝不动。
父亲将头靠在受害人的左肩上,轻声哭泣。
5/海师让父亲与受害人之一肩并肩站在一起,把儿子叫过来,让儿子把肩背靠在父亲与受害人之间,父亲与受害人的手放在儿子的肩头。
(此时海师解释说:
谋杀者与受害者的能量都被儿子接受了。
6/保持上述姿势,海师要儿子张开嘴巴,大力呼吸。
7/父亲与受害人一边手扶儿子肩膀,一边相互对视。
儿子的表情很有些疑惑。
8/父亲一手搭在儿子肩上,一手搭在受害人肩上。
9/海师请儿子说出内心感受:
父亲内疚,受害人愤怒,然后两人和解了。
10/儿子拥抱父亲与受害人。
(海师:
本来对抗的力量结合在一起了。
对病人的内心是一种释放。
11/海师请儿子再次用背靠着父亲与受害人。
12/请儿子说出内心的感受:
父亲仍有内疚,受害人有一些平静。
Ok!
海师解释说扮演者-儿子仍保留着精神分裂的状态。
在精神病人的世界里,可能他在他生命中不能接受父亲或母亲,使他自己有一份很大的忧郁。
如果用-100~+100来表示我们的基本感觉的状态,每当在压力中,人体处于应激反应中,不论那个压力是正还是负,总是给你带来基本的感觉。
我观察负面状态的人,总是与父母亲没有好的联系。
2002年6月29日上午9:
00~12:
00
导师:
海林格,翻译:
李中莹
大家早上好。
我希望昨晚您有一个很好的睡眠。
我给大家分享一个故事:
两个人争吵不休,去找法官评理。
一个人说出自己的看法,法官说:
你是对的。
另一个人也说出他的看法。
法官说:
第三个人看到这一幕,觉得很奇怪,对法官说:
这没有可能。
法官也说:
你也是对的。
我在心里有一个位置可以给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在我心里我不把人分成好人或坏人,不把好与不好放在我心里,我把自己的心灵打开,接受所有事情的存在,我承认每个人的独特性与存在的价值。
想想看:
当你认为一个人不好时,你的心灵里有什么发生?
你的心灵会变得很小、很窄。
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权利维持他本来的样子,可以用任何的方法、技巧去帮助受导者,如果你不在心里区别好的与不好的,不把人区分成好人或坏人,当你心里没有任何人为的区别之后,你将会看到所有的人共有的一些东西。
现在我可以作一些演示,我会逐步地在示范中讲一些内容。
谁愿意第一个接受帮助?
当事人A:
新可,音译,女,30岁左右,短发,带眼镜,深棕色黑条短袖套装,来自广州。
新可沉稳地上台,坐在海师的右侧,看了海师一眼,闭目不语。
海师:
我没有兴趣听当事人想倾述的一些资料。
我有兴趣的是:
你的家庭有什么事情发生?
新可:
我父母告诉我我七岁时曾离家出走,后来被找回,但我不记得了。
我问"
在家庭里有什么事情发生?
注意的焦点是一件事情。
若将她的家庭系统排列出来,会看出她出走的原因。
海师转向当事人:
现在需要我做些什么事情吗?
(新可应许。
)好,现在我来做一些事。
找三个代表分别代表当事人自己、当事人的父亲、母亲。
请当事人完全凭着内心的感觉带着家庭成员到相应位置。
(当事人慢慢地带领代表到自己感到舒服的位置,三人呈三角站位,每个人脸冲着不同的方向。
海师对大众:
这个排列,给你感觉是什么?
不需要告诉我,你在心里想就可以。
我感到疏离。
每个人看着不同的方向,父亲、母亲看着不同的方向,小孩没有办法得到保护。
父母亲没有时间给这个小孩。
假如家庭里的双亲是这样看的,一般是看到自己家庭系统中的一些问题。
我会尝试带父亲到他
看着的方向,离开原来的位置。
对我来说很明显:
父亲被死亡吸引过去了。
父亲家庭一定发生过什么。
家里什么事情发生过?
(略带哭音)我爷爷--。
我家庭很大,我父亲是爷爷四十多岁的第一个儿子。
爷爷有两个太太。
中日战争时爷爷与一些将军过往甚密。
日本人想杀死爷爷。
共产党及时通知了他。
爷爷带着儿子和小太太逃难,但从此失去了家的宁静。
一定还有些其他事。
他(指父亲)在看着这些死亡的人。
后来我爷爷打理过一些生意,有过一段富裕的生活,但这个家解放后就没有了。
你看,当事人隐藏着一些事。
父亲是活着的吗?
基本上是不可能。
此时请一个代表扮演日本人,让父亲与日本人面对面凝望。
此时气氛有些紧张、疏离。
当父亲与日本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时,父亲[代表]说感觉好一点。
海师解释:
这一点代表那个家庭与日本人更了解,共同做事。
当事人告诉我故事时,当共产党告诉有钱人时,当事人双脚交叉而放,日本人表现很弱,里面均有一个秘密。
说明当事人隐藏了真实。
但真实是什么。
每个人都不知道。
现在共产党的代表加入。
父亲与日本人并肩而站,共产党在另一侧,女孩站在两组人中间,看着父亲与日本人。
此时问女孩(代表)的感觉,代表说:
我感到挺无助。
请女孩(代表)走近母亲,将头靠在母亲肩上,感受一会儿,再让女孩走到父亲身旁,女孩(代表)说:
这里感到比在母亲身边差一些。
然后让父亲走到共产党代表面前,相互对视。
这个系统也许太敏感了,我没有得到允许继续下去。
当事人的出走与政治背景有关。
我没有得到允许尝试。
指示当事人:
闭上你的眼睛。
现在看着中国人民。
打开你的心,为了他们打开你的心,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也看着那些日本人。
为他们打开你的心,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现在你看着很多死亡的人,他们是双方的受害者。
你为他们把你的心打开,(海师手放在当事人手上给予鼓励)。
过了一分半钟,当事人点点头,说:
我感觉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都能接受。
对我来说,这太快了。
(新可闭上眼睛约两分钟)在我看来,闭上眼睛有困难。
看着数以百万计的死亡的人,她不可以接受,不用面对他们的全部。
这不是现实。
现实没有这份宽度和深度。
闭上眼睛。
看着那些人,甚至走到他们身边,躺在他们身边,感受他们的悲伤。
那些死去的人给了你一些东西,代表一份力量。
也许这些所有死去的人都希望你活下去。
允许过去成为过去。
所以你现在可以站起来,把他们放在你的背后,你一直向前走,往前看,往你的未来走去。
关于心理治疗一些说明。
很多治疗专注于处理过去发生的事情。
我们可以看看过去是否有一些经验,当事人与父母一方关系差,心理治疗可以处理。
当当事人处理那些事情时,他的人生停止了,因为他一直向外面看。
有些当事人治疗了五年、十年都无法跳出来,因为他老是把自己放在过去。
在我看来,只允许很短一些时间处理过去的事情。
不然成了我们停留在过去的理由了。
会影响我们现在的生活。
就像在德国,犹太人老是记忆过去发生的事情,过去就成为包袱了。
过了一段时间过去就成为过去,这是一般的普通的解释。
我开始做下一个排列。
是你吗?
请上台来。
当事人B:
中年男子,约四十八、九岁,白色短袖衬衫,米色棉质便裤。
当事人坐上台,面容沉暗,眼色略带疲倦。
海师看着当事人,对大众说:
昨天我讲了-100~+100的基本状态,你们看,当事人处于什么状态?
(-10。
笔者估计。
)对当事人:
有什么事发生?
B:
我太太十年前去世。
现在处理这些(事)。
这件事(对他)影响很大。
请一位女士扮演他的太太,当事人本人与太太的扮演者相对而视。
当事人身体僵直,视线向下,身体后倾,眼皮不停地快速抖动。
太太平静而满怀深情地看着当事人。
海师向太太:
对他说"
我已经死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
太太看着当事人说:
然后太太转身,离开,走到讲台很边缘的位置,背对当事人。
请另一位女士扮演当事人的母亲。
当事人与母亲对视时,身体与表情有些放松,嘴角挂着一丝儿笑意,头高昂着,眼皮停止了眨动,目视着母亲,感觉着母亲的温暖,看上去他似乎变得坚定果决起来。
海师将当事人拉近母亲,当事人似如释重负,看了母亲许久,他整个人向右侧挪动了一步。
你母亲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母亲在文革期间生存艰难。
现在对着母亲做一个慢慢地鞠躬,看着她,慢慢地,鞠躬,完全与自己的感觉在一起。
(当事人慢慢地很浅的垂下头鞠躬)
在斗争中你有什么事发生?
忽然开始哭,艰难地喘息,抑制着哭声,"
我很小时代妈妈做了很多事。
外界压力很大。
跪在你母亲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当事人跪下来,哭泣着,母亲走到儿子面前,双手抚住儿子肩膀。
海师与当事人回到座位坐好,海师手轻轻地放在当事人腿上。
说:
他表现对太太的悲伤,也是一个小孩的悲伤,也是对母亲的悲伤。
你对她们的爱很深,可她们也很爱你呀!
你可以对她们说:
我接受你们给予的爱,这份爱给我力量。
将这份爱放在你的身后,向你的未来看。
我再多分享一些我的思想、经验。
很多年前我读道德经,在我工作中呈现出道德经的内容是正确的。
所有在上面的,都会成为下面的。
每一个人不比他人低或高,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
我们最清晰地看到在死亡的时候,皇帝与平民,发动战争的人与被杀害的人。
在死亡的领域里,对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
所谓好的死亡、不好的死亡,谋杀者、受害者,在系统排列中,死去的人还是在系统中存在的。
我们看一类死亡的人,是好的,另一类是不好的,这一类高一点,富有,伟大一点,其他类贫穷、渺小一点,我们人为地将人们分门别类。
假若我们心灵中没有作出和解,"
我们是受害而死亡的。
,使人们坚信另一些人是不好的人。
我曾遇见一个瑞士犹太人,他并没有在二战中遭到损害,但是他为了保持对种族的忠诚,仍保持一份悲伤的情感,有自杀倾向。
在伦敦的一所监狱,一个犯人杀死了一个男人而终身坐牢。
我去见这个犯人,并尝试帮助他。
我要求找出受害人的照片,挂在牢房的墙上,要这个犯人每天看着那个被自己夺取了生命的男人。
犯人每天看着那张照片,他发现,他是爱那个受害人的,那个死去的人也爱他。
假如在心里有这样一个和解的空间,就可以把过去留在过去,就有力量过我们自己的人生。
我再多讲一些有关谋杀者与被害者的事。
谋杀者与被害者,双方均感觉背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他们去做他们作过的事。
他们每一个人都要承受比他们更大的力量。
中国人把这种神秘力量称为"
道"
。
我身为一名德国人,曾提供了一个工作坊。
期间一个女人说:
我的父亲被巴勒斯坦人杀死了。
我找出父亲与巴勒斯坦人,相互对视,然后他们开始相爱,拥抱了。
受害人躺在地上,好象一个死去的人,巴勒斯坦人也躺在地上,和受害者躺在一起。
在死亡的领域我们超越了一切差别,只有爱相互给予。
人们彼此达成了很深的和解。
C:
女性,55岁左右,短发,肤色黄黑,紫色绣衣,体态微胖,广东福建一带口音。
当事人上台后伏在海师怀里,委屈而痛苦地哭泣,海师耐心地平和地等待着。
等了三四分钟,当事人仍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
海师运用打断技巧。
对她说:
张开嘴巴,不要出声,大力地呼吸。
对,就是这样,大力地呼吸,张开嘴巴。
当事人哭声渐止,变成小声抽泣。
她里面有很多痛苦。
那些痛苦令她受不了。
她表露出来对她有帮助。
我保护她。
与她一样,打开你的心,接受她这份痛苦,看看她有什么变化?
(对当事人:
)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丈夫96年肺癌去世。
2000年女儿患精神病,儿子在坐牢。
(声音短促模糊)
她这份痛苦,是成年人的痛苦,还是小孩的痛苦?
是一份小孩的痛苦。
我一岁时父亲离开了我。
("
你父亲为何离开?
)他作赌,躲债走了。
现在搞得我的家也伤了。
为什么她的儿子坐牢?
往往她会告诉我很多资料或理由。
可我认为在系统排列中只是由于儿子认同了他的父亲。
他代替了父亲受苦,在这背后儿子与父亲有一份很亲密的联系。
你女儿怎样表现?
她怀疑自己没有能力,现在在吃药,可以上班。
为何吃药?
)为了控制低沉、消极的情绪。
在这个家庭里哪一个人应该对事情有怀疑?
女儿从父亲处接受一份怀疑的感觉,一个家庭里事情对每一个人都有影响、联系。
你要不要我在这件事情中帮忙呢?
要。
我很痛苦。
(哭---)
海师对当事人:
在我心里那一个人最重要?
(当事人:
我。
)海师:
你的父亲。
找一位男士代表当事人的父亲。
当事人本人与父亲相对而望。
当事人身体晃动,不看父亲,并快要向后摔倒,不觉退后了两三步。
她看一眼父亲,复又视线下垂,闭上眼睛。
又找一男一女代表当事人的儿女,并肩站在当事人身边,同时看着对面的当事人的父亲。
当事人的表情舒服了些,但仍不能长久注视自己的父亲。
(此时出现了一幕有意思的插曲:
父亲的扮演者一直看着对面的当事人及一对外孙,他突然在没有老师的指示的情况下走近当事人,将外孙女拉到身边,一手搂住女儿。
海师则微笑着摇头并连续说NO!
NO!
请父亲的扮演者仍归原位。
)一对外孙齐齐地注视着对面的外公,女儿的视线却投向斜下方的地面。
她不想看自己的父亲。
海师对两个小孩:
告诉母亲:
我爱外公。
然后继续看着外公。
当事人听到两个孩子的话后,呼吸变得急促,身心疲倦,头浅浅低垂。
儿子走近外公,女儿也走近外公,外公亦走向外孙/女。
当事人艰难的呼吸,努力地大口吸气,吐气。
海师向外孙女:
凭你内心的感觉推动你自己。
现找来四个代表父亲的债主,排成一行,气愤地看着眼前的逃债者。
父亲很害怕那些债主。
外孙女转身对那些债主说:
我怕你们。
外孙女站在债主面前,说:
请你们用宽容的眼光看我。
我是清白无辜的。
债主们的眼神变得柔和许多。
然后外孙女对外公说:
我看过他们(债主),我代替你做这个事情。
外公将外孙女拉到自己的身旁。
海师让父亲对债主说:
我背弃了你们。
我骗了你们的钱。
所以我逃跑了。
现在我面对着你们。
债主们愤怒的神色减轻了一些。
甚至多了一些宽容。
海师对外孙女: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想靠近他[指外公]"
)看着你的外公说:
'
你是外公,我是外孙女。
请允许我从这份责任里释放出来。
父亲:
现在我准备好去坐牢。
我会面对我的责任。
外孙/女感觉:
感觉平静。
ok!
在这个案做得很慢,让大家一步步学习。
你可以了解什么是"
牵连"
6月29日下午
自己家庭中可能发生一些引起问题的事件,是否可加以预防?
海师答:
若认识家庭背后的动力,是可以预防一些事情。
如夫妻关系、双亲与孩子之间的家庭动力。
若事先知道,可以预防。
若母亲与孩子紧张,是因为这母亲与自己的母亲关系紧张。
当事人C:
我父亲99年去世。
你要他坐牢是为什么?
这样做有效吗?
外公与债权人和解,双方对望,也许可找到那份平和。
在你心中用爱来对你的父亲,你便可以对你的孩子做一些事情。
当小孩被父母遗弃,他无法感受一份悲伤,有可能是愤怒。
小孩子愤怒是小孩子处理内心的方法而已。
他借以表达被遗弃的的痛苦。
现请外公上台来,与自己的女儿对视。
此时当事人已可以用眼睛长久地注视父亲了,她的脚一前一后地站立。
对你的父亲说:
请你回来--我很需要你。
请你看着我--我请求你。
我求你--我求你--。
当事人走近父亲,抓起父亲的手,哭靠在父亲怀里。
哭声很响,胸腔似乎憋闷的很强烈,哭得像个三、四岁的孩子。
父亲请请抚拍着女儿的后背,渐渐的,哭声变成细小的抽泣。
现在当事人心中已有父亲的一个位置了。
现在请当事人一双儿女上台来,当事人站在父亲的身边看着自己的儿女。
看着看着,当事人张开手臂,欲拥抱自己的孩子。
终于四位亲人拥抱在一起了。
母亲特别温柔的拥抱着女儿,静静地。
外孙女什么感觉?
我想拍拍妈妈。
)对母亲:
告诉你的女儿:
我拍你,在这里我是母亲,你是小孩。
家庭成员总是紧密相连,发生的事情会影响每一个成员。
成员间被相同的感觉、相同的力量、共同的心灵紧紧相连,同时引导着他们的行为。
这股力量被我称为"
家庭良知"
或"
家庭心灵"
也许就是内疚感或清白的感觉。
我们在家庭中看到每一个成员心中最强烈的愿力:
属于这个家庭。
一个小孩子会用他全部的力量来表达他属于这个家庭的愿望。
欧洲一个小孩,需要作一些事情,来表达他属于那个家庭。
若这个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