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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4]幽静繁密的竹林,和诗人高雅闲适、怡然自得的自我形象融为一体,衬托出王维淡泊、恬静的心态。

而苏轼在《于潜僧绿筠轩》云:

“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医。

”[5]由此可见,竹子已经成为文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植竹、赏竹、咏竹更是成为中国古代文人尤其是宋代文人的一种人格精神的折射。

一、稼轩词中竹意象分析

“稼轩词突出的特点之一就是意象的大量运用,如稼轩词中所创造的战争和军事意象,如刀、枪、弓、甲、铁马、旌旗、将军、奇兵等。

密集的军事意象群,连接成雄豪壮阔的审美境界,更能体现辛词的个性。

”[6]然而,浏览辛词,我们不难发现辛词中也有着大量的自然意象,如:

松、竹、梅、兰等。

品读这些词,其自然意象有着鲜明的人文色彩和象征意味,与辛弃疾的人格交相呼应,集中体现了辛弃疾高洁、坚贞的个性特征。

(一)报效国家的情感寄托

辛弃疾思想中最具有特色的就是其鲜明的爱国思想。

和陆游一样,他是南渡后坚决主张北伐恢复的代表人物。

他的爱国思想具体体现在其《美芹十论》之中,例如他主张“藏战于守”,“寓胜于战”〔《美芹十论·

察今》〕,并大胆指出:

“恢复之事,为祖宗,为社稷,为生民而已,此亦明主所与天下智勇之士所共也,顾岂吾君吾相之私哉!

〔《九议·

其一》〕

辛弃疾从事各种社会活动、并也从事于诗文歌词创作活动的年代,是从公元一一六一到一二〇七这四十六年,当时的社会主要矛盾是南方的汉族人民与其文化如何得免于女真铁骑的蹂躏、摧残乃至毁灭,以及北方汉族人民如何从女真贵族的压榨奴役之下逃脱出来的问题。

[7]在这一时期内,辛弃疾作为一个有着浓烈的报国之心的青年,他积极参与各种活动,实践着自己的爱国之理想。

在这期间,他创作了无数爱国佳作,抒发了自己深切的爱国之情。

如《念奴娇》(登建康赏心亭呈留守致道)

我来吊古,上危楼,赢得闲愁千斛。

虎踞龙盘何处是?

只有兴亡满目。

柳外斜阳,水边归鸟,陇上吹乔木。

片帆西去,一声谁喷霜竹?

却忆安石风流,东山岁晚,泪落哀筝曲。

儿辈功名都付与,长日惟消棋局。

宝镜难寻,碧云将暮,谁劝杯中绿!

江头风怒,朝来波浪翻屋!

这首词,大约作于辛弃疾三十岁时,当时他在建康府任通判。

通观此词,词的上阙,辛弃疾用粗重的笔墨勾勒了登亭所见之景,也细致地描绘了“斜阳”、“归鸟”“晚风”,这些景物触发了其留守的现实,意识到所面临的危机,让自己深深陷入了浓烈的悲凉之感中。

“一声谁喷霜竹”一句,让词自然而然地过渡,拓开了整首词的意境。

这一句,辛弃疾化用了黄庭坚《念奴娇》:

“孙朗微笑,坐来声喷霜竹。

”[8]一声响亮的笛声,将作者从悲凉之感中拉出来,词的下阙,辛弃疾感念古人故事,更对现在和未来寄予了深切的希望。

然而,现实是残忍的,“宝镜难寻,碧云将暮”,作者那种炽热的报国之情与有心报国,无力回天的矛盾冲突,愈发凸显了辛弃疾爱国的赤子之心。

又如《浪淘沙》(赋虞美人草):

不肯过江东。

玉帐匆匆。

至今草木忆英雄。

唱著虞兮当日曲,便舞春风。

儿女此情同。

往事朦胧。

湘娥竹上泪痕浓。

舜盖重瞳堪痛恨,羽又重瞳。

人说草木有自己单纯的美丽,何必将人情强加与它们。

但虞美人本来不是草,是美人。

不明白的是女子都未免有轮回,缅怀千年。

虞美人草,湘妃竹。

英雄的故事都斩截,他们的故事都完了,她们才走到舞台中心。

一生的爱是不够的,生命,来生,永世。

斩截的辛弃疾写这两首温柔的词,并不是气质不类。

为他识得了这精诚苦,这花何妨说是他的花?

细品,其中隐约流露出辛弃疾理想落空的失落和谁能解我心懂我意的隐衷。

虞美人是辛弃疾自我形象的投射,带出作者怀才不遇之憾与无人能解的生命慨叹。

这类词作是和他的爱国之情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它是词人爱国之情的另一种表现。

(二)超凡脱俗的人格追求

所谓“学而优则仕”,中国文化尤其是传统儒家文化重政务实与文人入世观念的执着,使文学作品往往作为主体现实遭遇中出处进退的晴雨表。

在专制制度下,当文人自我追求无法实现时,他们往往“外求不得反求诸身”,以“内圣”自高,追求个体节操的伦理价值。

[9]辛弃疾一生经历三起三落,那种希望与失望的落差感强烈的刺激了他。

因而,稼轩词中多通过竹意象来寄予自己超尘脱俗的人格追求。

如《点绛唇》(身后功名):

身后功名,古来不换生前醉。

青鞋自喜,不踏长安市。

竹外僧归,路指霜钟寺。

孤鸿起。

丹青手里。

剪破松江水。

这首词集中体现了辛弃疾傲视权贵的思想。

词上片主要表达自己不汲汲于功名富贵,洁身自好的追求,而下篇通过写自己的交游,“竹外僧归”,与僧人交友,并且僧人居住在具有幽静的竹林之外,更加衬托出自己超尘绝俗的品质。

又如《清平乐》(检校山园书所见):

连云松竹,万事从今足。

拄杖东家分社肉,白酒床头初熟。

西风梨枣山园,儿童偷把长竿。

莫遣旁人惊去,老夫静处闲看。

本篇写于作者人生的罢居带湖时期。

词的上片描写安居乐业的农村生活景象,烘托静谧和谐的氛围。

“连云松竹,万事从今足。

云雾缭绕,笼罩着生长茂盛、郁郁葱葱的松、竹,环境优美、生活舒适和谐,所以说“从今万事足”。

下两句“拄杖东家分社肉,白酒床头初熟”,是对“万事足”的补充说明,字里行间透露出生活的甜美温馨。

这里借延伸入云的葱茏松竹,表现其居处的清净无尘,同时也意在表明自己脱俗的人生理想。

此外,还有“细读《离骚》还痛饮,饱看修竹何妨肉”〔《满江红》〕,“饭饱对花竹,可是便忘忧”〔《水调歌头》〕,“静扫瓢泉竹树阴,且恁随缘过。

”〔《卜算子》〕,这些词句都托物言志,意在表明自己高洁、出世的人生理想。

(三)沉郁不平之气的抒发

稼轩词中的竹意象具有丰富的内涵,既有保持高节、清介不俗的一方面,同时又有稼轩沉郁悲怆的个性特征。

辛弃疾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同时又寓以竹意象新的内涵,借竹来抒发自己壮志难酬的愤懑和惆怅,寄予竹意象一种沉郁不平之气。

如《卜算子》(寻春作):

修竹翠罗寒,迟日江山暮。

幽径无人独自芳,此恨知无数。

只共梅花语,懒逐游丝去。

著意寻春不肯香,香在无寻处。

词表面写日暮时分,一个孤独的佳人,独倚修竹,这时候修竹已经成为孤独、寂寞的象征,这里辛弃疾借佳人寄托自己“幽约怨悱”的痛苦的心思。

又如《水调歌头》(严子文同傅安道和前韵,因再和之):

寄我五云字,恰向酒边来。

东风过尽归雁,不见客星回。

闻道琐窗风月,更著诗翁杖屦,合作雪堂猜。

岁旱莫留客,霖雨要渠来。

  短檠灯,长剑铗,欲生苔。

雕弓挂壁无用,照影落清杯。

多病关心药裹,小摘亲鉏菜甲,老子正须哀。

夜雨北窗竹,更倩野人栽。

此篇属于一篇唱和之作,但是与他其它的唱和之作不同,在文中,辛弃疾一方面表达了自己对于老友的殷勤盼望之意,但是更重要的是下片表达了自己的壮志难酬、忧谗畏讥的忧愤寂寞的心情。

[10]文章的最后,“夜雨北窗竹,更倩野人载”,特写自己当春逢春雨,而思栽竹,看似词人的自我解脱,更重要是托竹表明自己无法实现自己抱负的沉郁心情,政治上的失意,只有借思栽竹,聊以自我排遣。

辛弃疾的一生是机遇、希望与失望、惆怅交织的一生,是“愁”的一生,他的愁积压而成为一种沉郁不平之气,他把压抑在心里的愁写出来或暗示出来,作为一种心灵上的排遣,心灵上的净化,心灵上的自我安慰。

他的愁是一种公愁,是为国家而愁,为民族而愁,为壮志难申而愁,曲折地表达出他深挚的爱国情怀。

三、超凡脱俗与沉郁不平的矛盾

透过竹意象,我们领略了辛词豪放悲壮的主导风格。

豪放,是因为词人具有炽烈的爱国激情;

悲壮,是因为词中所反映的时代是悲剧时代,词人的思想性格中有孤凄沉郁之情与超凡脱俗之情的矛盾冲突。

这种矛盾冲突是有文化源头的。

一方面,源于词人身上所承载的道德文化。

辛弃疾具有中国传统道德文化所造就的人格。

首先,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热爱,以及由此而滋生的对金朝统治者的痛恨,是构成他人格的基础。

他秉承祖训,未敢忘忧国,将抗金收复河山、振兴中华作为自己的最高理想,并为之奋斗终生。

有功于民族、有功于人民的思想在他的词中随处可见。

《满江红》(鹏翼垂空)中的“袖里珍奇光五色,他年要补天西北。

”尽抒自己补天之志;

《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中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已将爱国之情幻化为梦。

这些传统文化造就了他的人格,他的理性思维。

其次,民族传统文化的影响是他百折不挠、高洁傲岸精神的源泉。

他兼善军政,具有儒家的仁爱之心,还具有道家的得道忘言、无为,都是对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和思维结果的继承和创造。

他屡遭迁调仍矢志不渝,这就是源于他骨子里潜存的那股刚毅豪迈之气。

他在中晚期归隐之时的词作中大量运用《庄子》典故,表现了超逸脱俗之情。

据《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统计,共用典105次,用典之词68首[11]。

他的词中多次使用屈原“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说明他与屈原的精神产生了共鸣;

他又以陶渊明为师,“穆先生、陶县令,是吾师。

”[12]这些隐遁思想,使他这一时期词作中又呈现出悲壮的风格。

追慕隐逸生活的思想情操和百折不挠的阳刚之性的交织,使他的词风呈现出豪放悲壮的主导风格。

另一方面,这种矛盾冲突又源于中国的贬谪文化。

古代士人步入仕途后因种种因缘而或贬或谪或迁或黜,每每将心中郁结与所历之地的地理景观诉诸笔端而形成的文学,我们称之为贬谪文学。

透过贬谪文学,可以了解到贬谪阶层的思想、心理、人生追求等多方面的文化,我们称之为贬谪文化。

贬谪文学起源于《离骚》,发展成熟于唐代,在屈原之后,西汉出现了贾谊,唐代出现了李杜、韩柳、元白、摩诘、义山等文人。

唐代贬谪文学发展了屈原的人格精神,表现为对苦难现实的超越精神,贬谪之士心态更趋成熟;

宋代贬谪文人的心境与前人大不同,他们虽有贬谪的困苦、失意的牢骚,却对前途保持乐观的向往。

这一点在辛弃疾身上就有明显的表现,他始终对前途充满希望,渴望被朝廷再次起用,这也是他多次迁调仍然能多次出仕的根源所在。

贬谪文化的核心精神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是以国家和人民为重的强烈的责任心和使命感。

这是所有被贬谪文人的共性。

二是追求独特的个性。

这是贬谪文人在失意之时渴望实现自我价值的另一种表现,政治上的失败并不能让他们屈从于命运。

三是贬谪文学中充满着悲剧色彩。

[13]理想破灭的打击带给被贬文人的是委屈、愤懑,进而隐逸,这种情绪反映在作品中就形成了壮志难酬的惆怅、感伤、沉郁的风格。

可以看出,贬谪文化所具有的几个特征同辛词中竹意象的涵义是基本吻合的,辛词中竹意象的涵义当是受了传统贬谪文化的影响。

透过竹意象,我们看到了作为贬谪文人群体一员的辛弃疾的内心世界,更好地了解了这位爱国词人的豪迈悲壮的一生。

四、稼轩词竹意象与其人格精神的契合

通过上文的分析,辛弃疾竹意象具有鲜明的个人主观色彩,被作者注入了一种人格精神,集中体现了他高洁脱俗,但是又无法释怀的沉郁的个性特征。

我们从两个方面分析:

首先,稼轩词中的竹意象多是以复合范畴的形式出现,而且多与松意象共同出现。

如:

“茅舍疏篱今在否,松竹已非畴昔”〔《念奴娇》西湖和人韵〕、“松菊竹,翠成堆”〔《鹧鸪天》黄沙道中〕、“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鸟山花好弟兄”〔《鹧鸪天》博山寺作〕、“莫向蔗庵追语笑,至今松竹无颜色”〔《满江红》和郑舜举蔗庵韵〕。

松、竹、梅被称为岁寒三友,松意象也是我们传统文化中重要意象,灌注着儒家的传统的文人精神。

孔子在《论语·

子罕》中论:

“子曰: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14]荀子对此又阐发道:

“君子立志如穷,虽天子三问正以是非对。

君子隘穷而不失,劳倦而不苛,临患难而不忘细席之言。

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无日不在是。

”松意象已经成为一种坚贞不屈、特立独行的人格象征。

辛弃疾从小深受儒家思想影响,“读书万卷,致身须到古伊周”,立志要成为伊尹、周公那样的治国之才,然而在仕途中,却屡遭挫折,辛弃疾心中的报国之志至死不悔。

这和苍松的笑傲风雪、坚贞不屈的特质是一致的。

因而,在辛词中松竹并举,这两者都包括有作者的人格精神在其中。

辛弃疾的词创作数量很多,意兴所至,佳篇不少。

大多数的作品明快随意,潇洒奔放,半醉半醒之状、烟柳斜阳之叹若隐若现。

辛弃疾的一首《清平乐》被认为是对他晚年心境的最好概括:

绕床饥鼠,蝙蝠翻灯舞。

屋上松风吹急雨,破纸窗间自语。

平生塞北江南,归来华发苍颜。

布被秋宵梦觉,眼前万里江山。

饥鼠在床底下四处奔跑,蝙蝠不倦地绕灯飞舞,松风夹着急雨,不停地敲打着残破的窗纸。

这种凄凉惨淡的情景映衬出词人内心的孤寂与悲凉。

下阙陡起豪语,遂又急旋而下,转如冷月清辉似梦似醒。

全词未有片字言愁,却有无限愁绪黯然而生,令人扼腕叹息。

最后一句“眼前万里江山”,浸透了壮志难伸的百般无奈。

所以尽管赋闲惨淡,辛弃疾的词作里仍然澎湃着一腔热血。

如果说《清平乐》语意悲凉,看不到闲情逸致,则另一首《念奴娇》就显得格外潇洒:

近来何处,有吾愁何处还知吾乐,一点凄凉千古意,独倚西风寥廓。

并竹寻泉,和云种树,唤做真闲客。

此心闲处,未应长藉丘壑。

休说往事皆非,而今云是,且把清尊酌。

醉里不知谁是我,非月非云非鹤。

露冷松梢,风高桂子,醉了还醒却。

北窗高卧,莫教啼鸟惊着。

这首词娓娓道来,任性洒脱,分明是“起舞弄清影”之醉态,却又可见“酒入愁肠”的浊泪。

第一句起问,似疑问,似反问,百般滋味皆上心头。

西风独伫,回首竟已成千古。

如今有闲否,竹、泉、丘壑,可曾解怀?

又为何举樽买醉,望却已身何在。

那句“醉里不知谁是我,非月非云非鹤”最是动人,人本俗物,几曾忘情?

何况辛弃疾这种紧紧护卫理想的爱国志士。

虽是戏谑,却也表明即使在醉中,他又何能让心闲怡。

更莫提,宿醉终会醒,露冷松梢,风高桂子,现实仍然是那样的凄清孤寂。

在遭受了重重打击后,辛弃疾晚年的很多词作里都刻意写闲情,风格极为飘逸,欲摆脱世俗之忧患。

但是梦回酒醒之时,仍然将往事点数,将无可奈何的理想追求回顾,不禁悲从中来。

其次,竹意象在辛词中具有明显的情感指向,不再是一种抽象的物象,而是作者情感的承载物,因而竹意象在辛词中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故表现出明显的阶段性。

我们可以发现,大部分有关竹意象的词作都作于作者归隐时期。

这一时期的词中的竹意象传达出作者矛盾的心态,既想超脱尘俗,又包含有未能建功立业的苦闷。

“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鸟山花好弟兄”,表明自己愿意以松与竹这样直节伟岸的树木为朋友,以自然无伪的山花山鸟维弟兄,传达出自己亲交自然、远离世俗的思想。

”、“溪上枕,竹间棋”〔《鹧鸪天》重九席上再作〕这些意象都传达出作者悠闲自得、远离尘俗的理想。

但是,辛弃疾作为一个受传统儒家思想深刻影响的人,其内心深处,是自己无法实现自己理想的苦闷。

如“夜雨北窗竹,更倩野人载”〔《水调歌头》〕“谁伴,只甘松竹共凄凉”〔《定风波》〕都作于这一时期。

而在作者的晚年,辛词中的竹意象更多是一种超脱的心境,如:

斜带水,半遮山,翠竹载成路。

〔《蓦山溪》停云竹径初成〕通过对停云竹径描绘,表达作者隐逸自适的情趣。

又如“闲略彴,远浮屠。

溪南修竹有茅庐。

莫嫌杖屦频来往,此地偏宜著老夫。

”〔《鹧鸪天》山门道中〕,这时候,出世的情怀可以说是作者的主导思想,追求一种自在随得、顺其自然的生活。

我们还可以从这一时期其他意象看待,这一时期,作者词中的意象多“渊明”意象,也可以一窥词人的心态。

陶渊明作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在辛词的前期和后期大量出现。

作于辛弃疾再次被贬带湖的词,其思想也更加深入。

“须信采菊东篱,高情千载,只有陶彭泽。

”〔《念奴娇》重九席上〕、“一尊遐想,剩有渊明趣。

”〔《蓦山溪》停云竹径初成〕。

而超脱思想的背后是作者无法释怀的忧愤悲怆,是不能忘怀现实的巨大忧伤。

其《贺新郎》写道:

甚矣吾衰矣。

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余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

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情与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东窗里。

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

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醑妙理。

回首叫、云飞风起。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知我者,二三子。

一个爱酒的老翁形象跃然纸上,看破人间哀乐,不屑区区名利。

但末尾两句又似极为张扬,真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与陈亮唱和的《贺新郎·

同甫见和再用韵答之》就写道:

“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何其豪壮激越,山水诗酒,直正不过是陶写之具耳我们说辛弃疾的词于细微处动人,并不是指辛词浓丽纤秀,实际上大多数词作用语豪壮,意境开阔,读之令人热血沸腾。

但辛词最动人之处,却在于意气情感的承转跌宕,表现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挣扎,词作表现出辛弃疾人格特征与现实困境的种种冲突,那种“无人会,登临意”的痛苦与徘徊。

看稼轩词,才气固然纵横,文字固然绚烂,但最令人心折的应当是那种固守理想的人格特征吧。

梨庄曰:

“辛稼轩当宋末造,负管乐之才,不能尽展其用。

一腔忠愤,无处发泄,观其与陈同父低掌谈论,是何等人物。

故其悲歌慷慨抑郁无聊之气,一寄之于词。

套用辛弃疾自己的话来形容辛氏其人最为恰当不过:

众里寻它千XX,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辛词是其心灵的独白,又是其人格美的赞歌。

辛弃疾在词中展开的心灵抒写既广又深,完整地展现了他的精神风貌。

他的词品和人品达到了完全一致的境地。

因而,他的词,不但是作为英雄豪杰的人品的集中体现,而且还成功地展现了他作为活泼泼的复杂的人之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辛词中竹意象,融和了稼轩的高尚的品德和清介的追求于其中,因而显得更加的摇曳多姿。

因而,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对辛弃疾的词以很高的评价:

“南宋词人,白石有格而无情,剑南有气而乏韵。

其堪与北宋人颉颃者,唯一幼安耳。

幼安之佳处,在有性情,有境界。

”[15]王国维虽对南宋词评价不公,但是却对稼轩词颇为推崇,“幼安之佳处,在有性情,有境界”,稼轩词的境界不正是稼轩用自己的心灵来歌唱,是自己人生的悲歌。

结论

从上述分析中,我们可以知道,辛弃疾的词创作与其自身的生活紧密相连,他善于寄情于物,借助竹子等意象抒发自身沉郁不得志却又爱国的高洁的感情,将激扬寓于温柔之中,将悲愤寓于闲适之中,创立了自己的豪放词风,拓宽了宋词对自然意象的运用,对当时和后代的词创作产生了巨大影响。

总之,辛弃疾一生为“一世之豪气,以气节自负,以功业自许”,他首先是一个爱国志士,更是一个伟大的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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