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

上传人:b****5 文档编号:16329641 上传时间:2022-11-22 格式:DOCX 页数:11 大小:36.63KB
下载 相关 举报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1页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1页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1页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1页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1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11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松漠纪闻Word下载.docx

正室卒,其继室立,亦生二子,长曰二太子,为东元帅,封许王,南归至燕而卒。

次生第六子曰蒲路虎,为兖王、太傅、领尚书省事。

长子固碖力本切,侧室所生,为太师,凉国王,领尚书省事。

第三曰三太子,为左元帅,与四太子同母。

四太子即兀术,为越王,行台尚书令。

第八子曰邢王,为燕京留守;

打球坠马死。

自固碖以下皆为奴婢。

绳果死,其妻为固碖所收,故今主养于固碖家。

及吴乞买卒,其子宋国王与固碖、粘罕争立,以今主为嫡,遂立之。

  吴乞买,乙卯年卒。

长子曰宗磐,为宋王、太傅,领尚书省事,与滕王、虞王皆为悟室所诛。

次曰贤,为沂王,燕京留守。

次曰滕王、虞王。

袁王撒也,称揞邬感切板揞板,彼云大也孛极烈,吴乞买时为储君,尝谋尽诛南人。

  闼辣封鲁王,为都元帅,后被诛。

其子太拽马亦被囚,因赦得出。

庶子乌拽马名勖,字勉道,今为平章。

  粘罕者,吴乞买三从兄弟,名宗干,小名乌家奴,本曰粘汉,言其貌类汉儿也,其父即阿卢里移赍。

粘罕为西元帅,后虽贵,亦袭父官,称曰阿卢里移赍孛极烈都元帅。

“孛极烈”,彼云“大官人”也。

其庶弟名宗宪,字吉甫,好读书,甚贤。

  悟室者,女真人。

“悟”作“邬”音,或云悟失,名希尹,封陈王,为左相。

诛宋、兖,滕、虞凡七十二王,后为兀术族诛。

  回鹘自唐末浸微,本朝盛时,有入居秦川为熟户者。

女真破陕,悉徙之燕山、甘、凉、瓜、沙。

旧皆有族帐,后悉羁縻于西夏,唯居四郡外地者,颇自为国,有君长。

其人卷发深目,眉脩而浓,自眼睫而下多虬髯。

士多瑟瑟珠玉,帛有兜罗绵、毛鬤、狨锦、注丝、熟绫、斜褐。

药有腽肭脐、硇砂。

香有乳香、安息、笃耨。

善造宾铁刀剑、乌金银器。

多为商贾于燕,载以橐驼过夏地,夏人率十而指一,必得其最上品者,贾人苦之。

后以物美恶杂贮毛连中,毛连以羊毛缉之,单其中,两头为袋,以毛绳或线封之。

有甚粗者,有间以杂色毛者则轻细。

然所征亦不赀。

其来浸熟,始厚赂税吏,密识其中下品,俾指之。

尤能别珍宝,蕃、汉为市者,非其人为侩则不能售价。

奉释氏最甚,共为一堂,塑佛像其中,每斋必刲羊,或酒酣以指染血涂佛口,或捧其足而鸣之,谓为亲敬。

诵经则衣袈裟,作西竺语,燕人或俾之祈祷,多验。

妇人类男人,白晢,着青衣,如中国道服。

然以薄青纱幂首而见其面。

其居秦川时,女未嫁者先与汉人通,有生数子年近三十始能配其种类。

媒妁来议者,父母则曰,吾女尝与某人某人昵,以多为胜,风俗皆然。

其在燕者皆久居业成,能以金相瑟瑟为首饰,如钗头形而曲一二寸,如古之笄状。

又善结金线相瑟瑟为珥及巾环,织熟锦、熟绫、注丝、线罗等物。

又以五色线织成袍,名曰“克丝”,甚华丽。

又善捻金线别作一等,背织花树,用粉缴,经岁则不佳,唯以打换达靼。

辛酉岁,金国肆眚,皆许西归,多留不反。

今亦有目微深而髯不虬者,盖与汉儿通而生也。

  嗢熟者,国最小,不知其始所居,后为契丹徙置黄龙府南百余里,曰宾州。

州近混同江,即古之粟末河黑水也。

部落杂处,以其族类之长为千户统之。

契丹、女真贵游子弟及富家儿月夕被酒,则相率携尊,驰马戏饮。

其地妇女闻其至,多聚观之。

闲令侍坐,与之酒则饮,亦有起舞歌讴以侑觞者,邂逅相契,调谑往反,即载以归。

不为所顾者,至追逐马足不远数里。

其携去者父母皆不问,留数岁,有子,始具茶食、酒数车归宁,谓之拜门,因执子贌之礼。

其俗谓男女自媒,胜于纳币而昏者。

饮食皆以木器,好置蛊,他人欲其不验者,乃三弹指于器上,则其毒自解,亦间有遇毒而毙者。

族多李姓,予顷与其千户李靖相知。

靖二子亦习进士举,其侄女嫁为悟室子妇。

靖之妹曰金哥,为金主之伯固碖侧室。

其嫡无子,而金哥所生今年约二十余,颇好延接儒士,亦读儒书,以光禄大夫为吏部尚书。

其父死,托宇文虚中、高士谈、赵伯璘为志,高、宇以赵贫,命赵为之,而二人书、篆其文、额,所濡甚厚。

曾在燕识之,亦学弈、象戏、点茶。

靖以光禄知同州,冒墨有素,今亡矣。

其论议亦可听,衣制皆如汉儿。

  渤海国,去燕京、女真所都皆千五百里,以石累城足,东并海。

其王旧以大为姓,右姓曰高、张、杨、窦、乌、李,不过数种。

部曲、奴婢无姓者皆从其主。

妇人皆悍妒,大氐与他姓相结为十姊妹,迭稽察其夫,不容侧室及他游,闻则必谋置毒死其所爱。

一夫有所犯而妻不之觉者,九人则群聚而诟之。

争以忌嫉相夸,故契丹、女真诸国皆有女倡,而其良人皆有小妇、侍婢,唯渤海无之。

男子多智谋,骁勇出他国右,至有“三人渤海当一虎”之语。

契丹阿保机灭其王大諲撰,徙其各帐千余户于燕,给以田畴,捐其赋入,往来贸易,关市皆不征,有战则用为前驱。

天祚之乱,其聚族立姓大者于旧国为王,金人讨之,军未至,其贵族高氏弃家来降,言其虚实,城后陷。

契丹所迁民益蕃,至五千余户,胜兵可三万。

金人虑其难制,频年转戍山东,每徙不过数百家,至辛酉岁尽驱以行。

其人大多富室,安居逾二百年,往往为围池,植牡丹多至三二百本,有数十干丛生者,皆燕地所无,才以十数千或五千贱贸而去。

其居故地者令归契丹,旧为东京,置留守,有苏、扶等州。

苏与中国登州青州相直,每大风顺,隐隐闻鸡犬声。

阿保机长子东丹王赞华封于此,谓之人皇。

王不得立,鞅鞅,尝赋诗曰:

“小山压大山,大山全无力,羞见当乡人,从此投外国。

”遂自苏乘筏浮海归唐明宗。

善画马,好经籍,犹以筏载行。

其国初仿唐置官司,国少浮图氏,有赵崇德者为燕都运,未六十余,休致为僧,自为大院,请燕竹林寺慧日师住持,约供众僧三年费。

竹林乃四明人,赵与予相识颇久。

  古肃慎城,四面约五里余,遗堞尚在,在渤海国都外三十里,亦以石累城脚。

  黄头女真者皆山居,号合苏馆女真。

合苏馆,河西亦有之,有八馆在黄河东,今皆属金人,与金粟城、五花城隔河相近。

三城八馆旧属契丹,今属夏人。

金人约以兵取关中,以三城八馆报之,后背约,再取八馆,而三城在河西,屡争不得。

其一城忘其名。

其人戆朴勇騺,不能别死生,金人每出战,皆被以重札,令前驱,谓之硬军。

后役之益苛,廪给既少,遇卤掠所得复夺之,不胜忿,天会十一年遂叛。

兴师讨之,但守遏山下,不敢登其巢穴。

经二年,出斗而败,复降,疑即黄头室韦也。

金国谓之黄头生女真,髭发皆黄,目精多绿亦黄而白多,因避契丹讳,遂称黄头女真。

  盲骨子,《契丹事迹》谓之朦骨国,即《唐书》所谓蒙兀部。

大辽道宗朝,有汉人讲《论语》至“北辰居所而众星拱之”,道宗曰:

“吾闻北极之下为中国,此岂其地邪?

”至“夷狄之有君”,疾读不敢讲,则又曰:

“上世獯鬻猃狁荡无礼法,故谓之夷,吾修文物,彬彬不异中华,何嫌之有?

”卒令讲之。

道宗末年,阿骨打来朝,以悟室从。

与辽贵人双陆,贵人投琼不胜,妄行马。

阿骨打愤甚,拔小佩刀欲剚之,悟室急以手握鞘,阿骨打止得其柄,杙其胸,不死。

道宗怒,侍臣以其强悍,咸劝诛之。

道宗曰:

“吾方示信以待远人,不可杀。

”或以王衍纵石勒、张守珪赦安禄山终致后害为言,亦不听,卒归之。

至叛辽,用悟室为谋主。

阿骨打且死,属其子固碖善待之。

  大辽盛时,银牌天使至女真,每夕必欲荐枕者。

其国旧轮中、下户作止宿处,以未出适女待之。

后求海东青使者络绎,恃大国使命,惟择美好妇人,不问其有夫及阀阅高者,女真浸忿,遂叛。

初,女真有戎器而无甲,辽之近亲有以众叛,间入其境上,为女真一酋说而擒之,得甲首五百。

女真赏其酋为阿卢甲移赍。

彼云第三个官人,亦呼为相公。

既起师,才有千骑,用其五百甲攻破宁江州。

辽众五万御之,不胜,复倍遣之,亦折北,遂益至二十万。

女真以众寡不敌,谋降。

大酋粘罕、悟室、娄宿等曰:

“我杀辽人已多,降必见剿,不若以死拒之。

”时胜兵至三千,既连败辽师,器甲益备,与战,复克。

天祚乃发蕃、汉五十万亲征。

大将余都姑谋废之,立其庶长子赵王,谋泄,以前军十万降。

辽军大震。

天祚怒国人叛己,命汉儿遇契丹则杀之。

初,辽制:

契丹人杀汉儿者皆不加刑。

至是摅其宿愤,见者必死,国中骇乱,皆莫为用。

女真乘胜入黄龙府五十余州,浸逼中京。

中京,古白霫城。

天祚惧,遣使立阿骨打为国王。

阿骨打留之,遣人邀请十事,欲册帝,为兄弟国及尚主。

使数往反,天祚不得已,欲帝之,而他请益坚。

天祚怒曰:

“小夷乃欲偶吾女邪?

”囚其使不报。

已而中京被围,逃至上京。

过燕,遂投西夏。

夏人虽舅甥国,畏女真之强,不果纳。

初,大观中,本朝遣林摅使辽,辽人命习仪,摅恶其屑屑,以“蕃狗”诋伴使。

天祚曰:

“大宋兄弟之邦,臣吾臣也,今辱吾左右,与辱我同。

”欲致之死,在廷恐兆衅,皆泣谏,止枚半百而释之。

时天祚穷,将来归,以是故恐不加礼,乃走小勃律,复不纳,乃夜回,欲之云中。

未明,遇谍者言娄宿军且至,天祚大惊。

时从骑尚千余,有精金铸佛,长丈有六尺者,他宝货称是,皆委之而遁。

值天微雪,车马皆有辙迹,为敌所及。

先遣近贵谕降,未复。

娄宿下马,跽于天祚前曰:

“奴婢不佞,乃以介胄犯皇帝天威,死有余罪。

”因捧觞而进,遂俘以还。

封海滨王,处之东海上。

其初走河西也,国人立其季父于燕,俄死,以其妻代。

后与郭药师来降,所谓萧太后者。

  宁江州去冷山百七十里,地苦寒,多草木,如桃李之类,皆成园。

至八月则倒置地中,封土数尺,覆其枝干。

季春出之,厚培其根,否则冻死。

每春水始泮,辽王必至其地,凿冰钓鱼,放弋为乐。

女真率来献方物,若貂鼠之属,各以所产量轻重而打博,谓之“打女真”。

后多强取,女真始怨。

暨阿骨打起兵,首破此州,驯至亡国。

辽亡,大实林牙亦降。

大实,小名。

林牙,犹翰林学士。

虏俗大概以小名居官上。

后与粘罕双陆争道,粘罕心欲杀之而口不言。

大实惧,及既归帐,即弃其妻携五子宵遁。

诘旦,粘罕怪其日高而不来,使召之。

其妻曰:

“昨夕以酒忤大人,大音柁。

畏罪而窜。

”询其所之,不以告。

粘罕大怒,以配部落之最贱者,妻不肯屈。

强之,极口嫚骂,遂射杀之。

大实深入沙子,立天祚之子梁王为帝而相之。

女真遣故辽将余都姑帅兵经略屯田于合董城。

城去上京三千里。

大实游骑数千,出入军前。

余都姑遣使打话,遂退。

沙子者,盖不毛之地,皆平沙广漠,风起扬尘至不能辨色,或平地顷刻高数丈。

绝无水泉,人多渴死。

大实之走,凡三昼夜始得度,故女真不敢穷追。

辽御马数十万牧于碛外,女真以绝远未之取,皆为大实所得。

今梁王、大实皆亡,余党犹居其地。

  合董之役,令山西、河北运粮给军。

予过河阴,县令以病解,独簿出迎,以线系槐枝垂绿袍上。

命之坐,恳辞。

叩其故,以实言曰:

“县馈饷失期,令被挞柳条百,惭不敢出。

某亦罹此罚,痛楚特甚,故不可坐。

创未愈,惧为腋气所侵,故带槐以辟之。

  余都姑之降,金人以为西军大监军。

久不迁,常鞅鞅。

其军合董也,失其金牌。

金人疑其与林牙暗合,遂质其妻子。

余都姑有叛心。

明年九月,约燕京统军反。

统军之兵皆契丹人。

余都姑谋诛西军之在云中者,尽约云中、河东、河北、燕京郡守之契丹汉儿,令诛女真之在官在军者。

天德知军伪许之,遣其妻来告。

时悟室为西监军,自云中来燕,微闻其事而未信。

与通事汉儿那也回,行数百里,那也见二骑驰甚遽,问之曰:

“曾见监军否?

”以不识对。

问为谁,曰:

“余都姑下人。

”那也追及悟室曰:

“适两契丹云‘余都姑下人’,既在西京,何故不识监军?

北人称云中为西京。

恐有奸谋。

”遂回马追获之,搜其靴中,得余都姑书曰:

“事已泄,宜便下手。

”复驰告悟室,即回燕,统军来谒,缚而诛之。

又二日,至云中。

余都姑微觉,父子以游猎为名,遁入夏国。

夏人问:

“有兵几何?

”云:

“亲兵三二百。

”遂不纳。

投达靼,达靼先受悟室之命,其首领诈出迎,具食帐中,潜以兵围之。

达靼善射,无衣甲,余都姑出敌不胜,父子皆死。

凡预谋者悉诛,契丹之黠、汉儿之有声者皆不免。

  金国旧俗多指腹为昏姻,既长,虽贵贱殊隔亦不可渝。

婿纳币皆先期拜门,戚属偕行,以酒馔往。

少者十余车,多至十倍。

饮客佳酒则以金银杯贮之,其次以瓦杯,列于前以百数。

宾退则分饷焉,男女异行而坐,先以乌金银杯酌饮,贫者以木。

酒三行,进大软脂、小软脂、如中国寒具。

蜜袴,以松实、胡桃肉渍蜜和糯粉为之,形或方或圆或为柿蒂花,大略类浙中宝阶袴。

人一盘,曰“茶食”。

宴罢,富者瀹建茗,留上客数人啜之,或以粗者煎乳酪。

妇家无大小皆坐炕上,婿党罗拜其下,谓之“男下女”。

礼毕,婿牵马百匹,少者十匹,陈其前。

妇翁选子姓之别马者视之,“塞痕”则留,好也。

“辣辣”则退。

不好也。

留者不过什二三,或皆不中选,虽婿所乘亦以充数,大氐以留马少为耻。

女家亦视其数而厚薄之,一马则报衣一袭。

婿皆亲迎。

既成昏,留妇氏执仆隶役,虽行酒进食,皆躬亲之。

三年,然后以妇归。

妇氏用奴婢数十户,奴曰“亚海”,婢曰“亚海轸”。

牛马十数群,每群九牸一牡,以资遣之。

夫谓妻为“萨那罕”,妻谓夫为“爱根”。

契丹男女拜皆同,其一足跪,一足着地,以手动为节,数止于三。

彼言“捏骨地”者,即跪也。

  女真旧绝小,正朔所不及。

其民皆不知纪年,问之,则曰:

“我见草青几度矣。

”盖以草一青为一岁也。

自兴兵以后,浸染华风。

酋长生朝皆自择佳辰,粘罕以正旦,悟室以元夕,乌拽马以上巳。

其他如重午、七夕、重九、中秋、中下元、四月八日皆然。

亦有用十一月旦者,谓之“周正”。

金主生于七月七日,以国忌用次日。

今朝廷遣贺使以正月至彼,盖循契丹故事,不欲使人两至也。

  金国治盗甚严,每捕获,论罪外,皆七倍责偿。

唯正月十六日则纵偷一日以为戏。

妻女、宝货、车马为人所窃,皆不加刑。

是日,人皆严备,遇偷至,则笑遣之。

既无所获,虽畚微物亦携去。

妇人至显入人家,伺主者出接客,则纵其婢妾盗饮器。

他日知其主名,或偷者自言,大则具茶食以赎,谓羊、酒、肴馔之类。

次则携壶,小亦打袴取之。

亦有先与室女私约,至期而窃去者,女愿留则听之。

自契丹以来皆然,今燕亦如此。

  女真旧不知岁月,如灯夕,皆不晓。

己酉岁,有中华僧被掠至其阙,遇上元,以长竿引灯球,表而出之以为戏。

女真主吴乞买见之,大骇,问左右曰:

“得非星邪?

”左右以实对。

时有南人谋变,事泄而诛。

故乞买疑之曰:

“是人欲啸聚为乱,克日时立此以为信耳。

”命杀之。

后数年至燕颇识之,至今遂盛。

  胡俗奉佛尤谨,帝、后见像设皆梵拜。

公卿诣寺,则僧坐上坐。

燕京兰若相望,大者三十有六,然皆建院。

自南僧至,始立四禅,曰“太平”、“招提”、“竹林”、“瑞像”。

贵游之家多为僧,衣盂衣钵也甚厚。

延寿院主有质坊二十八所。

僧职有正、副判录,或呼“司空”,辽代僧有累官至检校司空者,故名称尚存。

出则乘马佩印,街司、五伯各二人前导。

凡僧事无所不统,有罪者则挞之,其徒以为荣。

出家者无买牒之费。

金主以生子肆赦,令燕、云、汴三台普度,凡有师者皆落发。

奴婢欲脱隶役者,才以数千属请即得之,得度者亡虑三十万。

旧俗奸者不禁,近法益严,立赏三百千,它人得以告捕。

尝有家室则许之归俗,通平民者杖背流递,僧尼自相通及犯品官家者皆死。

  蒲路虎性爱民,所居官必复租薄征,得蕃、汉间心,但时有酒过。

后除东京留守,治渤海城。

来令止饮。

行未抵治所,有一僧以㮦柃瘿盂遮道而献,㮦柃,木名,有文缕可爱,多用为碗。

曰:

“可以酌酒。

”蒲路虎曰:

“皇帝临遣时宣戒我勿得饮,尔何人,乃欲以此器导我邪?

”顾左右令洼勃辣骇,彼云敲杀也。

即引去。

行刑者哀其亡辜,击其脑不力,欲令宵遁而以死告。

未毕,复呼使前,僧被血淋漓。

蒲路虎曰:

“所以献我者意安在?

”对曰:

“大王仁慈正直,百姓喜幸,故敢奉此为寿,无它志也。

”蒲路虎意解,欲释之,询其乡,以渤海对。

蒲路虎笑曰:

“汝闻我来,用此相鹘突耳,岂可赦也!

”卒杀之。

又于道遇僧尼五辈共辇而载,召而责之曰:

“汝曹群游已冒法,而乃敢显行吾前邪!

”皆射杀之。

  金国之法,夷人官汉地者皆置通事。

即译语官也,或以有官人为之。

上下重轻皆出其手,得以舞文招贿,三二年皆致富,民俗苦之。

有银珠哥大王者,银珠者,行第六十也。

以战多贵显,而不熟民事。

尝留守燕京,有民数十家负富僧金六七万缗,不肯偿,僧诵言欲申诉。

逋者大恐,相率赂通事,祈缓之。

通事曰:

“汝辈所负不赀,今虽稍迁延,终不能免,苟能厚谢我,为汝致其死。

”皆欣然许诺。

僧既陈牒,跪听命。

通事潜易它纸,译言曰:

“久旱不雨,僧欲焚身动天以苏百姓。

”银珠笑,即书牒尾,称“塞痕”者再。

庭下已有牵拢官二十辈驱之出。

僧莫测所以,扣之,则曰:

“塞痕,好也,状行矣。

”须臾出郛,则逋者已先期积薪,拥僧于上,四面举火。

号呼称冤,不能脱,竟以焚死。

  胡俗旧无仪法,君民同川而浴,肩相摩于道。

民虽杀鸡,亦召其君同食,炙股烹䔕,音蒲,肉也。

以余肉和藄菜捣臼中,糜烂而进,率以为常。

吴乞买称帝亦循故态,今主方革之。

  金国新制,大氐依仿中朝法律。

至皇统三年颁行其法。

有创立者率皆自便,如殴妻至死,非用器物者不加刑,以其侧室多,恐正室妒忌。

汉儿妇莫不唾骂,以为古无此法,曾臧获不若也。

  北人重赦,无郊霈。

予衔命十五年,才见两赦:

一为余都姑叛,一为皇子生。

  盲骨子,其人长七八尺,捕生麋鹿食之。

金人尝获数辈至燕。

其目能视数十里,秋豪皆见。

盖不食烟火,故眼明。

与金人隔一江,常渡江之南为寇,御之则返,无如之何。

  金国天会十四年四月,中京小雨,大雷震,群犬数十争赴土河而死,所可救者才二三尔。

松漠纪闻续

  冷山去燕山三千里,去金国所都二百余里,皆不毛之地。

乙卯岁,有二龙,不辨名色,身高丈余,相去数步而死。

冷气腥焰袭人,不可近。

一已无角,如截去。

一额有窍,大若当三钱,如斧凿痕。

悟室欲遣人截其角,或以为不祥,乃止。

  戊午夏,熙州野外渭水有龙见三日。

初于水面见苍龙一条,良久即没。

次日,见金龙以爪托一婴儿,儿虽为龙所戏弄,略无惧色。

三日金龙如故,见一帝者乘白马,红衫玉带,如少年中官状,马前有六蟾蜍,凡三时方没。

郡人竞往观之,相去甚近而无风涛之害。

熙州尝以图示刘豫,刘不悦。

赵伯璘曾见之。

  是年五月,汴都大康县一夕大雷雨,下冰龟亘数十里,龟大小不等,首足卦文皆具。

  阿保机居西楼,宿毡帐中。

晨起,见黑龙长十余丈,蜿蜒其上。

引弓射之,即腾空夭矫而逝,坠于黄龙府之西,相去已千五百里,才长数尺。

其骸尚在金国内库。

悟室长子源尝见之,尾鬣支体皆全,双角已为人所截。

与予所藏董羽画出水龙绝相似,盖其背上鬣不作鱼鬣也。

  悟室第三子挞挞,劲勇有智,力兼百人,悟室常与之谋国。

蒲路虎之死,挞挞承诏召入,自后执其手而杀之。

为明威将军。

正月十六挟奴仆入寡婶家烝焉。

悟室在阙下,虏都也。

其长子以告,命械击于家。

悟室至,问其故。

“放偷敢尔。

”悟室命缚,杖其背百余,释之,体无伤。

虏法,缚者必死,挞挞始谓必杖,闻缚而惊,遂失心,归室不能坐,呼曰:

“我将去。

”人问之,曰:

“适蒲路虎去。

”后旬日死。

悟室哭之恸,曰:

“折我左手。

”是年九月,悟室亦坐诛。

  己未年五月,客星守鲁。

悟室占之,太史曰:

“不在我分野,外方小灾无伤。

”至七月,鲁、兖、宋、滕、虞诸王同日诛。

庚申年,星守陈。

太史以告宇文,宇文语悟室,悟室时为陈王。

悟室不以为怪。

至九月而诛。

虏亦应天道如此。

  金人科举,先于诸州分县赴试。

诗赋者兼论策作一日,经义者兼论策作三日,号为“乡试”,悉以本县令为试官。

预试之士,唯杂犯者黜。

榜首曰“乡元”,亦曰“解元”。

次年春,分三路类试,自河以北至女真皆就燕,关西及河东就云中,河以南就汴,谓之“府试”。

试诗赋、论时务策。

经义,则试五道、三策、一论、一律义。

凡二人取一,榜首曰“府元”。

至秋,尽集诸路举人于燕,名曰“会试”。

凡六人取一。

榜首曰“来头”,亦曰“状元”。

分三甲,曰上甲、中甲、下甲。

来头补承德郎,视中朝之承议。

上甲皆赐绯,七年即至奉直大夫,谓之“正郎”。

第二、第三人八年或九年。

中甲十二年,下甲十三年,不以所居官高卑,皆迁大夫。

中、下甲服绿,例赐银带。

府试差官取旨,尚书省降札。

知举一人,同知二人,又有弥封、誊录、监门之类。

试闱用四柱,揭彩其上,目曰“至公楼”。

主文登之,以观试。

或有私者,停官不叙,仍决沙袋。

亲戚不回避。

尤重书法,凡作字,有点画偏旁微误者,皆曰“杂犯”。

先是考校毕,知举即唱名。

近岁,上、中、下甲杂取十名,纳之国中,下翰林院重考,实欲私取权贵也。

考校时,不合格者日榜其名,试院欲开,余人方知中选。

后又置御试,已会试中选者皆当至其国都,不复试文,只以会试榜殿廷唱第而已。

士人颇以为苦,多不愿往,则就燕径官之,御试之制遂绝。

又有明经、明法、童子科,然不擢用,止于簿尉。

明经至于为直省官,事宰执,持笔研。

童子科止有赵宪甫位至三品。

  省部有令史,以进士及第者为之。

又有译史,或以练事,或以关节。

凡递来或除州太守,告令史、译史送之,大州三数百千,帅府千缗。

若兀术诸贵人除授,则令宰执子弟送之,获数万缗。

  北方苦寒,故多衣皮,虽得一鼠,亦褫皮藏去。

妇人以羔皮帽为饰,至值十数千,敌三大羊之价。

不贵貂鼠,以其见日及火则剥落无色也。

  初,汉儿至曲阜,方发宣圣陵,粘罕闻之,问高庆绪渤海人曰:

“孔子何人?

“古之大圣人。

”曰:

“大圣人墓岂可发?

”皆杀之,故阙里得全。

  燕京茶肆设双陆局,或五或六,多至十。

博者蹴局,如南人茶肆中置棋具也。

  女真多白芍药花,皆野生,绝无红者。

好事之家采其芽为菜,以面煎之,凡待宾、斋素则用。

其味脆美,可以久留。

无生姜,至燕方有之,每两价至千二百。

金人珍甚,不肯妄设。

遇大宾至,缕切数丝置楪中,以为异品,不以杂之饮食中也。

  西瓜形如匾蒲而圆,色极青翠,经岁则变黄。

其瓞类甜瓜,味甘脆,中有汁,尤冷。

《五代史。

四夷附录》云:

“以牛粪覆棚种之。

”予携以归,今禁圃乡囿皆有。

亦可留数月,但不能经岁,仍不变黄色。

鄱阳有久苦目疾者,曝干服之而愈,盖其性冷故也。

  长白山在冷山东南千余里,盖白衣观音所居。

其山禽兽皆白,人不敢入,恐秽其间,以致蛇虺之害。

黑水发源于此,旧云粟末河。

契丹德光破晋,改为混同江。

其俗刳木为舟,长可八尺,形如梭,曰“梭船”,上施一桨,止以捕鱼。

至渡车,则方舟或三舟。

后悟室得南人,始造船,如中国运粮者,多自国都往五国城载鱼。

  西楼有蒲,濒水丛生,一干,叶如柳,长不盈寻丈,用以作箭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PPT模板 > 动物植物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